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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少川用手支撑身体,看着下面那团诱人的白嫩,第一次有了聊天的兴致,“你好像很高兴?”

“没有高兴。就是觉得长了见识…啊…”一句话,肩头多了五个牙印。

“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涨涨见识。”话刚落,胸口被只兔子咬了一口。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了…

第二天本可以去学校上学的人,在床上完全起不来了。

看着躺在床上睡的跟小猪一样的人,看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下手重了。不过,疼了,就该长记性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看。

给她掖掖被子,做好早饭,看小兔还没醒来,席少川留下一张纸条去上班了。

席家

吃着早饭,席少腾看着许文静,随意道,“大房那边最近好像闹腾的很厉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许文静点头,不紧不慢道,“我正准备跟你说,大伯和大伯母好像要离婚了。”

席少腾听言,抬头,“离婚?”

“嗯,大伯好像找到了人生中真正的知心爱人。所以,想跟大伯母好聚好散。目前正在协议商量中。进展的好似还很顺利。”

席少腾听了,挑眉,席安要离婚,赵洁竟然会答应吗?那席少隽,席少宏和席少莹呢?也坐视不管?感觉不可能。

要知道席安和赵洁一旦离婚,席安再娶新妻,就意味着他们将会再有弟弟或妹妹。

多一个弟弟妹妹,就会少分一份家产。如此,离婚这事就算是赵洁能答应,席少隽他们兄妹三人恐怕也要有话说。

嗯,席少腾倒是希望看到父子内斗的局面。

“什么样的女人,让大伯这么心动?”

许文静摇头,“不清楚。”

席少腾听了,决定查一查,实在有些好奇。

看着静默不言的席少腾,许文静静静吃着饭,也不再说话。席家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包括自己眼前坐的这个。

“阿嚏!”

“席老师感冒了吗?”

“没有。”席少川按按鼻子,随意道,“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

在坐的老师听了笑了笑,有人不觉想到了高赫。

席少川按按鼻子,不止鼻子痒,眼皮还不时的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要发生。

“小叔,你来了。”小兔说着,往他身后瞅去,“咕咕呢?”

“在下面看男人,说一会儿就上来。”封弈说着抬脚走进来。

小兔失笑,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逗比猥琐的乐天派。昨天还被那物吓的一脸惊悚,今天就又荡漾起来了。

“兔子,兔子,我来了。”

想着,人出现。看着一米八多的汉子,蹦蹦跳跳的往这边来。那动作,还真是有些辣眼。

“兔子,我想死你了。”说着,伸手一把把人抱住。

小兔伸手拍拍他背,这热情…趁席少川不在时过来,开启打游击战是对的。

封弈看着拥抱的两个人,心里:有些想分享给席少川。

一念出,刹不住。

“小兔,你的笔记本电脑可不可以借我用下。”

“在卧室,我去给你拿。”说着,松开‘沈浩’“你先坐,我马上来。”

“好滴!”

古咕蹦着跳着走进来。

封弈看一眼,沈浩后半生需要忘记的事还真是多。

“你们聊吧!我去阳台弄点东西。”封弈说着,拿着电脑去了阳台。

‘沈浩’伸手拉过小兔,在沙发上坐下,一脸肃穆的看着她,“兔子,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小兔听了,再看‘沈浩’严肃的表情,不觉坐正,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什么东西?”在封弈哪里拿到了什么秘密武器吗?

小兔腹诽间,看‘沈浩’开始解自己的衬衣。

是藏在衣服里吗?

想着,看‘沈浩’胸膛露出来,然后,继续往下…

“看到没?”

“在哪儿?”小兔使劲瞅。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都亮出来了你都看不到吗?”‘沈浩’捏捏自己胸肌,随着拉着小兔的手摸上自己腹肌,“看到没,这家伙的身材真的很好呀!”

小兔:?

小兔:!

封弈翘着二郎腿,看着客厅内的两人,顺手调整一下电脑的位置,看一眼手里的手机,等它响起。

希望少川能明白,如果不想再看到这些堵心的画面,就应该配合一下,早些把附在沈浩身上的人弄走。

------题外话------

彪悍农女:丑夫宠上天文/舒薪

穿越农女十三岁,又是长姐。

爹愚孝,娘软弱,弟妹幼小嗷嗷待哺,极品亲戚一箩筐。

虐虐这些黄狗财狼。

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古代求生太难。

农女也要自强。

舒薪彪悍威武人人躲闪,邻村二十三还没娶媳妇的光棍看上她,等到舒薪十五岁,沈多旺上门提亲,正式开启宠妻日常…

夫是宠上天,可婆婆、妯娌却极难缠,使点计谋巧分家,夫妻双双努力致富把包子养!

第181章 必须尽快送走

“席老师必胜,席老师必胜!”

“高老师加油,高老师加油…”

看着操场上,拿着篮球一对一对弈的两个男人,吴建转头看着身边老师,“什么情况?”

“不清楚!我听到动静过来,两个人就已经操练起来了。”

吴建听了,瞅着操场上的两个人,心里逗趣的想,难是‘夫妻调情’新玩儿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的激烈,吴建:也许不是‘夫妻调情’而是‘夫妻决裂’‘夫妻反目。’

“高老师是不是出轨了?”

一道极小的声入耳,吴建嘴角抽了抽。

“别瞎说。”

“眼见为实嘛!如果高老师没出轨,席老师下手怎么那么狠,简直是要把他驱逐出人类世界打到老阎那里报道。”

吴建:嗯,还真是。

站在其中的席翊听到这议论声,看着操场上的两个人,心里:谁又惹到他叔了?这火气有点儿大。

“席少川,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高赫坐在地上大喘着气道。

“不是高老师说想痛痛快快的跟我打一场的吗?”席少川丢下篮球,气息也有些不稳。

“我是说想跟你打一场,可没说往死里打。”

席少川那股打到你屈服做受;打到你交出玉佩的狠劲儿,让高赫直蛋疼。

妈的,上次是毫无征兆开口就喊宝贝儿。这次是一言不合就照死里打。靠,男人变心真特么的快。

变了吗?席少川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变。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看到那只兔子对着另外一副雄性肉体又看又摸,都一样的恼火。

***

“兔子,是不是好有料?手感是不是超好?”咕咕贼笑着,跟小兔分享感受。

“好,好的不得了。”说着,麻溜的给他把扣子扣上,“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好。”

封弈坐在阳台上,看小兔拉着‘沈浩’进卧室,伸手把电脑关上。

“咕咕,你是怎么回来的?”

从2017回到现在,附在沈浩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儿?

说起正事,古咕也不再嬉笑,“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小兔脸色变得沉重,“兔子,我的尸体被找到了。”

闻言,小兔眼眸紧缩。

等待自己的尸体被找到,查明自己的死因,古咕飘着时一直期望的,一直在做的。

“看着那副白骨,我就后悔了。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再次见证自己有多悲惨。”

“凶手?凶手呢?”

古咕摇头,“不知道!警方那边说我是失足跌落才死的。但我感觉不是那样的。可是我的话他们听不到,我当时有些激动,叫喊的时候感到一股吸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说出吐出一口气,“2012我离开人世的这一年,没想到会再次回到这一年。”

咕咕说着,看着小兔,眼里一抹灰暗,“三月我被害,现在是五月,才过去两个月的时间。说不定这次我能找到那个害我的人,看看到底是谁。”

“一定可以。”

“嗯!因为这次我不再只有我自己,我还有你陪着我。还有…”咕咕顿了顿,轻轻道,“还有那位封先生可以帮我。”

“他答应了吗?”

“嗯!我们说好了,在这具身体的本主恢复意识之前,他答应帮我找凶手。等到本尊恢复意识,他开口,我就离开。”说着,想到什么忙道,“我只跟他坦白了自己的事,关于你的我一个字都没说。”

小兔听了,扯了扯嘴角。其实很多时候,她感觉封弈什么都知道。就算咕咕什么都不说,说不定封弈也已经知道她是重生的了。想着,抑制不住心头有些发紧。

“对了,兔子,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睁开眼睛就变这样了。”

古咕听了,握住小兔的手,感概道,“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不重要,关键是回来了。兔子,这辈子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好。”

“嗯。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好。”就是遗憾,古咕她未能真正的回来。

“唯一比较蛋疼的是,想我明明是你闺蜜,在你男人眼里搞得我跟你姘头似的…”话未落,就…

“少川,你回来啦!”

听到声音,小兔和咕咕对视一眼,赶忙起身,麻溜的往外走去。

看着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双双从卧室出来的两个人。席少川:就是姘头的既视感。

所以,弄得自己跟姘头一样不是没有原因的。

小兔走过去,自然热情,“你回来啦。”

“嗯!”席少川看一眼‘沈浩’,温和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

“身体好些了吗?”

“呃,好,好多了。”

席少川问一句,咕咕结巴一句。心里:这温和亲切的男人是谁?跟昨天那个恶煞是同一个人吗?

小兔看着席少川,此刻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有,一股让人摸不准的友善。

“我去换件衣服。”

“额,好。”

看席少川走进卧室,‘沈浩’凤低声问,“兔子,你昨天做什么了?他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呃,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滚了个床单。不过,席少川态度的改变,跟这个应该没什么关系。若是滚个床单就能让他改变,她早就把他重新塑造一遍了。想着,小兔看向封弈。

封弈开口,“小兔,我和‘沈浩’可以在你家住几天吗?”

“这个…”小兔不由往卧室望望。她是没什么意见。她就是怕这期间又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沈浩’会被席少川一怒之下真的扔到楼下去。

“让我们两个住下,其实是少川的提议。”

封弈一句补充,小兔暗腹:这是请君入瓮?

‘沈浩’:“他这是要关门打狗?”

封弈:…

犀利到竟无言以对。

在小兔观望中,咕咕的戒备中。席少川竟一直表现的很友好。好像昨天的鸡飞狗跳,只是错觉似的。

如果男人能一直这么绅士友善就好了。可惜…

转过脸,小兔咕咕视线外,席少川看着封弈,声音凉凉,“什么时候能把她弄走?”

“一周之内。”

席少川听了,皱眉。

“我同你一样也希望能尽快。毕竟,身体被占据太久,对沈浩伤害也很大。只是他现在意识太弱,强行剥离一定会出事。所以,我和沈老爷子会给进行招魂,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在这期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封弈看着席少川道,“去查一下古咕的身死之谜。”

“古咕?”

“附身者的名字。”

“很别致的名字。”就像她所做的事,别开生面。

听着席少川那虚伪的话,封弈笑了笑,随着正色道,“古咕死于三月,死因应该不难查到。了结她的遗愿,或许能更容易将她送走。”

“你想要小兔做什么?”只是这样听着,好像并不需要小兔参与其中。

“眼下我也看不透。只是算出,她跟小兔渊源未尽。所以,小兔牵扯其中是在所难免。”

渊源未尽?听到这几个字,席少川心里嗤笑一声:她确实让小兔长了不少见识。

“小兔,你不知道,我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每次去上厕所的时候。不管是站着,还是蹲着,都觉得自个是个变态。”

“还有,我每天穿衣服时总觉得自己少穿了一件,没了胸罩真不习惯。”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盯着男人看,人家觉得我是玻璃。可盯着女人,我又觉得自己是个百合。唉,日子艰难呀!”

看着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对着小兔诉说生活艰难的人,席少川:该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艰难。暗腹间,看小兔满是温柔的看着‘沈浩’开口,“要不我们在网上搜一下葵花宝典看看?”

“葵花宝典?”

“就是东方不败练的那个。”好像很适合咕咕眼下的情况。男儿身女儿心。

“那个是不是要先自宫?”

“就算自宫也未必成功。所以,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们眼下只需要学习她的精神境界。”

见两人越说越不像话,封弈开口,“沈浩,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闻声,两人同时转头,‘沈浩’看到席少川,麻溜起身,看着小兔一本正经道,“商同学,晚安。我们明天见。”

“好,沈叔叔晚安。”

这一本正经,是多此一举。

‘沈浩’迈着稳稳的步伐走到席少川跟前,“您也晚安。”说完,走过,之后跐溜。

封弈笑。

席少川:“希望你今天好梦。”

封弈听了,摸摸鼻子,抬脚走进次卧。想到‘沈浩’现在性别的复杂性,封弈长叹一口气,希望今天晚上他能睡得着。

连晚上睡觉都是有压力的,这就是席二让他住下来的原因吧。

对于席二这种,他不爽也让你不舒坦的精神,这死性难改的尿性,封弈表示很无力。

“封先生,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封弈走进次卧,看着已脱的剩个小内内的人…看这脱衣服的速度和好爽,他内里真的是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