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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男人,同样的台词。

这世界,真真可笑。

原来不同男人的嘴,可以吐出同类台词,几乎是一字不差。熟悉的就像他们整天在背的对白。不知道真情抑或假意。

可能,只是对白。

无关乎真情假意。

所谓真相(2)

比我意料中差不多,老公真的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疲惫,站在门口。我跟秦子龙安静的吃着东西,当他是路人,只是不搭理。他脸颊削瘦,不再光洁饱满。双眼更是陷了下去,仿佛皮下的东西已经塌了,再也撑不起。他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仿佛几天下来,老了很多。

我看着他,语气冷漠:“吃完饭就去民政局。”

他极度疲惫,叹了口气:“老婆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定小雅。”我心里咯噔了下,低下头,将筷子直往碗里掷,整个人似乎陷进梦里,恍恍惚惚的,醒不过来。他顿了好一会,又道:“前面的事,我可以解释。”

当初那样决然要离婚的人是他,卖房子的也是他。

现在这样,算什么?

捅人家一刀,转过身,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捅你是有苦衷?万不得已?他见我不吭声,继续道:“我是把房子卖了,可是,我用你的身份证在别的地方再买了一处。”他将房产证递给我,本子崭新,每一个字,都仿佛粘上水晶,再砌上去。亮的扎眼,扎的我几乎不能适应。

我慢慢的推开,冷静如初:“我们去离婚。”

他脸色灰黯到极点:“我知道我对不起,这事件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可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见小雅一面。”

我瞥了眼秦子龙,忽然吃力的微笑:“不是小雅的问题,是我变心了。”秦子龙猛的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诧。我将目光定在他面上,吃吃道:“我不爱你了,所以要跟你离婚。”

老公语气沉沉,略带怒意:“你说什么鬼话。”

我眼都不眨,看着秦子龙,仿佛望向他身后某片荒芜之地,只是恍惚:“我一直偷偷的爱着另一个人。我一直偷偷的爱着他,现在,我不要你了。”我将目光转向老公,前所未有的轻松,一字字清清楚楚:“我不要你了。”

老公声音嘶哑,试着解释:“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所谓真相(3)

“不必了。”我急急打断他,害怕自己再一次心软。这个男人,给了我无尽的痛苦与悲伤,现在,我要一并摒弃,就像他当初无所顾忌抛弃这个家,抛弃我跟孩子。

爱了十年,原来心死,只需一瞬间。

上秒,可能我还爱你,可是现在,对不起,我做不到了。

爱你爱到心力交卒,我已无能为力。

他动了动唇,门铃震震的极大声响了起来,他仿佛遭雷击,一弹而起。秦子龙起身:“我去开门。”老公连忙阻止:“不要。”

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跟了过来。

秦子龙冷着脸:“有事当面交待清楚,今天,谁不说清楚,谁就不准走。”老公亦是沉着脸拦住他:“别开门。”

秦子龙咬字极重,目光热烈似一把刀,想将老公活生生剖开:“我不会再让人伤害她了,既然她决定离婚,你还缠着干什么?当初不是你决定离婚的?!”门铃依然在尖叫,以一种前所未见的悲鸣,用力的嘶吼,仿佛闪电,破空而出。那样的尖锐,直朝人耳里袭来。

我慢悠悠的去开了门,小雅站在门外,只是垮下那张脸。我打开门,将她放了进来。她看到老公就咆哮着扑了过去,捉住他不放:“我就猜到你是回来这里。”我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一点一滴,仿佛毒药,在慢慢灌入口,毒入心死!心死如灰!

小雅蓦地奔到我面前,睁大眼,指着我臭骂:“你不要脸。”

我不急不慢道:“你就很要脸。”她朝我扑过来,秦子龙速度极快的挡住了她。我不屑一顾:“现在我不要他了,你可以拿走。”小雅怔了怔,又转向老公,语气愤愤:“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缠着她干嘛?”

老公走到我面前,语气无力:“你听我解释。”

小雅用力的捉住他的手腕,一字字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解释什么?”

所谓真相(4)

小雅用力的捉住他的手腕,一字字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解释什么?”我心仿佛被锤子用力一击,疼的无以加复,我目光定在他面上,摇头说:“我不想再听了。”

老公猛的甩开小雅,蹲在我面前:“她故意下药害我,拍下录相带,所以我才没法子,才会被她逼的提出离婚。那全是她逼我的。”

头顶仿佛无数的闷雷翻滚,已经将我震住,睁大眼看着他,只是茫然。这才是事实,这才是真相。

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前,他被小雅下了药,拍下录相带,所以才会那样对我。不听解释还好,越听越失望。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错不悔改。

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远离小雅,可他就是不听。

现在,被人要挟,身不由已。这算谁的错?

我极力镇定,咬着牙,面无表情:“今天去离婚。”我霍霍起身,瞪着他,目光恐怖的大叫:“现在立刻马上!”

“老婆…带子我已经拿回来了,房子也买好了,现在只要你跟我走,我们就可以彻底远离这个女人。”

“你敢。”小雅在冷笑,“你以为你拿到就是原本,我告诉你,那只是我多刻的一张,故意让你拿。原本在我手里,你永远也找不到。”

老公转身,对她扬起手,气得直发抖。小雅将脸一扬,笑的更冷,指着自己的脸:“有种你就打,往这里打。”

这算什么?两个小丑,在我家里放肆?!

我平静的插话:“对不起,两位,我想离婚。”

老公终于放下手,转向我,拼命撼着我的手臂:“老婆,我不能没有你。”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仿佛被噩梦压住,那样的山村小镇,那样的人头攒动。他悄悄在我耳边说: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了。

呵呵,这个男人,我彻底不想再要。

小雅烦躁不安:“她不会再要你的。”

所谓真相(5)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将他掰开,一字字道:“我不要你了。”老公拼命摇头:“我不会离婚,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

“晚了。”我抬眼看着他,静静微笑,他眼里满满都是我的倒影,极小极小,仿佛在慢慢消失。我艰难道:“已经来不及了。”

小雅从身后抱住他,歇斯底里:“跟我在一起。”她仿佛在安慰他:“既然她不要你,我无论如何也会爱你。”

老公睃了眼秦子龙,突然问我:“是不是因为他?”

我彻底失望,“你觉的是因为他?”我懒得再跟他争辩,“就当是因为他,麻烦你带着小雅滚蛋。我会单方请求脱离婚姻关系。”

他眼神渐渐黯然,终于死灰。他六神无主的掰开小雅,朝外走。小雅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只是唯唯诺诺。到门口时,小雅转身,抿着嘴,看着我,只是笑。跟刚才的表情,判若两人。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我身体里的东西,彻底碎了。全身无力的跌在沙发上,只是心酸。秦子龙蓦地搂住我,轻言细语:“你还有我,我一直会陪着你。如果你暂时不能接受我,那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他像是在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可以的。”

以前一直不相信心死如灰,现在,终于信了。

女人要经历多少才能做到心死如灰?

我将头无力的埋在他胸口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仿佛想听清楚,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现在的我,只是诚惶诚恐。不敢相信男人,天知道他们有多少甜言蜜语,设了多少陷阱在等着我跳。

PK十二:谁比谁幸福

离婚的事已经由秦子龙的律师在经手办理,他说起诉离婚时间久,最好还是协议离婚,但是如果能证明感情不和,也可以很快。感情不和?我忽然想起录音及张琳琳那堆照片。

我从抽屉找出了那份资料,幸好,还在。门铃突然被按响,我开门一看,是小雅。隔着防盗门,我一脸戒备,语气更不好:“你来干嘛?”

她笑颜如花,眼里更是飞溅无数的笑意,披了满脸:“恭喜你,很快就可以离婚,嫁入豪门了。”我咬着牙,冷笑:“起诉离婚哪有那么快,你好像恭喜的太早了。”她轻耸肩,笑容更深:“不对,我已经将光盘卖给秦子龙。你们很快就能离婚了。”

我怔了怔,讽刺道:“你还真急。”

她笑容扬溢:“当然,你不离婚,我怎么跟他结婚。”

“他根本不爱你。”

“错了,他只是心里对你内疚。”小雅可能是针锋相对惯了,什么事都跟我反着说。我轻抿嘴,言不由衷:“那祝你们幸福快乐。”

她甚是嚣张:“谢谢。”

这婊子要是能幸福,我跟她姓!我诅咒她永远没好果子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最后,她笑的暧昧:“秦子龙竟然拿五万块买那张碟子,看来,他很想你们离婚。对你,窥视很久了。”她又极秘切的问我:“你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我一直跟阿科说,你的孩子可能是他的。你们在一起,肯定很长时间了。”

我还真要谢谢她了!没她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我跟老公压根走不到这一步。这个女人手段的狠毒,可谓是无招不出,连下药拍带子的事都做得出来。

我当真要谢谢她!我实在太谢谢她了!

我气得直哆嗦:“你等下,我也有点东西要送给你。”她掩嘴笑:“不用谢了。”我咬牙切齿,语气力持轻松:“要的,怎么可以不要。你等我会。”

她“呃。”了声,好奇的在门口等我。我转身进了厨房,从食用油瓶里倒了满满一碗油,端了出去。

PK十二:谁比谁幸福(2)

她隔着防盗门,还在瞅望。我将防盗门打开,她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我奋力将油往她身上一泼,拍的关上防盗门。

她错愕了半天才回过神,十指发疯一样,在门上抓,又吼又叫嚣。我双眼直直的瞪着她,看她张牙舞爪,泼妇骂街。

油在她身上,头发上,仿佛夜的漏斗,一滴一滴,慢慢的打下。我得意洋洋,咧嘴开笑:“小雅,我就不信你能幸福。”碗很滑,滑的像泥鳅,自我手上脱落,摔碎成满地的玻璃。

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幸福,我就不信她能幸福!将别人的幸福活生生的抢过来,不理别人的死活,我就不信,这种女人她能幸福!

她最好给我幸福!

她一边抹脸,一边恶狠狠的诅咒我:“你会不得好死,你个王八蛋,贱女人。”我冷冷地瞪着她,语气更恶劣:“尽管骂,你个泼妇,老娘活得一定比你幸福,不信你等着瞧。别有一天,他碰到小四,再将你抛弃。”

她气疯了,仿佛神经病一样,朝门拳打脚踢。我冷静的从茶几上拿下手机,走到她面前,隔着防盗门,打了保安的电话,对着保安大声道:“有个疯女人在我家门口吵,麻烦你们来管管。”

她气红了眼,也提高了音量:“我一定会跟他过得幸福,气死你!”

我扯着嘴,眉头一扬:“最好是这样,你们最好给我幸福!”我轻咬唇,恨恨地瞅着她,笑的格外凄凉:“你们也最好看着我怎么幸福。”

这疯婆子卖力叫了半天还是让保安赶走了。

我立马打了秦子龙的电话,我直言:“我要那盒带子。”

他说:“什么?”又可能想到了,“小雅来找你了?”我只是问:“带子是不是在你手上?”他“嗯。”了声。

PK十二:谁比谁幸福(3)

我气冲冲地说:“那行,你给我,我要上法庭,看他能分到多少家产。”倒想看看,没有钱,她是不是也能跟以前的我一样,默默守着他过日子。

那时候老公工作没着落,两个人生活拮据,成天眼巴巴瞅着别人幸福快乐。现在,我要将财产弄到手,看他们能有多幸福!

看她的爱,是不是在任何环境下都始终如一!

那个女人!她既然这样恶毒,我又为什么要放过她!

秦子龙说:“那一会我给你送过来。”

我扑通挂了电话,手在发抖,全身都在哆嗦。喉咙里一个劲的酸气直涌,我看眼地上的碎碗块,猛地捂住嘴,朝厕所里奔过去。我死劲的在洗手台前呕,呕的涕泪交加,可什么都呕不出来。肚子却一阵痛意一阵痛意的传过来,仿佛孩子在用力踢,迫不急待想要破腔而出。

秦子龙将带子拿来给我,我接过,放到DVD里,坐在电视面前,目光直直的盯着。屏幕上蓦地出现极大一张沙发,沙发上一男一女在拥抱,在互相亲吻,在相互融合。镜头离他们极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老公和小雅的脸。

我手指颤抖的关上了DVD,心里如同鱼刺在埂,只是难过。

被下药,所以情迷意乱,所以跟她上床,这算借口?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借口。如果硬找借口,只怪他自己心存不善。

如果心里不想三心两意,又怎么会老往她家跑?!

他知不知道我是这样辛苦的为他孕育生命?

恐怕他不晓的,他在跟别的女人玩暧昧的时候,一定想不起我,一定想不过这个孩子!

男人没有变心,就成了禽兽了,如果变了心…我不敢想象。秦子龙突然笑道:“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我不吭声,他双腿盘坐在我对面,按掉电话,定定的看着我,笑道:“最近刚听到的,蛮好笑的。”

我一声不吭。

PK十二:谁比谁幸福(4)

他自顾自道:“有中国人在非洲碰到一个老外,结果,他用中文说: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纯正的中文接口:你妈是大猩猩。”他笑了笑,目光灼灼:“是不是很恶搞。”

我盯着他,静静道:“如果这个带子交给律师,我的胜算多少?”秦子龙脸上堆笑:“我想,大抵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我低下头,手指使力的捏着衣角。秦子龙提高声音:“我们去玩好不好?要不去旅游也可以,你想去哪里?台湾,香港?或是美国,哪里都行。”

“总之不要呆在这里,对不对?”我惘惘的出声,抬起头,眉头紧蹙,艰难的微笑:“我没事,真的。”

他用指腹抚平我的眉头,俊颜上笑容轻浅:“这样才叫没事。”他一遍又一遍固执的想要将我攒紧的眉头抚平,指腹渐渐火热,仿佛擦出了火花。他声音嘶哑:“我把胸膛借你。”

我喉咙一紧,眼里如同被针刺,沁出泪。他用手掌按住我的脑袋,直往他胸前按。我额头抵在他胸口,浑身的骨骼都仿佛酸了,只是无力。

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在拥抱,在亲吻。他们紧紧贴着对方,密不可分。他们在我眼皮底下纠缠,身上的汗水与皮肤仿佛紧紧粘住,再也分不开。

他们身后是巨大的窗帘,窗帘缝隙里却透出一闪一闪的白光,仿佛窗外无数的钻石在闪耀。

在某个白天,我丢失了老公。在某个大白天,小雅用药将他迷上了床。

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哽咽,只是拼命咬住唇,想要忍住哭。秦子龙轻轻道:“想哭就哭出来。”我只是极力的忍住,摇头:“为什么要哭。”刚开口,眼里就轰然一热,无数眼泪纷纷滴下。我抬起头,推开他,埋怨:“都怪你。”

他失声笑道:“好,都怪我,不应该叫你哭。”

我声音颤抖,泪如雨下:“我没哭。”

他调侃道:“对,辣椒进了眼睛,我明白。”我盯着他热烈的目光,心里委屈到极点:“你还笑。”

PK十二:谁比谁幸福(5)

他终于举起双手,一本正经的抿了抿嘴:“好,我不笑,我陪叶子哭。”他苦下脸,拼命挤泪,那滑稽的表情却将我逗乐了!我破涕为笑:“别逗了。”他努了努嘴,还是一本正经的口吻:“不,不是逗,我在哭。很努力的哭。”

我起身,走过去,一拳砸在他手臂上。他猝不及防就抱住我,哭着腔:“你在打我…”他稍稍用力,就将我抱在怀里,手臂枕住我,笑容灿烂,几乎灼伤人眼:“现在我很卖力的在笑了。”

我抬眼,突然问他:“我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他有一倏的怔忡,随后,飞快的回我:“这个问题,要仔细想想。”

“为什么。”我眉头微挑,他一脸从容:“如果我说喜欢你傻,喜欢你笨,你一定会以为学某个韩剧,喜欢人是没有理由的,有理由的,都是欺骗。”

这的确是我心里话。他仿佛猜中我的心思,一脸得意:“我不上当。”我猛的推开他,忍不住微笑。他又道:“说个笑话给你听。”

我眼里含笑的瞪着他,只是沉默。

他说:“有中国人在非洲碰到一个老外,结果,他用中文说: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纯正的中文接口:你妈是大猩猩。”

我“扑哧”一笑,心情霍地开朗。尤如在茫茫大海中,快要溺水的人突然被救起,可能四面都是海,随时有可能被溺身亡,可是,还是有艘巨轮,愿意载着我,到达另一个彼岸。

一直以为我没有勇气拨那个电话,可是,那长串数字,原来按下去,很简单。简单到就像去菜市场买菜。我咳了两下,力持声音平稳地“喂。”了声。电话那头只是沉默。我不由提高音量,霹雳啪啦连着说:“范俊科,你什么时候跟我去离婚?如果你不肯离婚,我告诉你,你和小雅睡觉的带子,我这有。”

他还是沉默。

离婚前的谈判

我声音渐渐哽涩:“我可告诉你了,要上法庭都不好看,我劝你还是协议离婚。这样要好点。”他还是一声不吭,我突然来了脾气,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刚想火冒三丈的骂,他已经声音嘶哑的说:“知道了。”

我蓦地泄了气,手微微发抖。我咬了咬牙齿,沉住气,问:“那什么时候去律师楼。”他顿了好一会,才不急不慢:“随你。”

我们以前,是那样的相爱。他将我搂在怀里,手指在我掖窝搔,嘴唇在我脖间吹气,只想逗乐我。甚至只要他开口说一句,我就能明白他接下来的心思。

现在,我们之间彻底的隔了一层海,只是游不过对方的彼岸。

我将背重重往沙发上一躺,全身无力,声音却依然平静无波:“怎么能随我,双方要约好时间吧。”我尽量让语气轻松,可还是微抖。

他停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