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温热的,喊着她的手指,带来一股奇异的触觉,让人一阵发麻。

傅云若低吟了一声,看到他越发暗沉的眼神,恼道:“瞧什么,干嘛吃人家的手指?”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八)

他吃完了她的左手,这才舔了舔唇瓣:“我饿了,若儿。”

他意有所指的话语,顿时让屋中气氛为之一变。

下一刻,他吻住了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尝到了浓浓的香甜的蛋糕味道。

傅云若恶劣地把右手上残余的蛋糕全数抹在他的衣裳上。

轩辕隐低笑,为她的动作。

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极尽缠绵。

傅云若迷醉在他炙热的吻中,嘤咛了一声搂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朦胧之中,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带进了内室之中放入柔软的床榻之中。

罗衫如同花瓣随风坠落,落入地上名贵的团花地毯上。

“饿了干嘛吃我…”她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玉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娇颜酡红。

“我要你…若儿…”轩辕隐邪魅的银眸被情丝氤氲着,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

两人滑入锦被之中,柔滑温暖的锦被生香,暧昧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他火热的唇舌沿途一路留下串串痕迹。

她迷醉在那快慰之中,轻吟着美妙的呻吟,更让人血脉贲张。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她裸露的肌肤,一阵酥麻的战栗,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果然,他的手指停留在那幽处缓缓逗弄起来。

那脆弱的幽花禁不起他的挑逗,缓缓绽放开来,随着男人不经意的勾画而缓缓流淌的小溪,沾湿了身下的锦被。

“舒服吗,若儿?”他暗哑着嗓子,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

“舒服…隐,别停…啊…”她低叫了一声,感觉到柔软的火舌在幽谷中肆意勾挑,模仿交缠的舞步进出她的桃花水涧。

傅云若一时间被情丝染红了水眸,无边的快.感充斥全身,让她不由难耐地轻吟起来。空气中也染上了淡淡的熏香,变得暧昧起来。

“隐…求你…”她无意识地轻吟着。

此刻,她的肌肤俱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尤其娇颜美如桃花绽放,妩媚绝丽,一双水氤氲的眸子勾魂夺魄地微张着,红唇娇艳,直让人为之沉醉。

哪个男人在看到这副面貌时还能忍得了?

他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昂扬猛然进入了她的桃花水涧中。

轩辕隐继续深入,猛然退出,然后再凶猛撞入,直击她深处的嫩蕊。

傅云若轻吟着,随着他不断狂野肆意的冲撞而战栗着,呼喊着,欲/望横流,汗珠慢慢从毛细孔中渗透出来,沾湿了她和他的长发。

被翻红浪,旖旎魂销。

唇舌交缠,身体交缠,发丝交缠。

直到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灵魂都一并撞飞了去,待到达顶点,两人一起冲入云端,各自达到巅峰,飞旋跳跃。

缠绵之后,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发鬓,在她耳边低喃着:“若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傅云若并没有回答他。

半晌之后,她趴在床上,扬起两个小腿摆动着,小手正拨弄着他的发丝玩。

轩辕隐见她玩得不亦乐乎,问;“有这么好玩吗?”

她抬眸,“当然好玩了。”顿了顿,她问:“隐,你说让我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想了想,“雪歌说爱一个人就会完全属于他。”

“所以你就要我爱你?你知道爱是什么吗?”原来是雪歌说的,爱就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她觉得可笑,爱一个人就要全部属于他么?爱得失去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果然是一个不懂爱的家伙。

傅云若想了想:“隐,爱不是占有,也不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它应该是相互喜爱,相互体谅,相互奉献。爱是给予,而不是要求回报。”

他敛眸:“奉献是什么?要,就到得到。”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奉献,因为他从来都是索取者。

他不知道回报,更不可能给予而不求回报。

傅云若看了看他,没有再说话。

现在她明白了,他果真,是一个不懂爱,更连最基本的人事道理都不明白的家伙。他只要索取,不知道回报为何物。

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她踢了踢他的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伸出手:“我们来猜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输了的人可以选择讲真心话,或者玩大冒险。大冒险呢,就是我提一个要求,不管多难,你都要完成。真心话呢,你不能说假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玩不玩?”

他摇头:“无趣,你这么有力气,不如…”

她捶了他一拳:“别说,我知道你要讲什么。我们玩游戏嘛!”她伸出粉拳,“来吧,猜拳。”

轩辕隐见她一脸愉快,只得伸出手陪她玩这个他认为幼稚的游戏。

第一回,傅云若赢。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好,那我想知道你的成长经历,你要实实在在的告诉我。”

轩辕隐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他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过去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事情。

“说嘛,这是游戏规则。”她推了推他,笑道:“要是不愿意,那就要罚你去外面睡,你选择哪一个呢?”

他捏了捏她的俏脸,神色笼罩在淡淡的阴霾之中。

回忆,对他而言,似乎并不甜美。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九)

“我自出生起,因为特殊的相貌,就被家人视为不祥,一直将我关在后院之中。七岁那年,家中起了大火,损失惨重,父母便将一切怪到我头上,认为是我给家中带来了灾祸。那天之后父亲将我扔给了一所寺院之中寄养。

“那些道貌岸然的僧人对我也是百般歧视,殴打。每日,我都要从早到晚做活。直到十岁那年——”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好痛!”她低叫一声。

轩辕隐忽然意识到做了什么,松开手已见到她的俏脸发红了起来。“若儿,我…”

傅云若揉了揉脸:“继续说,不怪你。”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道:“十岁那年,厨房里的厨子将我关进黑屋之中强行占有了我。自那以后,他经常猥亵我。我逃过,又被捉回来,旁人看来,我便是一个顽劣的孽种,一个妖怪转世的,给家中带来灾祸的不祥之人。而他却是庙里道貌岸然的和尚,每逢初一十五,庙里还会施粥,救济外面的乞丐。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而他却在佛堂里一次又一次…”

说到这儿,傅云若再也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提起这些事情。”

她没想到,他居然曾经经历过这样恶劣而恐怖的事情。

他抬眸:“你让我说完,既然是游戏的规则,就说完吧。”他继续道:“有一天,我从别人手中买了一包蒙汗药,下在了饭里。那天晚上,庙里的和尚都睡了,我拿了一把斧头,把他们都杀了。都说我是妖怪,妖怪是要杀人的,我就杀了所有的人。我又回到了家里,发现他们早就不在此地居住了。我离开了那个地方,遇上了一个男人,他收留了我做他的义子,后来,他还给我改了名字,将我留在隐宫之中,之后,他死了,我就成了宫主。”

他说完了,望着她:“你怕我吗?”

“怕。”

她的一个字顿时让他陷入冰寒之中,下一刻,她却紧紧搂住了他:“我怕,你再不会爱人了。”

轩辕隐浑身一震,低眸望着她,伸出手,环住她的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抱着她汲取温暖。

因为回忆而冷却的心,因为她的话而再度回暖,此刻,那些曾经的人再也不能伤害他了,死了的已经死了,唯一让他寒冷的,是没有半点阳光的人生。

黑暗中的生命,渴望着阳光的抚慰,哪怕被阳光抚慰之后,会燃烧,死亡。

“若儿…”他喃喃唤着她的名,无意识地低喃:“不要离开我…”

她伸出纤细的玉指紧紧扣住他的,十指缠绕。

这个男人,他对她禁锢、残暴地对待,他不懂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许多。

然而,当她听到他的人生轨迹,一时间,竟不知从何恨起。

难怪,他会说,他憎恶好人。

道貌岸然的好人,有时比真小人更为可怕。

他之所以会这样,也完全是成长的环境造成的,生活,扭曲了他的性格。让他嗜血,冷酷,残暴,不择手段。

“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游戏吧。”她把话题转移过去,不想他继续沉浸在这种阴暗的氛围中。

她伸出手粉拳:“来,咱们再划拳。”

这一次是他赢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学着她的话说。

她想了想:“大冒险。”

他眸光闪过一道亮光:“确定吗?”

“确定。”

他俯身在她耳畔说了什么,顿时傅云若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都想些什么一天到晚的。”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说的,无论我提什么你都答应。”

傅云若哼了一声:“这也太…好吧,既然是大冒险,那就试一试吧。”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甜蜜而邪恶的冒险…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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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睿亲王府此刻一片静谧。

然而,王爷却仍然在来回不停地走动着,始终没有休息。

他很烦。

南宫夜很烦。

自从傅云若出了事,白天的南宫昕,晚上的南宫夜都陷入了巨大的烦恼和担忧之中。

“王爷,刚刚有人到府上叩门,说他有王妃的消息!”侍卫惊喜地前来报信。

南宫夜顿时精神一震,“人呢?”

“属下已经将人带至门外。”

“快让他进来。”

侍卫这才转身把人带进来。面前这人穿着黑色披肩,头戴斗笠,不抬头,谁也看不清他的相貌。

“你说你有王妃的消息?”

那人点头:“小人这里有一封密信,请王爷拆开,一看便知。”

南宫夜顾不了那么多,夺过信打开一看,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那人,遣退侍卫。

“你说得是真是假?”南宫夜蹙眉。

“王爷可以去派人查查,就知道我说得是不是真的了。铁手帮的人劫持了王妃,不料被隐宫宫主碰上,因此死伤甚多,想必王爷也知道死了很多青衣人。有人在隐宫探得轩辕隐将王妃带回宫中。不然,何以到处寻找也无法找到王妃的下落呢?”

那人顿了顿,还要说话,忽然听到一声脆响,有人从窗外翻身进来。

南宫夜抬眸一看,是傅筠。

傅筠见到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我已经查到了消息,若若现在在隐宫之中,我们应该上报皇上,带着人马去剿平他们,救出若若。”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

南宫夜挑眉,甩开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傅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云若,不是跟你吵架。”

他打量着那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你从何得知的?”

那人只淡淡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爷,我言尽于此,告辞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南宫夜让人打赏他银子,他也不要。

”隐宫是什么地方?那个轩辕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云若劫走!”想到这儿,南宫夜不由得一阵恼火。

傅筠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当然不知道了。隐宫在江湖上又称魔宫。最近隐宫灭了江湖八大门派,一统武林,武林中人人自危。而且他们的位置很难寻找——”

南宫夜把信递给他看:“上面画了隐宫的位置。”

傅筠抢过来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太好了,我们即刻上报皇上,然后——”

“你一口一个皇上,此事有必要上报皇兄吗?”南宫夜冷觑着他。

傅筠冷笑:“你以为隐宫这么容易打下来啊,它可不是什么山寨,必须派大军围剿,还可能威逼他们放出若若。我想,隐宫也不想和朝廷对抗吧?他们再厉害,也还是我们麟国的子民不是么?”

“为了若若,你以为皇兄会派出大军围剿?”

傅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会的。”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南宫夜哼了一声,想到现在傅云若不知道如何了,便一阵担心。

听傅筠的口气,那隐宫的人行事狠辣,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她。

只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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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云若双手捉住床头,为那自身后而来的强烈撞击而娇喘连连。

那么强烈的需索几乎让她无法承受,一边娇吟道:“不要了,我累了…”

“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情动时分的沙哑,搂住她继续冲刺。

直到鸣锣休兵,他才暂停。

傅云若迷离地喘息着,还未缓过气来,忽然感觉到柔嫩的唇舌舔舐她的桃花水涧,舌尖探了进去,那异样的快感让她低吟起来:“隐,不要…难受…”

他唇舌并用,大手更是不放过她,在她花园外挑逗勾引,让她更觉得体内似乎燃起了一把大火。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现,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她不由低叫起来:“隐,啊…”

她在巅峰的快乐中几乎崩溃,而就在这时,男人的巨兽却在她剧烈的端口猛冲进去,狠狠直击她深处的嫩蕊。

他从一开始就猛冲直撞,直把她弄得连连低叫。她在快乐的漩涡中沉浮,随着男人的猛冲直撞而昂起汗湿的脸颊低叫着。

这一夜,他已经换了无数花招,几乎让她崩溃在他浓烈的渴求中。

他换了无数姿势吻她、爱她,让她的身体染上他的气息,让她的灵魂刻上他的印记。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随着他强力的冲顶而抽泣着:“不要了,好深…”

“你要的,我的若儿…”

她被染红了的酡红脸颊上一片迷醉,虽然已经累到极点,可是被情潮控制住的身子还是自动随着他的冲顶而迎合摆动起来。

终于,她在他一个极顶的疯狂冲击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这个男人的精力旺盛,几乎把她给累趴下了。

现在,她浑身酸软,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