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起挺.了.挺.腰肢:“就等着你灭火。”

不出所料,浴房里面的那一点热水果然不够两夫妻折腾的。春绣守在房外唉声叹气,觉得自家夫人也太纵容将军了,这样玩下去,迟早会磨出真.火。

至于被众人观赏了果.体的思书,春绣捂住脸颊,不想也罢。

六名美人,连续四名‘阵亡’,思酒和思剑决定不再被动,转而主动出击,两人联合一起,哪怕是背水一战也势要将庄起给拿下。

日落西墙,娇剑阁里不时传来劝酒声和男人拍手称好声。庄起刚刚与思剑比划过,再一次赢了俗人不输阵的美人儿。

思酒看着厅中咬牙切齿的思剑,幸灾乐祸道:“姐姐,快.脱.啊!”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裳。这个赌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谁提议谁附和的,半日下来,思剑输了不下五回,若不是思书缠着庄起时不时的拼酒,她会输得更加多,脱得自然也不会剩下一块多余的布料。

现在,她身上就余下一块肚.兜和亵.裤。这一会儿,是要脱肚.兜还是亵.裤,她也犹豫不决了。

庄起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半靠在思书的怀里喝着她送到嘴边的美酒。

如是在青楼,少不得美人一口一渡,可惜的是,只要任何人的脑袋在庄起面前晃荡,就会被他无情的踢翻。在前一次,思剑也领教过了庄起的拳脚功夫后,思酒不得不放弃最为香艳的喝法,只能一杯一杯给庄起猛灌美酒。

思剑仔细辨认着庄起的细微表情,对着思酒点了点头,两人连声唤着打着酒酣的庄起:“将军,将军!”

庄起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了思酒的身上,思剑立即抛下长剑,与思酒合力将不醒人事的庄起抬到了床榻上。

思酒犹豫的问:“谁先来?”

思剑扫了一眼自己身上脱.得没两件衣裳的身子:“我先来。”说着就去解庄起的衣服。

现在是四月,天气并没有多炎热,三个人赤.身.裸.体的滚在一张床上不觉得冰冷,反而手脚冒汗。

思剑双手捧着庄起的宝.贝,更是急得汗如雨下。

庄大将军喝醉了酒,他的小兄弟难道也喝醉了?怎么弄都弄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别是……不.举.吧?

当着思酒的面耗费了半个时辰都没有让‘小将军’一.振.雄.风,思剑颇为尴尬,对思酒道:“要不,你先来?”

思酒用指尖碰了碰庄起的小兄弟,犹疑道:“会不会喝得太多了……”所以,大将军睡着了,‘小将军’也沉醉不醒?

两人又用了几个从宫内学来的法子,都毫无进展。

思剑更是想歪了,问思酒:“你说,夫人腹中的孩子该不会不是将军的种吧?”

思酒干笑:“不会吧?”那样,也算是抓住了将军的把柄?可这把柄显然不够让德妃控制他啊!

两人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窗外不知道何时传来了一道声音:“我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不用怀疑。我只能说,你们唤不醒将军是你们没本事。”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孟知微拿着蒲扇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她肚子已经足月,眼看着就要生产了,原本也是想要看看余下的这两位美人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哪里知道听了半日的壁角,她们居然还没有动作,反而怀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庄起的种,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思酒与思剑还.果.着身子,想要起身又不好意思,不起身又怕孟知微用这些小事拿捏她们。正犹豫着,就看到孟知微戳了戳庄起的脸颊:“真是醉得不轻啊!”

思酒面色微红:“将军说自己是海量,妾身不相信,不知不觉中就劝多了。”

孟知微大度的摆了摆手:“无妨。”视线往下一落,看到庄起的小兄弟,耻笑一声,用扇子打了一下,“折腾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把它折腾起来,□□你们的师傅没把绝活传给你们啊!”

思剑狡辩道:“我们在宫里不是为了学这种伺候人的本事,是……”

孟知微打断她,从头上抽出一根金簪,在庄起的腰际某处轻轻的扎了一下,屋里余下的两人就见到在她们手中睡得死沉的‘小将军’刷得就弹了起来,不由目瞪口呆。

孟知微指着思酒道:“你爬到将军的身上去。”

思酒问:“爬上去做什么?”

孟知微回头,似笑非笑道:“你说做什么?”

思酒看看这位心思诡异的主母,又看看正等着众女‘临幸’的庄大将军,咬了咬薄唇,道:“余下的事情妾身自然会了,天色要晚了,夫人不如早些去歇息。明日,我们一定将大将军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这还赶人了,感情她们都不知道这里是将军府,而不是她们呆着的宫里。再说在宫中,她们也不是主人啊!

思酒越是这么说,孟知微还偏生就不这么干了。

她摇着扇子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们连那么一点点的小事都做不好,还想让我相信你们能够伺候好将军?告诉你们,相比宫中那群老处女,我这个嫁作人妇的主母绝对比她们更加了解男人。”她挑衅的望向两人,“难道你们不想趁机学两招,以备日后?”

思酒面色更红,思剑沉思。

孟知微十分干脆的推了推思酒:“上去。”顿了顿,又笑眯眯的道,“将军说过,男.在.下.女.在.上,唤作西施浣纱。这是将军最爱的姿势。”

思酒原本还以为对方是来坏事的,没想到她还真的一本正经的教导她们姐妹怎么伺候将军。这个结论让见多识广的两位黄.花.闺.女也尴尬异常了。

她们想要与庄大将军行那鱼水之欢没错,她们也对夺走自己身子的第一个男人有着莫名的幻想更是没错,她们能够接受同为宫女的对方一起算计同一个男人,这是没办法下的办法。

可是,她们没法接受将军夫人亲临指导,教她们怎么谁她的夫君啊!

太羞耻,太荒诞,太没廉耻了。

难道她们真的要在正室夫人的眼前爬上对方夫君的身子,亲自将对方夫君的子.孙.根送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再由对方压着自己的肩膀,强迫自己破.了身.子?

思酒与思剑面面相视,纷纷倒退了一步。方才还因为临近目标而热血沸腾的心思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孟知微看向来了人:“怎么,你们还侍不侍寝啊?”

思酒扶着额头干笑:“妾身也,也喝多了,身子不太爽利,今夜还是算了吧。”

思剑更是直接抓起自己的衣裳穿好,提着剑就要出门。

孟知微在她们身后笑道:“我还想着今夜能够看到娥皇女英伺候舜帝的情景呢,怎么都跑了。”

两人还能说什么?说我们惧怕你身为正室的威严,还是惧怕你那没有使出来的手段,或者更加惧怕的是你伪装在贤良淑德的主母皮下堪比蛇蝎的心肠?

都不能!

因为,哪怕易地而处,她们也绝对做不到孟知微这样,亲手指导别的女人强上自己的夫君。

走出门外,已经酒醒了大半的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担忧自己完不成德妃吩咐下来的任务,更加担忧继续在这将军府呆下去,这位心思叵测的将军夫人还会做出多少匪夷所思之事。

不是她们手段不够高超,而是因为敌人的脸皮太厚!

房内,孟知微狠狠的掐了一把庄起的胸膛:“还给我装!是不是我不来,你就真的等着她们强了你啊?”

庄起睁开一条眼缝,握住她那泄.恨的手放到‘小将军’上:“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为夫失去贞.洁,故而,就耐心的等着夫人这位美人来救英雄了。”

孟知微气得咬牙切齿,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双.腿.之间,随着庄起的惨叫,她站起身来:“下次敢再在任何女人面前露.光了身子,我就剔了你所有的毛发,脑袋上的,包括脑袋以下的。”

五位美人再一次聚首,相顾无言。

思书直接道:“他们这是有意消遣我们呢!”

思剑沉默的点头。

思酒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次,沉痛的道:“我们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了,敌不过他们也是正常。”

思棋吊着一条胳膊:“如是没有夫人,将军早已被我等拿下。”

思琴双手轻轻的按在琴弦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思书直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次是我们太过于轻敌了。她即将生产,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来得很快,娥皇女英事情过了没几日,孟知微的肚子就发作了。

这一折腾就折腾了两天一夜,孩子的头太大,卡着出不来。

五位美人儿呆在思琴的院子里,听着丫鬟大惊小怪的咋呼:“好多血水,我都觉得夫人的血要流干了。”

思剑道:“哪怕是在皇宫,嫔妃们生产也是直接在鬼门关走一遭。”

思酒刚刚去了主院外面瞧了瞧:“你们说,若是夫人有了意外,将军会不会……”

思琴道:“天底下的男人看起来再专情,那也是个多情种子。夫人真的有三长两短,别以为将军不会续弦。”她扫视了屋内的几位姐妹,淡淡的道,“那时候,先在府内的我们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思棋一人守着棋盘:“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夫人真的故去了,将军于情于理要丁忧一年。一年后,谁知道府里会不会再填人进来。要知道,我们之所以能够在将军府里安然住下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皇上所赐,将军既不能将我们赐给下人,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哄我们走。换了旁人试试,哪怕是符世子送美人来,将军绝对会二话不说的将人打发出去。”

思琴附和的点头:“所以,我倒是希望夫人能够顺利的诞下孩子。”

思书头也不抬,似乎没有听到众人的讨论。

不多时,主院传来了嘈杂声,有丫鬟立即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不好了,夫人血崩。”

众人立即站了起来,思剑更是想要冲出门去瞧个究竟,被思酒给拉住了:“这时候过去少不得被将军迁怒,我们就在这里等。”

思剑一甩袖子:“我不希望夫人死。”

思书问:“为什么?”

思剑冷笑的环视了众多姐妹一圈:“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夫人真的难产而亡,将军就彻底没了顾忌,他首先会迁怒到谁?”

思酒道:“肯定是我们啊,所以才要躲得远远的。”

思剑道:“躲有用吗?将军的武艺不用猜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一年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晓,他只是当作笑话来看而已。一旦陪着他看笑话的人没了,我们也就没有意义了。可笑的是,你们觉得这会是机会!这其实是将军杀我们的机会,而不是我们获得将军宠爱的机会。”

思酒问:“那你还过去?”

思剑直接道:“谁说我去主院,我是准备离开。”

众人惊呼:“你要离开将军府?德妃娘娘不会饶了你的。”

思剑已经走出了院子:“德妃顾不上我一个小人物,夫人死了,她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再不多言,不多时,思剑就简单的收拾了东西,避开了众人远走高飞了。

思剑的离开让众人越发彷徨无助,思书的声音响起之时,犹如来至地狱的鬼魅,她轻笑了一声,道:“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谋划下一步了。”

思琴问:“什么意思?”

思书放下了书册,很是镇定的道:“我敢打赌,夫人死定了!”

众人一愣,主院那边又传来了更加大的嘈杂声,甚至有哭泣声隐隐传来,思棋心思最是敏捷,不可置信的看向思书:“血崩,你……”

思书极力镇定,道:“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不要瞎想。”话音一落,外面陡然响起一句森冷的话语:“是吗?”

庄起提着剑走了进来,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腥红,咄咄的盯视着在座的诸位,最后的视线落在了思书的脸上:“那你知不知道厨房里的参汤里,为何会有红花的粉末?”

思书一愣,露出疑惑的神情:“什么红花?”

庄起提起手中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听闻你会制香,半个月前就开始寻了红花制了不少胭脂,最好的胭脂就赏给了她。”

思书看也不看对方手中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丫鬟:“无凭无据,将军也不能乱冤枉人。”

“的确!”庄起道,猛地踏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盯视着坐立不安的思书,他一点点的靠近,一个眨眼,还在淌着血珠的长剑再一次扎入了人的体内,庄起抓着思书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本将军对待敌人,历来是情愿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何况,你死得并不冤枉!因为,今早就是你将那盒胭脂打翻在了这丫头的衣袖上,而她这两日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熬参汤。”

长剑缓缓的抽出,思书脸上极力维持的镇定也成了她最后的表情。

这时候,余下的三人才突然想到思剑说过的那一句话‘这其实是将军杀我们的机会,而不是我们获得将军宠爱的机会,’顿时,个个不寒而栗。

此时的庄起像是从战场上爬起来的恶鬼,举着夺命的长剑,只为宰杀世上每一个他见到的活人。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门外又有人走了进来,对着众人问:“你们之中谁属鸡?”

思琴颤巍巍的举起手:“妾身,属鸡!”

那人闭着眼,拿着手中的银铃摇晃了两下:“你走吧,你与这家女主人相克,不是她死就是你亡。”

思琴顿时哭了出来,提着裙摆就跑:“我立即就走!”

那人依然闭着眼睛到处,像是在看人,然后又问:“有谁属蛇?”

思酒撑着椅子,软绵绵的道:“我。”

那人一挥手,意思不言而喻:“你克即将出世的小主人。”

思酒几乎是感恩戴德的冲了出门,不久就消失在了门外。

那人再一次转动身子,余下的思棋哪里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欲哭无泪,‘我’了半响,最终也离开了。

庄起将手中长剑一丢,摸了一把额头的血水,道:“五哥,若不是你来,她们母子就真的……”

“自家兄弟,谢什么。”

被称为五哥的男子打断了他的话:“这种鬼神之事顶多吓一吓几个黄毛丫头,宫里的那位可不会善罢甘休。”

庄起冷笑的踢了踢脚下的脑袋:“怕什么,我立即入宫找皇帝算帐。”

…………

孟知微从沉睡中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边,果然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小包裹,她笑了笑,低头看去,怀中的孩子脸上皱巴巴的正睡得熟。

春绣端着热粥进来,笑道:“夫人醒了?姜侧妃刚巧来了呢,我说您在睡,她硬是要等着您醒来才肯走。”

孟知微问:“她有要事?”

春绣道:“说是宫里因为夫人的事情给闹得鸡飞狗跳,她特意来寻你说道说道。”

孟知微疑惑:“我生产,与宫中有什么关系?”

春绣笑道:“你们母子平安后,将军就入了宫,现在还没回来,想来说的是这事。”

不多时,姜侧妃进来,先端详了一下孟知微的脸色,不顾屋内还没散去的血腥气就笑道:“你可真有本事,德妃想尽法子给你难堪,庄将军转头就去给皇上出难题去了。”

孟知微靠在软垫上,问:“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去年不是以庄将军剿反贼有功,赐了六个美人么?那些美人都是德妃娘家□□的,专门送给朝中有实权的大臣,闹了不少事情。不说宫里如何,反正那些大臣的正妻都对德妃恨之入骨。可是人都是皇上亲口赐下,正室们哪怕再看不过眼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人给弄没了。这次你血崩,听闻就是德妃的人做下的狠事,差点一尸两命,把庄将军堂堂七尺男儿差点都要求神拜佛了。还好你吉人天相转危为安,这才让庄将军有了由头找皇上算帐。”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一夜,孟知微想起太医的惊呼,还有痛得要昏迷中感觉到下身那潮热的血气也依然心有余悸,只说:“哪里是我吉人天相,纯粹是有贵人相助才留下了我们母子的命。”

姜侧妃道:“是神算子吧?我见过,现在正在我家与王爷喝酒呢。”

孟知微点头:“那是夫君的异姓兄弟,他们称呼他为五哥,具体的名号也不知。”

姜侧妃嘟嘴道:“世子怎么让我唤他五爷?这也太偏袒了。”

孟知微笑了笑,将话题拐了回来:“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侧妃这才道:“庄将军直接拿着自己的官印丢到了皇上的御案上,说自己不当将军了。皇上问为何,他说当将军没意思,不但自己在战场上性命难保,在家里,自己的妻儿更是随时被人算计。他说皇帝若是看中了他诺大的家财,直接说就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算计他们将军府的人。他在东离做将军不痛快,家财也被人惦记,保不住家人,他决定不做东离人了,直接辞官,去西衡乃至南厉都行。相信,另外两国的帝王有容忍之量,不会纵容后宫嫔妃控制臣子的后院,也不会小肚鸡肠的惦记着他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业,更加不会卸磨杀驴想要让他庄家灭门。”

孟知微笑道:“皇上虽然不是千古一帝,可也容不得被臣子这么数落吧?”

“那是自然,”姜侧妃道,“皇上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庄起就开始细数从他经商起,给东离的灾民们送了多少米粮,给皇帝的国库省了多少银子,替他们符家斩杀了多少敌人,结果做功臣还作出了错事,连后宫的嫔妃都看他庄起不过眼了,想着要谋害他的妻儿。他质问皇帝,要他庄家全家性命的人不是皇帝,难道还是德妃?”

孟知微道:“皇上怎么会有错!”

“皇上的确没错,庄大将军是苦主更是没错,那么错的就只有德妃了。”

孟知微摇头道:“夫君是臣子,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后宫嫔妃的地位,这样反而让德妃更加嫉恨于他。”

“所以啊,庄大人直接送给了皇上六位美人。据说个个国色天香,西衡的两个,南厉两个,北雍两个,只把德妃气得七窍生烟。”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德妃好歹在宫中多年,几个新人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了。”

姜侧妃笑道:“庄大人狡猾着呢,直接把人送到了皇后的中宫。这会子,连皇后和其他嫔妃们也都讽刺德妃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宫里的美人已经够多了,还被大臣一次性敬献了六位来,庄大人可以送,那是不是代表其他的大人也可以送皇上美人,日日有新人进来,这后宫还要不要安宁了?”

等到庄起回来,孟知微问起这件事,他就笑道:“我岂止是给皇上送了美人,我甚至给三皇子也送了四位。德妃不是喜欢操控臣子们的后院吗,我让她的夫君和儿子的后院也从此不得安宁。得罪了我庄起,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第四九章

对于第一个儿子,庄起绝对是当成了心肝宝贝,抱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就连晚上被乳母抱去隔壁厢房歇息,他都要隔一个时辰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