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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听了,只是眼巴巴的望着席少川。

那眼神…

该把他们俩都扔出去才对。

一念划过,席少川起身,神色淡淡,“我很欢迎沈浩去我们家做客。”

封弈:口是心非的很明显。

咕咕:“万岁!兔子,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沈鸿:希望情况不会变的更糟才好。

小兔干笑。一个真的是纯闺蜜,可惜,外在太没说服力。希望看起来她不像是脚踏两条船才好。

嗯,不像脚踏两条船。因为更像一女二夫。

哔了狗了。

***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封弈看着沈鸿道,“老爷子,你放心,少川他有分寸,沈浩他会好好的。”

沈鸿叹了口气,“少川会有分寸。可沈浩却难说呀!”

本就不着调的孙子,变得更加不着调了。

封弈听了,勾了勾嘴角。就算沈浩没分寸,眼下少川也只能忍着。所以,也想日子将会过出另外一种滋味也不一定。

“封弈,小浩这种情况大概会持续多久?”

“您放心,不会太久的。”

沈鸿听了,提着的心却是一点儿都没放松下来。只要沈浩一天没恢复,他就无法不担心呐。

***

离开家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变三个人了。不觉高兴。

“兔子,你这房子装的真漂亮。”

特别客人还是个不怕生,特别自来熟的。

“小兔,我睡哪一间呀?”说着,颠颠跑到小兔跟前,“兔子,晚上我们一起睡…”话没说完,看到席少川,想到自己现在的性别,要说的话生生憋回去,干笑,“我们当然不能一起睡,我一个大男人自然是要自己睡才对。那个,我先回房间了。”说完,跐溜窜了。

“一个很讨喜的客人。”席少川说完,进卧室。

小兔站在客厅,看看主卧,看看次卧。是先安抚心情不爽的男人呢?还是先跟闺蜜叙叙旧呢?

小兔想了一会儿,挠挠头,然后去了厨房,还是先做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儿。

“啊啊啊啊…”

突然一声大叫,吓的小兔一个激灵,放下菜拔腿往次卧跑去。

席少川听到动静,眉头皱了皱,其身。

“小兔,小兔,救命呀!啊啊…”

“我来了,我来了…”

小兔大声应着,冲到次卧门口,“怎么了,怎么了…”说着,看到屋内情况,傻呆在原地。

“小兔,怎,怎么办?”

听着声音,再看小兔异样的表情,席少川眉头皱了皱,走过去,看到屋内情形,脸瞬时黑的能滴出水来。

只见沈浩光着锭,手里拎着小内内,表情颤抖,手指着某处,一脸无助,“好,好丑!”

------题外话------

咕咕:好怕怕,这个要怎么用?好不习惯站着嘘嘘。

席少川:切了让人继续蹲着。

第180章 长见识

因为沈浩那一脱,因为那遂然不及的一露,把本就不太和谐的气氛直接推到了冰冷的最高点。

从认识至今,小兔就没见席少川的脸那么黑过。

古咕被席少川盯着,缩在沙发的角落,缩着肩耷拉着脑袋,动都不敢动弹一下。眼前男人的眼神,比刚才身体上的某个零件还可怕。好像她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小兔轻手轻脚的做着饭,不时往客厅瞅一眼,脑子里不停闪现这一个画面。比如:她一回头,正好看到席少川正在撕人。想想,心惊胆战的。

“你是故意的?”

听到席少川开口,小兔赶忙把耳朵竖起来,偷偷往客厅挪挪,做好及时营救的准备。古咕连连摇头,“绝对不是。”

她醒来的时候在病床上躺着,身上还插着导尿管,一直都没下床,一直没上厕所。直到刚才,她才突然想起仔细看看自己的身体。结果…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着,竖起手指,肃穆道,“如果我说谎,就…就让我从此不举。”

苍天呀!求你了,让我不举吧!那玩意儿要是亢奋了,他做不到去找女人,也做不到自己上手去撸。

呜呜呜,苍天呀,为什么要让她附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故意露给人看。”

席少川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像看鬼畜。这会儿变态都比眼前这东西顺眼。

“那个,饭好了,吃饭吧!”

没人搭理她。

古咕是不敢跟小兔说话。

席少川这会儿是看谁都火大。

“那,那个,我想去洗个澡。”说着,看着席少川又赶紧更正,“我想不脱衣服的去洗个澡。”洗个白白,那玩意不知道会不会稍微好看些。

见席少川没坑声,古咕蹑手蹑脚的努力让自己做到无声消失。

小兔在一边看着,感觉气氛好紧张,像看恐怖片。直到古咕挪到洗手间,啪的把门关上。小兔不由的松了口气。虎口逃生,成功。

“你好像很紧张?为他担心?”

席少川声音传来,小兔麻溜摇头,“没有。”

“呵。”

席少川一声嗤笑,小兔莫名心虚。有些事解释不清。而有些东西,又不是她想看的,是无意中撞到她视线内的。所以,镇定,镇定。

心里是这样想,道理是那样讲。可是看着席少川的黑脸,小兔就是气虚。这第一天就搞的气氛这么紧张,之后该怎么相处才好呢?

在小兔忧虑间,看席少川拿出电话。

“封弈,你过来一趟把人给我弄走。不用给我讲那些没用的,今天必须弄走。”

在洗手间避难的某人,听到席少川讲的话,吐出一口气,太好了,刚好她今天也不想待在这里。虽然很想跟小兔聊聊。可是,那个姓席的实在是有些吓人。

长的人模狗样的,眼神凶神恶煞的。看到他身体本能的就发怯。看来,本尊很怕他。

席少川挂断电话,走到小兔跟前,“今天看到最好给我忘掉。不然,要你好看。”

小兔点头,郑重道,“我一定忘记。”

席少川抿嘴:会忘记才怪。她搁这儿哄谁呢?

看席少川绷着脸不说话,看骗子似的看著她,小兔再三告诉自己要忍住,最后…

“噗…”还是没绷住,笑出来了。

席少川:…

“那个,能帮我拿件衣服过来吗?”

看着刚玩儿过露底,又出来玩儿湿身的人。席少川;“封弈,如果不想我把人从楼上扔下去,你最好马上过来给我把人弄走!”

古咕:小兔的男人好凶。

小兔:我家男人今天火气好大。

***

火气大的可不止席少川一个。

商家

从外回来,陈英秀看着商老太,开口就是,“妈,小兔交男朋友了,您老知道吗?”

闻言,丁岚转头。

商城侧目。

商老太看着陈英秀没什么表情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小兔年纪还小,还在上学就…”话没说完,被打断。

“我过去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大伯母对小兔这么关心。”说着,不等陈英秀开口,沉声道,“她什么都不用你管,她的事你也少操心。别给我打着对她好的口号来寻事儿。”

商老太话说到够直白,也够重。

陈英秀听了,脸色顿时不好了。

商孝有些不忍,开口,“妈,英秀也是担心小兔才说的。”

商老太看他一眼,凉凉道,“你妈我还没糊涂到什么都分不清的程度。”

陈英秀对商小兔是真关心,还是在寻事儿,在坐的都清楚。

商孝听了不说话了。

商老太:“商黎呢?怎么还不进来?”

商孝:“她在停车,马上就…她过来了。”

看到商黎,商老太起身,“你跟我过来一下。”

看着商老太严肃的表情,商黎垂首,一言不发跟着上楼。

丁岚看一眼脸色难看的陈秀英一眼,起身离开。再多看她一眼,丁岚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拔光她的头发。

自以为不占便宜就是骨气,就可以理直气壮摆大嫂的架子,理所当然的对你指手画脚了。

自我感觉自己教的孩子个个出息,就有资格对你的孩子说三道四了。

陈秀英这套为人处世的作风,丁岚腻烦她不是一天半天了。早晚撕了她的嘴。

“大哥,我最近淘来了一瓶好酒,你要不要尝尝?”

“当然尝尝!走。”

看一提到酒马上就来了兴致的商孝,商城笑了笑,两人一起离开。瞬时,客厅内就剩下陈英秀一个人了。

丁岚和商城这种就是冷落你,就是无视你的态度。气的陈英秀几乎忍住骂娘。都他妈的什么东西,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不了不起的,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人。

把一个没人要的弃女养成问题少女,连说都不让人说,真是不可理喻。还有商老婆子,自己的亲孙女被提升了出息了,也没见她高兴一下。现在,对着一个外来的没什么血缘的孙女,她却护上了。

“哎呦,哎呦…”

陈英秀捶着心口,气的要命。

“小黎,你在奶奶心里一直是最懂事,也是最善良的的孩子。所以,奶奶不希望你把你妈妈那套‘你有出息她才能有底气’的歪理刻在脑子里,进而做一些你并不愿意的错事。”

“自尊,自爱,自立!这才是出息,这才是一个女孩子最好的生活方式。”

“我知道你爱你妈妈,可也要爱惜自己。”

从商奶奶的卧室出来,商黎躲在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商奶奶刚刚说的话,泪水瞬时而下。

她知道她错了。可,已经不能回头了。

***

封弈赶到,把人带走,坐在车内,看着表情苦哈哈的‘沈浩’十分好奇,问,“你做什么了把少川气成那样?”

料到了他们相处不会愉快。可是,才刚去就把席二气到赶人,直想灭口。一下子就把席二惹毛到这种程度,这是封弈没想到的,毕竟席少川并非一个脾气暴躁易怒的人。相反,很多时候他就是太沉得住气了。

‘沈浩’听了,看看封弈,嘴巴动了动,耳边响起席少川的声音…

“喜欢桃木剑吗?”

“绝对不喜欢。”谁会喜欢受罪。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威胁很直白,是人都能听得懂。

想到席少川,想到桃木剑,‘沈浩’看着封弈嘴巴闭的紧紧的。一副就算你严刑逼供我也绝对不说。

封弈看了,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手里有一样可助你攻克桃木剑的灵物,你要不?”

“要,要。”

“那就说。”

“好。”

严刑逼供我不说,可如果有人利诱那就没办法了。

‘沈浩’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连细节处都没遗漏,比如…

你外甥当时脸那个黑呀!后来那个凶呀!最后简直要吃人呀!

等等等!

他每动一下,好像都能惹那个男人。直到他离开时,在席少川眼里,他好像连呼吸都是错的了。

封弈听着,把车靠边停下,几乎笑到不能自理。

‘沈浩’看着几乎把自己笑残的人,心里:也许太久没做人了,对人类的感情已经不懂了。外甥都快气到要吃人了,舅舅还能这么高兴。这是亲舅吗?

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封弈揉着发酸的腮帮子,看着‘沈浩’心里就一个感觉:等到恢复意识,醒来的那一天,想起今天的事…

难以面对今后的人生。对小兔露底是郁闷,对席二露鸟…又一人生阴影。

想着,忍不住又笑了。

真是太有趣了。

有趣吗?那只是封弈一个人的感觉。作为当事人,可一点也不觉得哪里有趣。

席少川靠在床头,小兔站在床尾,手里拿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戒条,念:“那里有尖叫,那里就有危险,远离尖叫,远离奇葩。”

“远离尖叫,远离奇葩…”

两遍还没念完,被打断。

“别念了。”

小兔听了,抬头。她念的这么好?一下子就过关了?

席少川看着她,没什么表情道,“是不是越念,某些画面越清晰?”

小兔眼神闪了闪。她也不想记住,奈何画面太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看着小兔的表情,席少川眼睛眯了眯,每提一次,都会加深她的记忆。所以,最好的就是当做没发生过就此不提。但,要他当做没发生过?别想!

这事,提了火大。不提,更特么火大。

送沈浩一把桃木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看席少川一晚上都跟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一样,满身的毛都竖起来了,随时准备吃人样子。小兔;“那个,我去洗个澡。”撤。

席少川盯着商小兔的背影,直到人不见,嘴巴抿了抿:她果然就没想过哄他一下。

哄他?!

小兔有想呀。比如把他扑倒,让他没工夫再说这个。还比如,给他买吃的堵住他的嘴。甚至想着人,给他擦点粉底什么的也许脸色能好看些。只是,想法有很多,可是一看到席少川的脸就什么都不想做了。没办法,看他这样心里就忍不住乐,莫名的舒畅呀!

想着,小兔嘴角又咧开了。正乐着…

呼啦!

浴室门被打开,席少川走进来。

小兔往水里缩了缩。

席少川走过去,站在浴缸前,看着她,开始不紧不慢的解衣服。

小兔看着眨巴眨巴眼,在席少川把手放在腰间时,猛的起身,伸手把他拽进了浴缸里。有些东西已经见过一次,今天不想再用眼睛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