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好拉着兰廷芳向吴院长介绍:“兰廷芳,我前夫。”

立在一边的寇嘉铭见自己的老友微微的敛起了眉。

吴院长在大为讶异后,干笑,你们还真戏剧化,不过,最近电影流行演那些离婚夫妻再度在一起的剧情,希望两位也可以赶上这股潮流。

寇嘉铭又见兰廷芳的眉头松开了,笑得那是如沐春风。

七月二十好,孩子们正式的结束了北京夏令营,连好到机场去送他们也像吴院长承诺等孩子们开学了就会回去。

学院开学是在八月末。

吴院长没有说什么,只是抱了抱连好,最后还是说出,连好,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目送这载着孩子的飞机从头上滑翔而过,连好有一点的茫然。

七月二十一号,连好终于等到了吕克贝松的讲座,讲座设在电影学院,被允许进入的就只有寥寥的几十个人,一向以乖张著称的法国人只带着一名翻译没有邀请任何媒体进入,由于那名翻译表现得十分出色,导致短短的四十分钟里讲堂里妙趣横生,不时传来笑声,连好就像一个小粉丝一样躲在角落里昂望了贯穿自己花季时代那座殿堂,他笑自己也跟着他傻傻的笑。

很快的,翻译用抱歉的语气像大家解释他们还要赶前往上海的飞机,被柯莹唤作大饼脸先生的法国人站了起来,那天,他穿了一件米色的衬衫,黑心的毛衣很自然的搭在肩上,他向大家点头致意,然后在主办方的带领下和自己的翻译从侧门离开,连好盯着那扇侧门,怅然若失。

十几岁的时候她在心里发誓要是有一天见到了吕克贝松的话一定不管使用任何手段都要拿到他的签名。

现在,好像自己没有了那种雄性壮志了。

怅然若失间有人叫着连好的名字,声音充满了惊喜。

叫她的人是出现在朝阳礼堂里的热血DJ,连好想了一会才想起了他的名字,淡淡的笑了笑:“彭海越。”

彭海越表现得十分的热情,仿佛他们是多年后重逢的老友,他邀请她到了电影学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连好和彭海越选了靠窗的座位。

“顾连好,我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兰廷芳。”他说:“以前我停佩服他的。”

彭海越告诉连好是兰廷芳先找上他的,想要回连好送给他的那些瓶中信,源于兰廷芳在他印象中是一个混账男人彭海越言辞犀利的拒绝了他,从那次起兰廷芳会每隔一,两个月就找他,每次他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彭海越,你有没有找到你的杨颖。”连好转开了话题,她不喜欢和那天有关的回忆。

接着,连好知道了彭海越去年和他的搭档结婚了,现在婚姻美满。

“那天听了你的故事后我有些感慨,会不会在我的周围也有着像你一样好的姑娘在默默的为我付出,于是,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的问了和我共同主持了六年的搭档,她对我很好很好的,我问她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她当场就哭了,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顾连好,我感激你,你让我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午后的阳光正好,把连好的心照得一片通透。

车子经过了亚太传媒的楼下,连好透过车窗望了望那座巨大的建筑物,用手指数着楼层,兰廷芳的办公室就在二十八楼,连好数到了二十八层,顿了顿,让小刀把车子找个地方停下来。

拿起了手机,连好拨通了兰廷芳的号码,很快的就被接起:“廷芳,要不要和我一起喝下午茶。”

还没有等他回答,连好就用酷酷的口气:“我在你上班楼下的B区停车场等你,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说完这句话后连好掐断了电话,偷偷的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兰廷芳满头大汗的准时出现,他的手贴在车窗的玻璃上,上气接不上下去,就差口吐白沫了,小刀正襟危坐,用余光去瞄了瞄兰先生,兰先生现在的这个模样很符合了电影里坠入情网的男主形象。

兰先生,貌似坠得很深呐。。。十分钟,从二十八楼下来,这亚太大楼占地面积就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再加上还要绕过一大片停车场,这兰先生是怎么办到的。。。

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那个下午,连好和兰廷芳去了一家港式的茶餐厅,从茶餐厅出来后连好就拉着兰廷芳去了北京很著名的老家具市场,据说在这里有缘分的人还可以买到从清朝流传下来的宝物,他们一个下午就这样一条街一条街的走下去,和店主们闲聊听听他们说一些发生在这老街的故事,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从老家具市场出来后天色已经微暗。

“刚刚无聊了吗?”连好轻声的问,这个下午兰廷芳一直都是连好在说话他在听。

摇了摇头,兰廷芳揽住了连好的肩,他们的影子在初上的华灯下像一株并蹄莲:“刚刚,我还真希望我们永远被困在那条老街里,一辈子都不要走出来。”

那个晚上,连好做梦了,梦见了她和兰廷芳在那条老街上开了家具店,半夜里醒来时连好就呆呆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画。

转眼,就过去了十天了,这十天里除了没有共同睡在一张床上他们就像尘世里所以的普通夫妻一样生活,连好梦了很多年的夫妻生活。

这样的日子让她生出了迷恋。

顾连好和兰廷芳完假装游戏的第二个周末,他们去登山了,他们去了离北京有一百多公里的百花山,他们没有按照地图上指定的路行走,而是选择从较为偏僻的山路开始登山,七月的百花山绿草如茵,百花齐放,万紫千红,虽然是在烈日炎炎下,可来自四面八方的山风还是让连好站在大石头上忘情的高喊,幽静的山谷一遍遍回响起了她的声音,见兰廷芳背着大包小包的瘫坐在哪里连好喊得更爽了。

这人懒得健身,家里的健身室只是当成摆设的。

傍晚的时分,他们在山上的小溪边支起了帐篷搭起了炉灶,好吧,连好承认她和兰廷芳都懒人,于是,两个懒人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协议,把到了半山腰当成了山顶。

夜晚的山间尤为静寂,由于对于黑夜连好有天生的恐惧,尤其在这黑乎乎的山谷中,天一黑就拉着兰廷芳躲进了帐篷里。

这是她和兰廷芳重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同床共枕,连好头枕在他的臂弯上,帐篷的顶的中央有一个天窗,躺着的时候可以看到山谷上方的夜空。

山谷上的夜空看着很安静,黑漆漆的山谷衬托着挂在夜空上的星星又亮又透。

“廷芳,给我吹口哨吧。”

兰廷芳很会吹口哨的,连好最喜欢听兰廷芳吹《红河谷》,《明月千里寄相思》,十七,八岁的年纪里总是很容易被某一些旋律所打动。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发脚,给她吹起了口哨,在静寂的山谷中美妙如斯,连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连好又是在半夜中习惯性的醒来,半夜的山风刮在帐篷上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连好更紧的卷缩在兰廷芳的怀里。

每次连好在半夜中醒来都会要延续一个多钟头的时间无法入睡,帐篷外仿佛有什么声音在草地上爬行的。

“廷芳,廷芳。。”一害怕,连好推了推她身边的人。

也许是因为这一天把他累坏了,推了他几下他都是纹丝不动,皱了皱眉,连好一个翻身手支在下巴上,微弱的荧光灯下,兰廷芳的睡颜有类似于天使的纯净。

拿着白天从小溪边摘下的大狗尾巴草在兰廷芳的脸上,脖子上上下其手,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这幽静的山谷里在小溪流水瑟瑟的声响中带着一种梦幻般的色彩。

连好从来不知道会拥有这样的时刻,这个时候世界上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颤抖的睫毛缓缓的展开,黑白分明的眼眸愀着她,眼波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情感。

连好拿着狗尾巴草的手一顿,表情一呆。

下一秒,她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小小的帐篷里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起来,连好觉得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你。。。。你没有睡啊。。。”连好结结巴巴。

“没有,一整晚都没有。”他的头越靠越近:“你就躺在我怀里,我怎么可能睡的着,连好,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趴在她身上的他身体很明显的在发生变化,连好推了推他,他山一样的压着她,连好觉得惶恐。

“连好,刚刚可不可以把你的举动当成是对我的诱惑。”近在咫尺的脸目光灼灼:“从你离开或我就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不是只有女人懂得守身如玉的,男人也懂的,我总想要是我真的碰了别的女人的话,那么,我就真正的完了。”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在等着你。”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4)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在等着你。”他说着,气息热热的喷在连好的脸上。

连好静静的注视着他的睫毛,他的睫毛流动着最绮丽的光彩。

兰廷芳的手来到了连好的腰间,他的身体紧紧的挤压着她,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求。

“连好,给我,好吗?现在。”他哑声说着。

他的手颤抖的落在了连好的腰间,手指已经缠在她腰间运动裤的打着结的带子上,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挑断它。

他最灼热的地方压着她,山风轻轻的刮过帐篷的顶端,些许渗进了帐篷里,连好打了一个冷战。

“不,我不愿意。”连好别开脸。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滴落在连好的脸颊上。

压在她身上的身体还在颤抖着,连好推了推他,他从她身上起身,猎豹一般的窜了出去,一会,传来了又急又冲的哗哗的水声,连好坐了起来,拉开了帐篷的门。

在漫天的星光下,兰廷芳整个身体跪在溪水里,帐篷里的光影射着他,他白色的T恤亮的扎眼。

那晚,兰廷芳再也没有回到帐篷。

日出来临的时候光芒把连好照得睁不开眼,她眼睁睁的看着帐篷的顶端,山谷里有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鸣叫声。

“撕”的一声,帐篷的拉链被拉开了,兰廷芳走了进来,连好赶紧闭上了眼睛。

耳畔传来了他的浅笑声,痒痒的如草尖的东西在她的脸上蹭着带着浓郁的花香,睁开了眼睛,各种各样的小花在他的掌中欢欣雀跃,争奇斗艳。

连好由衷的笑了起来。

日西沉的时候他们离开了百花山,这一天下来,连好就拿着相机拍山谷的花,拍山谷的树木,石头,兰廷芳就跟在她后面一会拿着纸巾给她擦汗,还有端茶递水什么的,俨然当起了连好的小跟班来。

回到家里,连好累垮了,就趴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一个熟悉的令人眷恋的气息如棉絮迎面而来,一些声音似远又近,悲伤而悠远,不知怎么的就勾起了她心里的酸楚。

那个声音问,连好,就这样一直一直的呆在我身边,好吗?

好,连好在梦里回答。

梦里,他抱着她在长长的回廊中行走着,沿途有风,风里有风铃清脆的声响。

七月二十八号,周四,顾连好在兰廷芳的怂恿下来到了北京欢乐谷,戴着情侣帽穿着同色的衬衫开着那辆很酷的复古传奇。

周四的欢乐谷游客并不是很多,他们在导游的带领下看了看了很多趣味的表演,其中就有近阶段很风行的新西兰的毛利舞蹈,那些把油彩涂在脸上的舞者更是把孩子们逗的哇哇大哭,孩子们的哭声倒是把一些游客逗笑了。

在导游的推荐下连好和兰廷芳玩了卡丁车,他们就在设置着障碍的赛道里你追我赶,最后组成了同盟国和来自河南的一对新婚夫妻进行了赛车比赛。

欢乐谷,顾名思义,这里仿佛聚满了欢快,玩完了卡丁车连好意犹未尽拉着兰廷芳来到了摆着各式各样的毛绒娃娃的摊子边。

从前,连好很羡慕那些和男朋友逛游乐园的抱着男朋友为她打下的毛绒娃娃的女孩子,十几岁的时候连好偶尔也想有一天她也交男朋友的话她也要让他为她打下她钟情的毛绒娃娃。

一看到那个摊子兰廷芳头皮发麻,印象中这些好像都是十几岁小毛孩玩的玩意,摊子里围着几位花样男女,其中有两个少年正拿着气枪瞄准十几米开外的毛绒娃娃,少女们在一边叽叽喳喳的为少年加油。

兰廷芳这下更不好意思了,他用眼神哀求连好:不要了,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买。

连好忍住笑,板着脸,手一指:“廷芳,我要那个七仔。”

兰廷芳硬着头皮像那位大叔交了钱,拿着气枪来到了警戒线上,显然,美男子的出现让那些女孩子们眼里冒着粉红泡了,她们就盯着兰廷芳窃窃私语,而显然这样的状况把两位拿着气枪瞄准的少年惹毛了。

兰廷芳拿着气枪瞄准着七仔,十发子弹一发都没有打中七仔,两个少年乐了,其中一位漫不经心的举起气枪,一声枪响,七仔头一歪,倒了下来。

兰廷芳傻眼,看了一眼连好,连好迅速板起了脸,这个男人除了想出各种各样变态的方法来折磨她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

好吧,连好也想蛮横一点,侧身上去,趴在他的耳朵边,廷芳,那个七仔我非要不可。

于是,兰廷芳又再次硬着头皮,来到那两个少年面前,从皮夹里抓出一把钞票很没有礼貌的指着少年手中的七仔,喏,这个跟你还手中的那个。

这下,兰廷芳在两个热血少年的心中成了不折不扣拿着钞票踩人为了讨女人欢心一掷千金万恶的资本家了,拿着七仔的少年轻蔑的看了兰廷芳一眼,把七仔交给了留着齐刘海的少女手中。

“我们走。”少年拉着他的伙伴们离开了摊子。

兰廷芳无可奈何的对着连好耸肩,连好这时也来了兴致了,笑嘻嘻的来到他面前,站住,在太阳底下,兰廷芳看着是肌肤胜雪,水嫩嫩的,看得连好心底了一阵嫉妒,鬼使神差的手往他脸颊上一掐:“谁让你这么没礼貌的,刚刚,你应该这样说着的,同学,我亲爱的十分喜欢你手中的七仔,请问,你能不能把它让给我。”

连好边说心里边嘀咕,兰廷芳的的皮肤果然触感一流啊!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拧出水来。

好吧,连好承认她老早就想模仿那些滑稽喜剧的麻辣女人一样拎着自己男人的耳朵或者脸颊这个动作了,以前在看家庭剧的时候连好老是在幻想要是有一天对兰廷芳做那样的动作一定有趣极了,呃。。。现在正好借题发挥。

凑近他的耳朵:“廷芳,你要是不给我拿到那个七仔,那么一个月就变成了二十九天。”

这下,兰廷芳急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兰廷芳荡出了迷人的微笑。

欠腰,挡在拿着七仔的齐刘海少女面前,兰廷芳温柔礼貌:“同学,能不能把你手中的七仔送给我。”

齐刘海的女孩脸马上就红了。

这一幕一分未差的落在了不远处的舒小小眼中,舒小小没有想到今天在欢乐谷会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那两个人同款的帽子,同款的衣服颜色,乍一看还像来公园游玩的普通情侣,男人对女人很殷勤,就像学校想追她的男孩子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似的,男人表现得像初坠爱河的小毛头,可笑的紧。

真是太可笑了,难不成真的像媒体传的那样兰廷芳的事业遇到危机了,现在他急需要一个有钱有势的女人来帮助他,就像很多肥皂剧中所演的桥段那样。

黄茵拿着冰淇淋过来就见到了舒小小呆呆的站在那里,瞳孔涣散,眼珠子只聚焦在某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黄茵看到一个疑似兰廷芳的男人正被几位少女摆弄成了怪模怪样和她们合照。

黄茵觉得用疑似来形容比较贴切,她真的不敢肯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兰廷芳,她和兰廷芳就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晚上见到的,初次见面时兰廷芳还真的和他出现在杂志上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冷冽,高贵,神秘。

还记得有一位曾经为兰廷芳拍摄过封面的摄影师曾经说过这世上有极少数的人不管是微笑或者平静他的表情都会戴着类似于属于蒙娜丽莎脸上的那层薄纱,让人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遐想,而兰廷芳就是那极少数的人之一。

可现在被形容戴着蒙娜丽莎的面纱的疑似兰廷芳的男人的形象真是令人不敢恭维,他的头上戴着红色牛角的发箍,那红色的牛角里面还装了会一闪一闪的荧光,在几位学生模样的少女的要求下对着摄像头摆出了胜利的手势,还跟着节奏说出茄子。

最后,一位齐刘海的女孩一脸兴奋的把一个毛绒娃娃交给了疑似兰廷芳的男人手中,那男人重新把帽子戴上把毛绒娃娃交到了那个负责为他们拍照和男人戴着同款帽子的女人手中,还伸手捏了捏女人的脸颊,女人抬脚就往男人的小腿上踢,男人像是不爽的样子,直接把女人一甩,甩上了他的背。

女人这下安静了,她乖乖的把手圈上了他的脖子,脸贴上了他的背,他再也没有让她从他的背上下来,他们的身影一点点的远去。

黄茵觉得那男人和女人的画面看着挺温馨的,男人修长挺拔,女人窈窕纤细,混杂在人群显得温情脉脉。

手中的冰淇淋融化了,腻腻的滑到黄茵的手掌中,黄茵这才如梦方醒,侧过头去看了看舒小小,舒小小的脸色有些白。

黄茵小声的问:“小小,我怎么觉得刚刚那个男人有点像。。像兰廷芳,可是,又好像不是,小小,你觉得呢?”

舒小小没有回答她,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她越走越快,黄茵把冰淇淋丢到了垃圾桶里追上了她,拉住了她:“小小,你是不是和兰廷芳出了问题了。”

舒小小停住,回过头,对黄茵微笑:“不是的,我们没有出任何问题,刚刚那个男人不是他,他现在在国外,昨晚我们通过电话了,过几天他就回来。”

事实上,舒小小一次也没有打通他的电话,从最初的一天一次到最近的一天十几次,想必,她已经成了他手机里的黑名单对象了,她去风林园找他可是她连风林园的门就进不去,她去公司找他被保安人员拦在门外,只有一次那个叫小刀的男人告诉她这样做只会惹怒兰先生,只会引火烧身。

可是,那双水晶鞋,舒小小舍不得脱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不容易啊,大家都一点点的接受兰同学了,咱不要让他高富帅让他白富美吧~~~~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5)

顾连好和兰廷芳玩假装游戏的第三个周末,他们在家里请客了,请来了房祖望夫妻还有寇嘉铭,寇嘉铭没有可以带的女友就带来了他一只长得像狼叫阿冬的大家伙,连好没有想到的是阿冬就是大名鼎鼎的松狮犬,据说松狮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犬种之一。

咔咔显然是被这个大家伙给唬住了,不一会就成了阿冬的小跟班,连好蹲在地上看着这一大一小的家伙的互动觉得有趣。

今天说是请客,其实连好就也只有看的份,兰廷芳叫来了喜乐福的厨师还有服务生,他们把一切整理的妥妥当当的,她这个名义上的女主人倒是一片悠闲,悠闲得可以空出时间来观察动物们的奇妙互动。

“顾连好,我羡慕你。”一个略微低沉的女声在连好的身边很突兀的响起。

连好抬头向站在面前的人笑了笑,那是朱萌,房祖望的妻子,京城的名媛,某名牌大学的名义教授,反家庭暴力协会的挂名主席,目前的工作是一名主持人,在政府举办的大型外交晚会中总能见到她的身影。

“半年前我还和廷芳问起你了,他说你去了国外进修了。”朱萌的口气带着羡慕:“有时候我累了真想像你那样,把高跟鞋换成了帆布鞋,擦掉脸上的妆容背着大背包去我想去的地方。”

连好一呆,很久很久以前她也听到妈妈说过这样的话,把高跟鞋换成了帆布鞋。

垂下头来,连好继续玩着咔咔的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