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韩启东作为兄长,作为“正室”的大儿子,除了有一张英俊的脸,却是处处不如韩南西。

  那时候,他只是在大学混日子,真正学到的是什么他不清楚,也没有想过未来要走怎样的路。

  他平日住校,等到有回周末回家,却意外听见父亲与韩南西的对话,那男人语重心长地对小儿子说:“南西啊,爸爸这辈子都亏欠你和你妈妈,可爸爸一直更喜欢你,你要知道,你哥哥那个人吧,注定就是没啥出息的,以后爸爸还得指望你…”

  韩启东当时就愣住了,他亏欠韩南西,难道就不亏欠他吗?

  身为父亲,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笑话。

  要说韩南西,他知道这家伙怎么会不讨人喜欢,就算平日在家,南西也是处处尊重着他,明知道这个弟弟是无辜的,可一想起他的母亲,他就忍不住要发怒,故而兄弟之间的关系当然是不冷不热。

  随着父亲这番话,韩启东逐渐意识到父亲的偏袒与这个私生子的优秀,他在这个弟弟的光芒笼罩之下,竟是那么庸庸碌碌、毫无成就。

  后来借着一个幌子,韩启东闹得天翻地覆之后搬出了家。

  他的自尊与骄傲第一次接受这么直面的打击,几乎要人措手不及。

  偏偏就在这时候,韩启东还被女友范娜叫去一家馄饨店,看那架势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启东,你也是要踏上社会的人了,今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看了一眼没作声的男友,惋惜而忧伤,“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怎样的,可是我总举得跟你在一起看不到未来,就算你没有钱、没有地位,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最重要的是你没有上进心,也没有任何事业上的野心,我不希望一辈子都过得像一杯‘白开水’。”

  服务员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她却没有胃口吃。

  “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们在一起七年了吧,可我看不到你的任何转变。”

  韩启东抬起头,试图与范娜交换目光:“你找我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他又垂头下去,“我知道你最近和谁在一起。”

  范娜也丝毫不遮掩,坦诚地说:“我是和学长一起准备创业,可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启东,你成熟一点吧,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可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因为我们想要的已经不一样了。”

  韩启东终于明白,他没有办法用现在的自己去说服范娜为他留下,他们都喜欢韩南西那样的少年,以后注定会成为社会精英。

  他不希望成为那样为工作劳碌奔波一辈子的人,可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或许,就是韩启东命运的转折点。

  潇潇听到这里,却已经了解他的过去,她才发现原来韩启东也不过就是平凡人,他也是我们之中的一个,没有那么的高高在上,更难得的是,他当然还是有人情味。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细节是,他们共同去过的那家馄饨铺子的店面虽小,却是极其温馨,淡粉色的墙上还有留言框。

  那天韩启东与范娜正式分手,他恍惚地看着那一张张不同颜色的小纸条,只是纯粹想要打发时间。

  然后,他看见这样一段话:

  “在这个世界上,美妙的时光给人的温暖何止百倍。如果不能抓住那光辉,那么等待我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不管往好里说还是往坏处想,每天其实都是战斗。所以,我也要尽快抓住青春,要抓住梦想。人生在于奋斗!”

  他忍着泛热的眼眶,把那张不知是谁写下的纸条悄悄摘下来,放在皮夹里,那一刻,竟是从陌生人的留言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啊,每天都是新的开始,那就为之奋斗吧,命运也会在这一刻发生改变。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为韩启东很快就遇见了他在演艺道路上的第一个贵人,朗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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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2

那时候,阮薇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的广场,抱着每天都在挂念的男人,闻到熟悉的胡须水的味道,一切变得在真实与虚幻之间徘徊,画面凝固得像一幅上了釉色的画,让一旁的潇潇与韩启东看得都不忍打扰。

他们像是被彼此的情感淹没,再不去管世人会对此有何评鉴。

后来,阮薇回过神,仍然是怕有熟人路过会撞见,才赶紧躲开那熟悉的怀抱,他们匆匆在咖啡馆呆了片刻,就与其他旅客一样,先是在附近参观了几处景点。

阮薇与朗赞始终分开走,更不敢牵手,可实际上几个月没见,又甚是想念,心思完全没在那些雕花廊柱与遗址上边。

傍晚时分,小镇安逸得让人遗忘了时间。

韩启东与潇潇也乐得去当他俩的电灯泡,他看见这小姑娘稍稍有点不安,不禁更想要逗她,如今他只要一走近她,对方果然就像兔子似得跳开了,非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免得又出差错。

朗赞指着一处荒凉的遗址,那是中世纪做防御工事的城墙。

“这边古时候的统治者,有著名的诗人称他们为‘鹰的族人,从不屈从于任何王朝’。”

韩启东还用手上相机拍了几张照,“倒是有节操的家族。”

朗赞兀自说完,也不等阮薇反应,忽然就把人拴在怀里,“怎么瘦了。”他笑得不怀好意,“是我不好,不该故意躲着你。”

她实际上心情变得好多了,这几日的怀疑、不安都一扫而空,只是怕这男人才得意,才控制住嘴角的笑。

“这样的‘情趣’,以后还是别用了,下回再敢这么做,自己承担后果。”

“你要我再这么闹,我也舍不得。”朗赞认认真真地回答,眼睛里倒是真的充满歉意,“这些天我也不好受,你要不信,去找大雄求证。不过,多亏这样的决定,才提前结束工作。”

阮薇还是不想搭理他,企图挣扎着离开,可朗赞都已经好久没见到她,就强行把人继续按在跟前,他发现她额上织出细细的汗,在夕阳下金融融的,整个人多了份神采。

他像是不忍错过一秒,连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阮薇避开男人焦灼的视线,嘴上问:“你在看什么?”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办,我早就开始想念你的吻了。”

朗赞的手悄悄在她腰上蹭了蹭,有十分明显的暗喻。

阮薇悄悄红了脸,却没有说,其实她也无比怀念。

夜里,他们回到Lay1a36这次预定的住所,那是一家久负盛名的宾馆,法语oustaudeBaumanière,改建自一座17世纪的贵族房屋,有奢华堂皇的装潢,像一座大型城堡,另一侧还有现代化的高档泳池与地道法式餐厅,网球场,图书馆,健康及健身中心。

每个房间都备有空调,装饰的风格是古典与现代相结合。

朗赞在他们公司的小型晚宴上忽然出现,引来一群女孩们的热烈鼓掌,原本远行的兴奋此刻又被推上另一个高度。

“你们今年的表现非常出色,hero娱乐多亏你们以及一群最出色的幕后人员,才能有今天的成绩,所以,这次旅行大家玩得尽兴。”

他说完,当着众人面饮了一杯红酒,诸位都被少董亲切的模样感染了,席上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阮薇好几次与朗赞对上视线,餐厅的灯光明亮,飘满食物的香味,虽然两人不曾对话,可不知怎么的,她的脸越来越烧,心底有一种说不清的预感。

好似今晚注定要发生一些什么,只要这么想,她脸上就不可抑制地热起来。

朗赞住的酒店套房无疑是最上层的,大理石地面一片雪亮,梁上的花纹连投下的阴影都显得素美。

阮薇一路小心着不让别人发现,来到他房里时,朗赞正在和人打电话,空气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她也不打搅他工作,就把露台的门打开,从上边眺望美丽的乡村花园夜景,窗户外面有点点荧光。

片刻,朗赞还顺手关上电脑,从身后狠狠地揽紧她的腰,手指在腰间腾挪,让人心生暖意。

“这里都细了。”他逐渐将身子靠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喃喃。

“这你也能量出来?”

“我再确认看看。”他的指尖从衣摆滑进去,来回摩挲,是最上等的调情手段。

终是忍不住诱惑,朗赞把阮薇身子翻过来,低头索吻,那投入的状态像是她比好酒更为醉人。

阮薇被他温柔地吮吻,两个多月空旷的心与肉体都在急切等待,简直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如神圣的雨水降临。

“不给我打电话的是你,怎么现在又想我了?”

她喝过酒,说话的时候没有平时那么冷静自若,会有些小脾气。

“不理你是硬撑的,想你才是大实话。”

朗赞倒是挺爱她这样的一丝骄纵,就像是被宠坏的小女孩。

其实,这两个月来他也真的是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每天不是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就是在陪父亲去看他们家族企业的厂房时晃神,有时候,烟烫到了手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想,这样的分别让自己看得也更清楚,她的意义与分量,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

阮薇不自然地红着脸,“那你打算怎么道歉,如何补偿?”

他像终于抓着机会,亲吻与爱抚都带有最直接的暗示,“我可以给你我的人。”

“你也不问我要不要。”

朗赞伏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我硬塞。”

手指从腰间往下游走,男人的手指居然大胆地直接在她并拢的两腿间轻揉。

阮薇吓得赶紧逃回房里,又被他从后边抓住,托起下巴狂吻一阵,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缓慢搓揉。

她的身体已有兴奋的前兆,男人迷人的语气竟可以同时带着宛然的请求,与被欲望支配的邪恶:“你湿了,我们要不要继续?”

阮薇面红耳赤,他的问题也无从回答。

朗赞见她没有大幅度的拒绝,心中更是焦躁难耐,就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阮薇躺在柔软的床具上与他缓缓对视,朗赞仿佛第一次重新注意到,原来在自己不曾察觉的间隙,这个女孩儿已被她的人生经历重新塑造。

她变得更有成熟魅力,骨骼明显地长得更开,身材也没那么瘦,而是更为匀称妖娆,脸型脱去学生时代的一丝稚气,那双眼睛深处有沉淀着让人心动的美感,那种自信的魄力,更加蓬勃而刺眼。

朗赞眉头蹙起来,原本就有感觉的身体已完全勃/起,涨得人有些疼。

阮薇闻到洗衣粉与消毒水的味道,但其实这样的感觉令她觉得很安心,这一刻,男人洗澡过后的香味与这些气味糅杂在一起,让她片刻失了神。

朗赞已经等不及了,形状性感的唇咬着她的衣摆掀上去,一只手贴覆着那温热的肌肤。

从他来到普罗旺斯追随她的那一刻起,好像就已已经暗示了这一切的发生。

阮薇并不觉得突兀,借着微薄的酒意没有拒绝他的行动,等到再要好好想一想的时候,也都已经晚了。

有时候,想要对一个人托付终身,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更何况阮薇也并不想去琢磨,要是往后分开了怎么办、要是他并非你的良人,你要如何自处。

她甚至在一瞬间有过那样的念头,朗赞都已经为她付出至此,扎扎实实戳了人的心窝。

如果在这段关系中你能给予的只有心与身,那么就算以后无法陪伴,也无怨无悔。

朗赞脱去他的上衣,露出平实的下腹与强悍的胸肌,他动作温柔地掀起她的内衣,逗弄她敏感的凸起。还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像要吮吸甘甜的汁液,那弧型的外圈被男人舔得水润透亮,有粉色的光泽。

朗赞胸前那一些些的毛发,蹭在阮薇光滑的小腹处,弄得她有些痒。

阮薇笑起来,像有光芒绽开,朗赞按耐不住,又更深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在她身上胡乱地搓揉,企图消火。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这样的行径让他心中大喜。

“你的腿在发抖。”朗赞亲吻她的发鬓,揉抚她乌黑的发缎,声音是极致的温柔,“镇定一点,乖。”

他不要答案,只是看着她笑了笑,从胸腔发出的笑容又沉又暖。

朗赞的手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往下拖曳,阮薇没有过这样程度的刺激,身子缩了缩,他的指尖开始在她不曾被人进入过的地域大肆探索,她的腰部都开始颤抖。

朗赞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臂牵至他的裤裆,阮薇会意,只好呼吸焦促地替他褪下最后一条遮挡,眼前的东西胀得饱满,粗壮,爆出青色的经脉,几乎可以涨满手心。

她不自觉地咽下口水,低头像是认真地审视了片刻,虽然觉得这东西骇人,可不够强硬的男人,她不要;不够坚硬的男人,她也不喜欢。

阮薇望着朗赞的肌肉被汗水镀上一层铜膜般,骨肉匀称,比例完美,他的睫毛下被灯光呈现出浅青色的阴影,与漆黑的眼眸收拢在一起,不由得让她软了身体,只想扒住眼前的这根浮木,好过迷失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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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3

偌大的房间,阮薇觉得被人按了暂停键,世界停止转动了,不论如何前进、后退,每一个镜头里都只有他俩同床而卧的画面。

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攀升,俩人早已剥得呈裸相见。

狰狞的欲/望在阮薇眼前嚣张着,朗赞的肌肤灼热,身上的线条刀削斧凿,房里的灯光不亮,她仰躺着凝视他的时候,却觉得连光线都变得汹涌起来。

心照不宣的退让是驱使欲望横行的源头,男人特别淡定地俯□,手指挑逗她的同时,也埋头在她两腿之间。

阮薇立刻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轻轻一施力就分了开,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前进,她甚至能感觉得到男人的视线已漫及女性的幽谷。

陡然尝到愉悦的湿润感,原来是他的舌尖在沿着窄穴轻蹭,她惊呼出声:“朗赞…”

阮薇抱着他的腰,手指深深卡进他的肌理,朗赞欲/火中烧,简直已经收不住,怎么能忍得了,积累多时的渴望,在看着姑娘乖顺娇媚的模样之时,就快要倾泻如注,她的身体真是极其的棒。

阮薇被这种湿热的亲吻弄得既羞耻又刺激,那种冲动异常的甜美,她的任何推拒都已经形同虚设,最私/密处也羞得湿润,男人给予的撩拨又不足以令人彻底的满足,害得身体都更加奇怪。

朗赞半个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其实根本不需要其他前戏的辅助,他的吻就是最顶尖的催情剂。

男人坚硬的挺翘带着欲望,在臀间深处摩挲试探,她娇嫩的蕊瓣也因为期待到极点而充血涨红。

朗赞的喘息陡然加重,又及时地对上阮薇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终是把心一横,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火烫的铁棒就往她早已湿润的下/体慢慢塞了进去。

阮薇一阵吃痛,却根本无法应对…他真的进来了!

朗赞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卖力地用手指让她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湿液。

阮薇忽然意识到了,正是这样,她就这么突然被夺了童/贞,浑身伪装的防御铠甲早就已经被丢弃。

“把腿再张开一点。”

俩人身子紧贴在一处,热力在身体里流涌不止,还有她一丝丝带着柔腻痛苦的喘息与呻/吟,淹在喉咙里,如低声的哀鸣,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嘘。”朗赞哄着她,喉咙里的音色又沉又闷,“小妞,安静一点。”

阮薇被男人这种桀骜粗糙的模样迷倒,浑身像电流扫过,又像被鞭子抽到心梗。

朗赞想要狠狠插/进去,却被她的紧致艰难地困在原地,进退维艰。

她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抗拒,下面涨得难受,火辣辣地疼,那长长的睫毛微颤着,神色褪去红晕,反而有些苍白,实在是不舒服极了。

阮薇小口小口吸着空气,仿佛这是一桩天底下最难办到的事,感受到男人正想用嘴唇在胸部吸吮,她从缠绵的深渊中警醒,跳脱出这进程,紧张道:“我明天还要拍泳装…”

朗赞不悦地眯起眼,但好在还是有着一部分理智,嘴里的牙齿慢慢松开她的软肉,改成啃咬与舔舐,与他的手指轮流把玩她的两团丰满。

男人下边一挺腰,进入得更深,阮薇努力地想要接受与他衔接在一起的疼痛,面红耳赤地移动身体。

“不要勉强,你是第一次,不顺利也很正常。”朗赞也是知道,他根本还无法做到在她销魂的体内进出抽撤,仅仅只是想一插到底,都成了最难的工程。

阮薇承受不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脊背一阵阵发麻,可却还是想要至少让他感到快乐。

朗赞反而不忍心,她的小/穴一缩一缩,他怕每一次都造成她的负担。

于是,看着阮薇氤氲的双眼,他突然退出来,用手撸了几把,黏糊糊的白稠很快就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小女人因为情/欲的膨胀,白皙肌肤上映出满身绯红,很久才从余韵中回过神。

这时候朗赞起了坏心眼,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在她左半边臀部狠狠咬了一大口,阮薇又惊又羞,那表情惹得朗赞心头一悦,终于哈哈笑出来。

“这么过分。”

“还有更过分的,下回再对你做。”

阮薇张了张嘴,又实在没这男人脸皮厚,只好拖着酸胀的身子去洗澡。

这一晚,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与这男人温暖的胸膛中,甚是好眠。只不过到了下半夜,阮薇强撑着意识起了床,她必须趁着深夜无人的时候回到自己房间。

一下子的动静理当把男人吵醒了,他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毫不留情面。

朗赞似是不悦地在床上对她冷着脸,那食指与中指还不断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神色阴翳,简直如同饥不饱餐的野兽在愤慨。

阮薇却也没辙,竟是只能柔声哄他:“明天一早还要工作的,我拍完回来找你,还不行么。”

朗赞眯了眯眼,这姑娘事业心还重着,虽然他种种不乐意、不舒服,终究只好由着她去。

Lay1a36的写真一向走性感健康路线,就算是阳光、酒店、异国古镇,一群十几、二十来岁的姑娘,青春美丽,在这满布法国气息的地域嬉笑玩耍,本身就绝不会是一件色/情的事,更不会拍奇怪的姿势,给人有关“性”方面的联想。

阮薇觉得两腿之间还是有丝丝疼痛,摆姿势的时候也极不自然。

潇潇在旁愈看愈觉得可疑,终于挑了僻静的地方调侃她:“果然,人到了陌生地方就免不了会放纵自己,昨晚纵/欲过度了吧。”

阮薇白她一眼,面露尴尬,心中却想着还纵什么欲,才一次就痛得她死去活来!

完成一天拍摄工作,俩人在酒店的花园里与朗赞不期而遇,她正想回房沐浴,再把泳装换成内衣。

谁料朗赞不准,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斩钉截铁地命令了一句:“现在,来我房里。”

阮薇:“…”

万般不愿把自己往虎穴送,可毕竟昨晚开溜,把他留下来的人是她,只好避开人群,硬着头皮去敲门。

朗赞飞快抽完一支烟,掐了,把她扯进怀里。

显然这男人也是憋坏了,根本不耗时间与她有任何废话,按着脑袋就顺着她的舌一路深入,温柔又深情地激吻。

昨晚匆匆忙忙的射了一次,全然不足以满足朗赞将近二十几年处男一夕爆发的狂热。

他看着衣服里还穿泳装的阮薇,白色带有荷叶边装饰衬得她皮肤洁白无痕,招人艳羡眼馋,那火辣的曲线更是让每个男人都要血脉贲张!

虽然没有真正下水,可还是沾到些泳池边的冷水,朗赞就把阮薇带去洗热水澡,在窄小的浴室,男人隔着泳装揉抚她的肌肤,她胸前兴奋地挺立,就像含苞绽放的花蕾。

朗赞把那片薄薄的布料往上推,大手抓住柔软的丰盈挤压,略显粗糙的手掌摩擦着顶端的粉尖,让阮薇战栗不止。

食指和中指夹住粉尖,随着揉捏的频率不断地玩弄,她抱住身前人,双手在他背后游走,耳边全是这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扯掉碍人的泳衣,扑上去咬住起伏的丰盈,对着白嫩的柔软吮吸啃咬,粉尖被他玩得微微红肿挺立,这人还恶劣地用手指轻弹了下。

阮薇不满地轻哼一声,他就又换另一边继续,认真地吸食挑逗,让她紧捉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小女人下意识地抬胸,更方便了朗赞的吸咬。从身体每一处点燃的快感,都聚集到下/体的中央,潜藏的欲望终于完全苏醒了。

朗赞关了花洒,因为有过尝试,变得更加贪心,他褪去下半截泳衣,整个掌心托住她的隐秘部位,除了他的呼吸与她断断续续的鼻音,就只有下面那处发出的搅合声。

这样暧昧的动静听得人根本无法自处,阮薇双腿发软,几乎都要站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