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爷爷很满意她的表现,继续道:“爷爷别的也不求,就求着赶紧抱个重孙子。男娃女娃都行,爷爷都喜欢。家里要热闹一点嘛,你看轻寒的媳妇要生了,你再生一个,赶明儿我们老大…算了,不提老大那个混帐了,就说你们两个吧,努力给爷爷生。生多了有奖励!”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搞得跟大跃进时期养猪争先进户似的。段轻哲和白忻卉听得满头是汗,又不能说什么,亏得旁边的人赶紧把老头子给带走了,才让两位新人免于一场尴尬。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给了段轻哲一个很好的提醒。当天晚上的婚礼还算是平稳,除了阿延皮了一点,差点把兔子放出来骚扰众人外,就是几个好兄弟非要灌新郎官酒闹得有点凶,除此之外一切平安无事。

婚宴结束之后,大家又吵着要闹洞房。亏得段轻哲事前有准备,找了几个特别能喝的,拉着那帮想要闹洞房的一起喝酒,把人灌得酩酊大醉,连家门往哪儿开都不知道,哪里还有闲功夫去闹新郎新娘。

段家那一天包下了这间国际大酒店整整五层的客房,给所有的亲朋好友休息。段轻哲和白忻卉的婚房也暂时安置在了这里的总统套房内。婚宴一结束,两个新人就急匆匆地往新房里钻,连儿子阿延都没顾得上管。

可怜阿延一直抱着小兔子等在那里,巴巴地盼着爸妈来接他一起去玩,任凭常姐在旁边怎么劝,都不肯先回房去,小小的身影看上去格外惹人怜。

而他那对没良心的爹妈,此刻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段轻哲一回房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脱白忻卉的衣服。她这会儿换了身清凉的抹胸金色小礼服,白花花的肉露了一大片,看得人眼花花。段轻哲当时就觉得头脑有些充血,反正婚也结了,人也是自己的了,现在关起大门来,谁也不知道他的流氓本性。他便有些胡作非为,一顺手就把白忻卉的抹胸礼服给直接扯了下来。

那手法熟练得,让白忻卉都有些愕然。她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时间忍不住尖叫。

可段轻哲哪里给她机会尖叫,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就往华丽的浴室走。当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整个世界像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忻卉顿时心跳加速,看着面前的老公,总觉得有些陌生。她的少女情怀一下子就上来了,当下就有些瑟缩:“段轻哲,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新婚之夜难道不应该这样吗?你还想我忍到什么时候!”

“可是,可是外面宾客很多。”

“会有人打理的,三弟在管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是新娘子,你管那些宾客做什么?”

“可是,可是阿延还在外面。”

“他有兔子,还有常姐,他想不到咱们。”

“可是咱们得想到他啊。”

“咱们就算为了他着想,也得赶紧努力啊。给他生个弟弟或是妹妹什么的。省得他整天抱着只兔子玩。你不觉得一个小朋友,太孤单了吗?对他太残忍了。”

白忻卉发现情况总是在重演。每次她跟段轻哲辩论,说着说着就被他给绕了进去,等到想要反驳的时候,才发现人家的手都已经摸到她的胸上了。

那种敏感的地方一被刺激,女人基本上就歇菜了。白忻卉立马举手投降,任由段轻哲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为了造人也好,为了享受也罢,他们两人今天,怎么着也得干一场才是。

既然躲不过,就索性享受吧。

段轻哲很满意白忻卉的表现,伸手去拧花洒开水。热水蒸发着水汽,很快就把浴室搞得雾腾腾,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真是办事情的最佳场所。

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夜色,正带着它旖旎的风光,慢慢地将四周包围。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篇番外,我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惊吓。就在下午我埋头码番外的时候,我们家的母兔子,生了平生第一窝小兔子。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咬死了一只,另一只也活活饿死了。我当时以为它在吃老鼠,吓得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这种感觉乃们能体会吗?都怪这篇番外啦,怨念!如果不写番外的话,我也许就能注意到它生孩子了,也许我今天就有小兔子玩啦,人生真是太翡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