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我们回家吧!”

“嗯!那么,我们就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吃喝玩乐,自暴自弃去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1)

拉开了卧房的拉帘,大片大片的阳光倾泻而下,日光刺得连好眼皮发疼,她就这样坐在蓝色的如海洋般的床上对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现在早上十点,离昨天和兰廷芳定下的一个月协议还没有到二十四小时连好就后悔了,后悔得要死。

为什么要和答应他那么奇怪的协议,明明她是到了懂得思考的年纪了,明明到了单靠感情用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年纪了,为什么还。。。????

连好苦笑,捧着头大喊一声,索性把头蒙在被子里,被子里全是兰廷芳的味道,是的,是这味道让连好后悔了。

这是一种会令人上瘾的味道。

昨晚,兰廷芳非得连好睡在主卧房,他自己睡连好先前睡的客房,他温柔的轻吻着连好的额头温柔的说着连好晚安。

那晚安吻仿佛有魔力似的,连好就这样沉沉的入梦,从昨晚的十点半到今天的十点,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像昨晚那般酣畅淋漓的纯睡觉时刻了。

充足的睡眠带给连好的是异常的清醒,清醒得连好认为昨天的一切有点像天方夜谭。

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极?连好心虚的想。

在床上纠结了一阵子,连好又侧起耳朵倾听卧房外面的讯息,没有听到外面的任何声响,连好蹑手蹑脚的打开卧房的门。

客厅静悄悄的,鱼缸里的热带鱼惬意的游来游去,咔咔悠闲的窝在沙发上,兰廷芳住的房间的门紧闭着,连好来到了厨房。

厨房的餐桌上摆放着牛奶,果汁,有扮相极好的吐司,还有就像从美食杂志克隆下来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最后,连好的目光落在瘦高的水晶花瓶里的那支马蹄莲上,马蹄莲的身边贴着一张便利贴。

连好拿起了便利贴,上面写着:连好,我上班去了,中午我会回来吃饭。

光淡淡铺展在厨房的周遭,连好觉得这一切就像一个梦。

赖床的自己,会为自己准备早餐并留下温馨的字条的爱人是连好做过孜孜不倦的梦。

连好就这样坐着餐桌上,一点点的吃掉了兰廷芳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喝掉最后一口牛奶,连好就这样对自己说。

就这样吧,顾连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就当你无意中闯进了另外的一个时空,那个时空里有彼得潘,有花仙子,有七个小矮人,有芝麻开门。。。。

吃完早餐后,连好给元英雄打了一通电话。

她说:“元英雄,我将很荣幸被邀请到火星去做客,火星人告诉我要等一个月才会放我回地球,你觉得我要不要接受这个邀请?”

电话那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沉默后,他问,顾连好你想到火星上做客吗?

她回答:“我想,英雄,我想。”

还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沉默后,他说,那么,顾连好,不要忘记了从火星回来。

“嗯!”连好重重的点头。

“那么,一个月后我在新泽西的家里等你。”他说。

方有为又不小心看到了Boss的私人电脑了,他一边看着一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这只是一个员工想关心一下自己上司的生活状况而已,就而已而已。

兰先生早上到公司来就简单的开了一个每周的例行会议,讨论一下最近的新闻热点,拟定了几项指标后就躲在办公室里闭门不出,方有为就猜到兰先生也许又谷歌又百度了,还没有到十一点,兰先生就兴冲冲的提早下班了。

作为贴身的行政助理方有为是可以自由的出入总裁办公室的,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好奇心会那么重,呃。。。也许该说是八卦。

八卦完了兰先生,方有为一脸正义凛然从办公室离开,转了个弯闪进了特别电梯,低下头,他极力的不要让监控室里工作人员捕捉到自己的脸部表情,现在,他正极力的忍住笑,本来,那事要是搁在了别人身上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搁在那名叫兰廷芳的男人身上方有为觉得喜庆的很。

就像人们突然发现哈姆雷特有张葛优的脸。

兰先生还真的是一位勤劳的学生,他隐身进入了一间聊天室里,勤勤恳恳的和聊天室里的各位恋爱达人讨教一个男人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赢得女人的心并且充分让女人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尊重,由于他够诚恳,来自世界各地的的达人们纷纷支招。

那些聊天记录中最让方有为笑喷的是其中一位网名叫90后跑酷少年的言论。

玩酷少年:最后实在不行了,就强上了她,用你的男性魅力把自己变成孩子的爸,让她变成孩子的妈。

反观整个聊天室里兰先生和一位网名叫山姆大叔的人的互动最为频繁,最后的聊天记录里山姆大叔给兰先生分析了各个年龄层的女人的心理,山姆大叔说二十岁的女人较为喜欢浪漫可以送鲜花一起旅行,二十五岁的女人喜欢的是情调格调,可以高雅的餐厅技巧性的表现出自己的知性体贴,三十岁的女人开始返璞归真,她们喜欢真实的生活,趋向于在男人身上寻求安定,这个时候可以用你的行为迎合她的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过还是得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自己,比如把她带入了自己的生活圈子让她了解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比如在周末的时候带她去体验田园风情或许来一次两个人的旅行。

山姆大叔的话最得兰先生的心,他不住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兰廷芳是在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连好正在做海鲜面,脚步声在连好的背后停了下来,他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轻吻了她的头发,说,真好。

连好没有挣开,只是最初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是连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很快的她放开了她,转而去摆碗筷。

从前,兰廷芳喜欢在中午的时候吃海鲜面,在广州那会他们租住的房子里市场很近,因为下面可以节省时间,连好又怕面条没有营养就会到市场买一些海鲜和在面条里一起煮,久而久之兰廷芳竟然吃上瘾来了,后来来到北京兰廷芳不再在家里吃午餐了,久而久之,海鲜面就被遗忘了。

连好总记得在广州窄小的空间里兰廷芳一边大口吃面一边汗如雨下的模样,现在的兰廷芳吃相还是和以前一样,先用筷子卷起面条,一股脑的往嘴里塞,面条还没有凉再加上他吃得太急一下子烫得他眼圈都红了。

“谁让你吃得这么急了?”连好娇嗔,赶忙拿着冰块让他含在嘴里。

冷热两重天,兰廷芳一打颤,眼泪掉下来了。

连好来到兰廷芳面前,弯下腰,手指抚上了兰廷芳被烫的红艳艳的嘴唇,皱眉,唠叨:“嘴唇都烫成这样了,一定很疼吧?”

“现在不疼了。”兰廷芳裂开嘴。

他坐在椅子上张大着眼睛愀她,她弯着腰,两个人就只有两个拳头叠起来的距离,连好注视着这张在自己面前晃了十多年的脸,心就这样软了,松了。

最后,兰廷芳还是把连好做的海鲜面给全部吃光。

午餐后,兰廷芳把一张邀请卡交到了连好的手上:“这个月有十几位欧洲电影协会会员和几位导演会来北京开讲座,你拿着它可以进入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课堂。”

“你从前不是很喜欢镜头的吗?顾连好,要不是我的话,现在你说不定已经是某部获奖影片的导演。”

连好打开那张邀请卡,竟然在里面看到了吕克贝松的名字。

“顾连好对于镜头产生兴趣的时候是来自于那位大胡子的法国人,其实,比起他的那部经典的《这个杀手不太冷》你更喜欢那部《碧海蓝天》,你说雅克抱着海豚在碧蓝的水中游动,翻腾的这个镜头常常让你忘了呼吸。”

连好惆怅:“我这么说过吗?”

“十六岁时的顾连好曾经这么说过。”在连好离开的日子里,所有和顾连好有关的事与物在兰廷芳的脑海中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

十六岁?也许经历得太多了,连好这么也想不起自己十六岁时的模样,也许现在她再也不会为雅克抱着海豚在碧蓝的水中游动,翻腾的这个镜头而忘了呼吸了。

“谢谢你,廷芳,我会去的。”连好抚摸着吕克贝松的名字,十几岁的时候她把那个大胡子有着纯真眼神的法国人当成自己的偶像和梦想,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面对面的在他面前听他的声音。

兰廷芳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就去上班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家政来打扫房间,那是一个胖胖的阿姨,这是连好第二次见到她到家里来打扫,在闲聊中连好知道兰廷芳告诉那位阿姨他的太太现在在国外留学。

“兰太太,以后就不要走了,念书学习知识是好事,可是也不能放下自己的家庭不管啊,兰先生这样的男人你要好好珍惜,我每次来打扫的时候他交代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碰坏我太太的东西,这话都听得我耳朵长茧了。”胖胖的阿姨念叨着。

七月十一号,兰廷芳和顾连好玩假装游戏的第一天,这一天他们过得很平常,平常得像许多尘世中的夫妻一样,用完晚餐后在兰廷芳的建议下连好和他一起去欣赏了一场露天音乐会。

音乐会结束后兰廷芳拉着连好的手在长街上,跟随着长街的灯火移动,七月的晚风略微潮湿。

“廷芳,你说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取名廷芳,不觉得奇怪吗?”

“我的名字来源于戏剧里的满庭芳,听说,我妈有一天晚上梦见了她家乡的院子里腊梅花一夜全都开放了,那花香满庭院都是,在妈妈做完那个梦后第二天我就出生了,喜欢戏曲的奶奶就为我取名为廷芳,本来是庭院的的那个庭的,可我老是忘了那个广子,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的廷芳了。”

这个夜晚,顾连好和兰廷芳就像第一次认识,顾连好很久以前就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叫兰廷芳了。

兰廷芳,一个很美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五一快乐,只是倒霉的是我们这里天雷滚滚,大雨倾盆,要是陷阱天雷阵的妞就冒上来同病相怜一下,好让我心里平衡一下嘛~~~`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2)

七月十三号,网络上有一段被疯狂转载的视频,视频的背景是在北京首都机场,机场上有一个女人正拿着书拍打着一个男人的头部,男人闷声不吭就任由女人打,当连好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傻眼,虽然视频只照到女人的侧面,男人低着头看不到庐山真面目,可连好当然知道视频里的女人和男人是谁。

关于这段视频网友们秉承着万般娱乐精神,什么机场里的我的野蛮女友,什么彪悍姐,什么女豪杰,什么夜叉,等等一大堆外号套在女人的身上,更有人绘声绘色的说被打的男人长得超帅,还有曾经见过兰廷芳的空姐指出男人长得很像亚太传媒的老总,视频传出的第三天,大家都在谴责女人怎么可以在公众面前对帅哥上演全武行。

和兰廷芳不对盘同行也在他们的报刊上登出套用某某和兰廷芳有交情的友人的话暗指兰廷芳其实有后台很硬的女友,暗讽他是靠女人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崛起。

于是乎,大家对视频更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了。

关于那则视频引发出来的新闻密密麻麻的看得连好头皮发麻。

“现在怎么办?”连好不安的撞了撞坐在她身边的兰廷芳。

兰廷芳忍俊不禁,把连好的笔记本摆在自己的腿上,指彪悍姐这三个字:“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对你的这个外号有何感想。”

当晚,兰廷芳出现在财经频道的直播室里和主持人在电视上聊这一周亚太传媒的股市动向,由于这档节目是是属于较为轻松的节目,临近结束的时候主持人让兰廷芳看了那段最近很热的视频,还调侃说会不会他就是视频上的男人。

兰廷芳极具认真的看了那段七十多秒的视频,然后,发笑,说,我怎么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女人。

透过电视他的表情显得挺遗憾的模样,连好在家里的电视剧前大叹兰廷芳的演技。

随着兰廷芳在电视上的几句轻描淡写,再也没有人去怀疑视频上的男人是兰廷芳,视频的事就像所有的网络事件一样热的快,沉得也快。

只是,当这段视频出现在柏安妮的面前时她再也坐不住了,她当然知道视频上的男人和女人是谁,只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十二年都没有擦出火花的男女为什么会在离婚三年后闹出这样的一出。

这段视频同时也在北京传媒大学引起了围观,黄茵第三次把这段视频拿到了舒小小的面前,第三次问,小小,你看看嘛?看看是不是你家的那位,人家好奇的很。

舒小小没有去看那段视频,依然把目光放在了窗外。

黄茵又说,不会吧,一定不是,兰廷芳是谁,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这个男人如大家所说的是兰廷芳的话。。。

“不是的。”舒小小终于把目光从窗外移到了那段视频上,嘴里虽然说不是但是她知道他是他,只是她不知道她是谁?

真搞笑!舒小小心里在冷笑,现在的网络,媒体们都喜欢大题小做,那也许是误会吧?

也许他们两个人根本素不相识,只是也许因为他无意之举惹怒了视频里穿乳白色的女子导致她以为他是那种地铁里专爱占女孩子便宜的猥琐男,而那个人一向把自己的隐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就吃了闷亏。

一定是这样的。

顾连好和兰廷芳玩假装游戏的第一个周末兰廷芳开着游艇从珠海出发来到了大澳,连好见到了那片久违了的天空和海洋,他们把游艇停在大澳的码头上,连好带着兰廷芳一点点的寻找着自己童年时代,少女时代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的足迹,由于香港政府很重视环境保护和生态保护,大澳除了多出了一些度假村外其余的还是保持原貌,老街,水上人家,船旅馆,船餐厅,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者,食客背上大背包在街上悠闲的来来回回着。

外婆从前住的老房子已经捐献给了香港政府,那些象征着四,五十年代香港老屋现在已经成为了标志性的旅游场所在,在节日里才会对游客开放,连好惆怅的站在已经有些年岁的老屋外,伸手去触碰老屋外墙上的青苔,另一双手覆盖了上来把一个锥形的小石子塞在了她的手上,握住她的手在青苔上写字,写着。

---顾连好和兰廷芳到此一游。

他们刚刚写完,就有一个声音朝他们叱喝,你们在那里干什么?

连好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发毛,这个声音应该是大澳的那位刀疤脸管卫,小时候因为孩子们对于那位脸上的刀疤有很玄乎的传言连好一直很害怕来着。

拉着兰廷芳就跑,那个声音连同脚步声就在他们后面追。

最初是连好跑在前面渐渐的变成了兰廷芳跑在前面,连好就这样让他牵着自己的手在老街上奔跑,风鼓进了她的耳朵里连好觉得快乐,快乐得她笑出声来,她的笑声咯咯的在风中抖动着,随着,兰廷芳也笑出声来,他们的笑声在老街的深巷里交缠,回响。

一个拐角,连好把兰廷芳拉到了一处窄小的小巷里藏了起来,掩住了兰廷芳的嘴,由于小巷窄小,他们彼此的身体就只能紧紧的贴着,连好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和伙伴玩兵捉贼的游戏,这久违了的童趣使得连好心里欢腾的厉害。

她的脸红扑扑的,她的眉目顾盼神飞,她的嘴唇红润,她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起伏着,像凹凸有致的山峦。

兰廷芳觉得口干舌燥,一把火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他觉得现在应该去舔顾连好的唇,他现在很想很想舔顾连好的唇。

拿开了她捂住自己的手,像她一点点的靠近。

“兰廷芳,你想干什么?”她冷冷的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热。”兰廷芳狼狈的回答。

夜晚的时候,他们躺在游艇的甲板上,兰廷芳这次开的是来自荷兰制造的中型游艇,游艇很有荷兰特色,甲板被弄得像一个磨坊,连好和兰廷芳手拉手躺在上面只觉得头上的那方星空离他们特别近,近的仿佛可以看清楚银河的每一缕纹路。

耳边很安静,海浪,海风,潮声,偶尔鸣叫的海鸟,还有远处传来船餐厅里有人拿着麦克风在唱歌的声音。

她的手掌就被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如幼年是祖母口中的那抹春风,祖母常说,春风一吹,杨柳就绿了,麦田绿了,芭蕉也绿了,池塘里的水满了,青蛙开始鸣叫了,月朦胧了,心也就温暖了。

是啊,现在因为她的手在他手掌中,一颗心开始变得很温暖很温暖。

如果世界在这刻沉没,他会微笑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然后,一起变成永恒。

连好醒来是翻遍了整个游艇都没有找到兰廷芳的踪迹,最后还是在不远处的小码头上找到他,他正在客串搬运工,和一对夫妇正在把船上的放在泡沫箱里的海鲜一箱箱的运到小面包车上。

“兰廷芳。”连好插着腰,现在的兰廷芳让她头疼,他白色的衬衫还有灰色的休闲裤都涂满了泥浆。

他把泡沫箱搬到了车上,兴冲冲的来到连好的面前,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这样的兰廷芳是迷人的,因为太迷人的连好觉得好像思想又混沌了,混沌到只懂得呆呆的看着他。

冷不防一个粗狂的男声响起,你这个女人再看下去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去了。

连好笑了起来,显然,丈夫因为自己的妻子老是关注兰廷芳不爽了。

目光重新回到了兰廷芳那惨不忍睹的衣着上,恼怒的把他的袖口卷起来:“你是不是太闲了,还是想改行当搬运工?”

兰廷芳沾沾自喜:“我和那位大哥说好了,要是我帮忙他把船上的东西搬完,他就会把他钓到的鱼送给我们,你不是喜欢吃鱼片粥吗?我看了,那鱼还活蹦乱跳的。”

这下,连好又好笑又好气,兰廷芳身上的这身衣服的价值足以买下这个码头上的所有海鲜了,把他的袖口挽好,连好更头疼了,为他手腕上的手表,那可是劳力士在千禧年推出的限量款。

兰廷芳用劳动力换来的鱼还真是没的说,那个早晨连好就靠在厨房的墙上看着那个好看的男人像模像样的为她做了鱼片粥。

第一口下嘴,那个男人就紧张兮兮的宛如在等待一场审判般可怜兮兮的愀着连好。

“好吃!”连好开口,事实上由于鱼很新鲜鱼片粥做得口感鲜美。

一霎那,兰廷芳眼角眼波里荡出了春风。

下午的时候,连好和兰廷芳来到了大屿山的天坛大佛朝拜,在香港大多的人都信奉佛教,外婆也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吃素,连好虽然不是佛教信徒,可自小在外婆的熏陶下也对佛主有敬仰之心。

他们买了香烛学着那些信徒一样朝拜了各方的大神小神,兰廷芳一时心血来潮捐了很多的香油钱。

略微清瘦的和尚一起陪他们走了很多的景点,黄昏的时候,他们向他告别,他站在鹅蛋黄的天光下,指着连好,女施主额头明亮,眼神清澈,是个有福之人,不日便会添丁。

添丁?生孩子?还是不日?那位高深的大师想表达的是自己会在不久以后怀孕,想清楚那层意思后连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显然,兰廷芳也听出了和尚话里的意思,沉默了下来,在会大澳的路上就阴沉着脸,连好怎么逗他他都没用说话。

星月浮上天空时,连好和兰廷芳离开了大澳,游艇还茫茫的海中行驶着,连好半夜醒来,披了一件衣服来到了驾驶舱,驾驶舱只亮着一盏小灯,各项行驶指标带出了蓝蓝的幽光,像夜里海水的鳞光。

在那片幽光中兰廷芳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上的烟,半眯着眼效仿着吸烟的模样。

那模样让连好心酸,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的抽走他叼在嘴里的烟,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体往他怀里卷缩,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七。。。

刚刚数到五,他的手就过来了,他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连好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有追《缘定》的待会可以去看,大约十点多钟左右会更最后一个番外,番外哟新鲜出炉的番外哟~~~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3)

七月十九号,吴院长带着学院的孩子结束了西安之行回到了北京,当晚,兰廷芳在喜乐福宴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