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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动,她理智,可是,那仅存的理智怎经得起他的风吹雨打?

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觉得她不是自己了…

依然和之前一样,他每一次挺入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抵住,再旋转…

强烈的酸麻从小腹深处漫开,她顿时觉得自己被这股强酸的力量腐蚀,化骨成水,就连攀附他,抱着他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瘫在他怀里,任他蹂/躏,任他驰骋…

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他疯了,疯了…

她也疯了…

每一次的进出和研磨,都带来比前一次更汹涌的快意,她想喊,想叫,却绵软如泥,喜悦冲到喉咙口,只能哼出微弱的声音来。承接那样的快乐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这样的快乐于她,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紧皱的眉头,淋漓的汗水,都在诠释着她的辛苦,每一次,她都混乱地想着,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不能再继续了…

可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他,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浪尖,一次又一次让她越过极限…

她已经完全陷入迷惘的状态,看不清墨色的天空,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月,仿似出现了幻觉,天空中满是格桑花迎风盛开,他的眼睛里,明月昭然…

最后,当他亦终于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浓烈的热浪冲进她的身体里,她眼前的天空塌下,格桑花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从未达到过的高/潮惊涛骇浪般袭来,她微张了唇,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却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泪…

而后,便是陨落…

无法再思考任何问题,她就像那纷扬的格桑花瓣,随风飘荡,渐渐坠地,而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最后意识尚存的时刻,隐约感觉,他的唇,在吻她的泪;依稀,听见有声音在说,“我可以的,我能的…”

黑暗中,感觉煦暖渐渐包裹了身体。

她缓缓醒来,睁开眼,原来已是清晨…

头顶是高原一望无垠的碧透天空,一大早,阳光便无遮无拦赤/裸/裸地拥抱着**山和草地。

这特有的高原阳光让她想起了自己身处何地,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腹部上压着他的腿,熟悉的重量感,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颊边痒痒的,是青草和格桑花在调皮捣蛋。低头,身上盖着他的迷彩服,迷彩服上,搭着一只赤裸的手臂。

他黝黑的肤色让她瞬间清醒,这个愚蠢的男人,竟然脱光了给她盖着,他是伤患,他才是重点保护对象啊!

惊乱中,一坐而起。

犹记自己昨天是昏昏沉沉睡过去的,而现在裤子却穿得好好的,身边的他,亦然。

迷彩服的裤子一夜翻滚后沾了些许花草和泥,皮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刚好撘在跨上,露出他极优美的人鱼线。上身赤/裸着,几个月养伤,虽然清瘦了些,却不影响他肌肉的线条,依然完美,毫无赘肉,尤其小腹,结实的腹肌并没如她夸张的那样,仍无一丝赘肉,肚脐眼下,一两根调皮的毛卷卷地探出头…

她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昨夜那疯狂而旖旎的一幕在脑中重现,心中犹自情不自禁一软。

经历过如此激烈运动后的他,会不会有事?

她急忙看向他的表情,却见他亦醒来,一双墨色乌瞳,正黑幽幽地盯着她看,却看不懂他毫无表情的脸表达的是怎样的意思…

好!没事就好!人找到了就好!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应该马上打电话通知严庄的,只是,好像匆忙之下,也没手机出来,这一夜,他们倒是颠鸾倒凤的,不知严庄和宁晋平焦急成怎样了…

而眼前这个臭男人!臭脾气的男人!是要怎样?

把她赶走,自己跑到这山谷里来,然后再把来寻他的她吃干抹净,是想要怎样?

她低着头,心里添了堵,仿似郁结着一口气,怎么也散不开。

清晨的格桑花,在高原阳光的镀色下,更显鲜艳明媚,可是,他们周围的大片,却被压得七零八落,完全是被摧残后的惨败画面,这样的花,也没啥欣赏的意思了…

她推开他的腿,迷彩服扔还给他,站了起来。

然而,用力过猛,忘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奋战的,两腿居然发软,一个趔趄,又坐了回来。

此时,才觉全身依然酸软无力…

她偏不信这邪,再一次站起,这回倒是站稳了,只是双腿竟然在打颤…

这个混蛋男人!

她气恼,迈开步伐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体内便涌出一股液体来,再走一步,却越涌越多,她不由停住了脚步,夹/紧/双腿。

再一次咒骂这个混蛋,到底昨晚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的东西!

唯一庆幸的是,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不然,让她哪里有脸回去见那些官兵,哪有脸见公公婆婆…

她突然不走了,他却走到了她身前,蹲下身来。

“干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他顿了顿,道,“我背你。”

他什么意思?是在耻笑她被他折腾得路也走不了吗?怒气再次升腾,凭什么?明明她是健康人,他是伤员,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她比他更糟糕?

她气得想一脚踹在他背上,脚都已经伸出去了,到底还是放了下来,只怒斥,“你不是在养伤吗?你不是走路要人扶,洗澡要人伺候吗?你不是吃饭还要人喂吗?”

她深深记得,就在前天,她还扶着他去花园散步,她还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昨天的早餐还是她给喂的!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了?而她自己呢,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

他微侧过头,表情讪讪的,“是你…要扶我,要给我洗…”

她怒极,反而笑了,笑得眼泪快出来了。

是,她照顾他,呵护他,惯着他,宝贝着他,已经成了习惯了。每天,她是如何腆着笑脸伺候他的?“首长,来吃饭了!”“首长,咱洗澡去!”“首长,出去散步咯!来,我扶你!”

从梳头剃须到剪指甲,每一件小事她都无微不至,亲力亲为,她从没有怨言,也从不认为需要回报,在她看来,照顾他是她最大的幸福,可是,她所珍爱的幸福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她笑着点头,怒火在胸中燃烧,“好!好!是我犯贱!我自己犯贱行了吗?”

说完,再不顾腿间的黏腻不适,绕过他,迈开步往前走。

他怔怔地站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想说什么,只说出“可是…”两个字来,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而她,却已经走远,只好什么也不说,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在前面怒气冲冲地横冲直撞,他在她身后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两人的形象均极是狼狈。

她白色的T恤早已经被泥印青草印和格桑花花汁染得不堪入目,就连脸上也有草渍,一头短发还乱蓬蓬的,气鼓鼓的她,也忘记了用手去整理。

而他,则只穿着迷彩服裤子,上衣搭在肩膀上,光裸着身子,身上沾满了泥沙和草,脸上同样脏兮兮的,只是,在见到她的狼狈模样之后,却想起了什么,用衣服擦了把脸,然后再把衣服给穿上,扣子扣得规规矩矩。

事实证明,他的这个举动是完全正确的,在两人走了大约一里多路以后,前方突然出现几个士兵,见了他俩后,老远就敬起了军礼,响亮的声音在云贵上空回荡,“首长好!嫂子好!”

陶子不明白眼前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通常这里是不会有哨兵的,否则,上一回她也不会迷路,可她此时心里憋着火,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仍然气冲冲往前走。

却听得宁震谦在问,“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报告首长,给首长和嫂子站岗放哨!”有小兵响亮地答道。

顿时,周围陷入短暂的沉默。

陶子的脚步也僵住,这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小兵察言观色,觉察到首长的脸色不对,马上补充,“报告首长!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陶子想死了好吗?这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夏至刚!”宁震谦的声音已经透着首长绝对权威的尊严。

小兵们吓坏了,军礼啪啪的,解释,“报告首长!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报告首长!我们几个昨晚接到任务保护嫂子的安全!我们一直远远地跟着!没敢靠近!看见嫂子和首长在打架后就没再往前了!夏至刚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几个更管不了首长的家务事,所以,我们就退后八百米,等首长和嫂子,保护首长和嫂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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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22:4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68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宁震谦料想这几个猴崽子也没说假话,以他的敏锐力,草地里有人靠近,绝对不会发现不了,他跟媳妇儿的事,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只是,这事儿面上怎么也下不来,尤其,无法直视仨小兵的眼睛啊,总觉得里面有啥内容似的…

不过,不愧是冷面铁心团长,心里尴尬至死,那张大黑脸却一本正经到了极点,当即中气十足地一声冷呵,“立正!”

仨小兵齐刷刷站得笔直。

首长开始训话:“你们昨晚找到我了吗?”

“找到了!”仨小兵整齐划一,响彻云霄地回答。

“真的找到了吗?”他一声爆吼,以一人之威盖过了三人之声。

仨小兵愣了愣,其中夏至刚反应最快,马上响亮地回答,“没有!没找到!”

另外两个觉得不可思议了,彼此对视一眼,不懂夏至刚是什么意思,却听英明威武的团长好像还很满意夏至刚的回答,“夏至刚,汇报情况!”

“是!”夏至刚挺了挺胸膛,出列,朗声“汇报”,“报告团长!我们三个找了一夜都没找到嫂子和团长,回去的路上遇到嫂子和团长从另一个方向来,就一起回来了!”

另俩小兵眼珠骨碌碌直转,不懂夏至刚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而偏偏的,团长还认可他的话,让他归了列…

“向后转!起步走!”首长的威严一如从前。

虽然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军令不能延误,仨小兵训练有素极其漂亮的一个向后转之后,整整齐齐往前走去。

陶子听着这一切,简直不想做人了!这个混蛋,真是害她丢脸丢到家了好吗?

羞愤之余,迈着打颤的两条腿,小跑着前进。

宁震谦见了,也跟着加快了步伐。

可怜的是夏至刚他们,团长让他们向后转,让他们起步走,可前面是几颗大树啊,团长没下命令转弯,更没叫停,怎么办啊?

呜呜,军令不可违,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撞上去…

最中间的兵,可怜见的直直撞到了树上,还不敢喊疼…

已经走在前面的某宁团听见声响,不动声色,头也不回地大声令道,“立正!向右转——起步走——”

小兵们这才重新整理了队伍,跟在团长身后走。

眼看团长超出他们一大截,被树撞到的小兵忽然被撞开了窍,低声嘀咕,“我怎么觉得团长是故意不喊停的啊…”

“闭嘴!”夏至刚低声呵斥他,“就凭你这智商,活该被撞!”

另一个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故意?夏至刚,你为什么说没找到团长?”

夏至刚唇角抽搐,“前面有棵树,你再去撞一下…”

此人更不懂了,前面哪有树?前面明明是团长啊?撞团长?他疯了吧?不想活了吧?

忽的,走在前面的团长猛然回过头来,目光冷飕飕的,三人只觉大热天里阴风吹过,马上闭了嘴,标准的军姿往前走。

这样狼狈不堪的装扮,要从清晨的操场穿过,绝对需要十二万分的勇气,陶子绷着脸,用急行军的速度,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挺胸地走过…

地缝已经不够她用了!

如果可以,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但是不可以,所以她只能昂首挺胸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穿行…

目光如剑,万剑穿身,厚脸皮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总之,一路上,她的脸皮已经被这种叫做目光的利刃刺得麻木了!

经过老余他们家,门是开着的,小虎子窜出来十分兴奋,“震叔叔!阿姨!你们回来了!”

面对天真可爱的小朋友,陶子狠不下这个心来沉脸,勉强挤出笑容来,“是啊!小虎子!妈妈呢?”

本是随口一问,小虎子却十分热情地喊,“妈!妈妈!小震叔叔家的阿姨叫你呢!”

陶子吓得抬脚就想跑,其实许久不见余嫂,她还颇为挂念,但现在绝对不是见面的最佳时机,余嫂那么精明,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就这模样,会被她笑死啊!

“小虎子,等下再来找你玩!”她尴尬地笑着,逃也似的跑回了宿舍,身后的宁震谦跟虎子和余嫂说了什么,她只隐约听到了声音,说了啥内容,一概没听见…

然,宿舍里的情形也不是那么好过,严庄和宁晋平在里面呢,瞧俩人的情形倒像不是怎么担心似的,一见她回来,严庄马上笑吟吟地打趣道,“哟,你这是从哪里来?和谁打架去了啊?”

又是打架…

和谁?还能有谁?

陶子不敢在严庄面前赌气,先汇报了情况,“妈,团长找到了!”

“我们知道了!昨晚就有个小战士回来报告了!”严庄笑道。

死了…

陶子无语,原来昨晚跟在她后面的有四个战士…

昨晚就知道,而她和他却一夜未归,现在弄成这副德性回来,谁都会想他们一夜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那不是老余也知道?

她无法再在严庄的目光里坦然自如,一头钻进了里间,关上门,冲进浴室,洗澡…

褪去衣裤,才发现自己两腿好几处青紫,不禁再次暗暗咒骂这个混蛋男人,哪次不在他身上留点记号才罢休…

转身,背对浴室门,彻彻底底洗了个澡,经过这一天一夜的寻找,她全身的皮肤像黏了一层浆糊似的,极不舒服。

洗完,才突然想起,自己竟然没有衣服可以换…

水桶里那套衣服再也不能穿了啊…

她现在要怎么走出去?

懊恼中回身,却被门口立着的黑影吓了一大跳。

这个家伙,不声不响站在门口干什么?站了有多久了?

正想着,他竟然伸手拉开了玻璃门,堂而皇之进来了…

“你干什么?”虽然早已经是他的人,虽然就在刚才,他们才结束一场激烈的运动,可是,仍然下意识地伸臂抱住了身体,遮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洗澡!”他瓮声瓮气地答了句之后,就开始脱衣服。

“不行!你出去!”她完全不想和这个混蛋共浴,至少此时此刻不想!

“为什么?”他居然怔怔地看着她问,末了补充一句,“很脏!”

现在知道脏了吗?昨晚滚的时候怎么不嫌脏了?

她愤恨地看了他一眼,站在花洒下不动。

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她面前展示着绝好的身材,“你洗好了?”

“嗯!”简单的一声应答,没给他好脸色。

他听了便朝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

“你干什么?妈在外面呢!”她退后一步,唯恐他又要发疯,这么频繁的话,他真是不要命了…

“他们出去了。”说着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贴着他结实的肌肉,她触电般地马上弹开,这个家伙是怎样?不是赶着她走的吗?现在黏黏糊糊的是要干嘛?

于是,花洒下的位置被他给占了。

他打开水龙头,水淅淅沥沥而下,落在他身上,沿着他肌肉的纹路,蜿蜒而下。

他脱了内裤这一最后的束缚,闭上眼,似乎很享受这水的温度,轻轻说了声,“给我擦背…”

说完转过身来。

她给他擦背?给他擦背…

看着他一副怡然享受的样子,这样的他,和昨天疯子似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她恨不能在他背上刻上“王八蛋”三个字好吗?她还要再继续犯贱吗?

许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不禁回过头来,略带奇怪地盯着她,“怎么了?”

她一听这话就火了,她痛得心肝肺都扭曲了,他却在问她“怎么了”…

“宁震谦!你说怎么了?你自己说怎么了?”她气呼呼的,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是…你洗完了不出去不是想跟我一起吗?”他回头奇怪地问。

她想跟他一起??!她是没有衣服穿好吗?

看着他一脸淡定自若的样子,她的怒火越涨越高。冤枉她!赶走她!气疯她!再强了她!他心里就舒坦了是吗?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