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喷来的微痒热气和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令尤政鸿颤了一颤,心底涌过一丝不知名的感觉。直到袁修纯提醒还有其他事要办,他才神思恍惚地道别离去。

“主子,属下已经查过娘娘…”

“不是跟你讲过,在外要注意称呼吗?”

“属下该死!”【夜】迅速跪下,“这是夫人住的房间。尤政鸿今天有事出城,估计过两天才回来。”

从【夜】手中接过地图,韦烽仔细观察,俊眸悄然地漾起一丝雀跃和期待,声音也轻快了不少,“起来吧。”

“主子,您真的决定独自前往?要不属下陪您…”

“不用了,区区一个尤府,还难不倒朕。你退下吧。”

“…遵命!”

【夜】离开后,韦烽自椅子上起身,缓步来到窗前,仰视着刚刚升起的明月,眼前闪过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七日前,他采取众臣的提议,派钦差前来永州,不过这次的钦差,是他自己。尤家在江南一带起着至关重大的作用,为了一劳永逸,他微服出巡,准备先了解情况再做定断。

昨日,下榻客栈后,他见闲着没事,便去市集看看,经过一家药枕店的时候,被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嗓音吸引住,见到那张时时刻刻占据他脑海的绝美容颜时,他震惊得好久才恢复过来。

稳住激动的心情,他询问刚从里面走出的大婶,孰料到,那个大婶的回答马上粉碎了他的惊喜。原来,那女子叫冷蜻,尤家二少尤政鸿的妻子。

嗓音一样,外貌一样,身份名字却不同。他不死心,今天又去一趟,躲在店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贪婪地凝望着她。还叫【夜】夜探尤府,画出地图,好让他查个水落石出…

“咚——咚!”更鼓声惊醒了韦烽。看了看人迹稀少、寂静宁谧的街道,他回到床前,换上一套黑色长袍,悄悄地离开了客栈。

美丽的屏风后面,放着一只约能容纳二人的大木桶,桶里装的不是无色的清水,而是绛红色、散发着诱人醇香的葡萄酒!寒菱身无寸缕,背靠在桶沿上,美目微闭,一边哼歌,一边享受着葡萄酒的侵渗。

满脑子古怪想法的她,除了开药枕店,还想到开美容店。除了面膜、护肤、按摩,她最喜欢的就是SPA.

葡萄酒中富含的抗氧化成分有助于人们保持青春,起到排毒和美容养颜的功效。于是,她凭记忆,运用网上学到的技术亲自酿酒。今晚正好趁着独居一室,她便尝试一下葡萄酒SPA.

身心得到放松,她舒服地低吟了几下。忽觉有股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一道诡异的视线射了过来。她屏息凝神,闪亮的眸子四处张望,并没发现异样。

从昨天开始,她总觉得有道忽有忽无的视线一直跟随,每当她顺着回望过去,却找不到任何可疑人物。难道是最近太过疲惫导致紧张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她不禁想起最近到处流传着小偷进屋抢东西,刚刚放松的心情又立刻紧绷了起来。会不会是小偷?一想起电视上播映的先杀后奸案件,她毛骨悚然,浑身颤抖。

脑子一度混沌与空白,她迅速屏住呼吸,让自己全身没入水中。还暗暗祈祷,小偷忙于搬东西,留意不到木桶这边。惊慌失措的她,小嘴不经意一张,香滑的葡萄酒咕噜咕噜地注入她的喉咙。

韦烽站在距离木桶十步远的屏风旁,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见她很长时间没抬起脸,不禁再靠前几步,当他看到桶里的景象时,内心一阵狂喜和激动。她是菱菱!她跟菱菱一样,懂得潜水!

兴奋异常的他,就那样呆呆地伫立着,直到意识桶里的水越来越少,水面也不再冒泡时,他才猛然回神,奔过去。

双目紧闭,满面通红,昏迷不醒!看到这里,久违的恐惧感骤时涌上韦烽的心头,他迟疑地伸手,来到她的鼻子下方,探到平稳如常的气息时,惊慌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来到旁边的大床,扶她躺下。

美丽的容颜醉红娇媚,柔嫩光滑的肌肤泛着一层层粉蜜…

韦烽眼神陡然一暗,喉咙一紧…

【纠缠卷】:第五十章 失身

美丽的容颜醉红娇媚,赤裸的身躯玲珑有致,柔嫩光滑的肌肤泛着一层层粉蜜,雪峰坚挺圆润,神秘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韦烽眼神陡然一暗,喉咙一紧,下腹马上窜起一股热潮和瘙痒。

“嗯唔!”忽然,寒菱嘤咛了两声,双腿毫无意识地主动张开。

韦烽见状,再也按奈不住,一手覆上她的雪峰,一手往下探去。

由于爱抚,寒菱睁开眼睛,困惑茫然地盯着韦烽的脸,好一会,无邪地呢喃:“真帅,比古天乐还帅!”

古天乐?那是谁?韦烽布满情欲的眼,迅速涌起一丝不悦和妒忌。

“经常想在梦里见到小古,想不到这次让我盼到了,哈哈!嘿嘿!”寒菱自顾说着,绯红的脸配上娇憨的笑,有说不出的诱惑和迷人。

韦烽猛地停止大手的动作,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有所指地问:“那你想不想跟他亲热?”

“嘻嘻,你笑得跟他一模一样,难道你就是他。”寒菱打了一个洒嗝,半眯着眼,继续傻笑。

“嗯!”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亲热?makelove?好啊,发下春梦也未尝不可,到时可以对王彬那小子炫耀一下。”

王彬,那又是谁!!韦烽心中的妒意加深了一层,内心仿佛有股力量催促他,使他不受控制地趋近她耳边,柔声而魅惑地低吟:“给我!给我好吗?”

浑厚低沉的声音仿佛带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寒菱满眼迷离和惘然,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无疑给了韦烽极大的鼓励,他刻不容缓地分开她的腿,扶正自己的硕大,精准无误地挺进已为他准备好的幽谷。

然而,一层轻微的阻碍物令他骤然止步。她…她不是菱菱!还有,她不是嫁作人妇了吗?何解还是处女?

犹如一盆大水当头泼洒过来,韦烽激昂高亢的心,即时冷却凝固。他想抽离,奈何那个温热紧致的洞内,好像有个大大的漩涡,紧紧地吸住他,让他抽身不得。

望着身下人儿的媚态和魅态,望着那张不知梦过多少次的俏脸,韦烽刚刚回归的理智又马上消失,急速甩开复杂的思绪,他一个挺身,直擢而进。

意识薄弱的寒菱,身子忽然感觉一沉,仿若从高空直坠而下,有些微的疼痛,有些微的刺激,不经意的呻吟从唇边悄然溢出,犹如世上最动听最诱人的歌谣,她的纤纤玉手,悄然地爬上韦烽的肩膀,拽得他发疼。

渐渐的,她感到身体被暖暖的水流包围住,眼前有千万杂玫瑰竞相开放,铺成一片片绚烂,浪潮澎湃般的激情一波波涌来,惊涛拍岸,卷起无数浪花,那么的美,那么的灿烂。

身体就像在翻滚的波涛之间沉浮,永地止息…猛然又似从高高的山巅急坠而落,飞流直下,水流激荡,腾起层层水雾。良久,潮水终于退出,一切归于平静…

韦烽斜卧于床,默视着眼下这张恬静的睡靥,深邃的俊眸,流露出矛盾与困惑,她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实际上却不是她!

大手再次爬上她的脸,沿着熟悉的精致五官一直往下,韦烽的心,真的很烦乱,很迷茫。

刚才结合那一刻,他得到难以言表的满足,那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其他嫔妃给不到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虽风流,却不下流,也不滥情。照道理,知道她不是寒菱后,他应该抽身。可非但不离开,还陶醉享受其中。

就那样,他一直呆呆的,怔怔的,痴痴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意识才清醒,心情才平复。

他下床,在洗脸架那拿过干净的毛巾,用白开水稍稍蘸湿,重新回到床前,掰开她的腿,温柔而细心地擦去她大腿内侧的点点血迹。

然后拿起床头的干净衣衫,一件件地替她穿上,再拉高锦缎丝被给她盖上。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落红,他又急忙从木桶里盛出一杯“深红色的水”,倒在上面,直至确认整张床单颜色一致。

再次望了一眼酣然大睡的她,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二少奶,二少奶…”

寒菱眼皮动了几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微微抱怨,“翠竹,我昨晚不是跟你提过,今天会迟半个时辰起床,你不必来叫我,让我自然醒吗?”

“我知道,可是您已经足足迟了一个时辰。”

“什么?”寒菱朦胧睡眼,朝窗口看了一下,真的日上三竿了!没理由呀,她并非贪睡之人,虽不像古人那么早起,平时却也大约八点就醒。今天怎么一觉睡到十点多!

“二少奶…”

寒菱坐起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惊觉,自己浑身酸痛,私处那好像也有些不妥,有点胀痛的感觉。

奇怪了,昨晚做过spa,加上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今天应该神清气爽、浑身有劲才对呀,怎么恰恰相反!!

迷离的美目不禁看向前面的木桶,里面的葡萄酒少了很多!终于,脑海一些模糊的片段,渐趋清晰。

她记得,昨晚正在做spa,猛觉空气里似乎流动着某种诡异的气息,她以为是小偷,怕被劫色,便潜进葡萄酒中,企图逃过一劫。谁知,由于太过紧张,不小心喝了几口酒,然后又是几口…接下来的记忆,再也不记得。

难道减少的酒是被自己喝进肚子里了?头昏脑胀和全身酸痛也是宿醉导致?那又是谁把自己抱到床上,给自己穿好衣衫呢?

“翠竹,你昨晚有没有再来过这里?”

“没有啊。帮你注满葡…葡萄酒后,我就听您吩咐,回房睡了。”

莫非是醉晕前一秒,自己回床,自己穿衣服?寒菱的思绪越来越纷乱。

“二少奶,您今天这么迟起床,理应精神奕奕;怎么比平时还疲倦?”翠竹关切地看着她,“还有,您的脸很红,会不会染了风寒?”

寒菱抬手摸了摸额头,的确有点烫,不过她肯定,那不是感冒,而是宿醉的后遗症。

“啊!”

“翠竹,怎么了?”

“二少奶,大少爷和大少奶正在膳厅等您用膳。”翠竹终于忆起她进来的目的。

等她午膳?平时不都是各吃各的吗?今天怎么突然转死性?

“嫁”进尤家后,她总算见识了尤政鸿的大哥和大嫂。那对夫妻真是绝配,好吃懒做,阴险奸诈,喜欢说人是非。对破坏了他们计划的自己,他们更是恨之入骨,经常出言攻击和嘲讽。这也是自己提出分开吃饭的原因。

“二少奶——”

“翠竹,帮我梳洗。”寒菱回过神,小心翼翼地下床,瞥了一眼满是葡萄汁的床单,又交代了一句,“等下把这床单换去洗。”

大约一盏茶功夫,寒菱穿戴整齐,在翠竹的陪伴下,来到饭厅。那里已坐着一对华服男女,男的尤政华,女的是他妻子莫碧莲。

“明知道人家等,你还姗姗来迟!”莫碧莲的尖酸刻薄,与她那张稍的姿色的脸一点也不称。

“大嫂,您等谁呢!”寒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明知故问。

“你——”果然,莫碧莲气得脸都绿了,很是委屈地看向尤政华。

尤政华面容虽然平静,但从他额头的道道青筋可知,他的怒气正憋着呢。

寒菱选了一个距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从下人手中接过冬虫草熬老鸭汤,轻饮几口,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弟媳,我今日要去拜访县令大人,你叫帐房预支五百两银子给我。”

五百两!!差不多相当现代的十万元!NND,难怪尤家的产业被他败了一半。不过,她可不认为他是白痴,他肯定是在趁机中饱私囊。

“弟媳,有无听到我的话?”看寒菱没反应,尤政华嗓音不禁提高。

“有啊!”寒菱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那你…”

“这么大数目,等夫君回来再做决定。”

“你明知我今日就要去…”

“对!大哥您也清楚夫君明天才回来,就不应该选在今天去拜访县令大人!”寒菱打断他,面容十分严肃。哼,聪明如她,岂会看不出他的诡计!

“拿着鸡毛当令箭,别以为你是叔伯们选出来的当家,就可嚣张!”莫碧莲终于发泄怒气了。

“是吗?只可惜,你连‘鸡毛’也得不到!”对着讨厌的人,即使吃得下饭,也会消化不良。匆匆喝完一碗汤,寒菱结束午膳,步出膳厅。

望着寒菱逐渐离去的背影,尤政鸿夫妇恨得抓狂,粗言、咒语通通破口而出。

走进热闹的市集,寒菱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她先到街头的杂食店[粥粉面饭]饱吃一顿,再慢悠悠地回蜻蜻药枕店。

差不多到达门口的时候,发现对面的巷子口,有个男人时不时地往药枕店看,行为非常的鬼祟和古怪。

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周围,寒菱放心大胆地走过去,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老兄,你老是盯着我铺子,想干什么?”

听见熟悉的嗓音,韦烽立刻回头,看到这张困扰了他整整一夜的容颜,忐忑的心渐渐稳定了下来。

寒菱却目瞪口呆。他…他怎么出现于此,难道追来了?想都不想,她马上掉头跑。

“夫人,夫人…”韦烽急忙追了上去。

夫人?他叫自己夫人?他不是韦烽?听那语气,他好像并不认识自己。寒菱赫地收住脚步,回头看着他。

“你…你…”其实,刚才见她突然跑开,他还以为她发现了昨晚的事,于是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启齿。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

“我——我——”

他支支吾吾、闪闪烁烁的模样,让寒菱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想——他不是韦烽,凑巧是个长得跟韦烽一模一样的男人。

“对了,你刚才一直盯着我铺子看,有何目的?你是小偷?”获悉虚惊一场,寒菱恢复了自信,说话也大声了起来。

韦烽眸中闪过一丝异样,良久,才道:“我想买枕头。”

“是吗?”寒菱有点怀疑地打量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可媲美模特儿,俊美绝伦的面容胜过偶像剧明星,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似乎真的不像小偷。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社会险恶,往往做大事(犯罪)的都是高知识分子呢。

对着这张脸,韦烽早就三魂不见了七魄,仿佛一尊泥雕像,呆呆地凝视着她。

寒菱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极不自在,赶紧说了句,“本店还没开门,你一刻钟后再过来吧。”然后快速逃离他炙热的视线,朝药枕店跑去…

第二天,寒菱像往常那样,巳时正刻(现代时间上午十点整)正式开铺。准备好账簿、站直身子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昨天那个古怪男人。

“请问有什么帮到你?”寒菱不情不愿地问。

“我来买枕头的,你不记得了?”韦烽炯炯有神的眸子直直地视着她。

寒菱这才记起他昨天说过买枕头,后来却没有回头。不能怪她忘记,谁叫他倒霉,偏偏长得一张跟那昏君一模一样的脸。这个世界上,她最最讨厌、最最憎恨的人就是韦烽。

“要什么样的枕头?”寒菱语气异常冷淡。

“呃,,有什么好介绍?”

“本店集有明目枕,祛风枕,美容枕,助眠枕,增智枕…”寒菱好像念经一样,面无表情地数了出来。

“给我一对助眠枕。”

“盛惠三两银子。”寒菱拿起一对蓝色枕头,推到他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银子后,走向柜台,埋头记账。

正好这时,三、五名衣着华丽的贵妇走了进来,为首那个径直来到柜子面前,笑嘻嘻地喊了一句,“尤夫人,今日生意忙不忙啊!”

寒菱抬头,见到她,俏脸马上露出真诚的笑,“冯夫人大光临,欢迎欢迎!”

“尤夫人,这几位都是我的女朋友,她们听闻你店里的药枕功效甚好,想买来试试。”

“真的?多谢尤夫人!欢迎各位夫人的初次光临。”寒菱面上的笑意更浓。这几个女人的打扮,非富即贵,多认识一些这样的人,说不定将来对尤政鸿有帮助。

那冯夫人,是药枕店的熟客,寒菱自然把她当上帝对待。况且,她丈夫是米商,一起与尤家有生意来往,尤政鸿能否坐上总商会管事之位,也得靠她丈夫的一份支持!

“尤夫人,你的皮肤光滑又细嫩,你是怎么做到的?”忽然,一名年纪稍小的贵妇问了一句,盯着寒菱看的丹凤眼,溢满羡慕之色。

“对啊,你年纪应该跟我相仿,看起来却好像比我小几岁。”另一个贵妇也跟着好奇地问。

被人称赞,特别是年龄方面,寒菱自然像其他女子那样,感到无比的甜蜜和开心,她羞赧一笑,“各位夫人既然是冯夫人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实不相瞒, 我的确做过保养。”

“保养?那是什么?”

“大家想必都很清楚,要稳住丈夫的心,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最佳的状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拥有一身水嫩洁白、细腻光滑的肌肤。我的办法就是经常用青瓜、西红柿汁敷面;多吃水果和蔬菜!特别是胡萝卜、苹果和橙汁。”

众人一听,纷纷叹奇,“只需这样便可?”

“嗯。不过,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得出的功效也会不同。反正有益无害,你们不妨试试。”寒菱示意她们靠近过来,故扮神秘地道:“我还研制了一种葡萄酒泡澡,经常泡浸的话,包管你们夫君的手,再也不会从你们身上移开。”

“葡萄酒泡澡?酒不是用来喝的吗?还可以美颜?”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还有崇拜和钦佩。

“喝?喝到肚子里,化成尿,很快就变成废物;用来泡澡的话,可以保住青春呢。”

这厢,寒菱兴致勃勃,绘声绘色。那厢,韦烽却阴沉着脸。

寒菱的举动,在他看来,仿佛在卖姿弄骚,在炫耀如何博取丈夫的宠爱。内心迅速燃起一把无名火,他大步走了过去,洪亮的嗓音响遍整个店,“我要一对宁神枕。”

寒菱嘎然,鄂了一下,没好气地答:“本店没有这样的枕头。”

“尤夫人,这男子是谁,你认识的?”

“你几时认识这么好看的男人,不怕尤二少爷知道了会吃醋?”冯夫人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是啊。”稍微鸡婆一点的红衣贵妇跟着起哄,“我们女人最注重的就是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