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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别啊,老余这艘小船只怕载着你驶进幸福的小河吧?瞧你那眼神!”陶子不自觉便感到和余嫂的距离近了,说话也随意起来。

余嫂只是笑,脸上散发出甜蜜和温柔的光晕,“其实我们也挺不容易的,开始几年,尝尽了分居的苦,他常年四季不回家,有时候休假临时跑回来,我却有飞行任务,我们最长的一次居然整整十个月没见着,心里的想念啊,真是…恨不得把他用绳子绑在身边再不让他走了,后来终于可以随军了,他跟我说的时候还怕我跟着他吃苦,挺犹豫的,可我第二天就交了辞职报告。飞了这么久,各地的繁华也看尽了,想念的滋味,更是尝够了,最想最想的,就是守在他身边,他在哪里,我在哪里,一辈子…”

凝视着余嫂因幸福的光晕而分外动人的脸,陶子喉咙里竟然热热的,哽然的感动让她好一会儿也说不出话来,最后,轻轻问了一句,“余嫂,你后悔过吗?”毕竟,繁华的都市和这偏僻的深山是迥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余嫂温温柔柔地笑,“没有!这些年跟从前那些同事也有联系,她们基本都嫁得不错,有嫁给富二代的,嫁给白领高管的,或者公务员,总是在**里发一些照片来晒幸福,别墅啊,复式楼啊,豪车啊,欧洲旅行啊!总之她们在说起我的时候都对我表示遗憾,说什么我是当年她们中最漂亮的,却最不值。听了她们这些话,我再也没跟她们有任何联系,因为价值观不同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们认为我最不值,我却觉得自个这辈子是最值得的!因为能够嫁给他!”

“嫂子,你好棒!我真心喜欢你!”陶子忍不住放下筷子给了余嫂一个大大的拥抱,眼眶里湿湿的,她的泪点真是越来越低了!

“你也很棒!”余嫂拍拍她的背,“这些话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也就是你,觉得和你投缘,我们俩基本是一种价值观的人!换成方参谋长的老婆来,我可是提也不愿提的!”

“方参谋长?”在她家吃饭那个?他结婚了?

“对!本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说人长短,但这回我是被气着了!”余嫂果然个性耿直,刚才还一脸幸福,现在眼睛里已经气得要冒火,“听老余说,这回方参谋长临时请两天假是回去了,老婆在家里闹,要把孩子给打掉,估计是想跟他分了…那个女人,来过这里两次,哪一次不是挑三拣四,说这不好那不好的!”

难怪方驰州脸色那么难看…

“依我看,分就分!方参谋长那皮相,说句你不爱听的,只怕比你家团长还俊呢!还不能找个更好的?我可就不信了!”余嫂气得哼了哼。

陶子笑了,只有劝和不劝离的,也只有余嫂,这脾气够火爆的!不禁笑道,“你说归说呗,反正我觉得我们家那位是最俊的!不要你认可!我认可就行!你一认可还危险了呢!”

余嫂被逗得哈哈大笑,“哎哟,你这脾气儿,对我的胃口,我喜欢!来来来!别光顾着说话,吃菜!多吃点!”

“妈妈,那个姜快熬好了!”小虎子在这两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一碗饺子给消灭掉了,还在房里四处溜达了一圈,这会儿回来指着厨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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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

我去看看!”余嫂起身,赶紧去了。

不多时,便提着一个桶子出来,桶子里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你坐会儿,自己随便吃,千万别把自己当外人,我把这桶水给老余送去。”余嫂给水桶盖上盖子,对她道。

她不知道余嫂那桶里是什么水,但见她挺急的,便点了点头。

等她走了,才问虎子,“虎子,你妈妈干什么去啊?”

“给我爸送洗脚水!”虎子吃饱了,打开电视,坐在小凳上看。

陶子被彻底惊到了,余嫂的贤惠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或者说,接受范围…

再贤惠的妻子,在家里烧个洗脚水什么的,她还觉得正常,可是,人家在值班,她还给送去?是不是过了?

她默默吃完饭,又帮着余嫂把碗给洗了,也不知余嫂回来还吃不吃,菜搁着没收拾。

陪着小虎子看了好一会儿电视,余嫂终于回来了,桶子里已空。

她笑着打趣,“余嫂,你这可算是二十四孝老婆了,佩服!”

余嫂有些难为情地瞪了她一眼,笑着解释,“你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啊,看着壮壮的,其实那都只是表象。先别说身上多少伤了,训练也好,出去执行任务也好,露水寒天的,从不避讳,好多回我家老余回来,裤子都是浸湿了的,这样老了容易风湿,对身体也不好,我在网上看到些偏方,每天用姜再加上些其它的中药材可以预防风湿,避免体寒,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陶子怔住,不敢再有一丝戏谑的意思,和余嫂比起来,她所做的真的太少…

“余嫂,把那个方子教给我呗?”她细声细气,却无比诚心地说。

余嫂搁下桶子,笑,“你啊,今天是来偷师来了的!”

“哎呀,嫂子,你就教我呗!”她索性上前撒起了娇。

“哎哟!别搁我这撒娇!我可真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一地了!留着到你家团长面前使去!来吧,我这儿好多养生的法子,你要觉得有用,都拿去!”余嫂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自己进里屋去拿了一叠白纸出来,“你先看看,我接着吃饭!”

陶子一张一张地粗粗翻阅,全是网上下载的资料,有打印的,也有手抄的,大约也可以编一本养生书了。

待她翻完,余嫂也吃好饭了,过来陪她坐着。

她宝贝似的捧着那一叠资料赞叹,“嫂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光这每天坚持给他洗脚这一条就少有人能做到,何况还有这些!你真的每天烧水没间断过?”

“只要他没出去执行任务,就一定没有间断!像今天这样值班,我也送了去,只不过我不去他办公室,让勤务兵帮着送进去。其实,他身体好才是我的幸福啊,白头偕老白头偕老,首先要能一起白头才能偕老啊,你说呢?”

陶子认真地点头,“受教了!嫂子,我今天真的学到很多,谢谢你,嫂子。”

“傻!说什么谢!我喜欢军人,仰慕军人,来这里这么久了,他们每一个人我都喜欢,哦,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你别误会!”余嫂忙解释。

陶子抿唇而笑,“我懂的!”

“想来你也不会误会!”余嫂点了点她脑门,“我就是希望他们每个人都像我和老余这么幸福!看见他们谁跟家里的磕磕巴巴,我就急,比如现在的方参谋长,我真急!”

像她和老余那么幸福…

陶子微笑着,心生向往。究竟要多么幸福的两个人,才有信心这么说,希望天下人都和他们一样幸福?

“嫂子,你们就没吵过架红过脸?”这样幸福的人,是怎样的相处模式?说实话,她对夫妻间的相处知之甚少,因为父母的缺失,她就没见过正常的夫妻在家里是怎么相处的。

余嫂想了想,“该是有吧…很少…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为什么吵了…怎么说呢,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有些大男子主义,我不知道你家的怎样,反正我家老余是的,年轻那会儿脾气大,也和他对着干过,可后来慢慢摸到窍门了,我们都是彼此最深爱的人,就算我争赢了闹赢了又得了什么?还不是一肚子的气?后来就学了乖,他暴躁,他刚烈,我就柔呗!不是有个词叫‘以柔克刚’吗?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温柔,只要这个男人是真心疼你的,你一柔一娇,他心都融化了,哪里还有什么脾气!”

“懂了…”她若有所思地点头。

“嗳,不过据说对不同的男人要用不同的手段,这世上也有受虐的男人,不知道你家的属于哪一种,不过,据我目测,你家宁团长的大男子主义只怕比我家老余有过之无不及!”余嫂呵呵笑道。

陶子扁了扁嘴,算是承认。一个连她手机短信都要查的男人,怎不大男子主义?

两人又围绕着男人这个话题聊了许久,直到对面传来门响,以及男人告辞的声音。

余嫂指了指门外,“方参谋长走了,你也该回去了!不是嫂子我不留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懂的!下回他不在家的时候你再来玩!”

“嫂子!”陶子难免脸红,跺了跺脚。

“害羞了?哈哈,嫂子我说的是实话!去吧去吧!”说着,余嫂把她推出了家门。

陶子怀揣着一大叠秘方和从余嫂那里讨来的药材轻手轻脚回了家。

门是掩着的,她进门,只见小餐桌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厨房里传来水声。

她的脚步停了停,很喜欢这种声音。

爷爷还在的时候,她放学回家,爷爷常常在厨房里忙碌的,有时候便会有这样的水声传出来,只要听到这声音,她就知道爷爷在家,心里就会很踏实…

不管现在她和他是怎样的情况,这水声仍然让她找到了久违的踏实感,至少,此刻,他是她的…

走近厨房,在门边就看到了他宽阔的背影,身体微伏,在洗碗池中洗碗。

于是,她相信了一句话,男人什么时候最帅?

刷碗的时候!

“咳咳!”她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她的到来。本来想叫他的,可是不知道叫什么好,糖糖哥叫不出口,首长、解放军叔叔之类的此时好像不合时宜。

他回头一看,“回来了?在余嫂那吃过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目光在厨房里搜索,找到一个大缸子。

“去了那么久,余嫂那人又热情,你这人又厚脸皮,没吃了才怪!”他刷着碗,脸上表情僵硬,真听不出这句话是不是开玩笑…

陶子只觉得冷风吹过,努了努嘴,“我哪有厚脸皮!我不是不想打扰你们吗?”

她把锅子里加满水,药材倒进去,找出一大块姜来,站到他身边,屁/股一挤,把他挤到一边,自己洗姜。

他没再说这事,默默看着她洗姜,过了一会儿,才道,“方参谋长家里出了点事,我不想让他心里不好过,所以他赞你的时候,我就净损你了!”

这事儿她压根就没放心上,出门那会儿就忘记了好不好!

“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还有小海,这个年都过得不好吧!”她把洗好后的姜用刀背拍了几下,扔进锅里,盖上锅盖煮。

“嗯,这种事也正常,姑娘都不愿嫁我们这样的,团里不知还有多少找不到对象,小海这样分了的也不知多少!方参谋长挺可惜的,他和她媳妇认识很久了,把他媳妇儿当宝贝似的,现在却说要分…”他的声音很低沉,混合在哗哗的水声里,有种一种凝重的质感。

她站在他身后,凝望他的背影,痴了…

谁说姑娘不愿嫁他们?余嫂就愿意!她也愿意!用余嫂的话来说,这辈子最想最想的就是守着他,守一辈子…

忽然就很激动,对着他的背影轻轻说了句,“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

水声很大,她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只看见他的背影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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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香气袭人

她不甘心,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贴着他的背,大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

无端的,便已哽咽。

他终于停了下来,湿漉漉的手搭在了腰间她的手上,轻轻拉开,而后转身,久久地凝视着她。

看不懂他深黑的瞳孔里是怎样的暗涌,她是否又说错了话?

她被他看得胆怯了,低下头来。

也许,刚才的她还是太大胆了,她真的好怕他会再次把她推开…虽然这已经成习惯,可是每一次都被浇冷水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我是说…军婚是不能…”她语无伦次,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

手腕却被一股力量轻轻一拉,她被拉近他怀里,坚实的手臂便环住了她娇小的身体。

“我也不会!”

水声依然哗哗直响,可她却听得如此清晰,他是这么说的,一点没错!

伏在他怀里,忽的,热烈盈眶…

一个长久的,安静的拥抱…

久到忘记了时间会流逝,静到忽视了世间的一切,她的耳边,只有他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隔着衣服,震动着她的耳膜。

直到突然响起的“哧哧哧”的声音,她才大惊之下从他怀里跳出来。

水沸了,已经溢出来了!

而洗碗池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水池水满,正往外流…

于是,两人一个忙着关火,一个忙着关水。

忙乱中,相视一眼,她吐舌头,他则绷着脸…

他收拾好洗碗池和地上的水便出去了,她一个人守着那锅水慢煮久熬,直到浓浓的药味和姜香溢出来,她才用盆子装了,再等它自然冷却。

待到她手指伸进去,觉得水温合适了之后,才端了盆子出去。

他已经洗了澡,靠在沙发上拿着本书在看,一边还在另一本本子上写写画画的。

她走过去,把盆子放在他脚边。

“干什么?”他看了一眼,继续低头写写画画。

“洗脚!我做个试验!”她很担心,如果她就说给他洗脚,他肯定会拒绝的,说做实验会不会好一些?

“试验?”他惊讶地看着她脱他的鞋,意识到她是要他洗脚的时候,说,“我已经洗过澡了!”

“我说做实验啊!”她将他的一只脚按进水里,又去脱另外一只。

“什么试验?我自己来吧!”他不习惯她这样对自己。

“这样的,我听余嫂说,用这个洗脚,脚就会没味儿了!”她说着自己编的谎言。对一个人好,还不能说在明处,真是辛苦啊…

“我的脚有味儿?”他放下书来,直瞪瞪地看着她。

其实没有…

她捏住了鼻子,有些夸张,“就是有嘛!你们自己习惯了闻不到!不行!你就得洗干净了!不然不准上/床睡觉!”说完她脸一红,她在说什么呢?人家可没稀罕跟她睡…如果他接一句那他出去睡或者睡沙发,她就真是自找的了!

他看了她一会儿,没再吭声。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用手撩了水,给他烫小腿,却见他小腿上好几个疤。

想起余嫂今天说的,他们这些人,哪个身上没几处伤,又觉心疼,温热湿润的手情不自禁就摸了上去,柔滑细腻的手摸在那些坑洼不平的伤疤上,便想着他是怎样受的这些伤,身上指不定还有别的伤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道道,好像疼在她心口一样。

而他脚一浸入热水里,就舒服得全身一松,血液循环都随着这温度的传递而增快了。此时,被她一双小手摸着小腿,难言的酥痒在血液里流动,他不禁靠在了沙发上,有些享受。

眯起眼来,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都是过去的伤了,皮肉伤而已,早好了!”

她也不说话,只嗔了他一眼,低头给他按脚。

他倒是没有阻止她,只问道,“不是嫌我脚有味儿吗?你还用手碰?不怕手也有味儿?”

呃…她眼睑微微一颤,答道,“不是泡了药吗?有药就没味儿了…”

他不语了,只盯着她看。

部队谁不知道老余老婆每天给老余洗药水脚?据说那是防风湿的,从没听过还能去脚味儿…

不过,他没有点破她…

水渐渐变冷,她拿来毛巾给他擦干了,又把那双蓝色的绒拖也取了过来。

“我可以不穿这个吗?”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穿这么娘的东西…

她还是像上次那样,用坚定的眼神瞪着他,

他只好再一次服了软,听凭她把那两只毛茸茸的东西套在自己脚上。

她这才满意了,准备端水去倒掉。

他抢先了一步,“我来!”

看着他端着水,高大的背影进入浴室,心里暖意渐渐弥漫,其实,也不完全是木头一块,不是吗?

返回来,他坐进沙发里,重新捧了书看,她则开始做自己的事,洗澡,洗衣服。

想起余嫂说的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知道今晚会是个什么情形。

她穿着粉色的兔拖从他面前走过,假装要拿东西…

没反应…

再走一次,去喝水!

还是没反应…

反反复复几次后,没了趣,她扁了扁嘴,“我睡觉了!”说完爬上床去。

床上又恢复了惯有的一丝不乱,被子也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她打开来,躺下。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是袭来。

其实她知道,褥子下的照片定然已经被他取走,可是,东西虽然不在了,却如同在枕下烙了个印一般,而且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上,总感觉,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还有着芊琪的位置…

她闭上眼睛来,告诉自己别想…千万别再想…

心里却到底还是混乱不堪…

猛然觉得身边多了阴影,慌乱地睁开眼来,果然是他立在床边。

“我也睡了!进去点!”他站在床边说。

一张单人床,她睡在正中间,外侧的位置便不够他躺。

她往里挪了挪,他高大的身躯便挤了进来,紧紧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