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大人刚回,奴婢去通报一声?”

飞绫君说道:“不用了,本王自己进去就是了,你们也不用跟着,都在这儿伺候着吧。”

本来跟在飞绫君身后的内侍们齐齐答应一声,站住了脚,飞绫君负手向内,沿着短短地甬道向前,长明宫内,帘幕飞舞,灯光闪闪。

飞绫君上了台阶,向内而去,望见在正殿之上,席地坐着一人,纱帘飞舞间,他的身影若隐若现,明明已经深秋,穿着却只这么点儿衣裳,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量,头发却很长,逶迤到了腰下,无力散落地上。

飞绫君望见这优美的影子,心头的怒气无端端地消散了小半,迈步上前,轻声叫道:“小兰儿。”

那人听了声响,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张恍若某人的脸,浮起一个温柔地笑来,看的飞绫君心头温暖,还没开口,那人说道:“殿下…殿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也没有人告知。”说着,自地上站起身来,上前一步,作势要行礼。

飞绫君急忙快步上前,趁势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近距离端详他的面容,越发俊秀可喜,轻声说道:“不用多礼啦,我来…看看你。”

兰远暮微微一笑,目光闪烁,看了飞绫君一眼,眼如秋水,正是如此。飞绫君心头一跳,扶着他的胳膊并不放手,兰远暮不以为意,手臂顺着飞绫君的手心向下滑下来,滑到末尾,那长长地手掌一翻,已经握住了飞绫君的手,将她并不大地手掌握在了掌心,说道:“远暮,多谢殿下厚爱呢。”声音温温柔柔,别有味道。

飞绫君舒心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暖暖地包围着自己地手,实在贪恋其中温和,幸喜他没有放手。她反手同他的手相握,一边说道:“小兰儿,在做什么?”

兰远暮轻轻一笑,顾盼神飞:“闲来无事,看看杂书。”

“哦?是什么?”飞绫君脸上露出好奇表情,向前来看,兰远暮笑地红粉菲菲,说道;“这个…殿下还是不要看了,都是杂书。”目光暧昧闪闪,望着飞绫君。

飞绫君的手本向着那放在桌上的书上探过去,闻言顿时停在半空,回头看向兰远暮,脸上露出一丝奥怒之色:“小兰儿你…你居然…看的什么书,哼!”扭过头去。

“殿下别生气,以后不看了就是,”兰远暮握着飞绫君的手,将她的身子引到自己跟前来,避开那本书,柔声又说道:“殿下这么晚才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起初我看殿下的时候,殿下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怒气,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呢?可否说给远暮知道?”

飞绫君本就知道他为人玲珑,同他相处了这么良久,闲谈起来,这人竟是无所不知似的心胸,天文地理,奇闻异事,都明白地通通透透,飞绫君之所以对他另眼相看,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跟金紫耀有一张颇为相似的脸,或者他跟金紫耀的远房亲戚关系,也跟他胸有丘壑相关,是以特意同金紫耀商量,封了他为“少傅”之职位,才得以让他长留宫中。

这一次的破格提升,朝中有不少的大臣反对,飞绫君本来也有些忐忑,面对金紫耀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心虚,可是难得,金紫耀竟也坚定地支持她,而且平素对她,也一如以前,毫无异状,飞绫君这才心足意满。

听兰远暮这么问,飞绫君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面色不由地一沉,说道:“小兰儿,我问你,你可知道国师大人想去大秦?”

兰远暮闻言,却不似飞绫君这么惊讶,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说道:“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地啊?”

飞绫君说完之后,双眼望着兰远暮神情,想从他面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却不料兰远暮神色只是平常,倒好像听到了极为正常的事情,她不由地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怒,说道:“当然啦,看样子你早就知道?原来你们…都只瞒着我一个人,哼!”索性一甩手,将兰远暮甩开,心头暗恨。

兰远暮低低一笑,伸手拉了飞绫君地手,说道:“殿下生气啦?唉…远暮向您赔礼啦,远暮实在不知道殿下竟是,如此在乎此事的…”

飞绫君听他声音温温,说的诚恳,回头看他一眼,却见他虽然面色依旧,脸上却无端多了一丝的不悦似的,不由心头一动,说道:“我不是气…我是…咳,你都知道此事了,为何本王才知道?他是有心瞒着本王,想私自出城不成?本王是气这个。”

“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个生气啊。”兰远暮这才微笑,说道,“我还以为…”

飞绫君望着他欲言又止地样子,问道:“小兰儿你以为什么?”

兰远暮看着飞绫君,终于坦然说道:“我还以为,殿下你不愿意国师大人离开,所以才生气的…虽然我知道不该因此而…胡思乱想,但是…唉,远暮说太多了,请殿下原谅远暮地无礼。”有些颓然般的,放

绫君的手,向后躬身退了一步。

飞绫君听他含糊隐晦地说这些话,心头跳跳,想道:“他…是在向我表明心迹么,是因为我不想要金紫耀离开神风而吃醋么?”

从小到大,她眼中都只一个金紫耀,平常的王公贵族中的公子哥儿也知道她心有所属,而且脾气惊人,谁敢靠近她?因此长成这般大,只有她吃别人醋的时候,竟没有半个人为了飞绫君争风吃醋,被别人宠爱或者追着地经验,实在缺乏之至。

又加上她正在叛逆的年纪,皇姨诡异去世,无人看管,无人宠爱,早就她娇纵无端,反复无常不能控制地性子,宫人们对她,敬畏有加,若论起真正关心她的,知心知意地人,竟无一个,幸好她一心想缠着金紫耀,也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只是偶尔脾气发作,也只在宫人身上发泄便罢了。

自从遇到了兰远暮,果然是个知心贴心的人儿,若论起关怀体贴,怜悯宽容,懂她容她地小性儿,他竟是天底下的第一人,从来对她都是好言好容貌,无论她发脾气还是无理取闹,他都不会生气。起初飞绫君还只是好奇,一月余,对他已经是有些依赖,加上他身份非凡,容貌更神思金紫耀,隐约里让她有一种精神上的异样满足感,仿佛是那个怎么也追不到的人儿,如今正在关怀着体贴着自己似的。

自从她封了兰远暮为少傅,并令他住在这皇宫内的长明宫,朝堂上闹市中沸沸扬扬地,早就出现无数的流言蜚语。有人说代君殿下收了一位侍君,有人说是一个绝色的面首,更有知情人士,说的天花乱坠,说那是国师大人进献的异国美男,代君殿下一见倾心,宠爱有加…

飞绫君起初还不知,然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地墙,她隐隐约约,也听了几句流言蜚语,起初还愤怒地惩戒了几个说闲话的内侍,以她的个性,是不打死不罢休的,结果兰远暮出面相劝,才说服了她放了那几个人。兰远暮是很温和宽容的脾气,飞绫君对他越发的敬慕,可是心底却偶尔有所叹息: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当年神风小楼跟金紫耀之间的事…为何竟会传出那么些不堪的流言,此时她身临其境,感同深受,方才明白当年小楼地感受。

此刻,望着身边的男人,他地笑容像是那暖暖的烛光,永远不似金紫耀般的耀眼灿烂,若说金紫耀是如日中天,让人只能仰视,兰远暮便是掌心之烛火,虽然微弱,却能叫人温暖,却仍能吸引人转不开目光。

兰远暮见她忽然不语,躬身说道:“天色不早了,若无其他事,殿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飞绫君醒悟过来,走前几步,说道:“小兰儿,你何必同我这么生疏?”

兰远暮不再说话,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看着飞绫君,飞绫君望着他俊美容颜,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说道:“你是…在吃醋对不对?”

兰远暮一怔,默默看她一眼,低低说道:“殿下…我、我…怎么敢呢?我只是个…”声音唏嘘。

飞绫君听他不回答,可是这一句却宛如回答,手伸出,握住兰远暮的手,说道:“本王说你敢,你就敢。”鼓足了勇气,将他地手紧紧一握。

兰远暮有些不可置信般看着她,旋即抽出手来,缓缓抱向飞绫君肩头,温柔款款,轻声说道:“殿下…”意味深长,宛如满足的叹息。

飞绫君身子发僵,本想躲开,却仍旧没动,兰远暮抱住了她,一手又挑起她地下巴,微微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飞绫君从无这方面的经验,一时之间缩成一团,慌乱地闭上眼睛。

兰远暮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继续,他的技术着实高超,不一会儿,飞绫君便从僵硬变得缓和过来,呻吟了两声,便主动张开嘴,迎合兰远暮的亲吻,舌尖缠绕,难舍难分。

顷刻,兰远暮松开飞绫君,轻声在她耳畔叫道:“殿下,今夜…就留在长明宫吧。”是引诱,是暧昧,却同样叫人难以抵挡。

飞绫君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喘息未定,舌尖似乎还有他身上清幽的味道,望着那一双美丽地眼睛,骨酥筋软,终于说:“我…我…也不想离开小兰儿。”说着,踮起脚尖,重向着兰远暮嫣红诱人的唇上亲过去。

这一声,似是承诺,兰远暮抱紧了飞绫君,叫道:“殿下…”同她亲昵拥抱,缠绵相吻,过了好大一会儿,微微停住,兰远暮双臂伸出,打横将飞绫君抱起,迈步向着内殿而去,飞绫君窝在他地臂弯之中,心神迷醉,将头靠在兰远暮的怀中,明知周围无人,却仍旧羞涩地不敢抬头去看。

灯光摇曳,入内殿的甬道有些阴暗,烛光闪烁,照在兰远暮俊美地容颜上,那张脸,忽明忽暗,忽悲忽喜,悲喜不定,正邪难分。

嗯,这是粉红票05的加更,先奉上。

今儿有望更一万五,等晚上再加第二更哈。

下次加更是120,还有十一张粉红,慢慢爬动,今儿应该爬不到吧,若能到,就可更两万字了,嘿嘿。

上下之争卷 245 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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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总以大义为重,枭雄,爱的是逐鹿,而王者,放眼天下,左手黑子,右手白子,盘算谋划,注定冷心冷面,才能攀登到权力的顶峰。

他是英雄,是雄,或者…王者?何去何从,或者,不去亦不从,他所求,他自己知道,功过评定,都是后人来说,事事非非,盛名骂名,都已不关他事,他只听自己一颗心,如此而已。

金紫耀手持那一卷发黄书卷,伸手,弹弄趴在那卷书另一头,昏昏欲睡的光团子。

团子溪灵蠕动了一下,长长的毛儿发着光,抖了抖,想要抱住他的手指一样。金紫耀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困了就去睡,在这里做什么,引得我也困意涌来。”

溪灵抖了一下,嘴里“吱吱”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说:“你不去睡,我也不去。”

金紫耀笑意更浓,竟似听懂它在吱呀什么,微笑说道:“真不听话…”手指一弹,用了几分力道,小溪灵没有抱住他的手,反而被他轻轻地弹得倒仰过去,幸亏它是个圆圆的体型,躺倒之后,一阵蠕动,呀呀叫了两声,最后竟又顽强地爬了起来,仍旧蹭啊蹭,蹭到金紫耀的书卷边上,不敢来打扰他,只靠在书卷旁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他回心转意。

金紫耀一双金眸自那书上移开,望了乖乖的溪灵一眼,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了她的血养活了的缘故,怎地脾气竟是一模一样,这样倔强蠢笨任性,真是叫人无奈。”

见溪灵明明是困极了,如个人儿一样的摇晃着身子,将倒了之时,却又慌忙地收紧了身子重新站好,鬼鬼樂樂,谨慎小心,似怕在他面前丢了面子也似。虽然它只是发光地团子,看不出啥表情,却仍旧给人一种它正在很惶恐的感觉,那将倒下去又急忙爬起来站定的样子,不倒翁一般,看的金紫耀心头大乐。

以前那人在地时候,每每缠着他,他不应承,她就会奉陪他捱下去,除非到他妥协,或者她自己觉得这种行径太无聊为止。

而这样苦寒之夜。那人却在千里之外。想惹他厌。都也不能…

心忽地有一点儿软。金紫耀伸出手去。将光团子拢在掌心里。溪灵迷迷糊糊。见他主动相抱。十分兴奋。在他大大地掌心跳了两下。旋即乖乖地趴下不动。金紫耀呵呵一笑。拢了掌心。叫它觉得温暖点。溪灵弱弱地叫了两声。仿佛在对他说感激。大概是觉得暖和了。那原先膨胀着御寒地、发着光地毛儿慢慢地收了起来。整体竟小了一大圈…旋即便偎在金紫耀地手心里。安静了下去不再出声。似乎已经睡着。

时间一点一点。自手指间爬过。自书卷上爬过。自他一直不停地筹划想象地脑间爬过。夜是逐渐地深了。寒气也更重了些。而金紫耀手中虽然握着一卷书。心却不在上面。开始不停地走神。

已经是入秋将冬至。天气寒冷。夜间更甚。然而。这书房内却丝毫地炉火都无。冷飕飕地给人一种入了地窖地感觉。金紫耀却似乎不曾察觉。他身旁地一扇窗户。是开着地。

夜风席卷着沉沉寒气侵袭进来。他单衣自若。双眸沉沉。似在想什么心事。偶尔目光会向着那黑洞洞敞开地窗户望过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终于。这人面色一动。

黑暗之中,空气里传来了什么破空的声音,轻微的很,等闲人,绝对听不出任何异样。

金紫耀长眉一挑。

“呜…”那声音逐渐地近了。如此轻微地声,竟连向来警醒的溪灵都没有察觉,兀自在金紫耀的手心睡得沉稳。侧耳细听,那细微的声音,就好像是蜜蜂的翅膀在空气中扇动发出的小小声响,也只有如金紫耀这般,内功已臻化境地高手才能听得到。

一道浅淡光芒,极快速的,仿佛闪电,自窗边上,一闪而入,速度如此之快,若不留心看,根本都看不到!

而金紫耀端然坐在桌边,丝毫不动,人不动,原本握着书的手松开书卷,斜斜一探,已经将那物抓在手中。

手臂轻轻一抖,光芒仿佛露水般的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长长地字条,横在他的掌心。

金紫耀低头看过去,目光一扫,双眉刹那皱了起来,一股怒气,自金眸中一闪而过,冷冷一哼,手掌重重地合在一起,那被握在掌心地字条重新化成一团光华,消失在他的手心之中。

睡在手心地溪灵,“吱”地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抽搐,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浑身涩涩,抖成一团。

那座宫殿,浮在水上。

太阳照下来之时,金光万道,美丽地紧,宫人都不敢仰视,生怕眼睛会被那辉煌锐利的万道金光刺瞎。

而神风皇宫之内,小楼最喜欢的,也便是这个地方。

下雨也好,下雪也,远远地看着,雨水中的宫殿,大雪下的宫殿,左看右看,那么美丽,简直舍不得移开目光。

是他,抱她入内,扶她上床,嘴角迷人笑容,颠倒她的心魂。

明明知道不可以,内心却隐隐期盼,那是一种想要逾越道德的快感,多年依恋的这个人,就在跟前,有一种下一秒间就会立刻死去似的惶恐跟极乐,就算,他还什么都没有做。

“紫耀哥哥…”只是对上他的目光,她就有种不切实际的晕厥感。

低低地叫,又羞又渴望,伸手,覆上他的手臂,

内探过去,好滑好滑,心跳跳不休,紫耀哥哥,她的般的紫耀哥哥…恨不得投身他地怀中。

他不语,只是望着她,温柔的笑,伸出手来,解开她的扣子,一点一点,动作很慢,小楼怕羞,扭开头去,不敢看他,他缓缓地将她的外裳脱下,她觉得冷,低吟一声,向着他地怀中靠过去。

“紫耀哥哥…我…我怕…”害羞地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地说。

“那我…就停手…”那么天籁的声音,自云端传来。

啊…停手?不,怎么可以…

羞啊,可是不能再停手。

上一次…她做的不够好,竟然昏厥过去,如斯没用,这一次,绝对不叫机会放过,会给他知道,她会做的很好,很好很好。

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地牢牢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压上去,说道:“紫耀哥哥,别呀…”声音低低的,如此轻微,等闲竟会听不到。

“殿下…”他一声长叹,一双暖玉温温的手,从她圆润的肩头,向下抚摸而下,所到之处,引得她浑身战栗,无法自已,似乎有小小火苗,在他地手心底下,簇簇燃烧,发出声响,呀,他跟她的接触…竟是这样的…叫人无法遏制的愉悦感,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紫耀哥哥…

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温柔拿捏,顺势向下,托住了她小巧地臀,向上一抬。

“啊…”低低地叫了一声,敏感地察觉,有什么撞上小腹来,而她只是不敢去看,双手抱住了他,一任他肆意妄为,同时也爱极了这种感觉。

“殿下喜欢我这样儿?”那声音,在耳边低低的。

“嗯…嗯…”顾不上羞涩,埋头在他的怀中,回答。

“真乖…”

那双手,缓缓地在她的脖子上一掠,手指用了力,肚兜的丝带悄没声息地断了,那丝绸的一块布,从身上如水流般地滑落下来,逶迤在腹间。

小楼“啊”地惊叫,伸手想要捂住胸口,依然是怕羞。他却忽地伸手,握住了她地手腕,说道:“别动,让我好好地看看…”

她仓皇地扫他一眼,因为那双金眸的专注而迷醉,终于羞答答地不再做声,低下头去,却又看到,那肚兜遮盖之下,自己的双腿,若隐若现,如此耀眼的雪白。而跟前,是他。

小楼想着,忽地有些儿骄傲,在自己心爱的人跟前,她怕什么?竟挺了挺胸,似想给他看地更分明一样。

那温柔的手,如春风拂面,扫了上来,轻柔地,和缓地,覆盖上自己的胸前,缓缓地开始揉搓,手劲儿用地恰恰好,只一会儿的功夫,心底便生了一把火。

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的腰一握,欺身压了下来。

小楼呼吸急促,顺势躺倒下去,长腿从蜷曲到伸开,而趁着此时,他压下身来,正正隔在她双腿之间。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某处的变化,很热,很大,又硬的很…只是不敢看,不敢看…

“紫耀哥哥…”闭着眼,咬着唇,只想叫这一个名字,是她唯一信赖,最好依靠。

“嗯…”那人隐忍,答应。

一只手,仍旧在胸前挑火,另一只,却顺势向下,探在双腿之间,将那碍事的半褪亵裤顺势扯向下去,手复向上,在她娇嫩的花蕊处,缓慢揉动。

“啊…”受惊地叫,本能地想重新将腿并起来,怎奈他当中挡着,不让。

“呜…”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最不堪挑弄的地方,被他肆意挑弄。小楼扭动了一下身子,想避过。

“不用怕…”这般叮嘱。

不怕,不怕,怕也没什么的,看他一眼,双眼闭起,无法控制的畏惧之余,心底又有一丝的期待。

那手指挑弄,加重了力道,腹间已经火热难耐,有什么,自神秘的谷地渗了出来,似水流,似闪亮的珍珠。

“小家伙…”耳畔他低低地说,如满意,如赞叹。

她难耐地蹬了蹬双腿:“呜…紫耀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是折磨吗?”

他说不是?那就不是吧…那就忍着,忍着,一直忍得无可再忍,只想尖叫,于是拼命地咬住了嘴唇,不想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亲了过来,说道:“我喜欢,殿下你的叫声。”

“嗯…”她一怔,旋即醒悟,喜欢,喜欢?那么…那么…就不用忍了?还没来得及多想,那一只灵活的手,非常使坏地轻轻捻动了一下,不知碰到了什么,小楼尖叫:“啊…别…”

受不了的她,想大声拒绝,下一刻,却又不想放开,渴望更多,更亲昵的接触,如此矛盾。

痛苦极了。却又觉得莫名地刺激极了。

手底下的人儿,难耐地扭动着曼妙的躯体,完全裸露在眼前的身子,让他移不开眼光。

手挑动着,在她身上引火,不得不说,这家伙地身体,异常的敏感,只是…他的眸子一暗,想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想到了那个谁的缘故有关。”

想到那个人,眸光一暗的同时,手下越恨,捏着那娇软白兔的手,用力,让她变形,她的主人,便在他的手底隐隐地发出哭叫之声,他俯身她身上,听的真切,梦中地女子,叫道:“别…别,饶了我…紫耀哥哥…”

紫耀哥哥!

恨。

这般的恨。

想立刻,就将她一口一口,生生地吃了

,知道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寒光,扫过双眸。

底下**的手指,越发用力地靠近,揉搓着,她拼命地夹起双腿,抗拒他的动作,却始终无可奈何。手指,感觉那边迅速地湿润了,身体的反应,她掩饰不了。

或者,这个女人,也只有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学会欺骗人那恶毒地一招。

呵呵地冷笑着。

大力在那娇嫩不可被伤害的地方扭了一把,听她尖叫出声,身子后弓起来,整个人似乎想陷入床底,躲开他的进攻。

这般情形,却看得他越发冲动,呵,如此的刺激。

那长发妖娆,这玉体妖娆,这人神情更是妩媚,双眉微蹙,一点疼痛,汗滴在额头,晶莹发亮,衬得那一点琉璃光,越发圣洁叫人无法侵犯,可是他,便想要侵犯!

挥手,他很快地将系在腰间的带子解开,扔在地上,长衣脱掉,长发随之飞扬,而后落定,掩映中露出了坦荡结实的胸膛,同样雪色地肌肤,淡淡烛光下,带着男性的健硕美感。

手在腰间微微一动,长袍衬裤,一概落下,他眼睛一眼不眨,望着面前仍旧陷身痛苦跟迷醉中,无法自拔的她,欺身过去。

本想…怜惜她的。

他之所以停手,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表白”,何其可笑地表白!二来,却是因为怜惜她的,这行宫之中,虽然有些昔日曾用之物,可是,却没有…他需要地东西。

她如此的生涩,必当会反抗,再加上…他只是担心,会伤到她。

如今,这些顾忌,不复存在。

御风嘴角一挑,是冷酷地笑,伸手扶住她兀自扭动的腰,按定了她,挺身,向前。

春梦,嘎然而止。

她地经验,让她梦不到下一步,隐约不安起来,怕结束,或者怕继续。

朦朦胧胧中,只觉得不舒服。

有什么抵过来,撞得自己有点儿疼,只以为是错觉,忍一忍便过去,不料,那种疼,渐渐加剧,他欺压过来,抵的她只想逃,却逃不动,只想躲,却躲不开。

那个梦的末尾,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她,看到了在神风金阁殿内,床上的她,跟他。

隔着朦胧的床帘,她可以看到,他在动作。

紫耀…哥哥?

缓慢地,腰肢一摆。

试探着,冲了进去。

旋即,便有了异常清醒的感觉。

真的,有什么硬生生地进来了,撑得她疼得牙齿打战,脑中一阵惊悚的清醒。

“不要!”尖叫着,有什么不对,不对,不对…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