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男将军的娇宠小娘子上一章:第 14 章
  • 直男将军的娇宠小娘子下一章:第 16 章

时临:“不要,娘们唧唧!”

待热水换了两三次,时临才把手从那盛满了娇嫩花瓣的盆中拿了出来,他自己低头闻了闻,嘿,别说,还挺香!

温晚早就沐浴完了,一直在旁边绣花陪他,看着小脸认真,实则早就困得不行,好好的鸳鸯都快绣成野鸭子了。

她无奈的砸了下嘴,只能明天重绣了。

万事俱备的时临蠢蠢欲动,催着温晚上床睡觉,温晚也巴不得呢,可刚一沾床,她就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事。

温晚抱着被子往墙壁方向贴了贴,背对着时临躺下,生怕自己又哪里没注意被安上个‘撩拨’的罪名再勾起时临的火。

不过此时的时临满心都惦记着嬷嬷教他的事,早把这些小心思抛在了一边,但还是伸手把她捞回来扣在怀里,大手放在她那柔软的腰腹上。

“躲这么远干吗?”

他还怎么给她按摩。

身后的人像是个火炉,又是个容她避风的港湾,见他只是抱着,温晚渐渐放了心,沉沉睡去。

过了半晌,时临悄悄撑起身子,“晚晚?”

自是无人回应。

时临抿唇无声笑了笑,接着那放在她腰腹间的手就开始活动,顺着她那半开的亵衣领悄悄的摸了进去。

入手尽是滑嫩。

时临咬紧了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声:“妈的!”

这是给晚晚治病吗?这完全就是在虐他!他好歹是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呢!哪经受的起这样的诱惑?!

他深吸口气,忍住自己的恶念,轻柔的按摩着手下的穴位。

刮人的老茧被泡软了,他又努力放柔了动作,温晚只是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按摩完,时临的脸已经憋的通红,额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冒了汗。

他抽出手,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将身上的被子一掀,试图让入夜的凉气让自己冷静些。

活了二十年,今日的时小将军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甚是感慨。

又过了半晌,时临这才又把温晚隔着被子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合眼睡去。

次日,时临起的很早,傅谨言的忍耐力已经耗尽,昨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让他赶紧滚回朝堂上。

原本时临不想答应的,可昨夜给温晚按摩完,却突然改了主意。

天天对着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娇娘,他迟早得虚火太盛,憋出个好歹来。

时临没有让丫鬟近身的习惯,自己穿好了官服推门出去了,红玉和绿萼听见动静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爷。”二人行礼齐声问好。

时临:“告诉夫人,我去上朝了。”

早朝。

要么说人骨子里是有贱气的成分在,时临不在的时候,那些个大臣们还时不时怀念一下小将军镇场时的风光,可如今时临来了,文臣们一个个愁眉苦脸,武臣们眉眼里虽满是狂喜,可还是乖巧无比的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时临身边,灵巧的碎步迈的像是小媳妇。

时临呢,穿着朝服懒洋洋的站着,像是来了自家后花园似的散漫,可谁都不敢纠正他,只盼望这位祖宗睡着了才好。

傅谨言一听见太监们通报说时临真来上朝的,当即乐的找不着北,大笑两声后指挥着小五子。

“快!把前几天那些个老东西不同意朕决定的折子都拿出来!”

这次看谁还敢拦他!

还没睡醒的傅初璟一脸的苦大仇深,可一看见时临顿时笑成太阳花。

“老大!你怎么来了!”

他咋咋呼呼的跑过去,刚要哥俩好的去拍时临的肩膀,就被时临一把钳制住给按了下去。

傅初璟:“??”

大臣们:该啊!总算有人治治这个熊孩子了!

时临:“你现在连绣花枕头都算不上了。”

绣花枕头好歹还能睡,傅初璟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啥?之前教的招数都忘得一干二净,还不如大红管用。

傅初璟被揍惯了,笑嘻嘻的回:“不是有老大保护我呢。”

时临哼了一声,松手。

傅初璟活动着胳膊起身,眼珠子一转,笑问:“几日不见,大嫂过的如何?”

提起温晚,时临果然没有刚刚那么的‘老子天下第一酷’,清咳一声:“自然很好。”

傅初璟拖长尾音啊了一声,然后朝时临挤挤眼:“老大,娶媳妇的感觉怎么样?”

快活似神仙。

时临喉结滚滚,看向他:“非常好,作为关爱小弟的长辈,老大决定跟皇上提提把你的婚事也提上日程。”

最好还是个剽悍能治的住他的,省的傅初璟还有闲心到处惹事,让他和傅谨言给擦屁股。

傅初璟震惊又心碎,刚要强烈谴责时临,就听见后边问好的声音。

齐王来了。

他一向来的晚,今日更是还没进大殿就觉得气氛不对,庞陈永就等着他呢,一见他就迈着短腿吭哧吭哧的过来了。

他压低声音:“王爷,时临来了!”

齐王挑眉,抬眼看去,果然瞧见了那道懒洋洋的身影以及他那讨厌的四弟。

时临何等敏感,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眸子顿时冷了下来,转身,精准的望向了齐王的所在,而后眉眼挑衅的微微勾唇。

齐王也被他眼底的凉意给惊了一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皮笑肉不笑的出声:“时将军,好久不见。”

时临嗤笑:“此生不见最好。”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依旧的不给情面,大臣们把脸埋得更低,生怕殃及自身,但耳朵却是支棱起来,生怕放过什么八卦。

不管经历多少次,齐王看到时临还是忍不住会生气,黑着脸说:“本王还是奉劝将军多积口德,免得下次遭难就没有这次好运了。”

时临仰头大笑一声,眉眼间满是桀骜与狂气:“用不着齐王记挂,老子积的德,比你吃的米都多,王爷还是别瞎操心了。”

这倒是实话。

时临多次带兵抵御外敌,救下大乾百姓无数,民间甚至都暗地立起了时临的长生祠,只知道跟皇帝怼天怼地的齐王的确是比不上他的。

傅初璟自然是向着时临,假笑开口:“就是呀二哥,咱们管好眼前事得了,手别伸那么长。”

还在他的王府里安插人手,他傅初璟是个纨绔不是个傻子好不好?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容王站了出来。

“将军、二哥、五弟,我等都是为皇上效命,不至于闹的如此不愉,惹得皇上生气,还请二位看在本王的面子上,稍安勿躁。”

容王在大乾的声望还是很不错的,比齐王安分,又乐善好施,在民间的名声也是不错,时临受伤期间,容王还特地派人送了好几次的药材。

时临扫了容王一眼,背过身去。

容王笑眼温和:“多谢王爷。”

齐王却不买他的帐,冷哼一声:“不用四弟假惺惺。”

容王也不介意,笑意不改:“皇上就要来了,二哥还是少说两句吧。”

说曹操,曹操到。

傅谨言踏着太监尖利的通报声,步步生风的走过去坐在了那金黄的位子上,眉眼是压不住的笑,就差没直接告诉大臣们,罩我的人来了,朕高兴极了!

时临无奈的瞪他一眼,还皇帝呢,这点出息。

心底虽骂着,面上却更是站直了身子,眉心紧缩、薄唇抿起,不怒自威。

将军府。

温晚醒来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听说时临去上朝了也没惊讶,陪着时老爷子用了早膳。

时老爷子要离开时又突然扭头说:“晚晚,别老在家呆着,没事出去玩会,在家多闷啊。”

小姑娘家家的就该多出去逛逛,老在家里闷出病来就不好了。

温晚笑着应了,但对于出门这件事还是没有多少心思。

不过宋妙妙一来,没心思也被这小丫头给拉了出去。

宋妙妙还理直气壮:“嫂子,我要跟你似的长的这么好看,肯定天天在外面逛,你倒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白白浪费这张脸!”

温晚无奈的笑笑,朝她俏皮的眨眨眼:“将军要知道你这么说...”

宋妙妙:“嫂子当我在放屁。”

温晚:“......”

真是能屈能伸的女中豪杰呢!

别看宋妙妙整天大大咧咧的,在爱美这事上可不含糊,永安城哪家首饰精致哪家衣服好简直如数家珍。

托了她的福,今日的温晚倒也购置了不少新物件。

翠玉轩。

宋妙妙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穆尔就忙不迭的小跑过来招呼。

“宋小姐来了。”他看向温晚,惊艳过后便是疑惑,“还请问这位小、夫人是?”

要不是看到温晚挽起的发髻,穆尔一声‘小姐’就喊出来了,如此一来他更加好奇,什么时候永安城有这样美丽的夫人,他竟没见过?

倒不是穆尔自大,翠玉轩是大乾首饰阁中的顶尖,名声和品质在那里,好面子的贵妇人自然都只来翠玉轩。

可他对眼前跟宋妙妙手挽手的夫人实在没印象,难不成是外地来的?

☆、你算个屁

宋妙妙娇俏的眉眼里满是得意,“这是我嫂子!怎么样,是不是跟仙女似的?”

温晚被她这小孩般炫耀的语气弄得无奈,嗔她一眼,笑看向穆尔:“甭听她胡说,带我们去看看你们这有什么好东西吧。”

穆尔也跟着笑:“宋小姐哪里是胡说,夫人自是美如画,再配上我们翠玉轩的首饰那更是比仙女还要美丽。”

嘴上是笑着,可穆尔心里还是纳闷,宋妙妙是独生女,哪来那么亲近的嫂子,除非...

穆尔: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二位今日想买些什么?步摇、发钗?哦对了,小店出了新的耳饰,二位可要看看?”

宋妙妙正巧需要新耳饰,欣喜的问:“在哪,带我去瞧瞧!”

温晚倒是想再看看眼前的这些发钗,让穆尔带着宋妙妙去二楼看耳饰,自己则留下了。

她挑了半晌,最后拿起一个如意云纹银簪。

温晚笑着扭头问:“嬷嬷,这个如何?”

翠玉轩的东西自然是不差,只是这个未免太中规中矩,与温晚的年龄不是很搭。

薛嬷嬷便实话实说:“配夫人是老气了些。”

谁成想温晚笑说:“我首饰已经很多了,这个是给嬷嬷挑的。”

多?

薛嬷嬷很想问问她才一盒子的首饰哪里算多,往日夫人在时,光放耳饰的首饰盒就整整五个,她所有加起来才一个,这就多了?

她轻笑,当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丫头。

“老奴谢过夫人,不过老奴不需要,夫人还是看看旁的吧,您的首饰真不算多。”

温晚微微嘟唇,看着薛嬷嬷头上那有些发暗的银钗,难得的犟。

“把这个包起来,连翘,你也选个喜欢的。”

今日出门她只带了二人,打心眼里认同的也只有二人,对于自己人,温晚绝不含糊。

连翘就干脆多了,激动的跺着脚:“谢谢夫人!”

薛嬷嬷无奈又欣慰:“夫人,您不必如此。”

温晚盈盈的桃花眸里透着明媚又清澈的光,她粉唇轻勾:“以后嬷嬷别说这些个客套话,孝敬长辈是应该的,您不收,晚晚可要伤心的。”

连翘也跟着帮腔:“就是呀,嬷嬷,您要是不收,我都不好意思要了。”

薛嬷嬷心中慰贴极了,只得笑着应了。

温晚自己倒是没什么想要的,帮着连翘挑了个镯子后,正要坐下等宋妙妙,眼角瞥见一块墨色玉佩。

她当下心动的走了过去:“把这个拿出来我瞧瞧。”

真正拿在手里,温晚就更加喜欢这块玉佩,它的身上刻着惟妙惟肖的虎头纹路,霸气和低调的结合体。

很适合时临。

温晚眼含欢喜,连价格都没问就递给店小二:“把这个也包起来。”

“慢着。”、

熟悉的女声传来,带着睥睨和势在必得,“这玉佩我要了。”

温晚平静的回身,桃花眸里无喜无怒,甚至还勾了恰到好处的笑容:“二姐姐。”

温兰哼唧一声,阴阳怪气的回:“竟能在这里看到四妹,真是稀奇。”

她似想起什么,讥笑着提醒:“别怪姐姐不告诉你,这翠玉轩的东西可是很贵的,妹妹可带够钱了?可别丢了将军的脸。”

从她出现的一刹那薛嬷嬷就收了笑,老眼中透着危险的光,在温晚需要帮助时发出致命一击。

可不等她开口,温晚就轻笑一声:“我想姐姐是忘了,如今妹妹可是将军府的主母和御赐的诰命夫人,钱这种东西,还真不缺呢。”

别说温兰,连翘和薛嬷嬷都惊讶了,小白兔也学会咬人了?

温晚别了下耳边的碎发,笑意温柔又关切:“当然,若是姐姐缺钱的话,妹妹也可以接济一二,庶女嘛,日子总归不好过的,妹妹明白。”

温兰脸都快气绿了。

虽然她每天都在很努力的提醒自己不要在乎身份,是庶女又如何,爹爹最疼的还不是她?但她心里也很清楚,她十分的嫉妒温若这个嫡女的身份,更嫉妒温晚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而她还要继续留在温家跟大夫人斗智斗勇。

她眼里透着恨意,咬着牙说:“温晚!你不要太得意!”

“为什么不?”

温晚惊讶的眨眨美眸,“妹妹好不容易有了这得意的资本呢!姐姐莫不是忘了当初把小白要走时的样子了吗?”

小白是温晚幼时养的小狗,从五岁养到九岁,就因为小白碰脏了她的衣裙,讨了温大人欢喜的温兰就当着温晚的面要走了小白。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温兰当时得意的模样。

她说:“生的漂亮又如何,温晚,你永远斗不过我。”

温兰都快忘了这茬事,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那鲜血淋漓的小白狗后又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懦弱的小白兔也是记仇的。

温晚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对着无措的店小二开口:“包起来吧。”

二人已然引起了店内人的注意,温兰自然也注意到了那群女子们的眼神,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几个相熟的姑娘。

她咬咬牙,不能输!

夺过丫鬟手里的钱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温兰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不行,这玉佩我要了。”

薛嬷嬷冷冷的看她一眼,丝毫不给情面的呵斥:“温二小姐,老奴劝你还是清醒点,我们夫人要的东西,还没人敢争。”

被一个奴才训斥,温兰的脸上更挂不住了,大笑一声后瞪眼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我!?”

温晚这下是真的怒了,唇角客套的笑意顿然消散。

她冷着小脸,语气低沉的问:“温兰,你是不是欠揍?”

温兰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的问:“你说什么?”

“我嫂子问你,是不是想挨揍。”

宋妙妙不知何时下来了,左手倚着楼梯扶手,右手把腰间的长鞭往地上狠狠一甩,掀唇邪笑:“要不,尝尝我鞭子的滋味?”

永安城有三大纨绔,蓝星华、傅初璟,以及宋妙妙。

她从小跟在时临身边,性子早就长歪了,女孩子家的东西她不喜欢,就爱舞枪弄棒,为人也是直接的很,导致她在贵女圈中并不受欢迎。

看见宋妙妙,温兰的气势就消了一半。

她倒也不是不怕将军府和时临,只是她认为,自己怎么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女子间的事,难道时临能真的插手进来揍她一顿?这多损他将军和男人的颜面!

可宋妙妙就不一样了,她连司暮云都揍过,又何况她呢?

温兰清清嗓子,努力的挺直腰背,“宋小姐,这不关你事吧。”

“你欺负我嫂子跟我说不关我事?你脑残吧?”小辣椒如是回。

温兰深吸口气:“我只是想要这块玉佩!”

“先到先得,你多大脸?”小辣椒甩着鞭子边走边问。

到底是跟在时临身边,宋妙妙将他那吓人的气势学了几成,足够镇住温兰。

她果然是怕了。

“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我这个当姐姐的就不同四妹争了。”

她勉力维持住笑脸,转身,“我再去看看别的玉佩好了。”

就这么结束了?

店小二松了口气,围观的小姐夫人们却是有些不过瘾,遗憾的对视一眼正要再挑首饰时,却听见温晚开口。

“二姐姐。”

小姐夫人们的耳朵立刻支棱起来。

温晚没让她们失望,冷言说:“还请你记住,将军府不是谁都可以质疑和诋毁的,看不起我,你随意,看不起将军府?”

她歪头,轻笑,明眸皓齿的柔软样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仕女。

“温兰,你算个屁。”

整个翠玉轩都惊了,这这这么粗俗的话真是眼前漂亮的小姑娘说出来的吗?!

连翘痛苦的捂住脸,完了,她家小姐是当不了优雅贵妇了。

温兰走后,翠玉轩也在店小二们的有心促使下变得热闹起来。

温晚松开长袖下攥紧的小拳头,缓缓转身,眉眼耷拉下来小声的问薛嬷嬷:“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连翘迫不及待的开口:“确...”

“不,夫人做的很好!”

连翘:“??”

宋妙妙更是笑成朵花,“没错!嫂子你刚刚超棒!”

连翘:“???”

打扰了,请问她对永安城的贵人圈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大家其实更爱粗暴风?

薛嬷嬷甚至欣慰的看她一眼,“夫人如此,以后老奴不在时也大可放心了。”

温晚闻言却是更加害羞,伸出满是汗的小手,呜嘤一声:“我不行嬷嬷,我紧张死了!”

第一次放狠话,都是掐着手心硬撑出来的,其实她刚刚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