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带着?以后可以变成房子变成地,丢掉多可惜!”

石沐风哈哈一笑,又问:“说!还敢不敢跑了?”

“讨厌,不是都保证了吗?怎么还没完了。”

“若是敢再有此等举动,我还罚你!”

我掐着他的脖子:“好啊你,还打老婆打上瘾了?趴下,让我把刚才的还回来!”

他嘿嘿一笑:“我是说,这样罚你!”

烦死啦,又来了!

纵马狂奔,一会儿就追上了前方的“马队”,脂若见我们亲昵暧昧,酸溜溜地说:“三哥可真有本事,才这么一会儿就哄好了。”

“不对!”我说,“是我把他哄好了。”

“唉!”七郎在一旁煞有其事地长叹一声:“四哥,这就是女人吗?变脸比变天还快,真麻烦呐!”

六郎瞪他一眼:“你才几岁?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不过六哥,那个小颦来找你的时候,你还是最好躲开。要不,你就听这个变脸女人地话,专心等那个姓柴的郡主好了。”

“什么?”我大喊,“臭小子,你叫我什么?”

“会变脸的女人!”

脂若在一边哈哈笑起来:“是啊是啊,一会儿生气要自己回金陵,一会儿又好得蜜里调油,这不是变脸吗?”切,他们是不知道,石沐风变脸更快!

这时,延平打马过来:“延昭,延嗣,有时间好好练练枪法,你们才多大,讨论这些做什么?”

六郎吐了吐舌头:“是!大哥!”

七郎还是一副假老成持重的样子:“唉!女人呐,我这辈子也不想招惹!”

我正要讽刺打击他,小风筝在一旁说:“哼!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最好是谁也不要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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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七二 少年,春天!

在马上一直跑到天黑,五郎延德问:“大哥,咱们住客栈吗?”

六郎说:“大哥,不能住客栈,咱们本来就人多惹眼,辽人若是追上来,费一番周章不说,还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我看还是露宿比较好。”

大郎延平点点头:“延昭说得对,今晚应该露宿,委屈各位了。”大家马上表示坚决听从指挥跟党走,石沐风小声对我说:“别看六郎年纪小,就数他心思缜密,长大了绝对不可小觑。”

“那当然,”我说,“你不知道,六郎以后可是威风凛凛的将

找到一片颇为隐蔽的树林,刘家兄弟让我们这些伤员和女流歇着,开始忙了起来。只见二郎延广向大壮借了把刀,三下五除二开出一块平地,砍下的树木枝干堆在中央,接着用火折子点起了两堆篝火。整个过程干净流畅,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过瘾的砍树!

只见三郎延庆走过来,一路上就数他没说过话,我仔细看了看三郎,不禁心里暗自腹诽:朗朗太自恋了,明明最好看的是三郎!可三郎这张脸,也太冷酷了吧!他和剑歌站在一起,那可真是冰山一号和冰山二号!不过现在,因为剑歌对我的关心爱护,我都不觉得他冷峻了,倒是这三郎,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三郎目光扫过我们几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了句:“看伤!”

石沐风微笑着问:“三公子可是要看看我们的伤?”

三郎这次连话都懒得说,只是点了点头,石沐风说:“那就有劳三公子了。”三郎看着剑歌,吐出两个字:“解衣!”我的妈啊。今天我算见识了什么叫惜字如金。剑歌苦笑一声,说道:“沐风,你帮我解衣。现在我实在是没了力气。”

“什么?”脂若叫起来,“臭剑客。你伤得这么重的?”

剑歌一边任由石沐风帮他褪下身上的衣衫,一边对脂若说:“你也伤得不轻。脂若走过来,看着剑歌身上大大小小地伤口,眼圈儿红了:“臭剑客,你昨天为了救我。损耗了不少内力是不是?今天又和辽人厮杀,你早就支撑不住了是不是?你在马上连缰绳都拉不住,是不是?!”

剑歌费力地说:“我,怕把你从马上摔下来.”

脂若哇地哭出来:“你干嘛一直忍着,你就不会说一声?”

怪不得一路上都不见剑歌说话,怪不得不让脂若上他的马,原来他是伤得最重的一个,怕摔到同样重伤地脂若,又怕影响大家赶路。于是一路强忍着,我又开始哭:“大哥!”

三郎皱皱眉头:“别吵!”说着伸手“啪啪”在剑歌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掏出伤药催动内力抹在剑歌伤口上。接着也不知从哪儿弄出来长长的白布条,我理解成是古代地绷带。三郎手中舞动着白布条。我瞧着像玩儿艺术体操,刷刷刷刷把剑歌缠成个木乃伊。

三郎又喊了一声:“大哥!”延平过来。盘膝坐好,开始给剑歌运功。

这三郎,也太能耍帅了吧!只见他又走到石沐风面前,依然是两个字:“脱衣!”赶紧吧,我连忙帮石沐风把衣服脱掉,然后我就开始大哭,剑歌忍着,他难道就不是忍着?后背那么长的一道伤口把衣服染得分辩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三郎伸出手,点穴、上药、包扎动作干净利落而且极具美感,要是他愿意开个外科诊所,世间女子还不天天拿个小刀割伤自己,以求延庆出手医治!

三郎给石沐风包扎完,连话也懒得说,直接看着偎依在盈袖身旁的朗朗,朗朗一见他的眼神,马上起身过来,盘膝而坐,运功。

三郎接着走到七爷面前,七爷嘿嘿一笑:“小哥,知道你懒得讲话,我知道,脱衣服是不是?”说完,自己把上衣脱掉,三郎又望着大壮,大壮连忙说:“公子,我也要脱?”

三郎点头,大壮也脱衣,只见布条飞舞,又多了两个木乃伊。

见三郎转身要走,大壮问道:“公子,我们不用输输内力吗?”三郎瞧他一眼,连答都懒得答,这时,七郎蹦蹦跳跳地过来,给大壮解释说:“你们只是外伤,不用输内力了。”

这时,三郎又看了看清心和脂若,从怀里掏出件东西,“啪”地扔给七郎,话也不说,转身走了。

七郎笑嘻嘻地说:“我三哥的意思是,她们两个是女人,不方便医治,让你们帮着上药,上完药他再过来。”

我问:“咦?嗣嗣,你三哥一个字没说,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啊?”

“我习惯了。”

我摇摇头:“你三哥可真是不苟言笑!”

“误会了不是,”七郎说,“三哥不是待人冰冷,他根本就是——懒!”这边,朗朗已经收了功,问道:“清心,你还成吗?还能跟我比武功不?”

清心说:“臭小子,谁怕了你了,等我伤好,咱们再比过!”

“哼!”我说,“朗朗,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见了盈袖,把我们都忘了呢!”

“姐姐,那哪儿敢呢。我一接到姐夫捎来地消息,知道你们出走,又一直没到达太原,就叫上兄弟们出来找你们,后来又看到了姐夫留的信号,马上一路追过来。姐姐,你说我忘了你们,真是冤死我了。”

“哼!我看是惦记着盈袖才对,还不快给我回避,我要给你清心姐姐上药。”

我和盈袖还有风筝帮清心清理了伤口,又帮脂若换了药,朗朗和延庆又过来帮她俩输了内力,朗朗说,他三哥的意思是不要考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救人要紧。瞧人家三郎多会变通,真是个医德高尚替患者着想的好军医!其实按照我的理解,这内功啥的就相当于万能灵药,只要能坐在身后双掌这么一推,这人准保死不了。

三郎帮大家处理完伤口,七郎就来喊我们吃饭。什么?还有饭吃?!!真好。

只见篝火旁边堆了好些野鸡野兔,真是动作迅速,听说都是二郎和六郎的杰作,我们围着篝火坐好,大郎延平问道:“延德呢,让他去打水,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知道,延平站起来冲着无边黑夜长啸一声,只听密林深处传来五郎的声音:“大哥——我迷路了!”

六郎站起身,叹了口气:“五哥又迷路了,我去接他回来。”

我晕原来五郎是个路痴!

坐在篝火旁边,吃着烧烤野味,我心里这个开心啊!未来的杨门虎将今天一起出现,要多养眼有多养眼,他们和电视上地杨家七子有些不太一样,电视上出现的都是一水儿的帅哥,连个年龄差距都没有,其实我看见地这才叫少年杨家将,而且,他们比电视上的那些男演员英俊多了,单就身上地那份与生俱来地英气,就不是什么人能比得上的!

当然,我老公和我大哥身上也有英气,嘿嘿。

朗朗走过来,脱掉身上溅了些血迹地披风,叠好了递给我:“姐夫受了伤,姐姐身上有寒毒,坐着这个吧。”

我赶忙说:“快给盈袖垫着吧,我们还能冷到哪儿去。”

盈袖笑笑,从朗朗手里接过衣服,放到我旁边,然后跑到朗朗身边坐着。我心里一阵感动,死小子死丫头,对姐姐还真好。

抬头再一看,剑歌他们统统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顾,朗朗他们兄弟七人,真是——对待朋友像春天般的温暖啊!

对面的小将看过来,越看越觉得心里舒坦,瞧,大郎延平,脸上总挂着亲和的笑容,待人彬彬有礼,做起事来一丝不苟,平易中带着严谨;二郎延广爽快利落,以后在战场上也必定是个雷厉风行的将才;三郎延庆从我的欣赏角度来说是生得最美的一个,飘逸俊朗,又惜字如金,凭空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因为懒才不说话,他一定是故意耍帅才总是沉着一张脸,七郎说他懒,一定是嫉妒!

朗朗嘛,不说他了,这阳光少年现在患上了恋爱昏迷症,眼睛里基本上看不到别人;再看五郎延德,有些小迷糊的帅锅其实非常可爱,反正我喜欢他总是迷惑的样子;六郎,哎呀,我可爱的六郎,小小年纪就彰显了出类拔萃的气质,什么事都心中有数,难怪以后会担当重任。七郎?太小,不予评价!如果一定要给他一句评语,那就是——假装成熟的小破孩儿。

石沐风在一旁问我:“羽衣,冷吗?”

我摇头,欣赏未来的杨门虎将,哪儿还顾得上什么冷不冷的?

说话算话,晚上还有一章!大概九点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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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七三 赛花美人火辣辣

今天的第二更

吃过了野味大餐,二郎延广麻利地把篝火挪到一边,地面上冒着热气,我们一群人席地而坐,找到自己该依偎的对象,闭上眼睛休息。

不过,脂若不去和剑歌依偎,她选择了清心和风筝,当然,七爷也不和大壮依偎。

第二天,又是一路纵马飞驰,总算到了北汉境内,大家马上心情放松,既不必担心辽兵会追上来,也不用为了避人耳目风餐露宿,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住客栈了!

见我们远离了危险地带,七爷和大壮向我们辞行,七爷说:“老子回汴京去,皇帝小儿最近在皇宫找到几箱子金块儿,老子去看看。”

“啊?”我不禁疑惑,“宫里有金块儿,皇帝原来不知道的?”

七爷说:“那是他哥太祖皇帝从南唐弄来的,本来要打契丹用,结果这皇帝小儿想用来分给文人,哼!要是打契丹老子就不会打金块的主意,若是他敢乱用,老子索性就劫了来,嘿嘿,以后给小衣衣当贺礼!”

我说:“我不要!”那原本都是李煜的东西,我要来做什么。

“那小衣衣和小石石完婚,想要什么贺礼,老子现在就去准备。”

我随口说了一声:“我想要皇上的头”见大家都大惊失色,我的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发!”

石沐风说:“羽衣,不要胡闹。”

七爷哈哈大笑:“我看小衣衣很有想法嘛!”

石沐风微微一笑,问清心:“怎么样,伤好些了吗?”

清心回答:“侯爷。已经无碍了。”

“好,你过来。”说完把清心叫到一边嘱咐了几句,然后说:“七爷。劳烦你带着清心一起回去。”

七爷哈哈大笑:“好!心心这丫头我喜欢,各位。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然后,伴着一阵烟尘,七爷大壮和清心就没影了,真是来也如风。去也如风!

我问石沐风:“你干嘛让清心先回去啊?”石沐风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啊?跟我玩儿神秘啊,我又问:“你跟我说说,那天你是要送我什么礼物?”石沐风哼了一声:“不给了!”

“别不给呀,”我连忙拽着他的袖子撒娇,“那你给我看看,行不?”

石沐风笑笑:“留在东平了,等回去的时候给你看。”

晚上到了客栈,我们包下了几间上房,换过了衣服.哎呀,亲爱地床,真舒服啊!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发现石沐风换上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好看是好看。可也太奇怪了。他狠狠捏了我的脸一下:“看什么,延平跟我身材差不多。我是怕你真看花了眼,伸手去拉延平地袖子。”

哈哈,他不穿白的,原来是真怕我认错人啊!

过了晌午,终于到了太原城,一进城我就发现刘家兄弟收敛了笑容,神情紧张,只听朗朗说:“这次没跟娘说一声就跑出来,娘一定会怪罪,是我连累大家了。”

七郎说:“四哥,咱们这次是去救人,你又领回个媳妇儿,娘不会怪罪地。”六郎摇摇头:“我看不见得,娘一定会借题发挥。”

延平说:“反正已经这样,娘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时,五郎突然插嘴:“大哥,咱们回家,应该走哪条路来着?”

到了刘府,一进门,管家就对七兄弟说:“夫人在忠义堂等着各位少爷和客人们。”啊——赛花,我来啦!

到了忠义堂,就见门口威风八面地站着一名美妇,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延平等兄弟七人见了都低下头:“娘!”

我心里一阵赞叹,赛花真精神!真称的上是铿锵玫瑰!赛花身材保持得真好,要是不说,谁能看得出她是生了七个孩子的人?看人家这精神面貌,不像是朗朗的娘,倒像是朗朗的姐姐。赛花一见了我们,笑着迎上来:“早就知道今天要来客人,一大早我就在这儿盼着了。”说着打量了一番,问道:“呦,这一个个地可真俊俏,让我猜猜,这位一定是倚阑郡主。”我连忙点头,猜得真准。

“这位应该是石家的三公子;这位一定是石家义女,使香尘剑的脂若姑娘;这位就是我儿子们嘴里常念叨的第一剑客吧;这位姑娘嘛,应该就是潘美的千金了!”服了!一个不错,调查工作做得很到位。

我们连忙都见了礼,赛花把我们让进去上坐,接着回到门口,厉声说道:“都给我跪下!”

立刻,七个白衣少年呼啦啦跪成一排,不好,赛花发威了。

“延平!你年纪最大,却带着弟弟们出去胡闹,你可知错?”

延平老老实实地说:“娘,延平知错了。”

“说,杀了多少辽人?”

“娘,杀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不过该罚还得罚,你和延广到一边儿去,练枪法五十遍!”

“是!”延平和延广如释重负,闪到一边开始练枪。

赛花继续,她看着三郎延庆,问道:“这几位客人身上的伤都是你治的?”

“是,娘!”

“你个臭小子,你说话就不能多几个字?让人看着这么没礼数!去!枪法五十遍!”

三郎连“是,娘!”都没说,站起来到一边练枪去了。

“小五!”

延德马上答应:“娘。”

“你这次出门迷路没有?”

延德低下头:“娘,迷路了。”

“几次?”

“两。两次。”

“那你就多练一倍,去吧,枪法一百遍!”

五郎连忙跑到后面去了。我心里这个心疼,一百遍枪法。这要练到什么时候?

“小六!”

“延昭在。”

“这一趟出门,有什么见闻没有?”

“娘,延昭发现,辽人兵强马壮,最适合近身肉搏。辽国对中原江山虎视眈眈,咱们北汉国主意欲和辽人联手抵御宋兵,实属引狼入室。”

“好!不错!延昭很有心,不过还是要罚,罚你练枪一百遍,回去看兵书十本,明天把心得给我交上来。”

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六郎明明表现最好,为什么罚得最重?

赛花的视线落到延嗣身上:“小七。你给我过来。”

七郎马上像小猫一样蹭到她身边,赛花问:“你个小孩子,跟去做什么?”

“娘。四哥本来不带着我,我想看看四哥惦记的媳妇儿究竟长啥样。这才非要跟去地。”一听这话。盈袖羞得趴在桌子上,用胳膊挡住了脸。

“瞧瞧。才多大个孩子,成天光想什么了?你要是想娶媳妇儿,我就把王家小颦配给你!”

七郎大呼:“娘,不要啊!”

“不要?那上一边儿练枪去,一百遍!晚上把刘家祖训再抄上一百遍!”

七郎撅嘴:“娘,你不让我睡觉了?”

“二百遍!”

七郎吓得连声说:“娘,别加了,我去,我去!”

最后,地上只剩下朗朗,赛花走到他身边,来回踱着步,就是不说话。朗朗说:“娘,这次哥哥弟弟们出门都是我惹出来的,请娘亲责罚。”

赛花皱着眉头说:“延朗,你糊涂了是不是?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潘美地女儿,那潘美在战场上和你爹兵戎相见,我们怎好把他地女儿娶进门,你这不是叫娘为难吗?”

盈袖在屋里一听,抬起头,大眼睛里蓄满泪水,然后就开始啪嗒啪嗒往外掉,只听赛花又说:“不过,你娘我就这脾气,只要是我儿子中意的姑娘,她爹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敢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