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微微转开脸,脸上红通通地,似乎害羞,低低地说:“御风,你说的对,我,我地确没有、没有…当你是我的朋友…因为…因为我…”

御风心头一跳,她的话断断续续,吞吞吐吐,配合那种眼波闪烁,羞涩难言的样子,引得他…心猿意马,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土芽,那是什么?在一片心酸艰涩之中,带一点点的跳跃地喜色的,那是…

“快点说!”他伸出手来,有些情难自已地摸过她的脸颊,手指擦过她的泪,还是…有些心疼啊,不自觉地替她擦拭过去。手指又向下,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流连,怎么…会有这么香软的唇,好饿,好饿,可是…

小楼见他如此,心头一慌,旋即说道:“御风,御风你听我说…其实,其实我对你…早就…咳…”脸上红云更盛,她看他一眼,娇羞难言,竟将御风看怔了,问道:“你再不说,我就…”心头饥渴难耐,隐隐知道那个答案,又极端地惶恐不敢确认。

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想听,想听,这种强烈的愿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本能渴望。

于是果断的停手,只是威胁而已。

小楼垂了眸子,长睫毛上还挑着晶莹泪珠,缓缓说道:“其实我对你…一直都心存好感,就是那种…那种…呃,尤其是我来了大秦之后,你…你…”停了停,说道,“只有你对我好,在这个地方,只有你可以依靠…”想到这里,自己孤身一个来到大秦,都没有人在身边,多么凄苦,而那人…眼泪竟当真地涌出来,啪啦啦地落下来,御风看的真切。

小楼低低说道:“也许…也许你不相信地,可我…我真的是有些…有些喜欢你,所以,我会很想见到你,想让你陪我四处去玩,想…想…你在我的身边,不离开,有时候…我…打你,是因为我…我心里在乎你,呃,我只是,不知该怎么表达…上次你被雪玉熊伤到,我真地很怕,怕你有什么三长两短…”

虽然明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可是想到当时地情形,竟真的忍不住伤心。

小楼“哇”地哭出一声,挺身起来,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十分地尴尬,张开双臂将御风抱住,哭着说道:“我错啦,我错啦,御风,其实我很在乎你的,

你离开我,所以我才说只好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行子没有对第二个人这么说,御风…你不要误会我好不好?我好伤心…”

御风呆呆地,整个人仿佛被施了魔法变成了冰块。小楼闭了闭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打在他的背上。

御风的心微微软,目光一动,低下头来,转过头去亲上她的鬓角,嘴唇擦过那三千青丝,略觉得痒痒,不由地加重了动作。

背上伏着的她却仍旧一动也没有动,只是低低的哭泣,似乎是真的伤心了。

好是迷茫啊…御风毕生也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这种进退维谷的情形,乃是兵家大忌啊,明明要挥师南下一气呵成势若破竹,忽地…只凭着对方的三言两句,便…策马不前鸣金收兵?这,这绝对不是他的风格啊。

犹豫中,徘徊里,御风的心头有一个善良的声音充满阳光地叫:“看吧,看吧,她果然也是动了心的,她果然也是对你有情有意的,你不用再生气也不用懊恼了,哈哈。”

另一个却从阴影里闪了出来,开始充满了恶意的反驳,说道:“是吗?她骗你骗得次数还少吗?她真的会爱上你吗?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啊,天下人谁不知道她在神风有个最喜欢的人,你算什么!”

先前那声音说;“去!这是殿下亲口承认的,你怎么可以怀,你看她哭的多么伤心,身子一颤一颤的,还主动抱过来…你绝对不能再误解她了,嗯…你是想得到美人的心,还是要兽性的得到美人的身体而已呢?”

那黑暗的声又说:“好吧,你就只管活在自己地美梦里吧,小心,日后跌得更惨,别忘了,她要是真的喜欢你,会将那谁也不要的破冠给你?给周简地都比给你的好!”

御风身子使劲一抖,自迷蒙里醒了过来。

手上用力,将她地身子自自己的怀中拉了出来,向后一推,说道:“你撒谎!”

“御风…”小楼惊住,伸手撑住床面,身子向后仰,目光闪了闪,问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脸上露出哀伤的表情来。

御风向前欺身过来,小楼抖了抖,退无可退,正想爬开,他忽地伸手按住她的纤腰,将她定在床板上,让她逃无可逃。

“求你了,你不要这样,你相信我啊,我…”声音极弱,颤抖着,梨花带雨,娇娇嫩,如此叫人怜惜的表情。

御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地了过去,亲吻她地眉心,小楼咬了咬牙,仍旧不动。御风似乎满意她的乖巧,嘴唇向下,在她的圆润耳珠边上亲了下,含住,小楼只觉得一股暖意涌入,身子猛地一抖。

御风的唇自她的小巧如珠的耳垂边上流连而回,看她一眼,忽地一笑,说道:“殿下,你装地真是很像,若是在以前,我倒真的会相信你。”

“我没骗你,我没有!”小楼急了,上前一点,似乎想要说服他相信,心底却怕的抖,难道…难道他…真的不信?

御风目光一闪,望着她因为向后仰着的姿势而显得格外形状诱人地胸部,说道:“是吗?殿下你有胆说你喜欢我?那殿下喜欢的人可太多了,光是那个冠,就送了两个人,殿下对我这个‘喜欢’的人只送了个冠,对周简却…难道是说殿下喜欢周简比喜欢我更多一些么?”

本是要用一种“揶揄”跟“讽刺”地口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挑明了说来,御风自己却感觉给他一种“吃醋”似地口吻,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希望是自己地觉,不然…有点丢脸。

他问出这样的话,自己也觉得紧张,似乎比眼前这个狡猾的东西更加紧张,是在…替她紧张么?明明是想毁了她,却…担心她无法自圆其说,或,是害怕那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感觉吧…原来神威王爷,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个患得患失的人呢。

小楼一顿,这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如此别扭,先前他扔过来那个冠,她本想要解释的,没想到却没找到机会,就被他…想到这里,心底暗暗大骂自己人头猪脑,也来不及取笑御风那明显的醋劲十足,急忙认真解释说道:“御风,我先前出外去找你,其实就是想解释这个的。”

御风静静地看着她,小楼说道:“那个…那个是因为我得罪了你,你跑开了,我跟那个卖冠的老婆婆闲聊,本来看中了这个,想给你买一个,那老婆婆喜欢我,所以本来是二两银子一个,可是她,她说我要是买两个,就给我算三两银子好了,我本来不想买的…可是,因为见这样便宜的,所以,就买了两个。”

御风听的目瞪口呆,难道,真相是这样?然而想想她那性子,贪小便宜买多不用的东西来这种事情,倒的确是做得出来的,而且,她跟那个老婆婆聊天,他躲在房顶上是看的真真切切的,这些细节,她倒是一点儿也没撒谎,可是,后来却为何只给了自己个冠呢?

小楼说道:“我想把那一套给你,不料却遇上了些…小流氓…”略略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她都没有对御风说,现在坦白…可是,为了清白,也只能如此了,继续说道,“我一路跑的太急,就掉了个簪子,后来我想到要给周简个,…你别生气,我的确是故意给你那个不完整的,因为,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那个…比较亲近,我给你这个,你不会生气,反正我们…而周简…”她没有再说下去,然而聪明如御风,怎会想不清?她跟自己比较亲,所以不当自己是外人,给自己单独一个,给了周简那一套,是因为当他是外人,不要得罪,如此?

他是个带兵的人,不是个女性的心理学家,小楼这些肠子,不说,他还真的不知道。

然而忽地被她说破了,他的心却茫然了。

难道…她是真地…喜欢了自己?可是却用错了方法?的确,现在想想,自己跟她,也的确是不同寻常地,以前不用说了,就是自己被雪玉熊咬伤了,昏昏沉沉中听得她哭的死去活来担心地要命的声音,模模糊糊看

流满面的样子…若当自己是个普通的朋友或毫又何必伤心如此呢?却不知道,以前皇宫内就算是一只她养地小雀儿死了,小楼也会哭上半天眼睛红肿,何况心底真当他是个难得的好友…或其他呢。

好像是给自己注入了强心剂,御风悄悄地竟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小楼瞅着他神色,见他似冷静下来的样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说道:“御风,你…相信我啊。”说着,贴了过来,轻轻地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地抽搐,仍旧在低低的哭泣一样。

御风觉得她的身子微抖,以为她还在怕,心中叹息软软。

谁知小楼心底却想:“若是回到了神威王府,赶紧找几百个天风卫,天天护在身边,以后也不能再肆意接近人了,我以后一定要收敛脾气,唉…天啊,谁想到,小白兔变成大灰狼,吓死我了…”

御风却全然不知她心底所想,若是知道,准会生吃了她立刻。伸出手来,将她抱住,说道:“你…你…唉…我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咬了咬嘴唇,愁眉不展。

小楼说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怪我…御风,你原谅我吧?”仰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御风望着她泪痕满脸又哀求般看着自己的样子,眼睛黑黑,鼻头亮晶晶,嘴唇嘟起来,宛如小小宠物般无辜,终于忍不住噗地一笑,低下头来,鼻尖对上她的鼻尖蹭了蹭,说道:“有时候真想掐死你算了,可是…却真舍不得。”

小楼松了口气,嘿嘿笑了笑,御风起来,小楼说:“我就知道是你最疼我了,所以我也最喜欢你,御风,御风…”

御风心头满满,不知是感动,感激,还是什么…又想哭又想笑,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说:“你…真的对我好,那就好。”

“当然是真地,比针尖还真。”小楼立刻打蛇随棍上。

御风亲了亲她的脖子,呵气,小楼痒地缩了缩脖子,说:“不要闹,人家受伤啦,背上还疼疼的。”声音有些撒娇地口吻。

御风答应一声,说:“我知道啦,我不闹你。”

小楼缩在他的怀中,终究有些担心,听他砰砰地心跳,不敢先开口说话。御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睡吧?”

小楼身子猛地一抖,心也一沉。

御风却笑了笑,说:“知道你受了伤,我只抱着你睡好不好?这里冷,这样也暖和些。”

小楼虽然不愿意,但比他先前霸王硬上的可要好地多了,又怕拒绝他的话会引他的怀疑,只好笑着说:“好啊,我也正缺个人肉暖炉。”

御风哈哈一笑:“顽皮鬼,以后有的是机会…”小楼心头一动,却不敢接口,御风抱着她,脱了鞋子,并不脱外衣,只解开外袍的扣子,这动作又看的小楼心惊肉跳,幸亏他也只是如此而已。

御风解了外衣,却不脱下,躺倒之后,便将小楼在怀中,他身材修长魁伟,衣袍宽大,轻而易举地将小楼裹入怀中,像是裹上了一层睡袋,才又拉上棉被盖好了,说道:“乖,睡了。”

小楼见他没有别的动作,逐渐安心,大胆贴入他的怀中。她的衣裳被他撕扯的几乎没有完好的,贴上他身,更觉得热力逼人,不过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知道御风对自己没有威胁之后,感觉舒服多了,心底却不由地又有些愧疚,想到:“大不了日后我向步青主或浩王说说,派他当个大将军或真的封个王侯什么的,也不算亏待他了,我这样骗他,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不这样,怎么自保?唉…对不起了,御风。”

想到自己跟他朋友一场,本来以为这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肆无忌惮地会到永远,却不料想这男人的爱这么浓烈,浓烈的几乎毁掉她,可是从此之后,回到神威王府之后,便肯定是形同陌路了,心底又有些酸楚,向前一点,靠近了御风胸口,伸手摸了摸他温热的胸膛,低低地说:“御风,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你相信我…”这句话却是挖心掏肺,百分百真诚。

御风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却不知道她的话跟他所想的意思明明不是同一回事。而小楼看不到的…是他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丝上,微微地一笑,眉眼之间,温柔至极。

本是睡不着的,可毕竟很累,又折腾了半夜,担惊受怕,她是个无心的性子,坚持清醒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然而,另一方面,美人在抱的御风,却是难以言说的清醒,他本就是个精力极其充沛的人,今日又忽地小楼的“真心”告白,又惊又喜又叹想到以后又觉得有些担忧,怎能睡着?

怀中的这家伙,一开始还呼吸乱乱,显然也是跟自己一样在胡思乱想。他只是不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果然她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手扣在她的身上,微微有些松动,想到,她的人,她的心,都会是自己的,心底…难以形容的快乐河流在奔腾。

心燥热的,很不安,身体的反应很是直接。抱着心仪的这个人,自知道不能造次,已经确认了她的心意承诺了她不会乱来,他会遵守,只是,仗着她睡的熟了,可以,小小地先沾点便宜。

这丫头是累的狠了,任凭他怎么动作,都不醒来。偶尔会喃喃说两句梦话,“嗯嗯”叫两声,更叫他觉得喜悦,倒似乎是在应和自己那些不能被她知的小动作一样。

这一更八千有多,还算量足吧_

因为想了良久良久,迟迟不敢写来…所以更的晚了点,不过慢工出细活,哈,大家还是请笑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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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之争卷 244 温柔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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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手掌,有些粗,因为时常要**刀兵,练习拳纵横,并不像是其他的王公贵族公子哥儿一样只好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会养尊处优细皮嫩肉。他的手,有一层薄薄的茧皮,扫在丝绸之上,会发出飒飒的声音,而那人的衣裳,被他先前的粗暴举动扯的七零八落,他的手轻轻滑过身体的玲珑起伏,感觉那暖玉生香,动作很慢很小心,生怕会伤到了她,尽管,他还没有到达浑身长刺的地步。

她的上衣破碎,只剩下抹胸是完好的,遮掩着形状曼妙的胸部,腰间的玉带,他一时急躁之间不得其门而入,此刻心静下来,手指在上面划拉了一会儿,便找到诀窍,原来竟是如此的设计,哈,拇指在一块玉上轻轻地按下去,耳畔是轻微的“咔”地一声,玉带已经开了,那人仅存的衣裳敞开,若他愿意,此刻可以立刻将她剥个精光了,哈。

御风迟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答应过她的话,若是第二日她醒来,发现玉带开了,不知是何反应呢?心头一颤,手上一扯,重又将玉带扯过来,一端扣上另一端,“哒”地一声,重又合上。

静默里他瞪大眼睛,沉思莫名,过了片刻,拇指按下,重新解开,又拉过来,重新合上…如此反反复复,似乎是他犹豫的心境。

“呜啊…”怀中的人低低叫了一声,将脸蹭上他的胸膛,似做了梦。

御风低下头来,却只能看到她熟睡的侧面,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大概是睡得舒服,脸颊上粉粉红的,不像是原先又冷又累的小惨白样儿。

忍不住,抬起手来,在那脸颊上捏了两下,自然是没怎么用力的,两根手指稍微一凑又松开,反而化捏为抚摸,自她的脸颊向下,稍作停留,一根手指横在那樱桃般饱满的唇上,来回地蹭了蹭,这么柔软,以他地经验,还很甜香,可惜,今夜,并非良夜。

如此叹了两声,内心十分的空虚寂寥,浑身如火,如此煎熬,忍不住将人向着自己身边又搂了搂,挺身上去,靠近了她,那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无比的乖巧听话,任凭他的动作,作出各种百依百顺的形状。

“你这个家伙…”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欢喜,连他心底都不知是什么意思,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过去,知道她地背上受了伤,忽地有些后悔,不该那么粗暴地对她,应该给她看看伤的严重与否,他身上还有伤药呢…

一瞬间,有那么点儿冲动,想这么摇醒她来着,想给她上药,想同她倾诉心事,可是…

终究忍住。而暗暗地笑自己地愚妄。

手顺着那细细地腰向下。抚摸上她地小巧地臀。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大手在那边流连。轻轻地抓捏一下。身边地人睡得死死地。兀自没有反应。他放宽了心。又沉溺于那种很好地手感。不由地揉捏那弹性很好地地方。上了瘾一样地。越发不肯停手。

呼吸声毕竟隐隐地急促了起来。最初还是有所克制地。力道放地轻轻地。还怕惊醒了她。可是逐渐地有些失去控制。发泄一样狠狠捏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果然听到小楼叫道:“呜。好疼…呜呜…”

吓得急忙停了手。

一直看到她叫了这声之后只是缩了缩身子。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才放下心来。

她地身子微微蜷曲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纯真。他地手臂长。垂手探过去。轻而易举地便摸到了她屈起地大腿。手指在那光滑如丝缎一样地肌肤上贪婪享用。目光却下移地。望见她因为侧躺着而隐隐泄露一丝春光地胸前美景。那玲珑丘壑。高低起伏。引诱人犯罪。

“你是在引诱我啊…”冥冥中有个声音邪恶地说,给自己的行为找到正当地理由。

御风一手向前,终于禁不住探向她的胸前,自那敞开的抹胸间探进去,住其中一只小小白兔,轻柔握在掌心。

他的手大,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捉住,好小,好软,好…奇妙的感觉。

反复地拿捏,揉搓,一只不够,试探着捉住两只,将她们,蹂躏般地在掌心里磨蹭,乐此不疲,一边低头,有些紧张,有些刺激,比以往的感觉更惊心动魄,而且**,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小楼的面色。

“嗯…”她的脸色仍旧是粉色,双眉却微微地蹙了起来,被拿捏**,似乎有些感知,有些无法忍受般,有些小小的难过一样,想挣扎…可是眼睛却依旧紧闭着,似乎仍旧沉浸在劳累过度的醉梦之中。

御风看的心悸,心动,手指得趣儿般的探出来,在那娇嫩绵软的顶端轻轻地蹭了蹭,原先软软的地方,终究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他这么喜欢她们的反应,简直爱死了,爱不释手!手指头按过去,捏了捏,又蹭了蹭,百般逗弄。

小楼的身子些微地扭了扭,嘴里呢喃说道:“别啊…嗯…嗯…”仿佛情动的女子,看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他知道她只是在说梦话啊,于是更放了心,也越发大了胆子。

他的目光逐渐地自她的脸上转开,看向哪里,被他捉在手心的两只小白兔子,无法逃脱一样,乖乖地卧在他的大手心那里,任凭他的折磨,他生生地咽了一口口水,垂下头来,想要去亲一亲。

动作太大。

“呜呜,不要…”越发缩起了身子,毫不知危机靠近的小楼,只以为坠身梦中,尚自保一样地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儿。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低低地

耳畔哄骗,手却镇定地伸出,将她拼命缩回腹部的退,让她们舒展开来,以一种呈现给他面前的美好姿态。

“嗯,别…嗯…”不愿意一样,想将她的脸贴入他的怀中,好逃避身上古怪的不适。

御风忍着,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覆盖在自己的腰间,她只是动了动,倒是没有抽回来,御风想:“我在做什么,我应该停手才是…”身子却仿佛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而独立自主,就在自己拉起她一条腿的瞬间,挺身向前,手上亦用力,捏地那一对儿香软娇嫩的小兔子变了形。

“啊…”小楼叫着,“不要…”身子扭动,腿在他腰间蹭动。

不能忍,不能忍,御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望着她毫无知觉的沉睡面色,那眉宇间一丝楚楚难耐似的,是因为他的挑逗,让她做了不该做的美梦么…他这是在玩火**,可是不能忍,还是要忍。

咬了咬牙,手发泄一样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恶意又放纵地,顺着大腿根儿,蹭过那幽幽密谷,“啊!”她叫一声,说道,“饶了我…”

“哈…”他心底笑,这孩子,真地是做了不该做的春梦吧,因为他而起?虽然已经放弃了继续侵犯下去地**,然而她的反应如此的有趣,引得他有些欲罢不能呢…

手指不曾离去,恶意的反拖回来,用了力道,微微地按了下去,隔着薄薄的亵裤,甚至能感觉到那里面美好地叫人惊心动魄的形状,身边地人果然不堪挑逗,身子扭动,渴望又惧怕的,靠近又不敢似的,哆哆嗦嗦,嘴里喃喃说道:

“不要…不要…”

“好难受啊…放了我…嗯…嗯…”

“嗯…紫耀…”

正在绷紧了身子,精神跟身体同样紧张而极乐的时候…御风惊滞。

被人无情无意甩了一巴掌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

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冰冷水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

被人一刀狠狠刺入了胸膛地感觉,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仿佛是,战场上,一只带着冰,带着火的箭头,穿过将士群中,直直地,刺入了他地心脏!发出了滋啦啦的声响,不知是烤焦了,还是冰冻了!

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僵硬地感觉,麻痹的感觉,从手指尖迅速地蔓延开来,每一根头发丝,都发出了被冰冻住了地嘎嘎的声响,不用说那一颗刚刚才温暖起来的心了吧。

寂静中。

小楼不曾醒来。

她依旧在熟睡。

她什么也不知道。

无辜纯真的如同孩童。

可此时,却正是她最真实的时候,最真心的表现。

御风明明愤怒的想大叫,想摇醒她愤怒责问,却忽然无声地笑了。

是…

他说过:我早就见识过,你的甜言蜜语,种种表演,可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了,而今夜,恐怕…我就会知道。

果真,果真。

一语成。

他真的知道了,清清楚楚。

只不过,他当初说的,跟现在所遇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当初是赌气。

现在是惊悚。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会,真的得到了真正的她…她的心。

她爱慕别人的一颗真心!!!

傻了啊。

傻的无药可救了,某个人!

御风笑笑地,想:“怎么能那么白痴的,一相情愿的以为,她,会喜欢自己的呢?早就知道,她另有所爱,天下之人都知道!她的所爱,那个人,那三个字,那个神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为了她还在苦守的人,听说他,最近动作频频,大刀阔斧,居心明显,是…不甘心吧?而她,之所以,闹这么多事情,对他如此的敌视,也…无非是固守自己心头对那个人的一份爱吧,明知道躲不过,却仍旧,跟自己周旋着,甚至,现在,今夜,她,为了逃过去,不惜,编织了那么逼真而动听的谎言啊…那可算是全世界最真心也最拙劣的谎言了吧,不可思议,幼稚低劣…自己竟然会上当?而且,如此的兴奋的,如飞蛾扑火一样地,迫不及待小心翼翼甚至满怀感激地…接受了那个拙劣的谎言,是她演技逼真?不不不…是他自己太傻!是他太傻而已!神风小楼,神风小楼啊,我不该怨恨你的无情,而我只是…要痛恨自己的痴心跟愚蠢!可恶,神威王爷步青主,你…英明一世,自叹英雄,却在这个小丫头跟前连连栽跟头,学人家讲真心,学人家谈感情?!可笑,可笑,可笑啊!!!”

全不知道,也全不管,眼中的泪,静悄悄地落下来。

不需要了,他什么都不需要,去他妈的真心,也去他妈地感情,他步青主,不需要谁的真心,也不需要谁的感情,他只要…

这么简简单单一个人。

如果那其他的靠不住也注定得不到,他,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就好了。

哪怕是,用卑鄙的,不择手段的,方法。

“什么?你再说一遍!”

“殿下,此事千真万确,是奴婢,听国师大人,曾在御书房内亲口所说…”

御座之上,飞绫君双眉轩挺,咬牙说道。双眼盯着座下之人,仿佛要将他生吃了。

沉默片刻,目光沉沉,终于按捺,又问:“国师大人现在哪里?”

“回殿下

,国师大人想必已经回府了。”

飞绫君目光闪烁片刻,说道:“兰少傅呢?”

“殿下,这个时候,少傅大人应该人在长明宫内呢。”

“好…”

飞绫君起身,说道:“本王立刻就去长明宫。”

宫灯寂寂,向来偏僻的长明宫,入夜了更加寂寥无人,因为兰远暮只是借住,所以身边也没多少地宫女内侍,只有一个小太监站在宫门口,见飞绫君大步而来,行礼说道:“参见殿下!”

飞绫君问道:“兰少傅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