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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俩倔孩子,蓝灵叹了口气:“就该激他一下才好!整天闷着不说,就算素雪有意思那也成没意思了!”

金嬷嬷闻言咋舌,她觉得蓝姑娘其实并没这意思。

但主子吩咐了,当奴才的就得赶紧去办,蓝素雪也匆匆的进了宫。

听说她提着点心来了御书房时,傅谨言都以为他在做梦,奏折被未干的墨痕染了都不知道,抬头惊问:“你说谁来了?”

小五子笑得灿烂:“是蓝姑娘带着亲手做的点心来了!”

刻意加重的两个词让傅谨言欢喜不已,把笔一丢就要出去,起身的时候却又一屁股坐回去,拿起了扔掉的笔。

他整理了下表情咳嗽一声,“叫她进来。”

小五子看着他故作正经严肃的模样,很想说您的形象早没了,现在装是不是太晚了点?

但他没敢,快步去请了蓝素雪进来。

蓝素雪进去将点心放下,笑着同傅谨言客套几句,傅谨言刚要拿起块点心尝尝,就听见他在心里偷偷藏了四年的姑娘说——

“姑母想让陛下将户部尚书的嫡女纳入后宫中。”

傅谨言刚漾出来的笑顿时僵了。

蓝素雪只当没看见,泰然自若的继续完成她的任务。

“姑母说了,就是给公主出气,陛下只需要随便给她个名号,然后忘记这个人就可以了。”

蓝素雪垂着眼,假装听不到他那渐重的喘息声:“姑母还说了,陛…”

“够了。”他轻轻开口,声音却沉重到沙哑。

明明一口点心没吃,傅谨言却觉得嗓子干的厉害,说话都磨的难受。

他面无表情的说:“抬起头来。”

蓝素雪依言照做,秀美的脸上无悲无喜也没有丝毫关心。

傅谨言突然嗤笑一声:“你难道就只能听到你姑母的话?”

蓝素雪欲开口回答,就被他的笑声打断了。

御书房传来闷闷的回响,让蓝素雪不由得重新低下了头。

直到笑得咳嗽起来,傅谨言才终于停住,一把推开递水的小五子让他滚出去后,傅谨言大步走到了她面前。

傅谨言从没碰过她丝毫,可今日却控制不住的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不再笑,眉眼尽是蓝素雪熟悉的苦与痛。

她不由得抖了抖睫羽,心想在傅闻墨眼里,她是否也是这副模样。

傅谨言涩声说:“别想他,你看着我。”

在心上人面前,九五至尊也不过是个卑微的少年人。

蓝素雪看过去。

傅谨言说:“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心意,做我的皇后,行不行?”

他补充:“只要你点头,我就散了后宫,只要你一个。”

作为皇帝,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蓝素雪苦涩笑笑:“阿言,我只把你当弟弟看。”

意料中的答案,可傅谨言还是苍白了脸,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就那么好?”傅谨言红着眼问,“傅闻墨到底哪里好!你就非他不嫁了?!”

蓝素雪又何尝知道,只晓得等她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脱不了身。

她叹息一声:“他哪里都不好。”

对外人宽容,对她就冷如冰,气的她偷偷哭了好几次。

“可是…”她歪头笑着说,“我就是喜欢他,他的不好,在我眼里也成了好。”

傅谨言背过了身去,好一会才又转过来说:“我给你们赐婚。”

听见这句蓝素雪的鼻头竟也酸了。

她笑着落了一行泪问:“为什么我喜欢的不是你呢。”

这样两人都过的快活,像时临和温晚一样。

傅谨言刚擦干的泪也跟着下来了,哑着嗓子重复:“是啊,为什么呢?”

他就…那么不值得吗?

小五子以为盛怒之下的傅谨言会霸王硬上弓,却没想到蓝素雪安然无恙的出了御书房,这还没算完。

他听傅谨言说:“吩咐下去,朕要选妃。”

小五子顿时好心疼这傻皇帝。

连时临听到都可愣了一下,看了眼温晚说:“今儿能自己回去吗?”

这几日太后一直把她留在宫中,时临早朝送她来,傍晚接她回去,让太后和花颜都非常满意。

自是可以的。

温晚好奇问:“将军去哪里?”

当然是去陪那个有‘刀’都不会用的傻蛋!

等时临找到傅谨言时,他已经给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看见他就眼里包着泪,可怜兮兮的喊了声哥。

终于看到了救星,小五子都快哭了:“将军您快劝劝陛下让他别喝了!”

刚刚都吐一回了,还喝个没完,这要是伤了身子骨,他九个脑袋都不掉的!

时临没吭声,只是把他从地上提到椅子上,把拿来的几坛酒全部打开。

他率先提起一坛碰了碰傅谨言面前的酒,伴着清脆的瓷声。

他说:“来,喝。”

真叫他喝,傅谨言又不喝了,死揪着心口的衣服说:“哥,我这难受!快给我叫太医!”

时临灌了一口,“活该。”

傅谨言更委屈了。

时临越看越生气,屈指敲着傅谨言的脑壳吼:“你说你下个旨的事就解决了,管她同不同意,先绑住再说啊!”

傅谨言捂着头嗷嗷叫,难听的跟野狼没什么两样。

小五子:“……”

将军暴揍陛下,这事管还是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周!!我一定让将军吃肉!!真的!!!相信我!!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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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哥哥

自然管不了的。

小五子暗搓搓瞅了眼, 带着宫内的一干下人们悄悄退了出去。

傅谨言眼里布着红血丝,苦笑问:“你说的轻巧, 要是、要是这事搁温晚身上, 你舍得吗?”

时临顿了顿,把酒坛往他面前一推, “算了,喝酒。”

他操这心呢, 反正没有刚刚那个如果。

一醉解千愁, 傅谨言深吸口气,拿起酒坛往桌上磕了磕, 气沉丹田:“喝!”

等醉够了、酒醒了, 他会忘了儿女私情, 专心当一个好皇帝。

这边兄弟俩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那边本该出了宫的温晚又被熟人绊住了脚步。

“二殿下。”

见了面她又突地想起了那日谢辞所言,总觉得有些尴尬。

谢辞却抿着笑,光风霁月的仿佛几日前拂袖离去的不是他。

他问:“又来陪太后?”

谢家兄妹就住在皇宫中, 这样事关温晚的大事,谢辞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时临一直占着她,他也寻不着机会说声恭喜。

只要不提儿女私情, 温晚还是能坦然的面对的。

她柔笑点头:“是。”

谢辞唇角带了几分欣慰:“以后你再也不用怕她们拿身份来压你了。”

她们自然是指的温家的一众女眷。

温晚点头称是, 然后礼貌说:“殿下若无事,臣妇就先告辞了。”

她的礼貌和客套都恰到好处,并未让人觉得不悦, 可用了三日终于说服了自己的谢辞还是难免心酸了一把。

他面上不显,笑得更像一块暖玉,温润又不失光芒。

“我向你道歉。”他笑着说,“晚晚,之前我不该这么说。”

温晚轻轻咬了下唇,看向谢辞。

谢辞淡褐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通透,带着真挚和诚意的望向她。

温晚:“无事,还请殿下以后也不要再提此事。”

谢辞点头,“自然。”

想来他应当是说话算话,温晚这才莞尔一笑,明媚又灿烂,宛如那高耸的云山之巅饱受日月精华洗礼的娇花,叫人挪不开视线。

谢辞眨了下眼,笑说:“既如此,那我们就如同幼时一样以兄妹相称,可好?”

温晚轻轻噫了一下,似在思考,不过两息,那漂亮的剪水秋瞳就透出了歉疚。

她说:“抱歉。”

谢辞笑容一僵,追问:“为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扰乱你的生活,只想以哥哥的身份关心你。”

她喜欢时临,不是幼时喜欢玩伴的那种懵懂的亲近,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跟时临携手共白头。

不是没想过硬抢,以他的手段,让彼此厌弃也不是不可能。

可谢辞舍不得。

他的一句话能让数万人流干血泪,可偏偏不舍得让她掉一滴。

这辈子只有她不求任何的伸手接住了他,他不能连这一个人都留不住。

所以,不能当她的男人,那就当她没有血缘的娘家人,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多见她几次。

他不懂她为什么还是拒绝。

谢辞唇角的笑撑不住,抿紧唇问:“是怕时临不同意?我可...”

“不。”温晚笑着摇头,“不关将军的事。”

她歪了歪头,看着在身边花丛中翩跹起舞的蝴蝶,笑说:“是我不想他吃醋。”

时临不会认乱七八糟的妹妹,那她也绝不会给他多几个哥哥,尤其之前可能还是情敌的哥哥。

虽然显得她太过绝情,毕竟谢辞除了不告而别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为了她花了不少心思和钱财,可...这是两码事。

她为之感激,但却不会为此退让。

谢辞沉默了,苦笑都提不出来,淡褐色的眸子满是受伤和恳求。

温晚低低一声叹:“抱歉。”

说完她施了一礼就带着香晴离开,没走出两步,又听见他那颓然无力的声音。

“再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好不好?”

温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他。

...

谢辞目送她离开,眸中是说不清的暗流汹涌,唇瓣都被生生咬出了血。

这时,他右手边的花丛后传来阵清脆的巴掌声。

齐王缓缓走了出来,挑眉:“想不到二殿下还与时夫人有一段旧情呢。”

谢辞全然没有被抓包的恐惧,甚至瞬间控制好情绪,挂了笑客套点头:“齐王。”

齐王抱着胸,唇边笑意邪气,“殿下可有兴致与本王喝上两盅?”

谢辞淡笑:“荣幸之至。”

二人朝反方向离开。

而走出一段路的温晚确定谢辞没有追上来后,终于松了口气,但也没停,加快脚步的出了皇宫。

时临回来时,温晚已经美滋滋的睡上了午觉。

一身酒气怕熏着她,时临回来就先进了侧间沐浴,跟在温晚身边的暗卫十二突然过来了。

他对着木桶单膝跪地,“爷。”

时临眼皮子也没抬,懒洋洋的应了声,“说。”

十二起身,义愤填膺:“珈蓝二皇子又来找夫人了!”

时临唰的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圆木横梁,眸色沉沉的说:“继续。”

大致复述完经过,十二还不忘了他女搭档十九交代给他的话。

“十九说,夫人肯定特别喜爱将军!”

十九今年二十二,也可谓是见过不少男人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这种进退有度、不想让你为难,哪怕受了伤也是独自舔舐,第二日还会接着来笑着宠你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少见和诱人。

这得对心上人有多大的爱意才能抵制住这样的诱惑?

十九不知道,反正她是觉得,如果谢辞说要当她哥哥,她指定乐意。

闻言,时临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但怎么听都透着股得意。

接着伴着哗啦的水声,时临从浴桶中起身出来。

纵然男人都长一个样,十二还是忍不住往下看了看...

哦...嚯...这是什么‘骇人猛龙’?

对比下自己的,菜鸡十二瞬间自闭了。

被时临打发出门的时候,十二又飞快的瞥了眼他裤间的隆起,忍不住想他们夫人这娇娇小小的,扛得住吗?

此刻,骇人本人已经到了床边。

小姑娘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粉白的半张脸蛋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那蝶翼般的长睫羽。

时临轻笑一声,也不嫌憋得慌。

伸手帮她拉了下,时临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她身边。

原本只想玩玩她的睫毛,可见她不知梦到什么再吧唧小嘴,就忍不住凑过去将那两瓣柔软吃进去。

不敢用力,就像吃软糕一样轻轻的舔着,引诱般的一点点撬开她的唇齿,去探她那甜软的舌。

天气尚热,她寝衣的系带也只象征性的系着,露出里边淡紫色绣鸢尾花的肚兜和因侧躺而露出来的深深的痕。

哪有光看的道理,时临立刻就伸手摸了过去。

温晚午间睡得本就不沉,他刚揉了两下她便醒了,慢慢张开的眼睛还有些迷茫和倦意。

时临咬了下她的唇,磁性中透着点暗哑,“醒了。”

温晚呜嘤一声,水蒙蒙的桃花眼有些委屈,“你又吵我。”

“晚上再睡。”

男人丝毫不愧疚,又凑过去亲亲,说:“今天碰见谢辞了。”

温晚打了个呵欠,“对啊,十二没有跟你说吗?”

时临抽出手,扣着她的腰往外里搂了搂,“说了,不过你夫君有点好奇,你怎么没喊他?”

温晚环着他的腰,“我就觉得,还是不要给他希望的好。”

她不傻,自然能看得出来谢辞眼底的情谊。

时临突然把她翻过来平躺着,“你说的对。”

温晚:“???”

我说的对你压我身上干吗??

时临用牙齿叼着她寝衣的系带拉开,然后凑到她面前,唇角笑意邪气不桀,“乖宝,叫我一声。”

他还没听温晚叫他哥哥呢,想想谢辞听过许多次,时临心里就咕噜噜的冒着酸泡。

温晚弯了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甜糯糯的问:“临哥哥又吃醋了吗?”

这甜的有些超纲,时临调整了下姿势,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说:“哥哥不吃醋,想吃你。”

热气扑过来,弄得温晚又痒又酥,她咯咯的笑,“不可以哦~”

她笑的实在得意又好听,时临左手撑着床,右手顺到她的肚脐上,滚着喉结哑声说:“这次不叫哥哥。”

温晚立刻心领神会,轻啄他的鼻尖,“夫君。”

还是这个好听,时临边想,右手边顺着她的肚脐滑了下去。

只是松松搭在他脖颈上的小手顿时握紧了,他听见身下娇软那猫儿般的嘤咛,娇滴滴的好不动听。

时临笑着顺着她的耳垂往下亲,用腿碰碰她的腿,“放松点宝贝。”

温晚不知是羞的还是舒服的,桃花眼含着盈盈水光凶他:“你就不能等天黑吗!?”

总是青天白日里就要拉她做这种事,太羞耻了吧!

“晚上是晚上的,现在这个是奖励。”

俯身在她嘟起的唇上亲了口,时临低声说:“乖,好好享受。”

作为避火图的十级研究爱好者,时临真的是用尽了毕生所学来伺候身下的姑娘,结果就是,又把人给玩昏了。

不出意外,苏醒后的温晚第一件事就是呜嘤的哭。

时临已经习惯了,要凑过去亲她,就被小姑娘一脸嫌弃的推开了。

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痕,“你漱完口再亲我!”

一想起时临竟然用、用舌头,温晚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时临挑眉,“没良心的小东西,舒服了又嫌弃我?再说了,那还不是你的...”

“不许说不许说!”温晚炸毛了,赶紧捂住他的嘴。

她羞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将落不落的可怜死了。

时临终于良心发现,拿开她的手,“不说了,我已经漱过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