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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临得意的勾唇:“我比你大五岁呢,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不行?”

行行行,你大你说了算。

温晚嘟囔一声:“将军自己吃,我不饿!”

今日这身衣服极其贴身,待会若吃饱了有小肚子,那还得了?

温晚别看眼不看桌子上的美食,攥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不吃,绝对不吃!

时临放下筷子:“那我也不吃了。”

“不行!”温晚鼓起包子脸,“将军晨练那么久,不吃早膳对身体不好。”

“知道你还不吃?”

时临伸手戳歪她的小脑袋,“别的都能惯着你,吃饭这事不行。”

她这柔弱的小身板,再不吃饭,那不得一阵风就吹天上去了,到时候不用王母来,他就先找不到自己的小仙女了。

没有人能犟的过时临,温晚只好痛并快乐的喝了半碗粥,好在流食不怎么撑胃,温晚的心这才又安定下了。

二人出门的时候,时老爷子还特地把时临叫到了一边。

“温家好歹也是咱们的亲家,你到时候也给他们点面子。”

文武两方向来看彼此不对头,尤其是时临这个暴脾气,朝堂上的文官几乎都得罪遍了。

时临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正劝着的时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他们如果让晚晚下不来台,你就别管他们那些个文邹邹的玩意,揍就对了!”

时家的主母是旁人能随便欺负的?

时临这才露了个笑,“爷爷英明!”

时老爷子满意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滚吧!”

然后他又一脸慈爱的朝温晚挥挥手,轻轻柔柔的喊:“晚晚早点回来~”

时临:“......”

小两口出了将军府,软轿和马匹已经都备好了。

距离上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马,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温晚看到时临那飒爽的枣红色汗血宝马忍不住张嘴哇了一声。

“将军,它叫什么名字呀?”

时临爱怜的抚摸着宝马的毛发,声如洪钟:“大红!”

他回头,黑瞳亮晶晶:“我起的!”

这语气要多骄傲有多骄傲,仿佛他起的是什么绝世好名字,而不是俗不啦叽的跟狗蛋差不多的名字。

要不怎么说是亲密的主仆呢,大红听见自己的名字,也骄傲的昂起了头,乌溜溜的眼珠低垂的看温晚,仿佛在等她的夸奖。

人是个好人,马也是个有灵性的好马,就是这个名字...

温晚竖起大拇指,眼也不眨的赞叹:“真是好名字!非常贴切!”

一旁的连翘闻言:“......”

小姐你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

作者有话要说:时临:请叫我艺术起名大师!

另外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为下午六点~还辛苦宝贝们多等几个小时!爱你们啾咪!

☆、出格

时临很开心,他心道果然只有晚晚最懂他!

不像傅谨言那个不懂欣赏的,竟还有脸反问他怎么不起个狗蛋?

嘈!那脏不拉机的狗蛋和大红能一样吗!

真当他时临没审美呢?

大红听了也很开心,非常灵性的低头蹭了蹭温晚的脸颊,温晚当即就笑弯了眼。

时临见状干脆道:“要不你跟我骑马吧。”

“啊?这...不太好吧。”温晚眼底的亮光迅速褪去,绞着手指说:“永安城的贵女回门可从没有骑马回去的。”

虽然她也很想,但是历来的规矩在那,她一个都出嫁的女子哪能这般的招摇和抛头露面。

时临哪听不出她的不情愿,干脆的伸手直接把她抱上马,在温晚惊讶的可爱样中开口:“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她们不能做的,不代表你也不能做。”

他一踮脚,利落的翻身上马,把她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记得吗?我娶你回来是当媳妇,不是当永安城那些千篇一律的主母和贵女。”

“做你自己,晚晚,规矩都是个屁。”

永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出来走一圈也不定能碰上几个熟人,但毋庸置疑的是,路上的人,却都认识时临。

他们还未从见到苏醒后的将军的喜悦中缓过劲来,就被他怀里搂着的姑娘给惊艳的失了智。

在目睹了前后七八个男人只顾得看温晚碰了人、撞了摊之后,时临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温晚哪能没察觉到后边人的怒气,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轻声说:“将军,我回轿子里去吧。”

时临反手握住她,“不用,喜欢就坐着。”

温晚想了想,跟连翘要了个面纱带上,她自以为遮住脸就能好些,却不成想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和神秘更能引来男子的趋之若鹜。

醉仙阁二楼。

新科状元宋祁喝着酒就瞥到了窗外这副“郎情妾意”的美景,他唤了一声坐在对面的苏铮。

“铮弟你瞧,那不是时将军。”

苏铮闻声望去,视线从时临的身上滑到了他怀中的人,此时微风正好吹起了温晚的面纱一角,露出了那小巧的下巴和饱满的红唇,不过一瞬,面纱重新落下,苏铮的呼吸却重了起来。

宋祁显然也看到这一幕,他咂着嘴,羡慕的说:“这难道就是时将军的新婚夫人?怪不得连将军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一双红唇就引得他心间躁动,面纱之下该是什么样的风华,宋祁想都不敢想,生怕起了私心被时临一掌拍死。

只是他忽然想到什么,扭头调笑:“我记得时将军的夫人是温家的小姐?铮弟,不地道了啊,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温家有那个小姐这么漂亮。”

他不知道,苏铮却是再知道不过、

心不在焉的笑笑,他仰头喝了口酒起身:“祁哥我先走了。”

“这就走?”宋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疾奔出去,疑惑的挠挠脑袋。

这才刚来,什么事能让苏铮急成这样。

那边的小两口这就要到温家门口,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的惊叫声,接着就见一匹受惊的马拖着马车在街道里横冲直撞,路边的小摊顿时被撞得七零八碎。

马夫一边大叫着让人闪开,一边脸色惨白的试图控制住发狂的马匹。

眼见着就要撞上大红,时临纹丝不动,眼睛也没眨一下,反而伸手捂住温晚的双眼,右手打了个手势。

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干脆利落的将那匹马斩杀于刃下,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将周围未来得及躲开的人都染了个血红。

时临紧张的看了眼温晚的衣服,发现还是柔软的藕粉色后才松了口气。

小姑娘这么爱美,弄脏了还得哭。

马夫这才松了口气,好歹是丞相家出来的人,他自然知道该谢谁,立刻给时临行了个大礼:“多谢将军!”

司暮云在丫鬟的服侍下从马车上踉跄的跌落下来,这一番的惊吓撞击,她那梳好的发髻都凌乱不堪,小脸也是一片煞白。

马夫赶紧上前告罪问候,并表明是时临救了他们。

司暮云闻言立刻有了精神,抬眼看着在枣红色大马上越发如天神一般的时临,美眸含泪的道谢:“多谢将军救了暮云。”

温晚噫了一声,想看看这是哪家的姑娘声音这样好听。

然而温晚扒拉了半天也没弄开时临的手,气鼓鼓的噘起嘴。

时临爱惨了她这种委屈包的模样,又怕她哭,低低的解释:“到处都是血,看了你会睡不着的。”

温晚这才老实了。

时临勾勾唇,也不看底下楚楚可怜的司暮云,一搭缰绳,大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踏步向前。

“将军!”司暮云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声,带着缠绵的凄凄切切。

温晚心思敏感,自然听出了不对劲,小鼻子一皱。

时临还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这样不搭理人的桀骜样,想了想拉住缰绳,扭头。

他看着司暮云面无表情,“不用谢我,杀马的不是我,而且我只是怕那疯马伤了我夫人。”

言外之意,不必太过戏精。

周围刚缓过劲来的吃瓜群众就被他生生秀了一脸,顿时酸成柠檬精。

不过再一瞧他怀里小夫人的模样,嗯...他们要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也得这样宠着。

温晚听了心里又甜又暖,大庭广众下又不能做什么,就把缩回的手又悄悄的伸过去,任由时临的大手握紧。

知道她高兴了,时临也觉得任务完成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

丫鬟秋梦小心的看她一眼,被司暮云甩手一巴掌,“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 

秋梦捂着脸泪眼汪汪,又被司暮云狠狠的瞪了一眼:“还愣在这干什么?扶我起来!”

“是...”

过了那条杂乱的街道,时临才放开手,温晚眨眨眼,好奇的问:“刚刚的是谁呀?”

“不认识。”

温晚啊了一声:“可是她明明认识将军呀。”

能在时临面前这么大胆放肆的,定然是大乾数一数二的贵女才是。

时临闻言勾了下她的鼻子,好笑的说:“认识我的人多了,难道我还要都记住?” 

早朝上的大臣们他还没记清,一些个矫揉造作的姑娘,他又哪里能记得。

这倒也是,温晚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再提这个事。

温家的牌匾近在眼前,原本心情美好的小姑娘顿时有些不自在了。

时临轻拍下她的背,“我在呢。”

今日该怕的不是她,而是温家的人才是!

已经有下人在门口候着了,一瞧见时临,立刻叫人通知了府里的主子们。

温家人出来时,时临正好把温晚抱下来,还十分贴心的帮她把皱上来的裙摆给拉平了。

先不说别的,单是这个小动作就让温家的老小们变了眼神。

一个身份高贵的男子,甘愿为你俯身做这些下人干的小事,还一副平常又甘之如饴的模样。

温家小姐们:我酸了。

温大人看着很高兴,他觉得时临这样是很珍重他们温家的姑娘,也算是给他面子。

至于温大夫人,掐的自己掌心都红红一片。

他捋着胡子笑呵呵:“贤婿、晚晚,回来了。”

他语气里的这股子亲昵让温晚垂下睫羽,轻柔的喊了声父亲。

时临对这个并不关心自家媳妇的男人可喊不出那个字来,不冷不淡的回:“岳父。”

至于其他人,时临扫了一眼便作罢。

少年人的桀骜一眼就能看出来,若放在旁人身上,温若会觉得他粗鄙,可放在时临身上...

温若羞怯的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去,她心道身为将军本该就有这般的傲气,只是这温晚站他旁边实在是碍眼极了。

温大夫人也是这么觉得。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时临,这一看就十分的后悔,瞧时临这俊朗的长相和不错的家世,该配她的女儿才是!温晚算个什么东西!

至于温晚,则将目光放在了人群后方的花姨娘身上。

记事起,她就没有得到过花姨娘的几分爱护,都是去世的乳嬷嬷和连翘陪她长大,可即便如此,血液中的亲情是废不了的,温晚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这一看,正好就对上了花颜的目光,母女二人遥遥的看着,脸上皆无表情,可温晚却分明从她的眼角看到了几分晶莹。

花颜很快就低下了头,让温晚咬了下唇。

是错觉吗?

二人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时临的眼睛,见状他伸手把温晚搂过来,用炙热的体温无声的安慰。

温若狠狠的磨了磨牙。

温大夫人扯出抹笑:“别在这干站着了,咱们进去说吧。”

一行人进了厅,见完礼,时临才知道温大人原来这么能生,五个女儿,四个儿子。

他嗤笑一声,真是个种马。

温大人难得被这么平和的对待,贱骨头上来了就想跟时临套近乎,“贤婿在笑什么?”

时临:“没什么。”

冷冰冰的语气,让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加冷淡。

温大人给了温大夫人一个眼色,温大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晚晚。”

温晚抬头,“母亲。”

温大夫人停了一下,她跟温晚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开口就想咒她去死,但她也无奈何的装出慈祥的笑:“这些日子晚晚在将军府过的还习惯吗?”

习惯吗?简直是美滋滋好嘛!

温晚淡笑:“习惯的。”

不温不火的像是个棉花,打一圈自己出不了气,也伤不了她。

温大夫人扯扯嘴角,不语。

五小姐温柳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插话:“姐姐为何戴着面纱?”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好呀!皎皎第一次写文,有些方面把握的不到位,只想着坐实小甜文的名号了,剧情把握的不是很到位。还请宝贝们见谅!接下来也会多注意这方面的,努力让剧情撒糖两不误!!感谢宝贝们的支持!也谢谢Fermat宝贝的地雷!!笔芯!!

☆、只有她如初(二更)

这一问众人才把注意力从时临那转回到了温晚身上,尤其是温若。

她心底暗暗的想,是不是温晚把脸给毁了,这才迫不得已的戴着面纱?是不是将军并没有那么宠她,她的脸上还带着鲜红的巴掌印?

虽然这种可能聊胜于无,但温若还是不死心。

她温柔的笑,“是呀,姐姐。如今回家了,就把面纱取了吧。”

这声姐姐她叫的顺畅无比,好似本该就是这样,而本来作为四小姐的温晚听着却很是别扭。

她在沐家素来听话惯了,也不想在时临面前惹出事端,伸手便摘了。

那张水嫩又娇美的小脸陡然出现,在场的小姐们笑容顿时一僵。

这下温柳可知道为何她要带着面纱了,是让她们的脸上不至于太难看。

明明都是爹娘生养,两个眼睛一张嘴,偏生温晚就生的仙姿佚貌,瞬间击碎了她们对于自己脸蛋的所有自信。

温若垂下睫羽,遮住眼底的暗芒。

时临勾唇抿了口茶,跟他的晚晚比美,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温家不仅姑娘们盯着时临,连几个少爷都崇拜的看着他。

温家的二少乃大夫人所出,其余皆是妾室所生,如今只有三位在这。

温家老二温岭试图搭话:“以前只听说过妹夫的大名,如今见到真人更是不同凡响!妹夫不愧是咱们大乾的战神!”

“是啊!”老三温广谦看了眼温晚,带着些嫌弃:“三姐姐可真是有福气!”

温晚只是笑笑,朝一旁好奇看过来的温家小四轻眨水眸,小家伙见状脸蛋红扑扑的埋进了秋姨娘怀里。

这般动作,时临看着只觉得她娇俏,可温岭看着,就是他这个三妹不知礼数。

他目含呵斥:“三妹!如今你的一行一动都代表将军府,应当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能再像以往一般的幼稚!”

说着他看了眼温若,神色顿时骄傲柔和:“当多学学四妹,她可是大乾的才女呢!你当以她为表率才对!”

时临闻言不可思议:“你谁啊?”

温岭委屈了:“将军,我是温岭啊!”刚刚明明都介绍过的。

时临:“哦,我还以为你是将军府安插在这里的奸细呢。”

奸细?什么意思?

此时就见时临眸光一沉,睥睨又阴冷的问:“我将军府如何,关你屁事?”

温岭急急辩解:“将军有所不知,三妹是妾室所出,没学几天规矩,我是怕……”

“怕什么?”

时临右腿往左腿上一搭,靠着椅背,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到底是你媳妇还是我媳妇?”

眼前人明明笑着,却让温岭倍感压力,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当然是将军的,只是…”

“只是个屁。”

时临嗤笑一声,英俊的脸上带着狠意:“教训我时临的夫人,你可真够能耐的。”

他缓缓起身,大手渐渐紧握成拳,骨节噼里啪啦的响。

时临挑唇邪笑:“活够了?”

到底最后也没有打起来,温大人赶紧和稀泥,又是骂温岭又是哄时临。

而作为话题导火线的温晚却乐的自在,安静的看着闹哄哄的场面,感受着四周袭来的各样眼神。

见面不到一个时辰,两位少爷就被赶出了厅,想起儿子的委屈样,大夫人和孟姨娘都快心疼死了。

可时临那说一不二的暴脾气她们也有所耳闻,只得打破了牙往肚子里咽,心底却把所有的帐都按在了温晚头上。

真是个挑事的狐狸精!

温若面色自如,在气氛尴尬之际主动开口:“只可惜大哥哥不在,他回来若知道姐姐都嫁人了,一定会很伤心。”

温家长子,温思钰,算得上是唯一一个对她好些的温家人了。

他是已故的通房所出,自幼养在温老夫人身边,两个月前陪老夫人去了远在安州的娘家,至今未归。

想起他,温晚的笑也真实了几分:“怎会伤心?他应该开心才是。”

自己没有跟一个无趣的人蹉跎一生,这不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温若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时临,笑说:“大哥哥最疼你,如今你嫁出去了,他可不就得伤心难过。”

事实虽是这样,但温晚总听的她话里有话,还带着点暧昧的意思。

温思钰最疼她不假,这还不是因为旁的姐妹都嫌弃他的出身,惧怕大夫人的威严不敢靠近他。

温晚不是个善于言辞的,遇见这种不想多说的,笑就是了。

她笑起来像三月初开的樱花,粉嫩柔软,即叫人眼前一亮,又让人觉得人家并没有忽视你。

温若见了,扯扯唇角,似是还要说些什么,就见时临又起身。

“厅里太闷了,晚晚陪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