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要不要歇一下?”

“呀,我好象感觉来月经了,快点回去。”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了,今天连护垫都没垫,坏菜了!我抓住丁晓快走。可是头却越来越晕,脚越来越软,我终于再一次,晕过去了。

这次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都是白色,显然不是我自己的房间。我再认真看了下,这分明是病房!我撑着下床,丁晓就奔了过来,把我压回病床上。我说:“干嘛呀,亲戚来了,身体虚,回去补补就好了。”

“你怀孕了,有流产迹象。我刚交完钱,一会去吊针。”丁晓面无表情地交代,“还有,我给陆董打电话了,他让我照顾你。”

怀了?我竟然怀了陆子期的孩子?太讽刺了吧!我扯着嘴角笑笑,“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丁晓还没答,陆子期的电话就过来了。

丁晓抢了过去接了,“陆董,我是小丁,悠悠姐刚醒,刚醒,身体比较虚弱,你,你别太大火啊…嗯,嗯,我让她听。”丁晓把手机按在我耳朵旁。

陆子期一向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如闷雷一样响在我耳旁,显然是极力压制住的。“童悠悠!我告诉你,吊完针了给我老实回去等着,我现在就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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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圣诞快乐!

本番外是送给小琴的圣诞礼物,也是送给各位的小礼物,与正文无关。

签完合同走出大楼,满目的阳光,照得心情也跟着卓越起来,我决定去一趟学校,感受渐行渐远的青春。

今天正好是周末,天气也好,连在学校的人并不多。我坐在湖边看着前面几对小情侣在卿卿我我,微微笑了起来。我想我还是不要在这样暧昧的地方打扰别人,便起身准备走出去,却听到有人在身后叫我。

“悠悠姐。”

前面一对小情侣的男生突然回头看我,我有点楞,竟然是张启正。

他牵着旁边的小女孩站起来,微笑着朝我走过来,而刚才叫我那女生也走了过来,是张启正的妹妹。我对他们笑笑,打量着张启正身旁的小女孩,问:“女朋友?”其实不怪我疑惑,因为那女孩真的好小好青春,看着像初中生,阳光照在她脸上,有让人羡慕的浓郁的青春气息。

张启正点头微笑,给我介绍:“诺琴,你叫她小琴好了。”他又给他的小女朋友介绍我,“童悠悠,我以前的经理,也是…”他转过去对诺琴翘唇而笑,“我以前的单恋对象。”

张启正妹妹圈上我的臂弯,“难得碰上,一起去坐坐吧。”她对我说:“悠悠姐陪我一道吧,要不我就成独个高瓦电灯泡了。”

“呃…这…”刚才的淡定,是因为风度。现在的犹疑,是因为惧怕。打过招呼就可以了,我认为。

“悠悠姐,一起吧。”诺琴对我笑,然后眼睛看着我,勾着张启正的手臂,垫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走吧。”

张启正对她宠溺地笑笑摸她的头发。

他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他眼前的小女孩。他应该是放下了。挺好。我笑起来,从心里地祝福他们。我说:“那去喝个下午茶吧,当是悠悠姐给小琴祝贺她考上这好大学。”

张启正笑道:“小琴只是过来玩,她还没考大学。”

“高三?”我问。

张启正妹妹拉我手臂转身,小声对我说:“诺琴今年念初三。”

我吃了一惊,这么小,难怪全身上下都是蓬勃的朝气。我装嫩装嫩,再怎么装,这内在的东西本质的东西,还是装不来。但张启正已经二十六岁了,她才十四岁,十二年…这差距似乎比我当年大他四岁还要来得震撼些。“他们怎么认识的?我觉得差距有点…大。”我压着声音问。

“小琴是我家教辅导的学生。有回同学吃饭,快迟到了,我就让我哥开车送我过去。到她家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她妈说小琴做化学做得发脾气,扔下东西一个人跑出去了,她爸正拿了伞出去找她。我在她家等,我哥先回去了。后来是我哥先找到她的,再后来就…”张启正妹妹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过去,“这样了呗。”

我转头看过去。张启正和诺琴两人相对站着,张启正双手圈着诺琴的腰,诺琴则把手环在张启正的脖子上。诺琴只到张启正的胸口,真的是娇小玲珑。他俩含情脉脉地对望着,衬着粼粼湖面,倒也唯美。我笑,“没想到小正一下子找这么小的。”

“别看小琴年纪小,但我觉得她挺有御姐风范的。我猜是她把我哥拿下的,不是我哥追她的。”张启正妹妹努了努嘴,“喏,你看。”

我再次地转头看过去。诺琴正垫起脚亲上张启正的唇。张启正一脸陶醉地闭着眼,他是猜到了也习惯了?我转回身,这回轮到我拉着张启正妹妹先走,“非礼勿视,我们先过去坐下等他们吧。”

“呵呵,他们经常表演的,我都习惯了。”张启正妹妹走得欢快,蹦了两步回头对我一笑,“悠悠姐,我当初挺怕我哥走不出对感情的。”

“怎么会!”我坚定地说,给自己信心也给别人信心,“小琴是小了点,但不影响到学习就好。”

“我会看着的,她的成绩倒是没下滑,而且我哥给她补习化学,反还升了几名。”

我回头看他们一眼,还在热吻中,转过来说:“挺好的,就是激情要控制下。”

“噗!我也会看着的。”

“看着什么?”张启正却已经追了上来,牵着诺琴的手。

诺琴突然机灵一笑,说:“她们肯定是在说,要看着我,不要让你给拐了。”

张启正凑过去亲了亲诺琴的脸蛋,“不是我被你拐了?”

诺琴一甩手,倒着跑出去笑道:“你现在可以有机会逃了。”

张启正跟上去,一把抱起诺琴,“我现在反捉你了,小琴你逃不掉了。”

我和张启正妹妹绕过花坛,从侧门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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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卌八章...

吊完针,丁晓直接把我压回陆子期的房子。她站在门口对我摊手,“钥匙呢?”

我眼珠往上一翻,再看看丁晓,“按门铃吧,我想黄姨已经被他召回来了。”

黄姨的确是过来了,正在给我炖汤。

丁晓扶我上二楼,眼睛却是四处往房间里瞄。

我再次躺在那张大床上,想法就忍不住一个一个地冒出来。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什么都不要想。他顶多是十来个小时飞机,晚上就到了。

丁晓寸步不离地伺候我,像是我得了世界末日大绝症一样。她倒也乖,没问我陆子期或者顾卓信的事情,只是和我说护肤啊化妆啊什么的。

我躺得骨头疼,便想下楼看看黄姨今天做什么菜。结果脚还没离地,刚直了腰,丁晓就紧张地要来扶我。我无奈地笑了,“干嘛呀,陆董给你什么指示了?我又不逃,我还要听听他回来说什么呢。”

丁晓还是照样把我扶得稳稳当当地出去,“医生说你有流产迹象,要多躺着。”

我摸上肚子,再想起他刚才的电话,抿了抿唇掩住那抹淡笑。他越是生气,证明他越是在乎我的。可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让事情淡过去。我想我应该是不用想如何去开话题了,他会告诉我。那女孩是谁,那几次是什么回事,生日又是什么回事…我要知道的事还真多。

晚上吃过饭,我让丁晓回去,她说如何也不肯走,说是任务还没完成,非要等到陆子期回来。我说他从美国飞回来,极可能是半夜呢。她说她睡客房。我无语,随她了。洗过澡后觉得困,躺在床上看了两眼电视就睡着了。

半夜梦里觉得暖哄哄的,好不舒服。我翻过身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如来的五指山里。我大惊,吓得就要起来行礼,可身体被一股力量压着,躺着没事,起来却会被一股柔力压回去。“佛祖…”我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样的苦!

“悠悠。”

很温柔的男声,很熟悉。远远的,如来像是要现身了,浓雾渐淡。我挣扎着一定要起来过去跪下磕头。我可不想死得很惨。

“悠悠,悠悠。”

我突然被人拍醒,陆子期的脸就放大在我眼前,可是眼底有淡淡的浅青色。

“做噩梦了?身体扭来扭去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如来佛祖,我明明是不信神佛的,却做那样的梦,梦里还有那样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有何含义。

陆子期抱着我,说:“继续睡会吧,现在是凌晨一点半。”

我伸手过去紧紧地箍着他的腰,用尽了力气,最后把自己也弄得累了。我松了手靠在他怀里喘气,“说吧。”

陆子期笑着叹了口气,“好。”他把我的腿搬过去搭在他的腿上,又伸手给我梳头发,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才说:“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我说什么时候来逼我嫁你。你当时没问我,我想你应该是听明白了。”

“嗯?”我隐约记起那次在我租的房子里缠绵,他好象、大概,约莫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当时我没留意,现在发现这话听着不对啊,怎么是他嫁给我呢?

陆子期捧着我的脸,用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就像晚江边摇曳的灯火,让人渐渐安静。“你要搬出去,你要开公司,不就是因为你的自尊吗?”

我把视线从他眼睛滑落,看在他的胸膛上。

“你希望自己配得起我,想事情可以想到一块去,做决定可以出同样的策略;你希望自己能更强,别人说我们的时候会说陆子期与童悠悠,而不是陆子期的女人之类。这就是你的自尊。”

对,他分析得没错,可我这样的想法有错吗?

“你的想法没错,所以我让你搬出去了,也让你辞职自己开公司了。我爱的是完整的你,从来没想过要把你改造,你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要强,我知道的。而我也知道这给了范伟和张启正很多机会,但我相信,我的对手只是你,不是他们。”

他果然是控制着全局的人,每一步,每一个结果,都早有预知。

“那天晚上我还跟你说,早点有结果也好。你成功了,想必你会压着我嫁给你的。你跟奶奶说过三十岁前把自己处理掉。”

我抬起眼珠,看着他的眉眼,委屈地扁了扁嘴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他都清楚,为何还要造那一幕。“那生日呢,生日什么回事!”

“生日你三十岁,是要把自己嫁掉的。你现在的公司还新,业绩就算不错,也是刚起步,我刺激你一下,你就会追过来美国的。我还说我们要结婚,会带你去见我父亲的。”陆子期对我微微笑,“要是我不刺激你,怎么成就你要我嫁你的借口?”

我拼命地捶他。他竟然连我想不好开场白都想好了,把台阶也帮我砌好了!

“后来怎么变卦了?手机关机,公司也不回。”陆子期突然眯了眯眼,再出口时声音骤然就降了几度,“小丁说你要找别的男人结婚?”

“我没有变卦!因为我之前就没承诺过什么!”我坐正了直面他,“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要娶我?”

陆子期缓缓地翘唇笑了,“悠悠。”他喊我,两字拉得糯软绵长的,又隐隐夹着一丝无可奈何。

我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他总是掌控全局的人,我惟有拿了那句话,才能扭转局面。我坚持:“先答我。”

陆子期划开唇笑起来,“是!”

筹码到手了,我微微笑。我估算那女孩难不成也是他刺激我的戏码之一?“那好,生日前一周,你告诉我有点事要处理,结果在机场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一起走的,她还亲了你一口,这女孩我都见第三回了,之前两回在你的包房外!这算刺激的原材料之一?”

陆子期皱眉想了一下,“你看见菲菲了?”

我靠到床上,抱着双手等他继续。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像有恃无恐的样子。

陆子期很开心地笑了,“果然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他靠近了一点,用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说:“你告诉我,如果你没有看见菲菲,你会不会追来美国?”

我看着他眸子里的流光,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悠悠。”陆子期过来抱我,亲我。

我推开他,“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

“能不能亲完了再说?”陆子期打着商量问我。

“说完了爱爱!”我回他。

陆子期把我揽在怀中,亲了我耳朵一下,说:“悠悠,我是想要,可不能要。”他摸摸我肚子,笑着说:“宝宝要手脚并用地抗议的。”

我一下红了脸。忘记自己怀了,还这么大的欲望!我捶他一下,“别拐弯抹角了,你还没说呢。”

陆子期含笑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好、好。”

“菲菲其实是我母亲改嫁后的女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美国同父异母的弟弟一样,都是我的亲人。”

“虽然我和我母亲不亲,甚至我曾恨过她,可她毕竟是我生母,而且她走了。”

我惊讶,陆子期的母亲已经走了?

“就前段时间的事,她改嫁后的丈夫比她早逝,遗产全留给了她,而她把遗产再分给我和菲菲。我们做了分割,她负责欧洲的公司,我负责欧洲以外的公司,不动产也做了仔细分割。我和她不熟,就见过几面,想着遗产分割完毕大家也不会有太多的联系,所以没给你提过。后来她和男朋友分手了,一度患上了精神病,过来中国找我,是想换个地方散散心。我怕我们的感情刺激到她的病,便又没给你说。但那两次在包房外,你看见我们,应该也看见我别的同事,都不带伴的。最后一次,不是我和她一起去的美国,我们两条线,她飞法国,我飞美国,进安检不等于上飞机,悠悠。”

我知道是我不肯问清楚,自尊心自卑感搅合在一块导致的恶果。我小声哼哼,“她亲你了。”

陆子期用食指逗我的双唇,“又不是亲这里。外国亲脸颊很普遍也是一种礼节。”他抬起我的头亲我,缓缓地吮吸着我的唇瓣,用舌头来回地扫着。过了很久,他终于放开我,“唔…悠悠,你吃醋了,样子真可爱!”

唇上润润的,都是他的气息。我摸着唇,呆呆地看他。

陆子期拿开我的手又在我唇上印了一下,“你就是太自尊了,什么都不肯说,要是你问了,现在我们可能都在夏威夷晒太阳了。”

我靠到他胸膛上,两手圈着他的腰,“其实是自卑。通常极度自尊的人也是极度自卑的,说得好听的,谓之敏感,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自卑。”

陆子期揉我的头发,笑着说:“你都是老板了,那么多人都看着你吃饭,你还自卑。”

“哎,不是说这个。”

“悠悠,你的对手没有别人,只是你自己,知道吗?”

“慢慢会知道的…”我喃喃道。

“这次的启示录还不够吗?”陆子期轻捏我的脸颊,“你生气时刮的龙卷风,差点就把我们宝宝吹走了。”

“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之前的流产征兆就是因为精神太紧张,情绪太激动的缘故。”

“是是是。”陆子期很配合地点头认错,“都是我的错。”

“医生说我要多躺着,不能太累。”

陆子期立刻一手抱在我肩上,一手托起我的膝弯,横抱起我,然后平放在床上。他帮我盖好被子,说:“医生还说要多休息,有助于胚泡吸收营养进一步进行细胞分化。”

好精确好详细好科学好高深…我只有闭嘴。

“我去洗澡,一会上床再抱你。”

浴室就在房间里,而且没有门的。水声哗啦啦地传来,应该还在放水。我走过去,他正在脱衣服。

陆子期笑,“一段时间没看了,要重温?坐椅子上去。”

倒不是真有那么强的欲望,只是觉得不想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他那样说,我也不恼,抿唇笑了笑,听话地坐到椅子上看他,“我未婚先孕了。”

陆子期的身材很好,以前我还不敢看,后来开灯欢爱的次数多了,才发现他的身材就像模特一样标准。他跨进浴缸里,“明天去补证。”

“你都没求婚。”我有点小不乐意,话说得淡淡的,嘴角也还带着笑,十足撒娇的味道。

“刚才不是求过了吗?”陆子期把整个人滑进水里,闭气了一会才出来,“你还答应了。”

“哪有!”我瞪他。

陆子期把眼睛挑过来,唇角微微地扬高,说:“刚才你问我:‘你是不是要娶我?’,我答你:‘是!’,然后你又对我说:‘那好。’你看,过程很清晰,结果很明显。”

“那不能算,要算也只是我向你求,你又没向我求。”我微恼,知道不可以和陆子期玩语言文字游戏,特别是我毫无准备之下,必定败甲而归。

“哦,原来悠悠你知道啊。”陆子期微笑着看我,从浴缸里站起来擦身体。

只听过恋爱了会使女人变笨,怀孕了让女人犯困,我怎么还在这话题上和他兜,我是零智商了,要自取其辱!我掉头就走!

陆子期一步过来,牵着我的手一带,然后勾起我的双腿就抱着我出浴室,“小心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宝宝想。”

他只在胯骨上围了条浴巾,上身裸着,触手的感觉很好。我忍不住就着位置在他胸前亲了一口。

陆子期轻轻拍了下我屁股,才把我放落床上,“还有,记得控制情绪,不要挑逗我的欲望。”

我在想他的话,记得控制情绪和不要挑逗他的欲望是并列的呢,还是承接的呢。如果是并列结构的话,那就是一要控制情绪,不能再有流产迹象了;二不要挑逗他的饿欲望,否则他的火只能干烧很可怜。如果是承接的结构的话,那就是他知道并理解我堆积的欲望,但还是希望我控制住,别苦了他最终也苦了自己。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宝宝好好安家。”

原来他的话是可并列可承接的,最终的中心语还是宝宝安家,只是刚才省略了。原来怀孕能使人变笨,我发现我的思维跟不上他的话了。

陆子期去吹头发,回来看见我还睁着眼睛,便用手指刮我脸蛋,“又在想什么,快睡觉,听话。”

“我想你抱我。”

陆子期对我温柔一笑,躺到床上伸手去关了灯。他从后面揽上我的腰,膝盖就顶在我膝弯的地方,唇贴着我的后颈,轻轻地说:“可以了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喃喃地说:“这会上瘾的,怎么办?”

“那我以后就天天抱着你睡啊。”

他说话的时候,温暖的唇瓣就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肌肤,微痒却又舒服。我知道这话不可能,他会出差,或许我也会,但夜晚的感性让我选择相信。我微微翘起唇角,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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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期要带我去美国见他父亲,还坚持一定要带我去法国见一见菲菲。

临走前,我和陆子期去了奶奶的坟前叩头上香。我跟奶奶道歉,说之前是我发小孩子脾气,乱拉了个人来见她,他才是我的真命天子。陆子期本来听到我说拉过顾卓信来奶奶坟前,

51、卌八章...

还是因为那个结婚承诺的时候,瞪着我的眼里滋滋地冒火,后来听我补了句说他才是我真命天子时,才自动灭了火,接口对奶奶承诺他会好好照顾我。这句话听着耳熟,好象是以前他就在奶奶坟前承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