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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悲戚,再次敲了敲,“首长,爸妈都来了,你开下门好吗?”

连续敲了好几声,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她神经质地转身,对严庄道,“妈,团长会不会…”

严庄、宁晋平和老余三人的脸色都变了…

不约而同的,宁晋平和老余抬起脚来,同时踹向门。

两人都是军人,一声大响之后,门应声而开。

陶子赶紧进门,打开灯,里面似乎空无一人。

“团长!”她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他并不在宿舍…

同时,她亦发现,这间承载了许多欢乐的宿舍仿似和之前不同了…

是的。虽然一切仍然井井有条,但是,她当初贴着的小纸条都不见了…还有,鞋架上的一对永不分离的兔兔拖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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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大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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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21:44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66章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看着这一切,仿似这房间突然之间就空了一般,她心里也变得空空的,空得让人难受。

没有人会了解这间宿舍对她的意义,这里是她爱的开始,痛的开始,是她所有人生意义的开始…

她真的害怕,这空荡,就代表了结束…

她曾如此期盼,她和他的时光,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老余?”她空洞的眼神慌乱地看着余政委,眼里写满疑问,人呢?

“刚才还在啊,一直没见他出去呢…”老余亦一脸迷茫。

陶子再看向公公婆婆,他们,却是比她更茫然…

她扭过脸去,一种莫名的疼痛从心底深处钻出来,眼前浮现出他阴沉的、暴怒的、风雨交加的面容…

那样的他,是扭曲的,狂躁的。她不相信,那样的他会不疼痛…

而她存在的意义,从来就不是让他痛的…

而这样的夜晚,他又将自己藏在哪一个黑暗的角落,独自舔舐着他的痛,他的伤?她后悔无比,她不应该一时大意真的跑出了医院,她应该在他身边,无论他怎么赶,她也不应该离开的,她答应过他,永远也不会离开,她亦答应过他,不会让他找不到她,可是为什么她总是做不到?

“妈…我去找他…我去…”她捂住嘴,将所有难言的心疼和哽咽都吞回去。

“你知道去哪儿找?”严庄担心地看着她。

去哪儿找?陶子和他们一样迷茫,只是,刻不容缓的心情却不允许她再耽搁,连哭泣的时间都没有,她冲进了夜色里。

从宿舍,到操场,到他曾经的办公室,都没有他的身影,倒是遇上一些小士兵,见了她依然认得她,大声地叫她“嫂子”,还一个个惊问怎么突然回来了,怎么不见团长,团长好不好之类的。

由此看来,他是悄悄回部队的,这些小兵们都不知道。

穿过操场,再走过那片树林,就是望妻石了,他会在那里吗?

然而,再一次失望…

她依然记得他带她来望妻石时,用如何低转的声音讲着嫂子的故事,那样的夜色里,她曾偷偷吻他的唇…

人生的每一天都不会是昨天的重复和叠加,每一天都会像新的一样不可逆转,从此,再不会有那样的夜,那样的他,那样的声音,和那般如风花开过的吻…

回忆如水,忧心如潮,她没有给自己时间回忆,如同那晚沾唇既分的吻,回忆的影子仅仅在她脑海里撞击了一下,便消褪得无影无踪了…

依然是暗黑的树林,树林边的岔道依然是那条通往山下的路,她曾走经这条路去寻找格桑花的花苗,曾在大雨中被他黑着脸拎回来…

那些心痛的甜蜜仿佛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她凭着一股孤勇和直觉,走进岔道。

经过哨口时,发现站岗的是雷亮,见了她啪的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喊,“嫂子好!”

“亮子,看到团长了没?”她问。

“报告嫂子!大约一个小时前,团长从这里出去!”雷亮响亮地回答。

“亮子!谢谢你!”陶子大喜,在黑夜里大步朝前奔去。

虽然有了方向,但出了哨口便是连绵的云贵高原山脉,除了部队所在的南面,东、西、北,他究竟往哪一个方向走,谁又能知晓?

亦只是凭着直觉,她一路寻去。

她不知道她所走的,是否就是她曾经走过的路,这里一切的风景都差不多,差不多的山,差不多的树,差不多的草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兜兜转转是否又走回了原地。

唯一知道的是,宁震谦就在这里,说不定就在一百米远处的树下,或者,就在前方那块大石头边…

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过了多少个一百米,始终都不见他的身影…

路,越走越偏僻,间或不知什么动物的鸣叫划破夜空,或者,树林里,草丛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过。

她的脚步越走越急,因为害怕,更因为担忧。

她仍然记得那一个雨夜,失去方向的她是如何的恐惧;仍然记得,从北京来此第一天如何一边摔一哭着走到驻地…

可是无论如何艰难,如何害怕,他都会及时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吗?

所以,糖糖哥,囡囡现在很害怕,你在哪里?你说,不要让你找不我,那么,也不要让囡囡找不到你好吗?

愈害怕,愈坚定…

她一路跑,一路呼喊,“首长——糖糖哥——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之后空幽山谷的回音,一声,又一声…

渐渐的,离驻地越来越远了,头顶那轮圆月已经从中天西移,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熟悉,她放慢了脚步,脚边苍郁的草地,零星几朵粉色的小花,是格桑花!是她从前寻格桑花的地方吗?

再往前,花朵越来越密集,粉粉的,在溶溶月色的明辉下,静谧、倔强地开放着,如连绵不绝的锦,一直延伸至黑灰的天际…

而她,就像坠入花丛失去方向的雏鸟,慌乱,迷茫,乱闯,乱撞。

无力、无望、无助的呼喊,自她口中唤出,山谷回荡间,是荡气回肠的回音,声声凄迷,声声摄心…

只是,始终没有她想听的声音回应…

忽的,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她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借着月光往下一看,花丛中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穿迷彩服的男人!

这个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还会有谁黑灯瞎火地躺在这里?

她先是一阵狂喜,可是继而,袭上心头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这么大声地喊,他为什么躺在这里不应答?

她踢到他身上了,他为什么还没反应?

她闭上眼睛,有种全世界崩塌的害怕…

不…不会…

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重新睁开眼,蹲下来,试着轻轻叫了声,“糖糖哥?”

月色下,他双目紧闭,纹丝不动…

迎头霹雳,击得她眼前漆黑一片,跌坐在地上,颤抖地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

微颤的指尖下,传来他体温的热度…顿时,狂喜席卷了她的心,她的肺,无端的,眼泪便哗哗地流淌下来,这种天堂跌入地狱,再从地狱弹至天堂的落差她承受不起…

她俯下身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轻轻呼喊,“首长,首长你睡着了吗?醒醒!醒醒好吗?你听见囡囡说话没有?”

一边喊,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淌,淌在他脸上,滴在他脖子上。

“首长?你怎么了?”她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晕倒了,想了想,抹着泪,把他的胳膊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她说过的,只要他活着,她就不离不弃陪伴他一辈子。如今,在这荒郊野外拾到不省人事的他,她当然不会弃之不管!一个骆东勤她都能给背下山,何况她最亲爱的糖糖哥!

“糖糖哥!我们回家了!囡囡背你回家!”她一边哭一边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找到团长应该是高兴的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想哭…

却听一个沉闷的,极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又没死,哭什么喊什么…”

语毕,胳膊上的手臂滑了下去,他继续躺回地上,闭了眼,一脸冷漠。

她怔怔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根本就睡着!也压根没有晕倒!他什么都听见了!就是不想答应她!就是不想理她!

顿时,委屈、心痛、怒火,齐齐涌上心头。

眼泪愈加汹涌起来,忍不住一拳头垂在他肩膀,哭着狠狠控诉,“宁震谦!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狠心?我是囡囡啊!是你从小宠着疼着的囡囡啊!你怎么舍得…怎么让我这么难过…宁震谦!你就是个混蛋!二缺!你欠揍!欠收拾!你看我好欺负是吗?你就会欺负我是吗?宁震谦!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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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22:39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67章 格桑花之夜

他没有反应,只是任她打,任她哭。

而她,哭到后来,便只剩了那几个字反反复复地重复,“我恨你!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我恨你!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眼泪,如雨点般,簌簌滴落;拳头,更是握紧了所有的委屈和愤恨,恨不得拳拳砸在他身上,可是,却顾虑着他初愈的身体,怎么也落不下去,最后化为指,轻轻地在他胳膊上掐,甚至,不敢稍稍使力,一边掐,一边声泪俱下地说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纵然哭得伤心欲绝,纵然委屈将心口堵得结结实实,却在这格桑花开的夜里,在找到他的夜里,感到无以伦比的安宁。糖糖哥,我不怕寻找,不怕这寻找的路上夜有多黑,路有多难,这许久以来,我早已习惯,只要,最后的结果是让我找到…

而她,终于找到,再无所求…

我爱你,抑或我恨你,这期间的滋味,你该懂,我更懂,盛开的格桑花,亦懂…

眼泪,已似没有了尽头…

在被他冤枉,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她想哭,该哭,可她没有哭…

在接到严庄电话,告诉她他失踪的时候,她想哭,该哭,还是没有哭…

在来到S团,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时,她想哭,该哭,仍然没有哭…

而在找到他之后,在不该哭,不应哭的时候,却哭得无法收拾…

哭着,痛着,煎熬着,快乐着…

最后,那眼泪汹涌到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一个声音响起,“还没哭完?”

她摇摇头,却是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哭…没…”

“…”这样还叫没哭?凝视着眼前这个泪人儿,仿佛又看见那个雨夜,亦是在这样的地方,害怕而惊慌的她,是如何捧着一碗格桑花跑到他面前,同时闪过眼前的,还有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里的他,和她…

心,早已碎成一瓣一瓣,片片零落…

蓦地,陶子感到天地旋转,巨大的力量将她拉入熟悉的怀抱,而后,便在格桑花开的圣地里翻滚。

天不再是天,地亦不再是地,墨黑的天幕,漂浮着格桑花的花瓣,而粉色延绵的草地,缘何有圆月坠落?

月光,花朵。

世界,在迷乱的力量中交错,融合…

渐歇,却再分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月。恍惚间,仿似见到星子璀璨的光芒,凝目,却已不见,唯有他墨黑如夜的双瞳,融了几分月华,便亮若星辰了…

格桑花质朴的香味混在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里,将她包围,将她淹没,而他的气息,却冲破氤氲,直钻入她肺叶最敏/感之处,呼吸,随之颤抖起来。

而后,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没有温柔,只有掠夺,只有侵袭。

他的手,更是直接探入她T恤之内,熟悉的粗糙的手指,却没有熟悉的温柔,那样粗暴的揉/捏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痛得她哼出声来,可是,涌起的,却是更多的快意…

她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她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那他呢?

惊惶中,她压住了他的手,慌乱地摇头,“不要…”

他抽出手去,在她以为他要停止的时候,他的手却搁在了她腰上,而后滑至小腹,那是更危险的预兆,他要干什么?

“不要!”她惊道,再次捂住他的手。

望向他的脸,墨色苍穹背景下,他黑夜星辰般的眸子,滚动着兽一般的怒火和霸气。

根本不用甩开她的手,直接用力,她的裤子扣子便被他解开。

力量的悬殊,即便是伤愈的他,亦是她所不能比拟的。

她脑中浑浑噩噩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没有时间再去细想,只是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不要好不好?你才…”

她顾虑的是他的身体。

任何时候,只要他想要,她都会给,但现在不行,他还没有出院,还没得到医生的许可…

然,她还未能说完话,便遭来他的怒吼,“为什么不要?”

吼完,手上再度用力,她的裤子便被他扯落。

她有种回天无力的感觉,并拢了双腿,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迅速解除了自己束缚,试了试,她夹紧的腿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黑暗中,传来他愤怒的低吼,“一天不离婚!你一天还是我媳妇!”

吼完,用力分开了她的腿,而后,准确无误地刺入。

没有任何前奏,兼许久不曾亲热,初入时,干涩的她无法适应他的巨大,撑得她咬痛了自己的唇,更是不由主收得紧紧的,使他竟不能完全深入。

他似乎更怒了,再一个挺身用力,才全部没入,而她,痛得再无法坚持,抓紧了他,做最后的哀求,“好了吗?现在可以了?出去了好不好?”她真的担心,任性的他,承受不了这剧烈的活动…

然,到了这样的时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含怒看了她一眼,便开始直接最深入最激烈的撞击…

没有任何过渡,没给她时间做准备,每一次撞击都深入且准确地刺激着她某个点。

她觉得自己疯了,最初的疼痛,到了后来,竟然会转变成如此强烈而迅猛的狂喜,是从前多少次都不曾体验过激/情,如一场狂风暴雨,而她却在狂风暴雨里畅快淋漓…

他,似乎亦是如此。

这暴风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并没有太长时间,他便抱紧她,用力地抵着她,研磨着她,释放出了他伤后第一次热浪…

她被他抵着,酸软得似乎连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才想起,刚才这一轮暴风雨里,她连叫都不曾叫出来…

一切来得太快,太猛烈,仿佛升了极乐世界的云里,被扼住了喉,锁住了魂…

久久的,仍然在云端漂浮,魂魄无所依,恍惚中,她想起了他的身体,在他背上摸索,颤着声问,“你怎么样?好不好?”

他没吭声。

她吓坏了,赶紧捧着他的头看,“哥,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月色下,他眸子里余火未消,冲着她一声轻吼,“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她默然不语了。他还在生气吗?不过,只要他还有力气吼,就证明他是无事的,这样,便足以安心了…

然,这个念头刚刚一起,她便恐惧了,这个人,说到底是无法让她安心的!停留在她身体里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再一次充盈硬挺,将她完完全全撑满…

“哥,不行…真的不行…”他是疯了吗?再来一轮,他还要命吗?她推着他的肩膀,头摇得像拨浪鼓。

回应她的,却是他大嗓门的一吼,“说了不要叫我哥!”

不叫哥…那叫什么?该叫什么?还是首长吗?

“首长,我们回去了好不好?爸爸妈妈很着急…”她推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此刻的他,像个任性的孩子。

而他,果然便如任性的孩子一般,抓住了她的手,眼里的倔强仿似要向她证明什么,面目狰狞地挤出一句话来,“既然叫首长,就服从命令!”

“不…”她还想劝说他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而后,便开始了又一轮的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