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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他阴沉得可怕的脸色,真是让人…有些窒息。

夏兰愕然的看着他,“你怎么…”

没说完,苏默扬起手,沉默的,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的巴掌声,比刚才安澄挨的那一下要狠得多,痛得多!

谁动了他的女人(06)

夏兰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风中残烛似的就被煽倒在地,喊痛的劲都没了。

看到苏默出现,莊小南着实松了口气,看来刚才她让服务生替她转交的那句话果然有效果啊!

一句‘澄澄有麻烦’,五个字就追出来了,真够意思!

不过出场就打女人,呃…着实让人汗颜。

可见在媒体面前形象优雅,绅士风度甚好的苏公子也有彪悍的一面…

但是作为这场事件的全程围观群中,莊小南觉得,这一巴掌打得好,打得实在痛快!从来没觉得男人打女人都能打得那么帅那么有气质风度,今天真是扩宽了视野长了见识!

因为这巴掌是为好友打的,她坚决保密,一定不会说出去损害苏公子的形象!

心里吐槽完毕,那位知性美人则扶着夏兰颤声指控,“太过分了!你…你竟然打女人!”口气里,无不透露出对这个男人的畏惧。

男人连女人都敢打,还打得如此理直气壮,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大多时候苏默像块冰,零度,是冷的。

情绪拿捏得毫无瑕疵,什么时候该生气,什么时候该绅士的微笑,都掌控得极好。

只是今天,就在刚才看到安澄被打以后,心底那把火难以控制的烧得无比旺盛,怒红了眼。

他微眯的眼狭长而冰冷,幽绿的瞳孔里绽放出来的是骇人又犀利的光,只听他用最冷酷无情的语气说,“更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一字一顿的,最直接的威胁,不高亢,却足以让人听出那股切齿的恨意来。

就是安澄,也没见过苏默这样的一面,更没想过,他为自己出头的方式,就是将那巴掌打回去。

夏兰自然是被吓傻了,直愣愣的呆了半响,再接下来便是不顾形象的大哭,这里谁不是千金小姐?谁在S市没点后台名气?

惊动不小,酒店的经理与安腾飞还有那位郑家的公子一起出现。

面对苏默,年龄似乎相差无几,可他已经是跨国企业的CEO,能够牵动华尔街的企业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谁动了他的女人(07)

安腾飞着实被震撼了,那种直接来自心灵的撞击,仅仅一个眼神,局势便了然的摆在眼前。

他是站在云端的王者,而他,只是一只仰断了脖子都看不到他脚底的蚂蚁。

如此渺小。

“管好你的女人!”一句冷冷的警告,拉过安澄护在怀里,就进了电梯,把那干人等都无视彻底了,好一会,包括那被苏默甩下的嫩模都没醒过神来。

那S市的风流大少爷,花花公子,竟然为了安澄真的动了怒?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安澄早就把眼泪收拾干净了。

生在豪门,情绪控制上谁都不会差,今天只是意外中的意外。

未想过骨子里都无比骄傲的豪门千金,会扬起手打自己男友的妹妹。

安澄从小生长环境是比较单纯的,性格上要强一些,大多数时候被保护得很好。

外公去世以后,她才意识到人情冷暖,那么今天挨的这巴掌,大抵也说得通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连外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空头名媛,早就物是人非。

莊小南有自己开车来,出了电梯,就先开口对苏默道,“那个…我就先走了,你送澄澄回家吧。”

说完又看了好友一眼,安澄的左脸被那巴掌打得红肿,加上刚才哭过,眼睛也像兔子似的,想说句安慰的话,又觉得无话可说,有苏默在她身旁似乎就够了,最后只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公寓找她。

这便走了。

安澄不会开车,所以也没有车。

为什么不学驾照,可能和十五岁的苏默制造的那场意外有关。

她总觉得这个铁造的大家伙很可怕就是了。

苏默将奥迪A8稳健的驶出地下停车场,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把S市笼罩在轻薄的水雾之中,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折射出流光溢彩的颜色,魅惑而陌生。

这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城,纵然你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有些时候,它还是会让你恍然感到迷惘。

谁动了他的女人(08)

身处这样一座犹如迷宫的城市,很多时候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她把游移的视线突然放在开车的苏默身上。

在看到他的时候,心底才找回一点点真实的感觉,仅仅只是一张侧脸。

苏默成了她的导航灯…

“怎么了?”视线望着前方,他知道她在看自己,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

收回视线,不知为何安澄有点尴尬,她刚才怎么就直勾勾的盯着苏默看?

“没什么。”嘟囔着回答完,想起刚才他那一巴掌…

“那个…”

“你想说什么?”他说话的音色很平静,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安澄肿着脸,眉眼低垂,口气里为难道,“打女人是不对的。”

再怎么为她出头,夏兰也是个女人,还是S市电视台两档节目的主持,苏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这事上报了怎么办啊。

而且…简单来说不管什么时候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的。

无论从道德上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说了,心里怪怪的。

苏默撩起嘴角笑得几分随意,“我知道了。”

“不过…”她再次转折,“那巴掌倒是打得…痛在你手,爽在我心。”

苏默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手痛了?”

“那么大的动作…”她没看他,头低着,浓密的睫毛把眸子的光辉都完全遮挡了。

夏兰被煽倒在地时,她回过神来半响不敢相信那巴掌是苏默打的。

最终她复杂的情绪难得老实的对他陈述出来,“我不知道该谢谢你,还是该批斗你。”

“不用谢我,你也不能批我。”他只是做了他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丫头片子他都舍不得使劲欺负,怎么能让别人打了去?

她无语,苏默则扬了扬眉,笑得很淡,他承认处理得偏激,但没丝毫后悔过。

气氛沉静了会,安澄忽然无奈苦恼的道,“好想掐死我自己。”

谁动了他的女人(09)

如果安澄做了一件怂事,表面上说着‘我想掐死自己’,而内心却在渴望老天垂怜的时候,苏默出现在她眼前,是绝对不会像王子一样将她抱紧宽大的怀抱柔声安慰的。

他会笑得异常优雅,用迷人动听的声音,十分有王子范的对你说,“我把我的手借给你。”

这个世界上,能掐死安澄的也只有苏默。

别人,他不允许。

奥迪A8被他在雨中开到了自己在S市东区的别墅。

等安澄发现时,想要求他再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对此苏默的解释是,她红肿的左脸需要做些简单的处理,医院肯定是不会去的,让她一个人在公寓他不放心。

而且明天日子特殊,他可以和她一起去。

明天,是安老的忌日。

“那你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安澄是懂事的,妈妈已经很辛苦了,她不想再给她增加更多的负担。

坐在车上,苏默大局掌控的说,“明天我妈会在早上陪安阿姨去,我们晚点去好了。”

这些方面,他总是能安排得很好很到位,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东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只不过有钱人都太相熟,所以安亦岚把在东区的别墅卖掉,搬到市郊外图得一片安宁。

她不知道苏默到底在S市有多少豪宅和高级公寓,反正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钻石单身极品男,有很多钱,更有赚很多钱的能力。

第一次踏进他的私人领地,安澄站在门边的位置细细的打量了会。

这栋别墅装修得极其简单,白色的主色调,加上一些金属质感的装饰物,配上成套的沙发,家电,一尘不染的。

对面落地窗外是蓝澄澄的游泳池,池子里的暗灯开着,映衬着绵绵的小雨。

好像从来没人来过。

没有丝毫生气,这和苏默身上的特质有些相似。

男人要冷酷到什么程度才会扬起手毫不犹豫的打一个女人耳光?

娶你不是玩笑话(01)

也许小南说得对吧。

他们之间是不同的,否则,怎么会为她放下道德?

有时候,苏默冷得让安澄恍然不识真相,可他每每做出的那些不可理喻的事,竟然都是以她为起始。

“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发愣的空档,苏默已经去厨房的冰箱取了些冰,再拿了药箱出来。

他已经褪下西装外套,解了领带,淡色条纹的衬衫袖子被挽到臂膀上,脚上穿的是舒适的棉质拖鞋,那副随意的姿态,颇为居家。

安澄矜贵的名媛血统里,还就是有几分小强的不屈精神,情绪稍稍有了恢复,就和他贫起来。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把脸凑过去给他冰敷,心底则带着丝丝缕缕莫名其妙的情绪,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啊…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到底是第几个走进这里的女人罢了。”

她在计较,自己却浑然不觉。

苏默眸色平静,嘴角有淡淡的,可以算得上是温和的笑意,拿起冰袋轻柔的替她消肿。

客厅很安静,外面的雨声似乎越来越大,他们都没有说话。

都过了好一会儿了,苏默眼睛微微一眯,口气自然,“你是第一个。”

这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来的。

第一个?

安澄有些讶异,肿了半面的脸立刻呈现出‘绝对不相信’的神色。

可能是被那个神色怄到了,苏默替她冰敷的手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疼得她叫唤起来。

“轻点…要是本来没被夏兰打破相,被你这么弄破相了,我要怎么嫁得出去啊…”

女人真是任何时候都会在意自己的脸,尤其长得不错,自我感觉良好的更甚。

苏默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用那种自然到极点,令人分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口气道,“我娶你不就得了?”

说完,安澄就怔了!

眼睛睁得圆大,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看着苏默,才发现他们离得如此近。

近得可以感觉彼此的鼻息。

娶你不是玩笑话(02)

我娶你不就得了?

这是他从纽约回来后,第几次拿这个开玩笑了?

安澄有些局促。

六年前,她曾经和苏默狠狠的吵过一架,之后他便一鸣惊人的通过哈佛商学院的面试,接着很多事情似乎都改变了。

他们之间,好像很难再找到当初儿时忽斗的乐趣,虽然后来安澄也去美国度假,并以度假之名见过苏默,奈何那时苏默像转了性般,专注于学业,连带她逛哈佛的时间都没有。

那三年也鲜少回国,就算回来,他们也至多在公共场合见面,打个招呼,明显的疏离了。

之后她也不再去扰他,安于做豪门千金。

和朋友一起追逐偶像,像平常的女孩子那样享受高中生活,也会收到男孩子的情书。

可她眼界太高,都看不上。

不经意的,身边的朋友,尤其是莊小南都会笑她说,这位男同学没有苏默帅,那个没有苏默脑子好。

玩笑从那个时候就开到现在。

她想过也许和苏默就这样淡淡的断了联系,儿时玩伴,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是淡忘就是疏离。

直到三年前苏伯伯忽然心脏病突发猝死,苏默正好提前完成学业,归国后顺理成章的接下苏家的产业,他们才又重新有了交集。

思绪是被左脸的疼痛拉回来的,苏默停止了手上的冰敷动作,也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将她刚才的神色变化看进眼里。

“我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嗯?”

“以前,我说你没脑子…”安澄满脸愧色的低下头,没头没脑的提起那件往事。

六年前那次吵架,他们暑假在一起玩最新的网游,最终因为炼制失败爆掉一把虚拟的极品武器而导致她口不择言的怒骂:“苏默!你真是没脑子!”

这说起来有些吐血的吵架,却导致他一气之下去了哈佛商学院,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国内。

男人的那点儿骄傲都被践踏了,怎能不火大?

娶你不是玩笑话(03)

现在想想,安澄当时确实有错,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少不更事,就这样不小心伤了十七岁他骄傲的自尊。

都是豪门里出来的小姐少爷,谁骨子里不矜贵?

不过苏默一气就气了三年,要不是苏伯伯…

这人也真够记仇的!

安澄窘迫的说完,苏默便笑起来了,“现在知道错了?”

十七岁便去了哈佛商学院的人,怎么会没脑子?

“你也太记仇了!”都不知道没有苏默斗气的日子有多无聊。

那些成天围着她转的男孩子显得多么的幼稚,她谁也看不上。

玩游戏跟不上她的脚步,聊天没有共同的话题,再也没有谁像苏默那样能把她气得跳脚,却又如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管她思维多么离奇,古灵精怪抑或是跳跃到了火星,他都能始终与之平行。

很久以后,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并肩平行,只不过他放慢了脚步。

苏默不愧是多比安澄吃了三年多的饭,眼里竟然连那样老谋深算的光都溢淌出来,“我走那三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问题那么感性,声音却低沉,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

你无法不回答。

安澄与他对视,她觉得苏默越来越陌生,有时候他们之间距离很近,又时候却又很远,以前千锤百炼的假面具怎么都带不上脸。

一句话倒给她问出委屈来。

低下头,轻声的说,“不知道,就觉得可能都回不到小时候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