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一直都是从政的,所以沈君成是后辈里第一个从商的,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关系大院儿里的人明里不敢怎么样但暗地里都觉得这沈家公子就是个吃软饭的,更何况长的又是那年轻俊美的样。沈君成有一次听见大院里的一个小孩子在背后说他是软蛋、废物,他当下跟他打了起来,那时候小君成还是正太一个,又从小被沈老爷子呵护在怀里别说打架,那双手几乎连重物都没提过,当然打不赢那小孩,反而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老爷子知道后生气归生气,又不能跟小孩子计较,人童言无忌他还能跟人急眼儿不?那之后便更加坚定了要将沈公子送上参军的道路。后来部队锻炼了几年的沈君成,皮肤稍微晒黑了一些,阳刚之气顿显。

  但依旧摆脱不了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号。

  沈公子回国之后每天似乎更疯狂的刷微博了,叶思每天都会上传一些照片,照片总是会有一个碍眼的男人,沈君成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抖M。明知道看了会不舒服,看了会生气会发怒,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看,忍不住要点开,看看她笑容明媚的躺在别人怀里。

  ***

  自从上次余果的想法被江昊察觉后,他表面虽看不出异样,但似乎更提高了警惕,余果似乎是一刻也等不牢了,每天都在计划着如何逃跑,她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白天密谋着该如何最好带着同同一起跑,晚上她要承受着江昊霸道又奋力的撞击。

  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她要自己逃跑。

  江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派人监督她,她根本找不到空挡,不,有空挡,她上厕所的时候那些个保镖会自动消失,闪的远远的。可是厕所只有一个小窗,江季同都是勉强塞过去。

  面对这样的监视她简直快疯了。

  同样的夜晚,江昊今晚似乎有些醉了,一进门就手脚利落的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膛,灼热的身子迅速覆上她的,一把撕下她的睡衣,她的睡衣已经换了一套又一套,面对这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她很无力。

  今晚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江昊江她的双脚分开到最大,手指恶意的探了进去,余果有些麻木的仰躺着看着他,江昊双眸一沉,心底似乎被激起了火气,“没感觉了?”

  又恶意的往深处顶了顶。说实话余果适应了他的物件,现在真是没什么感觉。

  江昊今天又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往事,气道:“你他妈的找死!”

  江昊在床事上喜欢刺激、粗鲁,但是他平日里正常的时候还算是个绅士,从来不讲脏话,余果很诧异,因为他今天是第一次。

  江昊也是被气急了,他觉得两人似乎越来越远。

  他猛然提起她的身子往床边带去,沉腰顶入,双方都已经极其适应对方的身子,余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嘤咛出声,无关乎感官的刺激,只是做多了条件反射而已,也许是她的反应更加激怒了江昊,江昊重重挺动开始大进大出,撞的余果很疼,她哭出声来就是没有求他,她知道没用。

  突然,门口响起一声稚嫩的童音:“妈妈,我要跟你睡!”

  余果顿时清醒过来,猛拍打着他让他下去,“你下去,同同在外面!”

  江昊不管不顾径自控着她的腰肢动着,狠狠道:“有反应了?刚刚跟个死人一样想怎样?”

  余果不理他,拍着他的肩要下床,江昊失了耐性,冲着外面吼道:“滚回房间去。”

  童音戛然而止,换来刺耳的哭声。

  余果愣住,气的顿时咬上他的肩膀,留下一口血红的牙印子:“你他妈的混蛋!那是你儿子!”

  江昊加重了腰身的力道,嗤笑一声:“谁知道是我的还是我弟的?”

  余果气的浑身开始发抖,双手紧攒成拳狠狠的捶打着他,江昊肌肉结实不论她怎么捶打都不停□下的动作,然后床头边的手机突兀的响了,江昊淡淡扫了一眼,余果以为他会径自挂断,没想到他接起,声音清淡连刚刚的粗喘都消失了。

  “什么事?”

  而电话那头是杨琳哽咽的、娇弱的声音,“耗子,有人跟踪我。”

  江昊双眸顿时恢复了清明,淡淡道:“往人多地方走,我过来。”说完便径自从她体内退出,热情退却开始套衣服,看了余果半晌轻声道:“早点睡吧。”说完便开门出了去。

  门口江季同小小的身子蜷缩着,看见江昊大步出来,小手有些胆怯拉着他的裤脚,怯怯的叫道:“爸爸——”

  江昊步子一顿,淡淡道:“回房去。”

  余果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双眸顿时黯淡下去,心,好像不会跳了——

  这一晚,夜空漆黑,冬日的夜晚寒风习习,如刀尖子刻进人们的骨子里,整片城市陷入死一般的静寂,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二更在晚上22:00左右。

  恩爱你们~╭(╯3╰)╮~

  是不是我不会卖萌所以你们都不来调戏我?

  好吧我还是遁走了。

  大哥的好想写一个长篇~我好萌他~但是实在不喜欢系列文怎么破~我尽量番外多写一点吧~

☆、第七十章

  啪——

  车门被重重的刷上,车轮滚过的咕噜声在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着,江昊面无表情的把着方向盘,黑漆漆的眼底透着浓浓的不悦,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便如离弦之箭咻的驶上车道,夜深人静的晚上,车道上车辆本就不多,他开的飞快,其实江昊不比江瑾言,江昊出生的时候江家还没那么大的权势,他父亲江海更不用说了,所以从小他便比一般小孩要懂事,因为江海的关系。

  冷峻的面容此刻正散发着寒意,四周的空气都凝结在一起。十几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几分钟,在街角一家咖啡店门口他看见了杨琳的身影,双眸兀的一沉,用力甩上车门朝她走去。

  杨琳立马发现了他挺拔的身子,双眸含水看上去楚楚可怜,江昊漆黑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她,道:“上车。”

  杨琳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每次一看见这个男人,她总是无法自拔的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有些人天生就有王者气场令她拜服,使其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如今这条路也是她选的。

  “没打扰到你吧?”杨琳搓着手问道。

  江昊冷冷一勾唇:“你说呢?”

  杨琳是知道余果的,他们结婚的时候江昊甚至都没有告诉她,连提都没有提,余果生了孩子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车子开着暖气,杨琳嗤笑:“抱歉。不知道你在忙。”

  江昊一昂下颚,冷声道:“我不喜欢有人撒谎。”江昊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撒谎骗他,他总觉得身边的人一开口便是谎话,所以不喜欢多说话,标准的面瘫男,有名的省话一哥。

  杨琳眼神突然变得很冷静,说道:“抱歉,下次遇到这种事我会尽力自己解决!”

  江昊抿了抿唇音量拔高:“杨琳!”杨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他继续说道:“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此时的杨琳,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眼眶泛着红失控吼道:“好!我承认我撒谎了!根本没人跟踪我!我就是想看看我跟余果你到底偏向谁!你看你还不是担心我?你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江昊脸色铁青转黑,杨琳第一次歇斯底里在他面前表露情绪,他却只冷冷的开口:“滚!”

  杨琳脸色煞白,赌气般的打开车门径自下了车,杨琳以为江昊只是说说而已最终拗不过让她上车,哪知车门阖上的刹那车子就绝尘而去。

  啊——

  杨琳失声尖叫。

  余果没想到,她不找杨琳,杨琳反倒找上她了,她冷笑着看着对面化着精致妆容、戴着墨镜的女明星,说来嘲讽,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女明星呢,皮肤倒是不错,不过长年累月被化学物品的侵袭,底子已不如从前了,还不如她那弟妹的皮肤。傅蔓皮肤是真的很白很透,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只要白一点都丑不到哪里去。

  杨琳很直接,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手指推送过去,“你看,我怀孕了。”

  余果在心底冷笑,真后悔没把同同带出来,否则她此刻肯定会把同同往她面前一推,回她:“你看,我娃都这么大了。”

  扑哧——

  她自己想着想着都觉得那个场景很好笑,杨琳怔住,问道:“你笑什么?”

  余果摇摇头,随后杨琳又自顾自的拿出另一张纸,“我打了。”

  许是母爱泛滥,余果一怔,杨琳自嘲的一笑:“而且这是我第三次打胎了。”

  余果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了,“想说明什么?”

  杨琳双眸顿时凄楚,果然是一线影星,演技派。

  “你们离婚好不好?”

  余果只淡淡的望着她:“好。”

  杨琳怔住,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按着一般的原配不是应该揪着她的头发痛打一顿然后各种向路人哭诉揭发她的身份么?

  “真的?”杨琳不信。

  余果深深的瞧了她一眼:“杨小姐,如果一个女人不自爱,何必妄想别人会爱你,江昊,你想要,那你就拿去吧。不过你似乎找错人了,如果你能让江昊签离婚协议给我,我还要谢谢你呢,麻烦你帮我转告他,静等他的离婚协议书。”说完她便拎起包朝门外走去。

  杨琳彻底愣住,她似乎闯大祸了。

  余果几乎是冲出咖啡厅的,天色已晚,暮色低垂,余果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了家,她又不住的抬头望望天,呐,是要变天了吧。

  ***

  李文杰最后给出的治疗方案有了2成的把握,这对傅蔓这些人算是一个渺茫的希望,本来相对于这浩瀚的宇宙,他们就只是一颗渺小的沙粒,渺小到即使消失也不会影响到地球的一丝一毫,但是对于他周身的沙粒来说,却是一个晴天霹雳。谁不想活着,谁不想好好活着看看这世界?

  但是,上帝似乎总爱与他们开玩笑,钟远山的事有了着落。

  这天,他们却突然得知一个消息,这个令人震撼的消息——钟易宁走私枪支弹药被拘禁。在国内,走私军火的罪名很重。

  最先得知消息的是江瑾言,是温为东说的:“哥,钟易宁被捕了。”

  纵然是冷静理智如江瑾言,他也有片刻的失神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温为东咽了咽口水,道:“我也不清楚,这事儿不归我们这儿管,听说是前几日一个秘密抓捕行动,在抓捕现场逮了个正着,这事儿官方还没出消息,我们也是小道消息,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钟叔这情况,我们暂时先瞒下?”

  江瑾言沉眸,“不可能,他不可能走私军火。”

  温为东狐疑:“你怎么知道?”

  “直觉,你先把消息拦下,他被关在哪里?”

  温为东忙接道:“你想干嘛?这档子口您要出什么岔子人把您一起调查了我纵使有几个脑袋都不敢和您家老爷子交代啊,您还是给老子老老实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里头我已经打点过了。”

  “地址。”江瑾言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懒得跟你多说,只问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