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的心都酥了,包着她肉嫩嫩小臀瓣的手下死力捏了一把,忍住了体内的骚动,声音颇有些咬牙:“鬼精的东西,说,朕应你就是了。”

碧桃顿时觉得,枕头风这个词原来真的是可以做到的呀。

她将腿儿曲起抱住,蜷成一小团白豆腐,教皇帝看的眼眶都红了。偏偏她不知道收敛,腻声腻气的唤:“皇上来~”

皇帝手握起了拳头没动,和她较劲:“先说。”

她眨着水雾的眼儿,极纯然的笑:“皇上进来说,里头暖和。”

这下皇帝忍不了了,小东西明显是在挑战他的耐心。他将欲/望送入她微湿的□,那小嘴嘬着,吸着,教他进不得退不得。

他喘了口气,揉搓着身前的小团子,揉的她汪成了粉白的水豆腐,身下终于通畅起来。不受阻拦的他开始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碧桃被皇帝撞的有些四肢发软,松松抱着腿儿像小猫咪一样轻轻的咪呜:“要慢,要慢一点。”

皇帝不肯,他低哑地笑:“朕的小乖乖朕知道,一慢下来你又要娇娇的让朕快了,是不是?”

“呜呜,可、可是人家抱不住了。”

“既然被请进了屋子,客人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失礼,”皇帝俯身抱住她不让逃,用她方才的话低低的取笑,“屋子里暖和极了,客人突然不想走了。”

她啜着气,小胳膊直发酸,恼的声儿都气呼呼的:“屋、屋子要塌了,客人不走会被压死的。”

皇帝却更爱了,她一着恼,连带身子愈发敏感紧缩,教他舒服的眯起眼儿。他摩挲着她敏感的颈儿,让这波密匝匝的浪潮再延长的久一些,笑声逐低:“宝贝再压重一点,客人喜欢。”

她听了果然压的更重了,被横刀剁碎的软肉儿劲道十足,那力道全往他身上箍去,叫他爱的不行。

此时,碧桃也好似被摄魂取魄,茫茫然只知道填的好满好舒服,又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腿窝沾了蜜汁湿腻不堪,那片帛和皇帝的胸膛磨蹭着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露出薄艳的红色。

待指头划到湿嗒嗒的水儿,那薄艳登时被水儿吞了去,黏稠稠的坠着滴在被褥上。皇帝被这少见的美景看的神魂俱无,只知道蛮力的撞进去,搅出更多的红液,将这块小白豆腐都染红了才好。

屋里气温节节攀升,屋外的寿王却始终饶有兴致的听着壁角。待得尾声,他顺手折下一枝桃花,斜插在半开的窗扇里。从密道离了。

虽然皇宫里的密道是历代帝王口口相传,但他从小住在宫里,最爱的就是谜题和迷宫。虽不能知道全部,到如今也解了大半。

宫墙,还拦不住他。

皇帝将碧桃揽进怀里,抚着她的背让她从极致的战栗中回过神来。他吃的尽情尽兴,自然就极为大方:“刚刚说想要什么?”

碧桃软软地窝在那儿,因困倦而哼唧:“木桶太小了,人家想要大一点的地方洗澡。”

“朕给你砌个浴缸?”他低头看了看她小小的艳艳的身子,立即道。砌一个大一点的,他可以和小东西一起洗。

木桶确实太小了。

碧桃没有回话,皇帝感受到她绵长的呼吸,知道她累的睡着了。

他将她小心的放到身侧,在她仍温热滚烫的脸上吻了吻,一点蜜桃甜香沾唇。他不敢再尝来作验证,便拉过被子将二人盖好,合眼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别高标准严要求的对他们 > <绝对不会是后妃和男人一见面皇帝就各种怀疑后妃爬墙的朝代。当然也分地点和合理不合理。

不过寿王绝对是在大家都逐渐变规矩之后的…一个异类。在他眼里就是,乐趣最重要,别的,等他高兴了再谈。

关于宫廷的密道,这个查了下是有的,汉宫有接连到各个妃嫔的宫殿的密道。不过似乎是用来和外戚联络什么的。

①磨担秋千:就是翘翘板

35谜题

芸缕用浸湿的巾子将主子的手包起,一歇儿过,待指甲上润得湿意方轻轻擦拭上头已经残存不下多少的薄红片儿。她语嗔:“主子怎的这样不小心,奴婢倒要再缠严些才好。”

碧桃乏力倚在暮云身上,懒懒的打呵欠:“今儿就算了吧,等过几日皇上不来的时候再缠。”

芸缕先是脸一红,虽然不知情形,但听着总觉得怪羞的。转而又是奇怪,试探地提了一句:“主子,您小日子并不是后几日。”皇上近来大多是歇在这儿,就是有一日不来,隔日也要来的。若要染三五趟,肯定是不够。

“不是小日子,还有小月子啊。”碧桃笑的狡黠,复问道,“安选侍如何了?”

芸缕连“呸”三下,对这主子颇有些无奈:“主子莫要瞎说,若有了小主子,自然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后头的暮云赞同的点头,再将安选侍的情况说了:“头三月后自然坐的稳,只是整日里被人扰的不胜其烦。如今七个月大,后三月又是危险了,倘再如此下去,就是生的出来,只怕身子骨儿也不会太结实。”

碧桃听了点头,等指甲被芸缕收拾的差不多了,立刻直起身板,道:“走,咱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主子今日倒要去?”自家主子承宠后总是不肯挪身,尽管皇后对此有意见,但皇上准了,她也不能拿捏着这点问责。

“怎么不去,那么几张脸来去都看腻了。总算有些个新鲜的,我去瞧个鲜。”碧桃一扫懒劲儿,兴致勃勃地道。

她记得小砚说过那穿越女不是正经选秀进宫的,所以猜测也许会是新来的那批“贡品”里。她怎么也要去瞧瞧弄死自己的人才好呀。

于是她将自己拾掇的漂漂亮亮的,准备先从外表上震慑敌人!

里头整理内室的初晓在她动身时走出来,手里执一枝沾露的桃花,声音微恼:“主子,也不知是哪个促狭鬼将院子里的花折了插在窗隙里,可要查一查?”

碧桃想起昨天中午的的冷风,瑟缩一下,这是在拍宫怨么。有种灵异地感觉兜头袭来。

她摸了摸跳快的心口,决定还是别自己吓自己了。

她将那枝桃接到手里看了看,道:“查查罢。”初晓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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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珍婕妤请安,婕妤吉祥。”正引着一干新人前去长春宫请安的女官看清了斜里行来的人,忙不迭蹲身行礼。也是在提醒后面的人。

“给珍婕妤请安。”随之响起莺语燕声,因是名分未定,她们既不能自贬以称奴婢,也不能自称妾身,便只得略了称呼。

里头有胆大的偷眼去看,入目便是苏绣缀的彩云、金灿灿的花朵,以珍珠为睛的蛱蝶振翅飞动,一衣合欢衫裁绣的栩栩如生,再有掐细腰的云纹红罗裙,金缕绣的花纹,直教人双眼被丝线折的光刺的酸疼了去。

再觑长相,芙蓉面,月牙眉,朱唇翘了三分娇媚。她执一支垂枝碧桃站在那儿,人面桃花相映红,最惊艳不过。

曲忻然暗道,果然是宠妃的长相。

碧桃下巴轻抬,轻睨去、眼波潋滟,她笑:“唔,果然个个儿都生的伶俐标致。怪不得寿王喜欢。”却没有叫起。

那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子只得屈膝半蹲,不得起身。

有爱出头的接了那话道:“多谢婕妤夸赞。却不知咱们可否起身了?”她们本就不是大家出身,虽宫里的嬷嬷们正教着,至今礼仪规矩仍是懵懵懂懂的。

曲忻然心笑,蠢物。将这等话挑明了说,就好像在暗道珍婕妤难为她们,宫里的娘娘们是不会喜欢的。

碧桃排除了一个,好心情道:“嗯,你起身罢。”她咬住一个“你”字,让其她蠢蠢欲动的人登时又规规矩矩的归了位。

紧接着,碧桃如信步闲庭般,执那支桃花一一挑起余下六人的下颚,这举动若是男人做起来自显轻佻,由她使来,却无端升起风流恣意之感,众人敢怒不敢言。

当目光落在曲忻然身上时,她“咦”了一声。惹的众人都望向她,她正要开口,就听得不远处有笑声至:“珍妹妹这是在做甚么?倘她们惹恼了你,让皇后娘娘做主发落了就是,可别耽搁了给娘娘请安的时辰。”

是与她同住一宫的贞贵嫔。

碧桃收回桃花枝,轻微的动作使得露珠滚颤,如她轻笑:“她们才请了安,妾身因吃惊耽搁了一刻,就叫贵嫔娘娘捉住了。可真是好利的眼睛。”

这宫里,也只有一个薛碧桃敢在分位比别人低的时候不给人面子。谁教她有皇上护着呢,她忍下心头的火气,笑问:“倒不知有甚么事能教妹妹也吃惊?”

“能让妾身吃惊的事不少,”碧桃眼神若有似无的往曲忻然身上扫去,复对贞贵嫔道:“方才却是看见个气质与姐姐相当的可人儿,想着不知能否也能有姐姐的福气得皇上看重,生下一儿半女来呢。”

“既然贵嫔娘娘都说了,你们且起身罢。”她道。

贞贵嫔眼神陡然一变,宫里头最忌有人气质秉性相类,唯恐让后来的借着自己的势爬到头上去。毕竟就算性子相同,后来的到底年岁更小些,容貌也更青春亮丽。

她自然看到珍婕妤那飘向曲忻然的方向,她仔细端详了那张温婉雅致的鹅蛋脸,果真是越看越像。她在皇上面前,不也是如此模样?实则宫里还有宜贵人与贤妃也是相同性子,但宜贵人更有朝气,且她又是皇后的妹妹。而贤妃,没有子嗣,便也就不如她因女儿而柔和的气韵了。

她想起珍婕妤那句“生下一儿半女来”,她生的毕竟是女儿,心弦一紧,便有了打算。

此刻,其她新人虽不屑自己与别人相同,但又很矛盾的认为贞贵嫔既然能有女儿傍身,往后曲忻然能如此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了,比前途飘渺的她们要更好些,不由有些嫉妒。

曲忻然心里暗暗叫糟,怎么她不发一言又尽量减少存在感,还是被揪了出来。果然又是女主定律,没头没脑的麻烦事尽往女主身上招呼吗?这可怎么办。

碧桃可不管她心里乱如麻团,站的高了就是有这好处,随意泼一瓢油,扔一把火,底下人就得慌慌张张地来回躲闪。

想要爬上来?也得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免得灰头土脸的惹皇上厌烦。

她将桃枝斜在鬓边,眉眼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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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用膳后歇一晌觉,她不惯有人在里头值夜,将门闭合后一路勾脚拖绣鞋绫袜,现代人在家时都喜欢这么干,走一路脱一路。现在有了条件,她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来。

“举止粗鲁。”背后突然发出的低沉男声让她吓了一跳。碧桃转身,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却忘了小鞋儿还拎在手上,顿时和衣衫擦出一片灰印子。

“不过,粗鲁的很可爱。”寿王看着那片印子,沉吟笑道。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碧桃身子一僵,“啪”地将绣鞋甩到那玩意身上。

咦,没有丢空。

“活人?”她喃喃地歪头看他。

寿王接住那只小鞋子,脸色有点黑。女人被吓到的时候不是都会尖叫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个是毫无征兆的直接动手。

不过力道软绵绵的,和那天的利箭感觉不同。他若有所思。

“你怎么进来的?”她问,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走进她的寝室,并且不被宫人发觉,即使会武,难度也很大。这教她想起玩游戏时做某个探宝任务时用的宫殿,里头有条条密道相通,是欲通关者须知的信息。

他道:“告诉本王你射箭怎么练的。”掂了掂手上重量近无的绣鞋,他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交换条件?”

“嗯。”

她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问:“对了,忘了问你是谁?”

寿王心里顿时觉得很微妙,这样奇怪的思考方式,到底是哪家养出来的,他想派人去查一查。这个已经是皇兄的了,他还是自己养一个来玩儿罢。

“寿王。”他如实回答。

“好的寿王,”她上前很无赖的攥住他的衣袖,道:“我不能告诉你我怎么练的射箭。但是你今天不说清楚你怎么来的,就别想走了。”

寿王从小到大,还是头一回被嚣张了。

他突然觉得这人挺顺眼,于是好耐心的问她:“你要知道密道作什么?”

“陷害别人啊。”碧桃眼神很纯然,态度很自然,一脸“我是后妃当然要做点后妃该做的事”的理所应当。

“哈哈哈哈哈,本王可以告诉你密道所在,”寿王乐了,他思索了一会,道“但是别忘了邀请本王一起看戏。”

这个迷宫他快解开了,自然不在意。眼下他倒是比较想研究她这个谜题。

“嗯。”碧桃随口答应。邀请,她去哪里邀请啊。

到时候就说自己联络不到他。

寿王将地点与她口述一遍,等她记住后就抽身离去。他准备先去查一查,那家人是怎么养女儿的。

碧桃趴到被子上滚了滚,松一口气,寿王,在她那天有所怀疑后,就去了解过他的种种事迹,并且揣摩过他的性格行事。如今见他直言不讳地问她怎么练的射箭及相同漠然的眼睛,她就知道了,那个刺客是他。

不过这样随心所欲思想多变的性子太危险,今次是他撞上来,往后她可不敢招惹了。

宫廷密道,真是好东西。她抱着枕头亲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君君的长评>3<超萌没话说。以及,森森生日快乐…!!!前半段有你要求的小猖狂哈哈,等升到嫔位可以称本宫的时候,一定会更猖狂的!

36陷害(上)

错转开骨扇,折叠的色笺纸面呈现,然不曾绘有一字一物,干干净净留待人作。碧桃把玩了一会儿,想要丢在一边,却得了芸缕匆忙一句:“主子小心,这扇以墨竹为骨,极易脆裂,轻易扔不得。”

碧桃想了想,到底是皇帝送的,弄破了不好交代。于是将它打开摊放在桌上。因初晓禀说薛美人来访,她便丢下扇子,施施然去前厅接待“贵客”。

临走时瞅了瞅,觉得要是画一只扒拉着竹骨吃的熊猫,一定会比较逗趣。

纸扇上配水墨画更美,还是交给皇帝来画吧。她想着脑海中勾画出的那只憨熊猫,唇角上扬。

“干掉熊猫,你就是国宝。”

那干掉皇后,她会不会是国母啊。唔,还是算了,那个位置盯的人太多,不适合她这样的懒人。

今日薛绿萼打扮的较为简单,不复寻常飘然若仙,冰冷傲然之感。她手边的茶水未动,见碧桃来时稍稍提了提嘴角,道:“妹妹原先邀请我来芳华阁,我想着初入宫闱杂事甚多便就耽搁了,今日才应邀来访,妹妹不会不欢迎吧?”

碧桃落座后笑了笑,她用盖儿撇去茶汤上的浮沫,轻呷一口,道:“在姐姐借我的光献媚于皇上之后吗?”

唔,偶尔体验一把古代女人的装腔作势也挺有意思。

她很喜欢在气氛上做好铺垫,而端茶饮茶的动作,莫名就能将出口的利剑变的随意而不经心。

值得借鉴。

薛绿萼的脸色再次冷了下来,但她如今苦于皇上久不登门,又得了皇后命令,不得不讨好这个妹妹。

明明皇上那时候表示了对她的满意,也不知道薛碧桃又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再次将她抛到了脑后。皇上不可能让一个家族出两位宠妃,薛碧桃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但那唯一的名额,她要定了。

于是她叹了口气,道:“妹妹还是不信姐姐那日并非是故意的吗?若是不信,姐姐就去找当日引路的那个小太监,和他当面对质,还希望妹妹能信姐姐这回。”她顿了顿,“咱们毕竟是血脉相亲的姊妹,你也说了,娘让咱们守望相助,而不是相互置气。”

“姐姐说当日的小太监?”碧桃搁下茶盏,姿态悠然的支颐,指腹温温,贴得脸颊生暖。远看去,指尖丹色,托香腮数点残红。

是近日她在床第间誓死护卫包好的小布团,不让皇帝像上次那样恶趣味地欣赏她“流血”的模样儿方染就的。

薛绿萼看她这样的做派觉得有些膈应,却还是道:“自然是他,虽他是皇上的人,但出了这等乌龙事,咱们也要让皇上秉公处理才是。他但凡是喊一句分位称呼,也不会弄错了。”

言下之意,都是那小太监想巴结人,喊的是主子而不是分位。

“姐姐想差了,”碧桃笑,“皇上自然是会秉公处理的,那小太监早被皇上赏了杖刑,倒不用姐姐多说。”

薛绿萼半晌丢出一句:“如此,甚好。”

碧桃从果碟里拈过一粒时新樱桃放进口中,吐了核道:“姐姐来找我什么事儿?”不怎么想兜圈子了。

早膳没用,空腹喝茶有些难受。看来装腔作势还要挑自己舒服的时候,不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薛绿萼默了一默,但凡对着别人她还能使得上劲儿,对着这个妹妹,大抵是因为相同的容貌,她心里总是有抵触,不愿与她多说话。且她行事又不按牌理出牌,实在教她无言以对。

如今再拐弯抹角也没意思,她便道:“本意自是来瞧妹妹的,顺道儿倒也想去看看安选侍,你知道我素来不爱多与人交际。打从她怀胎以来,不曾探望过,有失礼数。如今既来了你这儿,就不好不去走一遭了。”

“我对储秀宫不熟悉,望妹妹能支个宫女来引路。”

碧桃接口:“何必这么麻烦,姐姐说的对,咱们到底是嫡亲姊妹,可不能生分了。就让我领姐姐去罢,正好也许久没去看过安选侍了。”

薛绿萼讶然,皇后的原意自然是想引薛碧桃去,但她以为她前面那样呛声,必定是不愿意的,退而求其次,便只是她的宫女,出了事她也逃不了干系。没想到她反而应下了,事出反常既为妖,她有些警惕。

但仔细想过,又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她微微笑道:“那就麻烦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