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决定主动出击,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对了,你们家少爷呢?”

阿狗没有看鱼鱼,只是波澜不惊的回答道:“少爷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哦,这样啊。”知道这个答案,鱼鱼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提上一口气。

貌似,今晚的她安全了,但是明晚呢,后晚呢…

以后呢…

谁也说不准,水谦的爆发力那么强,她真是害怕他忍到一定的点,将会不是人啊。

鱼鱼躺回床上,埋着脑袋,刚刚酝酿的一点睡意,尽数的消失了。

现在的她,被水谦关在这里,不知道父母那边怎么样了?

会担心么?会给她打电话么?

到时候,找不到她,有会是如何的担心和忧虑呢?

心中胡思乱想的想了一些,最后鱼鱼昏昏沉沉,又是想要睡过去。

可是,这次——

今晚——

有些不对劲。

明明睡意是那么的充足,明明眼皮都太不起来,但是意识…

意识还是那么的清醒。

就连门什么时候被推开了,那个熟悉的气味在她身边蔓延,她都知道。

眼睛睁不开,意识却是明了。

她能清楚的感觉他揭开她的被单,冰冷的手指*在她发间,慢慢的蔓延在她的脖颈,最后滑过她凸起的酥胸。

说实在的,鱼鱼不舒服,那种感觉,很像晕车的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想吐,但是喉头却是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干的难受着。

心中难受,但是有个地方却是很清晰,有种果然的感觉。

果然——

她还是逃不掉,是吧。

既然逃不掉,就好好的爱护自己吧。

她的意识不再反抗,而是好像从整个人的身体分裂出一个另外的个体。

(此处和谐,不知道多少字,大家原谅我,有事在群里找作者)

她惊诧,她不安。

她看见她扭动着身子。

啊——

最后,她尖叫出声。

男人愣住了。

她也是。

那腿间鲜艳的一抹红,顺着洁白的大腿,慢慢的滑到白净的床单上。

染乱一席洁净。

作者:1,愚人节快乐,天天快乐。

2,因为工作原因和其他原因,恶魔日更,偶尔加更。

3,关于月票和订阅。月票乃大姨妈,催不来的,所以,孩子们喜欢就投,十票加更一次。至于订阅,那个更少,所以,请勿转载,起码,不要同步,三天的距离,否则,删帖了。

4,最重要的,请不要举报。恶魔是什么文啊,np啊,意淫啊,那么多美男啊,还性啊欲强悍,nnd,你叫人家牵手盖被聊天,去死吧*所以,会有隐晦的肉,希望看文的不要乱举报…如果您是读者,觉得不能接受,那就弃坑吧,如果是作者,您不服气,那就让我彻底的变成浑水壮,放在群里了,相信,肉比清水,更加有威胁,您说呢?

5,天朝威武,恶魔再见,感谢乃们,一路陪伴,容忍我的,任性,还有不安。

正文 32(月票,加更)

八年前,鱼鱼就已经不是处了,水谦知道。

原因,简单,那个经手人,真是他啊。

那玉白的腿间,鲜血淋漓的模样,让他兴奋得此生难忘。

八年间,鱼鱼也没有想过去做那什么*膜修复手术,虽然现在医学那么发达。

苍天为证,那个时候经过了水谦和君之兰这两个人后,她对男人,对婚姻根本就不抱希望,所以,是不是处,是不是结婚,她也不在乎。

所以,这个时候情啊欲深深的时候,突兀的飚血,只有一个原因。

鱼鱼千呼万唤的大姨妈,终于是如愿的提前了。

鱼鱼不知道喝了阿狗弄的什么蜂蜜水,意识很是不清醒,但是就算是朦胧中,她还是看到了水谦那瞬间变黑的脸。

不得不承认,水谦吃瘪的样子,让她很欢乐。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为这短暂的逃离的时候,水谦笑了。

倾国倾城,灿烂如花。

顿时,鱼鱼的心揪紧了。

她太了解水谦了,水谦不笑还好,笑的越灿烂,代表他越生气,做出的事情就越发的…变态。

果然,水谦停了探入伸进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只是摸着鱼鱼绯红的脸儿,声音轻忽,呢喃,他轻轻的说道:“鱼鱼,你这次肚子还舒服么?”

鱼鱼知道水谦说的什么,老实说她很幸运,可能是从小就胖胖的原因,倒是很少痛经,只是偶尔肚子会涨涨的,很不舒服。

不过,这水谦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不知道水谦的用意,所以鱼鱼摇头也不是,点头就更不是。

鱼鱼咬着牙,装作没听见,突然唇上一疼,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睁眼,对上的是水谦晶亮的双眸。

“我不喜欢你逃避我。”

鱼鱼沉默,这水谦,简直就是肚子中的蛔虫啊,这点都知道。

鱼鱼呆愣,不知所措,身上莫名的不舒服,尤其是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侵犯下, 更加的觉得自己的危险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是更加的深陷了。

“好吧,不说话,我就当年是默认了,不舒服对吧,我帮你疏通疏通!”

水谦这么淡淡的说着,鱼鱼早已经是吓得一身清醒了。

她没有听错吧他,他的意思是…

不会是浴血奋战吧!

碧血洗银枪,她无爱的啊…

(此处和谐不知道多少字,有事进群)

身上的水谦停止了动作,狭长的眼睛几乎都是眯成了一条线,整个人,慵懒得好像一直晒太阳的大猫。

鱼鱼突然有种想给他顺毛的*。

这一刻,被情啊欲侵染的水谦,是那么的无害,那样的表情,她看着他,他也注视着她,两个人,好像一对相爱的情人一般。

是把——

很多年前,少女的鱼鱼曾经想过,她和水谦赤裸相对的那一刻,是不是无语凝咽,双目含情——

但是,那年,她没有等来这一刻,却是在八年后的今天,那种感觉和愿望都已经消失殆尽之后,迎来了…

鱼鱼突然想掉眼泪,也真的掉了下来。

眼泪顺着眼眶,慢慢的往下滑。

“水谦,你知不知道,那年,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是的,那年,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身上的这个男孩。

他笑得一眼的弯月,次次入她的梦中,却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那么的喜欢他啊——

作者:麻痹的水谦,依然那么变态…碧血洗银枪…呵呵呵呵呵…保持低调啊…快乐纯洁又温柔的清水壮爬走…感谢孩子们的票票…另明天办事去,更新不稳定…

正文 33

鱼鱼史无前例的痛经了。

少女的时候,因为有外婆的良好照顾,鱼鱼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两个字,每次看到同事燕燕一脸萎靡的趴在桌子上,或者是根本是请假不来上班,她还是惊奇,痛经,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

直到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切身体会到了。

手捂着*上那冰凉的一块,身子弓得像一只虾米一般,明明窝在被单里,还放了电热毯,开了空调,并加了热水袋,但是她还是觉得好冷,很冷很冷。

头上捂着的被子,被强制的拿开,水谦一张俊秀的脸蛋出现在鱼鱼面前。

在这个虚弱的环节,鱼鱼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抬眸看了来人一眼,又是重重的合上眼睛,顺便往被窝的深处钻去。

那样子,就是在说,我不爽,不要来烦我。

水谦重新给鱼鱼盖上了被单,走出门后,才是对门口站着的人轻轻说道:“不是说她从来没有痛经这种状况么,阿猫,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先前,一手掌握了鱼鱼资料的阿猫叫苦连天,当然是心中。

谁叫他大少爷这样禽啊兽,居然鱼鱼小姐来事儿了都碧血洗银枪了,人家好端端的,被一个大棍子*去,还不知道搅了多少次,正常人都会疼,还别说在女人抵抗力最虚弱的这个时候。

这样,鱼鱼小姐不痛经,算她人品。

阿猫的冷汗开始冒了下来,心中叫苦,但是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紧紧的低着头。

“下去吧。”水谦吃到了觊觎已久的美食,心满意足,心情大好,对于手下这点错误,也大方的谅解了,挥挥手,他招来另外一旁待命的阿狗。

“她还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

阿狗一身黑衣,看也不看掩着的门后的人一眼,只是平淡无波的声音开始回答:“女人这个天比较虚弱,也比较容易被感染,所以不宜同床。”

“哦…”水谦艳丽的脸上蓦地浮起一丝笑容,“不宜同床是么?”

阿猫的冷汗成雨了,白眼了旁边还不知道看脸色的阿狗。

少爷都发火了,他还真是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呢。

对于阿猫的担忧和害怕的警示,阿狗却好像没有接收到一般,只是一板一眼,极度专业的语调,解释道:“是的。男性的*会带着一定的细菌,会感染女性的阴啊道,可能导致宫颈糜烂等一系列的妇女病况。”

“哦——”水谦扬高了声调,似笑非笑的看了一脸平静的阿狗,“阿狗,你很专业嘛。”

“阿狗多谢少爷这么多年的栽培。”阿狗口气仍然淡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我进也进去了,干也干了,还能怎么样?”水谦抿唇,轻笑:“以前,我用其他道具的时候,可没看见你阿狗这么专业…”

阿狗平淡无波的脸上迅速的闪过一丝暗光,愣了三秒,才是回答道:“可是,少爷那个时候,也没叫我来看病人。”

“很好,很好,实在很好。”水谦盯着阿狗足足五秒之后,才是连声说了三个很好,侧过头,看了床上抖得一团的人,“她交给你了,五天之后,我要她洗干净,健健康康的躺在我床上。”

这样的水谦,算是让步了。

阿猫看着那依然剔牙着愉快离开的少爷走远了,才是拨了拨阿狗的袖子,教训道:“你疯了,少爷那个脾气,要是真的上来了,你可就完了。”

阿狗淡漠的瞟了阿猫一眼,反问道:“不是没有上来么?”

“可是——”阿猫还是冒冷汗,今天是意外,那以后呢。

“笨…”看见好友兼同事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阿狗淡漠的表情被打碎,忍不住反过来教训起阿猫过来:“你没看见少爷*都要翘起来了么?怎么可能有事。”

“少爷*翘起来…”哇,阿猫鬼叫,这是什么形容!

“哇,狗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哇?”

远远的传来四个字。

“猪头猪脑!“

男人在什么时候*才翘起来?

答案——兴奋的时候。

少爷典型的吃到了觊觎已久的美食,兴奋都还没退去,怎么会追究他们那么一点的小错误呢。

阿狗摇头,在房间拿了一下药品,才是走出门去。

表示粉纯洁的清水壮和不纯洁的水谦分界线

鱼鱼模模糊糊听到一些声音。

“鱼鱼小姐,请吃药了。”

好像是那水谦的忠仆,那个叫阿狗的男人的声音,鱼鱼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吃…吃什么药?”

“止疼药,消炎药。”阿狗拿着一块白色的药丸,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又是端来一杯水,静静的放在一边后,退开了身子。

鱼鱼却是迟疑的看了那药丸和水杯一眼,久久没有动作。

她没有因为疼痛短暂性的失去了记忆,她记得自己被水谦叉叉圈圈之前,就是喝了这个阿狗送过来的蜂蜜水,自己一向性冷淡不来水的地方居然是被插得汁啊液连连——

鱼鱼斜眼看了阿狗一眼,表示坚决不上第二次当。

她今天实在太虚弱,就算是侍寝,也请明早。

好像害死看出了鱼鱼心中的那点小九九,阿狗又是说道:“鱼鱼小姐,放心,这次,只是温水和止痛药,没有任何的添加剂。”

“…”添加剂!

鱼鱼迟疑了三秒,肚中绞疼更加厉害了,她咬咬牙,还是端起水,把那白色的药丸,一口吞了进去。

整个人又是没骨头的躺会自己的窝中。

还是不舒服,好疼。

该死的大姨妈。

阿狗收拾了水杯,又是说道:“鱼鱼小姐,来月事的时候,应该适量的运动,有助于活血,更有利于淤血的排放…”

阿狗本意是让鱼鱼下床走走,但是在昨晚才被浴血奋战的鱼鱼耳中,这番话就成了另外一种解释了。

来月事了,淤血不散,需要一个大棍子疏通一下,俺家少爷粗粗大大,尺寸合理,力道均匀并持续,最能胜任这份工作了…巴拉巴拉…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鱼鱼说出心中的实话:“算了,与其找水谦再来一次,我宁愿疼痛。”

是的,宁愿疼痛,也不愿这般,在疼痛中欢愉,在欢愉中压抑。

作者:捧脸,俺是纯洁的清水壮**嗷嗷嗷嗷**~美丽的假期,忍不住高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