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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宋楚颐下班后才大楼里出来就被人叫住,“宋楚颐…,你给我站住”。

他回头,宋怀生顶着一张如打了寒霜般的脸走来,“我真没想到你会跑来这种地方上班,只是个医生吧,我看你到四十岁连个主任都当不上”。

“随便吧,我觉得挺好的”,宋楚颐淡淡的解开胸前两粒衬衣,“你找我就是来指责我的工作吗”?

宋怀生气得连连深吸几口气,“你知道你哥去哪里了吗”?

宋楚颐一愣,“我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公司上班吗”?

“他已经快醉生梦死一个月了,公司开会缺席迟到,我安排给他的工作没有完成,上星期给我交了一封辞职信后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就没有音讯了”,宋怀生嗓音里流露出一丝暴躁,“他有没有联系过你”?

宋楚颐猛地想起那次在德国见到宋楚朗,心底一怔,怔忡了几秒后才抬头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您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臭小子,他毕竟是你哥,你就这么一点都不关心他”,宋怀生怒骂道。

“和他天天在一个公司的是您”,宋楚颐冷笑,“您说我不关心他,您又关心吗,您的儿子天天醉生梦死,您关心过他、慰问过吗,您知道您漂亮年轻的媳妇和刚出生的小儿子,您关心过我们这些人吗,他走了也好,我想从今以后宋家应该能宁静些了吧,也没有人会再争抢您的家产,您可以好好的收着留给宋佩远和戴嫒”。

宋怀生身子踉跄了一下,宋楚颐目光微微疼痛的说:“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别总说我们哪里哪里不好,是我们从来没有在这个家感觉到温暖,我们就像您的狗一样呼来喝去,其实您一点都不了解我们,我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物质上的东西”。

第319章长晴看着看着有点绝望,看来这狗狗果然不能乱杂交

“你现在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宋怀生身体发抖,“你以为我乐意变成这样,当年是你妈不负责任,我让她回这个家管孩子,她不听,她执意她的梦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不在家,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女人,戴嫒她比你妈温柔,比你妈会照顾人,我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难道我错了,我就该守着你妈这样的婚姻过一辈子”?

“对,您和我妈的婚姻可能一开始就错了吧”,宋楚颐苦笑,“可是再错都是您先出轨的,是您没有离婚就在外面有了女人,您跟妈当年离婚才一个月,您就把戴嫒娶进门了,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当初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不但没有考虑过,还要我们对戴嫒恭恭敬敬,我和宋楚朗出现争执的时候,我为什么告诉您,是因为我还相信您,我以为您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作为一个父亲,您没有给予我任何好的榜样,没有给我做过正确的指导,您给过我无数次的心寒,我不想踏进那个家门,不想再努力去平衡那个家的关系,我凭我自己的双手也可以挣到钱,衣食无忧,我想宋楚朗其实也一样,我猜,他走了,是不想继承宋氏了,也是想通了一些事,这样也好,不会让您为难”。

宋怀生脸色灰青惨白,“你们真的都是这么想的,一点都不想继承宋氏”?

“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掉下来的午餐,就算是父子之间也一样,我们继承,我们要付出什么”?宋楚颐讥讽的扯了扯唇,“不好意思,您的游戏,我不奉陪了,您要是想找宋楚朗,慢慢找,我老婆怀孕了,我还要回去陪她”。

他说完大步离开。

宋怀生愣了愣,半响才回过神来。

晏长晴怀孕了?

他要当爷爷了?

晚上,宋楚颐靠在阳台上,左手夹着一根烟,右手拿着手机讲电话:“帮我查查查机场、火车站地方有没有宋楚朗出入的记录”。

挂了电话,徐徐吸了两口烟,长晴洗完澡出来推开阳台上的门,愣了愣,“怎么抽烟啦,你心情不好”?

“嗯”,宋楚颐沉吟了下,“今天我爸来找了我,说是我哥辞职离开了宋家不知去向了”。

“不会吧”,长晴愣住,委实难以想象宋楚朗那样的人会抛弃荣华富贵那样离开啊,“难道是知道云央结婚了受伤太深…”。

“也许吧”,宋楚颐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不知不觉快过完一年了,快到我们认识的时候了吧”。

长晴微窘,两人认识的画面现在提起来还是让她羞于去回忆的。

宋楚颐笑了笑,摸摸她头发。

长晴靠进他怀里,搂住他腰,“楚楚,其实我也没那么恨你哥了,他现在也挺可怜的”。

宋楚颐亲亲她额头,沉默良久,开口:“长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

“什么事”?长晴抬头,看到他复杂的双眼时,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去年的时候,戴嫒摔下楼,我后来调查,是我哥在楼梯上让佣人动了手脚,你才会从楼梯上滑下来,顺带也拉上了戴嫒”,宋楚颐低低道:“对不起,事发之后不久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怕影响我们的婚姻,也不希望你恨我哥”。

长晴呆住,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难以置信,“原来也是你哥整的,你不希望我恨你哥,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心里有多内疚,你家人对我冷眼相待,我心里简直跟针扎一样,好几次我一睁开眼就看到戴嫒血淋淋的躺在我面前,我内疚的要命,还有你的家人,因为那件事后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段时间我有多自责多难熬”。

“对不起”,宋楚颐目光深深的苦涩,“那时候,一边是从小对我最好的哥,一边是你,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那件事情…,我尽力的让那个孩子平安无事,我家里人还有戴嫒早就全部知道了真相,可唯独你,我一直都是想继续隐瞒下去的,但我一直过不去心里那个坎,你需要知道真相,你没有做错过,错的是我哥,是我,你是无辜的”。

长晴摇摇头,转过身,什么都没说的离开阳台,往卧室门口走。

宋楚颐急忙跟上去,轻轻握住她肩膀,“这么晚了,要去哪”?

“你别碰我”,长晴推开他,愤怒的道:“宋楚颐,你太自私了,我现在没有办法装作平静的面对你,你们一家人怎么那么…变态啊,尤其是你哥,想的出那种主意,他是丧心病狂了吗,现在想想,当初我推下戴嫒,你守在我身边,哄我,安慰我,还觉得你很好,被你感动了,原来那一切你都是出于内疚,你混蛋”。

“对,我混蛋”,宋楚颐苦笑声,“你怎么骂都无所谓,不要出去乱跑,晚上不想看到我,我睡客卧”。

长晴二话不说拿起床上他的枕头扔给他,红着眼睛大吼,“不许你回来睡”。

宋楚颐接过枕头,温声叮嘱:“晚上睡觉注意点,别乱滚”。

“不要你管”,长晴冷漠的背过身去。

宋楚颐默默的拿着枕头去了隔壁,迎面,正好碰到晏磊,看到他愣了愣,“你们这是…”。

“我惹长晴不高兴了,到卧室睡”,宋楚颐温和一笑,“爸,您别担心,我是活该”。

晏磊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这小夫妻俩吵架是常有的事,有些事,他们长辈还是少管好。

宋楚颐一走,长晴有点气馁的坐床上,真是憋了一肚子气,气宋楚朗也气宋楚颐,更气自己。

晚上气得也没怎么睡好觉,半夜里只觉得有人好像在轻轻翻动她身子,盖被子。

她睁开眼,屋里没人,倒是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得整整齐齐的。

翌日电视台,长晴心情不好,到了下午,宋楚颐打电话发短信说来接她,她也不理,自己开了车回去了。

晚上,宋楚颐回来,看到她难得好脾气的说道:“不是说过怀孕不能开车吗,为什么不等我来接你”。

“不要你管”,长晴转过身去。

宋楚颐叹气,“你心里不高兴,可以我拿出气,但是别伤着咱们燕窝行吗”?

“燕窝”?长晴愣了愣。

“不是你自己给孩子取得小名吗,忘记了”?宋楚颐提醒,为了让老婆早点原谅自己,也没办法了,“要不叫鱼翅也行”。

长晴背过身去,哼了哼,“别想讨好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宋楚颐温煦的注视着她,他现在不急,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哄她。

倒是和她说出了真相后,他现在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好几天,宋楚颐都在睡客房,晏家的人对他们的事不管不问,这小两口反正吵吵闹闹早就习惯了。

长晴挺烦,尤其是怀孕后,心情更加敏感,晚上一个人睡大床上空落落的,只是晚上她总感觉有人给他盖被子,有天晚上,她特意在卧室门后放了一团很小很小的纸,第二天早上醒来,那张纸位置被推移过,肯定是外面有人开门时推动了。

长晴心里开始矛盾,又有点甜,有时候她真的好烦自己那么容易被宋楚楚哄好。

两天后,一家人要吃晚饭时,张阿姨满脸忧心的进来,“也不知怎么的,萝莉昨天这几天吃的那些东西都吐了”。

长晴一下子紧张起来,“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个想法闪过后,她赶紧站起来就要去后院。

宋楚颐连忙拉住她,“我去看,你坐这别动”。

长晴虽然很想去,不过还是忍住了。

过了七八分钟,宋楚颐从外面进来,“看着像有怀孕的特征,等会儿我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长晴忙说。

“不行”,晏磊立即制止,“宠物医院有各种各样得病的狗,你一个孕妇不许去”。

长晴沮丧,宋楚颐趁机柔声安慰她:“要是怀孕了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

“好吧…”,为了萝莉的传宗接代大事,长晴暂时放下生他气的事。

吃完晚饭,宋楚颐就带着萝莉开车出去了。

长晴一个人在客厅拿平板查查拉布拉多和哈士奇会生出什么样的狗宝宝,长晴看着看着有点绝望,这两只狗的混合体好像有点奇怪啊,看来这狗狗果然不能乱杂交啊。

第320章最后,宋楚楚说:“甜言蜜语拿来听听就好了”。

“长晴,你在看什么呀”?沈璐好奇的凑过来。

“看拉布拉多和哈士奇生的宝宝”,长晴沮丧的说:“长得怪怪的”。

晏磊朝她翻了个白眼,“你对自己肚子里那个估计都没这么上心吧”。

长晴扬扬眉毛,颇为得意的说:“我长得漂亮,楚楚长得帅,横竖怎么生都是好看的”。

“还楚楚,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跟你们家楚楚在吵架”,晏磊好笑的开始换电视台。

大约一个小时候,宋楚颐给她发来了短信:医生说萝莉怀孕了。

长晴开心的合不拢嘴。

宋楚颐牵着无精打采的萝莉回来后,她狠狠的揉了揉萝莉的小脑袋,“好家伙,看样子你是要赶在我前面生了啊”。

晏磊头疼,“希望萝莉少生几个啊,家里已经有两只了,要是再生四五只…”,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没关系,可以送人”,宋楚颐说:“少彬说想要一只”。

“厉少彬可以,但是其它不熟的人不送,一只都不送”,长晴哼了哼,抱紧萝莉,“它们都是我的孩子,而且没了孩子,那罗本和萝莉该有多伤心了,太残忍了”。

“残忍”?晏磊揉揉眉心,“正常人家有谁养六七只狗的,你知道开销有多大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长晴小脸倔强。

宋楚颐看了看她,宠溺的道:“不送就不送吧,反正我们的新房子院子挺大的,够养六七只狗,等萝莉生完这胎后,要么给萝莉或者罗本做个绝育手术,这样就不会生太多了”。

晏磊叹气:“你们两个真是…”。

“长晴高兴就好”,宋楚颐温柔的看着长晴,“而且罗本和萝莉可是我们爱的结晶,对我们来说很有意义的”。

长晴听得脸颊微微发热。

真是受不了这个宋楚楚,当着家里人的面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要上楼洗澡了”,长晴绯红着小脸往楼上走。

宋楚颐低低笑了笑,立即跟了上去。

晏磊无语的摇了摇头,对沈璐说:“爱的结晶,狗是它们爱的结晶,那长晴肚子里那个是什么”?

沈璐也忍不住笑了,温和道:“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的,你懂什么”。

晏磊无奈,是真的不懂。

上楼后,长晴往更衣室走,找衣服时,后面脚步声走近,声音也低沉柔和,“可以让我回来睡了吗”?

长晴别扭的低下头,心里想起那件事还是不舒服的,不过他每晚不睡在身边也更不舒服。

宋楚颐轻叹一声,“每天晚上睡在客房里很不习惯,完全睡不着觉,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拿一旁的枕头当成是你”。

长晴喉咙狠狠一酸,可不就是跟她一样。

宋楚颐继续说:“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放心不下你,现在天气多变,怕你一不小心就把被子蹬开了,怕你着凉,怕你掉下床,怕你半夜起来的时候口渴,怕你饿,怕你半夜上厕所的时候不喜欢开灯绊到凳子,我要是在你身边,你冷我给你盖被子,你口渴我给你倒水,你饿,我给你做东西吃,你上厕所,我给你开灯…”。

他说的动人,长晴听着听着眼眶就红了,回头瞪他,撅着小嘴嗓音哽咽的骂道:“宋楚楚,你混蛋,你每次都骗我,骗我,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再也没有瞒你的事了”,宋楚颐乌黑的眼睛里染着温柔,“我是混蛋,但是我也是运气好,老天爷才会让我遇见你了,你肯定是我求了三生三世才求来的宝贝。

天啊,宋楚颐这甜言蜜语的嘴巴真是更上一层楼了。

长晴到底是破涕为笑,“三生三世,亏你说的出来,你也相信这种东西”。

“相信,这辈子都跟你处不够,下辈子还是要跟你在一起”,宋楚颐微微一笑的说。

长晴嘴巴抿的紧紧的,但小嘴还是忍不住勾了起来。

没办法,宋楚楚嘴巴最近越来越甜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晚上留下来睡吧,但是晚上你要好好伺候我”。

“嗯,那肯定的”,宋楚颐上前一步,想抱她,不过还是忍住了,“我还是去洗个澡吧,去了趟宠物医院怕沾染上寄生虫”。

宋楚颐洗完澡出来,便抱住了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长晴假意的推了推,装作气还没完全消的样子。

宋医生再抱得用力点,低头就吻住她小嘴。

两人许久都没亲热过了,虽然宋医生小心翼翼,不过吻着吻着还是有了火花,长晴也隐隐的有些难受,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了,不过她拼命忍着,害羞,不好意思说。

宋楚楚想要,但三个月不到,为了孩子拼命忍着,只是褪去了两人衣物,抱着她磨蹭了许久,才作罢,只是唇依旧深深浅浅的亲吻。

长晴抱着他脖子,觉得很美好。

直到她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宋楚楚帮她把手机拿过来,“朵瑶”两个字让她惊讶了好一阵,赶紧接起,“朵瑶,你可算打电话来啦,打你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偶尔还能收到你几条短信,我都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哎,这鬼地方信号太差了,我都是到处给你找信号才打了这个电话的”,江朵瑶苦兮兮的说:“长晴,我想回来了,这里好难受啊”。

“那你回来吧”,长晴心疼极了,“你要实在想报仇,回来大不了就勾搭一下厉少彬让他帮帮你算了”。

“厉少彬…我的…还不如…”。

电话那边突然断断续续起来,长晴连连“喂”了好几声,电话突然没信号了。

“信号真的好差呀”,长晴又拨过去,已经是无法接通了。

宋楚颐两只手臂懒洋洋的枕在脑后,“你敢说让她去勾搭一下厉少彬”?

“额…”,长晴摸摸鼻子,忘了身边还有个男人了,“你不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吗”?

宋楚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为什么不是勾搭燕墨伦”?

“你不觉得…画风不搭吗”?长晴表情古怪的说,“让我想到了一个电影片,这个杀手不太冷”。

宋楚颐思考了下那画面,说:“墨伦还是比男主角帅多了”。

长晴心里默默的说,可是墨伦也比男主角还要高啊。

翌日,宋楚颐和燕墨伦、厉少彬他们一块在会所玩牌。

厉少彬说:“查到你哥去哪了,美国底特律”。

“底特律”?宋楚颐摸牌的手怔住,但很快释然了。

那里是他们三人枪击出事的地方,也是他们矛盾开始的地方,或许宋楚朗去那里是想去找回忆,又或者找过往失去的东西吧。

“哎,你们真的不打算要宋家的财产了”,展明惟挑起一张牌问:“岂不是便宜戴嫒她们母子俩了”?

“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何必为了那几块钱把自己弄得不开心”,宋楚颐淡淡一笑,“随便吧,我又不是缺钱花”。

“那倒也是”,展明惟点点头。

燕墨伦突然道:“你们暂时不要找我了,我打算出去转一转”?

“转一转”?展明惟挑眉,“去哪转”?

“一个有意思的地方”,燕墨伦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宋楚颐眨眼,瞪向他,该不会…。

但愿是他想多了。

“你可别去太久了,不然我会无聊死的”,厉少彬惨兮兮的说。

“没关系,可以开始习惯着无聊”,燕墨伦扔了最后一张牌,“说不定哪天我找了女朋友,你就会更无聊了”。

展明惟:“说的是挺有道理”。

十点散场时,宋楚颐赢了点钱,开车到长晴唱歌的KTV楼下时,打电话给她。

八分钟后,长晴才从里面出来,不过板着脸不高兴:“说了让你陪我来唱歌,你宁愿去陪朋友都不陪我,你上次不是说过会陪我唱的吗,你都陪余思禾唱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更喜欢余思禾”?

“什么乱七八糟的”,宋楚颐好笑,“我是不大喜欢你们电视台那种气氛,一个个都巴结着我似得,想唱,下次我陪你单独开个包厢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长晴挽住他胳膊,“怎么办,我有点想吃麻辣烫了”。

“不行”,宋楚颐一口拒绝。

长晴嘟唇,“昨天还说要疼我,还说我是你三生三世求来的宝贝,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宋楚颐揉揉她发梢,“晴宝,甜言蜜语拿来听听就好了”。

“…”,长晴咬牙:“宋楚楚——”。

“回家吧”,宋楚颐牵起她小手,长晴甩开,他又牵起。

长晴哼了哼,她算是明白了,甜言蜜语果然是用来骗人的。

偏偏她就总是着了他的道。

这辈子就被他这么拐进去了。

想想,她就觉得很抓狂啊。

番外小剧场。

有一天,燕墨伦先生和江朵瑶小姐终于要结婚了。

朵瑶好奇的问:“采访一下燕先生,你要诚实坦白的回答,你说,其实,你当初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然对被我的个人魅力迷得深深的无法自拔了”。

燕墨伦抽了口烟,淡淡道:“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想想试试,我究竟是让你去地狱,还是前往天堂,事实证明,你是去了天堂吧”。

朵瑶:“…”。

燕墨伦又继续说:“结果一不小心被丘比特的箭给射中了…”。

第一章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知识渊博又心地善良的人啊

江朵瑶拿手机站在镇上一家物资缺乏的可怜的小镇上,经纪人葛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朵瑶,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有时候机会只有那么一次,我知道地方是苦了些,你熬一熬,忍一忍,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你看你这不是也过了十天了吗”?

“霜姐,我就是熬了十天,地狱肯定都比这好,你根本没来过这里,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我呆的村子里连信号都没,为了给你打这通完整的电话,我还是坐了一个小时的骡车才坐到这里,你平时又不是不清楚,平时信号4G收不到的地方我都一丁点都受不了”,江朵瑶扯着自己枯糟的头发说:“还有,我来了十天就洗了一个澡,你要帮我选支教的地方,你好歹也选个什么四川、广西之类的,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连地图上都找不到”。

“现在那么多明星要作秀,哪有那么多地方让你选”,葛霜严肃的说:“上回同公司的宋烁凡还随行走的团队从四川走到西藏,走了一个月呢,人家还不是风餐露宿,行,你要回来没关系,是等于不服从公司安排,现在公司还会给你机会,换成下次,机会都不会给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还有事要去忙了”。

葛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朵瑶站在荒芜的镇口,绝望的傻了一会儿。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来到这么一个糟糕的环境下,之前公司给她的安排,她只知道是那曲这边,可完全没有想到简直在那曲的最深处啊,当初汽车到那曲县的时候,又连续坐了两天的汽车,之后又坐了一天的三轮车才到达这个连路都没修的铮,村到镇又只有崎岖的路,只有坐骡子。

所谓的学校就两栋土房子,只有一个班,班上只有八个孩子,因为缺水,孩子们最多半个月才洗一个澡,教室里也都是臭味。

相处了十天,江朵瑶突然觉得向朱丰磊什么报仇的,还是算了吧,她还不如回到自己的别墅里,没事游个小泳,吃点进口零食,晒点日光浴,还可以去海外度度假。

人这一辈子果然不能总想着报仇。

“江老师,买好东西了没有”,一名皮肤黝黑,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赶着骡车过来,不过他实际年龄才四十岁。

“啊,我还没有,刚在打电话,阿四叔,你等等”,江朵瑶赶紧往一旁的商店里跑,她只买了几个密封小蛋糕和青稞面。

也是想多买点的,可没办法,这地方太偏,供货商也很少来这边,品种少的可怜。

回到村口,阿四叔还在,江朵瑶爬上他的骡车,又开始一团颠簸的旅程了,她苦着脸,因为骨头都快被摇散架了。

阿四叔笑道:“江老师,以前在外面没坐过这种马车吧”?

“没有”,江朵瑶摇头,“为什么马路不修到这边来呢”?

“人少,这地方太偏了,其实算还不错的了”,阿四叔说:“我十年前,去那曲县一趟,那时候路基本上都没修,过去要五六天的时间”。

江朵瑶难以置信,阿四叔继续道:“江老师,其实吧,我们村里的人真的很感谢你,我们这边太苦、太偏远,几乎没有任何教师愿意过来,来的,呆了十多天受不了就走了,我们自己倒是无所谓,大字不认识一个,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多认识几个,至少将来也能走出去,不用走我们这辈的人老路,吃不饱穿不暖”。

江朵瑶怔住,她低头看着后面走过的路,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羽绒衣。

到学校后,和阿四叔告别,江朵瑶低头往里走,迎面看到一个脸上黑乎乎的七八岁小姑娘跑过来,她身上的红色棉袄破破烂烂,脏的简直快看不出了颜色,但眼睛里的笑却格外的纯净。

“江老师,我阿妈让我给您送了酥油茶,我给您放桌上了”,小女孩是班上的学生露玛。

江朵瑶面露复杂,“谢谢你,天黑了,快点回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