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好指着柏安妮一字一句:“现在,在我看来你是在做一件狗急跳墙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后连好打开了车门。

柏安妮手紧紧的绞着,冷冷的带着恶毒的说出:“顾连好,你猜,廷芳会不会是这样打算的,一边拥有着你带给他的归属感一边拥有着初恋情人的影子,我想,以顾连好的伟大应该会容忍这些的,你不是这样子走过来十年了吗?”

直至柏安妮的车子从面前呼啸而过,直至看不清她的车子,连好停住,慢慢的走到了路边的一块路牌下,靠在路牌上,这个时候,连好想起了朱萌,房祖望的妻子以及风林园美丽的女主人。

真是的,连好笑了起来,凤梨酥?老婆饼?刚刚自己还真幼稚,真是的。。连好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拿起了手机。

“柯莹,现在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接我,柯莹,在来接我之前你给我定酒店,柯莹,我要那种有豪华舒适的大床的酒店,还有,柯莹,你要给我买一大堆好吃的,不对,不对,你就给我买一些垃圾食品吧,那些从前我每次吃完以后都会后悔的垃圾食品。”

那个下午,连好在柯莹盯的五星级酒店里吃着大量会带来脂肪还有可能让脑子提早变笨的薯条,汉堡。。。。。

柯莹没有问连好发生了什么,连好很感激柯莹没有问她这些,否则,她会不好意思的,假装游戏?三十岁的女人做这些,这说起来她都觉得丢脸。

六点多的时候,柯莹走了,连好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四点多钟的时候它就一直响,而连好并不想关掉它就任凭它每隔十几分钟就响一次。

七点多钟的连好在酒店房间外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兰廷芳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现在连好看起来极为讽刺的凤梨酥和老婆饼。

“你怎么会在这里?”连好挡着门。

“为什么不接电话。”兰廷芳脸色并不好,他阴翳着脸。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连好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也不好。

“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每隔十五分钟就给你打一通电话。”他的脸色柔和了一些,声音也变得柔和:“五点多钟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你了,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是报新闻的,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不计其数的事情发生,所以对于那些事情我总是比较敏感,连好,以后,要是像有今天的这种状况发生你能不能回一个电话给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以后,这个男人还把事情扯远了,只是连好现在更好奇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难不成真的是心有灵犀?

“兰廷芳,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连好咬着牙:“是不是,你让人跟踪我了。”

连好想要是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是”的话她一定送他一对熊猫眼。

“连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下午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兰廷芳到了这里声音变得更低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连好压抑着声音,她不想招来附近房客的围观。

“没有!”兰廷芳迅速的回答,他垂下眼睛:“我。。。我只是在你的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

定位系统?电子追踪器?这些最喜欢在007电影里出现的科学名词竟然有一天很荣幸的套在自己的身上,连好现在很想拍手,这个比被跟踪更妙。

“在这一个月了我不想像今天一样突然找不到你。”兰廷芳理所当然的说着在为他的行为狡辩。

连好靠在了墙上,兰廷芳乘机闪进门来同时他把门关上,平缓了一下心情连好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高高的举在头上,松手,手机“拍”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可惜的是手机依然完好无缺的躺在地上,连好抬起脚狠狠的踩在手机上,终于手机屏响起了破裂的声响。

在那声声响中连好平静的说着:“兰廷芳,我都不知道现在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你走吧,我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整个身体挡在连好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连好带着讽刺:“兰廷芳,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可以去找答案!”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像一个固执倔强的孩子。

“不走是吧?那么,我来宣布我们的游戏到此结束。”连好狠狠的推开他:“兰廷芳,我不想玩了,所以,你可以滚了。”

“现在还没有到八月十号。”兰廷芳纹丝不动,他抓住了连好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

告诉他为什么?难道要告诉他顾连好在知道了他养着一个像柏安妮影子的情人觉得心里难受,难受得不得了。

连好摇着头:“没有为什么,只是我觉得不好玩了,我觉得无趣,觉得兰廷芳这个男人其实不怎么样,所以不想玩了。”

兰廷芳手腕一用力,连好被他压在墙上,他低下头:“连好,你在撒谎。”

连好靠在墙上,想起了舒小小那张和柏安妮有几分相像的脸,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把自己扮成了从前那个柏安妮?兰廷芳这个男人难道真的像柏安妮所说的,既想在自己的身上早归属感又想拥抱着初恋情人的影子过日子?

抬起头,连好冷冷的说出。

“是啊,我撒谎了,那时你不是问我不会不甘心吗?我是不甘心,所以,就有了那个游戏,我只是想逗逗你,看看大家眼中的梦幻情人到底可以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可是没有到一个月,越玩我就觉得越没意思,于是我就厌倦了。”

“兰廷芳,你无趣透了,和英雄比起来你显得更像木头,你玩的那些伎俩我要说告诉了英雄他会觉得这是小儿科,和你呆一秒我都觉得难受,所以,我们不要玩了。”

他压着她,他的胸前激烈的起伏着,就像飓风来临之前的海面,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吞没,连好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连愤怒都好看得找不出一点缺点的脸。

房间静的只听见一边摆着的复古大钟表滴答滴答的声响。

许久,他放开了她,僵硬的说出。

“顾连好,现在还没有到八月十号,这游戏不能停下。”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8)

“顾连好,现在还没有到八月十号,这游戏不能停下。”兰廷芳在连好的耳边僵硬的说出。

没有等连好做出反应他拿出了手机,拨号。

“方有为,马上给弄一部手机回来。”对着电话他说出了连好手机的型号:“我要一模一样的。”

挂断了手机,他的手轻轻柔柔的放在了连好的肩上,轻轻柔柔的说着:“连好,我错了,我不该没有顾忌你的感受在你的手机装那玩意,你生气是应该的,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是不是你最近在家里呆得无聊了现在想住在酒店了,那好,我陪你,这几天我不上班我陪你好不好。”

“连好,你是不是嫌我像木头,接下来,我尽力不让自己像木头一样好不好。”他低下头轻吻了连好的发顶,带着如猫儿般的讨好:“那些讨好女人的玩意我不大会,但没有关系我的脑子很好使的,我去定房间,就定你隔壁的房间,包你随传随到。”

他勉强的勾着嘴角,想扯出一个笑纹,那上扬的嘴角就像一幅扭曲的画图。

连好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如果,在昨天,不,应该说是几个小时之前,自己会为这一番话感动,会心疼他的这幅表情了。

可是现在连好觉得恶心。

睁开眼睛,对着他的背影:“廷芳,我不想玩了,真的不想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真的没有了,这就是我不想和你玩下去的原因。”

就算有,也应该消失殆尽了吧?

兰廷芳的背影晃了晃,停住,没有回头,只是说。

“连好,别说傻话,你只是太生气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的手机被装了定位系统会无动于衷的,连好,当初,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个,今天是第一次用,你相信我。”

连好的心绞着。

“连好,你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就打手机给我,我会让方有为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以后,我不会再干那种蠢事的。”

手骨节都要刺穿皮肤了,以后,这个男人还口口声声说以后,当真想在自己的身上早归属感又想拥抱着初恋情人的影子过日子?

在兰廷芳的手碰到门柄时,连好靠在了墙上,抱着胳膊。

“要不,廷芳,你当我的情人吧?”

情人,于兰廷芳是梦魇,是禁忌!

对着他的背影,连好慢吞吞的:“我是不会和英雄离婚的,英雄是一个好男人,我答应过黛茜阿姨会好好的和英雄在一起的,她是我妈最要好的朋友,我不好违背自己的诺言我和英雄结婚一年来一直相处愉快,所以,我会和英雄一直在一起的,如果你想继续和我在一起的话就当我的情人吧。”

连好咯咯的笑了起来:“廷芳,我们瞒着英雄,偷偷的在一起!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遵守我的诺言又可以和你再续前缘。”

半人高的钟摆还在优雅有规律的摇晃着,房间犹如暗夜里的废墟,有种极诡异的情调,连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灰色的休闲皮鞋和她的脚趾头有一及寸的距离,连好没有抬头。

“顾连好,你再说一遍。”他的气息浓浓的罩着她。

“我说。”连好继续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你要不要当我的情人?”

兰廷芳笑了起来,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笑声,一阵天旋地转间连好再次被压到墙上,他喘息着:“顾连好,你行,我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既然能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当情人是吧?是吧?嗯?在还没有当你的情人之前我们来点实质的。”

连好只觉身上一凉,薄薄的丝质衬衫迅速的被撕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伸进连好的胸衣里,一只脚横插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兰廷芳表现得就像愤怒的狮子,眼里有疯狂,连好慌忙捂着自己衬衫的前襟,他的手已经扯开了连好短裤的纽扣,另一只手把连好的腿强行驾到他的腰间。

他在她的头顶上说着,不是让我当你的情人吗?不是吗?顾连好,你应该知道情人这代表着的是什么吧?你该不会以为情人间就拉拉手,聊聊天,亲吻亲吻额头这么简单?嗯?

在他说话间连好的短裤已经被他扯了到了脚弯处,现在她的身体整个挂在他的身上,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连好的大腿内侧,一根手指已经沿着蕾丝边伸了进去。

连好浑身抖动了起来,她强压下了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抱住了他,昂起了头,让他的脸顺利的吻上自己的锁骨。

“我当然知道情人们都是怎么玩的。”连好轻佻的咬着他的耳垂:“廷芳,我们到床上去,在那里,你想怎么做你想做多少次都行。”

兰廷芳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双眼皮并不是很明显,只有在早上醒来才会特别的明显,那时候的兰廷芳总像一只漂亮慵懒的狮子,现在,此时此刻的兰廷芳还像那只狮子,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眼里有着嗜血的疯狂。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缓缓的,连好从墙上被放下了,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机械般的移到了门前,声音染上了如山般沉重的哀伤。

“顾连好,你怎么可以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又怎么可以轻易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连好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只觉得累,她再也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她一刻也不想。

“这不奇怪,以前对你的种种好是因为建造在我爱你的这个条件下,现在,这个条件不成立了,所以,一些话,一些事就可以轻易的说出了,做出了,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待遇。”

“我可以在这里住到八月十号,但其结果只有一个,最终,我会回到英雄的身边的,廷芳,你用你的爸爸起誓的,你说到时会放我走的,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他没有回答,渺无声息的打开门,渺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如一具幽灵。

泪水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下来,就这样吧!这样最好!

八月五号,清晨,连好打开了门,兰廷芳站在外面,地上有着十几个烟蒂,他双眼猩红,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毫无规则的贴在额头,不安的看着她,像多年前在雨夜里出现在她门口的那只流浪狗。

连好呆立着,听他说,连好,如果,如果我当起情人的话你是不是愿意重新爱我。

“连好,如果。。如果我当你的情人的话你是不是愿意爱我?”他说着。

“兰廷芳,你疯了!”连好喃喃自语。

没有人明白情人这个名称是兰廷芳成长岁月中的梦魇,从八岁到他十五岁他的妈妈一直是被男人藏在金屋里的女人,然后,八,九岁的小男孩懵懂无知拿着那个男人的钱念最昂贵的贵族学校,在逐渐成长中他弄得了同学口中那个□养的狗崽子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说。

一阵陇长的沉默后,连好让开身体:“进来吧。”

门关上了,他站在那里,固执的说着:“你还没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连好指着床:“兰廷芳,现在你需要好好的洗一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如果你睡醒了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那时我们在谈论这个问题。”

他倾身过来,抱住了她,他的脸不住的蹭着她的头发。

“昨晚,我在你的房间外站了一夜,没有那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她们敢说的话我会杀了她,可偏偏说出那样的话的女人是你,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我觉得自己应该放弃你的,一些事情总有它的底线,顾连好你挑战了我的底线。”

顾连好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兰廷芳的底线,因为知道才故意说出的。

“然后我应该狠狠的忘了你去找一个合适我的,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可爱的女孩,我靠在墙上告诉自己一定要这样做,可是,可笑的是我连离开那堵墙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你就在那堵墙里面。”

“你以为我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这些话的吗?我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唯一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说这些话时的脑子是清醒的。”

连好狼狈的从那间房间里逃出来,她在酒店的网球场拼命的奔跑着,最后,一身汗水的躺在草地上,望着清晨的天空,看着天空一点点的变得透亮一点点的刺痛着她的眼睛。

回到了酒店兰廷芳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连好洗完了澡停在床前,兰廷芳睡的很沉是想必是困极,他和衣睡着的眉头纠结在一起着,硬生生的收住了想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的冲动连好再次逃出那间酒店房间。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天回到酒店时在酒店的大堂连好见到了柯莹和苏四,柯莹以责怪的眼神盯着她而苏四则是笑嘻嘻的。

她们三人一起到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用晚餐,恰好苏四的几位姐妹淘也在,于是,七,八位姑娘们凑在一起天南海北,从时装周到奢侈品,从最近性感男人到最近演艺圈谁谁在一起谁谁又掰了,其中就数叫小曼的最为活跃,小曼姑娘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就像被胶住似的聚集在餐厅门口,传染性的这桌子的女孩们也把目光投到了门外。

连好所在的餐厅是效仿法国街头随处可见的二十四小时大众休闲餐厅,餐厅是开放式的,没有设置任何遮挡物,由于是晚餐时间,来用餐的人坐满了来用餐的人,兰廷芳就在一片人头攒动,笑语哗然中走来。

很好的画面感,恰到好处的灯光,悠闲用餐的人们仿佛变成了一堵背景墙,仿佛所有的一切就只有那从旋转门穿过来英俊的年轻男人在动着,他缓缓的走来,浪漫,精致。

他在连好身边停了下来,苏四离开她的座位,他在姑娘们热辣辣的目光中取代了苏四在连好的身边坐了下来。

“酒店里的床不错,很柔软。”他微笑的向着连好,云淡风轻,仿佛这二十四小时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听见了女孩们的耳中,她们眼神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兰哥哥把你们给征服了没有????

PS:连好和兰同学好比是在经历一场障碍赛,要一关关的克服他们的幸福才会牢固,毕竟,他们错过了太多。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9)

服务生送来了菜单,兰廷芳在翻着菜单。

连好冷眼看着他点完了菜,压着嗓子:“兰廷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说到这里连好的手掌中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和她先前一模一样的诺基亚手机,他也压低着嗓子,我给你送手机来了,还是你先前的那张卡。

一看到那个手机连好脸色大变:“是不是你在我身上又装了奇怪的东西。”

兰廷芳脸色难堪。

那边,苏四笑嘻嘻的:“连好,是我告诉他你在这里的,刚刚,他往柯莹手机里打了电话,你那时和柯莹到洗手间去,你也知道的,我对英俊漂亮的男人没有抵抗力。”

她对着一群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女孩们点了点头:“不错,这位就是你们脑子想的那位兰廷芳。”

于是,姑娘们正襟危坐了,姑娘们淑女了,马上把六块腹肌,翘臀男人,倒三角身形一一抛开,姑娘们开始谈论伦敦的雾,苏格兰的雨,日本的雪,阿拉斯加的冰。。。

叫小曼的姑娘堂而皇之的表达出了对兰廷芳的好感,并暗示她目前正准备到亚太传媒面试,甚至于当初会选择传媒系也是和兰廷芳这个男人有关。

在她说这番话的同时兰廷芳正把经过精心烘烤呈金黄色的面包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涂上牛油以及花生酱放到连好的碟子上。

小曼姑娘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偏偏兰廷芳这会还抬起头来温文尔雅的说出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小曼姑娘讪然,呐呐的说:“兰先生真有绅士风度啊。”

兰廷芳微笑,目光转到连好脸上:“我只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我也只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

众姑娘咂舌!

一向给人感觉很忌讳把自己的感情生活摆上桌面的兰廷芳竟然在这样的公众场所如此高调的表示出对一个女人的浓情蜜意这让女孩们大跌眼镜,她们把艳慕的目光投向连好。

我只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我也只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就像那天他在帐篷里说的不是就只有女人才会守身如玉的,男人也会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房祖望,寇嘉铭甚至于柏安妮都知道有一女孩叫舒小小住在湘园里。

京城里著名的金屋场所,那叫舒小小的女人,以及她如月光般皎洁的肌肤,白色简单的衣裙下包裹的身体还有那些露在拖鞋外娇小涂着粉色的指甲油的脚趾头走马观花一样在连好的脑子里晃个不停,勉强的把兰廷芳递给她的面包咽了下去。

咽下那口面包,连好拉起了兰廷芳就离开,拉着他来到餐厅的后门,在那窄小凌乱的空间了,连好昂起头,对着他。

“兰廷芳,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你不是一向对感情的付出很吝啬的吗?不是你不想给,而是你给不了,因为在你把你最狂热的都给了你青葱岁月恋着的柏安妮了,你如此纠缠着我又是算什么?”

幽幽的路灯下,他的微微的扯了扯嘴角。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做到底算什么?也许,我还有五十年的时间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唯一知道的是在五十年是一段很漫长的岁月,在这段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我想牵你的手走下去。”

他的垂下眼,盯着连好无名指上的戒指。

“即使你的手上戴着别的男人给你的戒指,即使一辈子只能当你的情人也想牵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