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不再逗她,只一个劲地拿水浇在她身上,用了大手轻轻替她揉搓。双手阖上那双美妙的花蕾,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李欢的喉结动一下,本能地,用膝盖从后面顶

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冯丰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手软软地放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推开他。在浴缸里这样,是从未试过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丰……”他因为她的敏感而开心起来,动作异常轻柔,“我会带给你最美妙的感觉,别怕……

“不……”她下意识的呢喃,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更是放柔了,肆意地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不,不要……”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嗯,好的……”李欢应声,又拿了蓬蓬头,从两人身上淋过,他轻轻舔在她细腻的肩头,她没有逃避这种酥麻的感觉,甚至还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她的笑声令他大乐,抱她出来,水淌了一地也不管,只顾拿大浴巾轻轻擦干她的身子,又擦干自己,才抱了她往床上走去。

新换的床单,丝绵般柔软,白底紫色暗纹的图案,清雅别致。

李欢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只床头柜一盏柔和的灯光。冯丰尽量将身子侧在里面,紧紧闭着眼晴,一下也不敢睁开。

这样清醒地躺在李欢面前,还是第一次。

心里又是害怕,隐隐地,仿佛也有一丝期待,是要怎么了吗?终于要怎么了么?

仿佛经历了马拉松长跑的人,真的要跑到终点了,反倒害怕起来。

跑完这一程又该怎么办?

身子无所遮蔽,凉凉的,有点冷。

她瑟缩一下,李欢却已经“盖”了下来,仿佛一床带着火焰的被子,有自动取暖的功效。

她微睁一下眼睛,见李欢精壮的身子,她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是一种崭新的惶恐,甚至,微微的害怕。

他一点也没有忽略她的神情,柔声道:“丰,交给我,相信我!"

她看他,眼晴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像两只垂着翅膀的蝴蝶。

他俯下身子,侧在她身边,微笑一下,吻从她的额头到了眉眼、脸庞,这样游走一圈,才来到了红润的嘴唇。

他早已掌握了她的身体,立刻控制了感觉和节奏,先亲吻嘴唇,舌头才趁势滑动到了她的嘴巴里,唇舌交缠,无限缠绵。他温柔和粗暴交替的享用她柔软的嘴唇和滑嫩的香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揉捏她胸前早已悄然挺立起来的花蕾;而另一只手却绕后轻抚她光滑细腻的裸背,指掌延着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游移过腰脊、抓抚着滑嫩的臀丘……

浑身有股火焰慢慢地开始点燃,焚烧,本来有点凉冰冰的身子,慢慢燥热起来。冯丰再也忍不住,随着他的爱抚不时发出细微的哼吟声音,嘴内舌瓣的动作也变得时而迟滞时

而激烈……

她这样细细的呻吟令他更是开心,忽然张开嘴,放开了她。他大口的呼吸,她也憋红了脸,两个人像很久没吸到空气似的激喘。

她半眯着眼晴,双颊绯红,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庞:“嗯……小丰……你好美……”一张嘴忍不住又被吸引过去,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一口一口吸咬着她的两片柔

软的红唇,然后一的往下吻。

亲吻仿佛具有了令人焚烧的魔力,她忍不住,又张口细微地哼一声,长长的睫毛激烈地颤动几下,嘴巴也微微张开,眉头微变,脸上的红晕仿佛已经变成了两片鲜艳的玫瑰花瓣。

这样的反应让李欢开心得呵呵笑起来,只知道要取悦眼前这个女人,抱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的心态,仿佛面对着自己的女王,一定要尽心尽力,让她得到最好最美丽的感觉。因为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愉悦起来,更有种陌生的圣洁的感觉,仿佛灵魂所经历的一次前所未有的洗礼。

他的全身开始慢慢绷紧,期待着的那团火焰,也一点一点,正在像最美丽的云彩汇聚。

他微笑着,从她粉嫩的脖子往胸部吻去,但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她迷人的脸蛋,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当他吻落在乳沟间时,冯丰忍不住整个人

向后仰、双臂撑在身后让身体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仿佛要避开他这样灼人的吻,又仿佛是为了更方便他这样灼热的唇舌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上。

“唔……”

她轻哼一声,忽然,他的舌尖已经到了腹部,手轻轻按在那里,她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要跳起来。

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攫住她柔软的腰肤温柔地将她放倒,轻轻伏在她身上,仿佛贴着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冯丰微微发抖的喘着气,伸出两只胳臂轻轻勾住他的后颈害羞

的将头埋在他胸前。

“丰……别怕,会更好的,一定会更好……”他柔声轻喊着她的名字,仿佛最好的老师,再教导她如何得到最多的乐趣,一只手捏住她的挺立的花蕾,一只手慢慢往下,侵犯

到她汗湿的两腿间,同时,身子轻轻、微微的摩擦她柔软的肌肤。

如此男人和女人的细微摩擦,她体会着他健壮的身子的紧密的肌肤,他更是放柔了动作,吻住她的唇,然后,放开,忽然轻吻她的鼻尖。

这种柔软缓慢的摩擦,全身上下敏感点被点燃,身子一阵酥麻。

他的手却缓慢地伸进那片早已湿润的禁地,指头捻住了那片最核心的花蕾。冯丰忽地放开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蜷了起来。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柔柔的,直入心底:“丰,放松,放松一点……”

她呜呜的,几乎要哭起来。

他却慢慢地笑起来,然后,手握着她胸前的花蕾,或轻或重的揉捏,人却一路往下。

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小时,仿佛有点凉凉的感觉,空虚,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伸手,他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换了个方向,揉捏另一半的花蕾,那么坚挺,仿佛花已经开到最佳时刻了。

可是,他还是不满意.他笑着继续往下。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她膝盖往上蔓延,似是被吹着气,一点一点,到大腿的里侧。他的趣味似乎只在那一片湿润地带,舌头从膝盖一直舔,舔去大腿内侧,然后卷住她的绒毛,舌尖在最顶端的突起上触了一下。

如遭雷亟。她缩了一下,避不开躲不掉,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给他控制了。他的动作细密而且缓慢,在内侧每一个角落轻触轻舔,偶尔用牙齿咬一下,会换来她的瑟缩。

这真是生平不曾有过的经历。

她紧紧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这种妩媚入骨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李欢才真正欢笑起来,觉得一种异样的新奇。这于他,也是第一次,因为,从不曾这样取悦过别人。

唯有她,取悦她,希望她上云端。

给她最甜美最丰满的感觉。

自己也陪她上云端,获得最甜美最丰满的愉悦。

他在这一刻,被丰满填塞了心口,身下的欲望早已膨胀肿大。辛苦了许多年,隐忍了这么久,它早已受不了了,可是,他却一再强忍着,不要她有任何的不快。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是一种透明的粉红色。

就如水蜜桃熟到最顶点,急需采摘。

他这才伏下身子,将她温热的手拉住,然后,紧紧握住它。滚烫、灼热、巨大、仿佛一条饥饿已久的猛虎……她被烫得一缩手,他哪里允许她缩开?又拉住她的手,让她细

细地握一会儿,“丰,这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喜欢么……”

她含含糊糊地哼哼,再次松开时,他没有再拉她的手,而是弓起身子,轻轻一拼,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分开。

他轻轻顶了一下,直接接触到那么光滑湿润的一片,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他呻吟了一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丰,我爱你……”

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浑身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巨大全部填满,没有丝毫空隙,而且不胜容纳,仿佛身子会被撑得裂开。

但里面的湿润温暖一点一点地让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所缓解,没有疼痛,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低头一边深深吻她,一边将她的腿盘去自己腰上。

他倾身而上,急切却又轻微地,一点一点进入得更深,直到顶点,仿佛被一种紧窒所完全吞没,吸引,亲吻,嬉戏……

融化。

仿佛是一块钢铁在慢慢融化。

他抬起头,绵渺悠长地发出类似感叹的愉悦的声音:“丰,你真好!真好!”

她的的腿被他环着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

眼前有一颗颗流星慢慢坠落,快感攀升,仿佛有人点燃一场盛世的烟火,在她脑海里缤纷灿烂。

要说这一刻是不快乐的,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带给她的情欲,是高潮迭起,仿佛没有尽头的无限欢娱。

温柔,愉悦,却又刺激,疯狂,仿佛在窒息中求生,在狂风暴雨中本能地呐喊活着的欲望。

一直到他的灼热顶去了最深处,她才恍然有梦醒的感觉。他的汗滴在她身上,灼热地。

她喘息着去抓床单,身体被他剧烈的动作冲击得一个劲向后缩。

李欢握住她的手,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忽然翻身将她抱了起来,令她坐在自己身上,腰上缓缓送力,进入得更深。

她低着头,长发散乱在身后,随着他的身子前倾后移,一切任他主宰;他微笑着用手指去撩拨已然绽放嫣红的宝石,仿佛在轻触一朵花。他的神态认真而且专注,仿佛她身体里藏了什么宝藏,他要一一挖掘出来。

感觉到那股巨大一直顶到最里面,她抽了一下,思绪渐渐迷离,身子仿佛在情欲的旋涡里打转,被吞噬,也满不在乎。

“啊!”

她突然叫出了声,声音被他加剧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

李欢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几乎想让自己整个人没入她温暖的身体里,不够永远不够。仿佛整个人死在里面都不够。

他舔咬她的肩膀,汗水洒了她满身。

她抬起头,眼神十分迷离。

他低头去吻她,动作忽然温柔下来,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他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神经。

“丰,我爱你……”

她满身是汗,自己是谁,声音在哪里,她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腰如此强劲,她仿佛如一个神智快要昏迷要崩溃要紊乱要疯狂的人,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丰,我爱你……

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迷乱地看他,不知所措。

“丰,叫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恨不能融化在她身体里。

刚刚画上的休止符,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激烈,冯丰仿佛被人推着上了天,头晕目眩,仿佛整个生命都被他占据,不留一丝空隙一点空间。

“丰,我爱你!”

“丰,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冯丰用尽所有的力气,张开双手,将这个人抱进怀里,仿佛拥抱一颗滚烫的太阳。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仿佛要被融化了,这股高温逼进灵魂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里面闷烧,她

张着嘴想叫,但叫不出声,一直被逼到临界点,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万分,终于用尽全力大喊出来……

愉悦,无法形容的愉悦!

“丰,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不,这辈子不够,下辈子也要一起爱了,下辈子也不够,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一起爱了……”

平素说不出口的肉麻的情话,这一刻,仿佛是不经过大脑的,说得那么顺溜。

“李欢,我也爱你。”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边,一次又一次,甚至是千次万次。

他笑起来,忽然明白将两个泥人打碎了调水重捏是什么意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做爱,与爱的人做才是极致。

爱到极致,所以才愉悦到极致。

从来不曾想过,爱,会美丽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境地。

他将她完全揉去怀里,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怜,吻她,无限开心。

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从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满,甚至痛恨那些被抛掷的闲散的美好的时光。

无限春光,已经被浪费了不知多少啊。

他猛烈地冲刺,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仿佛身体里有生命的源泉在泪泪涌出。

他也到了极限,一股暖流泻出,和她身子里的那股暖流交汇,一起在她身子的最里面,沸腾了一地的烈焰岩浆。

屋子里瞬间寂静无声。

继而,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他的,交织着,又亲昵不可细辫。

他还轻轻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柔和灯光下,她眼珠湿漉漉的,经营的蓝色,翠绿的墨色,温柔的绿色……他在她眼珠里看到七彩的颜色,仿佛一朵花,一点一点地在自

己眼前开放。

四肤百骸,每个毛孔都那么舒适。

大脑、灵魂,每一寸每一缕,都飘荡在云层上,起伏,跳跃,然后,慢慢地回落到一片丝滑般翠绿的草地上,一望无垠,茵茵繁茂,平静,柔和,轻松,温暖。

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她,微微用手拨弄她粉红的耳垂,又轻轻抚摸她长长的睫毛,再贴在她的唇上,无限温柔:“丰,好不好?”

她红红脸,浑身上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只微笑着,红唇微微动一下,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一下他的嘴唇。

他这才抽身离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丰,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的愉悦和享受。我真是迷死了这种感觉,以后,每一天我们

都要这样……”

从云端清醒过来,她忽然想起自己锁在抽屉里的签证。

每一天都这样!

还有几天能这样?

她忽然害怕起来,微微闭着眼晴,不去看李欢那么温柔愉快的眼神。

“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永生永世也不会变的。”

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一滴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微笑道:“傻孩子,怎么哭起来了?”

她娇嗔地埋在他的怀里:“人家高兴嘛。”

“呵呵,我爱丰,丰爱我。再给我神仙也不做了。”

他拥抱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他坐起身,抱住她:“丰,我们去冲洗一下睡觉.”

他抱了她,来到浴缸。

蓬蓬头的水再次哗啦啦地流遍全身。汗味一去,那么光洁柔软的胴体呈现在李欢面前。仿佛看不够似的,他放下蓬蓬头,从背后楼住她的腰,双手细细地揉捻粉红晶莹的花蕾:“丰……”

她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李欢,别闹啦,洗澡睡觉啦……”

“不……”

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顶着自己,她惊呼一声:“你,你,你,又想……”

“丰,人家等了这么多年,一次怎么够嘛……”

这个男人,怎么会嗲成这样呢?

她不可思议地正要回头嘲笑他几句,却被他搂了腰.他眼中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一低头吻上她还欲再讲的唇,舌尖

相缠,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轻轻的按压着那两瓣花辫,慢慢感觉它的柔软与收缩。

“唔……”她激烈的喘息,腰肢扭动着要躲开。

“乖,丰乖,听话好不好?”他低笑着,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眼眸,坚持爱抚着那敏感的花儿,直到她双眼朦胧,身子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

的液体侵入那片湿润的领地,缓慢的抽刺……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花蕾,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

软,全身颤抖。

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越发红润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妖艳无比……

“我的丰真漂亮,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他赞扬着,悄然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微微压低,腰一挺,她轻笑一声,伏着身子,他已经在身后轻轻一顶,灼热的欲望立刻滑

进了她温暖湿润的身子里。

她吃吃地笑:“李欢,不要啦……”

“要嘛。”

他孩子似的撒娇,动作可绝不“孩子气”,强而有力的撑开她温暖的紧闭,再次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他满足的轻叹,律动的速度也越越快。

这一次,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跟自己越来越契合,他爱死了这种感觉,细细地看她,但见她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感动、愉悦到了极点,他才终于停止,抱了她走出浴缸,将她浑身擦得干干净净,又擦干净头发,用吹风吹干了,才抱了她回到床上。

她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了,躺在他的怀里,呼呼地就要睡去。

他将灯光调整到最黯,又不关,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扒拉她的眼皮,柔声道:“小猪猪,睡着啦?”

“睡着了还能讲话么?”

“人家梦呓好不好?”

他呵呵笑起来:“累坏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接再厉。”

“天啦,还要?”

“明天是周末哟,我们反正没事可干。不如……”

“想得美呀,你,呸。”

“丰,说正经话了,我们选个日子把结婚证领取了。”

睡意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嗫嚅道:“我,这个,还没找到万年历呢,没看日子……”

“傻瓜,我准备了啊。”

他立即起床,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万年历:“哈哈,我今天才买回来的,忘了给你说呢……”

冯丰无可奈何,他将灯光重新调亮,两人头并头地躺在床上翻查“黄道吉日”。

“丰,你看,明天不错哦,不过,明天周末,无人上班,不行。对了,你看,下周一,适宜婚嫁……”

“不行,这边是凶……”

“那星期四,适合纳彩……”

“我们是结婚,又不是纳采,李欢,你有没有文化呀……不好……”

“那这一天吧?这天不错……”

“不行,这一天……这一天可以,黄道吉日,百事皆宜。”

“不行,都得半个月之后了……等不了这么多日子,不行……”

“不过半个月而已,这点都等不得啊?”

甜蜜挠心,李欢不愿意在任何事情上违逆她的意思,见她非要坚持半个月之后,就高兴地依她:“好嘛,那就定下这个日子。”

选罢日子,结婚证红本本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丈夫”身份算是铁板钉钉了,一切都是合法权益。他叹息一声,心满意足,将万年历扔到一边,搂住她:“老婆,你说我们生

几个娃娃好?”

都说到生娃娃这么远的事了,想太多了吧?

她嘟嚷着:“不生,不想生。你就想着让我给你生娃娃,听说很疼的……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呢。”

他笑呵呵地:“也罢,你自己都像不成熟的小娃娃,等你成熟了再说。免得我到时多带一个小孩子。”

她怒目圆睁:“你说谁不成熟?”

他一脸无辜:“我会说谁呢?我这是说谁呢?这些年,我一直当养着一个女儿一般,以后,又要一个人带许多娃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