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究竟爱的是我吗?枫儿你确定你爱的是我吗?”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黑夜中那眸子闪着期待又紧张的光芒。

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人心疼,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个眼神会让我如此心动,他轻轻的抚摩让我全身颤抖,就是那紧锁的眉也让我心痛?

“沧祁,枫儿爱上你了,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但我确信我爱上你了,你感受不到吗?”我的吻落在他紧锁的眉头上,落在他那双闭起的眼睛上,落在他焦渴而失去的水分的唇瓣上。

“枫儿——”迷乱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我含住他的声音,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吻了起来。

卷二 劈风斩浪:068:甜蜜

当温热的双唇重叠的时候,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迅猛而急促,这让我害怕。

在这一瞬间世间万物似乎都没了声息,就连风也停止了跑动,连水声也已经不见,静得连连绣花针掉下地也能清晰听到,静得只剩下他粗粗的喘息声在我耳畔不停回响,在我心头萦绕不散,他身上特有的馨香冲进鼻孔直至胸膛,让我迷恋,我想大力的吮吸几口,奈何他的唇紧紧锁住我,不肯让我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枫儿——”在我的舌尖挑逗下,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但他那深邃的眼眸却涌动汹涌的情欲,排山倒海般向我冲来,似乎要将我完全淹没。

“沧祁——”我喃喃地回应他,似乎迷乱地喊他的名字才能将我的颤粟的心平静下来,似乎只有喊他的名字我才能让颤动的身体恢复恢复正常,身心受我的控制。

“枫儿,我想你喊我祁,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祁。”他重重的说,粗粗的喘息让我耳红心跳,温热的气息喷得我耳朵痒痒的,全身一阵燥热,似乎什么光涌而来,让我招架不住,当又不想去抵挡,我闭上眼睛,让这种排山倒海般气流将湮没吧。

“祁——”我迷乱的叫,带着点陌生,一点不习惯,但也带着丝丝甜蜜,缕缕幸福,因为这个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也属于我一个人,想到这点,心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我闭上眼睛享受唇齿间的芳香与甜蜜。

他似乎已经满足唇齿间轻柔的碰触,顽皮的逗弄,舌尖想霸道地探入,似乎要得到更多,获取更多。

“枫儿,你是我的,是我沧祁的,我不许其他男人碰你,我不许。”他的浓浓情欲下又夹杂着莫名的怒气与不安,揽着我的腰的手臂力度在不断加大,以致我被他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不能有丝毫动弹,因力度太大,连骨头都有点痛了,而他却浑然不知,力度继续在加大,虽然是痛,虽然是不能动弹,但我却觉得无比的安心与舒坦。

我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甚至是整个人埋进去,静静听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紊乱的气息,粗粗的喘息,一切都是那样熟悉而让人欢愉,一切都是那样幸福而甜蜜。

在他高大的身躯,在他宽阔的怀抱里,我显得特别的小,我此时就如一个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吸取他的温暖与味道,不愿意再从他的怀里出来,但他的怀抱太过于滚烫,如燃烧着一团火焰,就要将我焚烧,让我呼吸困难,让我窒息而死。

我不得不努力挣扎着离开他怀抱,拼命地蠕动身子,用手轻轻拍打他,踹着双腿,以为这样可以缓解全身的燥热,以为这样自己就不用燃烧,但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挣扎得越大力,他的双手就将我禁锢得更牢,似乎害怕他一枪手,我就会如嫦娥奔月一般,一去不复返。

“该死的女人,别这样挑逗我,我的忍耐力有限,再是这样,休怪我——”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就连呼出的气也变得灼热缭人。

现在是谁挑逗谁呢?他的话是这样说,但手却毫不犹豫地再次攀上我的腰,唇齿交缠,轻轻撕咬,我闭上眼睛,体会这种难得的心跳与甜蜜,心在那一刻变得很轻很轻,如冬日一片纯白的羽毛,在暖暖的阳光下冉冉地在空中飘荡,不知道要飘到哪里?不知道要飘得多高?在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灵魂似乎也高空游荡。

“沧祁——”被他含住的声音迷糊不清。

“是祁!”他霸道的纠正我,带点怒火似乎在埋怨我的笨拙。

“祁——”我轻轻的唤着这个名字,带着我所有的爱恋与思念,带着这段时间的痛苦与煎熬,带上我的渴望。

“嗯。”我听见他迷糊的回应,带着满足。

“枫儿——枫儿——”他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迅猛而有力,突然而来的重量,让我的头脑轰了一声,一片苍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吻我的脸,我的眼,我的唇,热烈而肆意,如暴风雨一样袭来,。但密密匝匝的吻如一串串火焰似乎要将我整个人要烧起来,似乎要让这一片草地燎原。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更加滚烫。

“枫儿——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他迷乱而执拗而说,滚烫的身体让人心惊,眼睛的隐忍让我心疼,我禁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发丝,他俊朗的眉眼,刚毅的下巴。

“祁,我也想你。”含糊的声音如梦呓一般。

“现在才想?我已经想了两年多了,天天想,晚晚想,想得不能入眠,想得焦躁,想得心焦,想得坐卧不安,你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

“我就毁在你的手里了,我真的很想要你,枫儿,我想用我的全身心来爱你,我想拥有你,让你真真正正属于祁,我不许第二个男人与你再有什么纠葛,我不许任何人说你是他的女人,你是我的,这辈子是,下一辈子依然是,下下辈子也是,谁也别想从我的身边将你抢走。”他灼热的气息灼热了我的身心,他霸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传得很远很远,余音像像,让人心甜。

此时他更加用力地碾揉着我的唇瓣,似乎在惩罚我的不解风情,似乎在惩罚我这两年对他的折磨,纠缠的舌肆意地侵袭我的辰舌,似乎他势要吻得窒息才甘心才满足,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那热量透过薄薄的衣衫相互传递,彼此焚烧着彼此,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覆没了,我觉得白天黑夜在不断地颠倒,眼里只有他高挺的鼻子,炽热的目光。

突然感觉胸口一凉,凉凉的,如风轻轻抚摩,但很快又如串串火焰掠过,我这时才惊觉他那熟悉而粗糙的大手已经由我的衣襟口霸道地探进我的裹胸里,掌心霸道而蛮狠地罩上我的胸前的高挺,正肆意地轻轻摩挲挑逗,嘴角满足地勾起,带着点坏笑。

“枫儿真的长大了,比当初大多了,也结实多了,祁的手已经罩不住了。”他迷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角的满足与调笑变得无比清晰。

“放手——”我羞得脸发烧,但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不一样,他那微微的触摸,那温柔的摩挲,甚至是大力的搓揉都带给我极致的快感,让我想大喊出声,但同时对上他炽热而带点坏笑的眸子,我又羞得无地自容,想赶紧逃离,但苦于被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祁…放开我——”我费力地想拉开他正在肆意游戈的手,但无论我怎样用力,他的手依然不断的摩挲,引起我身体一阵阵战粟颤抖。

“不放,我不会再放手,枫儿你是我的,你也爱我是吧?”他说话之间,我狠狠地呼吸了口气,但很快他又覆着我的有唇,霸道吸吮辗转,不让我再有一丝一毫抗拒的余地,不让我再呼吸一丝空气。

脑子逐渐空白,他霸气猛烈的吻一点点吞噬我的意识,灵活地勾缠着我的舌头尖,让我的心抑制不住砰砰直跳,但他似乎还是不满足,手却从这边的浑圆换到另一边的高挺,他的手轻轻一揉,如火焰在燃烧,如电流掠过。

“啊——”我不禁轻吟出声,合着水声欢快地流淌,但喊出后,又觉得羞人,赶紧抑制自己,不再让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发出来,这时我好讨厌这里为什么那么安静,要不我就可以肆意大喊欢快的大叫。

“枫儿,别压抑自己,别害羞,你喊出来祁才知道你想,你叫我知道你想要我,这里就只有我,放松点,别怕。”他炽热的目光带着浓浓情意,带着无尽的疼爱,让我的心甜如蜜,但碰到他如火如电的眸子,我的心依然乱跳得厉害。

他的唇艰难地从我的嘴角移开,带着依恋,当我猛地呼吸带着花香的空气时,他的舌尖从脖子一直往下,突然含住了我胸前的高挺,强烈的电流从他的舌尖冲击而来,如泛滥的洪水冲毁一切,我抑制不住,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吟叫在寂静的夜回响,他的喉咙深处也禁不住发出一声低鸣,难耐而焦渴。

卷二 劈风斩浪:069:退兵

“不要——不要——沧祁不要——”我想叫他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来的声音竟变成了羞人的呻吟,轻轻的喘息。

他几楼发丝垂了下来,凉凉的,让我竟想伸手轻轻抚弄,他的喘息声更加粗重,让我清醒过来,我试图用手推开他埋在我胸前的头,但却发现全身软软的没了力气。

他匍伏在我的胸前,再次含住我的浑圆,随着他细细的吮吸轻轻的嘶咬,我全身一阵酥麻,丝丝电流从他的唇齿间传遍全身,我软件得一塌糊涂,所有力气都像在一瞬间被人抽走,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迷迷糊糊的往空中飘去,越飘越高。

突然身体不知道哪一处点燃了火苗,一阵风袭过,风带火旺,全身上下似乎都一下子燃烧起来,连唇也变得干枯焦渴,极需要滋润。

看着沧祁发着诱人光泽的唇,我心竟忍不住渴望,无意识要凑过去吸取甘甜。

“祁——我要——我要——”我呢喃地喊,似乎整个人没了意识一般,只想让他给我滋养,让我的身体凉快下来,听到我的话,他迷乱的双眼突发异彩,双眼顿时亮如天上星辰。

“枫儿,你是在暗示我吗?”他双眼灼热,呼出的气更加灼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急躁地拉开我的衣服,在他手起衣落的瞬间,我感觉到我的血在身体里乱窜,最终控制不住,泛滥而出,奔腾而来,将我完全淹没。

我一声惊呼,想将脱落的衣裳拉上来,但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含住我的声音,咬住了我舌尖,他含糊不清的喊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沙哑的声音,充满魅惑,他蛮狠地推开我的双手,不允许我将脱落的衣服拉上来。

他的手加大力度揉着我胸前的圆浑,似乎要将我揉入他的生命里,一下又一下,我的心随着他手的节奏不断地跳动,全身一阵燥热,焦渴难耐,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呻吟随着他轻轻揉动的手倾泻而出,绵绵流淌。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霸道地索取,在他一次一次的掠夺与搓揉下,我无助地扭动身体,我不知道我压根什么,我总觉得不满足,总觉得虚空,但我又不知道怎样才让自己满足,我茫然不知所措,我痛苦地低吟。

但他的心依然在攻城掠地,那轻轻的触摸,那温柔的摩挲,那用力的搓揉,带给酣畅淋漓的快感,这种极致的快感猛烈地冲击我的身心,让我就快要晕厥,我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细细碎碎的声音发出来,但这种感觉又实在难以抑制,我只好茫然地扭动着身子,用脚踢着他。

在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腿居然紧紧缠住了他,轻轻摩挲着,虽然是拒绝,但却更你不停地索求,不停地诱惑。

我已经秀努力地死死咬住唇,但无论怎么压抑,压抑的声音还是通过唇齿尖流泻出来,这一声声迷乱的吟叫,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响亮,让这夜也增加了无尽的崎璇春光,但这迷乱的呻吟让我羞愧,但又让无可奈何,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将身体的火焰熄灭?不知道如何做才让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不知道怎样做,自己才能不发出声音,静静地身着。

“枫儿,你说要祁,你说要我,我要你叫,我要你声地叫,别只咬着唇,因为祁喜欢你大声地叫,那样我才知道你需要-离,明白吗?”沙哑的声音伴随粗粗的喘息,滚烫的身体伴随着带电的双手,更让我情难自控,清醒的意识再次模糊。

他舌尖霸道撬开我的唇,让我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他的大手如火一样,从我的胸部往下一直往游走,如一条火蛇一样,所到之处一阵战粟。

他一直往下往下,我羞涩得想去制止,但发现他的手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往下,到目的时轻轻触摸,温柔的抚弄,我不禁啊的一声大叫,灵魂在这一瞬间脱离了躯体,整个人没了意识,他的手怎可以停留在这个地方?他怎可以如此——

但火苗在他的手下点燃燎原,就快将我焚烧得我连骨头都不剩,一阵阵焦渴袭来,让我口干舌躁,身体滚烫。

“祁,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迷乱的叫,大声的喊,此刻身体与心都背离了我,它们都已经不爱我的控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脱口而出,含糊地喊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不想有所停歇。

“枫儿,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他大吼一声,脸已经通红,眼睛压抑着骇人的情欲。

“祁——”我迷乱得回应,一声比一声响亮,伴随着着他的喘息我的呻吟,月亮也害羞地躲进云层里。

一点点痛伴随着无尽的快乐,他试图要冲进来,我虽然害羞,但却抵不过人类这最原始的本能,修长白皙的腿已经不知不觉着曲起,等待他的进入,脚尖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着他那已经滚烫的身体,这让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他温柔的进入加仑量我仍然感到疼痛,但痛中却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汗细细的渗出,身体一阵战粟,他腾出手来温柔抚摸我有细汗的发丝与额头,细细的吻着,细细碎碎,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意与疼惜。

“枫儿,很快就好,不会很疼的,祁会轻点。”他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形容的性感味道,听得我心驰神荡。

但我还是禁不住再次呻吟出声,他小心翼翼地顾全我的感受,温柔地一点点进入,但激情依然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来自身体的痛依然让我战粟。

“怎么还那么紧,枫儿你放松点。”他喃喃地对我说,说完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抬起愕然的目光看着我,眼里惊疑不定,但却带着一抹狂喜。

“枫儿,你难道还是——”

“你是不是没有被——”

我被那潮水的欲望淹没了,无睱估计他心中想什么,没有精力去体会他内心的感受。

他时而如清风般温柔,时而如脱缰的野马班狂暴,那些说不出的快感随着他一次次冲刺,如海浪一般,一浪接一浪,层层推进,最后冲击海岸,卷起千堆雪,我无比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时而是痛苦的尖叫,时而是难以忍耐的哭泣低鸣。

下身痛楚不适又让我想本能拒绝,想要将他狠狠推开,但他却依然蛮狠的进入,让我抵受不住,双手用力抵在他光裸而结实的胸前,不久他的身上留下一条条细细但深的血痕,有时痛得实在难耐,我的指甲插进他的肉了,似乎这样才能缓解我身上的痛,但无论我掐得多狠,他都浑然未觉,整个人沉醉在其中。

他的身躯壮实有力,多年在戎马生涯就也无以伦比的精力,他就如一个无法满足的小兽不停的索取,不停的掠夺,无法满足,不愿意停下来,他抬起埋在我怀里的脸,轻轻地吻我额上的汗,还有眼角因痛苦而滑下的泪水,他的眼充满了疼爱与怜惜,但介的动作却依然没有放缓。

他不断地吻我,从我的唇到我的脖子到我身体的每一寸每楼,带着疼爱带着火焰,他粗粗的喘息伴随他含糊的声音传至我的耳畔,竟让我有说不出的感觉。

“枫儿,就只痛一次,为祁痛一次,很快了,忍忍。”他喃喃地说,似乎已经迷乱。

“我不忍,真的很痛,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你了,我不愿意了。”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真的很痛吗?”他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动作放缓了一些。

“痛,痛死了,你走开,枫儿真的不要了。”当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再度袭来时,我猛地想推开他,当他双手却更加有力地禁锢我。

“枫儿,只有痛过才会刻骨铭心,我要你为祁痛一次,狠狠地痛一次,痛到永生不忘,痛到生生死死都不忘。”他弓起身子,闭起眼睛,双手用力按住我摆的头颅,猛的挺身进入,他一次次的冲锋将我带到了痛苦的顶峰,也将我带到了快乐的峰颠。不知从哪里来的快感,一浪一浪袭来,并一浪比一浪高涨,将我已经脆弱至极的意志力消磨殆尽,将我仅剩的理智完全吞噬。

痛,带来快感,极痛,带了极度的快感,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我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软软的连喘息都没了声音,但那美好与极致的快乐却不断升腾扩散到全身,久久不散。

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我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当激情渐渐散去,当身体在情欲的海洋慢慢地苏醒,我才发现身上到处是吻痕,身上哪一处都留下了他狂暴的罪证,我们痕迹,他似乎还没有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依然不舍得抽身离去,我禁不住用手细经梳理他凌乱的发丝,抚摸他赤裸光滑的背部,他抬眸看我,两人眸子相对时,我觉得一阵羞涩,忙低头不敢看他,在低头的瞬间又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更觉难堪,忙想拉过压在身下的衣衫盖上,谁知却被他出手阻拦。

“别盖上,我还有看够。”他轻轻推开我,让我裸露在空气中,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双眼更是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上巡逻,但眼里却带着无尽的幸福与满足。

“你无耻——”我又羞又怒,他的目光太让我难堪了,这月亮刚才不是躲进云层了吗?怎么这会又跑了出来偷看?

“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羞涩?”他语气带怨,带点无奈,但眼里却笑意盈盈,手轻轻抚弄我因情欲未退而带着淡淡粉色的身躯,是那样的自然亲昵,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身体又压了上来,刚刚降温的身体又慢慢升温,已经清明的双眼双重新笼上浓浓的情欲。

“枫儿,我还想要,我还不够——”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游走,带着贪婪与不满足,但我已经无力在阻止他,我的身子都散架了,连骨头都痛了,他怎么还那么精力旺盛?

几番云雨,几轮缠绵,他依然如饥渴的小兽,双眼依然布满情欲。

我怒视他,莫非他想今晚将我折磨至死,对他我充满了怨气,他刚才弄得我是那样的疼痛,那种痛真的会一生铭记,一生怨愤。

“别这样看我,这不怨我,是你太诱人了,是你让我压抑得太久了,就是再十天十夜也不够,枫儿——为什么要了还想要?为什么我总觉得不满足呢?”说完他抱起我,身下的压着的衣服绽放着一朵朵血梅,是那样明显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看你做的好事?那么大力,痛死了,你看都流了那么多血了,你根本就不爱我,爱我怎舍得让我流那么多的血?”我委屈地冲他喊,斥责他刚才的狂暴,怨他的狠心,弄得满是血,弄得我痛得撕心裂肺,他是故意的,他刚才是说要我为他好好痛一次吗?他不是要我痛得一生一世都记住他吗?这个男人,坏死了。

“你说这衣服满是血怎么穿?我怎么回去?”我怨气冲天地嚷他,本来就怨他粗暴,现在有血为证更是难逃罪责。

第一次居然对我如此粗暴,我越想越生气,撅起小嘴,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的傻枫儿。”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胸膛起伏着,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线,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眼里的狂喜与幸福让人莫名其妙。

“你这话好在是对祁说,真是笨死了,但我不会笑你的。”他强忍着笑意,压抑地不让自己笑出声,但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声肆无忌惮地在夜空响起,是那样的响亮,那样的愉悦,气得我就想掐死他。

卷二 劈风斩浪:070:悔不当初

“你这个坏蛋,你这个采花贼,你这个——”我挖空心思把我能想到的词都用来骂他,但根本不在意,我越骂他心情越好,笑得越大声,声音响亮雄浑,飘得很高,传得很远,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让我骂着骂着就没了心情,因为发现越骂自己越生气,而他却越开心。

“坏蛋?淫贼?采花贼?有人这样骂自己的男人的吗?枫儿你不希望我坏点吗?你不觉得刚才很美好吗?祁倒是回味无穷哦。“说完他一脸暧昧看着我,眼睛色迷迷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真的是在回味着刚才的每一次心悸,每一次心跳,羞得我只想往地下钻,害怕与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对视,可惜地上没有洞,我只能往他身上钻。

此时他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在夜色下发出诱人的光,让我竟有冲动用手摸一下那隆起的肌肉,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把,手感很好,摸了还想再摸。

”枫儿,你是想从我身上钻出一个洞吗?还有男人的身体可不能乱摸,否则要受处罚的。“他调侃地说,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谁说不能乱摸?我想摸就摸,我想咬就咬。“说完赌气地在他的胸膛啄了一口,像小鸡啄食一般,啄完紧紧地偎依在他的怀中,享受难得的幸福与缠绵,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板过我的脸,印下一个又一个吻,时而热情奔放,时而蜻蜓点水,但无论哪种,都带给我阵阵心悸,全身心的战栗与渴望。

他的眼睛还时不时在我的身上巡逻,似乎总看不够,我试图用手遮住他的眼睛,他肆意的吻就落在我张开的手上,我一慌,手一移开,他的吻就如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我全身裸露在他眼前,羞得我那脸如煮熟的虾一样,热辣辣的。

我挣扎地闪开他,拉地上的衣服来盖上,谁知他左右手一挥刚刚披上的衣服又重新掉落地上,我怒视他,但他却完全不当一回事,依然情意绵绵地说:”枫儿,我还没有看够呢?一辈子都看不够,如果你每天都是这样出现在我眼前多好?“他脸上绽放眷迷惑人心的笑容,但双眼依然住我身上扫,尤其落在胸前的高挺就停滞不前,他粉色的唇又想想再次落下来,吓得我禁不住大叫几声,声音尖锐而骇人。

趁他被我的声音唬住的当儿,赶紧拉过掉在地上的衣服覆盖身子,但朵朵鲜艳的血梅在月色下发出艳丽的光彩,我又禁不住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心中终是怨他昨晚太狂暴,怨他总不满足,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害得我现在腰酸背痛,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全身软绵绵的,只想倒在他的怀中。

“傻枫儿,还是怨我?不过也不怪你,从小就在男人堆里长大,但你娘怎么不告诉你,起码要在你出嫁前要告诉你,但那次也不算出嫁,至少在我眼里不是。”他与其说给我听,倒不如说他现在是在自言自语。

“我娘要告诉我什么呀?”我还是听得一头雾水,难道我娘说一些话就可以让我不痛?这些事情怎么跟娘说呀,羞死人了,如果让娘知道,她一定会笑话我的。

他紧紧搂住我,在我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说:“傻枫儿,无论祁刚才多温柔,你都会落红的,因为女子第一次都是如此,明白吗?”

“不过你不明白没有关系,我明白就得。”他说完自顾笑了起来,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的笑容,但很快,他的脸就晴转多云,似乎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没有与狄国皇子——为什么不解释?你不知道这样子我会癫狂的吗?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煎熬,你就只会折磨祁,让我痛不欲生,让我苦不勘言,如果有机会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是妒忌的滋味。”他怨气冲天地说。

“我才不会妒忌呢?”我满不在乎地说。

“真的不会?既然枫儿那么贤惠大方,我何必委屈自己,以后谁再送女人到我帐下,我慢慢享受就是,一个都不剩地留下来替我暖床,这样晚上就不会孤枕难眠,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他懒懒地说。

“你爱享用就享用,我才不在乎。”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一想到他与其他女人也如我们刚才那样,心里就酸得要命,我竟不愿意有第二个女人与我一起分享他,为什么听到他要第二个女人,我的心会酸成这个样子,涩成这个样子?

“真的不在乎?那可是你说的哦?那以后可别怪我?毕竟长夜漫漫,是那样的难熬。”说完他死死地盯住我,眼角尽是坏坏的笑,似乎已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你敢要其他女人,我就红杏出墙,你要多少个女人,我就跟多少个男人。”我狠狠地说道。

“你敢——”他眼一瞪,所有笑意在瞬间全敛去,全身又笼罩着腾腾杀气,捉住我的手力气在瞬间猛增,握得我手生疼,似乎我现在真的被他捉奸在床一样。

“你要好好给我记住,你是我沧祁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我不允许你再有其他男人,就是想一想都不行,要想男人就想我,要想找人亲热也只能找我,知道吗?”我依然怒不可遏的样子。

他呼出的气热乎乎的,喷得我脸痒痒的,性感的唇瓣一张一合,微微碰触到我的额头,让我又是一阵心荡神驰,脸一下子红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样迷惑人心?

“你不知道,当初我以为狄陌与你——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当看到他派使者拿着你的画像求亲的时候,我的心有多急吗?你永远不知道我经历了多少煎熬与痛苦,你永远不知道你将我折磨得有多惨,你更体会不到我爱你有多爱你有多深,我身心都牵挂着你,多少个不眠之夜辗转反侧,想的都是你,一想到你与狄陌已经——我的心痛得就快要裂开一样,碎成一片片,你这个害人精,我真的恨不得——”他的脸上的痛楚是那样惊心,眼中的怨气是那样的浓重。

“谁叫你那么笨,就单凭一幅画像就以为我们已经——笨死了,活该。”我骂他,但看到他痛苦的神色,底气终是不足。

“我笨?谁叫你穿成这个样子见他?你这样子不是存心勾引他吗?在我面前就老是穿得又厚又实,像一个男人一般,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那天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那衣服还那么单薄,若隐若现,那样诱惑人心,活象刚刚与他——”

“现在倒怪我笨?以后再穿成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我扭断你的头。

他真是霸道无理得很,还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那天我是被沧天涵下药,但狄陌并没有乘人之危,是他救了我,他将我扔到寒冰潭缓解身上的燥热,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好色?他可是一个正人君子,不像你小人一个,只会欺负我。”想到他之前的狂暴与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心又再次猛地跳了一下,但丝丝怨气被排山倒海地甜蜜冲得一干二净。

“他正人君子?不乘人之危?我想他现在肯定悔到肠子都绿了,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就如我这样,悔死了,悔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早知道在军营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那少遭多少罪?小人又怎样?我就是恨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君子,白白浪费了一年的良辰美景。”他叹了一口气,似乎真的是在悔不当初,看得我气极。

“他们都说我睡了你一年多,而我刚才才——你说我是不是亏大了?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说完手又向我的高挺的胸部袭来,在他轻轻的拿捏下,我全身又是一阵酥麻,脸又是一阵发烧。

“怎么还那么害羞?都是我的人了,这里又没有别人,抬起头来看看。”他时而温柔的抚摸我那发烧的脸,时而轻轻揉着我胸前的浑圆,想不到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冷硬无比的铁血男儿,也有如此温柔的时候,当我将头稍稍提高,他立刻含住我的嘴,迅猛而准确,害得我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我将头埋得更低,细细听他的心跳与我的心跳和谐地响起。

“沧祁,你说我这衣服怎么办?我怎么回去?”我偎依在他怀里喃喃地说,这都是他的杰作,我要他负责。

“怎么办?很简单,直接穿回去就是了,我要全瀚军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王现在是我沧祁的女人了。”他眼中笑意盈盈。

“你敢!”我猛地从他怀中钻出来,往他胸膛就是一拳,这一拳力度可不小,他的身子也抖了抖,趁他松手的当儿,我推开他,往马儿冲去,想骑上马就走,居然敢立这种坏心肠。

他猛地冲过来,左右手一挥,将我捞入怀中。

“脾气还是那么大,性子还是那么冲,你折磨了我那么久,你骗得我那么惨,我捉弄一下你都不行?傻丫头,祁怎么舍得让你难堪?”

“衣服我呆会儿帮你带一套回来换上,但这件衣服可不许扔,给我好好保存着。”

“我呆会儿扔了它。”我依然跟他赌气,谁叫他刚才要这样气我?

“你敢?”他眼中又绽放凌厉的光,最害怕他这种眼神,他生气的时候,我还是很怕他。

“如果你敢扔了,我一定好好处罚你,让你连路都走不了,知道吗?”说完又暧昧无比的看着我,眼角的那一抹坏笑让我心跳加速。

卷二劈风斩浪071:你还要不要我

他重新将我揽入怀中,我也不再挣扎,慢慢享受着醉人的幸福,其实我也不舍得离开,我与他就只有这一晚了,过了今晚在战场上相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局面与煎熬?怎能不让人心酸难过?

“枫儿,我要怎样才能完完全全拥有你?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幸福快乐?”

我们能做的只有珍惜目前的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天永远不会亮,我宁愿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与黑夜为伴,与星星月亮为伍,但我知道月亮总会沉下去,太阳总会升起来,我们俩的远离也会在眼前,时间随着我们的心跳声一点一点地流走,他抱住我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似乎害怕天一亮,我就会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这一刻太美好,美好的让我无力去想以后的路,美好得让我不想再走出去。

“祁,怎么办?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无助迷茫的声音不大,但在静谧在夜空下如此清晰地回荡。

沉默,除了风声,除了流水声心跳声,我再也听不到他任何的回应,我知道他与我一样迷茫与矛盾。

他的手再次紧了紧,我轻轻地触摸了一下,竟如夜一样冰凉,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是不是已经变凉,如我的一样。

我感受到他呼吸变得紊乱,气息也不平衡,我不再问他,他心底的煎熬已经够多,我何必那么残忍地让他的心变得更苦?我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自己手上的热量能传到他的身体,让他全身暖起来的同时,心也跟着暖起来。

“枫儿,你真的已经是瀚国的女王了吗?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当中又带着微微的颤音,听到让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我们终是越走越远吗?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就想当沧祁的小妻子,永远依偎在他的怀中撒娇,但似乎这个愿望对我来说太遥远也太难达到了。

这个时候我特别恨瀚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所有东西都扔给我?明明是他的责任为什么要我来背负?明明是他闯下的祸为什么要我来弥补?抽身离去,不管这个国家,不管这由父皇创下的万世基业,我又做不到,我做不到如此狠心,我做不到如此决然。

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无数瀚军将士用鲜血换来的,这里没一棵草每一朵花都是父皇戎马一生而换取,我不愿意瀚家天下一朝易主,我不愿意父皇的心血付诸东流,如果能做到瀚暮如此洒脱,那该多好,起码我现在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不用那样纠结。

我讨厌女王这个称号,我更讨厌这个身份,我痛恨瀚暮杀我父皇,我痛恨他霸占我的娘,但我更痛恨他是我父皇的儿子,他是我的皇兄这个身份,让我想杀他又顾忌,恨他又不得不帮他,如果他的真的死了,这瀚国难道真的要我用我的一生来背负?

头又开始有点痛,一想到这些理不清、剪不断的事情,我的头就会痛,痛得难受,痛得心浮气躁。

“怎么了?头痛?”沧祁许是发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我,眼睛深情如潭,声音温柔如春风。

“没事,只是一点点头痛而已。”我故作轻松地说。

“别想那么多,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退兵就是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退兵?”我猛地从他怀中跃走,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答案,没想到真的会成为现实。

“我不退兵,难道你还想跟我打一场?要打在床上上打,战场上我可不想看到你,看到你的影子我都会痛恨。”他的嘴角轻笑飞扬,似乎已经相通了什么似的。

“你真的肯退后?真的吗?”我猛抓住他的手,不相信事情会如此峰回路转。

“真的。”他声音不大,但却带着果断,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知道他并没有对我说谎,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是说笑。

我狠狠地掐自己的手臂,很痛很痛,然后我捉起他的手臂狠狠的掐下去,激动地问他:“你痛不痛?你痛不痛?”

“该死!你刚才都掐了自己的手,为什么还来掐我的?我还以为一段时间不见,长进了,结果还是一样。”

“废话少说,痛不痛?”我试图在往他手上掐一把,他猛地将我推开。

“瀚御风,你敢在掐我一下,我就压你一回,看谁更痛,到时别怨我不够温柔。”他抚摸着他被我掐过的手恶狠狠地说。

现在无论他的眼睛多凶狠,无论他的声音多怨气冲天,我都不怕,我猛地抱住他,狂吻起来,他的脸,他的发丝,他高挺的鼻子,他那带着怒气的眸子都落下我如雨点般的吻。

吻完我自顾地傻笑,我没有听错吧,沧祁他肯退兵?直到现在我还怀疑我是在做梦,如果真的是做梦,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告诉我,为什么肯突然退兵?是为了我吗?沧祁你真的是为了我退兵吗?“我裂开的嘴巴根本合拢不起来。

“为你?一个不解风情的臭丫头,我才不会为你呢?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

“我没有身材你刚才不是说我那里很大吗?不是说你的手已经罩不住了吗?怎么现在——”我激动得大声叫起来,声音也被他霸道地吞了下去。

“你羞不羞?说得那么大声?”我意外地发现他的脸也微微红了起来,这样脸皮厚的人竟然也会脸红真是难得,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脸又是一阵发烧,我怎么会说这话?真是羞死人了。

“是不是真的罩不住了?祁想再试试。”他的手迅猛的袭来,一把将我胸前的高挺覆盖住,还禁不住轻轻揉动,眼里又是一阵迷乱。

“你——”我羞得无法抬头,但在他左右手的轻轻拿捏揉动下,心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全身又开始变得燥热,我现在的身体怎么那么不受控制?不就是握在手里揉了一下吗?

“果然很大,祁的手真的是罩不住了,祁说错了总行吧,我的枫儿身材是最好的。”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呢喃,说完轻轻咬着我耳朵厮磨,让我又是一阵心悸,这死男人挑逗人的本事倒越来越厉害,轻轻的撕咬,柔柔的抚摸总能让我心荡神驰。

我呼吸了一口气,敛了一下心神对他说:“你确定真的肯退兵?我要你大声地对我说一次,要不我不相信。”

“我是说退兵不假,但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不打瀚国,并不代表沧国不会出兵,只是领兵的人不再是我而已。”

“除了你,除了你率领沧军,谁来我也不怕,我必定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爬着回去,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我傲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