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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憋得她快要爆炸了!是的!如果不找一个宣泄的途径,她真的会被他气爆!此时此刻悠然自得的他,比昨天赶走她时的他还要可恶!比昨晚在草地上强她的那个他还要可恶!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一眼瞥到浴室里放着的那把长刷子,一气之下拿了过来,照着他屁/股就是重重一刷子打过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宁震谦呆住了,回过头来盯着陶子,饶是他这特种大队尖刀兵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一辈子也就只挨过他爹打屁/股,而且自从十岁以后,他就再也没挨过打了好吗?眼下是什么情况?他媳妇儿打他屁股?他没弄错吧?而且还是脱光了给她打?

可是一刷子于陶子而言怎么能把怒火发泄干净?

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啥也不想了,只管用刷子打他的屁/股,同时失去理智地呜呜哇哇控诉他的罪行,“宁震谦!你这混蛋!不是要赶我走吗?不是要冤枉我吗?我对你掏心掏肺,你除了掏你那只破鸟,你还会掏什么?你丫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混蛋!忘恩负义欠收拾的二缺!姑奶奶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你!你气我是吗?伤我心是吗?见不得我好过是吗?姑奶奶我今天要全部还给你!我有多痛!今天就必须打得你多痛!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有种你给我横啊!你跟我打啊!你不特种兵吗?你还手啊…”

话说虽然他是特种兵,可他也是皮肉之身,他发育健康完整,完全不缺痛神经,这一刷一刷地打在屁/股上,还是有痛感的,只是,他完全被这样的陶子给惊住了,本能地躲避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至于还手,那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于是,在这样火热的天气里,浴室里上演着热火朝天的一幕,某特种兵团长光着身子被媳妇儿追着打屁/股,被追得无处可逃,被打得无还手之力,如果这一幕在S团传开,真不知会有怎样的轰动效果…

最后,是陶子追累了,打累了,拿着刷子,站在他对面喘气,“宁震谦!你丫的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还赶不赶我走了?”

宁震谦屁/股上绯红一片,犹自没从刚才的状况里走出来,仿佛又回到很多年以前,他初见她之时,她正一脸凶悍地和几个男孩扭打,那,才是真实的她吧…就像此时的她一样…平时,在他面前,她就跟只小白兔似的…

被她吼了一声之后,他木木地,想起一件事来,磕磕巴巴说了句,“你…家暴…”

陶子余怒未消,刷子在在墙壁上用力一砸,“暴的你就是你宁二缺!有种你去告啊!你拍照留证据啊!请法医来验伤啊!”

他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告?验伤?开玩笑吧…被人知道他在家被媳妇收拾,他还要不要做人?

见他默然不语,她将刷子往地上一扔,气势大得惊人,“或者给你个机会!你打回来!”

他动了动唇,没发出声来,当然,也没去拾刷子…

“宁震谦!我警告你,你再欺负我试试!你试试!”她指着他的鼻子,就如同当年指着林昆的鼻子一样,凶巴巴地威胁。

他倒是露出冤屈的神色来,“哪有…”

“还没有!你为什么赶我走?为什么相信那些挑拨离间的破照片?为什么?”一连串的为什么,问出她心里压抑的怒火。

而他,却只是沉默…

“你说话啊!你说不说?!”她再度拾起了刷子。

浴室里,花洒仍然淅淅沥沥喷着热水,狭小的空间,满是整齐缭绕,玻璃门上,更是蒙了一层雾气。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氤氲着复杂的烟波,隔着重重雾霭,她看不清看不懂看不明其中的内容…

却见他缓缓走到门边,伸出食指,在玻璃上,一笔一划写下一行字。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陶子一个字一个字读完,心中如被一团酸软的柔波一撞,酸得发胀,胀得发疼,“啪嗒”一声,是她手中的刷子掉落在地…

凝视着他裸着的背影,白雾间依然可以看见臀部的绯红,骤然冷静下来的她,才发觉自己刚才是有多荒唐…

很想说点什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发现他们或者陷入了一种沟通障碍,只有用文字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心境,比如玻璃门上渐渐模糊的那一行字,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她举起指来,亦想写些什么,却被他极其迅速地用浴巾一裹,打开玻璃门,推出门外。

而后,便响起玻璃门反锁的声音…

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在他把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话语剥开来给她看之后…

她恍然回过神来,一手抓着胸口的浴巾,一手拍打着门,“开门啊!首长…开门好不好?”

透过玻璃门,可以模糊地看到他的背影,只是,却没有为她而转身。

她和他之间,仅仅只隔着一道脆弱的门,隔着缭绕烟尘,可她,却如此害怕这样的距离,明明如此接近,却无法触摸得到,尤其,他的背影在烟雾缭绕中显得如此遥远,孤僻,而寥落…

心,莫名其妙又疼了,一声接一声地拍打着玻璃,一声接一声地唤他,“首长,你开门,我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我保证,真的不打了…”

拍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身来,雾气重重,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手指,在玻璃门新一层的雾气上缓缓移动,写下几个字:囡囡,不哭…

她的眼泪,在这一瞬间,哗的决堤而出…

她如何能不哭?这样他,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心疼,要她如何不哭?

她流着泪急切地在玻璃上写字回应他,她要告诉他,他不会失去囡囡,囡囡永远是他的!

可是,她这边的玻璃,却怎么也写不出字来…

她快要急疯了,忽然觉得,里面的他,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自我放逐地孤独着,封闭着,疼痛着,沉沦着,流浪着…

“你开门啊!糖糖哥!你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把玻璃砸碎了!我说到做到!我数一二三啊!”她拍着玻璃,焦急地乱喊,“一…二…我数三了!真的数了!”

她狠了心,转身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却在这一瞬间,感动啊一股热气冲出来,门,开了…

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抱住了他的腰。

浴巾掉落在地上,那已无关紧要!她只想抱着他,用自己的温暖包围他的孤独,手,如呵护一个流浪的孩子,轻抚他的背,“糖糖哥,囡囡在这里…囡囡不会离开…囡囡发过多少次誓了,你要相信囡囡,就算天崩地裂囡囡也不会离开你的…”

而他,捧着她的脸。

她的脸上,湿漉漉的,有水汽,亦有她淌下的泪。

“不哭…”他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来,手指轻抚她的脸。

她的眼泪愈加汹涌了,却微笑着努力点头,“是,囡囡不哭!囡囡以后都不哭了!糖糖哥,囡囡是因为太爱你才哭的,你明白吗?囡囡很爱很爱你…”

他捧着她脸的手微微一抖,而后猛然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紧紧得抱着她,似乎稍一松开,她就离去了一般。

她在这窒息的拥抱里流着泪微笑,亦紧紧地拥着他,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撑住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给他力量,给他信心,给他支撑…

他曾经答应过,保护她一辈子,却原来,有那么一些时候,他也是需要保护的孩子,那么,糖糖哥,从今以后,换囡囡来保护你,守护你,不要害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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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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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发表于 2013-11-4 22:4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69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

尽管彼此都裸身相贴,但这个拥抱,却没有丝毫情/欲的冲动,只是拥抱而已。

她那么小,那么矮,被他收紧了双臂拥在怀中,连他肩膀都还差一点儿才能够到,可是,就是这小小的身体,却有着那么强大而坚定的力量,撑起了他所有的无望、孤寂、冷漠,和黑暗…

当他在医院里躺着奄奄一息的时候,如果没有她一直紧握他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走出黑暗的勇气…

当他用八年的时光来习惯高原的酷暑和严冬,风霜刀剑于他亦不过寻常的时候,如果没有她,他不会发现高原的天空其实很蓝,那种叫格桑花的不起眼野花果真很美丽…

封闭、坚硬而麻木的心,什么时候豁开了一个小口?他已经记不得了…

仿似很久很久以前,她在商场里喊广播寻找宁震谦小朋友的时候,他面对那双骨碌碌乱转的调皮眼睛,僵硬了许多年的心口,便有如柔风拂过。他深深记得,那一次,他破天荒地,竟然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这一生,只摸过一个女子的头,那便是囡囡…

六岁的囡囡,七岁的囡囡…一直到十二岁的囡囡…

每一次看到她胖乎乎糯米团子似的小脸,他都会忍不住心里痒痒的冲动去捏,去揉,去揪她的羊角辫…

他甚至,给她扎过头发…

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像他这样冰冷刚硬的男人居然会编辫子…

三十年人生,他亦只给她扎过辫子,且每次给她扎辫子时,总喜欢揉她的头发,小女孩的头发,怎么可以是这样的手感呢?软软的,滑滑的,如同摸着母亲上好的丝缎裙子…

或许,这便是注定。

他这一生,原本就是注定只会揉一个女子的发,而彼时的他,混沌不知罢了…

记不清,心口这个豁开的小口是如何一点点慢慢地扩大,阳光一点一点渗透进来,直至后来,完全豁然开朗,他才发现,不经意之间,他已经被她牵引着,走到了阳光下。

原来,他的人生也可以被阳光照耀,可以很温暖…

是从他上飞机前,她扑入他怀里那个让人脸红的亲吻开始的吗?

是从他一口气吃完她给他带上飞机的爱心饺子开始的吗?

是从她千里迢迢奔赴他而来,昏迷中时一声声喊着“糖糖哥”开始的吗?

他真的不知道了…

可是,却清晰无比地记得,在卫生所里,听到她昏昏沉沉地喊着他的时候,那种如雷轰顶的震撼…

十四年。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已经十四年没见。

什么样的信念,使她心心念念记住了自己十四年?

是因为他年少时不经意的援助吗?是因为他度假时仅仅提供过的陪伴吗?如果是,他自认不配…

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于他而言,称得上是举手之劳,甚至是无心之作,与她如海一般深情回馈相比,他自惭,自愧,所以,他惶惑过,害怕过,逃避过,然,到了此刻,他却清晰地明白,无论惶惑、害怕、逃避都只是他内心折射出来的假象,所有的假象,只是为了自欺欺人地掩盖一个事实——她的深情,她的活力,她带来的阳光,火力如此迅猛,他八年时间垒砌的防范,轻轻易易地就土崩瓦解,他的内心,早已缴械投降…

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那样,让他疼,让他怒,让他无可奈何,让他喜怒交加,让他不敢想,让他放不下,让他很想将她护于翼下,却归根结底,让他沉沦于她的温顺娇柔里,无可自拔…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相聚那么短,可是,所有情感的爆发好像和时间没有关系,有些感情,哪怕只有一天,亦足以激起震动灵魂的回音,在他知道她是囡囡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失去了对自己情感的掌控能力,八年的冷心冷面,挡不住情感的洪流泛滥成灾,狂躁、惶惑之后,是静水沉寂后的清醒,她早已是他的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在她六岁时与她相遇;

命中注定,二十年后,与她重逢;

命中注定,兜了一个大圈之后,她出现在他最糟糕的时光里,将他从阴霾中解救…

只是,他曾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而时光轮转,原来,他只是在她人生中出现了一小段,却将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来倚仗她的护佑…

是的,事实上,是他依赖她的保护,仿似没有了她,他人生里好不容易被阳光照到的角落又会变得黑暗…

尤其,在他重伤的日子里,她已成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所以,他变得敏感,变得更加狂躁,变得更加惶恐…

当那一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无法承受的是,照片上的男人和她那样的眼神交流,和她那样彼此默契的笑容,要怎样的亲近和了解,才会在彼此脸上有那样的神情?

照片砸出去的瞬间,他看见了她的痛,可比她更痛的,是他的心…

原来,他的心也还可以痛,而且,一次比一次痛得更钻心…

推倒她在地,是他所不愿,看见她苍白欲泣的脸,他却怒而无措…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没有那般轻松自如的笑过?

他总想给她最好,总想让她幸福,她是囡囡啊,是他掌心托着的明珠,是他心里珍藏的珍贝,他如何不想她欢笑如昨?可是,为什么,他每每总是将事情搞砸,每每让她哭?

当她哭着跑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将事情变得更糟,甚至糟糕到无法收拾,而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爱情这个局,向来不是他擅长;感情的策略,他拙劣如孩子…

或许,只能再一次选择逃避…

于是,仓惶跑回了山里。

云贵高原的肃穆和僻静是他疗伤的武器,八年前,他的感情在这里埋葬沉寂,从此天空便只有一种颜色,季季花开花落于他不过黑白的交替,而世间最严重的灾难不过再一次失去…

是的,再一次失去…

尽管每一秒思及,都会痛及心肺,然,他以为,仅仅只是再一次失去而已…

走进云贵高原深处,那里的黑夜和密林会将他所有的伤与痛掩盖,让他和黑暗融为一体,最糟,不过重回他黑暗的世界,从此,绝不再相信光明…

然而,和八年前不同的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在他渴望黑暗的夜里,头顶天幕那一轮圆月,却始终不离不弃,无论他走到哪里,总将清明的光辉投射下来,让他无处可匿…

他在屋内,月辉亮亮堂堂洒满窗格;他拉上窗帘,银光丝丝缕缕穿透纤维;他躲进被子里隔绝世界蒙住头,那轮圆月却浮现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莹莹润润,凝辉欲滴,恰如某人银月般的小脸,挂着泪珠,蕴着笑意,他躲也躲不去…

于是他匆忙逃开,跑进深山里,那月,便愈加肆无可忌,如网如幔,铺天盖地…

他跑,他逃,却怎么也逃不脱月的追逐,捕获他,成为它玩在指掌间的游戏…

他终于停下来,却站在了格桑花盛开的草地,原来,月光下的野花,真的如此美丽…

他躺下来,耳边响起她的话语,隐约记得,她说过,这种花代表的是幸福的含义。

他仍然无法理解,幸福和野花有什么关系,可是,却只是奇怪,为什么,同样是准备失去的时刻,他眼里却还能看见花的颜色,月光下粉得剔透…

他在想,八年前的高原难道没有格桑花吗?

凝目,头顶那轮圆月嚣张而调皮,光芒四溢,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他苦笑。记不得八年前的夜晚是否也有这样的圆月,又或者,没有一轮圆月可以照进他心里…

八年前,他的世界,日月星辰尽数陨落;八年后的今天,他准备承受再一次陨落的今天,却始终有一轮圆月照着他的角落,照着格桑花开满的高原,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直到他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听见她悠长缠绵的呼唤,他始明白,心中有月,故月如明灯,心中无月,月朗亦无存。这一次,他的明月光,他真的不愿意放弃…

可是,他是如此地害怕,害怕这满满的月光会被拙劣的他一不小心再给惊吓哭泣,所以,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感受着她指尖滑过自己脸颊的温度,任凭心跳如狂,亦不敢吱声,甚至不敢随意睁开眼…

然,她的哭泣到底扰乱了他的心智,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安抚,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证明她仍然是属于他的明月光,纷乱中,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那是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力!

没错!全世界,只有他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亢奋!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全世界,亦只有他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欢喜…

只有他知道,在他向她索取的过程中,她亦是欢喜的,只有他见过她极致欢乐时的表情,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下因为这样的欢喜而颤抖…

他甚至不愿再听她叫他哥,不是他不珍爱和她那段温馨的童年过往,而是他必须明明白白划清哥与男人的关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哥哥,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哥!

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雄风不减…

这,让他慌乱的心有所满足。

第二天,晴。

阳光煦暖的日子,真好…

——

浴室里,静静相拥间,却仿若历经寒冬,姹紫嫣红重又春了…

他轻轻理着她湿润的发,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纠结的发丝理顺,她都不知道,他给她编辫子时,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至今他仍然记得…

蓦地,便开了口,“囡囡,不许再剪头发了…”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简短的话语,打破了仅有淅沥水声的宁静和忘我,她觉察到两人的赤/裸,轻轻地推开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放。

她双手放到他胸前,轻轻滑动,“我给你洗澡…”

他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松了手,眼睛却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

之前世界大战,两人都忽略了这一事实,此时战火熄灭,清扫战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彼此的武装…

陶子意识到他的目光,立即拾起浴巾来,尽管已经湿漉漉的,亦裹住了自己,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别说自己两腿还在打颤,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弱照此消耗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绕到他身后给他擦背,吸引她注意的仍然是他红红的屁/股,想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喜欢她给他擦背,喜欢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爬的感觉,是以,即便他早已能自理,仍然坦然享受着她的“伺候”…

“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取了沐浴乳,抹在他臀部,认真地给他擦洗…

话说那个刷子…是刷厕所的…当时打的时候没想问题,现在想来,虽然刷子不脏,但心理上有阴影啊,得好好洗洗才是…

他皱了皱眉,瞬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看着那把刷子,无奈地黑着脸…

陶子偷偷察言观色,瞥见首长黑沉的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干净…干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