“你醒醒!你醒醒!石沐风!你醒醒!”我一手捂住他的伤口,想堵住涌出的鲜血,一手拼命摇着石沐风的头,试图要他醒过来,剑歌要杀他?不可能的!剑歌和他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杀他?我不信!我不信!

“雕弓!”耳边传来剑歌冷冷的声音,“你们的驸马已经死了,留你一命,回去复旨吧!”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响,“不!不要!”我眼前一黑,倒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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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一片芳心千万绪 六十三 敲三下,我爱你!

眼前是一片漆黑,我不敢回头,因为身后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叫声!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前行,孤独和恐惧向我袭来,慌乱之中我大声地喊:“石沐风!石沐风!”

一阵强光刺痛我的眼,我使劲儿揉揉眼睛,惊喜地发现他站在我眼前。“害怕么?”他问,我点头。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我带你离开这儿!”

说完,他拉着我向前飞奔,速度越来越快,我觉得自己快要跟不上他了,“慢一点儿!”我喊着。

“可是,我停不下来了!”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手被迫渐渐松开。

“抓住!”他说。

“石沐风,我抓不住了!”

突然,我发现我们已经在山顶上,他脸冲着我想抓住我,而他身后,就是危险的万丈深渊。“快停下!前面是悬崖!石沐风你快停下!”

我急得大喊,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后退,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无声的坠落!

“啊!”我惊叫一声坐起来,有两个人迅速跑到床前,“羽衣姑娘,你醒啦!”

“谁?你们是谁?这是哪儿?石沐风,石沐风呢?”

“姑娘,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们了?我们是轻尘和清心啊!”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她们,我紧紧握住她们的手说:“我再问一遍,石沐风呢?”

轻尘只是哭,清心说:“公子失血过多,现在还在隔壁昏迷。”

我挣扎着要下床,仅仅是失血过多吗?她们是骗我的,我要亲眼看到他才放心!

推开隔壁的门,屋里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我看到其中一个人,差一点儿再次昏倒,我咬着牙说:“剑歌!你怎么有脸在这里!你想要他的命,先把我的拿去吧!”

剑歌平静地看着我说:“他在那里,你不过去看看他么?”

我控制着内心的慌乱走到床边,石沐风躺在那儿,身上盖着一床被,头发散乱而又纠结,沾上了好多血迹,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我掀开被子,他的衣服被撕开,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是覆盖在伤口上的白布仍有血迹渗出。

我的泪涌了出来,他那么爱臭美,那么爱干净,衣服变成这个样子,他一定很不高兴我握住他的手,这双手,弹过琴,舞过剑,曾经掐过我的脸,曾经点过我的穴,曾经急急地拉住我,曾经暴怒着按住我,也曾温柔的抚摸我的长发,而现在,却是从未有过的彻骨冰冷!

我的心纠紧,拧到了一处,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事?还有什么是比这还撕心裂肺的痛!

剑歌站到我身后,缓缓地说道:“前天中午,我约他到落香小筑,他坚持要用这主意。”

“什么破主意!”我哭着说,“他以为自己多高明吗?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很满意吗?”

“他说,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和大宋公主的婚约。”

怪不得,从若说两个月为限石沐风一口答应,原来他早就想好了今天的行动,为了我,他值得这样吗?我握住石沐风的手,哭着对他说:“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个傻瓜!要是解除婚约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宁愿不要!”

剑歌看着我,依然慢慢地说:“原本,他是要瞒着你,以后等伤好了再告诉你的,谁知道你竟然出现,让你看到了那一幕。你,还在怪我吧?”

“怎么不怪!”我霍地站起来,“你下手怎么那么重!你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吗?”

剑歌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这样,雕弓能信吗?幸亏石沐风出自名门,根骨极佳,换作是别人,还真就未必挨得过去。”

我垂下头,是啊,剑歌是不会真要杀他的,我心里一阵内疚:“大哥,我错怪你了!”

剑歌拍拍我的头:“我和你一样,谁要伤他我都会拼命;我也和他一样,谁要伤你我也一定会拼命!因为,我们都是亲人。”

“大哥!”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羽衣,昨天多亏了那几个少年,你以前认识他们?”

“前天晚上碰到的,当时还以为他们是乞丐,还给了他们几文钱!”

剑歌说:“他们的身手,不像是普通江湖中人,倒像是世家子弟!”说着,剑歌擦了擦我的眼泪:“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沐风醒过来,灵药敷上了,真气也输了不少,但只有醒过来才真的意味着没有性命之忧!”

说完,剑歌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似乎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才好,我问:“这里安全吗?”

“这里是凝翠的宅子,林少将军也曾在这里养伤,安全得很!”看看我,又看看石沐风,剑歌又说:“清思已经偷偷回东平,把事情告诉石沐风的爹娘,免得他们伤心。季府那边,消息也已经传去,现在只有你娘和疏桐知道。金陵城里都以为石沐风回汴京办事,疏桐那边暂时接管红袖坊也不会引起怀疑。三姐怀有身孕,只有先瞒着了。”

原来,石沐风这家伙,什么都想到了,什么都安排好了,只等着这计划好的刺杀。如果不是我冒冒失失地撞上,我还在家里沉浸在自己的相思中,不知道他为我受的苦,不知道他竟是如此在意我!

我的泪又噼里啪啦掉下来:“大哥,我守着他,你们去歇会儿吧!”

“好吧,这里交给你了。”

剑歌他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留在房间守在床边。我擦去眼泪,因为石沐风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哭!

我找了块干净的布,蘸湿,擦去他头发上的血迹,又找了把梳子,轻轻梳着他的头发,一边梳一边喃喃地说:“臭小子,你听着,我不许你睡懒觉!以前在红袖坊的时候,我早早起来练功,你却睡到日上三杆,以后,你必须每天早起陪我!知不知道!”

梳顺了头发,简单拢好,我又坐回到床边,暖着他的手,我说:“石沐风,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这个故事是我们家乡一位阿姨写的:

有一个女子,爱上了一个男子,但是那人已经有妻子了,而且男子出自,妻子也出自名门,他们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虽然那个男子也深爱着她,但是他们的爱无法倾诉。于是,在他们能够遇见的时候,就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敲三下,代表我爱你;拍三下手,也代表我爱你;吹三口气,我爱你;眨三下眼睛,我爱你!叹三口长气,还是我爱你!

后来,当他们终于能在一起的时候,男子因为意外身亡了。女子去参加他的葬礼,灵堂里的烛光突然灭了,又突然亮起,又灭,又亮!再灭!再亮!一共明灭了三次!

闪三下,我爱你!

如果是真心相爱,那就连生死都能够超越,现在,我就在你身边等着你娶我!你为什么还不醒来!为什么?!”

一口气说完,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眼前的他,还是昏迷着,突然,他的手在我手中隐隐动了动,我屏住呼吸,只见他的食指在我的手心缓缓抬起,虚弱地向下敲击:一、二、三!

写完了心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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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一片芳心千万绪 六十四 恋着多喜欢

“娘子,我想喝水!”我连忙去端来了水。

“娘子,我想洗洗脸!”我又端来水,帮他洗手洗脸。

“娘子,我要揩齿!”我又拿来清理牙齿的六者杨枝和特制的香料药膏,他刷过牙,我又拿来杯子伺候他漱口。

“娘子,帮我梳梳头!”我扶他坐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靠着靠垫,拿过梳子细心地帮他梳头。

“娘子”

我火了:“能不能不这么叫,肉麻死了!”

石沐风倚在那里,苍白的脸色也掩盖不了一脸坏兮兮的笑:“那你说,我该怎么叫?”

“我们家乡都叫老婆的!”说完,我脸上不禁一红。

“那你叫我呢?”

白他一眼,我说:“不告诉你!”

“老婆,能不能帮我换换衣服,这一套脏死了!”我瞪他一眼,这一早晨,我干的活儿比轻尘还要多!

“要穿哪一件?”我问。

“老婆喜欢哪一件,我就穿哪一件!”油嘴滑舌的,烦死啦!我小心地帮他除去身上的外衣,想了想说,“还是先换药吧!”

“老婆!”他突然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我身上有伤,不能洗澡,能不能”

我扑哧笑了:“好好好,给你擦背!”吩咐轻尘打来热水,我又帮石沐风把上身的衣服脱掉,看着他光洁的脊背,不知怎的有些脸红,他坏笑着问我:“怎么?身材太好,把你迷住了?”

“才不是呢!是你太脏了,灰太多,整个儿一条大灰狼!”他的上半身,除了有伤的地方我全都仔细擦净,又换了药,找出一套暗红的衣服帮他穿上。我看了看,还行,红色的衣服映衬着,脸色好多了。

“受伤真好!”他小声说。

“什么?!”我一拳砸过去,“啊”他脸上都是痛苦,“震到伤口了?”我慌忙摸摸他的脸,“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说,“要是能全身都有人洗就更好了!”

这次我没动拳头,而是狠狠捏着他的鼻子,却一脸笑意温柔地说:“这真是一个好伟大好伟大的理想啊!”他惊喜地说:“老婆,你同意了!”我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做梦吧你!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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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沐风的伤恢复得很快,渐渐的生活可以自理,可是他有时故意耍赖,要我为他做这做那,为了哄他高兴,我也愿意听他指使来指使去的,唉!有伤的人是老大啊!

他养伤的这些天,我娘和疏桐来过几次,都是疏桐亲自驾车,这件事,毕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实本来怕他们担心,是想连他们也瞒着的,剑歌想到我整天不回家确实不好交代,就去送了信。我娘第一次来的时候石沐风还在床上不能动,娘见了直流泪,后来的几次,就带了大量的补品和日常用品。到现在嫂嫂还不知道我们的事,以为石沐风回汴京,我难过郁闷到处游山玩水去了,也好,她知道了还不以泪洗面,对胎儿不利。

一次,疏桐单独来看我们,给我带来一大堆好吃的,还给石沐风带来了琴,他和石沐风寒暄了一阵,对我说:“羽衣,你嫂嫂很喜欢你送的靠垫,只是觉得那两个孩子长得太奇怪,还说等你回来让你给做几个好看一些的!她近来可真想你了!”

哈!小新和小丸子!多可爱!不懂欣赏!好吧,下次再做几个东京猫猫美少女或是樱兰学院,嫂嫂就该满意了!

送走了疏桐,石沐风有些累了,又倒在床上睡,我一个人跑到院子里捡了根树枝比比划划的,复习着剑歌教我的剑招,现在已经练得很熟练了,只是仍然光有姿势没有劲道,而且跃起的招数一概使不出来,只能简单跳一下了事,人家剑歌都是一飞冲天的造型,到我这儿只能偷工减料了。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剑舞才能更上一层楼呢?

练得累了,我坐在石桌上晃悠着两条腿,把那根倒霉的树枝掰短,拿在手里当麦,反反复复地唱着一首歌: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唉!好久没去K歌了,以前俺都是麦霸级的,嗓子痒痒啊!

这时,从屋里传来一阵琴声,流泻出的,竟然是这首《恋着多喜欢》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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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间,石沐风这家伙的伤痊愈了,我们又开始了整天打打闹闹的日子,一天,他突然说在家呆着闷死了,要带我出去转转,我开心地一口答应,这是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吧!剑歌不放心,要跟着,我们俩异口同声地不同意,真是的,约会带这么大个灯泡干什么!

然而,让我十分郁闷的是,我这貌美如花的少女必须顶着几颗长毛的大痣出门,而且约会对象是个长着两撇小胡一看就奸诈狡猾的男人,哼!以为自己贴上两道胡子就能扮陆小凤啊!

没办法,金陵城里如果出现了石沐风,全天下想找他的人很快就会知道消息。我倒是没那么重要,可是要是传出尚羽衣姑娘和一名留着小胡子身份不明的男子外出的绯闻,好像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

于是,我们两个经过简单的易容后出了门,石沐风带着我去了栖霞山和夫子庙,还去了集市上,我吃吃逛逛很是开心。一路上,他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肯松开,于是,我听到了身后如下议论:“瞧!那小娘子那么丑,她相公也不嫌弃她!对她还真好!”

切!我和石沐风要不是易了容,那叫一对璧人,一对璧人!知道不知道!

夕阳西下,石沐风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到皇宫外散步,宫墙外正在整修护城河,运来好多石板,趁着看守不在,石沐风拉着我偷跑过去,掏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在修好的河堤上选了一块石板,刻上了一个“尚”字,我笑了笑,接过小刀,在我的姓前面刻上“石”字,好幼稚的游戏啊!

青石板上,“石”和“尚”静静地躺在那儿,我俩的姓,还真挺时尚!

我看着他笑,石沐风摸摸我的脸,拿出了那对翠玉的耳环,柔声问:“现在,能戴上吗?”

我鼻子一酸,点点头,他小心地把耳环给我戴上,我扑到他怀里:“石沐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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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一章,心情好多了!

明天进入下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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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临风谁更飘香屑 六十五 神仙?妖精?

这一段日子,一直住在凝翠的宅子里,说也奇怪,凝翠从未来过,辛苦置办的家光让别人住,自己却留在青楼弹弹唱唱,这是什么道理?

快过年了,疏桐又来找我,说是国主召见了他,还是除夕夜歌舞的事儿。李煜说,石沐风不在,要疏桐赶快找到“外出游玩”的我,这次的歌舞,将全部由我负责。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有喜有忧。喜的是这么快就得到李煜的信任,忧的是这样一来又要和石沐风分开一段时间,我真是怕了,担心又生变故啊!

谁知道石沐风听了这个消息只是淡然一笑,然后说:“我和剑歌陪你一起回去。你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一起回去?怎么回?他那张脸谁不认识?回去招摇啊?不要命了?我还盼着过一段时间大隐隐于市什么的呢!石沐风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掐掐我的脸,笑嘻嘻地说:“我和他易容,扮成季府的护卫,天天看着你,谁多看你一眼就揍谁!”

唉!某人的占有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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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疏桐说,要他几天后再宣布“找到我”,因为在这期间我要做一些准备,我又求疏桐拿来了我穿越时带来的背包,然后,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打开,翻出里面的东西,不禁泄气,我的mp3早就没电了,再拿出老妈的志愿者纪念品——微型野外手摇发电机,老妈刚拿回家就被我掠夺来,还从来没用过呢!可是摆弄了半天,却怎么也用不明白,老妈,我在这方面是白痴啊!

长叹了一声,我红了眼眶,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古典舞跳得不多,真要让我带着红袖坊的姑娘排练,恐怕造诣还是不够。想拿出点儿不一样的东西,现在又是这种情况,舞台上我是极其要强的,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让沁兰她们看笑话!

我把mp3、发电机、还有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插线丢了一床,趴在那儿默默地流泪,早知道是这样,参加奥运倒计时之前把发电机用明白该多好!要知道,我的mp3里没有什么歌曲,里面全都是近年来非常精彩的舞蹈音乐,可现在连听都听不到,我怎么能不沮丧?

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我趴着不动,他轻声一笑:“怎么啦?”说着扳起我的身体,看着我哭得唏哩哗啦的猫脸,把我搂在怀里,下颌抵着我的额头,温柔抚弄着我的头发。让我在他怀中发泄了一会儿,石沐风问我:“老婆,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我指了指床上说:“那些破线,我弄不明白。”

“哦?”他好奇地拿起我那些东西,说道,“这是什么?我能不能试试?”

我一把抢过来:“算了,我都弄不明白,你又怎么行?还是收起来吧!”

他很是执拗地拉住我的手:“这件东西惹得你这么伤心,一定很重要,听话,让我试试!”

算了,试就试吧。

石沐风接过那个手电筒大的发电机,小心地左搬搬,右掰掰,突然从侧面拉出隐藏的一个手柄,并且摇动了几下。啊?他还真行!

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搬动了一格按钮,突然一股强光射了出来,石沐风吓得手一抖,我开心地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有电了!这是照明的功能!”

“什么是电?什么是功能?”他问。

我想了半天,只能说:“我解释不清,反正这些线接对了,再摇那个手柄,我的东西就能响!”

他点点头继续工作,谁知这次,他把按钮又向前推动一格,立刻,那东西闪起红光并发出阵阵的刺耳声音。石沐风一把将东西抛在床上,抱着我翻到在地,压在我身上“保护我”!

门“砰”地被撞开,“羽衣!什么事!”剑歌和从东平回来的清思闯了进来,却看到地上极不雅观的我们。

剑歌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你们继续”

他们走了,我红着脸推开他,跑过去关掉按钮:“没有事啦,这是报警!”

“报警是什么?”他问。

唉!怎么解释呢?我现在才真正觉得我和他有代沟!我使劲儿憋了半天,才说:“就相当于剑歌给我的响箭,能够让别人注意到,关键的时候能救命的!”

“哦!”他点点头又开始研究,一会儿,他问:“老婆,这样行了吗?”

我一看,插线全部插好了!我试着开始摇动手柄,然后,小心地打开mp3,音乐开始流淌出来!

我欢呼一声,搂着石沐风的脖子笑着:“老公!你简直太厉害了!”

“老公?”他贼兮兮地笑着说“原来你应该叫我老公!”接着,又笑嘻嘻地说,“老婆,能不能奖励老公一下?”。我勾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一只耳机塞进他耳朵里,找出二零零五年春晚舞蹈《年年有余》的音乐给他听,音乐一响起,就见他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地一直听着,脸上都是膜拜的神色,最后,音乐都停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老婆,能不能再听一遍?”

我明白,他这人对音乐极有感觉,此时他是犯痴了!我又给他放了一遍,这下他学会了用mp3,听完后居然自己重放,真是够聪明!

我又跟着听了几遍音乐,站起来凭着印象试着舞蹈。这支舞我们练过,而且是我极其喜爱的!因为,这舞蹈的氛围实在是太唯美了!跳着跳着,我仿佛真的置身于粼粼的波光之中,成了那纯洁的美人鱼,我忘了旁边有他,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宛如天籁的音乐声以及美轮美奂的动作中!

一曲舞罢,石沐风站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羽衣,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告诉我,你究竟是神仙还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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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临风谁更飘香屑出自李煜《玉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