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瞬间,她听到自己喉咙口好大的一口唾沫咽下。

下巴上被他轻轻地一挑,那边人已经凑了过来,苏怀南地手指顺便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擦,人已经过来,双唇相交的瞬间,小楼觉得自己地身体内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啊…”她想大叫,还想挣扎。苏怀南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撞上苏怀南的身体,某处…果然是坚硬如铁。

小楼皱眉。一刹那胡思乱想开来,但是很快便失去了所有的思绪,苏怀南的双唇覆盖住她的,一会儿又温柔地含住,轻轻地舔舐,仿佛是吃到了极其美味的食物,还要小心翼翼的对待,是他地舌头么?在她的嘴里游走,好像是灵活的小鱼,有几次几乎探到了她的喉咙似的,吓得她想尖叫,可是却又无法发声。奇怪的是,她的心底竟不觉得讨厌。

这样温柔的试探,略带有力的勾着,似乎极其需要地吮吸包容,逐渐地融化了她所有警惕的刺,小楼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股奇怪的力量在散开,弄得她也很奇怪,头昏昏的,心软软的,眼睛半闭看不清眼前景物了,唯有他的手还在抱着自己,唯有他的双唇还在亲吻自己,而她居然觉得自己喜欢这样…本来毫无感觉,被他这样一顿撩拨,竟觉得…热,好热,好想…要什么。

下意识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口内本来躲着藏着缩着地小舌也探出来,小心翼翼地要回应或者捕捉他地。

他却仿佛了然似的,偏不如她地愿,躲了一会儿之后小楼心急难耐,身子终于扭动了一下,苏怀南心头欢喜无限,知道她也已经情动,便毫不犹豫地如了她愿,舌尖轻轻碰触,小楼打心底要发出一声欢畅的呼喊来,却是无声,无声而甘美,勾住他的,乐此不疲地厮磨,吞吐,简简单单的动作,反反复复的进行,却是如此的叫人…销魂不已。

这个吻一直吻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地昏倒在了苏怀南怀中而结束。

苏怀南吓了一跳,遍体春意被她忽然昏倒吓得飞了一半,“小楼!”急忙扶起她身子来探看。

小楼昏昏沉沉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楼主,真好玩,我们再来,不过…要歇息一下,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苏怀南一怔,旋即笑出声来,这个小傻瓜,方才一定是迷恋相吻的感觉,忘了呼吸了。所以才支撑不住差点昏迷。

看样子,要教给她的还很多呢。

苏怀南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抱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望着她星眸迷醉闪烁,嘴唇因为方才的激烈而显出了格外鲜红的样子,着实诱人的很。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小楼还是留着一丝清醒,见他过来,毫不犹豫地想接住,苏怀南一亲离开,望着她焦灼的样子,轻笑说道:“小傻瓜,你不歇息啦?”

小楼被他一笑。才恢复几分神智,长睫毛一抖,害羞地垂下。却嘟起了嘴:“我…我…”

苏怀南抱着她,心头高兴的无法形容,手在她地身上慢慢地抚摸着,暗地里却用了技巧。小楼被他轻抚,本来不觉得什么,只觉得安心而舒服,后来就有些不妥了,身子逐渐发热,又有点古怪。轻轻地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嘴角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苏怀南望着她泛红的脸色,心头半喜半忧,手上动作不停,却问道:“小楼,…现在还想叫人么?”

小楼身子一抖,害羞地望他一眼:“我…可是我…”

苏怀南微微一笑:“可是什么?”手抚摸到她的手臂上,长指探出,若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束缚着的胸前。

小楼“啊”的叫出。身子向后一缩。

苏怀南双腿一颤,急忙将自己地欲望牢牢控制住。

“我…”小楼咬唇,心头狐疑,“楼主,我是…我…”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前,心底犹豫到底要不要对他坦白。

“你以为…”苏怀南望着她的神色,心底已经知道她在顾忌什么,他靠近她,几乎在她耳畔轻声地说。“两年了…以我的眼神。会看不出…小楼你是女子之身么?”

小楼吃惊,冷不防苏怀南双唇将她耳垂轻轻含住。舌尖一舔,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体内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极满足愉悦,又像是极渴望不足。

苏怀南松开她,望着她惊呆了的样子,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难不成你以为我这样抱你亲你,是以为自己抱着一个男人么?”

小楼脸红如火:“楼主。”

苏怀南的脸贴上她的脸,轻轻地同她摩擦,他地皮肤极好的,凉凉滑滑地在她通红发热的脸上蹭着,像是两只恩爱地小猫。而他的手在她腰间慢慢环绕,时而拿捏,如有魔力,叫人觉得沉迷而舒服,他低低相问:“我想…要…小楼…小楼你可…愿意给?”

原来…耳鬓厮磨,竟是这个意思。

小楼怔了怔,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前,仿佛要压住那颗不受控制砰砰乱跳的心,好好地分辨此刻,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半半飞奔回前楼,也不顾底下众人的照顾,咚咚咚跑上二楼,一头钻到自己的房间内去。

她飞身扑到床上,听到自己喘息声剧烈的响起。

方才…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无数个声音在心底叫,楼主亲了小楼!楼主亲了小楼!

两个男人!

青楼之中何等的龙蛇混杂,半半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然而这一次却是她身边两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地人…楼主跟小楼?啊啊,这怎么可能…

半半伸手拉了一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仿佛要将脑中那一幕不堪的场景给掩去。

可是偏偏不能。

“不是的,不是的!”她拼命捶打床板。脑中响起了她跑走的瞬间,听到的小楼的哀求---“楼主,不要这样…”

----小楼,是被强迫的吧…

半半仿佛想到什么毛骨悚然地事一样,猛地坐起身来,双眼瞪大,直愣愣地望着桌面一根红烛滴泪。

----可是…她就这么跑了。

小楼那么关照自己,平常对自己那么好,有什么祸事,都会挺身而出替自己挡着,原本她就欠了小楼许多,而这次…小楼向自己走过来,是想向自己求救的吧,可是,可是对方那个人是楼主啊,是楼主啊,她向来尊敬的楼主啊。

“小楼…”半半叫着,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睛里滴落下来。她为这种事情的发生而震惊,同时也为自己的懦弱而觉得气愤。

默默地哭了一会儿,半半镇定下来,望着一床狼藉,丢在地上的手帕,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去看看。”

她起身,双脚落地,不管怎样,被楼主责罚也好,都一定要去看看,如果小楼是被强迫的,她一定要替小楼说话,就算再尊敬楼主都好,若是他作出伤害小楼的事情…她…她…

门“嗵”地一声被推开了。

半半吃了一惊,抬头去,望见门口站着一个颀长的影子,很陌生…以前并没见过。难道是新来地客人吗?哎呀呀,那可来地真不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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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龙凤之争卷 088 销魂荡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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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半姑娘么?”那人并不急着进入,站在门外沉声问道。

“正是奴家,不过…对不起啦,这位客人,”半半转过身,自顾自地撩了撩鬓角的乱发,方才一路跑回来,头发乱了许多,她缓缓微笑,笑如娇花,“奴家今天还有事,不能伺候客人您了哦。”

暗影中的那人悄悄地皱了皱眉,按捺下心中不悦,缓声又说道:“半半姑娘请勿误会,吾前来,并非是为了寻欢作乐。”

哈?笑死人了,人到青楼,说自己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来?装什么正经。

不过那更好。

半半娇笑一声:“那好,奴家就不留客人了。”斜睨那人,冷冷然一笑,她迈步向外走去。

那人伸手拦着她:“且慢,吾是传令而来,请姑娘听完再走不迟。”

半半一愣:“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风从门口扑进来,桌上的灯光晃了两晃,终于没掌住,熄灭了,房内一片黑暗,半半惊了惊,站着不动,望见自己跟前这人,脸黑乎乎的隐在暗影里已经看不清楚,但是声音还是很清晰的响起:“吾,乃是国师大人府内卫…”

半半身子颤了一下,站在原地再也不能动一步,抖着声音问:“什么?你说什么?是国师大人?”而重时而轻,在小楼身上,缓缓游走,似乎也控制了她的心神。

适中地音调。更是如蛊惑人心一样。说话地时候低低地在她耳边。口吻温柔暧昧地叫人无法拒绝。

“楼主…”小楼听到自己地声调都也跟着不稳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个奇怪地东西。在跟着扭动。

情不自禁地将挺起身子。将脸靠在苏怀南地胸口。急促地呼吸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前忽地闪过一些古怪地场景。阴暗地灯光。奇异地喘息。交错在一起地赤裸地身躯。蛇一样扭动着。好可怕…

“不是地…”记忆中有个声音喃喃地在响。

微弱地声音。无助地叫着:“不啊…不是地…不是…”好像是哭泣地声音。

那绞缠一起地人翻了个身。一双金色地眸子----

那是,最大的噩梦。

“不!”那个声音尖锐地划破了所有绮梦幻想。

“啊…不!不要!”小楼惨叫,刹那从幻梦之中醒过来。浑身冷汗涔涔,春意荡然无存,猛地撑手坐起来。转头看向身边的苏怀南。

苏怀南心头一怔,望着她原本迷醉的双眸蓦地清醒过来,手放在她的肩头,动作却已经停顿。

“楼主…”小楼望着他,叫道。

苏怀南双眸微微垂下,答应:“嗯…怎么了?”

小楼看看他,又望望自己,却不再做声。

死一样的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彼此地呼吸声。浅浅起伏,听的很清楚。

苏怀南沉默了一会,小楼却始终不语。

期间他左思右想,要怎么处理现在这种情况,装作若无其事地再抱住她,还是放她走,或者…是她先发作…

然而,等待又等待,苏怀南预料之中的翻脸。怒斥,都没有发生。

方才他用了让人不耻地手法,刻意去挑拨她的情欲,凭着他高超的技术,也着实成功了。只不过,功亏一篑而已,最后小楼到底怎样清醒过来了,他还不知其原因,然而。他相信那个叫她清醒的原因必定十分强大。不然的话,又有谁能从他的媚术之下全身而退。

他原本是不屑用这些的。尤其是用在她的身上,可是…经过国师前来之事,他忽地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等了,不是怕有人将她抢走,不是怕他得不到,而是他真地想,好好地就将她拥有,将她留在身边,好好地照顾她一辈子,他不相信这世间还会有第二人能如他这样呵护着她,他有相当信

可是面对清醒的他,他下不了手。

他还想要十足的把握。

只要她中了他的媚术,从了他,他会将她到达极乐,那时候就算她心中还有一点清醒,也必定被那强大的情欲冲洗的一干二净,不会有更多挣扎,她会沉溺在置身天堂般的欢乐里,乐不思蜀忘却一切。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必定会彻底征服她,叫她终生难忘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并且不会再离开他。

他是拢翠袖之主,他知道什么是情欲地力量。

思来想去,于是只能…

虽然这种做法,实在不甚光明。

但他毕竟做了。

----可是,任凭我再怎样孤注一掷这又如何,小楼你好本事,居然能够清醒过来…你叫我,情何以堪?

心头绝望成灰,知道她的个性,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在乎,实际上洁身自好的很,自从跟了他入了拢翠袖,一年四季裹得严严实实的,虽然跟方正周简他们称兄道弟,却也很少作出勾肩搭背的事情来,在楼中更是…什么能接触什么不能接触,她心底明白,而他也保护她保护的很好。忽然遇到这种事,还是他亲自下手,她怎会原谅他?

何况他深知她的真实身份为何,那么尊贵的身份…怎能,被他…玷…污。

是,是玷污。

苏怀南好恨,可又无法言说。

苏怀南在等,等她一句话。

小楼忽地站起身来。

苏怀南不动。

小楼起身下床。

苏怀南的心一颤。

小楼迈步。

苏怀南伸手过去,将她一把拉住,不由分说按倒在床上,长大地身子压下去,不说一句话。便亲上她地脸。

这动作宛然是强暴一般,跟先前的温柔判若两人。

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在她心中地形象恐怕是千疮百孔不能拼凑如初了吧,两年的隐忍,全部丧在一朝。既然如此…索性,就做得更绝一点吧。

----你恨我吗,小楼?

----随便你,我本就这么不堪,或者我骨子里就有这种不堪的兽性,叫你憎恶地东西。

----你,还记得吗?

是料定了她会拼死反抗,所以才如此的。

像是所有的淫贼色狼一样,急不可待地扑到她的身上。亲吻,抚摸,动作粗鲁失去了最初的温柔。

苏怀南亲上她的脸。亲上她地嘴唇,报复一样狠狠咬了一下,而后亲上她颈间的肌肤,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伸手一把拉上她的衣领,使劲一扯,嗤啦一声,衣裳裂开,露出了大片晶莹白腻的肌肤。闪的他的眼睛都红了。

他伸出手去,自她衣领之处探入,摸到她裹胸的布带,微微愣了愣,旋即一笑,胡乱将那些布带扯开,露出了底下的娇小柔弱。

大手探过去,便开始大力蹂躏那原先被束缚住了地,可怜兮兮而又美好柔软的禁地。

好软。好柔,无法形容的销魂触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冲动之下,伏下身子,双唇亲吻其上。

唇齿交加,一直到那柔软地地方也颤巍巍地起了变化,樱红一朵悄然挺立,他才停住,腹中像是燃了一把火烧。

可是苏怀南忽然停了手。

然而…

有什么不对。

以他的敏锐聪慧。很快便知道了为什么不对。

自始至终。从他将小楼粗暴扔到床上开始,到他不由分说压下她的身子。一直亲吻而后动手扯开她的衣裳,甚至…碰了她的…这样百般的折腾,用尽手段,小楼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

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出过。

当他的手指碰到她最柔软宝贵的地方的时候,他感觉到,她只是轻轻地抖了两下,却没有动手反抗。

苏怀南低头,望向她脸上。

散乱地头发遮住了小楼的大半脸颊,让他看不清她的双眼。苏怀南缩回手来,慢慢地将她脸上的头发撇到一边去。

他呆住。

长发拨去,露出小楼的脸,她咬着嘴唇,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全是泪。

只是一声不吭。

“小楼…”苏怀南叫,伸手,擦着她鬓角的泪水。

她的嘴张开,似乎想说话,眼睛聚焦起来,望向他脸上,忽然一笑:“楼、楼主…怎么了?”

怎么了?

在这个时候问怎么了?

正常的她,是会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地同他交手地吧。怎会乖乖地如此任他宰割。

“为什么,”苏怀南心头隐隐作痛,望着她的样子,忍着不安,问,“为什么…不反抗我?”

“我…”小楼呆呆看了他一会,才低头小声说,“我不想反抗楼主了。”

苏怀南伸手将她抱起来:“你…说什么,我是在对你…你…你该…”她应该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吧?

“我是楼主的人啊,跟了你姓苏,就是你的人了,”小楼歪头,将脸靠上他的胸口,慢慢地说:“一直以来,我以为在你眼中我都是男人…现在才知道,楼主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啦,可是你都不说破,我知道这两年你一定暗中帮我做了很多事情,你对我那么好,而且…我知道你是喜欢我才对我这样的,没事的。”她将脸在他衣上蹭了蹭,把泪蹭去。

苏怀南听她低低地说着,没了平时的嚣张,如小猫一样靠在自己胸前,像是个温婉可爱地女子了,他对她下了手,可是她却不恨他,反而…如此慷慨地答应了。

----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许给他。

----难道真地是被他感动了吗?

不不不,他要的不是这些。

有些事情,他还没有说破,比如她地真正身份。

在那个尊贵位置上的一些禁忌,苏怀南是明白的,她本身代表着什么,他知道,她自然也心知肚明,这样做,难道也是想要跟过去的一切彻底决裂吗?原本他也不想让她再有机会回到那个位子上,也狠下心来想为自己争取一把,可是现在,望着这样的小楼,却不知为什么,心中反反复复,浮浮沉沉是酸是涩,明明该是欣慰的,这孩子这么喜欢他,喜欢到愿意献身给他,可是为什么…苏怀南抱着小楼,仰头发呆。

那么…

----我要你,真的爱上我,可不可以?

正文 龙凤之争卷 089 在水一方

依旧两更,第一更奉上。谁有粉红记得票了去啊,还差1张加三更的说,群摸

所以有了以前那段对话。

“那你心底,当我是…什么?”

小楼抬头,双眸望向面色平静的苏怀南,眼皮眨了眨,闪过一丝惘然,然后回答:“父,兄,最好的朋友,不能失去的亲人,或…最尊敬的在上者。”

不,不是…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

可恶…

为什么…

苏怀南想放开她,怀中的她,对他来说始终是个不能拒绝的诱惑。终于下定决心,怎能轻易罢手。可是,理智之中,有份强烈而明显的羞耻感,他在叫:你这么做,跟禽兽何异。

是的,跟禽兽何异。

利用她的感激之心,利用她想要抛弃过去之心,来成全他的占有之心。

可是除了这样。他还能怎样。守了她两年。沉浸在一些不可告人地小小迷醉之中。那一朵朵地。像是罂粟地美丽地花。将他淹没。有人叫:楼主。楼主。他心头便一阵欢喜。她说一声:这听雨南楼如何如何。他便砰然心动。总是能从简单幼稚地巧合之中。找寻到他想要地那一点欢乐。而不顾她全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