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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感谢命运,把这颗种子赏赐给她,让她的幸福得以繁衍。

墙上的婚纱照里,他和她在夕阳下额首相贴,墙头的小鹌鹑,正舒舒服服躺在树哥哥的肚子里,一切都那么美好而静谧…

——

在陶子奔赴部队的同时,严庄正坐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老二,狠点!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最好能让他们无法翻身,不然真把我们当病猫了,八年前看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份上给他们留了条路!现在又给我来阴的!”

不知那边说了些什么,严庄“嗯”了两声,便把电话给挂了。

而后,秘书敲门进来了,“严董,有位林芝女士想要见您。”

林芝?

严庄想起来了,陶子的亲生母亲?S市骆氏家族长房继室?骆氏最具手腕的女人?

对于林芝,两人虽然不在同一个城市,这个名字,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从来不知道,竟然会是陶子的亲生母亲。

“快请。”无论怎样,她都是陶子的亲生母亲,她不想怠慢了去,她也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极具手腕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狠心到抛弃自己的孩子…

林芝一身得体的套装,外面搭了件春装风衣,迈着优雅的步伐进来了。

严庄见了,心内也暗赞,就凭林芝这仪态,这眼神,这举手投足,便知她这骆氏的长房不是白当了的,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你好,我是陶子的母亲。”没等严庄先致客套的欢迎词,林芝便自报家门,而且,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并没有说自己是骆夫人,而是陶子的母亲,意即,她今天是以陶子母亲的身份来的。

“请坐。”严庄客气地指了指沙发,秘书上了咖啡来。

两个女人,暗地里都在打量对方。

林芝身材娇小,和陶子有些像,即便到了这个年纪,依然甚是玲珑,可见保养得当。五官虽不属于艳丽的那种,上了薄妆后却也十分有韵味,尤其眼睛,有着这个年龄的女人少有的光波,乍看一眼,颇觉单纯,细看,才会知晓这表面的单纯之后,隐藏着怎样的精明。她皮肤很白,这点也像陶子,而且难得的没有斑,细纹很浅,可见她在这张脸是应是下足了功夫。

而严庄比林芝年龄大一点儿,属于微微丰腴的体型,皮肤是象牙色,因为丰润的关系,皮肤光泽度不错,虽然也注重保养,但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到底眼角纹路明显。然,严庄长了张极标准的美人脸,举手投足浑然天成的大家风范,倒并没有因脸上岁月的痕迹而在林芝面前输一筹。

林芝只略略几眼,便得出一个结论来:雍容华贵。

果然不负盛名。

严庄的名气她也是有耳闻的,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而严庄,却从林芝的眼睛里读出了四个字:来者不善。是来找茬儿的?

严庄笑容可掬,“林女士,久仰大名,今天终于得见,果然风姿绰约,年轻逼人啊!”

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都喜人称赞,有时候,同性的称赞比之异性更能让人欢喜,尤其,还是各方面都不逊于自己的女人。

只是,林芝果然是来找茬的,又怎么会因严庄几句客套话而忘乎所以?她假意环视严庄的办公室,嘲讽之意甚为明显,“气派!好气派的庄美!好气派的严董!真不愧是大地方大人物,让我们这乡下小地方来的人自惭形秽啊!”

果然被自己料对了!还真是来找茬的!严庄暗想,缘由呢?记得儿子仅见过她一面,听儿子的意思,林芝是要把桃桃带走,力主桃桃离婚的,现在又是为何事而来?

两人都是修炼多年已经成精的女人,严庄只不动声色,依然笑意盈盈,“论气派,又怎及得上骆家在S市一家独大?尤其林女士长房长媳,我等小门小户小产业可望而不可及啊!”

即便怒极,也笑语晏晏,名为赞美,实则暗讽。这是严庄的风格,庄美严庄,岂肯吃了半分亏去?言语间便直点林芝的身份,而林芝最不喜的就是这个继室这个身份,加之现在她在骆氏极为尴尬,这个长房长媳四字,更甚嘲讽。

然,此时,她却顾不得这许多了,心中有更加愤恨之事,冷笑道,“严董真是谬赞了,我骆家断然做不出逐走儿媳,遗弃孙儿,任自家骨肉在外流浪无名无份之事来!”

听得这话,严庄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林芝是指芊琪和莫忘之事,可也轮不到林芝来打抱不平啊,林芝该站在陶子一边说话才是…

脑中亮光一闪,心内亦一凛:桃桃也怀孕了!

不过,这话却只是心中猜测,不敢乱说,于是,索性沉下心来,等林芝先发制人,心中却万分焦虑,为桃桃那个傻姑娘…

这争执原本一问一答才能说得下去,一方只笑盈盈地等后文,另一方则更火。

林芝对着严庄那张笑脸,愤懑至极,也没了好脸色,“严董!如今可是社会主义大好形势,您身为军官夫人,还做这封建家长才做的事,为了您那长孙,把我们囡囡赶出家门去,可怜囡囡怀着宁家的骨肉孤零零地跑去S市求生存!你这心可太狠了点!怎么说我们囡囡也是你们宁家正儿八经注册过的儿媳妇,就算怀着的不是长子,你们也不必厚此薄彼到了这种程度啊!?”

果然是怀孕了…

严庄心里既喜且忧。

喜的,自然是宁家会添新丁,忧的,则是,眼前这一大锅粥,已经烧得糊透了…

“林女士…说起来真是我这当婆婆的失察了,很抱歉,我一直不知道囡囡怀孕了…”得到准确答案的严庄再也无法淡然,歉然之意也十分明显。

“严董!”专程来为女儿出头的林芝,见严庄终于低了头,也不再咄咄逼人,毕竟,两人都见多了风浪,心知解决问题的方式靠沟通,而不是争吵,于是,只把问题抛给严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是!”严庄郑重点头,“林女士,既然您是桃桃的母亲,有些话我也不瞒你,宁家的情况,您是知道的,这虽然是一个意外,但是,影响却会是几十年。我也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只是,同作为母亲,您会不会明白我的意思。作为女人,自己的丈夫出了这种事,我想常人很难接受,而且我家那个孩子,还是有病的,又还是那样的病。其实,我也舍不得桃桃走,也想把她绑在宁家,但是,我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见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桃桃一辈子面对这个孩子,我不知道残酷的生活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她哪年哪月会后悔,所以我让她自己选…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不一样了…”

她怎么能让芊琪的悲剧在陶子身上再一次重演?

林芝脸色略略缓和,“严董既然说实话,那我也说实话吧。这个孩子,囡囡一个人带着,我们也不是养不起,只不过,套用你那句话,都是当母亲的,我这辈子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错过了囡囡的成长,所以,对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格外看重,我希望囡囡的孩子,可以有疼他的爸爸妈妈,而不会像囡囡一样,生命中有缺失和遗憾。”

严庄微微点头,神色凝重,“我会找桃桃再谈一次…”

“囡囡那孩子很傻,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要成为别人的负担,这可能跟她从小经历有关,跟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义务有关,我很自责,但是,却无法做出更好的补偿,希望你们宁家…可以让她以后不要那么苦。”这是林芝的真心话。

对于这个孩子,她注定亏欠一生…

不敢在骆坤成面前泄露半点自己有女儿之事,却原来,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掩耳盗铃,骆坤成早已知道了她全部的情况…

去年,骆坤成弥留之际,便对她说,别逼自己了,去把女儿找回来吧…

呵,骆坤成对她,也算得上信任宠爱,只是,却也到了最后才让她去找女儿,是临终心软吗?疼惜她孤苦伶仃吗?这么多年,她和骆坤成再也没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上天对她的惩罚,不履行做妈妈的义务,上天就不再给她做妈妈的权力…

她想女儿…

找女儿的初衷真的只是想女儿…

在她暗地里寻觅的时候,骆家两兄弟也在关注她的举动,或者已经知道她的意图…

后来,她知道,骆东勤已经先她找到了囡囡,庆幸的是,骆东勤这孩子,本性纯良,对囡囡非但没有加害之心,似乎还帮了她许多。

骆坤成去世,股份重新分配,骆氏几个叔叔对她手上的权力虎视眈眈,让她无暇分身来找囡囡,所以,有骆东勤照顾着,她也心安。

而她,又何尝还有什么权力?曾经跟着骆坤成为骆氏尽心尽力,那是有骆坤成的权威在那里,她虽股份不多,但也能狐假虎威,然,骆坤成一走,股份却分给了骆氏两兄弟,她那点可怜的股份在骆氏哪里还能说得上话?

偏偏骆氏其他房几个叔叔还背地里搞鬼,想趁着骆坤成离世之际收购骆氏股票,以便他们自己掌权,而偏偏的,囡囡和宁震谦的婚姻出了问题,她便想,如果离婚,便让囡囡嫁给东勤,这样她和东勤的力量就何为一股了,作为过来人。她还是能看出来,东勤对囡囡是有意的,而且东勤这孩子善解人意,若对一个人好,那必是实心实意,不会掺假,囡囡若嫁给东勤,享福远远多于受苦,比跟着宁震谦当后妈不知轻松多少倍…

然,自从她出现以后,囡囡连带着对东勤也疏远起来,数度碰壁,让她了解了女儿的倔强,对女儿的亏欠已经太多,再逼她也是于心不忍,她于是犹豫,公司的事,或者再另想办法吧,船到前头自然直…

可是,谁会知道囡囡这傻孩子竟然怀孕了呢?这,让她撮合囡囡和东勤的计划彻底放弃,她真的希望,带着孩子的囡囡,能有完整的家庭生活…

严庄对陶子的了解只怕比林芝更多,又怎不知陶子的倔强?微凝了眉,陷入思索。

而正在此时,门口却大吵起来,有秘书的声音,似乎还有冯佩红的声音。

只听一声大响,门开了,冯佩红气势汹汹地进来了,秘书则慌乱地道,“严董,我已经告诉她您没有时间,可是…”

严庄顿时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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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8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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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

冯佩红进来,根本不看里面有没有人,往严庄面前一站,就质问,“严庄,你打算怎么给我交代?”

“…”严庄暗叹,这俩人,说话的台词都是一样…“佩红,我这儿还有客人,有什么话不如我们回去再谈,怎么样?”

冯佩红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林芝。

而精明如林芝,已经估计到眼前这位大约是谁,只默然微笑,且看严庄如何处理。

“那好吧,我等,等你谈完,我再和你谈。”冯佩红眼睛瞟着林芝,觉得此人隐约眼熟。

“这…”严庄笑了笑,“佩红,这…三个人在此,怎么谈?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晚上我和晋平来看你,到时我们再说。”

冯佩红却摇头道,“我等不了回去,我们芊琪在医院奄奄一息地躺着呢,还要受你们宁家欺负!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个说法!别给我推晚上,晚上又推明天,你们精明人玩的那一套我不会玩。”

冯佩红的性格严庄是了解的,估计是劝不走的了,只好对林芝道,“林女士,真不好意思,那我们下次再谈?”

林芝不动声色地笑,“行,严董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说着,林芝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待林芝出了门,严庄用手机发了个信息,而后才对冯佩红道,“佩红,请坐。”

冯佩红却只是站着,冷笑,“坐?那就不必了。我只想要一个回答,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芊琪?”

“佩红。”严庄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芊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治病,你说呢?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来给芊琪治病!”

冯佩红哪有心情喝水,想起可怜的女儿,眼眶红红的,“严庄,我不是不讲道理,也不是非赖着你们宁家,如果莫忘是个健康的孩子,我也不上门来麻烦你们宁家了,那孩子可怜,我最近听说了好些关于孩子那病的事,心里这堵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你说我们芊琪咋那么命苦呢?自己吃了这许多苦染了一身病不说,拼了命保下来的孩子还是个得怪病的。要照顾这孩子,得花多少心力?除了亲生爹妈,谁会那么耐烦?我们这一辈老的,又能管孩子多久?芊琪照顾了孩子八年,只有她是最懂孩子的,可是,要她再单独一人照顾孩子,你们也不愿是不?而仅凭你们宁家来照顾,孩子需要妈妈了怎么办?他还不会说,不会表达,我看啊,只有亲生爹妈在一起照顾他,可能日子还好过点…芊琪那病,我也知道你们在尽力治,听说治好的几率还比较大,正因为这样,我才希望,芊琪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是孩子爹,一个是孩子妈,怎么就不可以在一起?”

严庄面露难色,“佩红,不是我不让他们在一起。莫忘是我的亲孙子,难道我不希望他过得好吗?可是,这婚姻不能捆绑啊!得孩子们自己愿意啊!现在不是八年前了,小震和芊琪都不一样了,小震已经结婚了,而芊琪,在回来的最初找我的时候就说了,她无意破坏小震的家庭,只是想把孩子交给我们,否则,她也不会找上我,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小震的。她是打算把孩子交给我们就离开,不惊动你们,也不惊动小震,一个人悄悄离开人世,是我,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她病入膏肓而不治?”

“那是我们芊琪傻!”冯佩红听了女儿的表现更加难过了,不禁呜咽出来,“这傻孩子啊…怎么就这么傻!严庄,我们家芊琪为什么这么说?她还不是为小震着想?她一辈子都在为小震着想,小震的好就是她的好,小震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八年前,为了小震,自己傻傻地怀着孩子走,还骗我孩子已经打掉,现在,又为了不让小震为难,绝口不愿提和小震结婚的事,还打算一个人悄悄离开人世?哎哟…这让我这当妈的,心里多难过…傻孩子啊…严庄,你不知道…那孩子还自杀,为了让我不逼小震,要自杀,可我这是逼吗?我不是在为她着想吗?只有我是最了解她的,她一辈子心里放不下的就是小震,严庄你可不能否认这点!而且,小震作为男人,作为孩子的父亲,也应该负起责任来!”

“是!没错!我们都了解芊琪的苦,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给她治病,把她当女儿一样来看…”

“不要把她当女儿!”严庄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严庄的话,“她是我们莫家的女儿,不需要再多一对把她当女儿的父母,她给你们宁家生了孩子,她只能是你们宁家的媳妇,这会儿说女儿,像什么话?难道兄妹**吗?还是,你们宁家铁了心要欺负我们芊琪,袒护那个小妖女?”

严庄皱了皱眉,“佩红,话不能这么说,小妖女这个词不好听。”不说小**,又改新词了…

“怎么不是小妖女?不是小妖女能把小震迷惑成这样?明明答应了我的事,那小妖女一施法又改了主意?还不知说了啥,害地我们芊琪自杀…”想起病恹恹的女儿还曾求死,冯佩红的心里就疼得发紧,“我们芊琪,差点死了,你知道吗?都是那个小妖女害的!你们不把小妖女给休掉,我也不会放过她!我要给我们芊琪报仇出气!”

严庄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说谁是小妖女呢?”

是林芝…

严庄举目一看,林芝绷着脸从门口走入,“严董,我丝巾落下了,特地回来取,怎么就听见有人在乱骂人?”

严庄瞥见沙发角落那条丝巾,马上明白林芝是故意落下的,这个精明的女人,显然已经知道冯佩红是谁,故意留下丝巾,好为自己回来找借口,就是想看看她严庄是怎么回复冯佩红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严庄苦笑,这台大戏终于要开锣了…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冯佩红初时以为林芝是严庄的客户,面子上还给了尊重,可是,客户有必要掺合到她和宁家的私事里来吗?对于林芝的指责,她自充满了愤怒。

“我?你不知我是谁,我却知你是谁,我只奉劝你一句,女儿既然生病了,就该好好去照顾女儿才是,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把女儿搁在一边受气,有你这找麻烦的功夫,不定已经给女儿做出一道有营养的好菜来了。”林芝端庄地微笑,言辞委婉。

“这位女士,这是我跟宁家的私事,我们素不相识,我不想和你结什么梁子,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惹火烧身!”冯佩红冷笑着警告,“拿了你的丝巾,快走吧!”

林芝俯身,假意拾起丝巾,笑道,“我自然会走的,只是,严董,我们不是还有饭局吗?眼看着午饭时间到了,我在外面等你?”

严庄和林芝,并不曾有过饭局之约,听了这话,知是林芝在给她机会摆脱冯佩红的纠缠,可是,逃得过一时,又能逃得过一世?

且不管了!过了今天再说!以后的事,交给宁晋平好了!

无所不能的严庄,第一次当了逃兵…

“好!林女士,我马上出来。”严庄答道。

林芝露出笑容来,转身外出。

“佩红,这样吧,我真还有事,公司业务上的事,你先回去,晚上我和老宁来看你,怎么样?”严庄道。

冯佩红思索了一下,爽快地道,“好!行!晚上再说!”

严庄松了一口气,“那,你是先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还是和我们一起出去?”

“我就走,也不和你们一起,我们各走各的!”冯佩红道。

“那好吧,请。”严庄做了个请的手势。

冯佩红先行,在门口又盯着林芝看了一会儿,轻哼一声,眉头微锁地走了。

严庄跟着出来,对林芝笑道,“走吧,既然有饭局,那我就请林女士一次,不知道林女士给不给面子。”

林芝亦笑,“好吧,严董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

“行!我们也别客套了,走吧!”严庄说笑着和林芝一起进了电梯。

在庄美附近的一家餐厅,严庄和林芝入座。

“严董,您可得给我个准话!这两边敷衍的,不会是耍我们俩吧?严董的手段,我可是久有耳闻的,我和那女人加起来也不是严董的对手呢!”林芝笑眯眯地看着严庄。

玉面狐狸…

有人这么称林芝。果然名不虚传…

“林女士,你我都是理智之人,在孩子终生幸福这事儿上,我绝不会耍手段,我希望的,是两个孩子都幸福,我以一颗母亲的心做保证。最终,要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婚姻的事,是不能强求的,您说呢?而且,关键是桃桃的意愿,我依然是那句话,无论桃桃怎么决定,我都会尽我的能力给出最大的支持。”严庄诚恳地道。

林芝无话可说。

突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冯佩红一脸怒气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严庄!好啊你!竟然耍我!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客户!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小狐狸精的母亲,老狐狸!难怪这四周都透着骚味!”冯佩红愤怒的道。

“佩红,能不能好好说话!”严庄劝道。

“好好说话?”冯佩红冷哼,“行!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儿说!不是吃饭吗?怎么能缺了我?让服务员加碗筷来!今儿我们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

服务员拿来了碗筷,冯佩红却不用,只道,“严庄,我先说吧,我女儿因为你们宁家落到这步田地,孩子都给你们生了,你到底打算给我一个什么说法?我不想闹上法庭,你们宁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严庄苦笑,现在已经闹得众所周知了,还有什么闹不闹的?

林芝总是隔岸观火的那一个,无论冯佩红怎么说,只笑看严庄。

我还真不知道,我那木头儿子会有这么抢手的一天…严庄暗暗思索,抬了抬眉,“佩红,我们都是当妈的,都希望孩子幸福,对不对?在这件事情上,我和林女士也是这么说的,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感情的纠纷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做长辈的不插手,行吗?”

“自己?”冯佩红一听就怒了,“那我们芊琪怎么能是小狐狸精的对手?她一个得了绝症的,成天病怏怏,说句话都没力气,是男人都不会选她啊!何况那个小狐狸精还手段高超,只怕我们芊琪健康的时候也争不过,谁有我们芊琪老实心眼实啊!”

严庄有些不悦地道,“佩红,桃桃那孩子也心眼实,是个好孩子,芊琪也好,俩孩子都很优秀,再说了,这跟有没有病没关系,我们家小震也不是那种肤浅势力的小人…”

只要严庄一帮陶子说话,冯佩红就极不高兴,何况今天还有陶子的母亲在场,她更怒,斜目一看,林芝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总是很淡然,好像稳操胜券似的,心中怒火更盛,一时无法忍耐,火气更没地方出,便朝林芝撒气,一杯水泼向林芝的脸,“怎么不是狐狸精?你看着老狐狸精的骚样就知道生不出好人来!老狐狸精生小狐狸精!天经地义!”

对于言语上的攻击,林芝一贯淡然处之。

这些年她就是在各种谩骂中成长的,比冯佩红骂得更难听的都有,狐狸精算什么?一直都有人叫她狐狸。把讽刺当赞扬,她从来擅长。狐狸精?这个称呼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当的!首先得美艳狡猾才行!

被泼水,也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些年还真没有了!而且,即便泼,也轮不到她来泼!

上一次被泼水,还是多年前,二房的媳妇一杯水泼到她脸上,骂她**狐狸精。她索性就当了一回狐狸精,在骆家家长和骆坤成面前演了一出委曲求全,结果那女人被二房小叔当场扇了个耳光…

不过,今天她可不能再演委曲求全!

优雅地拿出镜子来,脸上的水滴并没有破坏她的妆容,只轻轻拭去,修长的指极是好看,轻轻一笑,“这位大姐,我对您女儿的遭遇极为同情,都是母亲,谁不希望女儿幸福?只不过,感情这种事最不能勉强,世上只有说和,没有逼人离婚之理,俗话不是说吗?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可是要毁阴德的事!大姐,还是给您病中的女儿积积德吧!好好照顾她,治好她的病,早日康复才是正理,您说呢?”

她的普通话带了s市的口音,软软糯糯的,说话声音也轻柔,好似在对冯佩红好言相劝一般,但那又糯又软的声音听在冯佩红耳朵里,却极是刺耳,尤其说她拆婚毁阴德,说到了心中最痛处,,便怒道,“什么毁阴德!就算毁也是你们毁!我女儿可是先和小震在一起!孩子都有了!你们却要生生把他们一家三口分开!这不是损阴德是干什么?”

林芝轻笑,“大姐,您也说了,这都是八年前的事了!八年!抗战都胜利了!而今,我家女儿才是法律上宁家的儿媳妇,而且还是军婚,大姐,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您不会是想破坏军婚吧?再说了!这婚姻得自由自主!这可是法律上写着的,谁再大也大不过法去!是不?而今,小震的妻子是我家女儿,他要的也是我家女儿,要不要把小震叫来,您亲自问问?”

“你…你们这是合伙起来欺负我们是吗?欺负我们病母病女?欺负我们没有后台可依?”冯佩红被林芝绵里针似的话戳到痛处,为女儿悲愤,为女儿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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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9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20章春日的夜

林芝用纸巾沾了沾唇角,有种稳操胜券的淡定,起身,“严董,谢谢您的盛情款待,告辞。”

严庄也觉林芝此时走是最合适的,她两人在一起越说越激烈,只怕会控制不住场面,便起身送林芝。

哪知,林芝的表情却触怒了冯佩红,本就觉女儿遭人遗弃全都因陶子这只小狐狸精,如今找小狐狸精不着,怒火又被燃到极致,所有的火气便在这一刻燃爆,并尽数往林芝身上撒。

于是,愤怒而起的冯佩红一巴掌就打在了林芝脸上,并破口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以为狐狸精是赞美你是吗?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狐狸女人!”一边骂一边还揪住了林芝的头发,“我今天就收拾了你这狐狸精!再收拾那小狐狸精去!”

林芝论手段论心计固然远胜冯佩红,然,论打架,怎是冯佩红对手,何况头发被抓,疼得她只顾护着头,无从顾及其它,仪表亦尽失,只嚷着,“疯子!放开我!你这疯子!”

她原是随口而骂,并不知冯佩红精神上真有毛病,冯佩红一听,更是气愤,下手极狠,生生抓掉林芝几把头发,把林芝的脸也抓破了。

严庄前来相劝,也无法把林芝从冯佩红手底下解救出来,声响惊动了服务员,惊动了保安,最后在几个保安的拉扯下,才把冯佩红拉开,冯佩红依然在那“狐狸精狐狸精”地骂个不停。

林芝则头发凌乱,脸上划破,更重要的是颜面大失。

严庄一面安抚林芝,一边还要叫莫刚来把冯佩红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