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书友问我,羽衣的脚被石石看过,怎么没发现她没有缠足呢?呵呵,其实李煜的妃子窈娘是中国历史上缠足的第一个女人,而在当时,缠足还没有形成风尚!解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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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临风谁更飘香屑 六十六 我们都痴傻了

一曲舞罢,石沐风站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羽衣,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告诉我,你究竟是神仙还是妖精?”

我学着他的样子掐他的脸,笑嘻嘻地问:“我要是神仙,你怎么办?”

他搂紧我:“神仙就神仙!”

“那我要是妖精,来害你的呢?”

他扬扬眉毛:“妖精就妖精,我也认了!”

我笑着看他,一字一字地说:“我——是——人!”

“不可能!”他很是坚持,“你的舞蹈,形未动,神先领,形已止,神不止!这种灵动非仙子怎能做到?你是鲤鱼?还是蝴蝶?”

我哈哈大笑:“老公,我跳《霓裳》,你就说我是蝴蝶,我跳美人鱼,你就以为我是鱼,那以后我跳的舞越来越多,我得是个什么妖孽啊!我只不过是个舞者,是个舞痴,只不过是你未来的老婆,而已!”我故意加重了“而已”的语气,其实刚才,我多想把我的秘密告诉他,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障碍,他要是真把我当妖精可怎么办?

石沐风紧紧搂着我说:“反正,今天听的是仙乐,今天看到的是神仙!”

“好了!”我笑着推推他,“别肉麻了,还有几支曲子,你再帮我听听!”

我又让他听了《千手观音》、《吉祥雪》、《扇舞丹青》、《爱莲说》,后两支舞是独舞,反正肯定有我的独舞,都先准备着吧!

石沐风认真听着,还不时地拿笔记录,要知道,音乐是舞蹈的灵魂,有他帮忙,我心里就有底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屋里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该吃晚饭的时间,才在剑歌等人异样的眼光之中出现。晚饭后,我和石沐风又窝在房里继续研究,睡觉的时候,他硬是带走了我的发电机和mp3。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床,石沐风就兴冲冲地闯进来,我的天,我头没梳。脸没洗,窝在被子里连外衣都没穿,太过分了吧!

“老婆!你看这是什么?”他扬扬手中的一大堆纸。

“出去!”我一拳挥了过去!不好,一条玉臂兼两个香肩还有迷死人的锁骨露了出来,我赶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气地背过身去。

他却不以为意,凑过来亲我的脸,说道:“老婆,你看,曲谱出来了!”

“什么?”我惊喜地回头,“你整理出来了!”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快起来!我在外面等你!”

匆匆梳洗了一番,赶忙过去找他,他手上的曲谱誊写工整,有很多注释,标明了这部分用什么乐器,独奏还是合奏等等,拿在手里还飘着墨香。

“你一夜没睡啊?”我又红了眼眶。他笑笑,拉过我的手说:“走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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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两天,我和石沐风都有些痴傻,我时时刻刻想着动作,经常发呆,而石沐风吃饭睡觉耳朵里全塞着耳机,听着听着就会突然蹦起来去找纸和笔!

准备得差不多了,疏桐来接我回红袖坊,走之前,石沐风和剑歌忙着往脸上粘东西,其实剑歌偶尔出现在我身边倒没什么,只是他是江湖中人,又和林少将军是朋友,国主李煜肯定会怀疑他此行目的,所以也一起易容了。

轻尘清心清思他们也要跟着回去,石沐风说:“你们留在这儿看家吧,难不成咱们一群人都易容回去么?”他们这才作罢。

我忽然想到个问题,我说:“你们两个是季家的护卫,总得有个名字,这样吧,一个叫季节,一个叫季候,你们说好不好?”

“不好!”他们俩异口同声说。

我早就料到了,我笑嘻嘻地说:“那就叫嫉妒和计较,怎样?”

石沐风说:“那还是叫季节吧!”

上了马车,剑歌和疏桐不跟我们抢地方,坐在在外面驾车,石沐风斜倚在一旁,喃喃地说:“回自己的地方还要易容,真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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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红袖坊,我就开始了极其忙碌的生活,选演员,选布料,订节目单,设计舞衣,头饰,妆容,规划出舞台的灯光以及舞美效果,还要教动作,忙的不亦乐乎。这可是第一次担当重任,一定要做到最好!给李煜留下个深刻的不可替代的印象,然后走人!

我的弱项在乐工方面,虽然学了几天琴,但要是安排几十人的大型演奏,跟要我的命差不多,好在我有石沐风在一旁陪着,总是适时给我些建议,再加上疏桐的配合,搞得我跟专家似的。

后来,我还是忙不过来,干脆不管乐工的事了,石沐风也觉得不亲自管理总是差一层,于是,“季节”临时有事休了假,石沐风又换了一副俊朗大叔的造型,成了我在外面找来的音乐界高人,自称“潇湘先生”,专门负责音乐这一块。

至于沁兰她们,领舞独舞一律没份儿,哼哼!现在我大权在握,谁敢不听话,就“咔嚓”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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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飞琼姐姐和窈娘师父来红袖坊“视察”,她们看了我的节目单,大感兴趣,窈娘师父说:“往年的歌舞也就只是几个节目而已,今年的红袖坊经羽衣接手,竟然大有新意,我看,我也该歇歇,坐下来欣赏这丫头的手段了!”

“师父,那怎么行!”我说,“其实国主看谁都没意思,就等着除夕那天看师父一舞!师父,您可不能不跳,不然,羽衣心里可真就没底了!”

飞琼姐姐笑笑:“是啊,窈娘,你的徒弟第一次担此重任,你若不跳,她可真就慌了!”

窈娘师父也笑笑:“好吧!不过,那《霓裳羽衣舞》让羽衣大出风头,《金莲舞》也跳了好多遍,羽衣,你说我这次跳什么?”

我哪知道啊!我说:“师父跳什么都行,反正,师父跳哪一支舞都好看!”

窈娘笑着一戳我脑门儿:“瞧这一张嘴,真会哄人!娘娘,您说我跳什么好呢?”

飞琼姐姐想了想说:“就跳胡旋舞吧,国主很喜欢的!”

窈娘师父点点头:“好!就跳这一支!”总算是答应了。我松了一口气,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师父,我心里还真挺依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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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半夜更新,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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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临风谁更飘香屑 六十七 有人耍大牌

一连忙了好几天,每天都沉浸在排练当中,累是累一些,不过我乐在其中。每天晚上都睡得像个小猪,早上早早起床,其实,真挺喜欢这样的生活呢,以后离开这里,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给这么多人排练了吧。

“小姐,潇湘先生来了!”璇儿对正准备出门的我说。

“快请潇湘先生进来!”我连忙应了一声,忍不住脸上露出笑意,嘿嘿!咱老公来啦!

石沐风走进来对着我一揖,哼!装模作样的!我看看璇儿,示意她出去。可璇儿不悦地垂首站在一旁,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啊!装作没看见!

这丫头,自从把她接了来,就每天管着我,看着我,盯着我!不让我接近这位潇湘先生,切!都扮成大叔了,我还能对一个大叔动心不成?可璇儿还振振有词地说:“咱家姑爷还没回来,小姐离其他的男子要远一些!还有,小姐不要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然,姑爷回来会不高兴!”汗!石沐风偷偷给她多少小费?这么不遗余力地监视我!不知道你整天像彪哥似的跟着我,你家姑爷都要急死啦!

璇儿,你能不能给我点儿自由,让我有一点点个人的空间呢?你怎么比我娘对我还要严厉呢?!

“羽衣姑娘,”俺那位只能看我不能抱我的潇湘先生说,“您订的料子到了。”

“好!”我站起来冲他抛了个媚眼,算是眉来眼去了吧!我说,“潇湘先生,劳烦您随我一起去看看!”

摸着上好的衣料,我想象着舞台上的惊艳效果,忍不住眉开眼笑。

我和石沐风仔细验了货,确定没有问题,交给专门的裁缝去做。

几天后,舞衣赶制出来了,我兴冲冲地去验收,可是,服装拿到手上的时候,发现全都出了问题!

《千手观音》的那套应该是金色的,可是却变成了红色,而且做工粗糙,跟我设计的完全不同!《年年有余》的服装应该是蓝色,却变成了黑色,上面的银色鳞片全都没缝!再翻其它的舞衣,不对!不对!统统都不对!

我气得把衣服扔了一地,抓着来人的衣服问:“你们就是这么做衣服的吗?做得不好不说,连料子都换了!”

那人一脸恐慌:“姑娘,不会吧?这确实都是您送来的料子,而且也是按照您的意思做的!”

不对,那天来领料子拿设计的人不是他!我问:“那天来的秦叔呢?”

“秦叔把料子送回来,突然犯了急病,回老家去了,临走把衣服样式交给我们的!”

明白了,有人把设计改了样儿,把衣料掉了包!

我无力的挥挥手:“你回去吧!璇儿,把钱付了!”

来人见我不追究,千恩万谢地走了。我马上找来衣料坊的老板,可是,我订过的那些衣料全都没货,连类似的颜色都没有了!是谁,怎么这么狠?

我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主管一场歌舞,却要面对这样一种事实!如果还是石沐风管,一定没人敢这样动手脚!

一个人在房里闷了一会儿,石沐风推门进来,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轻轻笑笑,柔声对我说:“没关系,一切有我!”

我抬起头,无奈地说:“现在怎么办呢?连衣料都没有了,难道,就穿这些跳吗?”

石沐风说:“我一会儿回趟凝翠的宅子,这件事交给清思去办。他去一趟扬州,应该还来得及!”想了想,他又说,“究竟是谁搞的鬼,剑歌已经去查了!估计,又有人该倒霉了!”

我小声说:“是我倒霉才对!”

他笑着说:“谁敢惹你?那他是吃了豹子胆了!不知道咱们羽衣姑娘有一群人保护吗?”

我冲他龇牙一笑,他一下子笑出声来,掐着我的脸说:“怎么笑得这么难看!”

“小姐!”璇儿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和石沐风慌得一下子把手松开,离得好远!真是的,明明和自己老公在一起,却搞得跟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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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新的料子运回来了,还好,扬州有货,只是加上运输的费用,平白又多花了好多贯钱。石沐风说,只要能做出好的舞衣,多花些没关系!他这人办事就是让人踏实!接下来,我们找来新的裁缝连夜赶制,交代除夕之前务必做好!

这件事终于摆平了,可是紧接着,新的问题又来了!

这不,料子的事儿一解决,我心情大好,赶忙召集红袖坊的姑娘排练《年年有余》,谁知一查人数,只来了二十几个人,云仙那几个太妹哪儿去了?在这个时候玩儿失踪,搞什么鬼!

我找人去叫云仙,等了好一阵子,她们十几个人才晃晃悠悠地过来。云仙连舞衣也没穿,只穿着平时的衣服,一脸挑衅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看她那嚣张的样子,我只想上去就扇她一巴掌,但是,我现在好歹也是个总导演总策划总指挥,能和这群没文化没素质没教养的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吗?平白失了本姑娘的身份!

“怎么才来?”我忍了又忍,冷冷地问。

云仙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脸上是藐视的神情。NND!以为你是谁啊!把我惹火了决不叫你好过!不知道我哥是现任红袖坊主管吗?!不知道我结义大哥正等着替我出头吗?!不知道我老公正巴望着在我面前表现吗?!

这边,云仙抱着膀子说:“我们不跳了!”

我问:“为什么不跳?”

云仙和身旁身边的几位对视了几眼,嘴角轻轻一撇,看都不看我说:“如果是沁兰领舞,我们就跳!”

哼哼!跟我耍大牌来了!罢演?是不是又想过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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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了!大家一定要快乐啊!

今天努努力,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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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临风谁更飘香屑 六十八 谁动了我的红绫

云仙和身边的几位对视了几眼,嘴角轻轻一撇,看都不看我说:“如果是沁兰领舞,我们就跳!”

哼哼!跟我耍大牌来了!罢演?是不是又想过过招?姑奶奶我不怕!

替沁兰鸣不平?我看是受了沁兰的教唆吧!沁兰自己怎么不来?这云仙是被人利用了吧!

瞧瞧!对面这一个个的,都摆了些什么姿势!真以为自己侠肝义胆啊!像是在红袖坊学习过的淑女吗?我咬着牙,今天不同往日,她肆无忌惮地有备而来,我决不能如了她的愿!

妙环急急地跑上来说:“云仙姑娘,大家别闹了!再过几天就是除夕,现在咱们该抓紧排练才是!”

云仙轻蔑地说:“哼!妙环!这有你什么事儿!人家已经给了你一个领舞,你知足吧!不用在这里装腔作势以示忠心吧!”

“你你”妙环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拉过妙环,哼哼!敢欺负我的人!小心我真把你“咔嚓”了!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的语气说:“沁兰在《吉祥雪》里有重要的位置了!”

云仙眉毛一挑:“以前沐风哥哥在这里,都是沁兰领舞,怎么你一来就变成你了?”

我斜了一眼潇湘大叔,哼!没见过好的舞蹈演员啊?就知道用沁兰,都是让你给惯的!

对着云仙,我笑笑,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跳得好!”

“不是吧?”云仙怪声怪调地说,“听说有人选婿选了从若王爷,我看,你是仗着是从若王爷未来的王妃,才欺压百姓的吧!”

百姓?就你还算百姓?就沁兰还算百姓?我欺压你们?你们想要欺压我还差不多!

我被她气笑了,我说:“从若王爷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清楚!我要真的是未来的王妃,你凭什么站在这里这样跟我说话?!”

云仙哼了一声:“我就这么说话,那又怎样!你不是喜欢沐风哥哥吗?怎么又要嫁给王爷了?你看好了从若王爷,又为什么勾引沐风哥哥?你不打算跟沐风哥哥在一起,又为什么跟沁兰抢?好像这中间,还夹着个什么第一剑客!有男人为你打架,很得意是吧!你不过是个贪慕荣华的人,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又在这里冒充什么尊贵身份!就算你嫁给王爷也没什么了不起!今天,姐妹们就是不跳!”她上前一步,挑衅着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笑了笑,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生气,不然是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我说:“一个真正的舞者,必定是吃过很多苦!今天能站在红袖坊的舞台上为南唐起舞的女子,都是用心去舞蹈的!”我看了看云仙她们,接着说道,“能吃得了这些苦,是因为真心地爱着舞蹈,是吗?”

云仙让我说得有点傻,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还是笑笑:“红袖坊这么多舞者,没有谁我都不怕!四十多人的舞蹈,人少了确实效果差些。不过,有二十人我就排二十人!有十个人我就排十个人!都走了,我就一个人撑着!没有舞台,将是一个舞者最悲哀最痛苦的事情!”

我回过头,转向我身后的其他人,说道:“我是将来的王妃也好,是石沐风的情人也好,都和舞蹈没关系!还有对这件事有意见的,可以和云仙一起走!”

当然,没有人动!我说:“好!现在留下的,都是眼里只有舞台,心里只爱舞台的人!我们开始排练!”我看了一眼云仙她们,又说:“那边有谁想留下,一会儿自己上来吧!”

我瞧瞧石沐风,他虽然没有说话,却一直凝视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挥挥手,音乐声马上响起,我开始带着大家舞蹈。

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云仙那边的女孩一个个眼睛发亮,充满了渴望。渐渐地,开始有人按捺不住,接着有人走到队伍之中,一个、两个、三个、五个最后只剩下云仙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却是那般的煎熬!

我喊了声“停!”,走过去,对云仙伸出手:“一个舞者是不应该放弃舞台的!来吧!”

云仙犹豫了一下,最终拉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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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排练,都进行的很顺利,没再有人敢惹事儿,也没再碰上让我伤神的难题。天啊!要是谁再折腾我我可真就受不了了!虽然有石沐风和剑歌疏桐帮我撑着,可那两个是易容来的,太多的事情还是需要我亲自出面!我没有那么坚强!没有那么无私!没有那么干练!我愿意做米虫,愿意有人依靠!我不想干别的,只想跳舞!

这一天,是到宫里为《吉祥雪》彩排。因为是开场的舞蹈,所以这支舞前面的开头我稍微做了改动,是让妙环和另外三个女孩儿荡着红绫乘风而来,然后再开始。宫里的大殿正中,高大的架子早就搭好了,长长的红绫也早已挂好,我说:“妙环,我们两个先试试!”说着,登上高高的台子,跟对面的妙环示意了一下,一使劲儿,我们两人一左一右分别荡了过去。

荡到中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紧接着听到头顶有撕裂的声音,一抬头,红绫在头顶裂开,因为和妙环用的是一整条红绫,随着下面的一阵惊呼尖叫,我们两个人顺着惯性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我连“啊——”都没来得及啊出来,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的小命儿!

就在这时,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腾空而起,分别飞向我和妙环,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弥漫在全身,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心里突然踏实下来,不再害怕,不再恐慌,任由他抱着旋转落地。

另一边,我家的护卫“季候”抱住妙环,稳稳地落地,妙环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了,一直傻傻地看着他,突然“啊!”地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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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的说,刚刚多码的两千多字,被我手一抖弄没了~~~~~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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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临风谁更飘香屑 六十九 不是我封杀她!

我连忙跑过去,拉拉妙环的小手,又拍拍她的小脸,着急地说:“妙环!你没事儿吧?!”

妙环并不回答我,只是看着“季候”,好半天才说:“没事,只是心里有些余悸。”

我连声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国主到!”一群人呼啦啦拜倒,李煜和从若等人急匆匆走来。李煜大声问:“出了什么事?”

立刻有人回话:“启禀国主,刚才羽衣姑娘和妙环姑娘起舞时,架子上的红绫断了。”

“断了?!羽衣,你们可曾受伤?”

我说:“国主,我们,我们不曾受伤。”李煜看上去松了一口气,从若更是满眼怜惜地看着我。旁边那个该死的太监多嘴地说:“禀国主,是季家的护卫和潇湘先生出手相救,两位姑娘才得以脱险。”

“哦?”李煜说:“好护卫,赏!”立刻有人捧上来一枚金锭。

李煜饶有兴趣地看看“潇湘先生”,说道:“朕在宫里早就听说,羽衣为红袖坊找来位琴师,极通乐理,造诣堪比沐风公子,想不到这位潇湘先生武功也是不凡呐!”

“潇湘先生”连忙拜倒:“在下只是略懂武功,国主见笑了!”

李煜微笑:“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