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之没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低下头,贴上了她的唇。这触感柔软的要命,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的深入再深入,卷起她的小舌,吻得她嘤咛出声,直捶他的肩膀。

“喘不过气了。”

枕在他的肩膀上,温远小小声地抱怨。忽得他的长腿一动,温远吓了一跳,才想起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尴尬。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他要她时的某种姿势,甚至连温度都感受得到。

温远不禁睁圆了眼看着他:“你,你——我要上去了!”

“不行。”他扣住她的腰,很明显不放人。“叫我过来,你倒想先溜,哪有这个道理。”

温远微微有些慌:“可这是在车里。”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温远义正言辞地拒绝,笑话,被人看到,不得囧死了。

“也罢”温行之此刻也是出奇地好说话,他拍拍温远的脸颊,“换个地方。”

“喂!”

温远囧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温行之自然不会理她,连车也不下,直接跨坐到驾驶位上,趁某位姑娘还在发呆的时候将车门落了锁。

“好了,坐好。”

车子快速地行驶在夜晚B市的大街上,整个过程温远都燥着脸坐在后排。她的抗议他完全不理会,直到车子拐进一个小区,停下来时,温行之才偏过头来,对她说:“到了,下车罢。”

下了车,温远有些转向。四周张望了好一番,才恍然大悟过来。这是温行之位于东郊的房子,B市唯一的一套房子!

她有段时间没过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到这边来了!

“跟我上楼。”

“不去行不行?”

当然是——不可以。

房间里暖气充足,东西也很齐全,因为温行之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他将门关上,对嘟着嘴站在原地的温远说:“冰箱里有牛奶,自己热一杯喝,我去洗个澡。”

温远囧囧有神,不就是那啥么,搞这么复杂干吗?

喝了杯牛奶,温远在房间里乱溜达,最后来到了主卧。她感到奇怪,因为整个房子明显是最近刚刚装修过的,很多家具也是新换的。他又不在B市常住,换这些做什么?而且,连颜色都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呢。

“牛奶热好没?”

某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温远被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她的局促和紧张他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

“喝了喝了。”她故意不看他,视线在天花板上打转,“这房子你新装过了?”

“嗯。”

“为什么?”

“要住。”

“不是说以后都住在T市吗?”

“我知道,所以只是新婚之夜在这边。”

“啊?”温远彻底愣住,“在,在这边?”

坐在床边喝掉手中的温水,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不喜欢?”

“不,不是在温宅?”

“你若想在那儿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到时你紧张的要死。”

他还真是了解她!

温远顾不上害羞,喜出望外地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你说真的?真的在这里?”

温先生不动声色地圈住她,“骗你做什么。”

他可不想他的新婚之夜毁于一旦。

温远甜甜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太好了!谢谢你”

温行之吮住她的唇瓣:“换种谢法儿。”

说完,还未待温远反应过来,她已被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躺在了主卧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是有些害怕的,所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温行之将她这点儿微弱的力道皆收于掌中,两条白皙的手臂被压倒在头顶之上,没使太大力,却让她挣脱不得。

他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尖尖的下巴,最后探入她的唇。淡淡的奶香气,与她身上的味道很是相近,他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另一手则慢慢地解着她睡衣的扣子,棉质厚实的睡衣里面,只有一个粉色的裹胸包住了她胸前的两包。

温先生丝毫也不迟疑,解开了裹胸的暗扣,连带着睡衣一起给脱了下来。上半身的裸、露让沉浸在深吻中的温远清醒过来,她小小惊呼一声,连忙要伸手扯被子。

温行之扣住她的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扯掉了她的下半身,温远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栗,她呜咽一声,蜷起身子不想抬头看他。

温行之握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肩膀:“听话,把腿伸开。”

“不要,我没穿衣服——”

要的就是这个。

温行之不再跟她打商量,而是强行拉直了她两条紧致光滑的腿,压在了身下。温远红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温行之:“我,我还得穿婚纱呢。”

“知道了,我不吻那里。”他很好说话,“只吻这里。”

那里?那里是哪儿?

温远搞不清楚,她只知道他说的“这里”是哪里,是她胸前那不太争气的两包。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地她忍不住又要蜷起身子,可被他控制地死死的,她哪儿也动不了,只能无意识地拒绝:“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湿热了,羞愤地磨着身上的床单,直到温行之轻吻她的腰侧,这对怕痒的她来说绝对是死穴,温远加剧了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

他像是极喜欢她身上这淡淡的奶香味道,极尽温柔地吻过每一个地方。不知何时他松掉了对她的钳制,而温远却无力推开他,因为她浑身都在发颤,只能用力扣紧枕头才能让她克制住不□出声。

温行之的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肉肉的质感让他很是喜欢,却让温远很是受罪。在意识到他还要往下的时候,温远像是忽然有了力气,喊出声:“不要,那里不行……”

温行之停了下来。

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的映照下,他重新将她全部笼在了身下。

“好了,不吻。”他说,“把腿张开。”

她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张开了双腿,随即双唇便被吻住。她不解地睁大眼睛看他,忽然猛地抽一口气,温远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

“放松,远远。”

“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

她咬着唇拒绝,忽然一记深顶,剩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快感漫过头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抱紧面前这个男人颤栗不止。

在性事上温行之基本都处于主导地位,因为这姑娘太容易紧张,放不太开。不过他从不会强迫她,他是享受这个慢慢让她接受他的过程。

他全身而退,贴着她柔软的地方慢慢地磨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被他一手握住,两条腿被分得很开,他慢慢深入,埋在她的体内深处缓慢地动,这种折磨简直要了温远的命,她不合作地扭着腰,温行之知道她忍不了了,低低一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扎实而迅猛的进入,一记深过一记。

“呜……”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让她羞愧至死的声音。

可偏偏温行之太过强势,屈起她的双腿,紧贴着她的身子,力道比之前更重。

“呜呜,温行之!”

温先生的眼眸暗了些许。

他松开了她,慢慢退了出来。温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刚要动一动手指,便被人懒腰反身抱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背对着他。

这个姿势!

温远条件反射就是不要,可某人早已先下手为强,占据着她柔软的地方,不放缓力道和速度的进入。她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痉挛,换来的是他更加狠猛的动作。温远哭泣地呻、吟出声,双腿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若不是抱着他的手臂,她早就软掉了。

“温远——”

他贴着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温远听不清了,呜咽着回应。她的声音对温行之而言是绝对的死穴,柔媚地简直让他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才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将软哑至极的求饶声悉数吞没,将温远整个人都笼在他的怀中。这种接近禁锢的疼爱让温远浑身颤栗不止,嫩汪汪地脚趾蜷做一团,双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放佛就此死去,直至他致命的索要将她带入无声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H番已上,预计是有小baby番外的,大家是想看正文捏还是继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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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

一巴掌过后,徐小荷和温远彻底闹掰了。

吵架过后的第二天徐小荷就换了宿舍,跟经管学院的另外一个专业的同学一起住。关于温远的传言也有,而且还有多种版本,不过当事人毫不在乎的态度让私下里好奇打听的那些人渐渐没了兴趣。真应了周垚安慰她的那句——这些人没什么恶意,不过就是生活过得太平淡找些乐子而已。

温远淡淡一笑,不说什么。

元旦一过,期末考试就随之而来。

T大的考试周一直有这么两个特点:长和难。长是时间长,难是考试题难。所以同学们都亲切地称之为裹脚布。

温远这一宿舍的人平时对学习都是不怎么上心的,不经常逃课,但偶尔也会有兴致一来结伴逛街于是便要翘掉几节课的情况出现。所以考试周一来,这三人压力颇多,扎根自习室差不多一个多月,总算将期末考试应付了过去。考完了便轻松许多,刘春喜和周垚都打包行李回了家,温远则在T市多留了几日。

这天,T市又下了一场雪。今年T市的降雪量超过了过去五年的总降雪量,电视台为此还专门做了一档节目来谈论气候变暖趋势下这略显诡异的天气。普通民众并不太关心这个,唯一的感觉就是出行不方便了许多,而且还冷得要命。

不过温远毫无感觉,因为GP大楼常年用中央空调供应冷暖气,温度甚至比供暖公司提供的还要高。温远躲在总监办公室里玩儿电脑游戏,自然是感觉不到冷。她在这里呆了快一周了,名义上是来实习的,可考试周后元气大伤,温远也懒得再去为一些数据费脑子,就搬了笔记本过来天天打游戏。这几天都这么过来的,略不同的是,今天温远同学的心情不怎么好。

温行之在一旁小会议室开了个临时会议,冗长的两个小时,散会时下班时间也快到了。揉揉眉间,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温远正趴在小茶几上一动不动,而游戏界面里面她操纵的那个小萝莉已被人杀的片甲不留倒地吐血。

他站在一旁,俯身看了看,然后敲了敲她的脑袋:“今天的战况怎么惨成这样?”

温远抬起头,眨巴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埋头拿起鼠标来狂点。可死都死了,亡羊补牢有个什么用。温远沮丧地关掉了电脑。

温行之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也不急着问,坐回办公桌,将手中的文件处理地差不多才开口:“说说罢,怎么回事。”

温远觉得这人神了,她这边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呢,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有事?撇撇嘴,她说:“成奶奶刚刚打电话了。”

“说了什么?”

“催我回去呗。”

温行之哦了一声,从文件中抬头看她:“老太太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假?”

温远眼睛四处瞟,就是不看他:“不,不小心说漏嘴了呗。”

当真是笨。

“那老太太什么意思?”

“说、说是让明天。”温远略显心虚地回答了一句,看了看温行之的脸色,又连忙补充,“还说让人来接呢,不过我拒绝了!”

温行之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而后起身去衣架上取大衣。温远看见了连忙问:“你干嘛?”

他看她一眼,“你先起来,身体不舒服不要坐地上。”

温远脸红红地从柔软的地毯上站起来,她今天是大姨妈造访的第一天。虽然不太疼,但肚子微胀,也是有些难受的。她看他收拾她的书包,不由得问:“你,你不会今天就要送我回去吧?”

她乖乖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穿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温行之注视了她一会儿,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他取了车,开车带她回家。在离家最近的一个购物中心停了下来,今晚没在外面吃饭,自然是要买些东西回去自己做的。

温行之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选购着食材。温远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抬头看他两眼,他将大衣放在了车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衣,整个人透出一种低调的清雅气质,尤其是偶尔认真起来时那眉头微蹙的样子,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温远知道他长相极好,但很少当他面发花痴,不过现在一想到明天就要回B市,温远就不想移开视线。

“把这些拿到那边过一下秤,我去选点儿水果。”温行之嘱咐道

看了眼他选好的满满一袋,温远愣愣地哦了一声,却是站在原地不动。温行之察觉到她的异样,侧身问道:“怎么了?”

温远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在这人来人往的超市里,这姑娘的这一举动让温行之有些意外,可转念,他便明白了过来。

“好了温远,”他拍拍她的脑袋,“我没怪你。”

他倒真是不太舍得送她回去,可她也知道离家半年,B市那边还是有些人在想这姑娘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挑明的时候,所以更要送她回B市。

而温远却摇了摇头,不光是因为这个的。她其实是不想回去的,她在T市过的太快乐了,一想到要回去面对家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她就觉得心情沉重。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不会跟她一起回去,并不是避嫌,而是每年都是如此——他几乎从不在家里过年。

“那你会回家吗?”她没松手,只问道。

温行之将她往身边带了带,说:“不回。”

就知道是这样。温远瞪他一眼,又压下脑袋。温行之就这么侧低着头看着她头顶柔软的发心,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

“不过我会回A镇。”

她抬头看他,有些不解他的意思。只见他勾了勾唇角,不疾不徐地说道:“所以今年你先回去,等过个两三年,我再带你去A镇过年。”

去那里过年?温远眨眼思索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时,忽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这,这意思是——?她不太相信地看着他,期待着他再说的明白点儿。而温先生一向都是点到为止,见她悟的差不多,便将袋子又递给了她。

“可以去了么,温小姐?”

温远瞥他:“温先生,两三年时间会不会太长?”

温远是不折不扣的典型的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主,所以面对这种小小人儿的挑衅,温先生应付的很从容:“既然你这么想,那不妨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