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大喜:“谢谢娘亲!”

“起来吧!一百遍!”

“是!娘!二百遍也练得!”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二百遍!不练完不许吃饭!”说完,赛花转身进了忠义堂,笑着对我们说:“我这几个不争气地儿子,让各位见笑了。”

石沐风说:“刘夫人,您地七个儿子个个武功高强,实属人中龙凤。”

赛花笑笑:“快别夸他们了,大宋地石将军和潘将军才叫勇猛无敌,所向披靡呢!”

正说着,就见小风筝跑到门口,一眼不眨地望着院子中间,赛花问:“这就是倚阑郡主路上遇到的小姑娘?”

我连忙把小风筝的事儿给赛花讲了一遍,赛花说:“这丫头,面对萧天佑都不怕的?好!真是好!”说着走到门口,“丫头,喜欢练武功吗?”

小风筝点点头:“喜欢。”

“练武功做什么?”

“杀坏人!杀辽人!”

赛花蹲下来:“那你留在这儿,我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风筝开心极了,对我说:“姐姐,我不跟你走了,我最怕你让我跳舞,我要留在婶婶家练枪法!”我一头汗,谁逼着她学舞蹈了?!

赛花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风筝!”

“这名字不好,风要是刮得猛,风筝就吹没了,婶婶给你改个名字,咱们叫排风,这大风啊,随你怎么安排,好不好?”

“好!”

我完完全全呆住,小小小风筝居然就是以后地烧火丫头杨排风!

小风筝第一天出场的时候,羽毛就猜出是排风了,哎呀哎呀,真是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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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七四 继业本姓杨

赛花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声:“小七,你给我过来!”

七郎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娘,您是不是不罚我了?”

赛花拍他一巴掌:“死小子,就知道偷懒!娘是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来教排风武功。”

“她?”七郎摇摇头,“不知道会有多笨,不教。

排风气得说:“我还不用你教呢!”

七郎笑嘻嘻地递过长枪:“你要是能拿得动,我就教你。”

排风接过枪,差点儿没趴在地上,七郎哈哈笑起来:“牙还没长齐呢,就想练枪法,太早了吧!”

排风指着七郎怒道:“你说谁牙没长齐,让我看看你的牙长齐了没?”

谁都不知道,此时的我心情是多么的激动,我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风筝不,排风,那长枪不适合你,你去厨房找根烧火棍,那才是你的武器!”

我们这些“外国”客人在刘家的忠义堂里,喝着茶水,聊着国事和家常,同时欣赏着院子里七个少年舞枪。同样是一套枪法,各人舞出的感觉却不一样,延平沉稳扎实,各式招法在他手里没有复杂的变化,但却实用;延广的银枪潇洒利落,出枪稳准狠,那天杀敌最多的一定是他;延庆出招俊秀飘逸,一套枪法在他那里才叫一个好看!

而咱弟弟朗朗生气勃勃,似乎练多少遍也不会疲倦,我猜是心理作用,爱情顺利自然干啥事儿都快乐;延德的银枪虎虎生威。呵呵,他练功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迷糊!延昭的灵动异常,一看就是悟性极高地好材料;延嗣。唉,太小。力道不够,再过两年会练得更好。

当然,我是根本看不懂的,这都是我老公在一边边欣赏边解说,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赛花见我们不停地夸她地儿子。也开心极了,把我们几个挨个儿夸了一遍,还拉着盈袖的小手上下打量好几番,那叫一个满意!

我又忍不住了:“刘夫人,您年纪大地时候,也一定和现在一样英姿飒爽,威震四方。”

赛花哈哈笑着说:“真要是那样,可就好了!”

我赶紧继续夸赞:“就凭夫人的气概,敌人还不闻风丧胆.到时候别忘了拄个龙头拐杖去挂帅,那才威风呢!”

她大笑着点头:“这主意不错,等我老了。一定拿上一个。”

这时,有丫环来报:“夫人。将军回来了。”

一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激动得站了起来,深感十二万分的荣幸。这不是别人,这可是未来的令公啊!

紧接着,北汉建雄军节度使刘继业就出现在我视线里,他相貌端正,身材伟岸,器度豁如,十足的大将风度。刘继业一进院子,看见儿子们练枪,不禁停下了脚步。朗朗他们一见,连忙都停下来:“爹!”

刘继业微微点了点头:“继续练!”

“是!”刘家七子又开始舞动银枪,练得比刚才还来劲儿,刘继业站在院子中间,大声说道:“延平,出招再狠一些!延广注意下盘!延嗣力气不够,延德,你太慢了!”

赛花哈哈笑着站起来:“将军,别光顾着教训儿子,家里来客人了。”

刘继业大步走进来,我们连忙抱拳地抱拳,行礼的行礼。赛花帮我们挨个做了介绍,刘继业坐下,目光环视了一周,先是问石沐风:“石将军进来身体可好?”

石沐风连忙回答:“爹爹这几年一直潜心向佛,吃斋养生,不事杀戮,身体好着呢。刘继业点点头:“我什么时候能像石将军这样,过上安稳日子就好了。”

石沐风说:“将军能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我爹爹才羡慕呢!”

刘继业微微一笑,又问剑歌:“你就是那林铮?”

剑歌说:“是!”

刘继业叹了口气:“林仁肇将军忠心为国,含冤而死,甚是可惜啊!你和林烈为保南唐拼死一搏,不愧为林将军的后人!”

剑歌一抱拳:“将军谬赞了!”

“哪里哪里,我这几个不孝子从金陵回来,天天念叨着要领教你的剑法,少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养好伤,多教教他们吧。”

剑歌忙说:“岂敢!刘家的枪法甚为精妙,还请将军多多赐教。”

刘继业大笑,又对盈袖说:“你爹爹在战场上十分勇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佩服佩服!”

盈袖说:“爹爹这次回家,一直对将军念念不忘,相惜之情溢于言表。爹爹总是说,如果不是两国相争,一定会和将军成为朋友!”

咦?原来潘美还有这等觉悟!

刘继业哈哈大笑:“那是潘将军抬爱了!此次若不是大宋皇帝驾崩,潘将军被召回汴京,这大宋和北汉的战事还要继续,我们可是真有些吃不消啊!”

趁着这当口,我连忙提出憋了半天的问题:“将军,你们北汉的国主叫刘继元,您叫刘继业,敢问将军,您是北汉皇室吗?”

刘继业答道:“不是,我原来姓杨!”

“啊——!”我一声大叫,石沐风赶紧拉住我,我激动万分地问:“那又为什么改成了姓刘?”

“我原名叫杨重贵,因先主垂爱,认我为养孙,所以改名刘继业。”

原来是这样,刘继业应该是刘继元的义弟或是义兄,我想了想说:“将军,还是姓杨好,以后一定要改回来。”

刘继业说道:“即是先主赐姓,怎好随意乱改?”

我说:“若是将来到了大宋,不就可以改回来了。刘继业“啪”地一拍桌子:“我敬重你们是良将之后,不畏辽兵,又是延朗地朋友,这才以礼相待,我刘继业忠君爱国,日后到大宋去干什么?若是你们来替大宋皇帝做说客,那我刘继业现在就端茶送客!”

糟了,我这叫言多必失,以后可不能这么口无遮拦惹人不快。我连忙说:“将军息怒,羽衣只是信口胡说,将军不要往心里去。”

石沐风也说:“刘将军,羽衣对军国大事并不了解,并无劝降之意,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多多海涵。”

赛花笑着站起来:“瞧你,人家是冲着延朗来的,又不是冲着你来的,你恼什么?”说着把刘继业按回到椅子上,对我们笑笑:“好了,将军向来耿直,都别见怪,咱们到后面吃晚饭去我们纷纷站起来,石沐风瞪了我一眼,我冲他吐了吐舌头,说实在地,打死我也不敢再和刘继业提改名的事儿了。

吃过了晚饭,可怜地七兄弟还在练着枪法,我们在一旁坐着观赏,一会儿,罚五十遍地都练完了,三郎延庆走过来冲着我们,依然是两个字:“换药!”石沐风和剑歌伤势都好多了,不用我们跟着换衣服,忠义堂里面,白布条上下飞舞,只一会儿就换药完毕。三郎练了一下午,还这么有力气,真厉害。

他们一走出来,脂若就问:“臭剑客,你恢复得很快啊。”

剑歌瞧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不去问脂若的伤。脂若一见他地样子,气得扭过头去:“谁稀罕问你,以后我要是多说一句,我就不是脂若!”

奇怪,还以为经历了这次生死边缘的洗礼,他们有了进展,怎么现在安全了,又退回了起点?剑歌究竟在想什么?如果在情况危急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安慰脂若,如果他心里还是只有小萝,那对脂若来说,太不公平了!

可是,若是剑歌心里就真的只有小萝,我们能说是他错吗?

盈袖坐在一边,好像全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托着下巴痴痴地看着朗朗,朗朗那臭小子,练枪的时候耍帅不说,还时不时地冲盈袖微笑,哎呀,受不了受不了。

石沐风小声对我说:“羽衣,以后不要再乱讲话,这两国之事,又岂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我赶忙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说了,但是心里依然迷惑,刘继业既然这么忠于国家,那后来又是怎么降宋的呢?不过,我早该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了,如果一个将军,国家安好的时候就想着投降强国,就是降了也不会忠心。刘继业的降宋和改姓,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深深痛恨自己的历史如此之烂,我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就在这个时候,排风从后面跑了出来,大声喊着:“姐姐,我去找了一根烧火棍,果然比枪轻多了。”啊?真拎了烧火棍来?看来我对这个社会多多少少还是有贡献的!

排风跑到七郎面前问:“现在行了吧?”

七郎收住枪,哈哈笑着说:“你现在还用不着练枪法,去,到一边儿扎马步去!”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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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七五 我要保持沉默!

月上中天,罚一百遍的也练完了,最后只剩下朗朗还在练枪,盈袖一直坐在一边,那一张小脸儿上满含着幸福、快乐、沉醉、痴迷,以及其它。

好像,不用我们陪着了吧,赶紧悄悄撤离吧,我和脂若回到了厢房,帮她换了药,这个女人大概是铁打的,前几天还重伤在身,眼下都好得差不多了。换完药,我和脂若躺下睡觉,不等盈袖了,她要回来也得是后半夜朗朗练完以后。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盈袖已经回来,沉睡的小脸儿上还挂着甜美的笑意,我和脂若很有默契地一起拄着下巴趴在床边看她,观察了半天,我们得出个结论,热恋中的动物表情就是丰富,我和脂若正嘻嘻笑着,就见盈袖轻轻皱皱眉,然后又笑开:“延朗!”

脂若马上夸张的捂住胸口,咬着嘴唇紧闭双眼,另一只手疯狂捶床,表示自己有多么地受不了,我也笑到肚子疼,和她一起咚咚捶床!

盈袖被吵醒,奇怪地问道:“姐姐,脂若,你们在做什么?”

我憋住笑说:“盈袖,你接着睡,我和脂若手痒痒,所以捶捶。”

盈袖翻了个身,喃喃地说:“姐姐,手痒挠挠就成,何必捶床呢?”

我和脂若捂着肚子跑出门,这才大笑出声,我笑着拍打她的手,她笑着挠挠我的手背,好开心啊!

刚跑出院子,就看见刘家兄弟在练枪。真用功!剑歌站在院中间,大郎二郎围着他在讨论剑法,时不时还过上两招。脂若一见。马上扭过头去,唉!我也不知道这别扭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石沐风倒好。拎着杆银枪,煞有其事地和朗朗拆招,见我们过来,笑着收了枪:“醒了?”他问。“醒了!”我说,然后对着向我身后猛看的朗朗说:“别看了。还没起呢!”

朗朗脸一红,继续练枪,石沐风笑着问我:“怎么样?刚才我这枪法还成吗?”

“不怎么样!”我说,“看着不像那么回事儿,你还是用剑吧,我看着习惯。”他笑着抬手捏我的鼻子:“我看在你心里,谁使枪都比不上刘家兄弟!”

呃,那个,我老公真了解我。

再往那边看。瞧瞧,咱们地排风,正在一旁扎马步。她小脸儿紧绷,表情严肃。我去逗她几句。她一脸正色地说:“姐姐,我一定好好练。绝不能让那个臭小子看扁了!”

好!有志气!我再看那个排风口中的臭小子,我眼中的小破孩儿,牙还没怎么换完地延嗣小朋友,他正睡眼朦胧地挥舞银枪,差一点儿一头撞到五郎延德的身上,五郎连忙躲开他,他又迷迷糊糊地冲向三郎,三郎啪地一收枪,照着延嗣屁股就是一脚:“走开!”

延嗣这才睁开眼睛,不满地说:“三哥,你又踢我!”

延昭说:“小七,你怎么这么困地?”

延嗣问:“六哥,你不困吗?我昨晚抄祖训,到现在还没抄完,你的兵书读完了?”

延昭边练枪边说:“没看完,一会儿接着看去.

延嗣摇摇头,感慨地说:“真有精神。”

五郎延德说:“不对,四哥昨天练完二百遍,今天还能起这么早,出招还能这么有力,最有精神的是四哥才对。”

“哈哈!”延嗣一听四哥两个字,突然眼睛亮了起来:“五哥,你不知道,四哥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练一千遍都不会累!”

“谁说的?”朗朗长枪一挑,开始向延嗣进攻:“谁说我不累?”

延嗣一边抵挡一边说:“旁边有个小美人儿陪着,当然不累!”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三郎延庆几下挑飞朗朗和延嗣的枪,然后丢下一个字:“吵!”说完转身就走。排风大笑,对延嗣说:“还以为你多厉害地,从大哥到六哥,你一个也打不过!”

下午的时候,盈袖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和脂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本来石沐风说要带我出去走走的,可我一想:身在异地,不要让脂若觉得太孤独,还是留下陪她吧!

脂若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对我说:“你不用惦记着我了,我现在好了?”

好了?

她笑笑说:“不就是臭剑客的事儿吗?人有时会想不开,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心里只有小萝,哪里能看得见我?他对我冷冰冰的,为什么我也清楚,他越是这样我越割舍不下,心里怪自己不争气。最开始的时候,觉得远远看着就好,谁知到了后来还是会贪心,想要更多。这次他出手救我,我又忍不住贪心了,误以为他会一直那样对我,其实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我惊讶了:“脂若!”

她哈哈笑着:“我什么都明白,就是爱往里钻,其实,他若是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他就不是剑歌了。”

明明知道不能还爱着,这不是很傻吗?现在我面前的女子,也实在不像脂若。

我摇摇头,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这时,三郎延庆走过来,一身白衣,头发上束了一根银色发带,他们家难道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吗?穿乱了怎么办?只见他冲着脂若说:“你!”

脂若指了指自己地鼻子:“我?”

三郎点头,伸出手,又说了一个字:“毒!”

脂若笑出声来:“三公子,你想要我身上带着的毒药,迷药。想拿去研究研究,是不是?”

三郎点头,只要有可能。他就不说话,能省一个字就省一个字。绝不会多说。

脂若从身上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统统交给三郎:“三公子,这些都借给你,你用完了可得还给我,我还靠它们行走江湖呢!”

三郎瞧了脂若一眼。这次更绝,连点头都免了,拿起来就走。脂若望着三郎的背影,问我:“你说,他不会拿走了不还吧,要是我就一定会赖账,反正又没答应还回来。”

我想得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三郎不说话地冷淡样子好让人向往啊!

“脂若,”我说。“我也想像三郎那样,说话就一两个字,最好干脆别说。你觉得怎么样?”

脂若鄙夷地看我一眼:“我这里还有哑药,你要不?”

哼!小看我?我绝对绝对有办法保持沉默。

回房回房。我找出一匹白布。统统剪好,研好墨。拿着毛笔开始写字,虽然字太难看,可是对于我来说,能写就相当不错了。

脂若奇怪地看我几眼,也懒得管我,自己出去散步去了。写得差不多了,我把东西统统收好,然后窃笑着出门去找石沐风。

他正和剑歌还有朗朗他们切磋武艺,瞧瞧,自从到了刘家,这懒鬼也用功了。脂若在另一边指导排风动作上的要领,盈袖端着水,时不时让排风喝上一口,排风这丫头真刻苦啊!

石沐风一见了我,就笑着问:“干什么去?”

啦啦啦,太好了!他问我话了!我可以开始了!

我飞快地从左边掏出一个字,一秒钟地时间展开,只见白布上写着:“玩儿!”

看着石沐风呆住地表情,我不禁得意,这些字下面都用线缝在衣服上,想用什么一拉就会出来,瞧我,多聪明的!

石沐风地笑容在扩大,他问我:“你要到哪儿玩

我连忙找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在小腿找到一个字,连忙拉出来——“你!”真丢脸,主要是刚刚开始,有点儿记不住方位,时间长了就熟练了。

石沐风问道:“你是说出来找我玩儿?”点头,点头,使劲儿点头!!石沐风忍不住笑出声来,朗朗更是受不了:“姐姐,你这样子做什么?”

脂若远远地喊道:“你姐姐要学你三哥,不准备说话了!”

“是吗?”石沐风突然拉住我的手,回头对大家说:“诸位先练着,我和羽衣研究一下这游戏怎么玩儿能更有趣!”说完笑着把我拉走,一直拉到他住地厢房,笑嘻嘻地抱紧我说:“怎么啦?太想我?是你自己说要陪着脂若的,现在忍不住找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就是想学三郎那种酷而已!我推开他,郑重其事地找出一个词条——“不是!”

他问:“那是为什么?”

这问题该怎么答?我好像没写“为了装酷”这一条,想了想,我又抽出最开始的那一条,——“玩儿!”

石沐风脸上的笑容在扩大:“原来,这游戏是要这样玩儿地!”说完,他开始问话:“你马上嫁我好不好?现在我们就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