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是见到他了,你们也发生过打斗…”

“那我为什么会失踪这么久?”

连他自己,也不记得这一个月之中发生过什么事。

英云浓试图插入解释,朗赞却不再愿意相信她所说的。

“我可以对组织毫无保留奉献一切,但我应该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去搏命。英首长,我不是可以为一个‘谜题’,贡献一生的人。”

他抬头直视英云浓,似乎是在方才的瞬间想通什么困惑他已久的疑难。

“我真该谢谢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质疑一切我原本坚信不疑的东西,包括我对‘英刃’的信任!”

英云浓的目光也跟着沉下去,“‘英刃’与这桩事情毫无关系,它只是配合‘英魂’在行动…不过,这确实是‘英魂’欠你的,我们欠你一个交代。”

朗赞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去理睬。

他知道他的郁结不仅仅是因为无法得知真相,还有那个他无法打倒的男人,他知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真的。

因为心头的不甘与屈辱,冷冽与张狂,都是那么的让人过火。

朗赞明白,他的思想中从此多了一个可怕的巨人,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英云浓见他想要休息,就与其他俩人起身告辞,走到病房外的时候,他们正好遇上英刃的大队长庄志浩。

英云浓还来不及敬礼,对方张嘴就道:“妈了个巴子的!”

庄志浩实在是动火:“我把我的兵交给你们,你就给我整出这么一回事?!我的兵,要是为了守卫哪怕一寸国土,给我牺牲流血,我保证眉头也不皱一下!可你现在…你…”

英云浓是习首长的女儿,庄首长气得要炸,又不知怎么对她发火。

“‘英魂’不是我的,也不是一部分人的,我们追查的自然有我们的理由…那个东西能力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那就更不能如此放任它。”

她知道这一切很糟糕,但没有办法退让。

“以后,‘英刃’不能再让朗赞参与与它有关的任何任务,因为他的气味已经被那个‘怪物’标记了,只要他出现在附近,对方就能察觉。”

“你们这些…”

“庄队长,恕我直言。”英云浓知道打断他的话极度不礼貌,但她觉得这实在非讲不可,“朗赞已经因为这次的任务留下后遗症,如果以后任由这种心态发展,会影响他在执行任务时的判断力,他不适合在你们特种部队担当重任。”

英刃大队长简直懒得多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说过,朗赞的父亲一直希望他退役,他自己也犹豫过的。不如,就趁此劝他退役吧。”

“你要我的士兵,从他的‘战场’上逃开?!”

“不,他也许已经不适合呆在‘英刃’了,但英魂一直需要他,英魂会永远为他提供‘战场’。”

“说了半天,你是要把朗赞从我这儿挖过去?!”庄大队长几乎要暴跳如雷,“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要坚守一个军人的信念!”

“有种军人是为战争而生的,在和平年代,不能重用也不能放走…但朗赞他不是这样的兵。”英云浓依然不受首长的影响,字正腔圆:“这一点,庄大队您比谁都清楚。”

他太有主见,哪怕牢记使命与责任,性子也磨不成,又没有根深蒂固的红色家族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耐性。

“何况,最重要的一点,不跟着英魂一起揭开这个答案,我敢担保,他死不瞑目。”

英云浓微微一笑,给庄大队敬军礼。

明知道迷途险阻重重,我们还要踏入其中,从此沉沦。

后来,英云浓与解大师又有过一次秘密交谈。

“要是没有解大师,我们根本找不回朗赞。”

解初临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们在找那个‘怪物’,刚才听朗赞的叙述,那怪物还是一个半人半兽?”

他看英云浓守口如瓶,不禁笑道:“我并不是要刺探你们的军部隐私,只是想说,你有没有听过‘胎蜕’?”

“它的意思与‘蛇蜕’近似,只不过,那是人模仿蛇来修炼的一种方式。靠此方法长年修炼的人,会经历三年一蜕,这只要‘胎蜕’过的人,可以永葆年轻、长生不老…最后说不定,人就变成蛇了…”

“不,它比你说的这种东西还要厉害的多。”

“真要如你所说,它早就成精了,还怎么抓?”

英云浓意味深长地看了解初临一眼,“不管那片丛林有没有被人布下过局,我都知道当时还有另一批人想要抓它,那就是与你有关的‘暗门’。但,它不可能被你们所用的方式囚住,现在,我也才知道它的厉害,要抓它,不可能用武力来使之屈服。”

“嗯,不管如何,那位朗队长正气足,脏东西也上不了他身,但近几年这种容易接触阴气的任务还是不宜安排,否则不管他是不是因为那香味才昏迷不醒,很容易再次着道。”

其实朗赞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是纯粹的中毒,但英云浓为了不再动摇他的精神支柱与信仰,才让解初临把他昏迷的原因归结在什么香味上面,至少这要比什么“三魂七魄”好让人接受多了。

“我倒不如你们迷信。”英云浓想了想,就还是笑,“因为,我相信科学本身,就是一种魔法。”

前几年,奇异的幻象还总会在朗赞的脑海浮现,直到离开部队,回归人间,远离那些纷争,他渐渐淡忘那段噩梦般的经历,重新像一个社会人,忘却离奇古怪的念头和那些惊涛骇浪般的挫败感。

但朗赞心中知晓,只要他有一天想要寻找答案了,他随时可以去找英云浓。

因为,他是英魂的一员。

朗赞与江淮放依旧时常保持联络,后者如今成为南法市的特警突击队队长,也算小有成就。

三人有回一起吃顿晚饭,气氛安然美好得近乎不够真实,而每当提及部队生活,这男人脸上总爱浮起一个模糊的笑,让阮薇看得也有些捉摸不透。

“你们是战友吧?当时,感情就特别好?”

江淮放冲阮阮直笑,“那可不,想当初咱朗队长还有一句名言呢,‘别过来啊,别过来了啊,谁要敢再过来,我往死里打!’”

阮薇听得忘了喝甜汤,猛地抬起头来,冲着朗赞直笑。

朗赞也迎合地回眸看着她,直到她目光含嗔地瞥了他一眼。

军旅生活,那会永恒地,成为一段经历,一段荣耀,一段与战友同生共死又热血沸腾的岁月,一切一切,却无从说起。

朗赞告诉阮薇,我一直觉得,退出部队是我毕生的一个遗憾,直到如今,拥有另一种人生,才觉得这就是归宿。

我们在时间的河流上划桨行舟,总有一天,会找到共载你的人,桨声灯影中,爱会真实而又像一道道虹影,就像我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那么,就不要再去探索,那浓雾背后的泡影中究竟潜藏着怎样的诡计。

还有怎样未知的谜底。

喧嚣散尽,接下来清晰的,应该是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狼叔当时退出的原因其实很复杂,当然了,和他爸爸这边也是有很大关系的,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这个番外…因为这和英魂与暗门都是密不可分的。

还欠一个男神番外(下)和一章大结局,这个…档案还要不要呢?如果要的话,我考虑可以写一下,反正这本完结之后,新坑不可能这么快就开了,但素新坑打算是免费的,嗯,但愿可行!

☆﹑韩启东番外《鎏金岁月.下》

潇潇与韩启东大概算是确认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他叫她来家里做客,说要亲自下厨。她从早开始就兴奋的有些停不下来,一整天都像在做梦,好不容易才在确保周围没有狗仔队的情况下来到韩启东的单身住所。

房里采光甚好,开了空调,有许多精致的小设计,显得房子主人有品位而又不铺张。

韩启东放了一部外国电影,他旁若无人地抓过她的手,害得潇潇又一阵小鹿乱撞,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机,她有意无意与他聊着,直到将话题转至她想要说的地方。

“你应该想好了吧,如果我们真的要在一起,不能轻易公开,彼此也要承受好多的压力,也许…还要躲躲藏藏很久。”

韩启东的声音在屋中格外柔和,“我知道这么想,或许有些自私,但我很希望两个人能正视这些问题,一起去克服,因为我有信心,我们会很幸福。”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潇潇简直快要被身旁深情款款的男神电晕,她吸了一口气,才保持冷静理智的思维:“我会对很多东西都不适应的,可是我也知道,不适应的结局只有两个。不是自己去克服这种心态,就是被这种心态打垮,从而失去你…韩启东,我不要失去你,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

韩启东真心实意地:“你跟阮薇在一起久了,就连固执起来都简直像的不行,我没办法说动你怎么去放轻松,只做自己,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些。”

“韩启东,我老是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对绯闻也会较真,但我想…认真对待你的感情,所以,我会好好想一想,怎么去克制和消化这些念头。”

“不管你想要如何处理,我都会支持你。”

韩启东说着,忽然弯身,低头凑近她的脸颊,害得潇潇一撞上他如今咖啡色头发下那双波澜骤起的眼睛就吓得赶紧扭过头。

“不可以先亲一下吗?我想要先拿一点甜头。”

潇潇闭紧眼睛,韩启东已经俯身重重往她的唇上咬下去,他一下下,挠着她的心扉。

韩男神更加卖力地辗转唇瓣,舌尖企图攻陷她的整张小嘴,找到最佳时机,就长驱直入,火辣辣的吻非得把周围的空气都烧干净了才罢休。

他的呼吸仿佛轻轻来到她的体内,舌尖在她嘴中揉弄,潇潇觉得嘴唇上痒痒的,那感觉然后扩散至整个口腔,眼底蕴涵了水一般的雾气,几乎连呼吸都不能,舌头都在发抖,不自觉地发出甜美诱人的哼声,真叫人恨不能立时在这当下就把这小东西吃到肚子里去。

他看着她停滞的眼神,用拇指擦着她唇上的湿意,喃喃道:“小笨蛋。”

有些男人,对于喜欢但又不至于爱上的女人,总能保持“暧昧”关系,能得到韩启东真情实意的潇潇,无疑不是幸运的。

不管他过去有怎样的潦倒落魄,如今,却温柔优秀得令世界上大多数女孩儿都愿意把整个心交付于他,这点难能可贵。

交往以来,韩启东经常出差拍戏,俩人聚多离少也不是办法,他便怂恿潇潇从hero娱乐跳槽,索性来他工作室帮忙。

起初,潇潇还感觉害臊,加之也是舍不得阮薇与工作了那么久的地儿,便推脱:“万一咱俩分手,我还不得爱情/事业双失利,这压力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韩启东一愣:“又瞎说什么呢,老对自己没信心。”

“那要不你先去跟朗总打个招呼,就算以后我再回来,也给保证安排工作好不好?”

先上个保险也好嘛!

韩启东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子,也实在是拿她没辙的样子。

好在潇潇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提议,从hero娱乐依依不舍地收拾东西搬去了韩启东的工作室,俩人相处的机会比过去多了几倍,倒也甜蜜更甚往昔。

临近年关的时候,韩启东邀请工作室全体工作人员去山里泡温泉度假,潇潇当然也有分一杯羹,俩人假借公司领导与员工的名义,实则是去过两人世界。

酒店建在深山,周围环境清幽,哪怕是走马观花似地寻寻游游,里边的人造景观与这天然环境相映成趣,也无不美轮美奂。

后来,那桩事情怎么发生的具体潇潇也讲不上来,他们起先是在野外的小径上逗虎斑猫玩儿,韩启东露出个特别迷人的笑容:“难得有这么爱亲近人的小野猫,都不咬人。”

她自然而然地应承一句:“我也很乖,不咬人的。”

韩启东的心思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从那只猫的身上转移到她这儿来了,也不知突然是什么毛病,他低头盯着她,当即就抱住了往死里吻,吻着吻着,他还索性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回温泉酒店。

再后来,潇潇的记忆成了片段式的,等到想要再回忆那些滋味的时候,只知道那一晚是漆黑的、隐秘的、充满荡气回肠的声息。

他头顶新长出来了黑发,因为在度假期间还不及去染,漆黑的一片如鸦翼,比任何时候、任何影片中的他都还要英俊。

当臆想全数变作真实,激情比温柔更甚,韩启东用指尖轻轻搔着她细腻柔韧的肌肤,滑溜溜的,心头有小猫爪子在挠一般。

既然已经做好打算,就再没有停止的可能。

韩启东低头去吻她的脖子,潇潇浑身紧绷,到底是男神占了上风,她又软又热,一滩水似地化在开来,他却精神奕奕,特别是某一处反应极大。

这晚他所有的举动仿佛都带着一些眷恋,一些甘苦的甜,要她一起感受强烈的心悸。

第二天,潇潇从满身僵硬的状态下恢复意识,韩启东看她总算醒了,小心翼翼亲吻她的眉心。

“启东…?”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潇潇慢一拍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过程,突然甩甩头,觉得不敢置信。

“从今天起,我又找到一个能制伏你不乖时的办法了。”

潇潇还没清醒,“是什么?”

韩启东咬着她的耳垂:“腰不能停。”

如果说,光是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潇潇或许只要再贤惠些,也就离成型不远了。

可于她而言,看着身边朋友们一个个事业有成、买车买房,成为所谓的白富美,心情又远没那么容易得到平静。

更别提当韩启东处于恋爱的幸福状态被那些敏锐的媒体嗅到,它们又开始了漫无天际的揣测,甚至连即将要公开恋情的阮薇都被再度牵连,害得朗总心情暴差。

那些再也压抑不住的妒忌与虚荣心,让她记起在与韩启东交往之初就提醒过自己的危险信号,也让她再度意识到自身的软弱与他们的不般配。

她是一个空瓶子,太急需一些东西来充实自己。

在与韩启东交往的这一年多,不得不说,潇潇起了许多喜怒无常、如影随形的心思,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其实,她就一直在寻找更优秀的、更有成就感的自我,可每每都被平庸的现实成绩与懒惰的天性阻挠,她总觉得她没那么优秀,也从来不是学术型的女孩子,那大概能够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谋生,就值得庆幸。

直到有一天,当真与她的男神产生这般深刻缠绵的交集,才发现她有可能还未激发自己的潜能,她身上一直以来存在的优点,竟是先被韩启东发现,而非她本人。

潇潇才明白过来,最重要的那一部分自己,被她丢失了。

她缺失了应该拥有的勇气、自信与笃定的爱,她再这么自怜自哀,也只是会变得平淡,或者更糟。

是时候该做出一些改变了,哪怕那会是很疼的…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潇潇深思熟虑,最终仍然决定,要把想法付诸实际,并告知韩启东。

那一天下午,在她眼中,太阳投射下来的都是灰黑的阴影,潇潇再也记不得那天韩启东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让她觉得伤感又无能为力。

她说,我爸妈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也花光了所有本来给她准备的嫁妆。

而她要用这一笔钱,去悉尼留学深造,当然不单单是读书,学成以后,还决定依靠她的能力,自己去干出一份事业,做出一些应有的成绩。

“这段时间,为了让我安心念书,你不能…经常来找我,我也会克制想见你的念头,我想在没有可以依靠你的环境下完成学业。”

与此同时,这段日子也能给彼此改变、等待与看清未来的余裕。

因为不忍与决心交织,潇潇低着头,神色抑郁,早没有往日的烂漫:“如果我做不到想要的成绩,达不到预期的效果,那我…”

韩启东意识到她的想法,他想开口,动了动嘴唇,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又过好一阵子,才听他道:“可是,我一定会等到你。”

潇潇眼底充满水汽,她是那么希望他可以获得最好的幸福,哪怕这故事里再没有她。

韩启东是能明白这个姑娘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她明亮的眼睛如今失去雀跃的火光,却多了点点如冰霜般的坚韧,她抿着嘴角,看起来很严肃,虽然神色中难掩一丝对选择不确定的恐惧,但她仍然毫不动摇。

韩启东再无法平静,执意抱紧了这姑娘:“我们不会就这么分开的,潇潇,要相信你一定能做得更好,因为我也有过像你这样怀疑自我价值的时候,当年毕业的时候…你还记得吗?我告诉过你的,我没有任何未来、前途,我什么出息都没有…”

“我已经肯定了你的价值,也知道你必须去做这些的理由,所以我也不能因为爱,就自私地把你留在身边,我知道你值得更好的一条路。”

潇潇声音都绷紧了,好像呼吸都跟着艰难:“韩启东,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得以相信,我也可以做到那个地步。

韩启东用手去拭她湿漉漉的眼角,在自己都未察觉的间隙,已经微微笑起来:“然后,你要变得更优秀,我会重新来追求你,到时候你就不能再随便把我推开,不能再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他的身影在路灯下面,像极了一道笔直的阴影。即将分别的感伤在这不甚明朗的气氛下弥漫开来,好像这一秒再不拥抱她,就会失去一万次。

“你不会像别人那样伤害我,潇潇,你永远不会。”

她知道他们已经在这个当口,如果想要继续发展,很多东西都要从头到尾经历一遍,她想要更饱满的自己去迎接下一个环节,而不是手无寸铁,还是做着原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等待被残忍的现实毁灭。

“我不希望永远都在你的□□下面,也不想抹杀我心底的一份真诚,我也想保留你最喜欢的那个‘我’,但我又想自己走出来,因为想你为我骄傲。”

韩启东掏出纸巾,替她擦眼泪,“我当然明白,我会放慢脚步,等着你。”

人与人的区别,生长的环境,真的可以相差到两个世界,连最基本的生活习惯吃穿用度都可以截然不同。

如果不再努力或者刻意经营,他们只有拥有各自的故事,更让人无奈的是,这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究竟是浴火重生抑或腐朽成灰,只有他们能诠释,然后,就是时光飞逝,日影飞斜。

不容许为任何人所停留,娱乐圈依旧每时每刻都有新的素材炒作,新旧更迭让人目不暇接。就在这始料未及的时候,有一档亲子类综艺节目红透祖国大江南北。

制作方请到了主动报名、带着儿子参加节目录制的韩启东影帝,而他原本藏在峥嵘事业底下的家庭,也逐渐显露端倪。

在播出后收视长红的一周,韩启东接受了娱乐节目的专访,他在镜头前款款道来,哪怕这么多年,男神依然还是男神,拥有强而有力的发电功力,让无数人心跳加速。

“她是非常了不起的女性,那段时期非常难熬,她在异地念书,我们克服着彼此遇到的诸多困难,总算相濡以沫,那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之一,所以我才明白过来,她对我而言,绝不比事业来得容易。直到今日,能够在电视机前正式感谢她为这个家庭的付出,我也才算是给了她一些些回报。”

韩启东嘴角轻轻一牵,坚定平和地继续说:“儿子在家是她教得多。”谈到妻子,他的笑容又加深一些,“她自己也要忙事业,但总是能维系两者在一个平衡,很不容易。”

他忙的时候,她就陪在身边,也可能是那几年的远距离提前把分离都用尽了,现在他受不了一点点的看不见她,还说希望妻子能多忍耐,不要哪一天来嫌弃他烦。

韩启东对镜头扬着眉梢与嘴角,潇潇坐在电视机前,用勺子挖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冰激凌,大口大口地吃,看着荧幕中的男人,璀璨如星。

这时候的她在沙发上蜷着身子,眼睛却愈发明亮,有点儿小女生的神态,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手上还管着两家高档欧陆美食餐厅,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小女强人。

几年前,她就知道自己在经商方面不算有天赋,也就更比别人刻苦,英语不过关,就没日没夜地听念,压力大到一个人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哭。

幸好还总是有贵人相助,后来在朗赞与阮薇的协助下经营餐馆,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亲自料理大小细节直到双脚都磨出血泡,到后来里里外外竟也都管理得很有条理。

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迎接他们的是一家团团圆圆的只管成天厮守的日子。

她看着窗外的阴雨绵绵,想起刚才带着儿子出门说要去打高尔夫的韩启东,不禁笑出了声。

该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河蟹大军,全文去掉和谐补分后,缺少的字数没有那么多新剧情可以写,只能用番外填补了,但新坑还是会写免费番外的!

剧情当中省去了一些分离时候的情节,其实他俩的故事几乎是写一个十几万字的也绰绰有余,这点番外的字数根本没法把很多东西表达完成,但我可能现在没有这个精力与时间,以后有机会能写出来,倒是挺好的。

但不管如何,还是坚持先把这个故事的轮廓码出来了,因为不想让支持这一对的你们失望,也希望你们能从中获得坚持爱情和向往幸福的勇气,这就是我最大的收获。

但愿人生赢家,给你们的不仅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还有勇气,感动,与追求梦想、努力生活的意义。

温馨提示,小广告时间:

我的微博,手机看不到链接的亲可以直接搜“儋耳蛮花”↓

正文第78章

Chapter76

阮薇宣布退团的第二天清晨,多个电视台的早间新闻就开始滚动报道她在拉票会现场的各种录像。

要说这则消息引起国际性的轰动、惊动多家国外媒体也毫不夸张,在这不久之后,阮薇在息影前的最后一部电影作品《自然选择》,正好赶在暑期档上映。

经过完美的好莱坞顶尖后期制作,超长片花的宣传已吸引无数观众的眼球,全球首映的那日,官方耗资几十万打造媒体见面会与首映活动,声势浩大史无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