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回味王卡的话。需知,“习惯了”需要建立在爱情之上,没有爱,怎能宽容至此。

所说宽容,并不夸张,魏琳喜欢玩,那天上午我挑选玉石,在上面给母亲绘画玉佛图案,然后交给玉器师父雕刻打磨,魏琳说:“放心,你走那天,绝对会完工的。”

王卡开车送我们去KTV,我抱着电脑去,我自己都觉得很夸张。最近更新很晚,我只能挤时间更新。

魏琳不悦:“来唱歌,还工作。”

我说:“好,那我陪你玩。”

我佩服她的活力,她从下午一点一直订到了晚上七点钟,我唱了五首之后,我肚子就开始不舒服,而她呢?精神抖擞。

我说:“我更新吧!要不然读者该等急了。”码字的时候,她不敢唱歌,点了一首王菲的传奇,刚唱了一句,就看着我,我说:“没事,你唱吧!”

那天下午,朋友对我说所谓百毒不侵,不动声色不过如此。***********

最近常有累的感觉,气血不足,常常掉头发,父母劝我歇一歇,我说等这部文完结之后,我会出去走走。

总统四部曲,目前写了三部,写第一部总统的时候,我没想过要写系列文,系列文是从《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目前徐药儿篇章,其实已经进行到尾部,六月十五号之前尽量把《早安,总统夫人》全部番外完结。

有人说,番外比正文还虐。早安,目前其实是三个题材,到了季随意那里将会是第四个。

红袖规矩,番外其实每天更新三千字就可以,没有字数限制,但我尽可能多更。早点完结,白素将是我总统系列的最后一部。

我对同学很抱歉,多年不见,带着工作见她,昨天离开的时候,我对她说:“下次见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昨天并未到家,而是在临近城市下车,见了柯慕扬和几位老同学。今天吃完午饭,开车上高速回家。

柯慕扬说:“你的生活状态需要改改,今天好几位同学都在说你,明显比以前瘦多了。”

我没说话,手机上了评论区,看着评论,我在想,六月十五,尽数完结吧!

下午五点到家,码字,该写徐药儿的。

近段更新很晚,尤其是这几日更新更晚,说了太多次抱歉,让大家等待,真的很歉疚。

年轻的时候可以拿出很多的精力来写文,到了我这个岁数,确实很尴尬。

亲们,如果觉得更新时间晚,可以等完结之后再看,弃文也是可以的。跟很多作者相比,我更新确实越来越晚,有关于这一点,我也很汗颜。

写这两个章节,章节名字很醒目,不存在欺骗问题,但让大家等待这么久,等待的不是徐药儿的番外,我致歉。

我弟弟很喜欢辰东,他说辰东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读者说什么,他都不会争辩和反驳,只有在无可奈何的时候会站出来说话。

我远远不如辰东,但不管读者是什么意见,我悉数接受。

回家总归很好,休息一夜,这几天把徐药儿番外完结,如果剧情可以,月底或许徐药儿番外将会跟大家说再见了。

季随意和vivian的番外不会有前几个番外那么沉重。

一直想写季随意和vivian,之所以想写,是因为之前看了不丹国王和他妻子的爱情故事,相差十岁左右,那样的故事很唯美,我想为什么不能写季随意和vivian呢?

所谓大叔和萝莉年龄差距是不是很大,我之前有过这样的顾虑,十二岁的年龄代沟,将是两人一起跨越的鸿沟。

这部小说很沉重,每个人都有明媚的一面,也有他/她阴暗的一面,也是我目前写的最累的一部小说,剖析她们,等于把自己都带入进去。

最近发现,这部小说虽然写的不成功,但是自己却投入了太多感情,所以才会觉得很累。

我在想,早安完结之后,白素的故事,需要换文风了,虐的大家难受,我也难受。

有人说,看小说是为了摆脱工作烦忧,而不是增添烦忧的。如果能用最轻快的语气说出悲伤的事情,其实也很好。

这部文,其实我一直想跟读者致歉,因为写的太过沉重,我自己都郁结难舒,更何况是看这部书的你们了。

有读者对我说,最初追你文是因为《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喜欢这个文,是因为语气轻松,可是进去后,发现虐点还是挺多的。

这与我之前写文的初衷相距甚远,我希望带给大家的是快乐和感动,但是哭泣和心一直都揪着,却违背了我的初衷。

有关于这一点,我还是要致歉的。

为什么写这个番外,有人说,最近更新很晚,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更新这么晚。

状态差,去了外地,各种混乱,真正能静下心码字的时间只有晚上,感谢一直等待我这么久的各位亲。

原本要码字的,看到有亲说,更新这么晚,想骂脏话。

理解等待的急切,但确实心里不太好受,一天都在路上,我已经在尽力赶回来了。

今天第一章没有说清楚,如果是误订章节,各位VIP亲,可以加入这个临时QQ群,VIP身份验证,明天徐药儿第一章,我会免费第一时间发布到群里面去。

我写文写到今天,虽说是为了生活,但终究是因为兴趣使然,不会昧着大家的钱,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群号:234294408章节简介会注明群号。

祝大家阅读愉快!

389龙若薰,都是拥抱惹的祸!

徐药儿怀孕三个多月的时候,迎来了元清母亲的忌日。如果是元家聚会,她不参加也就罢了,但是今天避无可避。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那么刺眼的光亮晃得人眼睛生生的疼。

中午在元家用餐,这是第二次跟元家人坐在一起用餐,相较第一次的漠然,徐药儿这一次显得麻木多了。

毕竟,当她被人不喜欢的时候,能够表现的无非是不动声色和静观其变。

因为是忌日,所以饭桌气氛沉凝,几乎没人开口说话,徐药儿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媲。

她站在盥洗台前,并没有马上出去的意思,有高跟鞋的嗒嗒声渐行渐近。

是龙若薰。

徐药儿看到她眼睛微眯,继而平静无波。

“徐小姐站在这里干什么,觉得自己跟元家人格格不入吗?”龙若薰洗手,看着镜面,镜子里的龙若薰脸颊娇媚,一双眼眸里荡漾出潋滟风情。

对于龙若薰的挑衅,徐药儿漠然道:“确实格格不入。”

“你该明白,我从小在元家长大,就算元伯伯不是因为昊海国际,他也希望我能够跟元清走到一起。我是元家一份子,而你又算什么呢?”龙若薰说着,轻蔑的看了一眼徐药儿,然后不紧不慢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抽出一旁的纸巾把水渍擦干净。

徐药儿双手撑着盥洗台,淡淡开口:“我是元清的未婚妻,我为他育有一个儿子,目前还有一个孩子正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你说我算什么?”

“对,你有两个孩子,试问你的两个孩子都是因爱而生吗?”龙若薰娇笑道:“徐小姐,这样逞强有意思吗?你我心知肚明,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徐药儿沉默了一下,看着镜面,上面有着水珠,脸庞映在上面,倒像是脸颊上有残留的泪水没有擦干净:“你很讨厌我?”

龙若薰淡淡一笑:“能不讨厌吗?你抢走了元清,难道还指望我喜欢你吗?”

徐药儿笑笑,没说话,龙若薰认为是她抢走了元清,那就姑且这么认为吧!

一双白皙的手放在徐药儿的双肩处,龙若薰亲昵的把下巴搁在徐药儿的肩上,跟她一起看着镜面。“你喜欢元清吗?”

徐药儿目光冷幽,“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没什么,不管你喜不喜欢元清,我都要告诉你,元清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龙若薰明明是个柔媚的女人,但是此刻眼神却有些盛气凌人,夹杂着信誓旦旦。

徐药儿冷笑:“不介意我为他育有两个孩子?”

“我爱的是他这个人,我要的是他的将来,至于过去,我不在乎。”龙若薰在徐药儿耳边吐气如兰,话语倒是嚣张的很。

如果放在以前,徐药儿绝对会一巴掌挥上去,但是今天她在元家,是元清母亲的忌日,动手似乎不太好。

“请把手从我肩上移开,谢谢。”这话应该还算有礼貌吧?

龙若薰轻笑,手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徐药儿:“徐小姐,我龙若薰这辈子想要什么东西,还没有失败过。”

徐药儿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说道:“元清不是东西,他是人。”

龙若薰脚步微停,没有转身:“果真是大开眼界,他当年强暴你,你还能这么维护他,真是难能可贵…”

似讥似嘲的声音渐行渐远,徐药儿平静的看着龙若薰背影消失。

回到餐厅饭桌前坐下,元清单手放在她背后的椅背上,等于半环住她的身体。

徐药儿看了他一眼,他在跟罗晋说话,侧脸轮廓英俊,眉目清俊冷傲,下颚弧度硬朗…

如此才貌俱佳的男人,被龙若薰执着喜欢,也是在所难免。察觉到她的视线,他侧头看她,薄唇微扬,原本横放在椅背上的手臂顺势环住她的肩膀,并不多言,因为罗晋的谈话还在继续,元清一向有礼貌,专注的听别人讲话,哪怕对话是他不感兴趣的。

有视线向她投射过来,锐利而怨恨,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低眸间不易察觉的笑了笑。

这顿饭徐药儿吃的很平静,至于元家人心情如何,她就无暇顾及了。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元清接了一通电话,他刚离席,元昊就敲了敲桌子,目光看向徐药儿,然后起身去了书房。

徐药儿坐着没动,元昊走了几步,大概觉得身后没脚步声,回头看徐药儿,见她还雷打不动的坐在那里,顿时皱眉,神情不悦。

徐药儿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跟了过去。

书房里,元昊直接把一份文件袋递给徐药儿。

徐药儿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身体一僵,血液从身上一寸寸的凉却下来,眼眸沉沉的盯着文件内容,抿唇没吭声。

元昊漆黑的双眸淡淡的看着她,好像徐药儿不作出反应的话,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良久,徐药儿把文件放在书桌上,冷冷的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元昊慢慢的说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私。”

徐药儿脸上的笑容一分分的淡下去,“自私的人,我这辈子见识过太多,我是其中之一,你又何尝不是其中之一呢?”

转身,离开,关门很利落,但是在走廊里走了几步,她步伐由疾快渐渐转为缓慢和僵滞。

眼前有些花,头脑有了眩晕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她,不想面对任何人,不想见任何人,没有回餐厅,而是左转,穿过走廊,直通元家花园。

她需要冷静一下。

花园里的花朵该怎么形容?姹紫嫣红?花团锦簇?树木葱翠,草地绿意盎然?

她没有再往前走,因为花园里,龙若薰抱着元清,那么亲昵的姿态,那么梨花带雨的神情,自有一番惹人垂怜的娇柔美。

过了几秒钟,元清才推开龙若薰,可就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徐药儿眼眸无波,心却历经波涛浪潮,那里因为风浪太大,所以有了疼痛的感觉。

她不是已经没有爱了吗?不是已经不再爱了吗?可疼痛又是因何而起?

龙若薰看到元清出来接电话,就跟了过来。

他看到她微愣,单手插在裤袋里,又讲了一会儿电话,这才挂断。

“有事?”语气温淡。

“一定要有事才能跟你私下见面吗?”她语气轻松,但话语间依然藏有遮掩不住的忧伤。

元清没什么表情的笑了笑,没回应她的话。

短暂沉默,她忽然问他:“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样的话语多少带着幽怨,再加上眼神凄楚,此时的龙若薰在阳光下显得很脆弱。

元清笑了笑:“爱过。”

“那现在呢?”龙若薰激动地靠近元清,元清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她眼神黯淡间,就听元清开口问她:“若薰,我和你分开有十一年了吧?”

她心里一咯噔,没说话,因为的确分开十一年了…十一年啊!

元清郑重其事的说道:“十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可以遇到很多人,可以淡化很多感情,那些以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和事,其实经不起岁月侵蚀。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你,爱过就是爱过,承认没什么可耻的。现在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你,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我已经不爱你。”

龙若薰脱口道:“我不相信,我们分开这十一年,你从来都没有找过女朋友,这又是为什么?”

元清顿了一下,淡声道:“宁缺毋滥,每天很忙,没有心力去发展一段感情。”

“如果没有徐药儿和徐朗,你还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她问的时候有些紧张。

元清看了她一眼,斩钉截铁道:“就算没有药儿和朗朗,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龙若薰深受打击,眼里泪花滚动:“为什么?”

“我不勉强自己。”

龙若薰笑了笑,只是笑容僵硬:“那徐药儿呢?你跟她在一起就不是勉强吗?”所以,他刚才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矛盾!

元清眼眸深深,“她是徐药儿,是我六年红粉知己,因为是她,我才愿意订婚,因为是她,所以…不勉强。”

气氛沉寂,不知过了多久,龙若薰眼神一顿,勉强笑了笑:“当年我出国,我一直希望你能够抱着我,对我说别走,但我一直没等到。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愿意抱我一下吗?”

元清皱眉间,她已经上前抱着了他:“元清,终究是我错过你了吗?”

此番话多少勾起了过往记忆,元清微微一叹,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又何必执着如此。

如此几秒过去,龙若薰身体微僵,讶声道:“徐小姐——”

元清心里一咯噔,蓦然看向徐药儿,徐药儿就站在他们的身后,神情淡漠,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390元清,你哭了吗?

以前在国际间听闻,A国总统之女季余音小小年纪就喜欢沿着落霞山枫林大道散步,她走路的背影照,徐药儿曾经在周刊上看到,虽然狗仔照的太模糊,但是足以感受到来自一个孩子内心最深处的寂寞和倔强。徐药儿不喜欢走路,因为这辈子走了太多的路,有坎坷,有平坦,她跌跌撞撞走到今天,还能继续走下去,实属不易丫。

小时候,父母跟在她身后对她说:“药儿,慢一点走路,别摔倒了。”她听了,只是咯咯的笑,不过仗着父母疼爱,所以行动速度间近乎无法无天。

如今,她步伐还是有些快了,但却很坚定。人生这条路,其实很好走,每一步稳实的落下去,至少不会轻易摔跟头。

“药儿——”元清在后面追她,何须她放慢速度,他几个大步就追了上来,抓着她的手臂:“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呼吸有些急,因为追赶她的缘故,胸口起伏着,漆黑的眸子里却划过一抹惊慌。

“我想什么了?”她平静的问他。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元清盯着徐药儿,良久不动,而徐药儿呢?静静的看着元清,眼神清冷。

元清深吸一口气,扶着她双肩,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沙哑,“有关于拥抱,有关于若薰,你要听我解释吗?”

闻言,徐药儿笑了笑,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元清皱眉,愣愣的收回手媲。

她径直朝座驾走去,走了几步,见元清还站在那里皱眉看着她,不由双臂环胸,有一种孩子般的调皮:“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我缺少一个司机送我回去。”

她介意,但是没理由误会,龙若薰站在那里,刚好面对她,所以才会故意给她添堵。

一个女人眼神挑衅,寓意是什么,不言而喻。

回程途中,这是元清第几次看她了?她佯装没看到,于是当元清把手试探的放在她手背上时,她把脸转到了车窗外。

无言的沉默,无疑让元清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她甩开他的手!

“需要我解释吗?”这个时候的元清已经恢复了镇定,他一向懒得解释,哪怕别人误会,也觉得没必要。因为理解他的人,不需要解释,不理解的,没必要解释。

但是今天,他却担心那个拥抱会让徐药儿误会,更担心两人原本就荆棘丛生的情感纠葛又横生枝节。

徐药儿转头看着他,察觉到他握紧了她的手,身体放松靠着椅背,眼睛直视路况,沉吟片刻,她说:“在总统府,有人称呼你是‘总统影子’,因为阁下跟你之间的工作默契惊人,你们就好像是天生的黄金搭档一样,有人说你跟阁下性情很像,好像是剥离出来的人物一样,你怎么看?”

“我自己没感觉。”默契就像是长在灵魂里,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反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

“我一直觉得你跟阁下很像,两个人在一起工作时间久了,思想可以共通,话语可以达成一致,你会在不知不觉间就成为那样的人。”徐药儿顿了顿,这才说道:“阁下待苏安数十年如一日,你跟阁下那么像,就算没有阁下那么专情,至少也不会跟女人做出逾越之举…”

未完的话,因为元清忽然刹车而停止,除了最初的怔忡,徐药儿终是平静下来,她也不催促元清开车,也不去看元清的神情,而是淡淡的问他:“你觉得我了解你吗?”

元清深邃的双眸此刻漆黑一片,了解吗?怎会不了解?六年相处,陪他走过无尽寂寞和喜悦,只要他回头,她就在那里站着,双手有时候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有时候双臂环胸,嘴角永远都挂着似笑非笑的上扬弧度,可就是这样孤傲的弧度,却让他觉得心里很暖。一个除去节假日,连续六年,几乎每天都要见面的女人,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和龙若薰跟元夕。

所以,了解他的人是她,而不是她们。

所以,一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朋友,却比他的亲人还要信任他。

所以…纵使知道他当初强暴了她,可还是对他很宽容,远比他的亲人还要宽容…

“元清,如果有一天我误会了你,那代表我还不足以了解你。如果了解,不会存在误会,只因不了解,所以才会误会丛生。我学不来当下女人,喜欢无事胡思乱想,把很简单一件事情想的很复杂。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清楚,我清楚就好。这…也是默契。”徐药儿感慨道:“六年,我与你朝夕相处,如果六年时间都不足以让我明白,你是一个什么人的话,那我在总统府的六年岂不是白活了。”

元清看着徐药儿不出声,忽然抱住了她,力道很紧,热量从彼此的身体里蔓延至全身,以至于就连眼睛都有了灼热的感觉。

他想对她说:“知道吗?你是第三个愿意无条件信任我的人。第一个是罗晋,第二个是阁下,第三个是你。”

罗晋,跟他一起长大的玩伴,陪伴他走过儿时,少时的好朋友。

萧何,他可以说萧何是他的伯乐吗?他在学校里进行主题记忆答辩,跟他年龄相当的萧何当时坐在观众席上,结束后,少年林默来找他:“元少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有人想请你一起去喝杯茶。”

第一次跟萧何见面,去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是见到萧何后,忽然平静了,虽然是初次见面,却有一种熟稔感。

谈话并不多,萧何仅仅说了一句话:“我很欣赏你,也很需要你。”

少年友情,炙热追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