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持久战,毛小朴打得过牢霸,拿得下三国外语,论暴发性战斗力,毛小朴一斗不过流氓,二斗不过无赖,偏偏眼前这位小爷,既是流氓,又是无赖,毛小朴只得气鼓鼓地瞪着他,陆西为才不管,拉着毛小朴就往他的车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刘大将军终于退场了,迎来了陆小爷的春天,这一千难万难的重逢,要不要这混孩子上位呢? 学们给个意见,给个意见,到底要不要吃掉毛毛?

陆小爷大吼,给点收藏给点花啊,收藏不高没劲吃啊。

毛毛嘎巴地扁扁嘴,收藏作者也行啊,收藏不高不给吃。

明日六月的最后一天,实在有事外出,上不来,同学们不要等,七月一号八点准时更新,七月准备更勤奋更努力,最好能拿个全勤奖,戴满小红花,朝这个目标前进,加油,加油。

非常感谢金色年华的几枚手榴蛋飞来,直炸肉肉,所以,七一,陆小爷不成功,便成仁。

第三六章

31

毛小朴被拉得趔趄,气得要死,“你要做什么?”

“我们去算账!”陆西为双手一抱,将毛小朴往车上一放,车门锁上。自己从另一边上车,手朝观众挥一挥手,妖孽一笑,“散了散了哈,接女人回家。”

这一强抢民女的混帐行为就被这一理由忽悠过去了,作孽就作孽在,居然有人觉得这很浪漫,很唯美,看得眼睛直冒粉色星星。

谁说男人外形不重要?流氓成绅士,天使的面孔可以掩盖一颗魔鬼的心。

陆本为一手抓着毛小朴,一手开车。太紧张她了啊。

上了车还怕她跳车?毛小朴除了钱看得紧,命也看得紧,怎么会跳车。

“我们算什么账?我不欠你钱!”毛小朴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和他没账好算。

“我欠你的钱!”陆西为咬着牙说。

毛小朴愣了,他欠她的钱?

“你写的歌词赚钱了,你不想要?”

陆西为恨啊,找了她这么久,上来就谈钱!难道她认为只有钱才可以欠?难道他为她奔上奔下几个月,她敢不认?

跟毛小朴基本谈钱最有效,谈感情?伤钱!

所以陆小爷这只毒物,不谈其它,直接谈钱,先把你弄回去再说!

果然毛小朴不怀疑了,原来是这事啊,他不提她都忘记了,这么说可以再增加一个工作?写歌词她挺拿手呢。

心里还在嘀咕,你早说啊,早说我还跟你闹么,非要搞得像个土匪一样,招呼一声就行了啊,她的钱,她凭什么不要。若陆西为听到她这般想,绝对会气得吐血然后仰天长啸,他妈死大婶我想早说也要能找到人说啊!!!

陆西为一车开到陆东来的家,他已经住进来了,这里也成了自己的家。

打开车门,毛小朴一下车,被陆西为捉住了手,半抱半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带,上锁。

毛小朴哪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老虎的嘴里,她一根筋地还在等算账分钱呢。

陆西为托起她的下巴,眼睛幽深幽深,“先别忙先钱帐,有一笔账得先算。”他手指摸着毛小朴的脸,又摸摸她的嘴唇,“我自从你走的第二天开始,一直在找你,直到今天结束,为时一百二十三天,北京和云南,我只差没用锄头翻过来了!你告诉我,这帐怎么算?”

毛小朴完完全全地傻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接下来,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陆西为吻住了她,嘴唇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咬,好像非要她痛,他的痛才能减少一点点。

毛小朴被这意外惊到了,直到陆西为的舌头伸进来,才反应过来,双手顶在陆西为的肩膀上,自己头往外仰,他要干什么,这个死孩子要干什么?

陆西为哪容她逃,这回他绝对不再手软了,一定要办了她!让她死心踏地跟他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头不让她离开,一手拿掉那付丑死人的眼镜,随手一甩,他恨这付眼镜,这么丑,这么老土,为什么没有全部盖住他家大婶的美好,还让别人捷足先蹬了!

陆小爷哪里还记得,当初毛小朴在电梯里初遇刘丹阳,那丑不拉机的大眼镜不正是被他自己给拿走的么?那美好不是活生生的自己给首次暴露的么?

嘴唇的亲吻在加深加重,一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

毛小朴死命挣扎,脚往下踢,手往外推,可哪里敌得过红了眼睛的陆小爷,乡下的水牛斗架,无论谁都拉不开,非得等它们斗到半死不活自己停下。

眼下,陆西为就是斗牛状态,他手一挽,将毛小朴抱到床上,手探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肌肤。

毛小朴叫嚷着:“你住手,住手!我是大婶,你搞清楚!”

个嘎巴,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以为陆西为搞错了人!陆小爷要的就是大婶你啊,怎么可能住手?

陆西为嘴唇往下,亲到她的耳朵,舌头细细地咬着耳垂,毛小朴一个激淋,麻麻酥酥的感觉漫延全身。随着陆西为的手探进衣服里,一路向下,手指分开草丛进入一条幽谷,毛小朴身子一僵,夹住了那只手,“放开我,放开我。”

可这声音听在陆西为的耳朵里是多么柔软,多么充满魅惑,那根手指被包裹得如此紧,他竟然拨不出来。他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触到哪个敏感点,毛小朴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如电流闪过,陆西为舌头缠住她的舌头,手指继续朝那个点按去,毛小朴啜气一声,眼睛里尽是迷茫之色,她在那根手指下失去了方向。

想当初,毛小朴还能在陆西为的魔掌下逃脱,而今她在刘大将军的精心□下,身体经不起撩拨,超前敏感的身子与那超后迟钝的思维越来越成反比,等她想英勇得像个刘胡兰奋起时,身子已软成一团,腿窝处已湿,然后,不知今夕何夕。

陆西为解开她的衣服,嘴唇咬到胸前,像个孩子似的大口吮吸,引起毛小朴的悸动,身子迎着那股内心的渴望挺去,继续向下,舌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圈,舌头像一团火,诱发了毛小朴燃烧的情.欲,只见眼前她双目含泪,微微颤动,脸色红若桃李,嘴唇上水光滟潋,性感无比,肌肤温婉如玉,两座玉峰挺立,陆西为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肿涨的坚.硬狠狠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不知天堂地狱,只觉得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

陆西为长长地吸口气,稳住自己,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咬住了他,他退出来又冲进去,真他妈的紧,紧得他差点飘了,双手抱住她的腰,跨.下大力运动,眼睛看向毛小朴,顿时惊为天人!

这世间,又多了一个被摄被毒的男人!

那湿润的眼光不知道看着哪里,可绝对不是看着你,那里面被水浸渍的欲.望仿佛春水涓流,可以撩拨着每一个男人的神经,脸色艳若桃李,蒙上了一层惊艳的欲.色,鼻子上微微细汗,上唇微张着,小声地啜气,浅浅地嘤咛,身子起伏动荡,曲折延展,纠结成一张欲.望的网,人落进那张网里就好像陷在那翠被翻红、桃浪叠卷里,情难自抑,至死甘休。

陆西为猛地抱住毛小朴,疯狂大动,“死大婶,你让我发疯了,我要你,我要你!”声音都颤得飘起来,极致的愉悦来临,陆西为大声吼出来,将一股温热注入毛小朴的体里。

毛小朴像晕过去了一样,眼睛闭着,睫毛颤动,那脸上的满足尽在舒眉展脸中呈现,极美,极艳,极妖娆,嘴里还在轻轻地嘤哼,气息扑打在陆西为的脸上,香甜、清新,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陆西为只觉得下.身一圈圈大起了,这画面,他如何不血脉喷张!抱住那小蛮腰开始又一轮的侵略,直到交出最后一滴粮食。

陆西为不急着出来,躺下来紧紧地抱着毛小朴的身.子,亲吻着她,“大婶,我叫你朴儿好不好?朴儿,我爱你。”

双手抚摸着她曲折的身子,宛如在迷雾中走出一条大道,心中骤然明了。

他爱她。

他找,他怒,他痛,他悲伤,只因为三个字-----他爱她。

毛小朴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胖胖的监狱长。

监狱长对她说,“毛小朴,你不要再回来了!找你的美好人生去吧。”

她不知道什么叫美好人生,双手拉着铁栏不肯离开,监狱长说:“美好人生就是有美食吃,有华服穿,有豪车坐,有大厦居,有好书读,有美景看,有爱人陪,去吧,尽情享受去吧。”说罢,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她醒了。

然后,毛小朴看见了陆西为妖艳的一张脸,凑在她眼前,时不时细细地亲吻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她记起她高.潮时身体上的舒爽,心情上的愉悦,想推开他,又没动,她很茫然,不知道眼下怎么办。

“朴儿,朴儿?”陆西为轻轻拍拍毛小朴的脸,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她。

毛小朴头一偏,不理他。

陆西为笑了,“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赖账?”下.体往里一顶,毛小朴倒吸了一口气,他还在里面,竟然还在里面!

“想要我提醒是不是?那我们再来一轮!”

一直睡在她身体里的小弟弟瞬间雄起,陆小爷将毛小朴身子一转,提枪就上,熟门熟路,湿,润,滑,深,窄,紧,毛小朴趴在床上,身子被陆西为扣着腰身提起,在一波一波的撞击中,那未尽的情.欲又如春水一般涨起不,毛小朴像只小船,在大海里起伏,根本忘记了刚才的纠结。

陆东来在楼下看见了陆西为的车,有点奇怪,今天没出去么?他径直上楼,路过陆西为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欢愉的呻.吟,男声轻轻颤颤,女声媚媚艳艳,两人似是到了极致时刻。

陆东来一笑,回到自己房间,脱了西装,换了一身休闲服,回到客厅,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他在思索陆西为房里的女人,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北京城里找那位大神,今天怎么有心情做这事,难道?

陆东来有些了然,难道房间里的女人就是那位大神?他突然很期待看到这位神秘的女人。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陆西为出来了,他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肌,下.身穿了一条睡裤,脚上没穿袜子,拖着一双拖鞋,手上牵着一个垂着头,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T恤的女孩出来,看得出来,两人做完运动,都洗了一个澡。

陆西为抬头一看,“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没听到声音。”

心情好,连打招呼都愉悦,面带笑容,眉目含春。

“嗯,我回来你们正忙。”陆东来笑。

“朴儿,这是我哥陆东来,你以后叫哥,听到没有?”陆西为将不情不愿的毛小朴拉出来。

毛小朴抬头看看陆东来,没有哼声,她还没从这种角色变换中反应过来,显然,也没认出陆东来。

陆东来一见,惊呆了,他压根没有想到陆西为找得天翻地覆的大神竟然是她,那阳台上神秘失踪的姑娘,此时她没有戴眼镜,那张秀气精美的脸彻底没了遮掩,眼睛里全是水,望不到尽头的□,脸色粉嫩菲红,神态媚艳之极,还没从刚才激烈的欲.望中醒过来。

毒气未散哪。

作者有话要说:正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啊。陆小爷不负众望地出现了…终于不负众望地吃肉肉了…喜欢陆小爷的同学们幸福了,圆满了。我能理解喜欢陆小爷的读者,看着吃肉也是幸福的。

这世上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多大的欢喜就有多大的忧愁,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吃不到肉,而是吃不到肉时偏偏耳朵总听到别人吃肉。听到别人吃肉也就罢了,偏偏好死不死的,那对混帐在他在面前显摆着吃肉,嘴都不抹干净!

陆大想屎的心都有啊!

接下来有狗血事件发生,作为一枚伪妖孽,毛毛身上不发生一点事对不起一群真妖孽,所以.....

第三七章

32

陆东来只觉得心跳加快,血液循环加快,怎么是她?怎么是她!内心翻江倒海,表面却不动神色,微笑地问,“你还记得我吗?”

“哥,你见过朴儿?”陆西为皱眉。

“见过,不过不知道她就是毛小朴。”眼睛看着毛小朴,“真不记得我了?乐常老将军家的阳台上,找你讨食物的那个。”

毛小朴抬头看着他,一脸迷茫之色。

她不记得他了!才多久的事,竟然不记得他了!

陆东来压抑意识里强烈的郁闷,心上却传来钝钝的痛,像钝刀割肉一般,不尖锐,但磨人,生生地磨人。

陆西为将毛小朴牵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苹果用刀子削好,递到毛小朴的嘴边,“来,饿了没有,先吃个水果垫垫,等下让老杨给你做好吃的。”

毛小朴头一偏,“我要回去。”

陆西为脸色一变,跳起来,“你哪儿也不能去,就呆这里。”

“我要回去。”毛小朴直愣愣地重复那句话,眼睛看都不看陆西为。

陆西为怒了,苹果往桌上一放,抱住毛小朴的嘴唇就咬,毛小朴死命扑腾,她当然要回去,灰灰还在家等她呢。

“你把我吃干抹尽了,就想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陆西为个土匪,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毛小朴急得口吃,“胡说,明明是你,是你,。。。。。”

“是我怎么了?你说啊。”陆西为笑嘻嘻的。

哎,当流氓也是要资本的,想当年,陆西为夜读《厚黑学》,总结两条,脸皮要厚,心要黑,才能成为一方流氓大享,毛小朴少根筋,不存在脸皮厚与薄的问题,但心不黑。差了个条件,档次上差了千层万层,如何能在口头上斗得过陆西为这种毒物?

“你放开我,放开。”毛小朴抬起腿往陆西为身上踢,脚下没穿长裤,陆东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像一道妖魅的银弧,他拽回自己的视线,眼眸低垂,默默地转过身去。

“放开你也行,你就坐这儿,不要动,我去厨房让老杨做你喜欢吃的虎皮青椒,好不好?”

毛小朴没得选择了,走不了,挣不脱,最可恨的是这只流氓,把她的外衣浸湿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有她的宝贝眼镜,这混蛋,竟然将它摔掉了一只脚架,她想捡起来,他竟然直接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嗯,被陆小爷恨上的东西基本上都没好下场。

陆小爷人品指数无下限,无耻指数无下限,这种下三滥的事做起来倍儿顺溜。

小爷兴冲冲地下楼去厨房为他的女人洗手做羹汤去了。

天下奇闻吧,想当初一只碗也洗不了的陆小爷会做菜?当然不会,他要亲自指挥和监督老杨做菜,特别是放多少辣椒的问题上,没人比他更清楚。

毛小朴巴巴地坐着,又不能回去,于是开始顺应眼前环境,拿起桌上的苹果,吭哧一声,咬了一口,又吭哧一声,咬了一口,陆东来靠着窗,看她巴砸巴砸吃得旁若无人,欢快无比,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

凡是看过毛小朴进食的,都会不自觉地被她的好食欲感染,有口干腹饥之感。陆东来不由蹲到桌子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吃,慢慢拿起另一个苹果,剥皮,默默递了过去。

毛小朴确实饿了,一只苹果不管饱,将手中的苹果核往桌上的烟灰缸一放,不客气地接过,咬了一口,清脆地咀嚼。

陆东来蹲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看,嘴角不由荡起笑容。

毛敏儿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毛小朴身穿男人的T恤,坐在沙发上吃苹果,前面蹲着陆东来,笑容温柔,眼睛宠溺,她跟他这么久,从来没在他眼睛里看到这种表情。

毛敏儿血液沸腾了,控制不住理智,一个箭步冲上去,“毛小朴,你怎么还在北京?”

毛小朴被毛敏儿突如其来的质问一怔,口里包着一口苹果,忘记了咀嚼。

陆东来温和地说:“不要怕,你吃完,吃完再说。”

毛小朴就真吃完了包着的一口,手中的苹果放桌上一放,抬手将嘴唇一擦,理直气壮地讲说,“那一百万我还你,不要了。”正愁不知道上哪找她还钱呢,送上门来了,正好,省得她老惦记。

陆东来眼眸一沉,没有作声。

“毛小朴,这事由不得你!”

毛敏儿气急败坏,她连钱都不要了,是不是勾上了陆东来?她就是冲她来的,要破坏她的好事,要抢走她的男朋友,而且,看这身打扮,两人肯定已上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想到这里,毛敏儿心里又痛又恨,她好几次想献身都没献出去,却没想到被这个傻货捷足先登了!

她上前拉住毛小朴的手,“你跟我出去,我们谈谈。”

“她不能跟你出去,如果你们想谈又怕有外人在场,”陆东来指指内面的房间,“你们去那儿谈,放心,没人偷听。”

要是他弟弟知道毛小朴的离开全是毛敏儿作的祟,不知道那小阎王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可是亲眼目睹了毛小朴不在期间陆西为的疯狂状态。

毛敏儿惊愕地看看陆东来,只见他面色平静,情绪不见露丝毫半点,她银牙一咬,拉着毛小朴往里面房间走,毛小朴胸一挺,头一仰,谈就谈,怕你不成?

哎呀,春风吹,战鼓擂,她是毛毛她怕过谁。

“毛小朴,你什么意思?”门一关,毛敏儿放下了端庄和优雅,露出毛小朴早已熟悉的尖酸嘴脸。

“我不离开北京,你的钱我还你。”毛小朴挺大气,交易不成立,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你以为你想要就要,你想还就还?毛小朴,马上给我离开!”

“你没有权利要求我。”毛小朴鼻子哼一声。

“别以为你爬上了陆东来的床我就没办法对付你,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坐进监狱再也出不来!你不笨嘛,处心积滤想破坏我和东来的感情,可是你不知道,你只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我就要和他订婚了!你认为他会帮你对付我吗?识相的,马上滚出北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毛小朴脑子越听越糊涂,眼神越来越迷茫了,怎么扯到陆东来?陆东来跟她有毛关系?

又来了,又是这神态,这眼神,她永远只会用这招么?装傻是吧,我让你装!

毛敏儿眼睛里凶光一闪,抬起手给了毛小朴一巴掌,不解气,远远不解气,抓住她的头发一转将她人往桌上推去,肚子正好撞到桌沿!

毛小朴一痛,永远慢一拍的神经清醒了,一个念头窜出,我要打回来,要打回来!当年斗牢霸的那股子劲激发了,身手也激发了,手一抬也抓住了毛敏儿的头发,身子一动就想往墙上撞去,只听呯的一声,毛敏儿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毛敏儿一声尖叫,魔音穿透整幢大楼。

毛小朴身子一晃,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腿根处有什么流出来,但她不管不顾,盯着毛敏儿,身子站得笔直。

门被撞开,陆东来先进来,毛敏儿倒在墙边,眼泪汪汪,梨花带雨,我见尤怜,“东来,我痛。”声音脆弱得如一只拆翼的蝴蝶。

陆东来没看她,只一眼就看到了毛小朴流到小腿处的血,陆西为从后面一闪而出,抱住了毛小朴,“朴儿,朴儿,你怎么样,很痛吗?”

毛小朴直愣愣说,“我肚子痛。”

陆东来大喊,“西为,快送医院,她出事了!”

陆西为抱起毛小朴往车里冲,陆东来也往车里冲,一个抱人,一个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