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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震,不如让小囡抓周玩玩!”宁家三婶见小囡把金铃握得紧紧的,便提议道。

抓周这事儿,原本宁震谦是打算回家以后再玩的,三婶的话一出,又多了几人附和,便在左辰远的餐厅摆开了桌子,让小囡现场抓周。言夹答列

餐桌上摆了毛笔、纸币、镜子、围棋、洋娃娃、化妆品等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把餐厅的小提琴也借了来搁在桌上,而后把小囡放在了圆桌上。

小囡在桌子上依依呀呀地一边说着她自己的语言,一边四处摸,可无论什么东西,她只摸了摸就放下了,突然的,她一个抬头,看到了客人中一个男孩手里拿着的玩具枪,忽然眼睛一亮,便朝男孩伸出了手。

陶子大为失望,难道她长大居然要玩枪?

她赶紧把寻常女孩都喜欢的毛绒玩具塞给小囡,道,“小囡,看这个,多可爱啊!像不像小桃?咱们和小桃玩好不好?”

小囡对小桃是有感情的,现下没办法,宁愿放弃围棋毛笔那些“高尚”的追求,希望小囡“正常”一点,喜欢些女孩喜爱的东西,可是,小囡却不耐烦地把伸到眼前挡住她视线的玩具一推,继续朝男孩伸着手,还发音不准地喊着,“哥哥,哥哥…”

小男孩挺喜欢小囡,于是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枪送给了她,小囡拿着枪,心满意足,坐在餐桌上全神贯注地玩了起来,憨态可掬的模样,口水都流出来了,滴在枪柄上…

陶子快昏过去了…

这就是她一心想要培养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具有古典气质的女儿?

她真的仿佛看见梦幻的肥皂泡破灭…

陆正宇见了大笑,“恭喜老宁啊!看来你家出了个巾帼英雄!”

宁晋平也颇为自得地笑了,全然没注意到陶子失望的眼神。

之后周岁宴继续热热闹闹的进行,所谓的抓周对众人来说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并没有太多的人当真,唯有陶子,对小囡的选择耿耿于怀。

这场宴会,小囡收获颇丰,上至宁奶奶,下至曈曈,各家的礼物可观,偏偏小囡却只抱着那只玩具枪,乐此不疲地一直从宴会玩到家,到家之后,还和莫忘玩了好一会儿,才疲惫不堪地向后随意一躺,躺在了地板上,瞬间睡着,可仍然没有松开她手里的宝贝枪…

陶子瞅着这一幕,心中犯愁,抓着宁震谦的胳膊,苦恼不已,“宁黑炭,这就是你的女儿…”拜托,他的遗传基因不要那么强好吗?除了那身皮肤,活脱脱就是他的模子也就算了,不要连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啊…

宁震谦却对此颇为自得,“没什么不好啊!将门之后,不愧是我的女儿,爸的孙女!”

“宁震谦!”她跺脚,“她是女孩!女孩!我们说好要把她培养成气质美女的!不是舞刀弄枪的女军人!”

“不要对女军人有歧视!”宁震谦牵着她的手,摸索着安抚,同时为军人说话。

“…”这是给她定罪名了…她无奈地道,“我不是对女军人有歧视,而是,一个女孩,唱唱歌,跳跳舞多好,进部队太辛苦了…”

“进部队也能唱歌跳舞啊!”宁震谦倒是十分高兴,女儿能继承他的理想。

“…”陶子无话可说了,知道在这个军人家庭里,再多说也是无益,而且宁晋平今晚也挺高兴抓周的结果,她再啰嗦不是泼公公冷水吗?如今,她唯一的希望是,小囡还小,从此之后一定要对她多加培养,潜移默化,让她的注意力不在那些刀枪上…

于是她开始刻意地注重培养小囡的艺术细胞,带着她听音乐,看舞蹈,甚至疯子一样陪着小囡唱唱跳跳。

小囡本就聪明,音乐的影响也是极大的,小囡果然对唱歌跳舞很感兴趣,虽然走路还不稳当,但手舞足蹈地,节奏感却不错。

陶子看着自己的成果,颇为欣慰。

转眼,小囡三岁。

已经送去幼儿园小班一个星期。

小囡很适应幼儿园的集体生活,完全不像别的小朋友那样哭得惊天动地。

可是,今天的小囡却闯祸了。

刚进幼儿园一周的她,就犯事儿把人家小朋友给打了,对方还是男孩…

小男孩被她拿东西给砸到额头,破皮流血还肿起一个包,而她自己除了头发乱了些,可谓是毫发无伤…

陶子厚着脸皮给人家长赔礼道歉,而后便一直板着脸教育小囡,告诉她打架是不对的。

小囡却用固执而迷惑的眼神看着她,反驳,“他打小囡,会疼!”

意思是,如果她不出手,便会挨打么?

陶子无语,真是反了,不但教不好,还会顶嘴了么?

“小囡!打人是不对的!今天必须认错!不然没晚饭吃!”她这一路教育的,唇干舌燥的,居然一点用也没有,别怪她心狠要体罚!

可是,小囡竟然还是拒不认错!口口声声辩驳,重复着她的道理,“他打小囡!小囡疼!”

“你还咬住不放了?!岂有此理!分明是你把人家打得挂了彩!”陶子并非气恼小囡打了人本身,而是自己居然教育不了小囡,“不准吃饭!关禁闭!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有吃的!”

气恼之下,回家就把她关进了房里,直到开饭时间也没放她出来。

宁震谦回来,没见女儿如往日一般扑过来迎接爸爸,很是诧异,问陶子,“小囡呢?”

陶子沉着脸,“在楼上!关禁闭呢!”

“哦?”宁震谦不觉好笑,“犯了什么大事儿?要关禁闭?”想不到陶子居然也学会了部队这招来管束女儿?

陶子便将她打人的事说了,末了,补充道,“犯了错儿认个错儿改正就行了!哪个小孩没犯错?可她非但拒不认错,小小年纪还学会了顶嘴!”

宁震谦从小在院里长大,作为男孩,打架这种事再平常不过,院里哪个小孩不是从小打到大的?所以,只关注地问了句,“谁打赢了?小囡受伤没?”

“受伤的是别人!”陶子哼道,“还真是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打架也不比别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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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吃醋

宁震谦对妻子的嘲讽不以为意,反露出几分自得的笑来,“虎父岂能有犬女?”

陶子彻底崩溃,“宁震谦!你溺爱女儿也得有个底线!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儿长大以后成天跟你们这些兵蛋一样动不动就挥拳头!没有女孩样儿也就罢了,别称王称霸惯了误入歧途,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被妻子这么一说,宁震谦觉得也有道理,点头道,“成,我上去教育教育她。”

说来陶子也觉得憋气,女儿才三岁啊,哪个三岁的女孩不是和妈妈亲近?黏在妈妈怀里撒娇给妈妈当小棉袄?偏偏她这个小囡就格外黏爸爸,也不知这块木头拿什么笼络的女儿,女儿对他非但服服贴贴,有什么话儿还喜欢和他说,这周上幼儿园,她寻思着女儿应该有许多新奇的感受,幼儿园也定然发生了许多新鲜事,所以每天回来都问她幼儿园的情况,可小丫头三言两语就把她给打发了,然后等她爹回来,她就黏在他爹怀里,咭咭格格说个不停…

这不是纯粹让她吃醋么?真搞不懂女儿,跟那块木头有什么好说的?

不小心在宁震谦面前露了这份心思,还被宁震谦笑,说她小心眼…

她能不小心眼吗?

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难道这句话真的那么准?

心中憋着气,跟宁震谦一起上了楼。

走至门外,隔音的效果,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到女儿那么活泼的性子,却被自己关了这么久,定然闷坏了,陶子心里也还是心疼的,所以,宁震谦一打开/房门,她就着急地往里看。

这一看,满腔的担忧顿时又化成了怒火…

她怎么忘了,她家的小囡怎么会是老老实实的主?亏她还疼惜女儿…

眼下这卧室是怎么回事?一片狼藉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那简直就是扫荡过后的战场…

衣柜里的衣服全被翻腾了出来,散乱一地,被子床单也被掀翻在地,和衣服混在一起,滚成一个又一个的团,而宁小囡小朋友,此时正穿着她爸爸的军装,戴着她爸爸的帽子,女王一样站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因为帽子太大,整个脑袋都没盖住了,是以她高昂着下巴,以露出她的小脸来,同时双手叉腰,神气无比…

“宁小囡!”陶子无法再淡定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吼了一声。

小囡被突如其来的吼声给惊了一跳,过大的帽子掉落,滚到了地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初时是惊惧的,在看见宁震谦的瞬间顿时又变得光彩夺目,笑着扑上来,大喊着,“爸爸!爸爸!”

地上全是衣服,小囡一双小短腿跑得匆忙,扑通摔倒在地上。

摔跤这等小事,对于好动的小囡来说算是家常便饭,所以连哼也没哼一声,爬起来继续笑嘻嘻地往宁震谦怀里奔。

女儿这么贴他,他心里极是舒畅,把软乎乎的女儿抱了个满怀,忍不住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把自己上来“教育女儿”的事完全给忘了…

陶子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完蛋了,宁震谦又被女儿给收服了,那这惨不忍睹的“战场”要谁来打扫?

家里不是没有保姆,可是,她和宁震谦的卧室,在她看来是极私密的地方,不喜欢别人来打扫,更不习惯他俩的衣柜也由别人来收拾,想着她和他的内衣裤经别人的手来洗,再经别人的手摆放进柜子里她就觉得不舒服,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收捡…

想到这里,她更为自己的转变感到惊奇,从前的她是不善内务的,尤其,她还记得他们初婚,他第一次从云南回来,撞见的,便是她把屋子弄得惨不忍赌的模样…

可是,从什么时候她开始转变?一点一点把整理内务的工作从他手里接过来?只是一心一意地,想当好他的贤妻?

父女俩的对话,尤其小囡咯咯的笑声把她的思绪打断,只见女儿搂着她爸爸的脖子,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自己的游戏,“爸爸,小囡是将军,指挥打仗!那个是山,小囡在山下挖战壕,就是那个!这是帐篷!爸爸爸爸,和小囡一起住帐篷!爸爸我们一起打坏人!”

小囡指指点点的,原来,她那一堆堆团成一团的衣服代表的是山包,床单支在椅子上就是她的帐篷,帐篷下面摆着被子…

而宁震谦居然还煞有介事地跟她讨论她的战场…

只是,当小囡说到打坏人的时候,小手指一指,便指着陶子。4

陶子本就一腔怒火,如今还被女儿指成坏人,让她情何以堪?可她是妈妈,是长辈,总不能揪着这点和女儿生气,于是只是黑着脸,和父女俩的欢快成鲜明对比。

宁震谦和陶子在一起这么久了,如果还看不出来媳妇儿在生气,那他真是木头了,于是,终于想起自己上楼来的目的是教育女儿…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把女儿放在地上,把自己的军装从她小小的身体上给脱了下来,暑气未退的天气,小囡穿着两件衣服忙打仗行军,已是满身大汗。

他心疼得给她擦了擦汗,才让自己的脸终于黑沉下来,“小囡,听说你今天再幼儿园犯错了?”虽然是努力装出生气的样子,可是眼睛里的宠溺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小囡一听,小嘴便嘟得高高的,目光扫了一眼陶子,好像在说,妈妈又告状…

陶子无语了,怎么觉得小囡这眼神里,好像还有鄙视的成分在呢?

“是不是啊?怎么回事说给爸爸听!”宁震谦在她面前蹲着,可以让她不用太费劲就可以看着自己的眼睛说话。

小囡小嘴一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马上要有泪溢出来,委屈极了的模样,“爸爸,是丰丰不乖,先打小囡,小囡疼,才用玩具敲他的…”

说着,小囡还把小胳膊抬起来,给宁震谦看,圆圆的小指头指着白嫩嫩的地方,委屈欲滴,“这里,丰丰打小囡这里,打红了,爸爸看,爸爸看看…”

宁震谦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到小囡的胳膊上有红印,不过,想必是当时确实红了,现在又消失了吧,这一点,他是绝对相信女儿的,小囡那么柔嫩雪白的皮肤,自己有时候不小心亲重了点,也会留下红印,何况是男孩用力打她。陶子听到女儿说胳膊被打红,自己心里也是一紧,女儿就是她的心肝宝贝,真被欺负了她心里也是疼的,当即便伸长了脑袋去看女儿的胳膊,只见仍是粉粉白白的,并无印记,心里才松了口气。

宁震谦摸了摸女儿的小胳膊,仿似在抚平那并不存在的伤痕似的,柔声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妈妈说清楚?”陶子对这个女儿,其实也是疼在了心肝上,若知道是别人先打小囡,而且还把小囡打疼了的话,肯定不会关女儿禁闭了。

小囡却委委屈屈地看了眼陶子,然后躲进宁震谦怀里道,“小囡说了,妈妈还要罚小囡不吃饭…”

说了吗?陶子记得小囡确实是说了句,他打小囡,小囡疼…

可是,当时自己正在气头上,没把小囡的解释放在心上,还将之视为顶嘴…

再说了,小囡多跟她说几个字会少块肉吗?每次都是三五个字打发她…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纵容小囡,所以,依然一副威严的样子,“不管怎样,打人都是不对的!小囡,你明白吗?”

小囡才不明白…

如果她不打赢丰丰,那丰丰以前见了她还是要欺负她,所以,要想让丰丰不欺负自己,就只有让他怕自己,那也只有打赢他才行!

是以至此,她仍不觉得自己错了,只是用央求的眼神看着爸爸,希望爸爸帮她说话。

宁震谦固然溺爱女儿,可是,媳妇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长远而理智地来看,父母在孩子面前必须得有威严,所以,陶子管教女儿,他一定不能驳她面子,这点,宁家上下都是一致的,比如,陶子关小囡禁闭,宁晋平和严庄疼在心里,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再者,从最实际的角度来看,他还不想事后陶子把这笔账算到他头上来,又赶他去睡书房…

所以,认真却仍然温和地对小囡道,“小囡,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先动手打人,知道吗?先动手的那一个,一定是错的。”

“小囡没有先打人…”小囡以为爸爸也要冤枉自己,赶紧表白。

“是,爸爸知道小囡是乖孩子,不会先打人,所以小囡以后要更乖,才是爸爸的乖宝宝。”宁震谦了解自己的女儿,得一顶一顶的高帽给她戴着,她才舒畅。

小囡听了爸爸的话,果然笑了,胖胖的小手绕着爸爸的脖子,小脸蛋在爸爸肩窝子里蹭啊蹭的,得意而又有些难为情地撒娇,“小囡本来就是爸爸的乖乖宝…”

宁震谦笑了,可是,一边的陶子看着,心里却更酸了,自己在女儿心中好像一点地位也没有…

“可是小囡,今天你让妈妈担心了,要不要给妈妈道歉?”宁震谦摸着宝贝女儿的头,轻问。

小囡嘟着一张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道歉。

“小囡,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的,你把丰丰打出了血,丰丰也会很疼,妈妈批评你,你不接受,妈妈会难过,你和同学打架,妈妈会担心你被打疼,你说,自己错了没有?”宁震谦慢慢的,一点一点引导。

小囡噘着嘴想了很久,最后才走到妈妈面前,低着头说,“妈妈,对不起,小囡错了,以后一定不先打同学。”这句话还是有余地的,她只答应不先打同学,可是如果有人要欺负她,她还是会打回来!

陶子焉能不知小囡的心思?可是,她的心里也是矛盾的,如果真的要女儿打不还手,她这个当母亲也做不到,太懦弱了便容易被人欺,陶子也不想女儿成为那样的人,所以,也就意思一下,就此作罢,“小囡,以后同学欺负你,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告诉老师告诉爸爸妈妈都可以,知道吗?打人是不对的。”

她自己也知道这番交代多么没有说服力,小囡能服才怪了,她寄希望于以后,慢慢地教吧,有时候语言的教育太苍白,希望以后懂得念书,渐有修养了,再改掉这个毛病,淑女是不能动拳头的…

宁震谦见小囡终于低了头,也算是不易了,又道,“小囡,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还把房间搞乱了,妈妈收拾起来会不会很辛苦?”

小囡偏着头想了下,点点头,小脸还真有点认错的样子了,比之前承诺不打架还真诚。

“小囡,一个好的军人懂得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搭建营地,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打包出发,所以,现在和爸爸比赛,看谁最先把帐篷收起来,怎么样?”

“好啊!”小囡顿时兴奋起来,两眼发亮。最喜欢的人就是爸爸,爸爸穿军装的样子好威风,有机会跟爸爸比赛,她怎么不激动?

于是两父女一个蹲着,一个趴着,很快就把乱糟糟的房间恢复到了原状,其实基本都是宁震谦做的,小囡能不添乱就已经不错了,可是,看着小囡在那起劲地跟着宁震谦学,陶子心里还是被暖暖的感觉包围了,某种雾气渐浓…

这样的画面,太美好,太温馨…

眼前这个男人,在女儿面前可是一点也不木了,她费心尽力也没将这块木头给敲打成器,倒是女儿,不着痕迹润物无声地,就把她的木头爹给疏通了…

一切收拾妥当,宁震谦看了一眼还在一边杵着的陶子,对小囡笑道,“好了,认了错,禁闭也结束了,下去看奶奶把饭做好了没有。”

小囡肚子早饿得咕咕直叫,听说可以允许她吃饭了,一蹦就跑下楼去了,一路,嘴里还大呼小叫地喊着“奶奶,肚子好饿…”

宁震谦笑着走到她面前,见她脸色始终不好,直道她还在生气,于是将她拥入怀里,劝道,“行了,小囡能有多大?慢慢教呗!我看她也不至于调皮得无可救药,打架这事儿,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确实…粗鲁了点,可是,总比被人打了好…”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不妥,忙改口,“我会好好教她的,一定把她教成你想要的古典美女,温雅娴静,气质出众。”陶子苦笑,性格是先天带来的,不是她灰心,小囡估计这辈子都难和文雅娴静这四个字沾上边了…

只是,让她心里略酸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他那句“我会好好教她”,她真不明白,她对小囡尽心尽力,疼到了骨子里,可小囡为什么不亲近她?反要他一个当父亲的承诺好好教她?

“怎么了?还是不高兴?”怀中的人始终提不起兴致,宁震谦便索性抱着她坐在床沿上。

虽然以为人母,可还是喜欢被他当小孩似的抱着,那种还被人疼着的感觉,却让心里更酸了,不由戳了戳他的胸膛,“你管我高不高兴呢!只要管女儿就行了!”

宁震谦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由好笑,嘴唇轻碰她的,“还吃女儿的醋?”

“我哪有吃醋了?”陶子怎么会承认自己跟女儿争宠,不过,还是酸酸地说了句,“我就是觉得,我这个当妈的,完全就不能教女儿了,她只听一个人的,到底是为什么呀?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她见到你的时间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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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不要去陆爷爷家

“听我的和听你的,还不是一样?”他低笑,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怎么会一样?看你们父女俩那么亲密,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似的,完全插不进去。言夹答列为什么呀?我不比你少爱小囡!”无意之中,还是流露出了醋意…

“怎么会是外人?越说越傻了!你是我和小囡最亲的人啊!没有你哪有小囡?”他的手指插入她发间,轻轻一勾,便将她束发的卡子给勾落,一头青丝瀑布般泄落下来。

自那年起答应他蓄发,便不曾再剪过,对这一头青丝也尤为珍爱,只因,是他所爱…

只对他总是喜欢把她束起的发弄乱这一行为颇为不满,甩了甩头,轻声抱怨,“别闹!待会儿做事不方便!”披散一头长发,热得受不了不说,待会儿给小囡洗澡什么的都不方便。

他可不管她的埋怨,只以指为梳,在她发间穿梭,轻吻她的侧脸,“我喜欢…”

那热气,贴着她的面颊,声音直直撞进她心里,防线就此塌陷,随着他在她发间穿梭的指,身体便虚软下来,所有的一切,原本就是为着他的喜欢…

柔情一涌,骨子里的那份娇柔也漫了出来,勾起了那些小女人情怀,也想起他曾经说的那些撩动心扉的话。

她微红了脸,如陷入初恋的女孩一般,倚在她怀里娇弱而略带羞涩地问,“那…我还是你最疼爱的孩子吗?”

曾经的这句话语,算不上魅惑人心的情话,却说进了她的心里,让那一刻她的心柔软如水,那之后的很多次想起,也每每让她弯唇甜心。然,时光荏苒,他有了他最疼爱的小囡,疼她的心,是否还如初?

她此刻的模样,又像极了一只惶恐的小鹌鹑,红红的脸蛋,羞怯的神态,既是撒娇,又带了嗔怨。

自从小囡出生以后,她便多了母亲的端庄和亲慈,每日里为小囡而忙碌,目光也始终追随着小囡,鲜少再见她有这样的表情和神态,此时得以重见,心中悸动而欢喜,抱着她的双臂不禁一紧,低头便吻她,“当然是,一辈子都是…”

干燥而温暖的唇,轻含住了她的,舌尖轻抵,她心底一颤,环住了他的脖子,迎了上去。

渐渐紊乱了呼吸,两人都有些动情,忘了时日。

直到楼道传来小囡大呼小叫的声音,“爸爸!妈妈!吃饭了!”

陶子才一慌,赶紧把他推开,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着自己被他揉乱的衣服和散乱的发,脸色绯红,“都是你!”暗暗庆幸没有让小囡看见这一幕。

他反倒从容地坐着,看着她笑,“你自己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