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贺云聪一个鲤鱼打挺从竹榻上坐起身来,“一言为定!我伺候你一辈子!不许反悔!”

真真这才发觉又入了他的圈套,正要握拳打下,院门外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贺云聪和她对望一眼,对着院门问道:“谁啊?”

“我!”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真相

贺云聪和她对望一眼,对着院门问道:“谁啊?”

“我!”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是谁?”贺云聪皱眉追问。

“哦,我是收水费的!”门外人答道。

以上是上一章的答案,恩,没错,既不是晋书也不是乐毅,而是跳出来搅场子的收水费的!

大家是不是一齐倒下了?

别…别倒!!我已经倒下了!大家千万别倒下!

我终于拿到驾照了,但付出的代价是在考试过程中被传染了重感冒。

开如只是轻微的鼻塞,后来就是上呼吸道感染。然后,昨天去给小朋友过生日时我全身烧的像块烙铁。

今天还去公司加班,非常累的一天,我一度想在办公桌上昏死过去,这样同事就可以帮我打112了,可惜,我虽然高烧不退,两眼赤红,但就像一颗坚强的镙丝钉,就是不倒下!我好羡慕小聪聪,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昏睡过去~

OMG…还是说我被小聪聪给诅咒了?

晚上撑不住啦,高烧更新对我来说太困难,我刚吃了退烧药,现在眼前全是金星,就想睡觉。

跟同学们鞠躬道歉!原凉我这条已经变成碳烧鱼的鱼子吧~~

我发现,我发着烧还是很多废话,可能是脑子已经不作主了==!

本想再折腾一下贺同学的,但我怕了他的怨念了,我不想烧着烧着变成肺炎,又没有叶子航给我炖梨子吃,泪…所以,我要给聪聪和真真一个幸福的结局!

云聪啊,妈再也不敢折腾你了!你别再扎小纸人咒我了…

无责任番外一篇

刚才量了体温,38度6。

据说,这还是蛮高的一个温度,呵呵,还没上39嘛!!不错不错!

脑子烧的发晕的某鱼搭错神经上番外一篇…

以下是正文。

二零零八年某月某日,苏真真和苏晨晨在网上的聊天记录。

苏真真:“报告!我的手机又丢了!大家最近不要给我打电话!”

苏晨晨:“==!早就叫你不要买这么好的手机了,买回来也是给别人做贡献!”

苏真真:“泪…我下次绝对不买超过四百元的手机!”

苏晨晨:“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适合用手机…”

苏真真:“你姐夫也这么说…”

苏晨晨:“我姐夫很有远见。对了,上次五一节我给宝宝买的小兔子怎么样啦?”

苏真真:“别提了!早就归西了!”

苏晨晨:“意料之中的结局。能告诉我小兔兔是怎么惨死的吗?我只对它死亡的方式很好奇。”

苏真真:“打死你也想不出来!”

苏晨晨:“难道被宝宝肢解了?”

苏真真:“宝宝才没这么血腥。小兔子死于低血压。”

苏晨晨:“低血压?还没听过小兔子会生这种病!”

苏真真:“说来话长。宝宝最近不是都在她奶奶家嘛,非要把小兔子带过去陪她。她奶奶家的院子里有一种降血压的中草药,宝宝一直拨那个草给小兔子吃,等你姐夫晚上回去时,小兔子因为血压太低已经死翘了。”

苏晨晨:“好诡异的死法!为小兔子掬一把同情之泪!”

苏真真:“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叫正太?”

苏晨晨:“大姐,你是不是地球人啊,正太都不懂?”

苏真真:“==!我比你姐夫强多了,他连LS,Lz都不懂!”

苏晨晨:“正太就是指可爱的小男孩儿!”

苏真真:“原来如此,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呢!想当年,你姐夫也是小正太一枚啊!”

苏晨晨:“那是,想当年我姐夫那真是粉嫩嫩水灵灵的小正太啊…”

苏真真:“喷!你还记得你姐夫上高中时的样子啊?”

苏晨晨:“怎么记不得,我姐夫当年是校草来的,我们班女生哪个不晓得!”

苏真真:“这话你可别到他面前讲,免得他尾巴翘上天。”

苏晨晨:“明白,我一向以打击他的自信心为已任。”

苏真真:“我现在已经不HC正太男了,我比较喜欢稳重男,比如这个…”(苏真真发了一张稳重男的图片给苏晨晨)

苏晨晨:“你也晓得HC啊!哈哈!这个是意大利人吧!真帅!话说我姐夫转型的很适时啊,已经由正太男成功转型成稳重男!”

苏真真:“你指的是体重吧…”

苏晨晨:“我姐夫那是练的肌肉好不好!没眼光的女人!说到稳重男,咱家还有一个耶!”

苏真真:“谁啊?”

苏晨晨:“苏天天!”

苏真真:“吐血晕倒…他是外表过份稳重,内心还很幼稚!”

苏晨晨:“嘿嘿,你说的很准确。不过,有咱们这样损自己弟弟的嘛!”

苏真真:“上个星期回奶奶家,奶奶让我给他找对象。”

苏晨晨:“天天才大学刚毕业一年,急什么!”

苏真真:“奶奶急啊!我问天天要找个什么样的,他说,要找个听他话的…”

苏晨晨:“倒!他还大男子主义了他!让他歇歇吧!”

苏真真:“奶奶还骂圆圆了。”

苏晨晨:“奶奶为什么要骂圆圆?”

苏真真:“奶奶的原话是这样的‘圆圆啊,你不能总这样欺负曲凌啊,处处占他上风。你知道吗,我以前学校里面有个同事,她就是这样欺负她老公的,最后她老公忍无可忍…把她给杀掉了。’”

苏晨晨:“我喷血…奶奶这讲的什么故事啊!”

苏真真:“我被奶奶雷的外焦内嫩。我发现她曾经任教的那个学校,尽出变态。”

苏晨晨:“是奶奶编的吧,怎么可能坏事全在她单位出了!”

苏真真:“我估计也是编的。”

苏晨晨:“汗…我们就是这样被奶奶吓大的。”

苏真真:“我最近在喝中药。”

苏晨晨:“你开始喝中药减肥啊?有没推荐给圆圆?”

苏真真:“不是减肥,是补药。奶奶说我的脸色像刀螂,可能是减肥减的太过了。”

苏晨晨:“刀螂?哈哈!咱奶奶形容的可真贴切,你脸长嘛,瘦下来可不像一刀螂!”

苏真真:“拍飞…”

苏晨晨:“被拍到法兰西再爬回来。听说我姐夫最近在天涯上看历史小说啊?”

苏真真:“恩,在我的熏陶之下,他终于开始学文化了。”

苏晨晨:“我发现天涯上的人太有才了…牛人超多!”

苏真真:“天涯绝对是个宝!我每天上班有一半时间都泡在上面。”

苏晨晨:“你这废人…”

苏真真:“难道你不是吗?我有一次曾经看到你的马甲哦!”

苏晨晨:“汗…我下班了!88!”

苏真真:“哦,88!你们下班还真早。”

OVER

枕头

贺云聪和她对望一眼,对着院门问道:“谁啊?”

“我!”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是哪位?”贺云聪皱眉问。

“呵呵,”门外人闷着声音笑了两声,答:“我是收水费的!”

“我去开门!”真真转身要往门边走,却被贺云聪一把拉住。

“还是我去开。”

贺云聪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愣住了。

“贺云聪,你干嘛盯着我脸上看?我脸上有花吗?”门外的年轻人从他身边挤进院子里。

“你怎么摸到这里来的?”贺云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在他肩上捶了一拳,“还敢跟我冒充收水费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烦啦!”

“嘻嘻,谁让你好几天没冒泡,宿舍不回,课也不上,我老人家担心你嘛!特意去老班那儿查了你这里的地址,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在家里练什么神功…”年轻人笑嘻嘻地说着,却在看到站在院心里的苏真真时舌头打了结,“苏…苏…苏…!”

苏真真对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慢吞吞地说:“难道你是汤宁?”

“苏真真!”汤宁终于捋直了舌头,眼睛却瞪的比铜铃还大。“我的神啊!我不会是眼花了吧!贺云聪!你快点告诉我,我是不是在梦游?”他揪着贺云聪的衣领问。

贺云聪把他两眼一捂,顺便反向往外一推,说:“没错!你是在梦游!现在快回宿舍睡觉去吧!”

“等…等等!!”汤宁像条泥鳅似的又钻了回来,“苏真真,你真是苏真真啊?”

苏真真对他点了点头,微笑道:“汤宁,你和高中时比起来变化还挺大!”

“呵呵!”汤宁挠了挠头说:“你也是啊!”

汤宁,贺云聪,苏真真三个人高一同班,高二时贺云聪和汤宁两个读了理科班,后来又考进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系,两人关系一直不错。高中时贺云聪和苏真真的事,他多少知道点,还曾安慰贺云聪大丈夫何患无妻,让他想开些。这隔了若干年,冷不丁在贺云聪家里看见苏真真,汤宁还真是吃了一大惊。

贺云聪搬了椅子到院心,让真真先回房休息,自己和汤宁两人在院里坐下聊天。

“我说兄弟,你可真不厚道啊!”汤宁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贺云聪一脚,“什么时候和苏真真碰上的?竟然不告诉我!”

贺云聪回踢了他一腿笑道:“你光顾着自己谈恋爱,哪里有功夫管我的闲事!”

“切!”汤宁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你别想糊弄我,我知道你一直都没对苏真真死过心,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快点从实招来!”

贺云聪也不再瞒他,当下把和苏真真相遇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出来。

“喂,我说你,”汤宁听完后把头凑到贺云聪旁边悄声问:“现在到底追到手没有?”

贺云聪眈了他一眼,说:“你以后就叫她嫂子吧!”

噗…汤宁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怪叫道:“真的给你追上啦!哈哈!贺云聪,真有你的,想了七年,终于还是搞到手了!你牛!”

“你小子给我用词文雅点儿!”贺云聪笑着伸手推了他一把,一侧身,却看见苏真真端着一盘香瓜站在他们身后。

“真…真真,你还没睡吗?”

苏真真板着脸点了脸头,把香瓜放在小桌上后低着头转身不声不响地走了。

汤宁抓起片香瓜边啃边说:“我嫂子可真贤惠!”

贺云聪却知道事情不妙,皱眉道:“你这家伙,我要被你害死了!”

“怎么啦?”汤宁不知所以然地捧着瓜问。

“快点吃!吃完给我回学校睡觉去!”

“还早呢!我再坐会儿!”

“下回再来坐!”

贺云聪心浮气躁地把汤宁给打发走,院子也顾不上收拾,急急忙忙上了楼。

他知道苏真真肯定是听到汤宁的话生气了。汤宁说话向来不雅,本来好好的一件事,被他那狗嘴一扭曲,就变的不是味了。

什么想了七年,终于搞到手了,苏真真听见当然不高兴。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贺云聪闷闷地走到二楼苏真真的房门前。

房门紧锁,可是缝隙里还透着灯光,应该还没睡。贺云聪想了想,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动静。真真在一直在里面走来走去,还有布料悉悉索索的叠动声。难道真真在收拾行李?她又想走?想到这儿,贺云聪只觉得喉咙一凉,心口都紧了。

怎么办?怎么办?都是汤宁这家伙给惹的祸!贺云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听到屋里传出拖箱子的声音,更加断定真真要走。他急忙敲门,贴在门边说:“真真,能开开门吗?”

屋里静了一会儿,苏真真低声答:“我睡了。”

“真真,我知道你没睡,我有话对你说,你开开门好不好?”贺云聪柔声说。

“不好!我…我没话和你说!”苏真真说话的尾音里有藏不住的哭音。

不管贺云聪好说歹说,苏真真就是不开门。她是真的生气了,铁了心不理他。

她是玩物吗?什么搞到手不搞到手的,贺云聪你去死好了!

苏真真坐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咒贺云聪,渐渐门外没了动静,估计是贺云聪终于放弃离开,心里更难过。正要伏在床上大哭一场,突然听到房门外传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苏真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条件反射地冲过去开了门。

一开门,满地碎磁片,磁片中间汪着雪白的牛奶,贺云聪蹲在碎磁片边,正试图将那些碎片收拾到一处。

“你在干嘛啦?”真真见他手指上已被划出好几道细细的小血口,立刻捉了他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些碎片。

贺云聪抬了头,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真,我温了碗牛奶给你喝,结果你一直不开门,我没端住,打掉了。”

真真动了动唇,终于还是拉着他走回房间,从抽屉里找了碘酒和创可贴给他止血。

贺云聪坐在床边,乖乖把手指交给苏真真,让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