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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念终于平静了下来,冲着她挤出了一丝笑容:“没事啦,你别担心。”

傅恬又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是不是有小三把你的墙角给撬了?说实话,尤念你这人太老实了,要我,虽然男人我不稀罕,可小三非得让我把脸给挠花了不可。”

“你挠了几个?看来我得向你学。”尤念胡乱应着,她得转移话题,她怕她忍不住往那人那里走过去。

傅恬仔细想了一下,遗憾地说:“目前还没有真正的小三让我发挥,不过我觉得也快了。”

“你家那个…是个怎么样的人?”尤念好奇地问,傅恬背后的男人,她就听江寄白提过一次,其他地方都没有看到过他的报道,所以,傅恬一直被传背后有人,却没几个人知道她背后那人是谁。

傅恬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就是个长了一张嘴两个眼睛的普通人,等我攒够了钱,我就直接跟他拜拜。”

尤念吃了一惊:“你不爱他?”

傅恬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红酒,良久,才微微一笑:“爱不爱的,太廉价,我已经学会看穿,女人嘛,有自己的事业最重要,自己爱自己就可以了。”

不远处有人在叫傅恬的名字,“我去应酬一下,回聊。”傅恬站了起来,嘴角的笑意形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弧度,礼貌却疏离,朝着那人迎了上去。

看着她的背影,尤念有点羡慕,这是个率性洒脱的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的性格,和江寄白有点相像。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又抽搐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回过头再次朝门口看去。

可惜的是,门口已经没有人了。

美味的菜肴一下子索然无味,尤念心不在焉地吃了点东西,不停地喝着鲜榨的橙汁,杨跃冬很忙,像个花蝴蝶似的满场转,偶尔回到她身边吃两个饺子,向她炫耀结交了些什么新贵。

尤念没往心里去,起身去上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人在补妆,眉眼精致,一个镶了碎钻的华丽包包放在了洗手台上。

尤念出来洗手,不由得看了那个女人两眼,觉得有点眼熟。

“尤念是吗?”那个女人忽然开口,神情矜持,“又见面了。”

“你是…”尤念不太擅长认人,狐疑地问。

那个女人的表情滞了滞,旋即又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冯茵,上回在你家小区门口见过面。”

尤念想起来了,江寄白好像提起过她,是他二姐的小姑子,据说很仰慕他,二姐有意把两人拉成一对。

难怪刚才傅恬话里话外的一直提到小三,看起来今天是她陪着江寄白出席这场晚宴了。

尤念没心思和她斗嘴,礼貌地回了个笑容,擦掉手上的水滴便往外走去。

洗手间外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柱子上,颀长隽雅,眉目温润,和初识时一样让人怦然心动。

他的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熟识的笑容,眼神却冰冷漠然,缓缓地扫过她的脸庞,落在了她的身后。

尤念知道她应该马上离开,可她挪不开脚去,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江寄白了,每看一眼,都让她觉得奢侈得难以呼吸。

“寄白,你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冯茵从后面快步走了上来,娇笑着挽住了他的手臂。

江寄白的手指夹着一根烟,青烟袅袅,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随后把烟按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反正没事,就等你一起出去。”

冯茵简直心花怒放,亲昵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挑衅地向尤念看了一眼。

江寄白转身朝外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了脚步,朝后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

冯茵有点紧张,拽了拽江寄白的衣袖:“怎么了?”

“她挺眼熟的,”江寄白神情自若地打量着尤念,“是不是以前见过?”

“一个小演员,可能是在电视上看过吧。”冯茵挤出了一丝笑容。

江寄白漫应了一声,挽着冯茵一边说话一边进了大厅。

尤念呆呆地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情不自禁地跟着走了几步,最后颓然停住了脚步。

不见犹可压抑,见了思念泛滥。

那突如其来的绝望和悲伤席卷而来,即将把她理智的堤岸冲垮。

她不想克制,不想装模作样,不想离江寄白那么遥远,她想把那个什么冯茵扯开,像傅恬说的那样抓花她的脸。

江寄白是她的!

她深吸了两口气,抬手想要去推大厅的门,那冰冷的金属碰到肌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凉了下来,她伏在门上,缓缓地松开了手。

脑子里纷杂一片,各种念头接踵而来。她渐渐地挺直了后背,拍了拍的脸让自己清醒下来:“傻瓜,别没出息,帮不了他,也不能拉他后退。”

她抬起下巴看着虚无的前方,好像在傲然看着那个可笑的冯茵,旋即又扯了扯嘴角,握拳往下一拉,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连她自己都有点混乱了,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哪个尤念占据着。

“管她哪个呢,反正都是尤念,都是大白喜欢的。”

她胡乱地嘟囔了一句,用力地推开了门。

迎面撞过来了杨跃冬:“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去哪里了?俞总都等了你半天了,快来!”

“哪个俞总?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尤念莫名其妙。

杨跃冬的眼珠瞪圆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说:“oay知道吗?他家的少东,刚才就对你笑呢,我琢磨着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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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y连锁超市隶属于润众集团,旗下除了oay这家专营进口商品的高档超市,还有一家平民化的大型超市品牌,分布在全国各地,是国内超市业的翘楚。

俞东华看上去大概三十不到,举止斯文,言谈间也没有有些有钱人的傲慢,聊起天来风趣幽默。

尤念原本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没一会儿就和他聊得很开心,顺道问了他几句oay的事情。

“这个超市的东西怎么这么贵啊,我进去一圈钱包就空了。”她抱怨说。

俞东华耐心地解释:“那是进口商品,要加上运费、关税,人工的成本也比较高。”

“还有一样你忘记说了,利润也比较高。”尤念乐呵呵地笑了。

俞东华哑然失笑:“因为这毕竟是面向高消费人群的,销量和大众化的产品没法比,所以利润高点也情有可原,不然我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他顿了顿又说:“不如这样吧,尤小姐给我留个号码,到时候我让人送张vip卡过来,可以享受八八折的待遇。”

要是以后江寄白回来了,天天要去oay 买东西,八八折能省好多钱呢!

尤念很开心,掏出手机就说:“好啊,你打我一个,我也把你的号码存起来…”

还没等她报号码,旁边有个声音响了起来:“东华,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你,幸会。”

俞东华抬头一看,显然吃了一惊,立刻站了起来热情地说:“江总你好,幸会。”

江寄白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尤念:“这位是…你女朋友?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不会不会。”俞东华笑着说,“我和尤小姐刚认识,聊得还很愉快,不如坐下来一起…”

“寄白!”冯茵着急地走了过来,脚步声听起来有点凌乱。

江寄白没有理她,直接绅士地朝着尤念伸出手去:“尤小姐,幸会,把东华暂借我片刻可以吗?想和他谈点业务,这里不太方便。”

尤念僵直了身体,嘴唇轻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几乎要怀疑江寄白真的失去记忆了,这样面对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居然能面不改色到这种地步…

“尤小姐…”俞东华在旁边提醒了她一声。

尤念恍然惊醒,强忍着伸出手去,只是指尖不易察觉地有点颤抖。

那双手一如既往的宽厚温暖,只是轻轻一触旋即分开,显示了主人的不耐烦。

尤念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的中指上多停留了一秒,好像在拿指甲掐她的指根。

尤念困惑地抬起头来,只看到了江寄白和俞东华转身离去的背影。

冯茵傲然站在她面前,压低声音说:“你别再做灰姑娘的梦了,寄白不会再理你了,你们分手了。”

“我们分手你高兴成这样干什么?”尤念奇怪了,“等你们俩结婚了再高兴比较好吧,不然你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吗?”

冯茵的脸色滞了滞,吐出几个字来:“牙尖嘴利!”

杨跃冬回来了,热情地招呼冯茵坐下来一起吃,冯茵剜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这么没礼貌,”杨跃冬悻悻然说,“人家身价几亿的大小姐都没这样呢。”

尤念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发呆,她想不出来江寄白挠她手指是要干啥。

“小尤,你赶紧好好拾掇自己一下,”杨跃冬教育她,“依我看你比刚才那女的好看多了,戴上点首饰,穿上礼服…”

尤念噗嗤一声乐了,她愉快地跳了起来,冲着杨跃冬挥了挥手:“大老板,谢谢你,我先走了,记得多交际一下,替我们工作室拉点业务。”

杨跃冬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夸一句就高兴成这样,真是个傻丫头。”

尤念一路到了酒店的大堂,靠在墙上,小心翼翼地从脖子上拿下一根项链来,项链的坠子已经换过了,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这戒指戴出去一个星期就收获了无数目光,识货的一眼就看出了戒指的品牌和价值,看向尤念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暧昧。

她很是烦恼,可江寄白的话她也不想违背,只好把它摘下来贴身挂在了脖子上。

江寄白这是发现她没戴戒指生气了吗?

尤念甜蜜地笑了,就是要气气他,让他着急一下。

只是还没过了一分钟,尤念就不忍心了,这样让江寄白着急好吗?他要对付的是他的父亲,那个顽固傲慢的老头子,让他分心了可不好。

她的眼珠一转,把项链摆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拍了张照片上传到了微博。

好漂亮的项链,谁要是送我,我就跟他走了。

轻点下了发送键,尤念等了好一会儿刷新,微博下顿时出来了几百条的评论和转发,大家热烈讨论这个吊坠到底是项链还是戒指,识货的开始科普奢侈品知识,紧接着有粉丝大喊“女神等着我赚钱来领走你”,随后又引来真假货之争,伴随着好些黑粉开始批判尤念的拜金主义…

微博上一片闹腾,尤念刷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有疑似江寄白的身影,心里微微有点失望。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时间还早,她一路慢吞吞地回家去,坐了地铁一路走一路想,慢慢回想着刚才江寄白的表情,江寄白的眼神,还有江寄白那轻轻的一握。

那种既心酸又甜蜜的感觉,一路保持到了小区门口。

还没等她进门,有人叫了她一声,她抬头一看,居然是江臻。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她奇怪地问。

“接到了一个最新指示,”江臻一脸的严肃,“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尤念被他唬得心跳加速,一叠声地问:“怎么了?你不能演我的电影了?你们老总发话了?”

“我们老总算啥,明天我要正式公布我们俩的恋情,坚定不移地在你头上插上我江臻的标签,杜绝其他花花草草觊觎你的美貌!”江臻说得义正词严。

“什么乱七八糟的…”尤念简直懒得理他。

江臻暧昧地看着她:“你就老实坦白了吧,你是不是今晚被人追求了?有人都快急眼了。”

“没有啊…”尤念莫名其妙地回想了片刻,“就一个什么俞总的和我聊了两句…”

“就是这个了!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某些人醋意可真大啊。”江臻叹息着,“我可真是苦命,空担了男友的名,却不敢做男友的事。”

尤念的嘴角翘了起来,甜滋滋的感觉瞬间便压过了心酸。

这一晚尤念睡得分外香甜,和江寄白分开后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第二天就连写剧本也下笔如飞。

江臻在微博正式宣布和尤念的新恋情,狗仔队公布的最新照片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亲密私语着进了小区,江臻接连上了几个访谈也丝毫不避讳,大秀恩爱,编的几个故事让尤念听了都快要酸倒了牙。

oay的俞东华居然真的来了几趟杨氏,又是送vip卡又是邀请吃饭,还旁敲侧击网上热炒的酱油恋是不是为了配合影片宣传炒作的绯闻。

尤念婉拒了好几次,俞东华却都没放弃,她正发愁该怎么办呢,他却一下子不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有天无意中提起,杨跃冬八卦说,润众下属的那家大型超市这阵子碰到工商大检查,好些货品被牵扯进制假贩假,忙的焦头烂额,再也没心思来追求她了。

盛夏到来的时候,《亲爱的光》剧组协调好了主演的档期,悄无声息地开拍了。

杨氏影视工作室这次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杨跃冬抵押了房子连同公司的资本入股百分之二十,傅恬带资入组占股百分之十,剩余出资的是一个名叫宏宇的公司,籍籍无名,却一下子打入了两千万的资金。代表公司来签合同的是李副总,三十多岁,精明干练,一再表示,请务必要将影片拍好拍精,后续资金不够可以再行追加。

杨跃冬都有些发毛了,上网查了好一阵子,发现这个公司的资料寥寥无几,只知道是在国外进行基础设施建设的,有几个标志性的大项目。

只有严田和尤念心知肚明,这肯定就是江寄白暗中控股的公司,连江老爷子都不知道。

真正参与到一部影片的制作中来以后,尤念才明白了其中的复杂之处,那就好像一项庞大的机器,转动起来需要每一个细小零件的完美运转。

从一开始的选址,到每个职员的协调,从道具服装到场记助理,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

张彬对电影的拍摄尤其要求完美,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要扣一扣,有时候甚至反复好几次,江臻、傅恬、程桓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更别提其他演员了。

而对尤念来说,最大的考验却不是演技,而是她几乎要重来一次的黑暗生涯,那些曾经如骨附髓的屈辱惶恐的日子。

她出演曾经的自己,那个初三的女学生秦冬子。尤念的脸盘原本就有点小,化完妆穿上校服,真的好像回到了初中时代。

只可惜初三的回忆实在太过残忍,最让她崩溃的就是那场傍晚在酒店后门被欺辱的戏,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下跪的她无力抗拒,被拖着到了马路中间,有人开始要去扒她的衣服。

接下来是什么,她很清楚。

他们在扒下她最后的自尊,让她的心里彻底崩溃,然后胁迫她和那些女孩一样□□。

那一刻,她绝望地想着,不如死了算了。

可能是她入戏太深,大家都觉得有些恐怖,就连张彬都在拍摄的间隙提醒她要控制情绪,好好休息。

让她意外的是,秦丰居然也来了好几趟,那场戏后,他转头就把她拉进房间关了起来,心理疏导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让她阴暗的心理一下子调整了过来。

电影的前半段都拍得分外压抑和缓慢,到了中间秦冬子奋起反抗时,虽然气氛更为紧张、情节更为气愤,却让人看到了希望,随之精神振奋了起来。

电影最后的结尾很意味悠长,十年后,美术老师和警察在一起了,富二代去一家学校做慈善,赫然发现当年的小女孩成了一名老师,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手拉手走了出来,几个人重逢在灿烂的阳光下。

影片在九月杀青,剧组的人都瘦了一圈,尤其是尤念,原来带着点婴儿肥的脸庞成了彻底的瓜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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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张彬,尤念学到了很多,学拍摄的技巧,学表演的收放,学影片的剪辑。也只有这样的忙碌,她才能够压抑住心头汹涌的思念。

和江寄白分别已经九个月,这份思念不仅没有变淡,反而被酝酿得更为浓烈。

江寄白手写的那本本子就压在她的枕头下,每天伴她入眠,想他了,就拿出来看上几眼,就像他还在身边。

后期的剪辑、审片花了很长时间,张彬对社会类题材的影片有着敏感的感受能力,一点不对就要反复重来。

影片上映定档新年,首映礼定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公映就在后一天。上映前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宣传活动,不过,大家都对票房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张彬更是看得很开,他还是那句老话,导演只负责拍出好片子,别的,那都不是他在意的。

他的搭档路非拿他没办法,票房那里没什么大希望,只好去另辟蹊径,和杨跃冬合计了一番,准备拿《亲爱的光》去参加明年春天举办的一个国际电影节。

首映前出了几个小插曲,让大伙儿有点措手不及。

第一个插曲来源自江臻,影片快公映了,江臻很自然地发了一条微博宣传,原来宣传组定好的宣传照是一张他救秦冬子的照片,充满了力量和野性,很符合他一贯来的形象,一直很招粉丝喜欢,只是发的时候江臻手滑了一下,把他在剧组里的一张颓废富二代的自拍发了出来。

照片里的江臻吊儿郎当地蹲在一根电线杆旁,和两个要饭的乞丐并排,拿了一根树枝在乞丐面前的破盆上敲打着,蓬头垢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颓废、虚无的气息。

等剧组和他自己发现这个失误的时候,转发和评论已经过万,上了微博头条。

榛子们快要疯了,脑残粉们惊叹“臻臻居然演乞丐都能演出王子的味道,”女友粉们一溜儿地留言“心疼”,路人粉们感慨“现在影星搏出位也不容易”,黑粉们幸灾乐祸“绯闻炒够了被打回原形了”…

江臻挽救不及,只好听天由命,破罐子破摔发了第二条微博:什么样的剧组能够造就如此不走寻常路的江臻?十二月二十八日,臻臻在影院等你揭秘。

结尾顺便加了个话题#亲爱的光#并了剧组官博,还顺带发了一张卖萌照。

等到大伙儿一觉睡醒,话题被刷上了热门,底下一溜儿的惊呼:江臻居然喊自己臻臻,天要塌了!

江臻给尤念打电话,咬牙切齿:“亲爱的,为了你的电影我简直连脸都不要了。”

“你原来有脸吗?我怎么不知道?”尤念在办公室偷着乐,江臻的形象向来高冷,微博上总是言简意赅,这回的确毁了。

“程桓呢?他在折腾什么?怎么连点浪花都没有?”江臻有点郁闷。

“主题曲和mv首发微博,他这两天一直在折腾这事呢。”

《亲爱的光》的主题曲是程桓写的,非常好听,尤念已经在手机里设定了单曲循环。

单曲首发的时候也出了点小插曲,程桓的人气不比江臻差,收费下载率一下子攀高,趁着人气旺的时候,宣传组趁机在官博发了几张程桓的剧照,剧照里有程桓和江臻的两张合影,一张两个人剑拔弩张,一张两个人勾肩搭背。

两个人颜值高,名气大,两张合照一出来,忽然拉来了一拨腐女cp粉,战斗力惊人,把话题重新第二次刷上了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