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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一道黑影闪过,不等她反应,下巴已经被卸了下来。

她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满眼恨意的对着温晚吱唔出声。

听不清,但也能猜到她在说什么,应该就是在骂她为何这样赶尽杀绝、心狠手辣。

温晚想了想,然后蹲下身子,毫不避讳的直视她的眼睛,桃花眼依旧明媚透亮。

她轻叹一声,几分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来招惹我呢?”

温兰也好、司暮云也好、刘蜜也好,明明她没有招惹过她们,她们却把当成了杀父敌人一样,日日想着夺走她所拥有的东西。

不需要刘蜜回答,她垂着眼睫自言自语般的喃喃:“就因为我性子软,好欺负?”

连翘在背后默默的点头,是的,您终于认识到了!

过了几息,温晚才终于又抬眼看她,明眸依旧琉璃般的美丽透亮,可刘蜜分明觉得她又有什么不同了。

不等她琢磨出来,温晚就露出个真诚的感激的笑:“多谢你了。”

“作为回报…”她歪着头笑笑,宛若花瓣上染了毒液的牡丹,美丽又危险,“我会帮你准备件漂亮的红嫁衣。”

叫暗卫把刘蜜送到安全的地方,等待她的新婚之日。

温晚却站在阳光底下一动不动的晃神,蝶翼般的长睫垂着,遮住了眼底晦暗的光。

有些不对劲,可丫鬟们又不敢出声叫她。

最后时临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到她面前,当着一干下人的面敞开怀抱。

“给老子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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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使臣

自刘蜜之事后, 小丫鬟们便发觉温晚变了,但又说不上是哪里的变化。

她平日里还是眉眼含笑的漂亮模样, 剪水秋瞳也一如既往的明媚清澈, 待她们也还是很好,要按连翘的话说, 就是温晚变得果断了许多。

开始处理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琐事,比如香晴姐妹。

之前说好的是香语痊愈后, 香晴便不再照顾她, 可这一晃要一个多月了,香晴却还是三天两头的出府去接济这个妹妹, 也正因为如此, 才让红玉钻了空子。

她这次没有再劝, 只是给了香晴两个选择。

“留下, 你将和连翘一样成为我的一等丫鬟。”

“离开,看在往日的情分,我会给足你们姐妹俩生存的银子。”

温晚抿了口茶, 半垂的长睫翘起微小的弧度,她说:“你想想,午膳后给我答案。”

跪在地上请罪的香晴眉头紧锁,还是低头答应:“是, 夫人。”

温晚本以为她要纠结许久, 谁成想仅过了一个时辰,香晴就已经想好了。

看的出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跪在地上, 攥着拳头说:“夫人,我要留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叛逆冷情的妹妹和安逸稳定的前程,她选择了后者。

温晚显然很满意,笑着拉起她,还顺手将腕上的银镯子套在了她手上,“不是流着同样血脉的才是姐妹,你不负我,我自然也会像待连翘一般的待你。”

想起香语这几日的恶语和举动,再看看对她器重不已的温晚,香晴竟也红了眼圈,点头称是。

“不难为你,今日你去跟她告个别,以后就少联系吧。”

香晴应声离开。

此刻,香语正在屋里悠哉的嗑着瓜子,手里还捧着个民间的话本,津津有味的看着。

小碟里的瓜子很快便磕完了,伸手摸空了,香语就不高兴的噘起嘴,“又没了,说了让她多买点,怎么就这么扣!”

她不满的嘟囔着,仿佛全然不记得香晴拿出三分之二的月银给她买零嘴和衣物,自己却连朵珠花都买不起了。

正说着,那破旧的木门响了。

香语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看了进门的香语一眼,见她只提着一个木盒嘴翘得更高了。

她埋怨说:“我不是跟你说了想吃百味斋的糕点,你又拿这些难下咽的东西敷衍我。”

香晴不吭声,只是把木盒里的小菜拿出来放在桌上,摆好碗筷后才看她一眼,轻轻说:“来吃饭吧。”

她今日有些不对劲,可香语不在乎,头一扭,“我不吃这个!我要吃芙蓉糕!”

“今天不吃,以后也吃不着了。”香晴寻了个地方坐下,平静的说。

香语转了下眼珠子看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你的伤好了,我不该再来,之前的几次已经是犯规。”

她的目光在香语的脸上细细的爬过,仿佛在记住她的模样,“我就攒了这些银子,都给你。”

一个干瘪的小布包放在了桌上,香晴勉力笑了笑:“你也去找个活计做吧,赚了钱,也省着点花。”

香语狐疑的看了眼她的表情,这才心中警铃大作,她是说真的!

她慌了,立马坐直了说:“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答应了爹娘照顾我!”

“是,但我没说要照顾你一辈子。”

香晴扪心自问,她难道还不够照顾她吗?

爹娘出事的时候,她为了护着她差点被那些恶人污了清白,被卖进了人牙子那,她心疼她年纪小,一个人要做两个人的活,还要省下些吃食来给她当夜宵,好不容易找到个明主,她却想起了下三滥的法子,差点把她也搭进去。

自打她受伤,她三天两头往这跑,银子也都花到她身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要整日听她的戳心的埋怨。

十几日前香语的伤就好全了,但她一直装着,她也就当不知道。

就因为她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才一味的退让。

但这样的退让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如同她的主子一样。

香语很是震惊的瞪圆了眼,似是不明白这好摆弄的姐姐怎么突然强硬起来,“你不管我,那我怎么办?!”

悠哉了这么久,她是再也不想去当给人洗衣刷碗的丫鬟了。

香晴看着她,“你马上十四岁,不是四岁。”

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养不活自己,她给的这些银子,若只是买简单的吃食也能撑上十余日,只要香语勤快点去找活干,自然饿不死。

看出她是铁了心,香语慌张的站起来想去抓她的手,却被香晴让开了。

她站在门口,半边身子在阴影中,静静的看着香语的慌乱,“找到活儿了,就告诉我一声,逢年过节的时候,咱们姐妹俩还是可以再聚聚的。”

说完她就要走,香语赶紧扑过去一把抓住她,被养胖了几分的脸蛋变得狰狞,“不许走!你不许走!”

她正好拽住了温晚送给香晴的银镯子,顿时勒红了她的手腕,香晴吃痛的去扯她,“松手!”

看清手里的东西,香语就更加破罐子破摔了,“你把这镯子给我我就松手!”

一看就是个好东西,拿去典当能换不少银子呢,香语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还存着一点小祈求以为妹妹会软声留她的香晴彻底死了心。

她赶紧拿住镯子,“香语,你太过分了!”

香语满脑子都是钱,又被香晴这么一激,吃奶的劲都快使出来了,香晴的手腕生疼,有块地方直接被勒破了皮。

躲在暗处的陆星烙看不下去了,随手捡了颗石子就射到了香语的手臂上。

“啊!”

香语的手顿时麻了,被砸过的地方更是像针扎一样的疼,她猛地松手,香晴就有些失去了平衡,差点摔倒在地。

还好陆星烙眼疾手快,一把拉起了她,关切的问:“姐姐你没事吧?”

香晴站定,惊讶出声:“星烙,你怎么在这?”

陆星烙讪讪一笑,刚要解释,就见呲牙咧嘴的香语捂着手大吼:“怪不得要急着摆脱我!原来你是有了情人怕我拖累你!”

香语自然认得陆星烙,一想到她姐姐傍上了将军的左膀右臂,而她却要流落街头,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她像个泼妇似的破口大骂:“陆哥哥,她、她可是嫁过人的,还被小混混给摸过了,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没有什么比至亲的人这样对待‘捅刀子’还要绝望。

香晴气火攻心,眼前发黑,身子更是摇摇晃晃的几欲栽倒。

陆星烙对香语最后一点耐心也被耗尽了,他不打女人,却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成了一块‘石头’。

“呸,白眼狼。”

他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扶着香晴强硬的引导,“姐姐跟我走。”

二人一起回了将军府,经过了一路,香晴也平静下来了,更加明白她的决定没有错。

进了褀风院,叶寒就匆匆叫着陆星烙要走。

对方笑着跟她摆摆手,香晴停了下,又赶紧小跑两步叫住了他:“谢谢你,星烙。”

替她解了围,还没有对她的过往问东问西。

陆星烙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你不怪我跟踪你就好。”

叶寒那清冷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过了圈,抬脚踢了下他,“走了。”

哪还有时间给你撩妹。

陆星烙留下个灿烂的笑脸提速跟上,偏头好奇问:“什么事这么急?”

“珈蓝人要到了。”

他们来的比傅谨言预计的还要快,好在他们早有准备,礼部尚书和容王已经在城门口迎接了。

傅谨言穿着五爪金龙的朝服,头戴王冠的端坐在大殿之上。

他看着严肃,殿内的官员们更是个个板着脸,也不知道是想吓死谁。

唯有时临和傅初璟凑在一块,一个懒洋洋,一个吊儿郎当,谁看谁生气。

司丞相实在看不过去了,小声提醒:“将军,待会珈蓝的使臣可就要到了,您看是不是...收着点?”

时临抬抬眼皮,“行啊,让我收什么?”

收收您那懒洋洋的‘除了老子都是垃圾’的不可一世。

司丞相张了张嘴,放弃了,“您当我没说吧。”

傅初璟见状笑了声,抱着胸反问:“我说丞相大人,您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皇兄在上边坐着,我大哥在下边站着,还不稳?”

他没压低声音,足够让在场的官吏们都收入耳中。

他们一想,倒也是,皇帝和将军都好好的镇场呢,他们怕什么?

珈蓝不就是前几日发现了一座金山吗!

他们才不怕!就是有点羡慕...

被傅初璟这么一句点醒了的众人,果然没有刚刚那般苦大仇深的严肃,抿着几分客套的笑,静静等待珈蓝人的到来。

倒也没让他们等太久,殿外就响起了那清脆的铃铛声。

来了!

殿内除了时临以外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站直了,然后就听见了那爽朗的男子的笑声。

“大乾皇,好久不见!”

傅谨言眸光颤了颤,微微颔首:“二皇子。”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珈蓝二皇子,谢辞。

他生的俊秀,皮肤白皙,棱角柔和,一副谦谦公子的清润模样。

但性格开朗,为人又很是热心,先皇尚在位时,他曾跟着珈蓝使臣来过一次,也因为这性格,同他们皇室的几个兄弟关系都很是融洽。

他走时,他们几个兄弟还难受过一阵。

谢辞清朗一笑,“皇上竟还记得本殿,倒是本殿的福气了!”

他笑起来像青竹,眉眼柔和中还带着不折的风骨,似是想到什么,他回头说:“玉珠,还不见过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莫慌,小公主也是个打酱油的,重点在谢辞身上,小小透露一下,他跟晚晚是旧相识哦~

开动你们聪明的小脑筋!来!告诉我,谢辞来是干什么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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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玉珠, 单听名字就能知道珈蓝皇对这个小女儿有多么的疼爱。

谢玉珠闻言婀娜的往前两步,脚踝和腰间的铃铛清脆作响, 她抿着笑, 杏眼里荡着水盈盈的光,翩然一礼, “玉珠见过皇上。”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明眸皓齿、桃腮粉黛, 眉眼间满是少女的快活, 像一尾在海里自由生长的鱼儿,浑身上下都透着鲜活。

声音也跟铃铛似的脆生生, 比起大乾女子更多了一分活力, 配上那张清纯的漂亮脸蛋, 很容易便叫人心生好感。

傅谨言也不由得笑了笑, 放柔了声音:“公主无需多礼。”

谢玉珠谢过后便站直了身子,杏眼迫不及待的看向了一边,看见那高大的身影后, 眸光闪过惊喜。

她开口轻唤:“时将军。”

比刚刚的清脆多了几分小女儿的甜软,任谁都能从其中听出几分别样的滋味。

在场的都是人精,立刻悟到了,好奇的看向了时临。

就见这位大佬站的笔直, 眉眼却是闭上的, 呼吸均匀绵长。

众人默了默,这莫不是...睡着了?!

傅谨言嘴角抽了抽。

谢辞笑容不改,只是对谢玉珠说:“玉珠你矜持些, 别把时将军吓到了。”

许是靠海的原因,珈蓝的民风就要比深居内陆的大乾要开放许多,最直观的区别,便是女子们也会主动的追寻心中的爱情,而不是一味的等待着。

傅初璟轻哼一声,他老大能被个小姑娘吓到?

不过时临这样睡着了可不行,他们就没热闹看了,于是傅初璟勇敢的伸出了手,只是还没碰到时临的衣角,就听见一声——

“不想要了?”带着些许鼻音,落在耳中的磁性便又含了点淡淡的慵懒。

谢玉珠的杏眼中喜意更甚。

傅初璟赶紧讪笑着缩回了手,“将军,福清公主叫您呢。”

福清乃谢玉珠的封号。

时临懒洋洋的嗯了声,他又没睡着,自然知道,只是不想理罢了。

谢玉珠见状又扬着甜甜的笑说:“久仰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将军果然比传言还要俊朗神武!”

被一个小美人崇拜的盯着,嘴上还这样大力的夸着,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哪怕不心生好感,也不会让人下不来台。

然而时临眼皮都没抬,开口:“哦。”

哦你个锤子啊哦!你倒是看看是谁在夸你啊!珈蓝最受宠的公主啊!

实在太过冷淡,让谢玉珠有些不适应的咬了下唇。

她在珈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整个皇室宠着护着,多少个男子费尽心思只求她一笑,可时临却个正眼都不给!

谢辞安抚的轻拍她的肩膀,笑说:“玉珠仰慕将军已久,还请将军莫要见怪。”

可真有意思,时临想,他可什么都没说呢,竟给自己加戏。

他半垂着眼帘摸了摸唇角。

傅谨言一看赶紧抢在他开口前笑说:“时将军就是这个性子,二位莫怪。想来二位一路奔波很是辛苦,不妨先去休息,明日朕再尽地主之谊,大摆筵席,为二位接风洗尘!”

皇帝都开口了,谢家兄妹只得笑着谢过。

他们的态度比预想中要很好多。

御书房中,傅谨言靠着椅背,唇角的笑很是玩味:“看来咱们时大将军的魅力也没有那么大,人家小公主似乎并没有多喜欢你。”

除了刚开始的含情脉脉,后来走时都没有多看时临几眼,估计是被他的冷淡给气到了。

想来也是,人家在珈蓝有无数才子的追捧,如今碰上时临这个不解风情的,不气才怪。

时临睫羽半垂,也不回应。

他不关心那谢玉珠,却觉得这二皇子谢辞有些不对劲。

尽管谢辞的动作轻微又小心,但他还是发现了,谢辞在偷偷的观察他,而这目光也称不上善意。

倒也不是像齐王那种想要将他置之死地的恶,反而...带了点难以言喻的嫌弃和嫉妒?

嫉妒他理解,但这嫌弃从何而来?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于是时临就把这点想不通扔在脑后,起身:“没事,走了。”

傅谨言摆摆手,“记得明天洗尘宴把你媳妇带来。”

皇帝也是有攀比心的,今儿谢玉珠装扮的像只灵动漂亮的小美人鱼,他们大乾也不能落了风头。

比美嘛,他们稳赢。

被当作王牌的温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在家左右无事,她便带着两个丫鬟去画馆取花颜的画像。

三人出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正午的炙热渐渐的消退,躲在家中避暑的百姓们又重新出了门,活力满满的干着手中的活计。

从画馆中取了画,主仆三人便慢悠悠的往回走。

走到拐角时,冷不丁的冲出来一群脸蛋红扑扑的小孩子,别看他们个头小,冲过来的时候却像一个个的小炮仗,险些将为首的温晚给‘炸’倒在地。

“夫人!”连翘离她最近,惊呼一声,扔了手里的画卷就赶紧和香晴去扶她。

好在她俩眼疾手快,才没让温晚摔了个屁股墩,那群奔跑嬉笑着的小孩子们一看闯了祸,拔腿就想溜。

连翘立刻伸手揪住了那个胖嘟嘟的‘罪魁祸首’:“哼哼,撞了我家夫人还想溜!哪有这样的好事!”

她心性好玩,如今碰见这几个小孩子,更是起了逗他的心思。

“你是谁家的孩子?我要找你们大人告状去!”

告家长这种事,对于这种五六岁的小屁孩们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又见温晚生的美丽,便知道这是个他们惹不起的贵人,当即便吓哭了。

哭的脸蛋上的肉都在抖,又可怜又好笑。

温晚嗔了连翘一眼,“行了,你别吓他。”

她蹲下身子,笑着摸摸这小肉墩的脑袋,“不告状,别怕。”

这话管用,小肉墩不再嚎啕大哭,抽泣的问:“真的吗?仙女姐姐。”

连翘闻言就笑了,现在小孩嘴都这么甜吗?

就冲这句,那也肯定是真的,见他小脸哭的脏兮兮的,温晚拿出帕子轻轻擦着他哭花的脸蛋,唇畔如花的笑靥宽容又温柔。

“真的呀。”她软声说,“不过以后要注意点哦,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你年纪小而让着你哟。”

在几人三米外,容王正俯身合起那散开的画卷,还未从画卷中女子娇颜的模样清醒过来,听到这一句,触电似的立刻抬起头,看向温晚的眼神复杂又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