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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宁震谦顿时如临大敌,“他怎么你了?”

“…”小囡奇怪地看着爸爸,怎么爸爸的问话方式和乐颜一模一样…

“没怎么!就是太凶了!”自己的私事,并不需要件件告诉爸爸,她隐瞒了小人鱼的故事。

宁震谦一颗心犹如悬在半空中,听了她的话,不禁喃喃念道,“凶点好!凶点好…”越凶越好!女儿就会越讨厌他!

小囡不解地看着爸爸,“爸,你什么意思啊?”

“嗯?我的意思是…严师出高徒!凶点的教官才能带出成绩来!”他胡乱地解释。

小囡嘟了嘟嘴,好吧,当兵的都是一条船上的…

“小囡,还吃饭吗?饿的话就再吃点,不饿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军训呢!养足精神!”宁震谦匆匆吩咐她,他觉得很有必要去跟孩子她娘商量商量了…

“哦。”小囡觉得爸爸古古怪怪的,不懂他在想什么,自己径直去找哥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找哥哥报道,让他知道,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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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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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5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待你长发及腰4

宁震谦急急忙忙去找陶子,“媳妇儿!小囡回来了!”

陶子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神色有异,还以为小囡出了什么事,也急了,“小囡怎么了?”

“她…去陆家吃饭了!”宁震谦如临大敌一般地说。

“…”陶子无语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女儿又不是没去过陆家吃饭,害她虚惊一场。

“这回不一样!”被媳妇儿的眼神一瞪,他忙道,“陆家那个曈曈不是回来了吗?是他邀请小囡去吃饭的!他竟然还是小囡军训的教官!”

“那又怎么样?”在这个问题上,陶子没有宁震谦那么神经质。

宁震谦急了,媳妇儿怎么还不明白呢?“那陆曈曈就是冲着小囡去的!你忘了吗?小囡还在你肚子里呢,这小子就开始打主意!那回小囡在台上跳舞,这小子眼睛都看直了!你想啊,哪里需要他一个连长亲自去给大学生当教官?他不是假公济私近水楼台存心想接近小囡吗?”

陶子听了,摇摇头,戳他的脑门,道,“首长大人!小囡已经长大了!迟早有一天要嫁人的!如果她真能和陆家二小子在一起,也不失为一门好亲事。”作为母亲,想的比较长远,女儿十八岁,已是初绽的花朵,芬芳迷人,迟早会被采摘,她唯一希望的,是女儿能找到一个懂花惜花的人。

陶子的话,如一声闷雷,在他头顶炸开,炸得他脑子里轰轰直响…

还是无法想象,小囡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自己成家立业,虽然,这是他必须面对的事实…

“可…可是小囡还小啊!才十八岁!大一!不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尽管陶子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他眼前剥开,他心里的抵触情绪依然像潮水一样汹涌。

“是!女儿才十八岁!可是谁也没有逼着她现在就结婚!只是良人难遇,我看曈曈很不错,如果真对我们小囡有心,我倒不反对他们先交往着,当朋友也好啊,年纪再大一点就可以谈婚论嫁了!而且,你不是舍不得小囡吗?陆家这么近,嫁过去了也可以每天串门,多好!”

“…”说不过媳妇儿,心里还是老大不情愿,最后类似于负气地说了声,“那也多留几年!反正大学期间不准恋爱!这是命令!你给闺女转达一下去!”

陶子无言地看着自家首长,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

小囡跟莫忘说了一会儿话,心情好了许多,跟哥哥道了晚安,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虽然她跟莫忘说话的时候,他从来就不发表意见,甚至很多时候还不懂她说的那些事,可是,他清澈的眼睛却总让她浮躁的心安宁下来。

他不懂她的话语,不懂她的言辞,可是,他能体会她的感情,她高兴,她悲伤,是不需要言语来表现的,他都能懂,一如,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的情感,而她却同样能懂一样…

回到房间后,丢失小人鱼的郁闷淡了许多,虽然这件事仍让人觉得遗憾,可她和朱骁骁的哥们之情绝不会如此禁不起考验,更不会因为一个小物件而影响十八年的感情!就如她和哥哥之间一样,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仍然能如此深刻地体会彼此。

想起朱骁骁,她还是觉得很抱歉的。

在他还没去广州之前,她曾无数次在他面前倾诉她对海的向往,也曾信誓旦旦地一定要报考海军院校,实现她踏浪大海的梦想。

没想到,妈妈的一次生病让她改变了初衷,而朱骁骁却报考了她曾向往的学校,难怪他会说,小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造化弄人,他们,还是见不到了…

忽然,很想给朱骁骁打电话,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坦诚的人,礼物掉了,就该向朱骁骁说明,藏着掖着不是好兄弟该做的事。

此时的朱骁骁已经在军校了,也不知道是否方便接电话,她试着打了一下,竟然通了,不过,响了很久才有人接。

“小囡?!”朱骁骁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仍然掩饰不住他的喜悦和意外。

“骁骁…”她轻轻叫他的名字,“我今天做错一件事了,来向你坦白从宽的…”

“呵呵…”他轻笑,“什么事啊?只要坦白,一定从宽!”

“我把你送我小人鱼给弄丢了…对不起…”尽管她很生曈曈哥的气,可是,在骁骁面前,她并没有把责任推给陆念之,归根到底,这是她自己的错,明知不能戴首饰,还手忙脚乱忘了取。

“是吗?那怎么办呢?怎么才是从宽处理?”朱骁骁在那头忍住笑,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送给她人鱼的时候就在想,这东西她能保存多久,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劣迹斑斑,掉过五六个书包,十几把雨伞,所以到了后来,她索性不打伞了,这样就不会掉了…

“你说呢?我也不知道…”因为心存歉意,所以甘愿领罚,哪怕是隔空罚她负重跑,她也会老老实实去跑的,这样,她的心里会好过点。

“那…罚打屁股怎么样?”他终于笑出了声来,无从克制,听见她的声音就是最愉悦的享受,怎能忍住笑意?

“…”小囡努了努嘴,“好啊,你戏弄我!”

“我可没戏弄!真要打你屁股!你等着吧!”

“好啊,我等着!等着你来打!”小囡只当是玩笑,随口答应了,也没觉得和一个男生讨论屁股这么不文雅的词有什么不妥…

“小囡,开学了还习惯吗?”他笑着转换了话题。

“别提这茬,提起我就来气!”一句话又勾起了她心里的怒气,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倒给他听。

骁骁之所以能成为她的铁哥们,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善于倾听。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说完后,她气呼呼地反问,“骁骁,你说曈曈哥可恶吗?”

朱骁骁听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酸意在胸腔里蔓延,更有一种极空旷的距离感让他感到恐慌而绝望,这个傻小囡,对谁的反应都这么迟钝…

他没有回答她曈曈哥是否可恶,只是反问她,“小囡,那你真心是想要小人鱼还是小铃铛呢?”

“怎么你也问这个问题啊?”小囡奇怪地问,这不是和变态瞳教官一个品味了吗?

“…”他笑了笑,“那就当我没问吧…”算了,他宁可不知道答案…

小囡面朝窗户躺着,可以将房间外的夜色收进眼底。

望着那满床黯黑,她猛然想起一件事,“骁骁,你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啊?”这么晚了,军校应该熄灯了吧?他声音还压得这么低,肯定是不方便了…

“没有!你说吧,没关系!”他确实不方便接,可是,她好不容易主动打来一个电话啊,他真不想就此结束…

小囡了解部队,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马上道,“算了,骁骁,下次再打给你吧,我们都早点睡,明天要训练哦!”

“那好吧,晚安。”他只能无奈地笑。

“晚安!”

小囡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赶紧睡觉!

这一晚倒是睡得十分安稳,许是太疲倦的缘故。

只是,第二天早上被军号吵醒时,才觉得很是疲惫,肚子还微微的痛,从不赖床的她,今天第一天不想起来。

可那军号声一声紧似一声的,催得人心惶惶,她只好起了床。

好朋友光顾第二天,是量最多的时候,她起床后,肚子疼得更厉害了,腰也有些痛。

她赶紧自己冲了些姜糖水喝,又略略躺了一阵,才感觉好些。

粟粟来叫她的时候,她没有耽搁,提起书包就出了门。

今天是粟粟哥哥送他们去学校,所以到校时比昨天早,粟粟说被她迟到迟怕了…

小囡皱眉,是怕变态教官才对吧?可是,他可怕吗?一旦豁出去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两人到学校后,先去寝室换军训服,小囡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妙,而且,腹痛又开始加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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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5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待你长发及腰5

小囡从小练武,也算得上经过风吹雨打,体质一贯不错,独独这好朋友,对她一点也不贴心,每次来的时候都汹涌澎湃的,稍不留神就疼得她打滚。记得初潮那次,她那个惨烈状,把全家人都吓得手忙脚乱,马上就找了医生给她看,之后的几年里,不仅想尽办法给她调理,更是牢牢盯着她禁着一切的禁忌。

在这般谨慎的呵护下,她的苦楚才渐渐减轻,每个月那几天虽然也会痛,但不会再像初几次那样疼得惊天动地,偶尔犯一两次戒偷吃点儿不准吃的东西也没太多影响,她便渐渐忽略了好朋友的影响力,没想到,今儿这感觉不对啊…

她皱眉忍着不适走了几步,觉得疼痛加剧了,不由扶住了墙壁。

“小囡?你不舒服?”粟粟从她上车就觉得她脸色有异。

“疼…”小囡脸色煞白,全身发冷,虚汗已经湿了背心。

“啊?那赶紧去医院啊!”粟粟到底年纪小,没啥人生经历,眼见小囡疼成这样,心中焦急,盘算着要叫急救车了。

小囡摇摇头,“不用了!我是那个来了!”这种情况,去了医院也没用啊!

“那…那怎么办?还是先请假吧!我去跟曈曈哥说下。”粟粟和小囡从小就在一起,几乎每天都见面,也没见小囡这么疼过,她一向都是小囡的跟班,不擅长做主,所以,此刻唯一想到的人就是曈曈哥,虽然小囡和曈曈哥好像不怎么对盘,但现在离她们最近的大人就是曈曈哥了,好吧,虽然俩人都十八岁了,可潜意识里还是小孩,而曈曈哥则属于大人辈儿的,这样的场面,必须得来个大人才能做主啊!

小囡对自己的身体是了解的,今儿这样要坚持军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点点头,让粟粟扶着自己回寝室去。

粟粟扶着她躺下以后,还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喂她喝下了,才去操场。

待粟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小囡才突然想起粟粟刚才说要告诉曈曈哥,她大窘,粟粟会怎么跟他说?说她好朋友来了痛经所以请假么?她心中一万个声音在奔腾,粟粟啊粟粟,拜托你机灵一点,想个靠谱点儿的理由,虽然她对粟粟的机灵程度实在表示怀疑…

她捂住肚子,收起双腿,身体紧紧蜷缩在被子里,可依然抑制不了疼痛的不断放大。

咬紧了牙关,任虚汗一层一层湿了衣裳,却不敢再随意乱动,似乎稍稍动一下身体,痛楚就像刀剜一样骤然间加剧…

她默默祈祷着,这痛楚只是短暂抽风,很快就会过去,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儿,就会忍过去…

然而,时间度秒如年,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疼了很久的时候,寝室门被人打开,粟粟回来了。

“小囡!小囡!”粟粟走到床边,用手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焦急地道,“救护车来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虽然疼痛难忍,可还是窘迫不已,她是不是史上第一个因痛经而招来救护车的人?粟粟是不是神经搭错线了啊?“不要,我不去啊…”这要进了医院,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小囡,你别固执了!疼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别的问题!来,我扶你起来!”粟粟掀开她的被子,和衣而睡的她并不需要避讳什么。

而小囡此时才发现,医护人员已经抬了担架进来…

她欲哭无泪,这…真是太夸张了…

可是,她现在还有反抗之力吗?粟粟和医护人员完全不顾她的抗/议,把她“绑”上了担架,抬进了救护车,一路“风风光光”地去了医院…

给她看病的是一个年轻男医生,约摸二十七八的年纪,折腾着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她便看见医生在病历本上唰唰唰地写着字,脸色冷得跟块铁板似的。

“住院观察!”写完字后,医生给了粟粟一张住院单,“先把病人安排进病房,然后去交费!”

“啊?”饶是小囡疼得浑身哆嗦,可是医生的决定还是让她大跌眼镜,再配合医生凝重如铁的脸,小囡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是不是患重病了?绝症之类的?

忍着惶惶地问了句,“医生,请问我是什么病需要住院?”

“…”医生没说话,只叫来护士,“给她安排床位。”而后,居然就走了…

粟粟在一边也不平了,“什么态度嘛!医院怎么会有这样的医生?真没素质!没职业道德!”

“他是我们科副主任,海归,虽然年轻,但是业务第一的。”小护士沉不住气,忍不住为自己科医生辩驳。

“那又怎么样?业务好有什么用?对病人不好就不是合格的医生!还海归呢,大乌龟还差不多!他叫什么?我要投诉他!”粟粟不是咋咋呼呼的女孩,可是对咱小司令不好,就是踩中她痛脚!

“沈裴易,欢迎投诉!”一个严肃僵硬的声音响起。

粟粟回头一看,鬼魅般的冷面医生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你以为我不敢吗?哼!本姑娘现在没时间收拾你,等我安顿好我姐妹再说!”粟粟跟着小囡这么多年不是白更的,小囡的精髓没学全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偶尔扮扮老虎也像模像样。

对于她的威胁,沈裴易仿佛没听见似的,又忙下一个病人去了,将小囡晾在了一边。

而护士却已经铺好了床,对她们说,“跟我来吧,25床。”

还25床?!粟粟怎么觉得这个床位好像格外具有讽刺意义?

原本就气呼呼的她,更是火大,但是小囡此时是最重要的,她忍了气,和护士一起扶着小囡往病床走去。

“这个沈裴易太可气了!简直混蛋!我一定要投诉他!我要他在北京城呆不下去!”这**熊孩子,都不是出于寻常人家,家里人说句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只不过,这**孩子还算低调理智,从不肆意欺人,粟粟这回算是被气到了。

小囡疼得死去活来的,哪有心情和一个医生斗气?只忍着痛劝道,“粟姐,拜托别这么霸气,你还是去给我半点实事吧,给我买两包面包来!”粟粟这才想到出来时匆忙,小囡没带卫生棉呢,于是忙道,“好!我马上去!”

粟粟出去的时候,再一次经过了医生办公室,看见那个混蛋医生正在给另一个老人看病,态度却极是和蔼,粟粟暗觉诧异,可仔细一看,老人肩章上的星星杠杠让人眼花缭乱呢,难怪…

于是,沈医生又被粟粟纳入趋炎附势的小人一族,她愤恨地一跺脚,这谄媚的一幕她一眼也不愿多看,跑着前去给小囡买东西了。

医生办公室里,沈医生已经给老军人问诊完毕,也安排他入院,但言辞都温暖如春。

刚处理好,他的手机就响了,“喂。”接电话的他甚是冷淡。

不知对方在说些什么,反正沈医生的表情和言语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他对这个电话一点也不待见:

“够了啊!我堂堂海归博士,给人大张旗鼓医痛经?还救护车?真有你的!”

“什么歧视?什么偏见?我没歧视女性,没歧视妇科!对病人也没偏见!别跟我说医学是神圣的!也别跟我说爱心!我对这个女人有爱心你真没意见?”

“别!我发现兄弟就是用来坑的!”

“赶紧来接走!别占我床位!我这床位紧张呢!”

“我就态度不好了!怎么着?不是还扬言要投诉我吗?还打算让我在北京城呆不下去!”

“谁?你自己问去呗!还有,以后这种事请找妇科!别在***扰我!”

沈裴易恼火地挂了电话,脸色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来,把缓解痛经的一些法子写成短信发给刚才那人。

很快,对方回了信息,一连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全才!哥们,不愧是海龟,什么都懂!

沈裴易的脸色更难看了…

粟粟买了面包回来以后,发现小囡已经挂上吊瓶了。

“小囡,好些了吗?”她坐下来,用纸巾给小囡轻轻擦汗。

“嗯…”说不上是否好些,咬着唇点头,以宽粟粟的心。

“那就好!”粟粟心里略松,“我给你买了红糖,我冲点水给你喝。”

“粟粟,你别管我了,回学校去吧!”小囡忍着痛小声说。

粟粟一边给她冲水,一边回答,“不用!曈曈哥给我准了假了!”

小囡便不再劝她,有个人陪着自己总比一个人在这死扛强。

“小囡,要不要通知宁叔叔和陶阿姨?”粟粟冲好糖水,搁在桌上等它冷却。

小囡摇摇头,“先别!免得他们担心…”如果仅仅只是老/毛病,那跟他们说了也没用,明天就会好一些了,可是,如果不是老/毛病…沈医生刚才的表情还烙在她脑海里…

“粟粟,你帮我看看床头的病历卡,写的是什么病啊?”她有些担心。

“好的!”粟粟起身一看,“咦,空白的,什么也没写…”

小囡心里更没底了…

“小囡,你别多想了!肯定就是痛经而已,没啥大事,不然医院敢这么怠慢?”粟粟安慰着她。

粟粟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那为什么要住院观察呢?”

“这…”粟粟也想不明白了,“可能是…对了!一定是那个医德败坏的沈医生为了赚钱才让你住院的!想不到啊!他态度不好也就算了!居然还寡廉鲜耻到了这种程度!小囡,等你出院以后,我们一定要办了他!绝不姑息!这种医生队伍里垃圾臭虫害**之马怎么可以纵容他继续伤天害理?”

是吗?小囡皱着眉,无法确定…

粟粟说着,只觉得状似一阵冷风吹来,回头一看,沈裴易就站在身后…

“你是人是鬼?”粟粟一个哆嗦,背后说人坏话果然说不得…不对啊!她哪有说人坏话?她说的是事实!

小囡想笑,可是腹痛如绞怎么笑得出来?这个粟粟,跟这个沈医生显然八字不合啊,平时哪见过她对人这么张牙舞爪的?这模样,让她以为粟粟被她给附体了…

“还有几份检查结果要下午才出来,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沈裴易淡淡地问。

“好像…没开始那么痛了…”小囡倒是和粟粟看法不同,她并不认为沈裴易真的是医德败坏的害**之马,反觉得他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