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暴力,真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忽然又阴鸷起来,狠狠地压住她,又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咬痕。

“呀,你干什么,痛!”

“谁让你逃离我,我不准你离开,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痛吗?痛了你才不会走。逃离我,你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语调残酷阴沉,和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

下一刻,他用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起身望着她:“今天,我要你求我要你。若儿。”

傅云若一阵鸡皮疙瘩乱舞:“什么若儿,老天,别这么叫。再说了,玩这种你求我我求你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偏要这么叫你。”他垂眸,望着她的娇胴,“若儿,若儿…”

傅云若蹙眉,随便他吧,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要玩虐爱游戏,那就玩吧,被猪强X了难道还找猪去哭诉。

“绑着我的手,会好玩吗?”她挑眉,“强迫会让你更加愉快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你觉得呢?”

她勾唇一笑:“我在上,你在下,怎么样?”既然不能改变被这家伙OOXX的命运,那她就OOXX他吧。那她只好学着享受了,不然难道还大哭啊?

轩辕隐并不接受,“女人只能在我身下?”

“切,也许在下面更好玩呢?”

他顿了顿:“不。”说罢,他直接分开她的腿儿,在她仍然干涩之时便进入了她体内。

干涩的幽谷承受不了那突入而来的进入,因为这极度的深入而剧烈疼痛起来。

“停下,好痛!”她尖叫了起来,这死人疯了是不是,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他低冷地咬住她的唇:“你还敢逃吗?”

说罢,他不顾她的疼痛,狂猛地进攻,那钻心的疼痛让傅云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避开这恐怖的酷刑。

随着时间的推迟,疼痛的幽处缓缓渗出芳泽,因而缓解了那可怕的痛楚,在疼痛之中生出一股隐约的奇怪的快慰。

他的手停留在她幽处的珍珠上一个弹拨,傅云若顿时战栗着低喊起来:“啊——”

剧烈的撞击带来丰沛的芳泽,幽谷之中逐渐泛滥成灾,淹没了其中的巨树。

他的力道依旧和白天一样刚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内里的蕊心,火热的熨烫,炽烈的摩擦伴随着他游走的手点燃阵阵魔法。

她逐渐意识朦胧,在男人的袭击下陷入了一场迷梦之中。

忽然,他将她翻个身,巨兽离开了贪恋的所在。

极度敏感的身体因为他的离开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颤栗的幽径在他的目光下收缩着,颤动着。他的火热靠近,却始终不进入。

任凭他身上的汗滴滴落在她身上。

他也在忍着。

“求我,我就给你。”他残酷地低语。

傅云若回眸瞪着他,此刻她双颊酡红,娇靥带春,美眸迷蒙。“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拉倒!”

她负气地低吼着,这死人真受不了。

轩辕隐并不着急,他低眸逗弄着她幽谷的珍珠,惹得她娇喘连连,紧绷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占有。但是他却始终并不进入。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加快了,探入了三根手指搅弄着。

她捉紧了身下的被单,媚眼迷蒙,在他一个狂猛的捣入时再也受不了,低喊道:“求你,进来!”

“说,你要我占有你。”

“我…我要你占有我…”她咬牙低喊着。

他终于满意了,挺腰凶狠地进入,再次掀开了一场狂野欢情的序幕。

她趴在床上承受着那凶悍的攻击,一边想着:“丫的现在你让我求你,以后我让你求我,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理你,哼。你要我爱上你,我会先让爱上我,看看到时候谁比谁更狠。”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六)

从那天开始,傅云若就开始暗自策划,怎么让轩辕隐爱上她,爱到死心塌地。

风寂没有死,在傅云若的要求下,从地牢里搬到了隐宫一间客房之中,日夜有人把守在外面。

傅云若几日来每天都去看他,好在经过医治,他脱离了危险,但伤势沉重,只怕没个半个月都不能恢复。

此刻,风寂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傅云若亲手喂的汤。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问:“云若,你真打算待在这里么?”

傅云若淡淡道:“现在先待在这里,见机行事。等你伤好一点儿,再继续教我媚术。”

“你还要学?媚术对轩辕隐根本没用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傅云若笑道:“我想了想,你不觉得,这媚术的使用也是要看人的吗?你是个男人,而且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以他的意志力是不会为你所惑的。但是我,就不同了。人啊,关心则乱,不关心的话,哪怕那人死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风寂挑眉:“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唉,我到底把你连累了,如今…”

“行了,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办法总会有的,不必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

“哎呀,我也受伤了,怎么没有人给我送汤喝呢?”凉凉的讽刺声传来。

傅云若懒得回头:“贺兰鹰,你家宫主可说了,不让我跟你见面。”

贺兰鹰在门口探望:“真是薄情,你真的不要跟我见面吗?我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她放下汤碗,回眸看到贺兰鹰脸上的青紫已经淡了许多,他朝她使了个眼色:“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傅云若想了想,吩咐风寂好好养伤,这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往厨房走去,直到走进拐弯处,风寂这才回过头来:“跟我来。”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中,足尖一点越过回廊,跳进一间无人的小院之中。

刚一进去,他便动手按了个机关,顿时小院之中的树木竟自己挪动起来,重新摆了阵势。

见她疑惑,他笑道:“这些树都是按五行八卦布置的,不是普通的树。我刚刚这样摆弄之后,其他人就进不来,也找不到我们了。”

“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贺兰鹰在台阶前坐了下来:“你还想离开隐宫吗?”

傅云若点头:“但你现在也看到了,轩辕隐若是知道你放了我走,只怕不会饶了你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贺兰鹰并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是我要提醒你,以我对轩辕隐的了解,他真的可能会在你离开之后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别看你是睿亲王妃,他也会大胆到闯入王府把你带走,更有甚者会杀了王府所有的人,甚至你的娘家亲人。别这么瞪着我,说得是实话。”

傅云若蹙眉:“我知道他可能会这么做。但我不可能为了他的恐吓就一直留在他身边。就目前而言,我暂时想等风寂的伤好之后再说。”

“你打算怎么做?”贺兰鹰好奇地问着:“要改变轩辕隐的想法,可是太难了。他很固执的。”

“不打算怎么做,让他爱上我。他非要我爱上他,贺兰,你觉得他懂得什么叫爱吗?”

贺兰鹰好笑:“他这么要求你?这家伙真是…笑死人了。我从不觉得他懂爱,我甚至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心智不成熟。”

的确,是不成熟。

傅云若耸耸肩:“你会帮我吗?”

贺兰鹰想了想:“我也很想看看,这家伙爱上一个人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他顿了顿:“你不要伤害他。”

“我伤害他?他伤害我还差不多。”她挑眉:“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待会,他又该发火了。”

贺兰鹰大笑:“这家伙真是个醋坛子,我还真没发现呢。”

二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各自回房间去了。

今天倒是特别的日子。

轩辕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傅云若在厨房忙了许久才折腾好晚膳,去看过风寂后再回来,仍旧不见轩辕隐的身影。

她为了今天的日子特别准备的东西,他要是不回来,那她的心思可就完全白费了。

此刻,她趴在桌子上,瞪着面前的烛光晚餐。

她的手艺虽然说不上极好,但也算是不错,前世的时候曾经有好姐妹跟她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她倒不是完全认为要靠厨艺才能留住男人心,但也认可有好的厨艺不无好处。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朦胧胧睡着了。

夜色,渐渐浓了。

轩辕隐回到房中之时,桌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了大半,满桌的酒菜已经凉了。

而她静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螓首压在手臂上,细密的羽睫被烛光投射出一道暗影,如此恬静。

周围,如此安静。

他停住了脚步。

这一夜,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可人儿在他房中等待着他的归来,好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有什么东西,像细细的***动拨动坚硬的心窝,硬是撬开那刚强的一角,钻了进入。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此刻是温柔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

被人等待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温暖而美好。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七)

这感觉,他未曾触及,像陌生的孩童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有些恐慌,更多是期待。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要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去睡觉,未料她十分警觉,他刚一动她,她就醒了过来。

一见到是他,她爱困地揉揉眼睛,咕哝一声搂住他的颈项钻进他怀中,继续沉睡。

“若儿。”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发丝,看她全然信赖地窝在怀中,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一瞬间宁愿天荒地老的错觉。

“嗯?”她哼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睛:“呀,你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菜:“我本来想弄个烛光晚餐的,可惜你回来太晚了,菜都凉了。”

“你为我做的?”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别吃了,都凉了。”她捉住他的手。

轩辕隐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东西。”

这些天她做过很多吃的,但没有一样是给他的。

每次听到手下回禀她又去看风寂了,他都有把风寂千刀万剁的冲动。

她眨眨眼:“你这是觉得委屈吗?”她抚上他的脸庞:“好凉,以后呢,我每天给你做菜,好不好?给你补补身子,为什么你的身体温度比常人要低呢?”

“天生的。若儿,今天你——”他想说,她为什么今天做了这些。

他的话被她打断:“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看!”她笑着从他怀里离开,跑到旁边拿过一个盖着木盖的东西,放到他面前。

“猜猜,这里是什么?”她笑吟吟地问。

轩辕隐蹙眉:“不知道。”

她翻个白眼:“真是没趣,好吧,我揭晓答案——”她将木盖掀开,一块圆形的糕点顿时出现在他眼前。

这东西是什么?

他望着上面摆弄的水果和插上的蜡烛,问:“这是什么?”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点燃了蜡烛。

她浅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生日快乐,隐!”

他一震,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娇颜便在他眼前如花绽放,与烛光相映成辉,一瞬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远了,只剩下她的笑靥盈盈闪动。

连他自己,甚至都忘了。

他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更从来不记得谁曾为他庆生。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己遗忘,而且被人遗忘的所在。

“这是生日蛋糕,我为你做的。不过工具有限,做得实在不怎么好,你就凑合着吃吧。”她说着,一边笑道:“怎么傻了?快把蜡烛吹灭,许个愿望吧。”

他这才将目光放到桌上的蛋糕上面。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说是问贺兰鹰的,你不会生气吧?”她捂住耳朵,做害怕状。

轩辕隐见她的样子,轻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脸上的冰寒完全融化了开来,好像春天开冻了的冰河,迎来了暖暖的春意。一瞬间,便似千树万树梨花开。

荡开,一阵温柔。

他从来没觉得贺兰鹰的名字,这么悦耳过。

傅云若见他笑了,一时间真有些惊艳,她抚上他的脸庞:“看看,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以后不要天天绷着脸,像个小老头似的。吹蜡烛吧。”

今天他倒真是温柔,听了她的话,就将蜡烛吹灭了。

傅云若闭上眼:“许个愿望吧。”她闭上眼,念念有词。

等到睁开眼睛,她看到他在盯着她看,“你怎么不许愿呢?”

他想了想:“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有什么是我不能完成的呢?”

“总有你不能完成的事啊。”

轩辕隐眸光一闪,低眸,淡淡道:“那我希望今夜永远不要过去。”

这是他唯一不能完成的事情。

“你哟!”她低头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来,尝尝什么味道。”

他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他并不爱吃甜食,所以吃了几口就不再继续了。

应该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爱好。

傅云若见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哼了一声:“很难吃吗?”

忽然她眼珠一转,低头抓起一块蛋糕啪的一声朝他的脸上砸去。

吧唧一声,英明神武,向来冰寒如霜,冷酷无情的轩辕隐,江湖上人人害怕的隐宫宫主,此刻脸上全都是甜兮兮的蛋糕。

他一瞬间有些惊愕。

傅云若见他的傻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差点没前仰后合:“好搞笑,真该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完了,我把轩辕隐的形象全毁了!”

轩辕隐看她笑得如此开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

终于,他掏出方巾擦去脸上的蛋糕,见擦不干净,只好转身去洗干净。

待到他洗干净回来,就看到傅云若一手端着蛋糕,吃得一手都是。

“这是给我的吧?”他看着没剩多少的蛋糕。

她睨了他一眼:“谁让你回来得这么晚呢,我快饿死了。”

轩辕隐看着她的香舌舔舐唇畔的蛋糕,顿时眸光一深,靠近了她:“我也饿了。”

抓起她的手,他张口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把她手上的蛋糕全数舔吮干净。

放下一根又是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