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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让我变干净好么?”

行之若握着他四下忙乎的手,他茫然的望着她,眼神有些诧异。下一秒,她便堵住了他的唇,只留下他睁得大大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明白过来了,眼里满是笑意。浅浅一吻。

就像小时候,某个夜晚,某个也宝宝霸王硬上弓似的,流氓到了极点。只是宝宝变成了窈窕淑女。

小男生成了翩翩俊秀男生。

只是,这一切都不会更改多少。

从小时候遇到她到现在,任由她强吻了自己多少次,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吧。他像是承受不了她突然压过来的体重,身子歪倒在沙发上,胸脯起伏,沉重的呼吸着。俊秀漂亮的脸,热极了,眉梢里都染着一抹暧昧的红,却还伸着手小心翼翼的搂着她,怕她摔下沙发,宠溺极了。“洛兮…”

“嗯。”

“给我摸摸。”她话音没落,手便从他腹间悄然的滑进了他的衬衫里,脸蛋红扑扑的,这叫一个兴奋,眸子里那机灵劲儿,水汪汪的。白洛兮有些恍神,一阵凉凉的触感让他一哆嗦,忙隔着衣料握紧她不安分的手,又急又恼地说,“这是书吧,丫头你想干什么。”行之若收了手,搂着他的脖子,笑得没了气,“谁叫你说我冷落了你,让你知道我多在乎你。”轻咳一声,补一句,“不惜牺牲你我色相,在书吧众目睽睽之下证明我俩的情谊。”白洛兮失笑,半眯着眼,收紧手臂搂紧她。

“若是一直能这么在一起就好了。”

“做完那些事后,我就来陪你。”

书吧里突然嘈杂起来。

隔着一个书柜,都能听见某妖孽阴阳怪气的声音,“可是,我却不那么觉得…”书架旋转敞开便是一个活动的门,妖之一袭和服,款款跨了了进来,伸手把书架恢复了原状,也遮挡了书吧其他人惊艳的眼神。“之若,已经超过你我约定的一个小时了,该玩够了。”

呼呼~~~手打文章好累呀!!

我的左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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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ACT7 [一]

萦绕着暧昧气息的书吧,一本厚厚的书摊在地上,软软的沙发上行之若趴在白洛兮身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瞅着妖之,那神情仿若把他当作一个不速之客。妖之脸挂起笑,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白洛兮躺在沙发上,手轻微的拍了一下行之若,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自己也理了理白衬衫,站起身来,嘴角勾起笑说,“你是之若的主治医生?妖之,我听过你的不少传闻。”“你也不例外,幸会幸会。”妖之挑起秀眉,一下了然的样子,嘴角荡起笑,一手缓缓抚过宽大的袖袍,一手伸了过来,手指修长,两人双手相握,他们眼神虽带笑,可笑却没入心底,顿时气氛异常,硝烟四起。突然妖之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直勾勾的望着白洛兮,愈发的妖媚起来,只是那一双碧眸摄人的光芒,流光溢彩,那墨绿的颜色渐渐沉淀,像是蛊惑着将对方的灵魂吸了进去…——||

催眠?!

妖之究竟想做什么。

行之若咻然起身,挽着白洛兮的手臂,一脸紧张,却没想到白洛兮低头向她一笑,神志清醒,如泉的眸子清澈见底,水波中荡着笑意,像是没察觉危机似的,还问一句,“怎么了?你突然紧张什么,脸色这么苍白。”行之若一脸黑线,轻声说,“没事。”

心里补一句,傻瓜,怕你中了那妖孽的道。

不过…

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反倒是妖之一脸差异,一副受挫的模样。

这世上唯一能不被妖之催眠的人不外乎两种人。

一种是意志力非常坚韧,行之天这种,往往在被催眠的边缘都能强迫自己缓过神…另一种怕就是单纯的像白洛兮这种人,干净,没杂念与欲望,不被人所蛊惑与催眠。真是…踩到狗屎运了。

想到这儿行之若不仅又笑出了声,望着一个人走在前头生着闷气的妖之,她心情顿觉大好,提高嗓音,“妖之,你受了挫折也不要让我陪你遭罪哇,丢了车子不要,非让我与你走回去,对了…”她疑惑地拖长了音,余眼瞥见妖之的身形顿了一下。

行之若忍笑继续说,“你这么做,该不会是因为现在就连催眠司机也不会了吧?”妖之危险的眯起了细长的眼。

原本以为他会气急败坏,挥袖袍,弃她走人,却没想到这妖孽不中招,徐徐转了身,碧眸波光粼粼,望着她笑得忒媚,“这地方风景多好,晚上走着估计还能碰上一俩对野鸳鸯,增添情趣。”那句增添情趣,说得低沉,话音里带着让人发麻的缠绵,冷得行之若一个哆嗦,她讪笑着,左顾右盼。四周静悄悄,

树很葱郁,月光下洒下的影子,斑驳摇晃…

幽径小道,石圆桌,原木椅子。

他们似乎是走到了某公园的小道上来了。

除了风摇树叶的沙沙声后,仔细听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从黑漆漆的灌木草坪里传来的情侣调情,压抑的呻吟声。这个声声入耳…

“妖之,我们快…”

一只手徐徐摸上了行之若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一个旋转,和服袍翩跹着,清雅的竹香绕在周围,妖之魅惑的笑着,将她身子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怎么,怕了,想说快些回城堡?”他的手缓缓的摸着她的脸,轻声说,“我还憋了一肚子话,要和你说呢…”这算是美色诱惑哦哦哦哦么…

行之若吞吞口水,很有勇气的盯着他说,“我是想说,我们快些去看看那些情侣在搞些什么…呃,你有话就快些问吧,不过,别离我这么近,你身子贴得我有些紧。”妖之一愣怔,恍神了片刻,眸子里笑意更深了,“你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要是我的该多好。”“下辈子吧,要不…”行之若失笑,“我先帮你预定?”

“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下辈子对我来说太久远了…”他的声音陡然间靡靡了起来,凑着头在她颈窝暧昧地蹭着,突然有凉意,湿热得东西灵巧的舔过那一处的肌肤。——||

行之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妖之真他妈是只谈爱,不谈爱情。她蹙着秀眉,正想弯腿,踹向他宝贝的某处时,妖之却抬起了头,望着她笑得匪夷所思,“行之若知道小白的存在对他的威胁有多大么?”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行之天你委曲求全,却真正爱的是那个一脸圣洁的白洛兮吧。”那又怎么样…

行之若威胁的眯起了眼睛,妖之却笑了,蓦然捧着她的脸,凑着头狠狠吻了起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咸色带苦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他身子却放松平静下来,舌尖也温存了起来,半舔噬半喃喃着,“你就不怕我告诉行之天?这么相信我,可惜了我会告诉他的…”他的下半身也不安分起来,勃起的地方,发烫极了,隔着不太厚的料子摩挲着顶得她心发慌。行之若牙关一咬,血腥添涩的味道弥漫了嘴里。妖之身子一颤,蹙眉放开了她,拿袍袖擦着嘴,皮破了,小伤口疼疼的。“小也猫发火了?”

行之若拿舌尖舔了舔残留的血,笑得单纯且无辜,“你且告诉我哥,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妖之扬眉,破天荒地第一次笑得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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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ACT7 [二]

城堡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灯火通明,铁门口保镖都站了几十个,一个人被围在中央训话,耷拉着头,旁边停着一部车,很熟悉…——||可怜的司机。

无缘无故弄丢了之若与妖之,行之天没把他扒皮拆骨算是仁慈的了。隔得很远,在很多人中,之若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焦急万分的行之天,俊美刚毅的脸上素颜万分,站在闹哄哄的人群中,眉宇蹙着,抬手拨着手机…轻柔的铃声响彻令人窒息的夜空。

静谧,冷风将行之若心里的某处吹柔软了…

“哥。”她搂着裤腿口袋里微震的手机,望着穿得单薄,仍旧伫立在寒风中那个人,对上那双墨黑的眸子,轻轻地说,“我回来了。”行之天望着她,眉舒展开来,像是舒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她,眸子再飘忽着瞥了一眼妖之,嘴角的笑容化去,转眼间就板着脸,变得满腔怒意,“这么晚为什么不坐家里的车回来,你非得让我这么担心吗?司机一问三不知,我怕你出什么事。”他的手很凉,像是吹了许久的冷风。

连累着这么多人,在门口这么站着…

等了,许久了吧。

真是,有点像任性的小孩子。

行之若破天荒没顶嘴,只是笑着挽着了他的手,第一次露出真正发自内心的撒娇模样,讨乖地说,“不是还有妖之陪着么?”她的手被紧紧地握牢,似乎只有这样行之天才能安心似的,他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之若一个人听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就是只有他陪着,才不放心。”行之若身子一震,像是还没体味出那句话里的意思,身边突然一阵凉嗖嗖的风,她用余光瞟见妖之像是被这对兄妹冷落了一半,挥着袖袍,风风火火的进了城堡,进们的那一刹那,还不忘别有用心的瞥一眼行之若。诡异…

这会儿行之若想装没看见也不成了。

脑子里想着在公园里妖之对她说的话,让行之天知道你与小白之前的猫腻怎么样…犯不着让我一个人背着,藏掖着,好东西我应当与行之天一起分享。——||

“之若…之若…”

“啊?”

“你在想什么?从进门后就心不在焉的。”行之天将她拉进沙发上坐着,自己忙碌着在沙发上寻着遥控器,眯着眼,跳着室内的温度。三十度…寒,他也不觉得热么…冷就不要不知死活的跑出去等人啊。“没事,就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行之若睁眼瞎掰。

行之天安静了。

只要一说起小时候的事,他就异常的安分,局促的想岔开话题。只有做多了亏心事的人,才这么心绪不安,没想到在商业拼搏这么多年的强者行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有镇定不下来的时候。妖之缩在沙发上,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用手拨着柑橘皮,指甲尖锐,十指芊芊,那比女人还白皙的手,刷刷的几下,橘皮便撕落了几大块…行之若吞吞口水。

有些顾忌的忘了他一眼,往沙发里缩了缩。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妖之这么小受般的人,耍起狠来,可不容小觑。

还有…

之若看着行之天被电视机屏幕晃悠这光的脸,她脑子思绪万分,也像放电影一般,她愣怔的望着行之天那俊秀儒雅不乏霸气的容颜,晃晃的闪过哪一张张幼年记事簿中被撕开的纸张,那些黑麻麻的字,像是催命符一般,让她心口发寒,心里堵了闷气,忍不住又虚了他一眼,想不到这人模人样的…做起事来也禽兽不如。“来,张嘴。”

行之天指捻了一橘瓣,摩挲着她的唇,宠溺地说“想吃哥哥给你剥,别总瞅着别人手里的。”橘子很甜…柑橘皮厚却不容易剥,之若也不喜欢吃拿小刀子切的。她细嚼慢咽,吃得不声不响。

漂亮的眸子安静极了的看着行之天拿白帕子擦了手,再锲而不舍得拾起另一个…任劳任怨的剥起了,手法利落干净。——||

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是丧尽天良的人。

那沙发上嘶嘶剥橘子的声音更响了。

一阵忍痛的抽气声。

妖之慌忙起身拿纸巾按住嘴角,像是泄气般丢了手里被咬剩的橘子。“妖之,你嘴巴怎么?”行之天顿住了手里的动作。

行之若笑眯眯的接了一句,“被我咬得。”

一时间刷刷的几道光全集中在她脸上。

复杂诧异又纠结万分的是…妖之的。

另一双冒了火,接近愤怒边缘的是行之天。

行之若乖巧的凑了头,自动地含过捻在行之天手中的橘瓣,灵巧的小舌头还不忘裹着他的指,将汁小心的添了干净。完全不理会行之天复杂的眸子,她双臂搂着他的脖颈,贴近他,靠在他的耳侧轻声地说,“哥,别让他再带我出门了,妖之今天要吻我,然后我就咬了他。”她的声音像是疑惑更多一点,自顾自地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嘴什么时候贴上来的…他催眠术好厉害。”…

后面的便自觉省略掉了,让想象力原本就丰富的哥哥自行揣摩研究。果然,行之天眉拧得这叫一个纠结。

“对了,司机在哪,我要问他怎么丢下我自己回来了?”行之若又递了一个柑橘给他,示意他继续剥,傻傻的问着。“…他也说不清楚,像是失去记忆,就连你们去了哪儿都不记得。”行之天的眼眸犀利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表情中看清是否在说谎。行之若的表情是没什么大变换。

倒是妖之神情诡异,手中的橘子突然掉了,身子一震…一脸怨愤的望着行之若,碧眸里汹涌澎湃。行之天不动声色的将之若搂紧,轻轻地说,“妖之,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的宝贝你也敢碰。”之若委屈的缩在他怀里,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里的光芒,心里只恨不能伸出两只爪子,庆功一下。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发,亲昵的声音说,“之若病也好了么。”“恩。”

“再没有感觉心里不舒服么,比如恐惧…之类的?”行之天的声音柔软,像是羽毛拂过之若的耳侧,痒痒的。“嗯那。”乖巧的答着,那无辜的模样,似乎有点听话不懂。行之天嘴角荡起笑,肯定地说,“那就不用心理医生了。”

妖之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去终究没说,瞪了那过河拆桥的兄妹两眼,挥着袖袍就走了,茶几上好大的声响,几个被剥得极好的橘子晃动着,孤零的躺在玻璃上。她抓紧了行之天的白衬衫,安静的将头枕在上面,嘴角轻佻的笑着,看着妖之上楼的身影,那背影就四个字,欲说还休。他似乎说什么呢…

说还想留在城堡催眠治心理病,

还是想挑明,其实之若的话是假的,其实她是去探望白洛兮,而且两人爱情升温。行之天会信谁呢,

会催眠的妖之永远是外人一个,

况且此刻他嘴上的咬伤,是行之天心头里的刺,估计在没好之前,看一次会恼一次。妖之这么聪明伶俐的人,这点眼色是能看透的。

真好…

如今,天下太平。

陪着努力扮演一个和蔼可亲哥哥角色的行之天,磕了瓜子…吃了水果,看了会儿电视,之若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手里的瓜子灰末,用黑不溜秋的手,捧着行之天,在他侧脸大大亲一口,“哥,晚安。”行之天受宠若惊,

笑得这叫一个迷人,连带着脸上那对称的黑手印,都熠熠发光。——||莫非,这就是传说的容光焕发。

真贴切。

哼着小曲儿上了楼梯,走廊上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隐约黑暗中有轻微位的呼吸声和…盯的人发毛的诡异的视线。行之若疑神疑鬼的朝四周望了一眼,转身便要开走廊的灯,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一只手臂便牢牢的禁锢住了她的身子。

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心怦怦跳的厉害,恐惧侵袭着她,下一刻便要喊出声来了,嘴巴却被人捂住了。雅致清新的竹香随着那人的动作弥漫开来,拂过之若的鼻尖,她的心安定了下来,蓦然间明白了,也停止了挣扎,嘴角勾起了笑。之若的笑似乎激怒了那个人。

一股力量,抓着她,撑在了黑暗处,“你可真会刺激我,你爱着白洛兮,却也迁就着之天,我明天就要走了,看不到你们的恩恩爱爱,你高兴了吧。”行之若不予理会。

黑暗中妖之的眸子荡着诡异妖冶的绿,他掌握着她的脸颊,头凑近,轻轻咬着耳垂,炙热的呼吸弄得之若身子一颤,他笑出了声带着魅惑的笑容,“你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你那爱你入骨的哥哥,我妖之,得不到的行之天也别想得到。”谁也得不到…

他碧瞳微眯着,紧紧盯着行之若的眼眸。

“你要做什么?!”

那一刹那,他笑得如肆意绽开的毒花…

“之若宝贝,你不是想恢复被尘封的记忆么。”他收紧了手臂,脸上有着欲说还休的忧伤,“我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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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ACT8 妖之番外

我生来就有一双碧眸…

我很厌恶它.可是不喜欢又怎么样…无知的女人们哪一个不对它分外着迷。每当我照镜子的时候,镜面上那个熟悉的面孔就对我诡异地笑,从那笑容里我看到了罪孽。我并不是混血,

却有着…

黑发,白肤,碧瞳。

母亲不愿提及我,养父却仍惦记着我。

传言中,我是近亲媾和的产物…

母亲的身世是个谜,相对的,她连我的父亲是谁都很少提及。传言永远也只是传说。

妖孽,

这两字,我听了很多遍。

唯独在她嘴里吐这词,让我身子有微麻的感觉,就像被电流击过…兴奋得就连身子也有了反应。行之若,她的存在让我庆幸自己所学的十心理。

小时候的她就像个谜…

圆溜溜像个胖乎乎的小西瓜,表皮绿润…剥来之后,才知道里面是红瓤甜美。或许形容有变态。

但她藏匿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被我一次治疗性催眠偶尔挑拨泄露了出来,我感到分外惊喜与好奇。或者说,对我这个赖以生存的行业真正有了兴趣。

行氏集团是我不屑的,

城堡里的人我更是厌恶倒了极点,可是唯独她…

指尖滑过她的发,哼唧了一声,不安分的动着却还是沉入了梦乡。她累了,终究是睡了。

我最喜欢的一件日式和服衣料被她泪沾濡了,紧紧地黏在肌肤上…凉飕飕的,她身子就这么软软的倒在我的身上,我搂着她,她却将温热的气息拂过我冷湿的前襟,我却没有感到不适应,看着她残留着泪的卷翘的睫毛…只觉得,

销魂…

行之天还在楼下,

我们只相隔着一道弯弯曲曲的楼梯,

我却在他的眼皮底下,用我最拿手的催眠唤醒了他最亲爱妹妹的记忆…全部的…忆起她合眼的那一刹那,还仍旧不死心地抓着我的衣襟,那么渴望的瞅着我,目光哀求,“妖之,你是不是又耍了计,我的哥哥不会这么对待我的,求你…”求我什么?

求我告诉她,她此时脑子里浮现的那些翻云覆雨以及之天对她的折磨与囚禁都是假的么?何苦,这么自欺欺人。

不是已经大致了解了么…只是没有切身体验,如今记忆回来了,切骨之痛与耻辱怕是更加真切淋漓尽致了。宝贝,谁叫你爱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孽,这都是孽。”她一愣怔轻笑出了声,泪却滑下脸颊,神色哀伤,眸子里水璀璨如星辰。我可爱的宝贝不知道么,我最爱她那笑中带哭的可怜摸样,光是看着…我便兴奋难抑,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身下,滑腻的布料却不足以满足我。她一定不知道…

我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心理暗示。

把锁撬开,深夜守在她床前,唤醒她去父母的房间,潜意识的告诉她那剩下的幼年记事簿的纸张在何处…那晚我伫立在门口,听着西侧屋里的动静,我知道那个小迷糊…不小心把蜡烛台打翻了,于是我便在她离去后,挑明烛火…桌面烧焦了。我就爱看她惊慌失措…却又鬼灵精怪蒙混过关的调皮模样。怀里的宝贝睡不安稳了,眉目蹙着,我体贴的用手按摩着她的太阳穴,记忆汹涌而来,恢复中对脑子的冲力是最大的,痛吟都是那么美妙。宝贝,谁让你这么痛苦…

记清楚了,记牢了,别忘了。

行之天…

瞧,他再也进不了你的心底,多好。

我的小宝贝有了如此深刻切身的体会,以及被残虐的三年记忆后,还能正常的与白洛兮交往么。答案是既定的…

我摸上了她的发,理顺,将她的头枕到了我的胸前。

她像是做了恶梦,一直在喃喃自语,咬着我的布料,细碎的哭声片片断断传来,重复着一句话,不要哥哥…就因为我是被领养的,所以就该遭受这一切么…她在我怀里,

我原本该大好的心情却因为这一句话而神色黯淡了。

她身子轻微的发着抖。

我却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这是为什么…

毁灭,得不到的就全部毁灭,这不正是我要的结局么。

为何,我却更加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