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她的对抗,谁先出声,谁就先乱了阵脚。

傅云若在屋中来回走动着,忽然听到一声笑声:“王妃这是打算绕晕我的头么?”

傅云若一看,夏焰正坐在屋中,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此刻他竟是没有以竹儿的身份进来,而是穿着他本来的男衫,笑盈盈地望着她。见她脸色不佳,他挑眉:“睿王爷打了皇帝,你怎么不入宫去救他?”

傅云若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他摇摇头:“看来还真是个无情的人儿。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么着,你现在是不想救他了?”他的眸光邪肆起来:“还是你看上了我,打算跟我远走高飞呢?”

“你丫的给我滚!我自然会救南宫昕,怎么救不劳你大驾。哼,跟你走,这世上的男人死光光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夏焰蹙眉:“这么夸张?如果只剩我一个男人,你不跟着我,谁每天滋润你呢?难道你自己每天安慰自己…”

“你——哼,夏焰,你再敢乱说半句话,待会我就让你好看。”既然媚术对皇帝起作用,她还不信不能对夏焰起作用。虽然她现在学的还只是最浅显的媚术,尚不能控制他人心智为己所用,但对付夏焰这个淫贼已经足够了。

他笑笑:“好吧,看起来我的云儿是生气了呢。”

“呸,谁是你云儿?”

夏焰慵懒地缓步走向她,低笑着:“当然是你啊。”

他的手不规矩地探向女子的娇柔,隔着衣衫揉捏起来。

傅云若伸手要抓起他的手,却被他捉住手一并放在娇柔之上:“你真美,但我更喜欢你的性子。”他的薄唇俯身想要吻住她,却被傅云若飞起一脚踹去。

还好他眼疾手快躲开,下一刻她又是一连串连环踢朝他踢来。夏焰见情势不妙,跃上房梁,低笑:“云儿可真是野蛮,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能这么狂野?”

傅云若敛眸,忽然抬头微微一笑:“你想知道我在床上如何,下来啊。”

她的笑并不刻意带着魅惑的眸光,只是从眼角眉梢都透出淡淡的眉,妖娆的惑。

夏焰眸光一暗,一时间竟有些迷惑,他乖乖地听她的话,跃下房梁朝她走了过去。

她还在微笑,琉璃色的眸子潋滟波光,仿佛透着纯真,那混合着纯真和魅惑的脸庞带来致命的蛊惑,让他不能不被吸引。

“过来。”

他缓缓走到她身边停了下来。

傅云若正打算好好恶整他一番,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朝着这边跑来了。

傅云若低哼一声,“今天便宜你了。”她冲他念了解除媚术的话,转身到外面查看情况。

夏焰却是突然间如梦初醒,回眸一看她正在往门口走去。

不多时门口就传来一声尖细的太监嗓音:“睿王妃,皇上宣您即刻入宫觐见。”

“公公,我这就随您去。”傅云若的声音随即传来。夏焰从窗口看到她随着一个太监在御林军的护送下离开王府。

他眸光微敛,跃出窗外,随即跟着她一道离开。

傅云若入宫之后,虽然轻装简从,仍旧引起了宫中之人的注目和窃窃私语。

昨夜的事情震动整个皇宫,谁都知道皇帝在御书房门口非礼了睿亲王府,被当众发现。而今早睿亲王早朝之后和皇帝在御书房打起来了,这真是为向来平静的深宫带来了无限话题。眼见此刻话题的女主角登场,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望着她。

皇帝,王爷,她。

这三个人的关系顿时引起了无数臆测。

傅云若被直接带去了太后的寝宫慈静宫,此举是为了避免宫中之人的闲话,在太后宫中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刚一进入傅云若就看到仿佛三堂会审的阵容。太后皇后皇帝三人各据一方,见她进来,全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南宫郁的眼神带了一丝复杂,傅云若行礼之后淡淡道:“臣妾方才听说王爷与皇上发生了争执。难怪今日他没有回府,臣妾还以为是母后留他用膳了呢。此事全都怪我,太后吩咐不得和任何人提及此事,臣妾甚至没有和王爷说起。不料今天还是有碎嘴之人告诉了他。陛下虽然是九五之尊,但辱人妻子这种事,只怕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吧?何况,他还是陛下的弟弟。”

她一番话下来,把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最后又把一切的罪过全都推给了皇帝。

不是皇帝辱人妻子,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言外之意,皇帝有罪,南宫昕无罪。

周太后摇摇头:“这事闹得哀家不得安寝。云若,哀家知道此事怪不得你,至于昕儿,哼,他今天打得好。他不打,哀家也要替他们死去的父皇打这个败坏皇族名声的儿子!”

南宫郁抬眸,“母后,这是两回事。南宫昕竟敢以下犯上,无论是何缘由,都足以判个死罪。”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四)

“昨夜之事,儿臣没有过错,造成今日的结果,谁是罪魁祸首自然该清楚。”他的目光扫向了傅云若。

周太后见状,猛的一拍桌案:“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怎么,难道还是云若想要被你非礼不成?当时你的丑态毕露,谁没有看到?今天昕儿与你发生争执,实属人之常情。抛开你的身份,他还是你的亲弟弟,淫辱自己的弟妹,你也真够对得起你父皇!”

“母后既然不相信,儿臣也无话可说。”

“哼!”周太后重重哼了一声,望向皇后:“皇后,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周皇后望了望傅云若,要说起来,皇后更是尴尬极了。自己的丈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弟妹,而且丑态毕露,简直丢光了脸面。皇后身处这尴尬的位置,更不好多说什么:“全凭母后做主。”

周太后道:“此事依哀家的看法,就是把昕儿无罪释放。如果不是你犯错,昕儿何至于如此?何况你们兄弟之间,不比他人。此事就此作罢,哀家不想再听到任何人提及此事。皇帝,立刻把昕儿放了。”

傅云若看出来了,周太后是不想把事情越闹越大。

到时候不利的还是皇帝吧?

南宫郁冷声道:“朕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如果敢犯上,朕不可饶了他,除非…”

傅云若忽然低叫一声:“皇上,你,你难道…”她一脸苍白,面色惊恐地扑倒在太后身前,揪住太后的衣袖不放,哀哀凄凄地道:“母后,皇上若是要儿臣与他行苟且之事才肯放了王爷,儿臣宁愿一头撞死在这殿内。昨日皇上在御书房内就要非礼于儿臣,还说,要让儿臣入宫,成为皇后。儿臣万不敢想,因此才拼死反抗,逃到了门口,想不到皇上却…”

话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皇后的脸色虽然强自稳住,眸光却瞬间冷了下来。

废后?

皇后可是太后的侄女,是南宫郁的表妹,太后自然要护着自己的侄女,她不可能容许皇帝有这种想法。

周太后安慰地拍拍傅云若的肩膀,冷声道:“你放心,有哀家在,他还不敢如此大胆。除非他胆子大到把哀家这个母后也废了一并送去陪他父皇!”

这话已经很重了。麟国重孝,南宫郁自然不敢对母亲无礼。

可是明知道一切都是傅云若搞的鬼,他身为皇帝却不能惩治她,这让他更为恼火。

此刻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被傅云若越抹越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朕不曾想过废后,傅云若,欺君之罪也是大罪,你可知道?”

“来人呐,把睿亲王带进来。”周太后瞪了一眼皇帝:“今日哀家做主,休得再说。皇帝该是个明白人,你若要闹大,到时候损毁的是皇室的威名。”

南宫郁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今日他抓住南宫昕之后就在等着傅云若前来求他。但傅云若根本没来。直到晚间,太后催促他,他这才不甘愿地差人去传傅云若。

这个狡猾的女人,这回好,她又占了上风。

只要她出现,众人就会把指责的目光对向他。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件事了。史官会在史书上记下这件事,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

南宫郁还没吃过这等亏,叫他怎么甘心?

南宫昕被人带进殿内,傅云若定睛一看,除了脸上有些青紫之外,倒也并无大碍。此刻的人,应该是南宫夜吧?

“云若。”他略显激动地拉住她的手道:“都是我的错,让你碰到了这种事。昨天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傅云若安慰他:“这不怪你。你怎么样?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伤了吗?”

他摇摇头,回眸看向周太后:“母后,今日之事虽然是儿臣冲动了,但皇兄如此侮辱我妻,决不能随便了事。他虽然是皇帝,但帝王当为天下的表率,今日他如果不给云若道歉,儿臣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态度极其强硬,倒让周太后有些诧异。她不曾见过自己的这个儿子有这样的性子。

“放肆,南宫昕,朕是皇帝,朕做的事,何须你来多说。即便是错的,那也是对的!让朕道歉,朕没有任何错,何须道歉?”

南宫夜眸光顿时阴鸷了下来:“不道歉?好,皇位能让,妻子却不能让。今日你侮辱我妻,皇上,别怪臣弟将来犯错!”

他话里有话,显然在威胁南宫郁,他会犯上作乱。

“南宫昕,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我大逆不道?”南宫夜冷笑起来:“别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得到的!皇位你有了,如今居然又要觊觎我的妻子,南宫郁,别太得寸进尺!兔子急了尚能咬人,何况是人呢?”

周太后脸色一变,怒道:“你们二人都给哀家住口。什么皇位不皇位的,胡说些什么?昕儿,今日之事,你以下犯上,的确不对,皇帝既然能答应既往不咎,放了你们,权且算了。你刚刚说的那叫什么话?光是凭你这些话,就够治你的死罪了。”

南宫夜大笑一声,“你置我于死地?你可知道,父皇临终前留下了一样东西给我?”

傅云若从未听他提起此事,老皇帝死之前给他留的,是什么东西?

现在听南宫夜这一番话,竟是证实了先前的想法,南宫郁的皇位,得来并不正经。

显然是使了什么诡计。

南宫郁一怔:“父皇留了什么给你?”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五)

南宫夜冷笑:“能动摇你皇位的东西,父皇的密旨。”

殿中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父皇的密旨,你凭空说来,拿出来看看。”南宫郁冷声道:“什么密旨?”

南宫夜大笑:“拿出来?皇兄,我若是拿出来,即刻便会丧命。知道这密旨的并非我一人,你想杀人灭口,没这么容易。今日你道歉还罢了,如果你不道歉,别怪我请出父皇的密旨,到时候不管是母后也好,还是周家,同样都不能保你。当个闲散王爷容易,随时随地还要想着会被你罗织个什么罪名,倒是让人厌烦。”他转眸将傅云若揽入怀中:“云若,别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傅云若蹙眉,心想他今天把这件事情抖出来,皇帝还能放过他吗?

“算了吧,我们回府。”她扯扯他的衣袖,不希望他把自己陷入险境。

南宫夜却是不肯:“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他是皇帝,我也不许他欺负你。”

南宫郁眸光深深地望着南宫夜,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周太后因为刚刚南宫夜的话而陷入震惊中,但她也随后反应过来,严肃道:“你父皇真的给你留下了密旨?”

“这是当然。”南宫夜淡淡地扫了一眼哥哥:“皇兄,你想好了么?”

南宫郁敛眸,半晌静默。

再抬起头时,他望着傅云若,居然拱手道:“睿王妃,昨夜是朕失态,这就向你赔罪了。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傅云若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为何她觉得越平静的南宫郁,越代表危险临近?

他明明知道自己没做错,还道歉,只怕,将来要报复的。

她这会儿倒真的很担心起来。

“臣妾不敢当。皇上,您做您的英明皇帝,王爷和臣妾做咱们的闲散王爷王妃,碍不到您什么事。”

南宫夜这才算满意了,他哼了一声:“就这样了。皇上,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决口不再提起密旨的事情。云若,我们走。”他搂着傅云若离开慈静宫。

刚一出宫,傅云若就问他:“你疯了吗?今天跟他说起此事,他绝不会放过你的。他绝不可能放任任何威胁到他帝位的东西出现。”

南宫夜将她抱起放入马车,自己也跳了进去,随即吩咐人开动回府。

“我既然敢说,自然不怕他。”南宫夜哼了一声:“他以为他是谁啊?当初要不是他威胁我放弃帝位,拿着我这个白天晚上不一样的问题做文章。现在当皇帝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这件事连南宫昕都不知道,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所以上回他才会任由南宫郁污蔑他谋反,只是后来你出马,我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办,这才没说出来。

在他登基之后第二年父皇驾崩,我当夜才知道,原来父皇也是清楚我有这个问题的。他留了道密旨给我,以防万一。我也真不会拿一个先皇的圣旨当万能丹药,云若,我平日虽然说不涉及政事,但绝不是全无准备的。”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她挑眉:“他可是阴险得很呢。”

南宫夜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别管他了,云若,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傅云若心中一暖,这个家伙,今日为了她敢冒犯皇帝,逼得皇帝道歉。不管如何,已是何等的男儿气概,让人心折。

她揽住他的颈项,低笑道:“要是我欺负别人,怎么办?”

南宫夜邪恶一笑:“我帮着你一起欺负。”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伸出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这么可爱。我真会舍得不你啊。夜,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能让你治好这人格分裂的毛病,从此白天晚上都是一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他敛眸,忽然紧紧地抱住她,低喃着:“你不要我吗?我不想治好这个毛病。若是我从此不见了,只剩下南宫昕呢?你要想再找回我,就没有可能了。就这样,不好吗?”

傅云若沉默了。

一定要治好这个毛病么?

“不是不要你。”她的指尖拨弄着他的发丝:“看你们的意思了。我得问问昕,他如果愿意,就随便你们。”

“他如果不愿意呢,你就要把我消灭吗?”他咕哝一声。

傅云若低笑起来:“傻瓜,我不会把你消灭的。”

南宫夜看着她,眸光深得让人看不清,他俯身将她压在软榻上,“云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的手解开了罗衫,马车中悬挂的小灯将她的肌肤氤氲得宛如上等的美玉。

他吻上她的红唇,大手滑落,攫取一方软馥。

车中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声在他轻咬着挺立的粉红时加重,“夜,要我…”

南宫夜得到了她的鼓励,更为激狂地在她身上作乱。

轻喘娇无力,她主动缠住他的腰际,檀口轻咬着手指,媚眼如丝:“你不怕人家听到呀?”

南宫夜低笑着,俯身在她的目光中埋头在那芳香的幽处舔吮着。

“啊…夜,求你…”她低喘着,忽然感到他用牙齿啃咬着,那力道让身体微微一颤:“痛…”

他的舌尖探入深处,并用指尖暧昧地弹拨着小珍珠,微疼的触觉不过是转瞬,而下一刻因为疼痛而引发的渴望却惹得她浑身香汗沁出。

“好甜…”他低笑着抬起头,忽然低眸吻住她的红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她拒绝着,然而在他舌尖尝到自己的味道,还是让人不由得脸颊冒热。她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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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六)

“害羞了呢?我的小云若在床上这么狂野,现在也会害羞?”他逗弄着她。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哼。”

南宫夜低笑着吻上她的唇,浅浅地逗弄,深深地贪欢。

马车中灯影摇晃,氤氲的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映衬着娇颜如梦似幻,刻骨温柔。

男人的巨兽冲进了女性的幽谷,天生的契合就在瞬间爆发出最耀眼的火花。

马车颠簸了起来,随着他的撞击而让她的身子来回起伏着。

紧致的所在缠绕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的深入,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惹得她眼儿朦胧,呻吟连连:“夜,人家还要,快点儿…”

“你个妖女!”他的眼眸被欲情的火焰燃烧得通红,忽然他抬起她的腰,更深入地攻击那最深处的嫩蕊。

“啊——就是这样,夜…”她的脸庞抬起,朦胧的光芒隐约看到他被欲情所笼罩的脸庞。淡淡的水声不断在狭小的空间回荡开来。

一切,如此纵情。

此刻,在欢情十分,她望着他的面容,想着:如果这样就让他消失了,自己以后肯定会后悔的。等到问清了南宫昕的意见,或许,让他们这样共存,也没什么不好的。

“唔…”她感到唇上一痛,他不满的声音响起:“这种时候你还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他将她翻个身,跪在软榻上承受他深入的撞击。

“啊——”她尖叫了一声,声音太大,以至于外面的车夫停下了马车问道:“王爷,王妃,出什么事了吗?”

南宫夜看到她回眸恶狠狠地瞪着他,更为得意地用力冲击,她咬住牙忍着喘息声:“没事…我看到一只虫子…快点回府…”

下一刻,他恶意地停了下来,在她耳边咬着:“我是一只虫子吗?”

“就是一只大虫子。哼,你来不来,不来算了。”她咕哝一声想逃,被他扯回怀中坐在他身上,再一次感受身心都被洗礼的极欲快乐。

这个位置让他和她都低叹一声,极度的快乐是语言无法描述的。车厢内春情无限,车厢外月色朦胧。

直到她在他身上和他一起到达云端,喘息着趴在软榻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云若在想着,光是南宫郁强X未遂就让南宫夜这么气愤了,如果他知道皇帝曾经强了她,他会不会气得发疯要找皇帝拼命?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说了。

为的是南宫夜好。

回到王府,马车从侧门直接进入,傅云若推了推他:“夜,下车了,咱们到家了。”

他似乎已经有些困倦:“到我们的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