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我总算找到你了!”人潮熙攘的世纪大厅,他无视掉周围的人一把抱住了我。

我泪眼婆娑、热泪盈眶的还没说话,蒋南柯就劈开层层人群飞一般到我身边,一把将我从陆成东怀里拉走,直接进了电梯。

“你有点出息成不?一见姓陆的腿就不走道!”电梯门合拢,蒋南柯双手抱肩,对我劈头盖脸进行爱的教育。

我擦眼泪,吸鼻子,和蒋南柯抗议“你丫知道什么,世纪的蒜蓉里加芥末了,辣的我啊。”我又擦把眼睛。从我离开帝都那天开始,我就和自己说,我,艺树,再不会为他们任何一个人哭了,但架不住理想很伟大,芥末很残酷。

为了安抚我今天接二连三受到的惊吓,蒋南柯带我去吃麻辣烫。

加了川椒的汤汁把我辣的直咬舌头,我只能在汗流浃背中控诉蒋南柯的吝啬小气,顺带抢走她碗里三个北海贝,外加一个她最爱吃的雨轮卷。

蒋南柯翻着白眼,我在蒋南柯的白眼里哀悼回忆着自己逝去的爱情。

第二天清早,蒋南柯来凿我们寝室门时,我在梦中谈婚论嫁。

新郎是个帅气无比的人,一米八五的大个,长长的睫毛丫比我还长,嘴也好看,我看着他,压抑着一次又一次直接把丫扑倒狼吻的冲动。

当然,我爱他不止因为他的皮相,他说了,他不嫌弃我的过去,他只爱我这个人。

我哭的稀里哗啦,正准备不顾矜持拥吻我帅气的新郎,蒋南柯破门而入,揪着我耳朵喊:“艺树你丫想睡死在床上啊,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吧?”

我皱着一张脸被蒋南柯提溜着耳朵从床上坐起,然后大仙似的掐指,“老佛爷,离你生日还有三月零三天,离小的的生日也还早呢……”

说完我闭起还带着眼屎的眼睛准备再次卧倒,现在唯有睡眠能让我忘却过去,忘掉陆成东和那个记不起我是哪棵葱的管醍。

“艺树你丫别告诉我老娘辛苦给你争取来的实习名额你连去都懒得去!”蒋南柯彻底彪了,我也彻底醒了,这才想起今天真是星期一,苦逼的大三实习从现在开始。

半小时后,我从蒋南柯的道奇战斧下来,理理被风吹乱的裙角,回首对蒋南柯摆了个“我ok,相信我”的手势后,走进M.T的大楼。

真走进这座大楼,我还是不免有些紧张,M.T是世界著名的化妆品品牌,下设子品牌无数,身为二流不知名大学在读的我,能跨进这里的门槛,是不是该深感庆幸?

我的死鬼老妈说过,在一群大尾巴狼面前,只有装的比他们还要大尾巴狼才有胜算,于是我对着擦的M.T光洁无比的大理石墙面挺了挺胸。

蒋南柯事先嘱咐过我,我要到25层和一个叫Deta的助理接头,想到Deta,我就想起那句“不如一起打dota!”笑容再难掩盖。

电梯门打开,我的笑僵在脸上,谁能告诉我,像现在这种频繁和故人碰面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