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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三根手指以表真诚,“现在能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要面对老母亲们的催促,心慌慌!!

肉汤开胃,过几天就吃大餐!

具体过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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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一更)

新皇继位第三年, 盼星星盼月亮的大臣们,终于盼来了傅谨言的首肯, 将选秀一事提上了日程。

包括司丞相在内的几个老臣几乎要激动的泪流满面, 简直比自家断袖的孙子改邪归正的还要高兴,让傅谨言很是唏嘘。

想起蓝灵的吩咐, 傅谨言清咳一声,看向温大人:“温爱卿。”

温明智这几日因为花颜一事惊得整日睡不着, 眼下的乌青极为明显, 精神也不大好,恍惚一下后才赶紧吭声。

“臣在!”

傅谨言笑笑:“朕记得爱卿的嫡女乃大乾才女?”

温明智忙低头说:“小女顽劣, 愧不敢当!”

蓝家主捋着胡子笑说:“哪里话, 温家四小姐乃是公认的才女, 尚书大人这样说, 可是舍不得将女儿送入宫中?”

众所周知,皇帝选秀,民间的嫁娶之事便要停上一停, 适龄的女子都要经过层层的挑选送入皇宫,而温若,自然也在这范围之内。

温明智赶紧摇头,迫切说:“此乃小女的荣幸!何来不愿之说!”

的确, 就算温明智知道温若进宫会尝一点苦头, 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傅谨言闻言颔首,“如此甚好。”

这么一来,温若就算想不进宫都不行。

当温若知道这个消息时, 她刚被司丞相的侄子送回府中,还没进院就听丫鬟说她爹娘吵了起来,她赶忙提起裙摆往那赶。

一进门就听见她爹说:“你以为还有得选吗?这么多朝臣,皇上就点了我,就提了若儿,这是铁了心要让她进宫!”

温若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当即停在了原地。

温大夫人的哭喊声传出来:“那个女人就在后宫,若儿去了能有好日子过吗?!”

屋内传来冗长的沉默和女子的低泣。

半晌,温大人才又开口:“富贵险中求。”

闻言,温若眼中的挣扎和迷茫顿时被坚定所取代,她上前推开了门。

“爹娘,女儿愿意进宫!”

温大夫人哭着扑过来,“你糊涂!”

温若扶住她,将她哭湿的碎发别到一边,“爹说的对,富贵险中求,只要我遵守宫规,太后和她也不能拿我怎样!”

她眼底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只要我拿住皇上的心,就有了免死金牌,就算是太后,我也不怕!”

难道太后还能越过皇帝去?

温若对自己有信心,只要能坐上那个位置,哪怕过程苦了点又能怎样!

事成之后,她会一点一点的报复回去!

温若这副睥睨骄傲的模样真的是很有说服力,让温大夫人都不由得冷静下来,在脑中权衡着利弊,最后也只能咬牙点了头。

温若笑着抱住她的胳膊,“谢谢娘,您就等着享清福吧!”

温大夫人捂着跳个不停的心口,小声喃喃:“但愿如此。”

...

选秀一事大张旗鼓的展开,而慈宁宫内,也在进行一场友好的交流。

蓝灵含着慈祥的笑问:“公主在宫内住的可舒坦?”

谢玉珠笑着点头:“有劳太后挂念,玉珠一切都好!”

除去她往将军府跑了好几趟都找不到主人,其余的还真没什么可挑的。

蓝灵舒了口气,“那便好,若公主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哀家,哀家一定为公主做主!”

她的言语和表情都极为诚恳,像一个家中的长辈般,让谢玉珠放松了些许。

“是,玉珠先谢过太后。”

蓝灵笑着抿了口茶,然后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突然想起什么的提:“哦对了,之前哀家听皇帝说,公主想要嫁入大乾?”

嫁入大乾和嫁给时临这可是两回事。

谢玉珠好歹是生在皇室,这点危机的敏感度还是有的,她笑着补充:“太后说对了一半,玉珠想嫁的唯有一人,便是时将军。”

蓝灵好奇的问:“为何?难道公主和将军有什么不解之缘?”

谢玉珠摇头,“那倒没有,只是玉珠甚是仰慕将军的骁勇风采。”

“可时将军已有正妻,难道公主甘心做妾?”蓝灵眸底泛着微微的冷光问。

谢玉珠立刻绷直了,“那怎么可能!”

她顿了顿,“玉珠愿做将军的平妻。”

话中还是透着些不甘心的,毕竟在花颜成为公主之前,谢玉珠的计划一直是让温晚做平妻,如今温晚的外祖母就在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玉珠只得改了口。

蓝灵拖长尾音哦了声,然后笑容歉疚:“只怕要让公主失望了。”

“哀家的外孙女是个心眼小的,不喜欢跟人分享,将军呢,也宠她,自是不会答应这件事。”

蓝灵笑的和蔼可亲,“哀家这个做外祖母的,也不好强迫。”

谢玉珠张了张眼,不可思议的问:“难道将军和太后就不想要金山?!”

一小座金山和一个花瓶般的女子,谢玉珠觉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该要哪个,时临被美色迷昏了头,难道太后也疯了不成?

谢玉珠补充说:“本公主知道太后与时夫人亲人相聚的情谊,但本公主以为,太后您不仅是个慈祥的外祖母,还当是大乾的太后!”

蓝灵笑说:“公主所言极是,所以哀家觉得公主不如嫁入皇室之中,如何?”

谢玉珠很是无奈,头摇成拨浪鼓,“本公主心仪的是将军!”

真是冥顽不灵。

蓝灵心里气的慌,又不能把脸色摆的太明显,便装作乏了让人把谢玉珠送了出去。

然后吩咐金嬷嬷:“去候着,下了朝就把阿临叫到慈宁宫来!”

金嬷嬷应了声,赶紧走了,花颜端着新茶从殿后走了出来,看见太后这气鼓鼓的模样还有些发笑。

“母后何必如此生气。”她柔声劝,“我看将军也不是个糊涂人。”

见了她,蓝灵气就消了大半,满脸疼爱的说:“阿临的确是个信得过的,母后就怕这小公主被娇宠惯了,去找晚晚的麻烦。”

她外孙女又是个心善手软的,吃了亏她会心疼死的。

若放在以前,只怕花颜也会担心,可她是真的一步步见证了温晚的成长和变化。

她立在蓝灵身后替她捏肩,“不会的,晚晚很聪明,应该是随了父亲。”

一提华倾王,蓝灵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念头,得快点让谢家这兄妹俩离开大乾,绝不给他们欺负温晚的机会!

平妻一事更是想都不用想!

说起这个,蓝灵拍拍肩头的手说:“颜儿放心,过两日温若便会进宫,你想怎么处置她都成。”

花颜盯着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已经生了苍老的纹路,耳边的话在旁人看来狠辣无情,可对她,却是无尽的宠,让她心中的‘墙’都跟着松动了。

她垂着睫羽说:“您不觉得我无情吗?”

蓝灵拉着她走到身边坐下,眼底只有疼爱,“在母后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第一眼见到的那个肉嘟嘟的小孩子。”纯洁又天真。

“这是母后欠你的,你想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拦。”

而且会竭尽所能的帮助她完成心愿,哪怕会对人不公、遭人唾弃,她也在所不惜。

花颜想了想,突然跪下,仰着头,美眸中是滔天又刻骨的恨:“我要让范碧春和明丽不得好死!”

蓝灵起身拉她,开口竟带了哭腔:“好孩子,起来说。”

花颜记事起,就没得过母亲的几分疼爱,不仅要挨着打骂,还要照顾弟弟妹妹。

起先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不喜欢自己,明明对妹妹也是很好,可偏偏就是对她喊打喊骂,甚至把她卖进了青楼。

所以母亲这个词,对花颜来说只有痛苦。

哪怕是积极的要来皇宫认亲,她也不过就是想借着身份复仇,想让温晚能够抬得起头,从未想过能得到什么母爱。

可现在,她不仅做到了,还真切的感受到蓝灵看她的眼神,同她看温晚一模一样。

当了母亲才了解母亲。

花颜想,她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

她涩声开口:“您知道,我应该还有个儿子,已经八个月了,明丽和范碧春合伙让我流掉了。”

八个月的孩子,早就成型了,哪怕早产还有几分养活的希望。

但他还是死了,她自己也没了半条命。

这是所有痛苦的开始。

痛失爱子,花颜几乎崩溃,跟温大人又哭又吼想让他做主,得到的却是一句‘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是啊,她一个青楼女,哪里比的过范碧春和明丽的娘家给温大人带来的支持。

她就此对温大人死了心。

蓝灵的舌头都被咬破了,满口的血腥味,正要开口就被花颜堵了回去。

“您听我说。”

她表情冷静,眼底却是如刀的冷厉,“是我技不如人保护不好他,所以我就想哪怕拼了命,也要护好晚晚。”

一切的祸患都因为温明智对她的偏宠,于是花颜就成了一个疯女人,只要见了温明智就是哭喊吵闹,让他给她儿子讨个公道。

她了解温明智,果然,不出一月,温明智就不再往她院里来。

然而这还没完,她的晚晚越长越美丽,温明智也显然更宠爱她,这又让温家的妻妾们心中发慌,把矛头指到了她身上。

那是温晚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她又没了宠爱,哪里能挡得住这些牛鬼蛇神。

花颜只得出了下策,天天去跟温晚哭诉她的痛苦,如此一来,即便父女二人见了面,温晚也会帮着她说话,久而久之,温明智也失去了对这女儿的耐性。

如此,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总归是平稳了些。

可所有的平稳都是动荡的开始。

温晚十三岁,温家老爷子生了大病,温家女眷和子嗣在温大夫人的带领下去山上的寺庙拜佛为老爷子求平安。

白日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感觉温大夫人在跟一位富家老爷相谈甚欢,眼神还不住的往温晚身边瞟。

她心里慌,晚上便也没睡着,实在躺不住了就披上衣服叫着香兰去寻温晚,就见到那令她几欲发狂的一幕!

☆、她们欠我的(二更)

白日里那跟温大夫人相谈甚欢的富商, 此刻就在温晚的房中!

听到推门声他惊的转身,借着月光, 花颜就见温晚的亵衣已经被解开, 露出了里边鹅黄色的肚兜,但好在还是完整的。

那富商大约正在脱她的亵裤, 已经露出了肚脐下的小块软肉…

屋内涌着异样的香,花颜知道, 是催情香。

香兰几乎要尖叫出声, 却被花颜捂住给了口,在她耳边小声说:“去把连翘和嬷嬷叫醒, 到外面守着, 谁都不能让他进来!!”

“可夫人…”

“闭嘴!快去!”

富商吸入了太多的催情香, 如今神智早就被情欲吞噬, 才不管主仆二人的私语,淫笑的问:“美人儿是来找我一起快活吗?”

关门的香兰听到这句真想抡起身边的花盆砸死这淫贼!

花颜却不动如山,甚至还眼眸半眯, 唇角含笑的解开了身上的披风,然后将外衣都拉开了些许,露出了大片雪白,若隐若现的浑圆在月光下愈显神秘诱人。

富商就是来快活的, 如今床上的虽美, 可迷昏了到底没有站着的鲜活灵动,尤其那一颦一笑间的熟妇风情…

被情欲支配的他立刻抬步扑了过去。

他扑,花颜便笑着躲, 动作不大带着引诱,既让富商心痒痒又不会让他失了兴致。

寺庙的客房并没有许多能让她自卫的东西,花颜急切的寻找了好久,也只看到了桌上的茶壶和茶杯。

眼见着富商没了耐心,花颜咬咬牙停住脚,任由富商抱住了她。

他身上有股臭味,摸着他的手掌也是粗糙,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商。

花颜忍着心中的恨和恶心承受着,故作无力的往桌子那边靠,成功的把桌上的瓷器给摔到地上。

一声脆响,让富商似乎清醒了些。

他突然发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的问:“你是谁!?”

花颜努力呼吸着,“奴家、奴家是温大夫人派来的…”

她在赌,赌这事跟温大夫人有没有关系。

果然,富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松开掐她的手,一把拉下她的抹胸,“那就好好伺候爷!别耍什么花招!”

胸前的痛几乎让花颜想跟他同归于尽!

她还是忍住了,媚笑着承受,然后握住他的命根缓缓蹲下,“爷,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谁成想富商竟扯住她的头发猛力拽了上来,“不用了,让爷先爽一把,床上可还有个小美人等着呢!”

他在扯她的裙子,花颜却没有拦,等他停了动作去解他的裤子时,花颜这才猛地转身,手里的碎瓷片猛地插进了他的颈侧!

她实在顺从的不像良家妇,富商哪里想到还有这一招,下意识的捂了下脖子。

花颜立刻提膝狠狠的磕在他的裤裆上,这是所有男人得致命点,富商立刻跪倒在地上!

怕他把人叫来,在他出声的瞬间,花颜就将碎掉的衣袖整团塞进他嘴里,然后拿起地上的碎片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中!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花颜一脸,那漆黑的眼珠都透出了血红。

这是花颜第一次杀人,唯有快意。

确定富商死透了,花颜把披风捡起来穿上,开门叫进了丫鬟们。

连翘和嬷嬷进来就跪下了,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让连翘给温晚穿好衣服守着她,花颜则和香兰把房中死尸拖了出去,嬷嬷小心的打来水擦着地上的血迹。

来时她记得山坡处有一条河,花颜打算把这死人扔到河里。

可她们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还未走到三分之一,就已经累的腿脚发软。

然后,二人碰上了温思钰。

他似乎是睡不着出来闲逛,看到她们先是一惊,然后走了过来。

花颜甚至都想着该怎么才能杀掉温思钰,不成想少年只说:“我来。”

等把死尸投入河中,温思钰什么都没问,然后他保证,此事一定会烂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时间证明,他的确做到了,她也是。

温晚对此事一无所知。

虽然温大夫人第二日看着很失望,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当那富商空有心没有胆子,带着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下了山。

回去之后,花颜就日日训斥贬低温晚,让她心中难受的没有出门的兴致,直到她对于父亲和宠爱的争抢心一消而空,花颜才停了手。

蓝灵听得泣不成声,花颜但越说越淡定,俯身帮她擦泪说:“她做的,我都记着,但我以前太弱小了,以为只能做了鬼才能报复回去…”

她轻飘飘的声音顿时拔高,带着几分尖利:“母后,这是她们欠我的!”

蓝灵握紧她的手,正要说什么,金嬷嬷和时临就出现在了殿门口。

千言万语都被迫吞下,花颜这才紧张起来,她担心时临听到。

蓝灵心里也慌,安抚的轻拍她手背,面上不动声色的笑说:“阿临来了。”

时临嗯了声,看上去并未有何异样,“您找我?”

蓝灵点头:“坐。”

待他坐下,蓝灵说:“你可知福清公主心仪你?”

时临靠着椅背慵懒应声:“知道。”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她干嘛。”他嫌弃的说。

如此便好办了。

蓝灵笑说:“那你和皇帝商量着些,把这事赶紧解决完,别让晚晚心里不痛快。”

时临点头称是,没再多停留,起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消失,花颜还是忍不住问:“母后,您说将军他听到没有?!”

蓝灵也心中没谱,但还是安慰:“放心吧,金嬷嬷她有数的。”

既然她都没有过来提起,那时临应该…没听到吧?

将军府。

时临进院便问:“夫人呢?”

春草停下扫地的动作认真说:“夫人出去了,好像说是去绣坊看看。”

见时临表情不悦,春夏赶紧补充:“已经出去很久了,爷别急,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马上”对时临来说也很漫长,他迫不及待的又转身出了门。

春夏说的不错,此刻温晚已经从玉针坊出来了,她脸上漾着笑,淡淡水墨般清浅,却炫丽的叫人挪不开眼。

连翘看她几眼,纠结问:“夫人真的要来这儿当绣娘?”

温晚点头,音调欢快的上挑:“对呀!”

她不喜欢跟那些贵妇人们打交道,可整日闲在家中又太过无聊,还不如来这儿跟绣娘们说说话,至少她们比那些夫人们单纯。

作为大乾皇族的团宠,她们夫人竟然还能放下身份去做绣娘?连翘是真的佩服。

主仆三人正说着话,就见一枚紫色的檀木珠子咕噜噜的滚到了她面前。

“噫?”

连翘拾起来给她,温晚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容王,他手心里有几颗同样的檀木珠子,随从还在俯身不断捡着,想来是手串突然断了绳吧。

想了想,温晚提步走了过去。