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一路抚摸到了她的腰间,手指微微试探,隔着透,小楼说:“你在干什么,好痒。”

“还好…”御风声音沉沉,说道,“没有伤到骨头,大概是有些地方蹭破了皮…”

小楼咽了口唾沫,问:“你怎么知道,我觉得好像骨头都裂开了耶。”

御风望她一眼,忽地说:“说地也是,这么隔着衣裳我的确是有些探不真切,不如你…”

他拉长了调子,不再说下去。

小楼地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说道:“不如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敢…”综合御风以往的所作所为,傻子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中是什么意思。

不料,御风却淡淡地说:“不如你回到王府,传个御医来细细诊断啊,怎么了?”如此若无其事,无辜的一张脸。

小楼望着他,目瞪口呆。御风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摸上她地脸,小楼想避开,又没动,生硬地问:“干吗,我没有摔到脸。”

御风望着她该聪明时候反而聪明不起来的傻样子,忍不住两根手指狠狠一捏她嫩嫩地脸,说道:“是啊,我就是在遗憾,为什么落下来的时候没有脸向下,这样就…”

“你这样坏!诅咒我毁容?”小楼气愤地叫道,没想到御风居然怀着这样“恶毒”地心思啊!

御风幽幽然地说:“如果脸向下摔坏了,恐怕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疯一样喜欢你了。”

小楼正伸出手来捶打他胸口,听他这样说,动作却忽地停下来,脸又有些红,期期艾艾说:“你说啥?谁说有那么多人疯一样喜欢我?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是看不到。”御风淡淡地说,“不过你能看得到。”

小楼不明其意:“嗯?”呆呆看他。

御风不语,一双深邃的双眸也直直地回看着小楼,小楼瞪着他地脸看,然后便不知不觉被他双眸吸引,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叫做“不过你能看得到”?此刻她的对面只一个他,难道他的意思是…

小楼想通之后,急忙转开目光,咳嗽一声,说道:“这…这地方真大啊…那…那你今晚睡哪里呢?”

御风见她总是在关键时候不战而逃,叹了一声,说:“你说呢?”

小楼说:“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

御风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去偏殿睡。”

小楼忍不住有些怕,问:“偏殿离这里远吗?”

御风随意说道:“嗯,有点。”

小楼试探着说:“我看那样不大好吧。”

御风转头看她,问:“那你想…如何?”

小楼嘿嘿笑着,甜言蜜语说:“御风,你睡在这个殿门口行不行啊?”

御风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无耻”而且“厚颜”的话来,当他是什么,一条狗么?好歹他也刚救了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虽然知道她对自己不是待遇极好的,也早就有心理建设,但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向来良好的涵养几乎就破功,立刻起身,怒道:“我索性就睡在行宫门口罢了,你自己一个人睡在这里岂非更安全?”

小楼尖叫一声,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哄骗说道:“御风,御风哥哥,御风大爷,我错啦,我随意说说,你不要生气不要走,好不好?”

甜言蜜语地哄骗本是她拿手好戏,御风早就知道,此刻气愤难当,刹不住心头的火起,愤怒说道:“不要以为三两句好话就能哄得住人,神风小楼,你太伤人了!”

小楼没想到他今次的火气如此的大,有些惊愕,说道:“我…我…”有些不知所措,那句话也不是太过分啊,怎么就“太伤人”了?这人反应也太敏感了些吧。

御风想了想,伸出手来,在自己袖中一掏,将某件东西掏了出来,向着小楼身边一扔,说道:“还有,这东西我还给你,你可以好好留着,再送给第三个男人!”

小楼见他语带讽刺,惊诧莫名,急忙低头去看,却见滚落自己膝边的,竟是先前自己送给御风的那个冠,她心念一转,即刻明白了,定是御风看到了周简头上所戴的,所以才有感而,原来自己是在这方面得罪了他啊!

小飞:小步步啊,咱忍耐些哈,不要再臭脾气了

小步:后妈,你还敢说我啊…==

上下之争卷 242 金口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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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说完之后,大步出了殿内,他越走越快,最后竟地用上轻身功夫,而心头的烈火也随着每一步踏出而更焰火高盛,一直到急急奔出内殿,站在清冷的月光底下,夜风冷冷吹来,全身凉浸浸地,如沉入冷水之中,那方才一径儿热的脑袋才逐渐地冷静下来。

他先前对上北魏的镇北王拓跋山海,就算是胜算半对半,却仍旧镇定十分,笃定算计,从来不曾失态丝毫,令拓跋山海也为之敬畏叹服。他以真身带兵,好的就是进退有致,一丝不芶,自十岁出头便闯下赫赫威名,凡是同神威王爷交手之人,都将他引为平生最可怕的敌手。

然而这样的他,偏偏拿那个任性无礼又自私到不可理喻地步的东西没办法,甚至,常常感觉…自己是要被她给气疯了。

她怕黑,怕一个人,或怕更多他不知道的东西,要让他守着的心思他明白,可…怎么说也不用叫他睡在殿门口守着她吧?虽然说是为了避。

其实,他又能拿她怎么样?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背上被鞭笞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母妃,他自会克制。

可转念又想,现在的日子,竟不如以前安乐,在神风拢翠袖之中时候,何等肆意快活,强横霸道,望着那笨东西,简直如**在股掌之上般,不以为意。甚至还偷偷地有一丝怜悯对她。

怎能料想,这还没有经年得过呢,就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现在他偷偷怜悯的那个,是他自己!

是怎么,才走到这一步的?御风望着天上一弯冷月,冷冷地想:走过的那每一步,竟如蛛丝罗网,本以为是在戏耍着别人,却不想到,一丝一毫,竟逐渐地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给封的死死地,为什么?

他不是不能继续,而是…心底有个声音在警告他不能继续,双面人,他演得累了,总觉得隐隐恐惧,似乎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巨大的坑,黑洞洞的,望不到底,十分可怕。至于会跌死谁,…尚未可知,他也不敢猜测。

“御风…”猫一样细细的叫声,自身后传来。

御风本来松懈下来地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原来身子默默靠在柱子上。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梁。似乎感知到身后那双眸子在盯着他看一样。

眼光爬在他地背上。御风忽地觉得有点难受。想动弹。想回头冷冷问她。却强逼自己不动。也不出声。

“御风?”试探着。一双小手探过来。在他地衣袖上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不敢用力。似乎生怕被他一掌拍飞九霄云外。虽然知道。这个人是不会舍得那么做地。

他继续忍耐。感觉自己地灵魂差点点就要从头顶冒出来。冉冉而去。被她气地灵魂出窍地感觉。便是如此了吧。

“御风~~~”拉长了声音。她仍旧坚持不懈地。御风忽地想大吼。或真地一掌拍飞她。眼皮乱跳。刚要开口。那人身子一转。走到了他地跟前。却不再说话。

御风一惊。忽地控制不住自己地脸部表情。似乎每一块地肉都在不安地跳动。先前憋着一口气。不打算理会她。不料她竟然如此地不知进退。死缠烂打。他正处在怒气蓬勃苦苦遏制地关头。脸色能好到哪里去?实在没想到她忽然转到自己跟前来。他习惯性地想装酷。装冷静。却实在不擅长在这么快地时间内变脸。于是…

御风自己仿佛也知道,他的脸色此刻应该是…异常地精彩纷呈的。

小楼果然也愣住,望着月光下此人阴沉的面色,双眼却是异常的清凉,透出一股寒光,或是月光反射的作用,秀美的脸上,多了一道浓浓煞气,一身黑衣,像俊美地修罗,站在月光底下。

直觉告诉自己:“此人是不能碰的。”

忽然想逃了,有个声音小小的提醒说:也许…还是先让他一个人继续冷静下去为好吧。

小楼缩了缩脖子,低低说:“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扭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心头大骂自己愚蠢:明明好端端地在里头睡觉就是了,以这个人嘴硬心软的个性,定会守在门口的,他又不是拓跋山海那野猪,绝对做不出狠狠地将她扔在地上地举动的。

然而…心底就是有些愧疚,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也许是良心在作祟,于是起身来,打算出来看看他消气儿了没有,若是能说话了,就跟他商量,索性让他睡在自己地床下也就行了…反正事后他都不会说出去的,嗯,就这样。

于是决心让自己小小地圣母一回。

却不料,这绝非是个“圣母”的好机会。善良——并不是在任何地情况下都通吃无敌的,有时候,反而会…

手臂伸出来,及时地擒住了小楼的手腕。

曾经惨遭拓跋山海蹂躏的手腕旧伤复般地疼痛起来,小楼叫一声,又迅速镇定:“御风…”忍住了想要叫痛的本能。

“你记不记得…”那人说,声音冷冷淡淡地,仿佛自天际飘来。

“什么?”小楼似乎预感到一丝的不详,寒夜的风,轻轻地侵袭她的身体,自她没有遮掩的脖子上渗入,一点一点地,寒。

“我被雪玉熊所伤,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果然,御风朗朗出口。

“啊!”小楼感觉眼前的天色都更加黑了一黑,勉强地吸了一口气,果断地决定装傻,于是说:“啊…我好困,我好困,耳朵嗡嗡响,什么都听不到,御风,睡觉了睡觉了。”她甚至打了个哈欠,惟妙惟肖的。

御风的声音仍旧是很冷的,只是未比他所说的话更叫她冷,他说:“好啊,睡觉了,我都还没有说,殿下就深明我想说什么了,果然这是心灵相通吧。”

小楼跳起来:“你说什么?我是说我要睡觉,你,你…”

“殿下真的听不清吗?”御风探头过来,清冷地月光下脸色冷的吓人。

小楼后退,手臂却被拉住,又能退到哪里去?只好呐呐说:“别开玩笑啦,御风,我…”

“殿下,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御风盯着她的双眼,一眼不眨地,本来清冷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浮现出来,越来越明显,明显地叫人害怕。

小楼咕咚咽一口唾沫,紧张,顿时叫她浑身冰凉,回看着御风,终于嘴角

说:“御风,你别在这时侯说这个,我…有点害怕”似笑非笑,到如同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御风摇了摇头,说道:“殿下,你不乖哦,你答应过的话,怎么能忘记,人家说金口玉言,你也该是如此的吧?不过,没什么,殿下忘记了不打紧,我记得就好。”

他向前一步,靠的她近近的,伸手握住她的小巧下巴,在掌心摩挲,说道:“殿下曾经说,只要我好,就答应我任何的要求。”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是…”小楼只好否认,不然,又能怎样?妥协么?

“不用费尽心机了,殿下,”御风毫不留情,打断她地话,继续说道:“殿下的记忆果然够差,不过你现在听好了就是——我要提出我的要求,我要殿下给我兑现,我的要求就是…”

“什么兑现,我…我不懂你说什么啦,你快点放手,我要去睡觉,本宫,本宫…”小楼只好违心地否认,手臂一挣,却感觉御风的手劲更大,她忍不住痛地叫了一声,说道,“疼…”

“疼吗?”御风低低地笑,样子邪恶极了。

小楼怕起来,哀求:“我的手…御风…”

“你会懂得地…我会,很认真地教殿下…”御风却丝毫不理会,只是缓缓地靠过来,靠得很近,说话的温暖气息,她能感觉得到,可不知为何,心跳的只是厉害。

小楼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感觉御风的话像是刀子,刺得她疼疼的。

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不知为何,有些惊悚,总觉得,现在地御风,很像一个人…至于那是谁,却偏偏模模糊糊,想不起来。

小楼茫然,呆,无法反应,可是御风却如此的清醒,脸上的神色也越冷酷,他说:

“我——要——你。”

清清楚楚,一丝不芶。他终于缓慢地说出来,将这个答案,将这个条件,如此残忍的展示在她的跟前。小楼听着那简简单单地三个字,头皮却在一阵阵麻,感觉御风握着自己的手腕,温度上升,那是…宛如烙铁一样地感觉。

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拉入了内殿,御风脚步不停地向前,拖得小楼脚步踉跄,她跟不上他,又不想走,却只能跟从,总不能被像是拖死人一样拖在地上吧。

胆战心惊,心慌意乱,想着怎么办,想着摆脱他,如何求情,一个不留神,小楼脚步不稳,裙裾一缠,绊倒在地,只好哀求一样叫道:“御风!”

御风回头看她,一双眼睛盯紧了她,忽然说:“殿下是想自己起身,还是我来抱你?”

小楼呆了呆,望清楚他双眼之中的冷意之后,知道他不是说笑,她立刻忍着痛,站起身来。

而御风他望着她动作,竟然残酷地又说:“原来殿下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跟我…”

小楼脸上喷血,身上热,恨不得再重新卧倒地上,一动不动。她本来是想避过他地拥抱,所以才忍痛起身,却又被他如此的扭曲歪解,说地好像她是个…

“殿下怕什么?”御风将她向着自己怀中用力一拉,顺势将她抱住,说道,“怎么?王爷没教你是不是?真可惜,让这样一个美人儿独守空闺这么些日子,要知道,以殿下的姿色,可是会叫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狂,恨不得…”他停了停,说,“要不然,连向来冷酷无情的镇北王见了殿下,都也不舍的动手杀了呢,要知道…若是他能硬的下心肠杀你,对他,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小楼却从来没想过这个,只听得心惊肉跳,她只觉得拓跋山海对自己够坏够粗暴,好像还很不把她当人,也猜到了拓跋山海仿佛对自己并无善意,很有可能杀了她,可是,从秦天到野外,拓跋山海竟始终都没有动手,她以为…他会留着她有更大用处,可是,又有什么用处呢?现在想想,难道说拓跋山海…

似乎是为了回答她的虑,御风低低地说道:“殿下,你可知道镇北王不杀你,是想做什么?”

小楼身子一颤,情知不会是什么好话,脸色涨红挣扎着想要逃开:“御风,我不要听!”

御风望着她的动作,嘴角升起一丝讥诮笑容,说道:“看样子殿下也不完全是傻子啊,知道镇北王对你存心不良了么?不过殿下,你应该心怀感激,因为,若是你落在镇北王的手中,恐怕过不了一夜就会香消玉殒,而我,绝对不会如此…”

小楼浑身僵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相同的寒冷感觉又从心底浮现出来了,到底,御风说这些话的时候像谁呢…像谁呢,多么恶劣的感觉,可是,脑子很乱,想不起来啊。

先前认识他的时候,就也知道了他不算是什么“好人”,他可是大秦的蛮子,神风的对头啊,她护他周全之时,小半是为了利,大半…大概是相处日久,当他是朋友一般,然而,这男人从一开始出现,就不是什么纯良身份,邪邪的…只是日后,他不知不觉地,总处在一个能拯救,保护她的位置上,在她寂寞的时候,可以带她出外玩耍,可以容忍她的小性儿,坏脾气,可以保护她…又不讨人厌,多么良好的玩伴…再加上他是神威王爷的“属下”,当知道她的身份是不容侵犯的吧,于是,就放纵自己,忽略了所有的可能危险性。

可是,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又正常的男人,而且…也明知道,他对自己是有企图的,虽然她已经单方面的认定,他的企图,也只会苦苦压抑心头不会泄露出来而已。

只是仗着如此,就当他是完全无害的小白兔吗,何其可笑啊,要知道,若论起不择手段的本领来,御风,可未必会输给这天下的任何一个男子。

第一更先奉上。

御风:咱们王爷啊,今儿高兴~~~

小楼:去死去死去死砸死你

小飞:阿米托佛,用粉红票砸死他算了。

呵呵,粉红还差七张加更,一边更一边票票总是不动,我也无力了,今儿再不动,就绝对不更了,累,要休息

上下之争卷 243 别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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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手轻轻抚摸过小楼肩头,向下滑落,在她腰间说:“怎么,殿下不说话了?也是,一刻值千金,那我们还是赶快的…”

话音刚落,小楼抬手,只听得“啪”地一声,她一掌打上了御风的脸。

这一巴掌,愣了两个人。小楼纯粹是在不由自主之间挥过去的,神智甚至都还没有完全回归,还在胡思乱想之时,而听了御风这话,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就此动手,连御风也不曾想到她会是如此快速的反应,躲都没有躲过。

“你!”一瞬间,御风的脸色已经难以用单单一个“精彩”来形容,小楼吃惊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紧张又害怕,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哆嗦着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无心的么?若是无心的,却更加不可饶恕。御风冷笑连连,却逐渐地变成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没什么,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对不对,殿下?我明白殿下对我一片爱意,我现在就来回报殿下。”

一笑之下,也不顾她兀自在抖,双臂一展,将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抱在怀中,小楼惊呼一声,叫道;“御风,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御风充耳不闻,抱着她大步进入先前歇息的内殿,走路带风,帐幕飞舞,小楼紧张的口干舌燥,心跳不稳,御风迅速到了床边,望着怀中的小楼,便要将她扔上床内,忽地想到她身上带伤,咬了咬牙,仍旧弯腰放下,冷冷地说:“脱衣裳。”

小楼伸手握住领子,牙齿抖,说道:“我…我不要!不要这样!”

御风斜睨着她,说:“殿下亲口答应过的,怎么,想反悔?”伸手,将自己的领子向着旁边扯了扯,似乎十分烦躁燥热。

小楼心惊肉跳的,呆呆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说:“是,我想反悔,你…你不要逼我,你要什么都行,就是…就是不能…”

“不能要你?殿下你倒是真说变就变。变得这么快。坦荡到了无耻地地步。不过…”御风一声冷笑。说。“我还偏就想要你。除此之外。这天底下我什么都不稀罕!”

小楼向床内爬了爬。知道无济于事。却仍旧忍不住想这么做。眼前地这个御风简直是陌生地百万分。她几乎不认得。那么冷峭地脸色。那真地是御风吗。是御风地另一面吧。她从来没有觉到地一面…依稀。记得。在初次遇见。她一心一意地想要卖掉他地时候。他突然出口反抗之时。似乎也是现在这种陌生又可怕地感觉。让人无法抗拒地压迫力。

“你不要赌气。我…我可以…给你选很多美貌地姬妾…保管你满意。”小楼想了想。男人所钟爱地。无非是美人跟权势。而对于御风。一点点当然是不够地。于是又郑重说。“你要是喜欢。我…我也可以帮你裂土封王。成一代诸侯。不至于被步青主压在手下。”

御风听她这样诱骗。心底又苦又觉得好笑。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说道:“那就不用殿下费心了。任凭你口灿莲花都好。今夜我就要定了你。要你一个。什么姬妾王位。去他妈地!我只要你而已——你听清楚了吗?”他这一句话。却是附和心境。

说着。探身进帐子。大手一动。当空捉向小楼肩头。小楼见他强横霸道。“啊”地大叫一声。急忙钻到床地另一头。御风皱了皱眉。瞅准时机揪住她地衣领。生生地将她扯了回来。小楼地脖子被衣裳卡住。呼吸不能。只有剧烈咳嗽出声。双手乱乱挣扎。

御风将她轻而易举地扯回来,另一只手从她胸前缓缓抚摸下去,说道:“殿下还很精神啊。”

小楼挣扎着,急得眼泪都冒出来,嚷着叫道:“御风你混账,你不能这么对我!”

御风冷笑不止:“那你以为我要怎么对你?”

小楼顾不上打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双手揪着领子,吐一口气急忙说道:“你是我的朋友,你要是这么做,我将来绝对不会再理你,你在毁了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御风“哈哈”地又笑两声,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殿下,你未免将我们之间地‘关系’想的太纯洁了吧?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朋友?你少自欺欺人,或你当我是朋友…但我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将你当朋友过,你心底清楚明白,却只装傻,你以为这样很有意思吗?”

小楼皱着眉,说:“我…我…我不是…”

御风手上一动,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逼她同自己面对面,小楼仰头看他,却见这张俊美修罗般地脸上充满了讥讽的笑,说道:“至于殿下,你当我是朋友?一个怎样地朋友,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如狗一样听话的‘朋友’?还是一个在你寂寞地时候可以用来陪伴游玩,打时间的‘朋友’,完事之后一脚踢走,或是一个…惹你生气,不顺你的意思,让你不高兴的时候可以随意甩上一巴掌的朋友?”

小楼目瞪口呆,御风望着她,双眼中闪着寒光,又说:“说到底,殿下,你不过只是在利用我而已,是不是?一个用完了之后,可以毫不留情抛弃的‘朋友’,我真是荣幸!”

“我没有的!你…不要污蔑我,我…”小楼分辩,心底却有些无力,知道自己…真的如御风说的这样,虽然他说的残酷,表达的也有点过激,可事实是,的确有一部分如他所说…她的自私,造成了他心底的伤害。她宁肯对一切选择视而不见,却不知道他也是一个人,有隐忍,有感知,也又爆的时候。

可是,就算是,他…他打自己一顿就好了,也不用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吧。

御风好整以暇地,垂在腰间的手向下,在小楼地大腿上摸过,似乎已经不能忍耐,不耐烦说道:“不要磨蹭了,这又有什么困难?”将她向着自己面前一带,手指在她腰间摸了一会儿,却找不到玉带的扣子,只好皱着眉,狠狠地将她的衣领一撕,衣裳破损,出“嗤啦”地声响。

“住手住手!”小楼伸手打向御

臂,他却纹丝儿不动,粗地手掌摸过她毫无瑕疵的楼猛地打了个哆嗦,尖声叫道:“御风,你要来真的,我会恨你的!”

“那你就恨吧!最好恨得刻骨铭心!”御风冷冷的双眸中似乎燃烧着火焰,低头亲吻上小楼地肩头,轻轻地咬了咬。

“混蛋!别碰我!”小楼伸手打向他肩头,见他不动,慌忙又伸手去扯他的头。

御风吃痛,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狠,将她向着床上狠狠一推。

小楼被拓跋山海扔在地上,后背本就受伤,此刻忍不住出一声呻吟,半天爬不起来。

御风却视而不见,他人站在床边,伸出手来握住小楼的腿,将她的双腿向着两边一分,让自己贴近了她,说:“看样子殿下像是喜欢吃罚酒的人,不过…也别有情趣。”一边伸手,撕扯她逶迤的长裙。

小楼疼得额头冒汗,手撑着床面勉强起身,见御风如此凶恶地样子,吓得魂不附体,眼泪流个不停,勉强地叫:“我真的没有,我当你是好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一边拼命地去推御风的手,试图阻止他。

可是御风手劲奇大,怎是小楼能抵挡的,只一会儿功夫,御风已经将小楼那些衣裳不费吹灰之力的撕扯开来,片刻之后,小楼地双腿就若隐若现,肌肤胜雪,纤腰一握,光彩动人,吸引着男人的目光,难以移开分毫。

“你…你好坏,亏我以前还…”小楼顾不上抹泪,又羞又愤,遮掩了这边,露出那边,长腿想藏也藏不住,被他牢牢地握住压住,带泪怒视着他,窘迫地抽噎说。

“我好坏?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御风仰头一笑,“好好好,你只管说,我都习惯了你这样空口说白话,演戏乃是殿下你的擅长,我有时候想,究竟哪个才是真地你…”手指轻轻地擦过她的大腿,热力十分。

小楼一抽,他凑近了过来,抬起小楼地下巴,低低地说:“或,今夜我会知道。”双眼在她的脸上巡,那娇嫩地脸色,因为激动而微微地泛红,粉红色的,烛光下,如此的美丽,额心的琉璃珠光光芒熠熠,她双眉微蹙,目光带着泪光,楚楚可怜,却更惹得他兴趣大,黑色的长,因为一夜颠簸有些散乱,垂在肩头,因为他方才的粗暴行为,将她的衣裳扯得凌乱起来,露出细腻绝美的颈下风光,像是水嫩的凝脂,同线条曼妙玲珑的长腿相映生辉,诱的他想要深深地去嘬上一口,有一种仿佛要尝遍她的极大冲动,蠢蠢欲动着。

“我…我…”小楼咬了咬嘴唇,那饱满如水蜜桃一样的嘴唇,御风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小楼条件反射般地避开,却被御风硬是捏住了下巴,疼得她眼泪流出,心头只想:这个人疯了,大概…是被我逼疯了。

只是御风再疯,也没有如拓跋山海一样对她,那略带些凉意的嘴唇亲吻她的唇,并不觉得怎样难受,只是心底…有些酸酸的,涩涩的,又有些惊悸跟害怕。

可是…难道就要如此的束手待毙?御风现在,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去…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御风!”心头一动,小楼伸手推上他的胸口,哽咽着,断断续续说,“你说的对,我…是我错。”

嗯?御风停了动作,低头看她,小楼泪光盈盈,说道:“你听我说…是我的错,我有时候,做的太过了…我,我不该那样的,可是,可是我是无心的,我不想伤害你地,因为…我…我…”

她双眉皱着,脸上露出了欲说还休的忸怩神色,御风看的古怪,情不自禁问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