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不听话?”展翼收起滴血未染的鞭子,俯看着白静儿。

“听话。”白静儿咬着下唇狠狠的盯着展翼与若衡。

“那走吧。”展翼满意的点点头,拉过一旁僵直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若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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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天意]

“走?去哪?”白静儿忍着剧痛,起身。

“当然是回家了。”展翼单纯的笑道。

“我与你互不相识,为何要跟你回家?”白静儿虚弱的看着展翼,只觉得浑身无力,心下诧异,不禁看着展翼手上的鞭子。

“你又不听话了?”展翼突然皱眉。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与你非亲非顾,为何你要我去你家?”白静儿轻咬下唇,看着展翼,心中的恼火早已燃尽她的五脏六俯,但她不敢冒然反抗,眼前的小子虽然看似无邪,但其手段之狠,令她心中胆颤。

展翼眨了眨眼,打量了白静儿一眼,一手指着若衡,道:“她才要跟我回家,你是我送给白炎的礼物,不用跟我回家的。”

“白炎?”

“白炎,快过来。”见白静儿脸上的疑惑,展翼笑嘻嘻的朝一旁休息中的白虎挥挥手。

“喏,这就是白炎,以后白炎就是你的主人了。”展翼开心的看着白静儿,转身拍拍白虎的头,道:“白炎,你瞧我对你多好,我有的你也会有,不亏待你哦。”

‘吼``’白炎又是一声低呜,似在回应主人的话。

“什么?你?你让一只畜牲做我的主人?”白静儿听完展翼的话,只觉胸中郁气翻腾,恨不得甩展翼几个巴掌,自出生到现在,她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耻辱。

“白炎,委屈你了。”展翼蹲下身来满怀愧疚的看着白炎,瞄了隐忍着怒气的白静儿一眼,道:“你可是山中之王,每天都让你捕食给我吃,现在,你也有朴人了,以后就不用亲自去捕抓食物了。”

白虎像是听懂了展翼的话,将头依偎在他的身边摩擦。

“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静儿咬牙切齿的看着展翼,眼中是满满的愤恨与难堪,让她做一只畜牲的朴人?她宁可死。

“你觉得我的安排怎么样?”展翼仿佛没听到白静儿咬齿的话语,兴奋的问一旁怔然的若衡。

对上展翼兴奋中带着些骄傲,明亮如天上星辰的眸子,感觉到手上的冷汗,若衡强自镇定。这样一个可以用‘绝色’二字来形容的男子,圣洁的面孔竟能在一瞬间变成恶魔般的残忍,这样一双得天独厚,纯真稚气的眼晴,竟在一瞬间能释放出如冰潭般的寒气,极端的二面,但不管是哪一面,却同样令她害怕。

是的,她怕他,惧他,不明原因的,或许,是因为他纯时的那种洁白,不像人间所有,或许是他恶时的那笑,如地狱阎王,但同时,若衡看着已遍体鳞伤的白静儿,恍惚间,她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快意,当那鞭子抽上白静儿嫩芽般的肌肤时,她的心中同情,却也罪恶般的快乐着,至少,她的良心告诉她应该尽她所能阻止展翼的出手,但她却没这么做,她尽管惧怕展翼,但却也在暗中期待着这一鞭的落下。

若衡淡淡而又伤感的笑了,眼中流露出许些的放纵与隐晦,她知道自己的品德是高尚的,尽管不是无私,但却是正直,善解人意的,但展翼的这几鞭,让她知道了自己内心最真的渴望,看到夫君脸上的挥汗如雨,若衡知道他正在暗中努力的集中内力想驱除体内所中的毒,她知道夫君想救她,也想救白静儿,与夫君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她怎能不知他的性格,或许过于了解,此时此刻,若衡深深的痛恨起来。

她恨夫君,恨,真的恨。

夫君的温柔使得他在她与白静儿之间摇摆,他既放不下对白静儿的爱,同时也弃不了对自己的情,他谁也无法取舍,但最后,痛苦的却是自己,她的身上同时承担了夫君与白静儿的压力。

白静儿是自私的,她早已放弃了夫君,却在明知夫君放不下她的情形下,让夫君为她拼命,而夫君呢,甘之如饴,她的夫君啊~

“她不会捕食,要来又有什么用呢?”对着展翼,若衡柔柔的笑了,她虽不是圣人,虽无法不去嫉妒,甚至恶毒的想白静儿,虽然她不是男子,但她,却想秉承着君子之道,圣贤之德。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但却不想失去这些,这是她做人的原则,亦是父亲的教导。

“不会捕食可以让白炎教她呀。”展翼毫不在意的道。

“可白炎不会说话,他们无法沟通。”若衡恬静的看着展翼,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份淡定的笑容。

展翼愣了一会,一声不吭,只是专注的看着若衡。

“我脸上有什么吗?”若衡轻语。

“这个笑容,”展翼一手轻抚上若衡雪白的脸颊,迷惑的道:“和她一样。”

“她?”若衡一怔,看着展翼脸上突然出现的柔情。

“该死的,不准碰衡儿。”就在若衡发怔之时,况无城突然起身,拉过她的手,将她拉自背后。

“毒解了?”展翼惊讶的看着浑身是汗的况无城,眼中惊叹,随即露出好奇,“你能把毒排出体外?好厉害。”

只见在况无城双手的指尖上,满指的黑色,显然,他是透过十指将毒排出体外的。

况无城不语,全身戒备的看着展翼,苍白的脸已说明他体力的透支已到极限,但握着若衡的手却沉稳有力。

就在这时,听得白炎一声低吼,双眼警惕而凶狠的瞪着身后的树丛。

“这个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扬掌门,你真的确定况贤侄在这个谷底?”

几个男音从树丛里传来。

“嗯,那些箭头上是这么显示的。”

“阿弥陀佛,我等快些找人吧。”

“嗯。”

‘吼``’那些话音一落,白炎朝天大吼一声,已一跃而起,扑向树丛。

“华兄,小心。”听得树丛中一声急喊,便接着‘碰’的一声,白炎如一团棉花般,被重重甩出,跌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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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三章 决定]

“阿弥陀佛,华施主,出手未免太重了。”话音未落,从树丛内走出三个人,为首的一个身穿藏青长袍,腰配一把宝剑,体形修长而斯文,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少林僧人,刚才那话便是由他发出。

“和睦大师说的是,要不是这巨虎突然窜出吓了我一跳,我也不会使出了七成功力。”华姓男子朝和睦大师恭敬的道,看他的样子,显然对于这位和睦大师非常的敬重。

“阿弥陀佛,这不是况施主吗?”和睦点点头,却在见到离他十来米处的情形时,愣了愣,随即淡淡的朝对面的况无城点点头,脸色平淡。

“况贤侄,你果真在这儿?”未等华姓男子反应过来,在和睦大师身后的一魁梧男子一跃而出,激动的道:“我们找了你一夜,可终于找到你了,咦,你们又是谁?”

三双眼晴同时看向展翼与白静儿。

星夜的空中,闪过几朵乌云,悄悄的朝大地靠近,在这原本不是很温暖的空气中产生了一种缺氧般的窒息。

“大家小心他的毒。”况无城突然朝前来的三人喊道,双眼紧紧的盯着展翼的举动。

展翼是冷的,冰寒,在他的四周围的气息仿佛已被冻结,他的眼晴悲伤的看着昏迷中的白炎,紧握的拳头让人知道他心中此刻的怒气。

“你们都该死。”没有任何理由,展翼说出他心中所要的结局。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这头巨虎并没有死去,只是昏迷而已。”和睦大师双手和掌于胸前。

“你们都该死。”展翼的眼晴含着血丝,凌利的眼神充满杀意。

“奇怪,天空怎么一下子暗了很多?”魁梧男子看向夜空,喃喃自语道。

“好狂的娃儿。”华姓男子对着展翼皱皱眉,心下也奇怪突然变暗的天气。

晴郎的星空消失,黑的颜色降临的很快,快得令人起疑。

“天气没有变暗,那是毒气。”和睦大师淡淡对着身后的四人道。

“什么?毒气?”魁梧男子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展翼身旁越来越黑的颜色。

“中棠,小心。”

“嗯。”魁梧男子脸色凝重的看着展翼紧皱的脸,对于华姓男子的关心点点头。

“这位施主,我们几位与你无怨无仇,你竟出如此恶毒的毒障要致我们于死地,心地未免过于残忍了。”和睦大师一声‘阿弥陀佛’后,右手在空中形成一个弯弧,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朝况无城做了一奇怪的手势后,二手再归于胸前。

一直立于况无城身后的若衡在看到和睦大师的手势后一怔,她知道那手势的含义,那是让他们先走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少林寺方丈和睦大师,点苍派掌门杨中棠,青城派掌门华来刚怎会来此?

黑雾与一道不明的空气相撞,便再也无法进入和睦三人的空间,在和睦大师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圆,与这道黑雾相抵抗,而就在四周围,草枯,地黄,生物皆死。

‘卟~’

突然,展翼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瞬间,黑雾散去,星空又出现。

“好毒辣的小子。”魁梧男子杨中棠见黑雾散去,便要去抓展翼,却被和睦大师拦住,“扬施主,虽然他已被我的盾气所伤,但我们亦接近不了他。”

“他的毒这么厉害?”扬中棠沉下了脸。

“嗯。”和睦大师点头,脸上的平淡之色已消去。

“况贤侄他们已走远了,中棠,大师,此地不亦久留,我们走。”青城派掌门华来刚看了展翼一眼,道。

“嗯。”

几人快速的消失于夜幕后,仿佛从未出现过般。

就在三人消失后不久,从一侧,走出一修长而冷咧的身影,竟是绝傲,绝傲冰寒的眸子望着若衡早已消失的方向良久,才转而看着展翼,冷肃的道:“毒门。”

展翼轻哼一声,剑目看着绝傲,起身,一手擦去嘴边溢出的血迹,肃聚着双眉与绝傲对视,良久,突然看向夜空,道:“好冷的天气,明天应该加件衣服了。”说完,便消失在黑色的林子里,对于一旁依然昏迷着的白虎竟视若无睹。

绝傲嘴角轻轻上扬,淡若轻风,转身,背道而驰,与夜色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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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浓浓的,扑在脸上,冰凉醒人。

若衡倚着窗户看着小园子,不理会迎面而来的凉意,此时已是春晚,该是初夏了,但今年的春意总显得比去年冷了些,亦如她的心境——苍白而无力。

没了夏儿绿儿的存在,这里便没有了以往的朝气,爱静的她在这个她与夫君的新房里没有高声喧哗过,以往总能听到夏儿与绿儿的轻笑声,但此时此刻,是那么的静与凉。

此时的夫君正在前厅与一批前来的武林人士商议着什么,江湖第一庄受到绝傲如此的挑畔,一夜之间,整个武林哄动,绝傲,已成了众矢之的。

而绝剑庄死伤惨重,只是为了维护白静儿。

若衡淡然的看着雾色,无波的想着,想着。

当她们三人回到庄内时,已有大批赶来的门派人士在此清理,满地的尸体,诉说的绝傲的残忍与无情,但她却毫无感觉,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地上流动的血,吩咐还颤抖害怕着的丫头烧热水后,便进了房,将夫君无城对她深深的凝视隔在了门外。

若衡轻抚着窗门,外边很冷,明知冷依旧还开着窗户并非她的作风,但她依旧想看着这个曾经充满着欢声笑语,甜蜜生活的小花园,紫藤,迎春,杜梅,桑红在雾中只能看出它们的轮廊,无法清晰的展现出它们以往的娇媚与绽放,但她依旧痴痴的望着,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若衡才关上窗门,喃喃低语:“既看不真切又何须再看?徒惹烦恼而已。”

目光对上墨宝,若衡怔然,轻手拿起毛笔,端视良久,嘴边抹上一层苦笑,倒下许些水,轻轻在砚上磨墨,心随着越来越浓的墨汁染上层雾。

“衡儿,你在做什么?”况无城推门进来,斯文俊秀的脸上写满疲惫,却在看到若衡的身影时,精神一震,走向她,轻拥着。

“夫君。”若衡依旧磨墨,没有停下,亦没有转头。

“嗯。”拥着妻子柔软的身体,一天一夜的疲惫恍如在一瞬间消失,况无城满足的吸取着若衡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感动于二人相拥的蹋实与自在,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给。”若衡温柔的轻语,将笔沾上许些的墨汗,递给况无城。

“做什么?”况无城微笑接过。

“写休书。”温柔的声音,平静的眼神,若衡从旁拿过白纸放于况无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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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四章 无眠]

况无城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缓缓抬头,看着妻子美丽的侧脸,眼中划过一道深深的忧伤,黯然。

“衡儿,我不能,。”况无城痛心的道。

“不能?”若衡低喃,嘴边露出浅浅苦笑,“无城,你想抓住什么?想抓着什么?我的心?白静儿的心?还是其它的?”

“衡儿?”况无城起身,双手捧起若衡一直低垂着的脸,诚垦的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不。”若衡摇头,淡然,亦坦然,“无城,在你的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我,最想保护的人不是我,最想要的人也不是我,我对你而言,只有一年的夫妻恩情,仅仅是一份责任,一份丈夫对妻子的责任,割不断,舍不了,无法放下的存在而已,你早就明白这一点的,不是吗?就算给的时间再多,依然是没有答案的。”

“不,不是,衡儿,你在我的心里所占有的份量远远超出你的想像,相信我。”况无城有些慌乱,在衡儿的面前,他无法说出什么话来反驳,但是,只是一份坚持,一份想与衡儿一生一世的坚持,然而,面对这份坚持,他却无法理清头绪,甚至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该如何决断。

嘴上丝丝的淡笑,是无奈,牙儿转身打开窗户,雾已散去,初晨的阳光温暖的照着眼前一目了然的小花园,清新,香浓,却无法使人的心境变得开阔。

“我会等你,一生一世等你,直等到你心中只有我,如果是在五天前,我会这样回答你,可是不能,无城,不能,从落涯时,从你未抓住我的手时,我已知道,白静儿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若衡轻闭上眼,掩住了眼中的落寂与不甘,只让清晨的阳光挥酒了在脸上。

“那时,我,我?”况无城想解释,心头沉闷得像要炸开,但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怪你,怎能不怪你呢,”若衡悠悠开口,轻垂眼帘,看着园里的草儿以及它们身上晶亮的露珠,淡淡的道:“你背叛了我,在我的面前,绝情的背叛了我,我无法容忍,不能接受,所以,我放弃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地方,一个能容为我唯一的地方而已,可你做不到。”

况无城一怔,僵直了身子。

“休了我,对谁都好。”若衡看着况无城,疲惫的脸上是静静的苦笑,一种似脱离尘世的苦笑。

“若衡。”况无城捏紧了拳头,痛苦而悔恨,钻心的刺疼划满了全身,却无能为力,心中不舍,对衡儿的疼惜,在胸前泛起,却无法释放,他爱着衡儿,这是一个已知的事实,但他依然迷茫,在静儿与衡儿之间,他,依然迷茫。

看着妻子平静如湖面的脸儿,苍白的近乎透明,但那光茫却坚韧如磐石,况无城便知道妻子是下定了决定要离开自己。

他不了解妻子,一点也不了解,这样的若衡是他陌生的,温柔,和善,总是漾着静静的笑容,淡然处之的手腕,这些是他对平时妻子的了解,但现在的她,温柔依旧,只是多了份孑然,以及一份他所无法形容出来的东西,似孤独,翩然的孤独。

况无城突然间挺直了身体,为自己突然袭来的想法,孤独?衡儿孤单吗?

仿若无人,若衡伸出双手,隔住并不热情的阳光,张开手指,让阳光透过指尖若大的缝隙,照射在窗栏上,冷清又静静的欣赏着窗栏上阴影中的光明。

“是她,果真是她,火蛇教的妖女。”窗外,突然一听爆喝,紧接着,门被冲破,况无城与若衡回头,只见白静儿与几个武人人士冲了进来。

“妖女,看你还能往哪跑。”只见青城派掌门华来刚,一身的凛然正气,正用剑指着满脸杀意的白静儿,紧接着而来的是少林寺方丈和睦大师,点苍派掌门杨中棠以及其它的江湖人士,只见他们个个满脸怒火,就连和睦大师也是一脸的痛心。

“华前辈,发生了什么事?”况无城满脸疑惑,看着持剑的几人与白静儿。

“十五年前,火蛇教与残门联合,灭了武林各派,只留下老弱病残,整个武林瘫痪,况贤侄,当时你虽才是个稚儿,但应该知道此事吧?”华来刚道。

“是,晚辈知道。”况无城点头,心念一转,看向白静儿,心中开始焦急。

“那就好,今天,我要为死去的武林人报仇,杀了火蛇教的妖女。”华来刚额头青筋直跳,显然已愤怒到极点。

“华前辈,”就在华来刚出招之时,况无城已挡在了白静儿的面前,将招式一一化开,“华前辈,当时,白姑娘也只是一个幼龄稚儿,对此事完全一无所知,她是无辜的。”

“那又如何?火蛇教的人都该杀,他们是邪恶之辈,若不杀,正义何在?况贤侄,让开。”华来刚怒目看着况无城。

“华前辈,请听我说,白姑娘虽是火蛇教之人,但禀性善良,绝非奸恶之徒。”况无城挡住华来刚的剑势,拉着白静儿的手退至墙脚。

“禀性善良?哈哈````况贤侄,难道你不知道半年前丐帮一夜之间三十人之死是何人所为吗?”华来刚停下了招式,皱着眉看着况无城,“是她,火蛇教圣女白静儿。“

“谁让他们对我无礼。”白静儿冷哼一声,站到了况无城的面前,傲慢的道。

“妖女,就算他们无礼,你用得着取他们无辜的性命吗?”华来刚冷喝。

“静儿,不得对华前辈无礼。”况无城惊讶的看着白静儿,这是他所认识的静儿吗?脸上盛满了邪气,眼中只有寒冷的杀意。

“况贤侄,”杨中棠站了出来,深沉的打量了白静儿一眼,道:“你为何一直护着这妖女,你们认识?”

“是啊,我们也奇怪啊,这妖女不是跟着况少侠一同从谷底回来的吗?”其余的武林人士纷纷道:“决剑庄可是武林正派,怎么会跟火蛇教扯上关系呢。”

“杨前辈,我?”况无城刚想回答,却听得白静儿道:“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密切了。”

“什么关系?”华来刚厌恶的看着白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